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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他说我们王爷人比花娇
作者:月下轩而飞光
简介:
简介:【重生+甜文+双男主+权谋+双向暗恋+双洁】
前世大烨二殿下俟河清与九千岁司临渊针锋相对,在他谋反登上帝位以后更是将他囚于深宫,夜夜做恨,可谓是宿敌一生。
谁知临死之前,才知司临渊对他情谊深重,悔不当初,可却早已经无力回天天。
重来一世,俟河清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狗,围绕着司临渊汪汪叫个不停。
俟河清:“九千岁貌美如花,站着如花,坐着如花,躺着更如花。”
俟河清:“九千岁才华无双,能写诗文,能御烈马,还能在我窝里浪。”
俟河清:“九千岁温婉贤良,上的朝堂,下的罗床,就和仙子一个样!”
满朝文武百官:“殿下,你糊涂啊!”
满口虎狼之词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咱家那位杀天杀地杀穿空气的九千岁他温婉!他贤良!是你瞎了还是我们瞎了!
此书全文存稿,有55万字,现已完结,不用担心太监以及烂尾问题(ps:开玩笑,作者她番外都写了5万字)
避雷:攻只是重生,不是换脑子,智商还是和前世一样低,蠢萌蠢萌的。
PS:本文不要带脑子看!不要带脑子看!
第 1章 俟河清,你后悔吗?
晚来天欲雪,天只微微透亮,破晓的微光打在晦暗的金銮大殿上。
断戟,残戈,败旗,破甲。
滔天的火海,飞溅的鲜血,触目的尸山,四处逃窜的宫女太监,连滚带爬的文武百官。
九重龙椅,金碧辉煌,大烨帝王斜坐其上,淡漠的看着这一切。
仿佛,这场宫变覆灭的不是他的江山。
仔细想来,他俟河清原本也不过是个受先帝宠爱的普通皇子,若不是后来从军雁北,立下战功,得了兵权。
又哪里轮得到他将自己兄长踹下皇位,称帝四年。
所以,现在四年前被自己踹下帝位的兄长又卷土重来了。
俟未期的剑上还滴着血。
他眉眼冷郁,站在俟河清面前,对着他道:
“喝了这杯毒酒,算全了你我兄弟之情。”
俟河清嗤笑一声,抬了抬眼,见俟未期身旁的还站着一个公子,生的面如冠玉,气质温润非常,而他此刻托着盘,盘中置了毒酒。
那是上好的葡萄酒,兄弟反目已久,俟未期居然还记得自己的喜好。
而那人同样也是老熟人,杏子林羡鱼神医谢煜,还是当初俟河清亲自请他出山的。
这两人居然也会搅和到一起。
俟河清觉得颇有几分好笑,他用手背擦了下唇笑道:
“俟未期,朕与你何时有过兄弟之情了?当初朕敬你让你,你是怎么对朕的?”
俟未期想起那些往事,面露不虞之色。
俟河清说得不错,当初俟河清的确敬他让他,甚至可以说是掏心掏肺,为了他的皇位鞍前马后。
只可惜也抵不过世事无常,也是俟河清,亲手将自己从皇帝的宝座上拉下来。
所以现在,才会有他再次复辟。
俟未期道:“那又如何,成王败寇,喝了这酒死的还痛快些。”
“哈哈....痛快,当真是痛快!只可惜朕不要这样痛快。”
俟河清从龙椅之上站起身,双手按上俟未期的肩头,目露几分痴狂之色,一字一句问道:
“他在哪里?”
他这样没头没脑的一问,俟未期却听的明白。只是俟未期没有想到俟河清临死之前还惦记着那人,眉宇微敛道:
“已经回大楚了。”
俟河清意料之中的笑了笑,十指这才拿上了酒杯。
就听见托着酒案的神医谢煜轻笑一声:
“俟河清,你后悔吗?”
俟河清眯了眯眸子,反问:
“神医是心疼他了?朕从不后悔,如果不是他司临渊为了权势不择手段,朕......他活该被朕折磨,活该被朕欺辱!”
俟河清说到这里,声音浓烈了几分。
这谢煜原本不过就是个替司临渊诊治的大夫,可谁给他的胆子居然对司临渊生出那样的心思。
恨也好,爱也罢,俟河清和司临渊纠缠一世,如果不是顾忌着这世上只有谢煜能够救司临渊的命,俟河清早就将这狼子野心的东西杀了,哪里还轮得到他现在朝自己耀武扬威。
现下司临渊回大楚,脱离他的掌控,同样与眼前这人脱不开干系。
谢煜冷笑:“果真死不悔改。”
俟河清反问:“朕和司临渊的事,和神医有什么关系?”
“朕这一辈子做过的事情都不后悔,从军雁北不悔,谋反称帝不悔,同样,将司临渊践踏折辱同样不悔!神医要是心疼他,别在朕面前露出来,看着就恶心!”
俟河清瞪着谢煜说完,眸子好似充了血,凶光毕露。
他拿起那杯毒酒,不再管谢煜与俟未期,正欲倒入自己口中。
恰在此时,就有人慌慌张张的高喊了一声:
“等等!等等!”
