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穿书成炮灰女帝和男主抢气运
作者:宝贯
简介:赵祈穿到一本名叫《逆天狂帝》的男频后宫文里,成了里面头号炮灰女帝。
书中原主将男主安排到边疆打仗,在此期间娶了男主心上人褚淳贤为妃。
从此荒怠政事,一心只想和爱妃亲亲贴贴。
直到男主领兵侵略大周,爱妃转身投入男主怀抱,女帝才知道自己被心爱之人背叛利用了。
为了不受敌人侮辱,她投身猛兽园,被猛兽撕碎吞入腹中,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穿来的赵祈为了最后不死的那么难看,誓死要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靠着谋略和国企福利保障,将男主大半后宫收到自己麾下,为自己筹谋划策,为天下女子谋得一条出路。
她掌握权力,肃清吏治,兴修水利,造福百姓,将大周治理的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赵祈:你帮朕谋划,朕封你为后,赏你黄金万两,良田万亩,待朕江山稳固,必还你自由。
褚淳贤:这些臣妾都不要。
赵祈:那你要什么?
褚淳贤:臣妾要陛下。
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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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脑贵妃:莫挨老娘 退!退!退!
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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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脑女帝: 皇后,你看清楚,我是谁!
比追妻火葬场还惨的是什么,是发现追错人了。
穿书 .病弱心机黑莲花女帝 vs 重生.睿智清冷深情皇后
本文1月30号 入V
届时日更三章!!!
第1章 “母后,女儿不想褚淳贤入宫为妃“
永寿殿内,檀香萦绕,沁人心脾,偌大的宫殿,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大周女帝赵祈站在太后高瑾玉面前,思忖良久后打破这份诡异的宁静,“母后,女儿不想褚淳贤入宫为妃。”
高太后珉着嘴微笑看她,慈爱地问道:“你自领了哀家懿旨后,便迫不及待命尚衣局做了两套凤冠霞帔,等她入宫,如今褚家姑娘明日就要入宫,你为何又反悔了?”
为何?
她睡前检查邮箱时,看到未读邮件。
点开是一本名字叫《逆天狂帝》的男频后宫文小说,她以为是小说推荐,刚要关掉页面,在小说中瞥到自己的名字,好奇之下读了下去。
小说讲述男主燕君烨是将军之子和侍郎之女褚淳贤郎才女貌,互生情愫。女帝赵祈非要横插一脚,她不爱英俊风流的燕君烨,看中了清冷绝美的褚淳贤。为了分开二人,女帝让燕君烨带兵去西夏边境打仗。
战场上传出燕君烨战死沙场的消息。
女帝大喜,说服太后下了懿旨,又不顾群臣反对,强行让褚淳贤为入宫为妃。
此时燕君烨已经被西夏公主救了性命,公主对燕君烨一见钟情,燕君烨改名换姓成了西夏驸马。
两年后,西夏王病死,燕君烨趁此夺权成了西夏王。
此时的褚淳贤早已成为女帝的妃子,燕君烨暗中和褚淳贤联系上,燕君烨让褚淳贤在后宫迷惑女帝,使其不理朝政,荒怠政事。
权臣借机把持朝政,陷害忠于女帝的忠臣良将,以此招来朝廷和百姓对女帝的怨恨,为大周的覆灭做准备。
燕君烨在西夏暗中集结兵马储备粮草,在赵祈为帝第六年,他率领西夏五十万强兵壮马和支持燕君烨称帝的大周官员们里应外合,轻易夺去大周女帝的江山。
直到燕君烨领兵打到女帝面前,女帝才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子背叛了她。
女帝伤心欲绝。
燕君烨瞧着周身贵气的女子,面容凄美,一股破碎的美感直击他心头,他心中微动,身上涌起欲望,竟想将女帝也收入他的后宫之中,这样既能博得宽容大义的美名,也能得到美人相伴,真真是两全其美。
可惜女帝宁死不从,满眼都是对敌人的恨意!
女人对燕君烨来说只是战争中的战利品,战利品而已,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燕君烨毫不在意,既然敬酒不吃,那不如便宜了下属,女帝为了不受侮辱,绝望之下,在褚淳贤面前投身猛兽园,被猛兽群起蚕食,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燕君烨坐上皇位,建立新朝。
褚淳贤成为众多后宫嫔妃之一。
此后燕君烨四处征战,他气运绝佳,不仅统一四国,成为天下之主,还收服无数佳丽。
赵祈没有看完全文,只迅速看完和她同名女帝赵祈单元的故事,便关掉小说。
当她看完女帝悲惨的结局后,一口气梗在胸口,胸闷气短,憋屈极了。心中忍不住骂道:“做帝王软弱无能,使国家受辱灭国,对感情强取豪夺又毫无尊严的去迎合对方,最终被欺骗背叛,落得个国破人亡,尸骨无存的下场。真真是活该啊!”
