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作者:青云碎月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5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本书名称: 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

本书作者: 青云碎月

本书简介: 宗聿戎马一生,战功赫赫,却被亲信出卖,死于小人之手,悬尸城楼。

昔日把酒言欢之辈不敢出面讨回他的尸骨,反倒是被他冷落多年的王妃纵马扬枪,杀入敌营抢回他的尸身。

重来一世,宗聿回到抗旨不婚这天,心中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他接过皇帝给的圣旨,道了一声:“我娶!”

前朝动荡,外戚专权,皇上赐的这桩婚事在明眼人的眼里就是一场政治博弈。

用太后的母家牵制手握兵权的亲王。

江家不愿意嫡女受委屈,送给宗聿的是养在外面的庶女。

庶女体弱多病,一步三喘,是个哑巴,随时都可能噶了。

外面的人听闻此事,一个个乐的不行,都等着看宗聿的笑话,猜测王妃什么时候会死。

宗聿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他知道他的王妃有多好。

他掀盖头那日,见他粉面桃花,笑意吟吟,便觉得重生来的一腔愤恨和戾气都被抚平。

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今天给皇上炫耀王妃给他做了好吃的,明天给兵部同僚炫耀王妃送了他一块玉佩,后天和属下切磋,炫耀王妃新做的护腕。

他从朝堂显摆到六部,像只开屏的花孔雀。

突然有一天,他安静如鸡,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冷笑道:“江瑾年,你怎么敢?”

江瑾年一直都知道他和常人不一样,江家把他当怪物扔在别院,又为了权益让他顶替妹妹嫁给人。

但这人是宗聿,可以另当别论。

江瑾年和宗聿相识相知,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他几乎沉溺在温柔乡中。

直到他倍感不适,亲信的一句恭喜让他猛然惊醒,偏偏不明真相的宗聿摸着他的腰调侃他长肉了。

江瑾年没勇气说出真相,月夜风高,桃之夭夭。

几年后,换了个身份的他重回皇城,黑压压的兵将围住他,为首的赫然是腰挂长剑,身穿铠甲的宗聿。

而他的手上……正抱着江瑾年离家出走的孩子。

宗聿神情阴翳地笑道:“听说我抛夫弃子,还早死?”

江瑾年:……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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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反派想和我抢师尊》

唐择玉在乱葬岗和野狗抢食时,被名动天下的濯寒仙君捡回去收为亲传弟子,从一个乞丐一跃成为众多仙门弟子羡慕的对象,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

偏爱,宠溺,骄纵。

濯寒仙君冷静自持,唯独对他有求必应,会在他生病时轻声哄他吃药,照顾他,也会在他修炼出岔子时,为他远赴海外,寻求仙草。

唐择玉终于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就在他以为一切可以永远幸福下去时,他被穿越者排挤出了身体,掉落万千世界。

他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回来,却发现自己声名狼藉,正被逐出宗门。回首往,故人长绝,师恩负尽。

唐择玉身受重伤,无处可去,回到少时师尊捡到他的地方,想利用那里的天然煞气恢复自身实力。不曾想当初的破败荒凉之地多了一间义庄,无人收敛的尸骨被人安葬,凶煞之地开满鲜花。

他倒在义庄前,敲开义庄的门,出来的人竟然是他师尊。

唐择玉瞳孔骤缩,眼前的师尊没有记忆中的意气风发,一袭白衣,病骨支离。那双温柔的眼睛戴上鲛纱,目无焦距。

唐择玉又被他捡回去,悉心照料。

在义庄养伤的日子,唐择玉套了个弱小无助的马甲,博取师尊的同情心。白天一换药就喊疼,一吃药就喊苦,要师尊轻声细语地哄着。晚上,他摸进师尊的房间,给师尊检查身体。

穿越者下手狠毒,唐择玉握着师尊白皙纤瘦的手腕,心中戾气难平,杀意在眼底浮现。此仇不报,他有何颜面面对师尊?

