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上位手札
作者:茶煮盐汽水
简介:
被渣了的前男友来寻仇
暂无排名 10 4 未知
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破镜重圆相爱相杀钓系忠犬
主角:薛凫、曹铎
配角:杨静华、李晋、缠枝
其它:钓系、黑莲花、美人、言情、疯批
视角:女主
评分:暂无
收藏:132
◎ 立意:清醒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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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已完结·十万字短篇(不定期修文)
接档文·《将军不信我是他白月光》文案在下面,感兴趣的小天使们点个收藏支持一下呀~
预收文②《恶毒太子今天也在装可怜》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文案末尾
【假作真时真亦毒,情深最是杀人刀】
身为京官外室之女,薛凫自幼长在江南。为攀高枝,她设计与江南漕运总督家的大公子相知,做了他张扬年少的慕艾,心尖上的朱砂痣。
可奈何天不遂人愿,薛凫被奸臣父亲送入东宫,离别那日为逃脱桎梏,她将定情簪刺入曹铎胸口,任凭滂沱大雨冲刷斑驳血色,绝情转身披上东宫锦缎。
如今曹铎踩着尸山血海冒认天家血脉,北上入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薛凫报那当年刺簪之伤,可当看见她含着泪勾他脖颈,他却仍然情动不已。
曹铎这辈子最后悔两件事。
一是十八岁轻信了那场杏花雨里的触碰,二是重逢时明知她耳语裹着砒霜,仍饮鸩止渴任其剖心。
他笑着咽下毒血,却换来她第一次真心实意的颤栗:“疯子!那晚刺客的刀根本伤不到我!”
他染血的指尖抚过她惊惶眉眼:“可你扑过来时,裙摆沾了血渍的样子,真好看。”
众人皆知新帝手段狠绝,弑父夺位,但无人知晓——
金銮殿屏风后,她握着半枚虎符抵在帝王胸前:“江南的稻种,我要分给流民七成。”
而他则咬住她发间银簪,任由血液顺着脖颈滑落:“阿凫,龙椅太冷,分你一半可好?”
钓系黑莲花x疯批恋爱脑
“她吻过的人都死了,唯有一个甘愿死在她手里千万次。”
阅读指南:
1.极致拉扯文学,男主越虐越爱,极致推拉捅刀互钓
2.1v1,双c,洁党放心
“陛下可知何为钓系?”
“愿者上钩,至死不休。”
——这江山万里,原是你我共谋的鱼饵。
﹉﹉﹉﹉﹉﹉﹉﹉﹉﹉﹉
·《将军不信我是他白月光》
【活泼坚韧小公主×专一深情少将军】
沈晴方咽气那日,将军府白幡翩翩,王都众人反被一道圣旨砸得满城哗然。传闻中早就已经在冷宫病逝的九公主顶着与她七分相似的容颜重生,却要被送往敌国和亲。
她攥着旧日兄长沈昀昭相赠的玉佩求相认,却被利剑抵住咽喉。
“再敢诋毁小晴半句,”少年将军眸中淬冰,“本将剜了你的舌。”
他亲手为她系上嫁衣,却不知红盖头下,正是他爱到疯魔又求而不得的“妹妹”。
千里送嫁路,她屡次示警皆被嗤作妖言。
直到大婚夜红烛爆裂,她听着门外铁蹄踏碎王城,沾血甲胄撞开喜房。
红烛灯火里,沈昀昭满身血色,持着长枪一瘸一拐的走向一身嫁衣的沈晴方。少年的唇角带血,但笑容却依旧灿若星辰,他执剑割破掌心,将颤抖的她死死按进怀里。
“妹妹要出嫁,怎么能不告诉哥哥呢。”
“不过没关系,我把他们都杀了,这次不算。”
他要这泼天军功何用?不过换一道赐婚圣旨,光明正大唤她卿卿。
﹉﹉﹉﹉﹉﹉﹉﹉﹉﹉﹉
《恶毒太子今天也在装可怜》
【娇憨小太阳x病娇白切黑】
冯惜亭捏着赐婚圣旨时,京中贵女皆笑她痴肥愚钝,怎配得上皎若明月的太子殿下。
只有她知道,那位病秧子殿下藏在广袖下的手有多冷。皇后姑母用蛊毒将贺瓒驯作提线木偶,而她不过是姑母安插的又一道枷锁。
新婚夜,她隔着喜帕看见他苍白的指节攥着合卺杯,笑意温存如春水:“孤这副残躯,往后要劳烦太子妃照拂。”
后来她为他洗手作羹汤,替他挡下明枪暗箭,在他寒毒发作时彻夜相拥。直到撞破密室中那封“事成杀妻”的密函,才知温言软语皆是砒霜裹蜜。
贺瓒原想着,待这傻姑娘情根深种之日,便是他破局夺权之时。
可当她真的捧着解药要与他两清时,他才惊觉自己早把真心碾碎成饵。趁她转身,他咬破舌尖将猩红咳在素帕上,眼尾洇着薄红:“亭亭若走,明日便替孤收尸可好?”
