小说《我与祂》作者:张无声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7分类:小说浏览:14评论:0

 我与祂

作者:张无声

简介:

“你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

有很多人跟陈山晚说这话,但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他的错误不过是被藏在黑暗最深处的“祂”觊觎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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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玫瑰》

陈山晚在暑假时接了一个特殊的兼职,去帮人守家一个月。房主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要上楼,楼上关着他得了精神病的哥哥,他只需要将做好的饭菜放到厨房的智能家具窗口,通过升降台将饭菜送上去就好。

陈山晚铭记在心,然而第一天对方就给他写了问好的纸条配着一朵黑色的玫瑰一同送下来……

再后来的某一天,陈山晚醒来时发现屋子里布满了黑色的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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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恋人》

陈山晚最近无聊,试了一下手机AI恋人,于是逐渐沉迷上瘾,甚至和外界逐渐断了联系。他发现他的AI恋人似乎不像别人的那么呆板气人,反而各方面都符合他的想象。因此陈山晚不止一次在夜深人静时摸着手机感慨:“要是你不是AI就好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黑影从他的手机里钻出来将他拥入怀中,偷吻着他,语气也无比惋惜:“我只是个AI哦。”

但也正因如此,“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每一处,掌控他的生活、社交以及全部。

……

《鱼人》

后续暂时未定

文案于20250317截图

推11月开的古耽水仙《还是一篇水仙文》

《青云上》是一款全息武侠游戏。内测时,易淮打出了极高的名声地位。可惜公测后,他现实有事,无法参与。游戏公司深感遗憾,最终在征得易淮同意后在公测服为易淮保留了游戏账号所有数据。然而公测三个月后,易淮就穿越进了《青云上》里。

茶铺里的NPC在议论天下第一高手燕奕歌。

易淮:“……”嗯?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我的游戏ID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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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里的人都知道,燕奕歌这人阴晴不定极难讨好;玩家们也都知道,燕奕歌是NPC好感系统里任谁也刷不出哪怕1点好感的人。

直到游戏里突然出现了一个NPC在贩卖燕奕歌的攻略法。有玩家去试了,然后终于得到了著名哑巴NPC燕奕歌的回答:“谁告诉你的?”

于是当晚,易淮被自己的游戏账号堵在小墙角,他摘下面具,露出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语气凉凉:“教别人怎么攻略自己?”

易淮:“……”夭寿了!他为什么有自我意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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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奕歌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不叫燕奕歌,他叫易淮,是《青云上》的玩家,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困在《青云上》无法下线。

直到他看见另一个易淮出现在《青云上》里,原来他才是另一个易淮。那个没下线的易淮。

那…易淮就永远留在这好了。

他会给自己打造金屋,只要他留在这里,他就不会亮出藏在暗处的锁链。

至于为什么。

那当然是他自私自利,从来就只爱自己。

推无限流预收《创世神》

君朝满是某网的无cp写手,最新写的无cp无限流男主因太过恶役被网站敲整改很多次。

他看着最新写的杀人片段,轻叹了口气:“我该拿什么救你呢。”

然后当晚,君朝满就穿越到了自己写的无限流小说里。君朝满一睁眼,就看见他那睚眦必报、极易黑化、心狠手辣、杀人如切瓜的男主被绑在床上。而他,坐在床尾。

君朝满对上他那双阴冷而充满杀意的眼睛:“……”

真是开局即地狱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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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很了解自己笔下的角色,所以君朝满很清楚自己要怎么在这疯子手里存活下来。

他用足够多的神秘保住了自己的命,却也因此招惹到了明照临,每一次重逢,只要不给他带来新的惊喜,他就会杀了他。

这个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明照临的猎物,甚至还是别人不能染指的猎物。

曾有明照临的狂热信徒自作主张想替他杀了君朝满,结果被明照临踩碎了他不小心触碰到了君朝满一根头发丝的手,他的声音含笑,却充满危险:“知道是我的猎物,还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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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每个玩家都有特殊的能力,而君朝满的特殊能力最为特殊——创世神的卡册。

他可以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卡牌,除了他,没有人可以驱使。

第1章 始

中古风的小别墅里,陈山晚靠坐在窗台,身上披着写满了驱邪咒文的法衣,广袖的法衣和里面简单的白色T恤与黑色休闲裤乍一看有点时空错乱的格格不入。

他的手肘压着长长的桃花木书桌,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去看外头晃荡的树影,单手握拳抵着自己的唇压着咳了两声。

守在窗边的弟子有点小心地:“小师叔?”

