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猎户娇养寡哥儿》作家:竹洝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6分类:小说浏览:4评论:0

猎户娇养寡哥儿

作者:竹洝

本书简介: 4.10从25章倒v,日常生活小短篇球大家点收藏~

预收《谁要跟死对头一起穿书养崽》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么么~

杏花村的清哥儿,是家中最不受宠的哥儿,艰苦万分的长到十八岁,被后娘二十两卖给了邻村的老地主。

老地主年过半百,病入膏肓,冲喜变送丧,清哥儿初嫁人便成了寡哥儿,寡哥儿模样长得好,村里的汉子看见就要沦陷。

打仗归来的王连越,自然也避免不了,七年不曾回家的他推开自家简陋的大门,跟邻居清哥儿对视一眼,红透了耳朵。

*

他忍不住的接近,二十几岁未成亲的汉子,跟死了丈夫的寡哥儿来往密切,村中流言四起,皆说清哥儿勾引汉子是真的。

王连越怕败坏了清哥儿声誉,强忍着几天不再过多接触,想着攒着钱来上门提亲去,没成想夜里被敲响了门。

清哥儿穿着红衣里衣,怯怯拉住汉子粗糙的大手,眉眼流转间皆是爱意,“你若不嫌弃我,我便跟你了。”

“我怎么会嫌弃你!是我配不上你才是。”

王连越硬是不敢抬头看,连连后退掩藏着自己的瘸腿,仿佛良家妇女般臊红了脸,清哥儿抬脚进去重重的关上了门。

*

成亲后,娶回家心心念念的人,王连越更加卖力上山打猎,赚了钱都给夫郎,银镯子,银簪子,最好的布料,最珍贵的赤狐袄子,统统送上,夫郎就应该娇养!

清哥儿更是凭借一手花脂生意,做大做强,王连越拉拢兄弟走南闯北的跑商,花脂传遍大江南北,到处都在等那春日里的一抹香。

村里人都在等着看瘸腿汉子跟寡哥儿的笑话,没想到两个人日子越过越红火,越过越好,最后承包了果园,当上了村长,娃娃生的也是遍地跑。

*

一句话简介:邻村冲喜来的小哥儿一朝成了寡妇,隔壁碰巧来了个打仗回来的瘸腿糙汉子,两人看对眼日子越过越红火的故事。

1.家长里短的日常生活,无金手指。

2.后期有生子。

3.后期会做生意,不会一直穷。

*专栏新预收《谁要跟死对头一起穿书养崽》求收藏

段有续和裴湫是一对死对头,两个人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裴湫从小就跟段有续作对。

小的时候,裴湫是老师最喜欢的好学生,天天跟老师告段有续的状;长大以后,每次段有续告白过的女生,最后都成了裴湫的女朋友。

某次,两个人一起出了车祸,同时穿越到了一本种田养崽文中,这本书的主角夫夫吸着炮灰亲哥和哥夫的血,一步步爬上了高位,然后为了不留把柄,手刃了炮灰夫夫。

好巧不巧,他俩穿的就是那对炮灰夫夫。

段有续看着新婚装扮的破烂屋子,跟身边昏迷不醒的长得跟裴湫一模一样的人,觉得天要亡他。

身为直男的我穿书后娶了死对头,还要生孩子养崽子该怎么调理?

裴湫醒了,从被窝里露出雪白的身子,一身青紫痕迹,眉头紧锁,很不舒服的样子,段有续突然调理好了。

喔,看情况,生孩子的不是他,是死对头啊。

*

回又回不去,段有续只好保命要紧,顺便养一养他的体弱多病的死对头。

段有续处理好渣滓主角夫夫,转过头,对上他养的白白胖胖,还怀着他孩子的死对头。

突然发现这死对头竟然该死的貌美。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既然你不喜欢女人,为什么你总是要抢该属于我的女朋友?”

挺着硕大孕肚的裴湫气鼓鼓的瞪着他。

“还不是因为某个傻子看不出来我喜欢他,每次都要我费尽心思去把人抢回来。”

段有续彻底傻眼了,死对头跟他作对是因为喜欢他又该怎么调理,喝中药管用吗?

那肯定是不管用啊!死对头那么娇小可怜,还辛辛苦苦给他生孩子,当然是要费尽心思的娇养好,陪他一起白头偕老啊!