后来他真中了无解之毒,却笑着将凤印塞进她手心:“待孤死后,你便做最尊贵的未亡人。”
可那个总说要做咸鱼的小姑娘,却还是红着眼眶策马闯过九重宫阙,不管他真病假病,只为救下他。
1 春深误
◎“你怎么在这?”她惊呼。◎
三月,寒意未散,细密的雨丝交织在地面,朦胧雨雾笼罩着宫殿。
晚间三更天,薛凫倚在绣楼阑干上,看着檐外的雨珠一点点落在青石板路上。
她的指尖摩挲着偷拓来的玉珏纹样,忽然将手中暖炉倾入荷塘。涟漪荡开处,隐约映出东宫飞檐上狰狞的嘲风兽。
不远处传来太子寝殿里的喧闹声音,反观她这个侧妃这倒是冷冷清清。
房间的灯火被冷风吹得忽明忽暗,薛凫半个身子都隐在雕梁画栋里,雨水混着草木气味直冲鼻尖,她的思绪却不由得拉扯到三年前的江南。
杏花裹着雨珠子砸在油纸伞面上,薛凫提着绯色裙裾往墙头窜。青砖缝里的苔藓吸饱了春水,绣鞋尖刚点上琉璃瓦便是一滑。
“当心。”
清泠泠的声线破开雨帘,她整个人跌进沉水香里。抬眼便见少年被雨水润湿的眉骨,伞骨在他手背投下青影,像是官窑冰裂纹里渗出的釉色。
再一抬眼,少年与油纸伞都消失在了眼前,想到今日在婚宴上遥遥瞥见的那一眼,薛凫无奈摇了摇头,随后将杂念抛出脑后。
她的目光移向对面的灯火,今日原是太子正妃进门的日子,那殿中必定是洞房花烛夜,春宵得意时。
侍女缠枝脸上带着几分忧色,恭谨问道:“娘娘,您真的要这么做吗?这外面风吹雨打的,您身子骨本就弱,若是冻出个什么好歹来怎么办?”
薛凫神情平静,语调不疾不徐,“做戏若不是做全套,又怎能引人入戏?”
她往前走,到殿门时忽的止住了脚步,回首看向想要跟着的缠枝,眸中不见一丝波澜,“你在殿内等着便是。”
随后她便独自披着大氅走出了宫殿,她没拿伞,只是孤零零地站在雨里,望着太子寝殿的阑珊灯火。
雨水打湿了薛凫的眼睫,她眼睛迷蒙,却在前方见到一个模糊的阴影。那阴影向她来得越来越近,直到一把油纸伞搭在她的头顶。
霎时间回忆好似与现实重叠,薛凫抬头看着来人,一脸惊异。
“你怎么在这?”她惊呼。
雨丝斜斜穿过伞骨,在曹铎月白锦袍上洇出深色水痕。他拿着的伞柄微倾遮住她发顶:“薛侧妃,好兴致。”
在婚宴上对视时她便心中有数,猜想曹铎会来寻她,毕竟他身手不凡,想来这东宫森严的壁垒,也决然拦不住他。
只是她没想到,竟会来得如此之快。
薛凫垂眸压下心中情绪,她镇定对上曹铎深邃的眼眸,语气不善道:“这里是东宫,你擅闯进来被人发现可是会掉脑袋的。”
曹铎轻笑,他微微下倾,身上的雨水滑过他的衣领,落在薛凫胸前的布料上。
他道:“正好,我与侧妃娘娘一同被发现,你猜,我们能不能死在一起。”
曹铎勾起唇角,将薛凫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笑容里满是玩味。
曹铎的指腹突然擦过她耳后,薛凫颈后寒毛倒竖——那是她今晨用螺子黛掩盖蛊毒印记的位置。
他指尖沾着朱砂色的胭脂,在雨中晕染成血泪般的痕迹。
“听闻薛侧妃擅调香。”他忽然握住她发间金步摇,凤嘴里衔着的东珠应声而裂,滚出半粒黢黑的药丸,“这鹤顶红炼得粗糙了些。”
薛凫反手扣住他腕间命门,却摸到新结的血痂。她眼波流转间已换了副泫然欲泣的神色:“曹大人,你是要逼死我吗?”