他辗转九州各地,追杀这些年的罪魁祸首,行事越发乖张狠厉。玄门声讨,意外发现他一直在哄骗他师尊,直接在师尊面前拆穿了他的身份。

不曾想师尊毫不意外,淡漠的神情松动,面上笑意浮现,让人如沐春风:“我一直都知道,是他回来了。”

唐择玉再一次被师尊护住,看着师尊单薄的背影,他压下心中的戾气,露出微笑,眼底疯狂之色涌现:“师尊,我回来了,不要赶我走。”

唐择玉想,要是师尊不答应,就用骗,用哄,用绑,这个人,他再也不会放手。

师尊‘看’向他,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声哄道:“那你乖一点。”

唐择玉舔了舔犬齿,道:“好。”

他最会装乖了,师尊想要的乖巧模样他都有。哪怕是后来欲念横生,他也能装的委屈巴巴,哄着师尊帮他……

《病美人师兄又叒残血了》

闻笙穿进一本起点升级流小说中,刚入门就拜了掌门为师,还被一个厉害的神棍大师兄宠着,妥妥的人生赢家。

但有个问题……他们全宗门包括闻笙都是炮灰,结局死得魂飞魄散那种。

原因是神棍大师兄对主角说:兄弟啊,你好像不是你爹生的

他们宗门不灭谁灭?

穿过来第一天,闻笙风度翩翩摇着把扇子敲开掌门的房门,温和善意得表达了想连夜脱去宗籍的想法,离这晦气宗门远远的。

但是失败了。

闻笙从掌门那出来,转身碰见了那个神棍大师兄,却和书中不太一样,此刻白衣胜雪,狐裘加身,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病美人,吃丹药就和吃糖豆子一样。

神棍大师兄掐指一算:“我观师弟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眼下唯有一个方法可解,要不要试一试?”

闻笙正烦着,不想理他。

神棍大师兄理了理身上的狐裘,看着小师弟俊美的脸,温柔笑道:“你想脱离宗藉不正是想避开这次血光之灾么?”

闻笙觉得主角可能真的不是他爹生的,神棍大师兄有点东西。

于是追问:“什么法子?”

神棍大师兄再次盯上闻笙的俊脸,虚弱咳嗽几下:“与我双修。”

第一章;重生 我愿意以身为饵

“朕知道这样做是有些委屈你,可你堂堂一个亲王竟然用绝食这种把戏来对抗朕,你是觉得自己还小吗?”

宗聿的思绪还不太清明,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

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坐在明晃晃的大殿上,窗外微风不燥,阳光正好,有一缕透过琉璃瓦落在他面前的地砖上。

久违的温度有些灼人,新鲜的空气灌入肺中,宗聿贪婪地深吸一口,随后像是不适般猛地咳嗽起来。

胸腔里灌满了浓稠的血味,空气的流入如同烈火遇上热油,差点在宗聿的胸膛内炸开。

他掩唇想要压制声音,反而咳的更厉害了。

摆出兄长威严才训斥了两句的宗熠被他吓了一跳,好端端的人突然把自己咳的满面通红,眼冒泪光,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

宗熠担心他身体有恙,给旁边的吕公公使了个眼神:“去宣太医!”

宗聿抬手想要制止,却因为剧烈的咳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宗熠递过来一杯茶水,抬手替他轻拍后背顺气,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当自己是铁打的吗?跟朕闹绝食,现在闹出病来了,满意了?”

宗聿接过茶水,难得的没有和宗熠顶嘴。

现世的阳光和喧嚣,不适合他这个飘荡多年的孤魂,活人的气息灼烧了他的灵魂。

眼前是熟悉的宫殿,耳边是皇兄的训斥,吕忻一脸担忧地往外走,这不过是一个稀疏平常的午后,对他而言却早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当年坐在这个位置上和皇兄赌气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死在三年后的战场上。

当时局势混乱,内忧外患,他领兵出征,为他皇兄镇守边疆,却被叛徒出卖,中了敌人的埋伏,没能逃出去。

为了给宗熠施压,敌人将他悬尸城楼示威。宗熠闻此噩耗,急火攻心,一夜白头,之后更是大病一场,身体大不如前。

宗聿成了孤魂野鬼,飘荡在人世间。朝臣明哲保身,相互推诿,无人敢出面讨回他的尸身。

最后是他那个困于后宅,体弱多病的王妃出面,单枪匹马杀入敌营抢回他的尸骨,护送他魂归故里。

那是宗聿第一次正视自己的这个王妃,他们的姻缘起于一场政治博弈,彼此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成亲之前,他们素未谋面,毫无感情。