第1章 出嫁 可怜的清哥儿

初冬,杏花村。

天气微凉,河面结了薄冰,一个穿着单薄的身影,提着比他身形还要宽大的木桶,摇摇摆摆的走到河边。

“啪——”

木桶打破河面的薄冰,待水涌进桶里,清哥儿费力的拽起木桶,往来时的路走去,桶里只盛了半桶水,他就有些拎不动了。

绷紧的手臂上,没长好的伤口渗出血来,清哥儿呼了一口冷气,咬牙将水倒进一米高的水缸里。

水还没满,清哥儿垂着头,提起桶准备再跑一趟,还没走出两步,腿突然一软踉跄了一下,桶摔在地上,连续滚了几圈,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捡起。

“弟弟怎么这么不小心,摔伤了自己可怎么办啊?”

这双手的主人轻笑着,将木桶随手丢到清哥儿脚边,他伸出自己保养得体的手,仔细欣赏。

“家里粗活累活这么多……我这双手是用来执笔的,这些我可是万万不能做的。”

清哥儿捂着擦伤的手,抬眸望向说话的人,这人正是徐汇,也就是清哥儿同父异母的二哥,今年十八岁,长得还算周正,只不过常年读书,不常出门,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我是要认真读书,考取功名的,夫子总是在课堂上表扬我进步的快,说我是有读书命,你要好好伺候我,若是我考出名堂,你脸上也跟着沾光呢。”

清哥儿忍着痛起身,拿起脚边的木桶,仿佛听不到徐汇说话一样,转身就要出门去。

“回来,徐清我让你回来你听不见吗?”

被忽视的徐汇生气极了,他朝着清哥儿喊叫了几句,清哥儿头也不回,彻底激怒了他,他从墙边抽了一根木条,狠狠地摔打在了清哥儿的背上。

未晒干的木条抽在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疼痛,清哥儿背上不一会就渗出血来,灰色的短褂上染深了一大块。

清哥儿闭了闭眼,咽下嘴里的呜咽声,嗓子里泛起腥甜,他蜷缩在地上,尽力缩小着自己,试图保护住自己。

不能反抗……不能挣扎……不想换来更可怕的疼痛……

很快就好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吧……

“二宝?二宝别打了,吃饭吧,别跟这赔钱货置气,今晚上娘给你炖了鸡吃,多补补,好好用功读书,咱们徐家啊就靠你光宗耀祖呢!”

女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清哥儿知道他们一家人去吃饭了,他捂着饥饿的肚子,起身缓慢地走到厨房。

厨房刚做了饭,灶火的热气还在,清哥儿捡了两个土豆扔进去,呆呆的坐在木头桩上。

身上的疼痛一阵一阵的传来,清哥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鼓着腮帮子,吹动着手上的擦伤。

吹着吹着,眼眶便红了。

这样的日子,从赵玲嫁进来起,已经持续了八年了。

赵玲便是刚才说话的女人,徐洲和徐汇两兄弟是她带着改嫁过来的。

她嫁过来清哥儿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喜欢他,为什么爹爹刚刚死去,这个女人就带着两个儿子嫁了进来。

因为徐州和徐汇长得跟父亲徐大贵一模一样,这两兄弟分明就是他外面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

更可笑的是,他还是最小的那一个。

鼻尖弥漫着肉的香味,清哥儿知道,是锅里炖了鸡的味道,他咽了咽口水,盯着锅看了许久,最后还是低下头,从灶膛扒拉出来两颗土豆。

剥了皮,仔细啃完了。

他打了点水,洗干净手上的黑色灰尘,又拿出一块破布来,轻轻地擦干净脸,露出明艳的眉眼来。

他生的很美,五官很是昳丽,尤其是眸子如玉石般清透明亮,跟他的爹爹有七八分像,父亲喝醉酒打他的时候,常常骂他是会勾人的狐媚子。

自从他十六岁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家里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几波打听的人。

开始清哥儿还有些期待,试图通过嫁人逃离这个家,但是渐渐的,他就不这样想了。

“来说亲的,彩礼一个比一个给的低,真是养了个这个赔钱货,好吃好喝养了十七年,连个五两银子都赚不回来!我呸!”

赵玲吐了口骨头,看向旁边沉默不语的徐大贵,忍了忍又继续说,这次不是音声如钟,而是带着些亏心的意味。

“当家的,你看,要不然就让哥儿嫁给他们老王家吧,他们老王家可是给了整整二十两彩礼钱呢!”

赵玲竖起两根手指头,压低嗓子继续说道。

“那王老大年纪是不小,但是家大业大,在村里还是个老地主,清哥儿嫁过去不算委屈的,我还能害了他不成?”