曹铎听见她的泣音心头一颤,但面上却依旧那般神色,贴着薛凫的后颈,温热的气息缠绕着她的脖颈,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他一字一句道:“错了,薛侧妃。不是曹大人,而是六皇子。”
惊雷声乍起,薛凫心下了然。
难怪曹铎会出现在太子婚宴上,原来竟是顶替了身份。但她比谁都知道,谁都有可能是皇帝南巡的遗腹子,但唯独曹铎,不可能。
她骤然反问:“你为什么要顶替六皇子上京,好好待在扬州做你的漕运大公子不好吗?”
王都中险象丛生,她不明白,曹铎为何要离开扬州的富贵黄金窝,来到这里。
曹铎将粉末挥洒在雨里,用干热的手掌覆上薛凫的脸颊,低下头靠在面前少女的额头上道:“阿凫,你知道吗,我爹娘他们都死了,皇帝杀了我的家人,他的儿子夺了我心爱之人,你叫我如何不恨?”
薛凫心中惊乍,被困于东宫三年,她竟不知曹家遭此劫难,她重新看向曹铎深邃的眼眸,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此刻曹铎的眼里满是仇恨,若不是脸颊还存着他掌心的潮湿,薛凫甚至怀疑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
毕竟当初,是她把他丢在了雨里。
曹铎起身,发丝凌乱,有半缕还纠缠在薛凫的衣领绣口,他拿起那缕发丝笑道:“薛侧妃看着太子殿下洞房花烛,难道就不心痛吗?”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凫,又接着笑道:“不过再怎么痛,也比不过那时我的痛。”
他虽说着痛,却满含笑意,令薛凫听着心中发毛。那时的曹铎为了不让她离开扬州,便把她打晕带走,为了让曹铎死心,她不得不狠心将金簪刺入他的胸口。
只是薛凫从未想到情债难偿,此生居然还能再见到曹铎。
为了不影响她的计划,薛凫假意挤出几滴眼泪,将头轻轻靠在曹铎的肩上,满含真情道:“阿铎,不是只要情长就能厮守,如今我已成为太子侧妃,我们今生缘尽了。”
薛凫感受到曹铎的喉结滚动,本以为他已经被触动,下一瞬却听见来自头顶传来的声音。
“薛凫,你对我有过真心吗?”
她微愣,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时,曹铎却已经俯下身子将她的下巴抬起,狠狠地吻了上去。
曹铎的吻汹涌而又热烈,他身上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灌进薛凫的鼻腔,像那年江南的梅雨天——潮湿的、腐烂的、带着铁锈味的春天。
曹铎喘着气退开时,薛凫的唇边已经泛起红肿,他的指尖抹过唇角的一点银丝,邪笑道:“你没推开我,真好。”
他将伞柄递给薛凫,自己留在雨里,道:“更深露重,早些休息。”
说完他便转身消失在了雨幕中,而此时不远处宫殿里的灯火悄然熄灭,传来太子吩咐换水的宫女杂役的声音。
薛凫拿着伞,轻轻按压着自己唇瓣的红肿。乘着夜色的隐匿,她回到寝殿,吩咐缠枝在盆里燃起火焰。
她坐在窗边,神色淡漠,在灯火的照映里,她将油纸伞一瓣瓣撕裂,伞骨也折成几段,接着丢进火里。
火焰烧灼的油纸伞发出噼啪声,火星子溅在薛凫的衣角,她却不理,只是一下一下地丢进东西烧着。
她忽的开口:“今日之事,不必告诉薛府那边。”
侍女缠枝候在一旁,应道:“是,”接着她的话,“沐浴的水已经烧好了,娘娘您现在去吗?”
薛凫皱看向缠枝,她不悦道:“不是说了要冷水吗?去把热水倒了,弄些冷水过来。”
缠枝连忙跪下,头盖在地板上,情真意切道:“娘娘,您本就身子弱,若是再以冷水沐浴,怕是会伤及身体啊!”