成亲之后,除了必要的场合需要一起露面外,宗聿很少见他,要论他们的交情,说是点头之交也不为过。

宗聿自认不曾亏待过他,但也不值得这人在他死后,为他守孝三年。

那三年他揣着一纸从宗熠手里得来的调令,一人一马一枪远赴边境,收拢宗聿手下的兵将,带着他们夺回故土,镇守边关。

战场之上,冷硬如铁的风霜催人。刀光血影下,马革裹尸,寒鸦长鸣。

宗聿飘在他身边多年,细数他熬过的日日夜夜,隔着生死瞧见羸弱外表下真正的他。

不同被拘于后宅的窘迫无力,他在战场上用兵如神,意气风发。是一团裹着火焰的冰,看似冷漠的外表下,有着温暖人灵魂的炙热。

那是宗聿不曾见过的沉稳内敛,如星如月,吸引着他靠近。

他想,若是能够一生如此,做个孤魂野鬼留在他身边也没什么不好。

可命运总是爱同宗聿开玩笑,连这最后的一点焰火也从他的生命中抹去,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边疆三年,王妃站稳脚跟,力挽狂澜,那些乱臣贼子寝食难安,恨不得食其肉,嚼其骨。

战场上明枪易躲,背地里暗箭难防。

那碗下了毒的药被端到王妃面前时,宗聿着急地伸出手想要打翻,却无法触碰,他大吼着让王妃不要喝,可他听不见看不见。

宗聿的愤怒和阻止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人在他面前倒下。

宗聿伸出的手穿透他的身体,他们隔着生死,无法相见,不能相拥。

那些所谓一起走过的上百个日日夜夜,风雨飘摇王朝下的相互依偎,都不过是宗聿单方面的沉沦。

他见证这颗蒙尘的明珠洗尽铅华,却护不住他绽放光芒。

怒火和戾气冲毁了宗聿的理智,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也会化为厉鬼。

宗聿不大记得清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完全迷失在仇恨中。等他再度清醒,他已经重回人世,坐在大殿上被他皇兄训斥。

宗熠和宗聿一母同胞,一个九五至尊,雷厉风行,一个万人之上,性情张扬,偶尔有些口角在所难免。

但这一次情况不同以往,宗聿印象深刻,因为此时此刻他皇兄是为了他和王妃的亲事大发雷霆。

说的准确点,是他同江家结亲一事。

江家是太后的娘家,在朝堂上影响甚广,朝中文臣不少出自江阁老门下。他们明面上规规矩矩,暗地里盘根错节,尸位素餐。

宗熠为了牵制江家,下旨给宗聿和江家小姐江闻月赐婚。

此时的宗聿年轻气盛,加上平日时常被御史弹劾,心里烦死了那些文臣。对这桩婚事十分抗拒,说什么也不肯接旨。

因此有了今日这一出。

前世宗熠给他分析利弊,他不情不愿地拜堂,熬到揭盖头就准备睡书房。不料江家也暗搓搓抗旨,嫁过去的根本就不是江闻月,而是养在外面从未露面的另一个女儿,江瑾年。

那便是宗聿和江瑾年的初见,一个心里不痛快,一个无辜被卷入是非。二人相顾无言,连合卺酒都没喝。

宗聿后来飘在江瑾年身边,看着他为了复仇殚精竭虑,每每想到此都觉得遗憾。他甚至一次次的回想,若是当初他问一问缘由,喝了那杯酒,他们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成亲之事只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你竟然反感至此。罢了,既然你不愿意,我换个人便是。”

宗熠本以为宗聿只是由着性子闹一闹,没想到他态度如此坚决,竟然宁愿闹出病来,也不肯妥协。宗熠嘴上严厉,心里始终是心疼他,原本冷硬的态度软和下来。

宗聿听见他变卦,心里没有半分欣喜,开口道:“之前是我不懂事,皇兄莫要和我计较。江家内部错综复杂,我愿意以身为饵,替皇兄探听虚实。”

联姻只是表象,实则是相互制衡。

宗聿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当初抗旨不遵也不完全是为了使性子。

前世这个时候,他接二连三地被御史弹劾,跑到军营去躲清闲,意外得知这一切是他皇兄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兵权在手,早就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文武百官不止一次明里暗里地要他把兵权交出来。

他皇兄一直没有表态,但从那时起御史的弹劾就变得频繁。

知道宗熠有参与,宗聿心里不舒服极了。连夜从军营赶回来,想知道他皇兄到底是怎么想的。

结果人刚往朝堂上一站,他哥也没打招呼,提前和他通个气,朝堂上大手一挥就把亲事定下了。

宗聿整个人都蒙了,心里憋着气,就不愿意顺皇兄的意。

但他真的只是当时有那么一点生气,回府之后想了一下,不难猜出宗熠的用意。

他在外的名声和江家差不多,大家表面粉饰太平,暗地里相互使绊子。联姻,无疑是把两只老虎关在一个笼子里,让他们相互争斗。

不过心里的气顺了,宗聿也没急着去见宗熠,而是在王府闹出点动静。

江家老奸巨猾,他若真的一口气答应下来,他们反而寝食难安,该怀疑这是宗熠和他合谋设的圈套了。

所以他由着性子来了这一出,只等宗熠递个台阶,他就坡下驴。

不想这一世他因重生回来,一时不适应,咳的厉害,面露病容,把他皇兄吓到了。

宗熠有些诧异:“你不闹了?”