“胡扯!王老大都多大岁数了?清哥儿今年才十七!真嫁过去了,村里那些长舌妇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

那王老大甚至比他还大了三岁,徐大贵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当家的!你是不是说过要对我们娘仨好的?”

赵玲当即就不高兴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咱们徐洲这么大了还没娶到媳妇,可不就是因为家里没钱吗?”

徐洲端着饭碗不说一句话,他今年二十有二,长得高大,又经常下地做苦力,两碗饭都吃不饱,他站起来准备再盛一碗,赵玲看着瞪了他一眼。

他顿了顿,放下碗回房间了。

“更何况二宝还要读书,家里的花销大着呢,”赵玲笑着给徐汇夹了个鸡腿,“大贵!清哥儿就这么嫁了吧?”

徐大贵看向徐汇,脑袋里回想起夫子的话,最后还是点了头。

*

得知自己要嫁人的消息,清哥儿只是顺从的点了头,他只提了一个要求,要带着爹爹的牌位出嫁。

他想,再苦也不过如此了。

出嫁那天,清哥儿换了身补丁最少的衣服,头上顶了块染成红色的粗布,给父亲磕了个头,抱着爹爹的牌位,自己就这么出了门。

“徐大贵心狠啊,真的肯让哥儿嫁到火坑里!”

“啧啧,用个哥儿换二十两你愿不愿意?反正我是愿意。”

杏花村不少的人围着看热闹。

“咋滴,不舍得花请花轿的钱就算了,连点嫁妆也不给带啊?”

“果然,有了后娘就走了后爹,清哥儿嫁出去也好,省了被这恶毒的后娘蹉跎!”

跟着媒人走到了沿河村,踏进了王大家的门,这就算是嫁人了。

王家的席面准备的很气派,外面吵吵嚷嚷了一晚上,清哥儿坐在床上,手紧紧地攥着衣服。

屋子里很暖和,清哥儿头上盖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他伸手摸了摸床榻,床上铺着柔软的被子,清哥儿猜测应该是今年新弹的棉花。

他嫁人前偷偷打听过了,村里人都说沿河村老王家,王老大是最有钱的老地主,嫁过去肯定不会苦的,除了这些,旁的却是再也打听不出来。

其实对于嫁人,清哥儿是没有什么实感的,只要汉子对他还算说得过去,年纪大也没什么的。

“吱呀——”

门被推动的声音,清哥儿的脊背瞬间绷紧,盖头被掀起,清哥儿紧咬着嘴唇。

“长得真稀罕,老子的二十两花的不亏!”

“啊!”

清哥儿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吓了一跳,他哆嗦着往后缩着身子,可是眼前的人当然不会如他所愿。

“往哪里跑啊,小美人,跟老子亲热亲热!”

王老大咧开嘴,露出一口熏黄的牙齿,他的脸上老肉纵横,颧骨很高,鼻子是鹰钩鼻,皮肤蜡黄,仔细看还能看见一些黑斑,两鬓斑白,看起来甚至比他父亲年纪还大。

他盯着清哥儿,眼睛色眯眯的,眼底露出色欲的目光,看着清哥儿发抖,他更是激动,借着喝了酒的劲,直接上手扒了清哥儿的衣服。

害怕的清哥儿跑下床,王老大便要去追,两个人在不大的房间里,转悠了好几圈。

“站住,别给脸不要脸!”

王老大有些喘不上气,他扶着桌子,恶狠狠地瞪着清哥儿,他年纪本来就不小了,这半年还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活不下来,身体亏空的厉害,跑着几步已经是极限了。

好在屋子就这么大,这小美人再怎么跑,也跑不到哪里去,他从床上拿起一个东西,小美人果然不跑了。

“你看这是什么好东西?你再敢跑一下试试?”

王老大手里的,正是清哥儿唯一从家里带过来的,他爹爹的牌位。

他不敢再跑。

看着越走越近的王老大,清哥儿的脸色惨白如纸,他拍着上着锁的门,绝望的呐喊着,“救命,谁来救救我!”