只见一小童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等等我家公子!”
“我家公子有话对大烨元安帝说。”
小童扶着墙,气喘吁吁的说道。
俟河清谑笑一声,也不知道是怕死还是因为什么,手中盛着毒酒的酒杯果真停住,扬眉问那小童道:
“你家公子谁啊,这么大脸,敢叫停这两位。”
要知道不管是俟未期还是谢煜,身份都是不可言语的尊贵,寻常人绝对不可能如此放肆地打断他们要做的事情,也绝不可能让这两人等待。
会是......司临渊吗?
俟河清心中一动,竟生出了些许求生的妄念。
谢煜眉一敛,似有几分不悦。
而俟未期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天色如晦,絮絮的飘着雪,白茫茫的天地里,尸体与鲜血交汇,刺激着眼球。
一人坐着轮椅,撑开一纸伞缓缓的进入大殿。
他生的极好,眉眼昳丽清冶,一袭白狐裘衣,只是面容沉郁,苍白的几乎都要和这覆雪的天地融了进去。
果真是司临渊。
俟河清已经许久不见他了,此刻隔着风雪遥遥一望,竟忍不住微缩了下瞳孔,像是亮了不少。
捏着酒杯的手用了力,泛白。
几乎是万众瞩目之下,司临渊低垂的眉眼,被人缓慢推进了殿中。
待他来到三人面前,外面的雪已经纷纷扬扬,千树万树,恰如梨花盛开。
司临渊朝着三人颔首示意。
谢煜一时不知所措,迟疑片刻道:
“阿渊,你怎么跑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好好养.......”
司临渊目光谢煜交错,直直地看了许久,他的目光寒凉入骨,像是隔着什么滔天的血仇,恨不能将他除之欲快。
谢煜一怔。
司临渊怎么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就因为他软禁了他,助俟未期将俟河清踹下皇位吗?
可他软禁他是为了让他好好养身子,他将俟河清踹下皇位也是给他出气。
司临渊垂下眼睫,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好。
“司临渊,别用那样仇恨的目光看他,看朕。”俟河清捏起司临渊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朕才是你最该恨的人。”
司临渊目光扫向了他另一只手,上面还稳稳的拿着酒杯。
下一瞬,他迅速的夺过俟河清手里的酒杯,将酒液倒入自己口中。
俟河清不防,只能看着他将毒酒饮尽!
俟河清目眦欲裂,一把将酒杯打落,怒斥道:
“你干什么!司临渊,朕问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酒杯落地的声音,谢煜手中的托盘也摔到了地上。
谢煜的吼声撕心裂肺:“阿渊!”
第2 章 好似白头
已经迟了,司临渊抬眸,似血的嘴角已经有了丝丝鲜血。
谢煜眸子狠狠一缩,慌乱的从袖子拿出丹药,一边递给他一边喝道:“胡闹!你当那是什么酒!”
“那是牵机!无解的毒!无解!”谢煜冲他咆哮道。
即便是他,这世上医术最好的人,都解不开的,无解的毒、
说着,谢煜的声音有了些许哽咽。
“阿煜。”
司临渊挪开他递过丹药的手,眉目低垂,侧过头轻轻说道:“我若是不喝它,你就要杀他了。”
“我用命来求你,放了他。”
司临渊道。
他声音有些低,喉间像是被鲜血堵住,微微的打颤:
“阿煜,我想不到什么能够让你放了他,我只能......这样求你了。”
司临渊清楚,俟未期还是念着和俟河清之间的情谊的,他是不忍心杀自己的弟弟的,只是因为谢煜要杀他,谢煜要杀了俟河清。
谢煜性格乖张,令人琢磨不定,司临渊想不出其他的办法让他放过俟河清。
他一直都清楚,谢煜想杀俟河清的理由,无非就是自己,那他能用的,也只有自己这一条命。
用他的命,逼他放了俟河清。
唇角的血又多了几分,司临渊朝谢煜一笑,对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若有……来世,我会记得你的。”
说完,他的目光看向那个已经呆若木鸡的人,温声开口:
“陛下,臣有话对你说。”
俟河清的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依旧瞪着眼,傻傻地看着替自己喝了那杯毒酒的人。
司临渊,他是疯了吗,替他喝毒酒,用命求别人放过他?
他脑袋抽了还是犯了蠢,俟河清与他对峙相杀十年之久,自认为与他之间只剩仇恨与枉然,可现在这人居然用自己的命求谢煜放过他。
放过什么,俟河清不需要任何人放过。
他不在乎自己的这一条命,他能够坦然痛快的赴死。
但司临渊居然在乎,司临渊居然不愿。
俟河清觉得疯的不是自己,而是司临渊。
司临渊已经觉得喘不过气了,浓稠的血液堵住了他的咽喉,他顾不及俟河清有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袖,努力将对俟河清说的话在顺畅一些:
“在臣眼里……陛下一直都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陛下,臣......心悦....你。”
“你”字尾音还没有散去,司临渊苍白的身子就颓然地倒在了轮椅上。
他合上了那双比旁人都深墨的眼睛。
“司临渊!”