宗聿刚才还义正辞严,铁骨铮铮,这会儿居然麻溜的认错,等着他顶嘴的宗熠觉得有点稀罕。按理不吵一架,这事很难收场。

宗聿摇头,这一世他心甘情愿地想娶江瑾年。

“皇兄,我可以娶江家人,但在此之前,我能不能找你讨一道敕令?”宗聿想到上辈子江瑾年的处境,不禁心生怜惜。

替嫁是欺君的死罪,江家无情,把他当做弃子,早早舍弃,从未对他施以援手。

宗聿不想他再受那些委屈,准备为他谋一条退路。

“你想要什么?”宗熠问道。

宗聿思索片刻,道:“不管将来江家是荣盛不衰,还是江河日下,江家嫁入王府的这个人,只能由我处置,皇兄概不插手。”

江瑾年情况复杂,三言两语难以说清。而且就算说得清,宗聿也没办法给宗熠解释他为什么知道这些。

重生之事太过匪夷所思,宗聿不至于蠢到大声嚷嚷。

宗聿这个要求只涉及一人,还是他王府里的人,宗熠只当他是想低调处理,没有拒绝。

“她既然嫁入王府,就是你的家务事,你自己看着办。”

宗熠用家务事给这件事定性,他为皇为兄,管着天下事不假,可这关起门来的家务事就是清官也难断,他更不便插手。

宗聿神色一喜,嘴角微微上扬,可这好心情还没持续两息,就看见吕忻领着今日当值的太医过来了。

宗聿先是瞥见了吕忻的衣袍,接着视线上移,看清了跟在他后面的那张脸。

那是一张普通到丢在人群里不会被人注意第二眼的脸,五官平平,毫无特色。

宗聿一怔,眼睛迅速变红,胸腔里填满了戾气,他猛地站起身,心底杀意一闪而过,垂在一侧的手都已经抬起来。

可是下一刻,吕忻疑惑的眼神让他猛然惊醒。他连忙掩唇,佯装不适地咳嗽两声。

宗熠抬手压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回椅子上,示意太医上前诊治。

太医提着药箱,弓着腰,拘谨地垂着眼,全程不敢抬头去看宗聿,号脉后诚惶诚恐地回禀,生怕稍有出错就触怒天子容颜。

宗聿冷静下来,迅速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再看向太医的眼神同往常无异,只是眼底早已冰冷一片。

谁能想到这个在御前回话都会紧张到结巴,在太医院做事一向谨小慎微的人,会是一条隐藏至深的毒蛇?

他在多年后,借着给江瑾年调理身体的机会,和那些乱臣贼子一起合谋毒杀了江瑾年!

第二章:圣命难为 这是喜事,莫要愁眉……

宗聿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太医说他是情志不舒,肝火犯肺所致,给他开了一个调理的方子就退下了。

宗聿一直盯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视线。

宗熠早就觉察到他的异样,示意吕忻清退宫人后,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宗聿不答,抬头看向宗熠。

宗熠冷笑:“刚才这人是谁?”

宗聿回道:“太医院陆院判的徒弟,宋治。”

太医院的陆院判是先皇在位时,一直负责他病案的老太医,深得先皇器重。两兄弟平日有个头疼脑热,也是他负责诊治。

宗熠继位后,并没有亏待他,看在他的面子上对他收的这个关门弟子也格外关照。

宋治的医术确实值得称赞,只是为人木讷,不懂长袖善舞,左右逢源那一套。

陆院判为此操心不少,每每见他在为人处世上吃了亏,都会为他叹气。

前世江瑾年上了战场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宗熠想着这人医术不错,而且心思不深,便派他前往边境,照料江瑾年的饮食起居。

谁曾想……

宗聿对这人了解不深,平日里接触的也不多,一切消息都来源于表面,此刻定论过于武断。他压下心中的杂念,面上风轻云淡。

“我还以为你伤着脑子,不认识了。”宗熠意有所指。

宗聿心念一动,隐晦道:“我只是在想他这结巴的毛病是只在你面前这样,还是在别人面前也这样?”