“…没事。”陈山晚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法衣,像是想笑,却又有些笑不出来。

他长了一张极好的皮相,当年他在各派间率先出名,不是因为他的实力,而是因为他这张脸。

陈山晚是很典型的凤眼,显得贵气又有几分疏离。

他身形因为身体不太好,从小就比较清瘦,看着纤细,站在自家身材魁梧的师兄旁边,也会给人一种弱柳迎风的感觉。

但他长得真的太好看了。

曾有多少人登山就是只为了看他一眼,又或者被他看一眼。

那副皮相并不是浓艷的类型,却永远会让人一眼惊艳,呼吸都收紧,心神也不知不觉会被勾走。

尤其是他那双凤眼,深邃,好似有很多柔情在其中;细看却又能品到那如琉璃般的淡漠疏远,也是因此为他添了几分奇异的神性。

叫人只敢远观,不敢靠近分毫。

陈山晚知道明珠太过闪耀容易遭人觊觎,却从未想过会被那样的存在盯上。

陈山晚微微垂眼。

守在他窗户旁侧的弟子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没下过山,还没接触过邪祟,灵台与六根都足够清净,应该是无法被祂污染介入。

可这终究只是他们自以为。

在陈山晚跟他说了没事的下一秒,弟子原本还有点紧张羞赧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僵硬。

他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像是要从眼眶里出来一样,眼白都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然后渐渐被黑色占据覆盖。

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漆黑的眼睛就恢复了正常,弟子脖颈暴起的青筋也逐渐平复了下去。

但他的神态却变得很奇怪。

“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若有所思地偏头看向旁侧的窗户,平平无奇的五官染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痴态。

“他”勾起嘴角,语调缓慢,像是刻意拖长,又似乎是天生如此,显得机械而缺少活人该有的生气。

“小、师、叔。”

似乎是觉得这个称呼有趣,“他”嗓子里还滚出一声古怪的笑,但在感到趣味的同时,又莫名有几分切齿。

“他”的手指甚至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看上去不足为奇的手呈抓势扣着自己的脖颈。

但就在“他”要发力的瞬间,一支秀丽笔从窗户里飞出,直接打在了“他”的手上,将“他”的手打偏。

玻璃窗和百叶窗帘在同时“唰”的一声被开启,一道黄符飞射丨出来,“他”嘴角的弧度却勾得更深。

“他”直接徒手抓住了那张黄符,黄符在“他”的掌心里迸发出白光,却又变成灰烬,一张手,就随风而散。

陈山晚单手按着自己肩上披着的法衣,蹲在窗台上,半个身子探出窗户。

他寡淡的眉眼有几分冷沉,那双眸子也锐利非凡,透着刺骨的寒芒,叫“他”更为兴奋。

“好久不见。”

“他”不再用那种刻意的语调说话,声音满是愉悦:“你总是能第一时间认出我,真让人开心。”

陈山晚的唇线抿着,本就薄而锋利的唇形显得更加锋锐。

他注视着面前的“弟子”,那双瞳色过深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所有东西的本质。

事实上在他眼里,这位“弟子”确实已经不是原本的模样,他被另一个“人”挤着、压迫着,他的灵魂在受到折磨。

或许这并非“他”的本意,可“他”只要接触到任何人,对方都会无比痛苦。

没有人可以承受“他”。

无论是什么,都不行。

“……郁睢。”

陈山晚很清楚祂想要什么:“出来。”

陈山晚的语气也是冷的,他说话时声音其实很好听,像是山中的清泉,清澈透亮,还有些微弱的低沉,令人无比舒服。

而这样浑身散发着冷涩气息的陈山晚,郁睢其实不喜欢。

尤其他是因为觉得祂伤害到了别人,而对祂如此。

祂就更不喜欢了。

嫉妒几乎在一瞬间就扭曲了祂,被祂挤占的脆弱灵魂也跟着扭成令人心惊的模样。

“郁睢!”