可惜,等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求你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清哥儿的身子顺着门滑落,他的浑身都在抖。

就在肮脏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时,王老大突然静止住了,随后便轰然倒下,身体抽搐,呼吸急促,嘴巴张和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几个呼吸间,眼神空洞,没了动静。

清哥儿瞳孔放大,眼神中透露着惊恐与无助,他仿佛劫后余生,爬过去把爹爹的牌位夺过来,随后又迅速逃离他的身边。

过了许久,王老大也没有动弹,清哥儿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小心的挪过去,轻轻碰了碰王老大的鼻尖。

“是……是……没气了……”

他的身体失去平衡,跌落在地。

第2章 克夫 两人初遇

又是一年初冬。

清哥儿嫁到沿河村已经有一年了,去年这时候王老大突然急症去世,他们王家人急着瓜分财产,竟然无人理会新婚日成了寡哥儿的他。

等想起他来,他已经惊厥高烧,快不行了。

王大的弟弟,王二一家的当家人,就商量着给他扔到了牲口住的破茅草屋里,让他自生自灭。

幸好清哥儿从小便多受蹉跎折磨,竟然真的挺了过来,那王二一家,可能从王大家捞了太多好处,直接举家搬家到县城去了。

自此,便无人理会初嫁便成寡哥儿的清哥儿。

大清早,清哥儿从床榻上起身。

说是床榻,也不过是一张单薄的床板,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这种天气御寒,多少还有点用,再过半月,初雪下来了,睡一觉醒来非把人冻得浑身僵硬不成。

清哥儿穿好粗布短褂,搓着冻有点发红的手,出了卧房的门。

今天天气不错,正好去一趟镇上,卖点东西,买点米面回来,家里的粮食快续不上了。

早饭是清的看不见几粒米的粥,和昨天剩的半块硬的啃不动的馍,清哥儿把馍放进粥里沁湿了,才梗着脖子吃完了。

打了盆清水,打理好自己后,回屋将这些日子绣好的帕子,还有夜里抹黑纳的鞋面、帽子整理出来,装进包袱里就要出门去。

临了了,又转身回去,带了张面纱,遮住了清秀的下半张脸,只留了双勾人的桃花眼露在外面。

可是他不知道,半遮不遮的掩面美人,更让人心痒难耐。

“清哥儿难得出门,这是去哪啊?”

刚踏出门没走几步,就有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清哥儿抬眼看清是谁后,便不愿理会,加快脚步往前走,可身后的人用更快的速度追了上来。

那婶子是村长的弟媳妇,姓牛,具体叫什么的,清哥儿不清楚。

“也是,寡哥儿可不是要少出门,尤其是你呢,克死了人家……”

那婶子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倒腾着清哥儿手里的包袱。

“你说,万一跟哪个汉子有了接触,传出些风言风语,你那个夫家可是不让你好过……”

“这顶小帽不错,送给婶子罢,我家大朗刚得了宝贝儿子,带着正合适。”

嘴里是询问的话,手早就将小巧精致的帽子塞到了自己怀里。

这帽子的整体是清哥儿用三股棉线搓得粗线织的,包边用的还是“藏针缝”的针法,这是他爹爹教授他的。

这样缝出来的物件,内里柔软舒适,外表规整美观,拿在手里竟然看不见一点针脚痕迹。

这种针法费时费力,夜里舍不得点油灯,清哥儿透着月光,不知熬了多少个晚上才做好。

这么一顶小帽,在县城绣房里怎么也卖个十七八文的,怎么能便宜了这不沾亲顾的烦人婶子。

“牛婶子,若不然你挑件帕子去吧,这帽子是成立坊订的货,我是万万不敢送人的。”

清哥儿声音很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常年做苦活的手,生着冻疮,青红一片,此刻正紧紧地抓着被翻的凌乱的包袱。

赵婶子打量着他身上的粗布短褂,入冬了也没个厚衣服穿,知道他日子过得肯定不好,这帽子用得粗棉线她都舍不得买,看来他的话不假。

“哎呀这话说的,好像婶子追着你要东西一样,还给你罢。”牛婶子将帽子扔回清哥儿怀里,又伸手挑挑捡捡的,寻了一个绣着兰花的帕子拿走。

清哥儿也不反驳,表情淡淡的看她拿走了帕子,随后将包袱整理好,转身便走出了几步远。

牛婶子看着他的背影,嘴里乍舌,模样是怪俊俏的,怪不得他大哥家的傻儿子都对他心心念念,真是会勾人的俏哥儿。

*

长长的河流两边坐落着座座矮墙茅屋,清哥儿顺着河流一直走,约莫走了有半个时辰,便看到了树立在路边的石柱,上书兴义县,再走几步路过去,地势平坦,房屋俨然。

兴义县不大,但是很热闹,吆喝声,唱曲声,络绎不绝,清哥儿躲避着人群,真奔成立坊去。

成立坊是兴义县有名的绣房铺子,来来往往皆是贵客,清哥儿站在侧门,等了好一会,临近中午,人才少了一点。

“掌柜的,徐清哥儿来了。”