不管宋治是隐藏的棋子,还是遭人胁迫,宗聿都应该让宗熠有所防备。宋治这种人普通已经是很好的保护色,更何况还有陆院判这一层关系。

宗熠神色微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意味深长。

宗聿陪宗熠用过晚膳才出宫,和他一道离开的还有送往江家的圣旨,连同他抗婚拒食,身体有恙的小道消息。

今夜的江家注定不会平静,但这和宗聿没有关系。

王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外,宗聿进宫的时间有点长,小厮等的无聊,在旁边的茶棚讨了碗茶水。看见宗聿出来,他把茶碗和铜板往桌上一放,屁颠屁颠地上前替宗聿取脚踏。

宫里的轿子从他们身边经过,小厮扭头看了一眼,回头问道:“王爷,我们去哪儿?”

宗聿上车的动作一顿,道:“回王府。”

上一世,宗聿从宫里出来后,小厮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他当时心里不痛快,便直接去了军营,成亲的一切流程都交由宗正院着手办理。

宗正院以亲王的规格下聘,这本没有什么,但宗聿此刻一想到这些东西到不了江瑾年手上,江瑾年还被江家苛待,他心里就十分窝火。

看来得给宗正院那边打声招呼,他不满意亲事已是满朝文武皆知,江家都选择抗旨了,他还给江家留什么面子?

他的聘礼要留给江瑾年,至于江家,受不起他的礼。

亲王府和皇宫就隔了两条街,离得不远,宗聿想事想的入神,到了府内,小厮喊了两声他才回神。

王府内的管事敛芳公公已经在马车外等候,他着一身蓝袍,手持拂尘,微微躬身,并没有催促。在他身后跟着他的干儿子,小福子。

敛芳公公年过五旬,鬓角微白,小福子则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虽然穿着太监的服饰,却不似敛芳这般沉稳,性格欢脱,又长了张讨喜的圆脸,站的笔直。

宗聿下了马车见到他们,一时恍惚。

敛芳是宫中老人,先帝在时,他和吕忻都是在御前伺候。宗熠继位后,吕忻留在宫中,敛芳随宗聿出宫建府。

小福子是他捡回来的乞儿,这孩子有一身好武艺,上辈子跟着宗聿上了战场。

他少年心性,一腔热忱。说要名扬天下,建功立业,让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不再因为战争背井离乡,颠沛流离。

在战场上敢冲敢闯,什么都不怕,军功一点点攒下来,写信告诉敛芳时,眉梢眼底都是笑意。

可最终这一切都成了虚幻的泡影,宗聿中了埋伏,他察觉到不对劲,请命救援无果,愤而带队离去,被叛徒扣上细作的罪名,死在自己人的阴谋诡计中。

宗聿当了孤魂野鬼后,寻到他的尸身,万箭穿心,何其惨烈?

宗熠因为宗聿的离世而大病一场时,敛芳一样痛苦难过,他甚至想随江瑾年前往战场,是江瑾年劝住了他。

重来一世,一切还未开始,故人笑容仍在,虽是隔世相逢,却依旧如此纯真。

宗聿心中思绪万千,抬手示意小福子过去。

小福子快步上前,抬手行礼,宗聿虚扶,免了他的礼节,抬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少年人皮肤细滑,又带了点圆润的婴儿肥,手感甚好。

小福子瞳孔微张,蹙着眉头,不解地看着宗聿。

敛芳抬眼,微微躬身道:“王爷,可是小福子做错了什么?”

宗聿松开手,看着捂着脸,眼神委屈的小福子,因心事而紧锁的眉头舒展开,面上有了两分笑意。

“小福子,等王妃过门后,你就去他跟前伺候。”

小福子啊了一声,想到最近敛芳和他谈论的局势,以为宗聿是要他监视王妃,兴奋地拍着胸脯道:“王爷放心,我一定严防死守,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从王府飞出去。”

宗聿闻言轻笑,不置可否。

敛芳举起拂尘在小福子后背拍了一下,道:“胡言乱语,江家的小姐入了门就是主子,你准备防什么?”

小福子挠头,没忍住道:“王爷,你真的要娶江小姐吗?你都没和她说过话。”

宗聿道:“圣命难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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