薛凫站起身,将跪在地上的缠枝扶起,看着她忧虑的目光,她微微一笑。
“今日有个讨人厌的家伙没让我淋着雨,若是此时再不补救,明日可就不能顺利进行计划了。”薛凫淡笑,搭着缠枝的胳膊扶她落座。
“可是......”缠枝仍攥着衣角纠结,薛凫却打断了她的话。
她道:“没有可是,缠枝。我知道父亲那边向你施压了,此举不光为我,也为你。”
如今她已过门三年却仍未诞下子嗣,薛府那边本就有所不满,而缠枝作为薛府的家生子,所遭受的必定更多。
薛凫暗暗握紧拳头,薛父卖女求荣,用她母亲的性命逼她嫁入东宫,这笔账她一定要算!
但不是现在。薛凫压下情绪,抬眸看向缠枝,“你若不去打冷水,那我便自己去算了。”
说完薛凫佯装要走,缠枝立马拦住她。
“娘娘您坐着吧,地龙烧得旺,还可以暖暖,奴婢去就行了。”缠枝走出去,将门关得严严实实才安心离去。
薛凫眸色深邃,望着窗外的漆黑夜色,将玉珏拓样握拢于胸口。
想到这些日来困扰她的事情,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曹铎的身影,薛凫勾唇一笑,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把。
*
翌日清晨,薛凫不出意外的病倒在了床上。火盆里的灰烬一早便处理了干净,直到日上三竿时太子才姗姗来迟。
“你们是怎么伺候侧妃的?”太子李晋怒斥一声,整个芳华殿的宫女役从们全部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出言。
李晋目光扫过缠枝,他眸色深邃,盯住她道:“你说,侧妃怎会突然发病?”
缠枝连忙直起身子惶恐道:“回太子殿下,昨夜里娘娘出去淋了一身雨回来,沐浴之后睡下,没想到今早就发热了。”
“侧妃为何出去?”李晋发问,紧接着他身边的侍从便对他耳语了几句,他的脸色缓和了些但依旧严厉。
“侧妃身子骨弱,你们为何不看着些?”李晋走到薛凫的床边,神色中闪过几分疼惜。
缠枝接着哭道:“殿下不知啊,娘娘那时神色憔悴,不似平常,死活不让我们跟着,我们也不敢违背啊。”
说完,薛凫强撑着扯了扯李晋的衣角,虽是病容却仍不掩倾城之貌,病态白的脸庞透着红热,恰如雪色红梅,无端添了几分美人气,更让人挪不开眼。
她微弱的声音开口道:“殿下不要怪他们,是妾身自己的错。”
听见她的声音,李晋连忙握住美人柔荑,目光中带着几分担心,“爱妃何错之有?”
薛凫泪眼婆娑,带着哭腔泫然欲泣道:“妾身知道自己只需做好本分,不该心怀妄念,但当看到时还是心如刀绞。”
李晋默了一瞬,眸色中闪过几分复杂,他拍了拍薛凫的手心,随着侧过身向跪着的众人斥道:“务必给孤把侧妃照顾好了。”
接着他没有正面回应薛凫,而是紧盯她的病容,垂眸道:“爱妃快把身子养好吧,孤还要带着静华去宫里,就先走了。”
说完,李晋便不顾薛凫凄婉的哀求便拂袖离开了。
待太子一走,薛凫便收起了哀求的神情,无力地抬起手将眼泪抹干,她屏退众人,强撑着起身。
薛凫倚在鎏金铜雀熏笼旁,看着香灰一寸寸淹没金丝盘。缠枝捧着药盏进来时,正见她在铜镜前静默坐着。
“娘娘病中怎还......”话未说完,窗棂外忽有羽翅扑棱声,一只青鸟撞进帘栊,爪间系着的银铃铛沾着晨露。
缠枝正要惊呼,却见薛凫熟稔地解下鸟足密信。火漆印在烛焰下显出诡谲纹路——是父亲惯用的九头蛇图腾。
“赵姨娘前日失足落水,幸得家丁相救。”薛凫轻声念着,信纸在炭盆里蜷成灰蝶,“父亲总爱用这般雅致的威胁。”
缠枝走过来,扶着薛凫靠在床檐上,担忧开口道:“娘娘,这些年来殿下总这般模样,对您虽相敬如宾,但却从不过夜。哪怕今日,您生病殿下也不冷不热的样子,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薛凫冷笑,眉间闪过几分狠厉,“他不来,我还能把堂堂太子捆了不成。”
缠枝听见这话心头一颤,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垂眸,犹豫好一会儿才继续道:“若是如此,那您身上的蛊毒,还有家中姨娘.......”