跑堂的店小二眼神倒是好使,清哥儿刚进门他便看见了。

半个月不来,掌柜的换了个人,清哥儿不认识,他有些犹豫的将包袱放在桌子上,那掌柜的也不说话,直接打开包袱查看。

“这都到中午了,怎么来得这么晚,哎呀,这帕子的花样都过时了,”陌生的中年男人,对着清哥儿带来的包袱挑拣着,“哟,这针法倒是稀奇,怪不得咱们店会收一个小哥儿的绣品。”

成立坊是有单独的绣娘的,一般不会接手外来的绣品,清哥儿还算是独一份的,掌柜的将帕子退回来,清哥儿也就收拾起来了。

他知道帕子成立坊不缺,之前掌柜的看他可怜,才一并收的,现在这个掌柜不收也情有可原。

“行了,这三顶帽子和五副鞋面我收了,给你九十五文行不行?”

掌柜的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随手拨了几下算盘,给了清哥儿一个数。

清哥儿兀得抬头,声音很轻但是认真,“怎么九十五文?那一顶帽子原先都给我十八文的,您莫不是算错了。”

“你这小哥儿怎么说话的,十八文那是我的卖价,给你这么多,我还怎么挣钱?”掌柜的皱起眉头,看着这个硬气的哥儿,“不愿意卖就拿走。”

“那您还给我吧。”清哥儿将帽子和鞋面拿了回来,放到包袱里打包好。

“啧,别的绣房出价只会更低,”掌柜的没想到他真这么说,“我给你一百文行不行?”

“不用了,我不卖了。”

清哥儿低着头走开,修长白皙的脖颈崩起优美的弧线。

*

果真如掌柜的所说,其他绣房要么不收,要么加上帕子也才给一百文。

清哥儿无奈,只好寻了个人少的地摆了个摊子,摊子旁边有一个卖白菜干的婶子。

那婶子多看了清哥儿好几眼,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用肩膀轻轻撞了撞清哥儿的肩膀。

“哎,你家汉子是做什么活计的,怎么给你养成这样,这脸瘦的哟,婶子看着都可怜。”

“我没……”清哥儿僵了一瞬,不自在的摸了下盘起的发髻,沉声说道:“丈夫死了。”

“罪过罪过,婶子不是有意的,你别放在心上,”那婶子也没料到这哥儿这么年轻就守寡了,“你这帕子绣得真好,怎么卖啊?”

“绣了图案的帕子三文钱,帽子十八文,鞋面十文一对,”清哥儿说完,犹豫的问道:“贵不贵?”

“不贵不贵,这针脚这布料,花样绣的又精致,婶子都觉得你卖的亏,这样,婶子买你张帕子,开个好头。”

清哥儿摇头,嘴里直说着:“不不不,婶子您挑,我送您。”

“这可不行,婶子给你钱这买卖才算成,这叫开门红!”婶子挑了个绣竹叶的帕子,给清哥儿递了三文钱,“快拿着!”

三文钱不重,清哥儿拿在手里却沉甸甸的。

可能是开门红的寓意太好,清哥儿的帕子卖的很顺利,一下午卖出去十多条,赚了四十文钱。

太阳快落山时,来了位一个穿着得体的妇人,将三顶小帽都买走了,还多给了几文钱,凑了六十文,这可把清哥儿高兴坏了。

“谁让你们在这摊子摆摊子的?”

突然,一声雄厚的男声传来,清哥儿抬眼,看着来人,好似是地痞流氓,身高不足五尺,生得膘肥体胖,他身后跟着的人倒是瘦挑,只是身材干瘪,像两只营养不良的猴子。

“你这菜干不错,送我点尝尝?”那胖子随手拿了婶子的白菜,又看向婶子旁边那个卖木头雕刻的,吐了口涂抹,“你这卖的又是什么?别藏了,爷可不稀罕你这点破东西。”

这三个人往这一站,旁边的商贩都远离了这块地方,清哥儿听到他们说话,嗓子有些干涩的咽了下口水,他收拾了一下剩下的东西,准备起身逃走。

“啧,这哥儿胆子倒是大呢!还想着跑。”胖子身后跟着的瘦猴,一把抓住清哥儿的包袱,看见他脸上戴的面纱,有些生气的给他一把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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