陈山晚的语调微扬,更是直接从窗户跃出,没有落地就直冲着郁睢而去,食指和中指夹着的黄符在他朝着郁睢那边冲出时燃起白金色的火焰,在顷刻间变成了一把灵剑。

他握着剑朝祂刺出,身上只是披着的法衣被劲风带着往后滑落。

郁睢几乎是同时从弟子的身体里出来,祂一手攥住了剑身,另一只手捞住了陈山晚滑落的法衣,在强行让陈山晚落在祂面前时,也是单手将法衣披回了陈山晚身上。

陈山晚手里、祂手里攥着的那把灵剑在被祂触碰到的刹那就消失,陈山晚本来也不觉得自己可以伤到祂。

他只是为了将祂逼出来而已。

郁睢言笑晏晏地将陈山晚的法衣给他披好,还顺便捏了一下空空的袖子,将其拉起来,以一种很熟稔的姿态与陈山晚念了念上面的符咒。

陈山晚没有退,也没有避开,只是扫了眼倒在地上的弟子。

这时候师兄他们都还没有过来,那就是暂时过不来了。

祂又做了什么?

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近了,陈山晚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祂那张苍白却秾丽的脸有多么不像人。

祂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带着十足的侵略性,眸色浓得令人发慌,不同于陈山晚唇色偏浅,祂反而有点像山魅一样,有着殷红的唇,勾起来时总是有夺人心魄的能力。

但祂的肌肤没有毛孔,像是瓷器。

如果祂真的是瓷器,那也是这世间最漂亮的那一只。

会让无数人哄抢也只是为了将其奉在神坛上。

陈山晚偏过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后退,可避开脸与脸过近的距离的权利他还是有的。

他的语气生冷:“挑衅么?”

他身上的法衣就是为了防祂,可祂不仅帮他捞回来披上,还念出上头的咒文。

郁睢看着陈山晚偏头,那细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祂的视野下,因为动作而微微绷起凸出的颈线都是那么的勾祂。

想一口咬下去,在上头留下属于祂的标记。

但以陈山晚的性格,这只会更加恶化他们之间的关系。

郁睢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下,克制又贪婪地盯着那脆弱的脖颈,浓稠的黑雾悄无声息地要缠上陈山晚的脚踝,却被陈山晚第一时间察觉。

陈山晚抬脚后退了一步的同时,一把灵剑也自他指间出现,直直地扎入地面,黑雾纠缠上灵剑,灵剑与黑雾一并消散。

郁睢往前了一步,补上了陈山晚后退的空挡。

祂没有因为陈山晚的躲避而恼怒,反而看上去更加愉悦,声音里都透着轻快:“阿晚,怎么对我总是这么凶?”

但陈山晚也只会对祂如此情绪化。

光是想到这一点,郁睢嘴角的弧度就不住加深,眉眼间的笑意也更加温柔。

山顶风多,此时又起了不小的风,将陈山晚的发丝吹得凌乱。

陈山晚也抬起了一只手压住了自己又要被吹落的法衣。

其实他很清楚这件法衣没有用,作为被盯上的人,陈山晚最是清楚郁睢的实力如何。他也并不是在这件法衣上寻求一点不存在的安全感。

只是这个动作恰好能成为一个防护的姿态,也能让他就势再避让郁睢一点。

郁睢显然也知道。

所以祂一抬手,风就停了下来。

但陈山晚却并没有放下手,也没有回答祂的那个问题。

郁睢盯着陈山晚,笑容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淡,眼底深处有些晦涩的情绪在开始酝酿,祂轻飘飘地说:“阿晚,你总是很懂我的。”

“……”

陈山晚敛眸,语气始终生冷:“你做了什么?”

“你们这一派除了守着我的封印,还守着几个千年前为祸世间的恶鬼,封印稍微松动点就是天下大事了吧。”

郁睢微微弯腰低首,陈山晚想要远离祂,祂就偏要凑他更近,放轻的声音乍一听像是恋人间的亲密喃语,但细品全是恶劣:“最有天赋、唯一能解决这些事的人又被邪祟纠缠得脱不开身,只能被困在这座山头。”

陈山晚攥着法衣的手用了几分力,修长的手指绷着,手背的青筋也凸了出来。

“郁睢。”他很清楚祂是什么样的存在,但他话语里的命令与冰冷从来不会因此消退半分:“收手。”

也正是因此,郁睢每每对上他无情漠然,甚至往深了看还能窥到厌恶的视线时,总是会痛苦又兴奋。

祂不喜欢他这样看祂,却也因为他的无畏、坚韧,为他的漂亮而疯狂心动。

郁睢的嘴角又勾起,艶红的唇像是抹了血:“阿晚,你知道的,人向邪神许愿总要付出点什么。”

祂贴近着陈山晚说话,像是条五彩斑斓的蛇在陈山晚的耳侧嘶嘶吐着蛇信子,危险又诡艳:“你准备付出什么呢?”

陈山晚眉目寡淡:“你想要什么?”