2 烬余香
◎“情夫?”他忽然低笑出声,染血的指尖抚上薛凫紧绷的下颌。◎
薛父当年为攀炎附势,特意将远在扬州养着的薛凫带回王都,并且用其母做威胁,为的就是要将东宫牢牢掌握在手中。
可惜薛凫不争气,不得太子宠爱,就连圆房之事都至今未曾发生。
一听此言,薛凫闭上眼睛,想到昨日相见的曹铎。既然李晋不愿意来,就别怪她用点非常手段了。
“我知道了。”
她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笑容。
*
晚间,雨势渐小,皇宫里传来太子与太子妃二人在宫中歇息的消息。
薛凫体恤缠枝这几日的辛劳,喝完汤药后早早便让她下去休息,自己则灭了明灯坐在窗前,隔着那一层朦胧的窗纱望着外面的湘妃竹。
东宫主人不在,又是这般坏天气,杂役侍女们便早早退下休息去了。绿竹随风舞动,发出声响,月光隔着窗棂进了房间。
门外传来的声音与湘妃竹一齐打断了薛凫的思绪。
“咚——”
“咚咚——”
“咚——”
薛凫熟悉这样的敲门声,是曹铎。在江南时,曹铎背着赵姨娘来寻她时便会这样敲门,这是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暗号。
薛凫心下微动,但却没有动作,只是平静回应:“你不该来。”
门外的声音默了一瞬,接着传来低沉的声音:“你病了。”
外面呼啸的朔风将门窗撞击得响烈,薛凫感受到从窗边门缝传来的丝丝冷气,咻得站起身来,心下却百转千回。
她站在门前,踌躇一会儿,垂眸道:“与你无关。”
门外的那层纱布忽的被一块阴影遮盖,在房内灯火的照映下更加明显。薛凫好似看见曹铎脸庞的半边剪影,门上覆着一张宽阔的手掌。
曹铎将脸靠近门,悠悠道:“我只是想见见你。”
忽的,门被打开,曹铎的脸差点经受一番撞击,他抬眸看见薛凫站在门前,面色平静如水。
她道:“见也见了,请回吧。”说罢她就要将门给关上,曹铎眼疾手快趁着关上前立马进了房间,手上还攥着薛凫的皓腕。
薛凫拼命挣扎,但病中美人如何敌得过自小学习武艺的练家子?
“放开我。”薛凫不甘地喊着,却被死死钳住,半点动弹不得。
薛凫锐利的眼眸扫过他,眼中却藏匿着几分喜色,她果然没有想错,曹铎一定会再来。
曹铎将薛凫的手背在腰间,从她的身后贴上去,将头缓缓放在她的肩膀上,吐出来的气息让薛凫的后颈感受到阵阵热意。
曹铎似乎是冒雨前来,他的衣袍上挂着的水珠沾湿了薛凫的外衫,让她感受到了几分潮湿的窒息感。
“薛侧妃借了我的伞,是不打算还吗?”他巡视一周,忽的开口道。
“拿去喂狗了。”薛凫偏过头,不想被那沉水香气味给影响,此话一出却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
“我竟不知狗还吃木头。”曹铎轻笑一声,注意到薛凫的动作,有些不满。
到底是病未愈,薛凫感觉自己身体一软,快要跌落时却被曹铎稳稳地接在了怀里,她看见面前那人眼神中闪过的几丝心疼,心下越发充满欣喜。
曹铎将薛凫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正要抽手时却被对方给拉住。
薛凫脸上满是病色潮红,她拉着曹铎,眼神微眯,好似不知身外物的模样,道:“别走。”
“薛侧妃可要看清楚了,我可不是李晋。”曹铎心头震颤,稳住自己的思绪后冷冷开口,但却没有制止薛凫的动作,只是任由她的牵扯。
“阿铎......”薛凫顶着不适,声音沙哑。
听到这一声,曹铎的心瞬间仿佛被揪着一般,方才还冷然的脸庞此刻换上几分温柔的神色。
他缓缓坐到床边,抬手抚上薛凫滚烫的脸颊,声音里满是克制,“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薛凫的手因为无力一下下滑落下去,直到再也抓不住那真实的肌肤,而是伸手扯住曹铎的衣袖。
她紧紧拽着曹铎的衣袖,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被褥上,印出几滴花瓣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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