奇怪的,第一个嘶吼出声的居然会是一直都恨他入骨的俟河清。
他拽着司临渊的衣领,双眼腥红:“谁他娘的让你死了!谁准你死了!”
“你说清楚,你心悦老子是什么意思!你说啊!”
“司临渊,你给老子醒醒!快点!”
“你以为死了老子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俟河清一声一声的冲他吼道,连带着着眼尾都有几分水色,他如同一只挣扎的兽类,又凶又狠,又有几分可怜。
“你为了权势陷害我挚友!你为了权势欺辱我兄长!你为了权势帮助他人囚禁我的父皇母后!你凭什么.....就这么.....轻巧的死了。”
可惜最后,轮椅上的青年始终没有张开眼。
河清跌坐在地上,一同跌落的还有几滴不甚重要的泪,溅在空落落的地面上。
他喃喃自语,带着几分迷茫:
“也对,也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
“你都死了,朕还能怎么样你。”
谢煜沉默许久,听见俟河清一声又一声的质问怒吼,忽的死死地攥住俟河清的衣领,瞪着他道:
“他什么时候害你好友,兄长,父母!他舍得吗!权势....哈哈,权势是什么,他要是想要权势,跟我回南楚,想要什么样的权势没有!要不是.....要不是.......”
谢煜胸口起伏,怒气冲冲的开口:
“当初大漠匈奴来犯,他就替你挡了一箭,离胸口只剩下两寸。可你记得什么,你就记得他要动你的兵权拿你的帅印,我倒是想问问你,若他不这样做,叶氏与俟未期怎么会对你虚以委蛇多年,让你安稳多年!”
“你的亲友,父母,与他有何干系。没有他从中周旋,你的父母只怕死的更早,没有他的帮助,你能攻入上京为自己的父母报仇吗!你能安稳坐上这个皇位吗!”
“俟河清,你当真是令人感到失望至极!”
谢煜谑笑着,眉目悲痛又气愤,恨不能将眼前的帝王亲手杀害。
可他不能。
即便俟河清穷途末路,即便他能轻易将俟河清弄死,他也不能。
司临渊,用命去求他,放过俟河清。
俟河清慌乱地去摸司临渊苍白的脸,泪水砸大片大片地砸到了他的衣襟上。
他的声音低沉呜咽,质问着那个再也睁不开眼的人。
“司临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啊。”
“你亲口告诉我啊,司临渊......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没有害过我,从来没有害我。”
“司临渊,你醒醒好不好......我不想你死的,我原谅你了,我,我不恨你了。”
飞雪肃肃,漂泊入殿。
万古的山河似乎也随着帝王一声又一声的质问而悲怆起来,整个天地沉默而寡淡,听不见任何声音。
只能听见,帝王说话声越来越小,甚至都凑不成句子,呜咽声却越发的大了起来。
断断续续,细细落落。
时至今日,俟河清才明白。
他后悔了,对司临渊做过的所有事情,他都后悔了。
可那又怎么样,他再怎么悔恨,那个他恨的,他爱的,他在乎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司临渊用自己的命去求别人,放过他。
忽然,俟河清睁着了猩红的眼,伸手将司临渊瘦削苍白的身子抱起,在谢煜他们的注视之下,缓缓走出了金銮大殿。
谢煜想要阻止,俟未期拉住他:
“让他们走吧,你答应他的。”
殿外的大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天与云与风与景,上下一白。
茫茫的雪白之中,一道人影茕茕孑立,散在大地上。
雪花落在他们身上,脸上,如墨的青丝上,瞬间染白。
俟河清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抱着司临渊尸身要去哪里,只是凭着感觉,胡乱的走着。
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这场雪下了很久。
他们两个,满身雪白。
俟河清倒下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在这样大的风雪之中,他似乎见过一个小孩。
记忆中小孩的脸与司临渊的脸逐渐重合,俟河清记忆渐渐模糊起来。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
风雪纷飞了一路。
这两人满身霜雪,好似白头。
第3 章 重生了!
俟河清惊醒过来。
这是在哪儿?
他撑了下额头,环顾四周。
入目的是简陋的桌椅,朴实的被单,以及叠成一堆小山似的军务。
整个屋子里最贵重的物品约莫是在床脚挂着的那一副玄银甲,银光闪闪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这个房间,俟河清是最熟悉不过了。
元祐二十三年,大烨二皇子俟河清被外放雁北,做了雁北统帅,直到景佑四年,才回到上京。
这是俟河清在雁北关待了六年的地儿,他怎么会不熟悉?
不会是知道俟未期复辟,他手下的这群小兔崽子擅自再次攻入上京,把他再带回雁北了吧?
那……司临渊!
“司临渊呢!司临渊在哪儿!”
俟河清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喊出声一边跑出门外。
谁知,在门口就被人堵住了。
傅少陵一把按住俟河清的肩膀,温声轻笑道:
“我说小清清啊,就算你找司临渊寻仇,也大可不必如此不顾形象大喊大叫。”
俟河清此刻只穿亵衣,的确是不顾形象有辱斯文。
“你管老子顾不顾形象,司临......”
俟河清话未说完,蓦地怔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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