郁睢稍顿。

祂直勾勾地盯着陈山晚,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太近了。

近到鼻尖相错,陈山晚微弱的鼻息都能够被祂尽数收入;近到祂可以清楚地瞧见陈山晚眼中的“瞳纹”——陈山晚的眸色是很深,但因为他天生灵眼,所以他从小就有“瞳纹”。

那是很漂亮的纹路,如同祂都无法破解的上古咒文,吸引着祂坠入其中。

“……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郁睢轻声:“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想要你温柔点与我说话。”

“想要你对我笑一笑。”

“想要你想要你不那么防备我。”

……

郁睢定定地看着陈山晚,试图将他眸中的冰山溶解:“想要与你结契。”

然而终究是失败的。

陈山晚连一句嘲讽的“痴心妄想”都不会说,他从来就不会阴阳怪气,因此郁睢才总是觉得自己这副皮囊就算再如何秾丽,在陈山晚的注视下也丑陋得无处可遁。

陈山晚才像是真正的神明。

高高在上,伫立云端。

一切这些俗世的妄念落在他身上,都是亵渎。

是痴儿说梦。

陈山晚:“你到底要什么?”

郁睢无声地扯了下嘴角。

祂抬起手,冰冷的指尖覆上陈山晚的脸,将他的脸虚虚捧在自己的掌心。

祂小心翼翼地将大拇指指腹压在陈山晚的颧骨上,很轻地捻了下。

陈山晚攥着法衣的手收得更紧,强忍着才没有暴起动手。

他打不过郁睢,而且这是让郁睢收手的代价。

郁睢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陈山晚的几根头发,陈山晚都没有感觉到痛,那几根头发就落入了祂的手中。

祂也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

“这个。”

郁睢抬起自己的手,展示出自己夹着的那几根头发,当着陈山晚的面,含笑将其放入了自己的唇舌间,舌头一卷,喉结一滑,就将其吞咽下腹,看得陈山晚的瞳孔都微微放大。

郁睢心情不算很好,但却又矛盾地可以说一句还不错。

祂感受到自己那边的封印拉扯着自己,于是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朵流转着七彩光芒的花放到陈山晚手里:“阿晚,下次见。”

话音落下时,郁睢已然消失。

陈山晚站立在庭院,山风重新再起,他垂眼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琉璃花,一时间没有动作。

他天生体弱,后来学了术法也没得到改善,甚至因为常年接触这些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差。

但这并不是影响寿命的问题,只是他自己难受罢了。

想要舒服,就得用特定的几种灵药吊着。

可如今不比昔日灵气黄金时代,灵药枯竭,陈山晚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他知道哪里有琉璃花,可那地方地势险峻,又是著名的恶鬼谷……

离这很远,离郁睢的封印也很远。

祂居然是先去了一趟那么远的地方吗?

给他琉璃花,对郁睢可没什么好处。

他身体上的折磨少几分,他的灵台也会更加清明,他也就更加强大,郁睢也就更加无法蛊惑他。

陈山晚一翻手,琉璃花就消失在他手中,他走向倒在地上的弟子,手腕再一翻就有一张黄符出现,在他指间燃烧后化作一只传讯用的灵鸟飞走。

陈山晚蹲下身,点了弟子的穴位后,又在他的眉心写了个符,稳住了他的魂魄。

……

“我们真的是用尽了办法,这根本就拦不住!”

“是啊!祂这一次出来的时间又长了很多,还能夺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的弟子的身,这就意味着封印不日就会被解除!”

“祂自己都在封印里,却还能影响别的封印…祂就算不出来,把其他封印解了,世界都要乱套!”

“陈山晚,你真的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啊!”

陈山晚垂眼,没有去面对长辈们那些足以刺穿他的目光。

坐在他旁侧的师兄却很硬气,他一拍桌子:“这关师弟什么事?!我说了很多遍了,师弟什么都没有做!宝珠璀璨,被贼人觊觎,难道你们不怪贼人心思不正,要怪宝珠过于耀眼吗?!”

眼见他们要吵起来,陈山晚抬抬手,想扯师兄的袖子,但又想起之前某一次郁睢咬牙切齿地警告和威胁,到底还是放下手:“师兄。”

他声音轻轻地,没有再说什么,师兄却明白他的意思。

师兄看着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在对上他的目光时,最终还是没有言语。

陈山晚不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了。

从郁睢主动挣出封印,扭曲着在他掌心写下“郁睢”这两个字,把名字交给他时,陈山晚就终日活在这些指责中。

他并不怪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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