这炮灰女帝叫什么名字不好,非要跟她一个名字,真晦气,白瞎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赵祈带着怨气上床睡觉。
没想到一觉醒来,她就成了自己都看不起,只知情爱的炮灰女帝。
赵祈弄清楚状况后,庆幸现在褚淳贤没有入宫,不管以后大周会不会灭国,这个女人是不能放在自己身边的。
赵祈整理好思绪,随着侍女来到高太后宫内。
高太后年纪三十有二,和先帝育有一子一女。赵祈非高太后亲生女儿,是从小养在太后身边的长女。赵祈生母是已故孝懿皇后,孝懿皇后在生第二个孩子时,一尸两命,难产而死。
孝懿皇后薨逝后,高瑾玉由皇贵妃晋升为皇后,睿宗驾崩后又从皇后升为万人之上的高太后。
赵祈生母早逝,她三岁时就被养在高瑾玉身边。
高太后待赵祈极好,赵祈所求之事都会满足,就连让女子入宫为妃,这等离经叛道的事情高太后也没有阻拦,所以原主对高太后这位养母是十分敬爱和孝顺的。
书中在赵祈娶了褚淳贤后,对高太后说的话可谓是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现在赵祈恳求高太后收回懿旨,她不愿褚淳贤入宫为妃,高太后问起缘由,赵祈实在想不出好的理由,又不能告诉高太后,褚淳贤未来会成为细作,大周灭国也有她的参与,也不能告诉高太后,大周灭国后,太后为了幼子活命,也成了男主后宫之一。
赵祈额头开始冒汗,怎么就忘了,原主爱褚淳贤至深,朝野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今赵祈又不愿褚淳贤入宫,实在是反常,为了不引起高太后怀疑,她思来想去回道:“母后,女儿这几日,想着贤儿生性喜爱自由,爱好山水,若是入宫后,宫内拘着她,她必然心情不舒畅日子久了难免抑郁成疾,女儿想到此也是心中难安啊。”
赵祈说的情真意切,这也是原主会说出的话,太后没有怀疑,“你是皇帝,召她入宫是她的福气。”高太后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些许冷漠。
赵祈听出高太后话语中的拒绝之意,仍作无知状继续说着:“女儿不愿她将来在宫中闷闷不乐,恳请母后收回懿旨,贤儿不必入宫为妃,也可以时长陪在女儿身边。”
高太后神色忽然严肃起来,强忍怒意,斥责道:“当初你为了召褚淳贤入宫为妃,不惜跪下求哀家,哀家疼你,不舍得你为情所伤,哪怕你们同为女子,哀家不顾违背阴阳伦理,给你下了懿旨,圆你心意,此事朝中上下谁人不知。如今你朝令夕改,往后谁又能听你差遣,哀家要是和你一起胡闹,朝中大臣可都要看你我母女二人的笑话。”
高太后话音刚落,赵祈便知,此事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只好唯唯诺诺地说道:“女儿知晓了,全凭母后做主。”
高太后抬手扶额,对赵祈摆摆手:“哀家累了,你且回去吧。”
“女儿退下了。”赵祈说完,只觉脑子忽然眩晕,脚下一打晃,一屁股坐在地上。
太后见她面色煞白,双目紧闭,跌坐在地,不由紧张起来,连忙唤人:“来人,快传太医。”
一众侍女听到命令后,如鱼贯入进到殿内,太后两名贴身侍女走在最前面,快步搀扶起赵祈坐在椅子上。
赵祈头晕目眩,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记起书中曾写过,女帝自十五岁登基后身子渐渐开始孱弱,本以为是政务繁忙导致,可原主自知没有治国才能,便将朝中事务交由太后和辅政大臣处置,自己乐得做个逍遥帝王。
现在登基已经一年有余,遇事不能自己做主,需先过问太后意见,虽有帝王之名,并无帝王的实权。
按理说,原主现在年纪十六,身居高位,生活无所忧虑,正是活泼好动,身体健康的大好年岁,怎么会身子骨这么差?
难道真如小说作者而言,原主自身气运不足,难以撑起帝王命格遭到反噬,致使身体孱弱?
赵祈缓缓睁开双眼,对上太后关切的目光,不得不说,太后肤如凝脂,仪态雍容端庄贵气又不失成熟女性的风韵,凑到她身边时身上还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檀香气味,难怪男主攻入皇宫一见到太后就把她占为己有,收入后宫。
赵祈有些晃神,太后看出赵祈望向她目光里有些魂不守舍,见她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想着她身子不适,一脸疼惜,急切地寻问:“祈儿,太医马上就要到了,身子可觉得有何不妥?”
赵祈轻轻握住太后的手,肌肤细腻丝滑,可见平日保养的很好,她虚弱地说道:“女儿无事,母后不要担忧。”
太后微微一愣,缓缓抽出手后覆在赵祈手背上安抚般的轻轻拍了几下,疼爱地说:“还说无事,祈儿手如此冰凉。”
赵祈脑子里还在想着说辞,高太后身边贴身宫女领着太医进内殿,老太医躬身行礼,恭敬道:“臣太医院胡世文参见女皇陛下,太后娘娘。”
高太后忙招胡太医上前:“胡太医,快来给皇帝瞧瞧,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
胡太医拿出药枕,小心翼翼地给赵祈诊脉,一番探查后躬身回道:“回禀太后,陛下思虑过多,气血不足,加上近日天气炎热,陛下又少食,身子撑不住,致使晕厥,臣开些补药,饮用三日,即可无甚大碍。”
高太后紧张的面色松了下来,望着赵祈苍白的面容柔声道:“祈儿莫要忧心,好生歇息,万事有母后在呢。”
赵祈虚弱地点点头,她猜测原主忙于褚淳贤入宫的事情,茶饭不思导致身体疲累。
心里忍不住鄙视原主对褚淳贤热脸贴冷屁股,对方不仅毫不在意,甚至还想着怎么坑害原主,既然褚淳贤必须入宫,放到自己身边也好,敌人的暗箭何尝不能成为她的明枪!
这么想着,也心安了。
又听太后话语间很是体己,赵祈乖巧地望着高太后,“有母亲在,女儿自然放心。”
赵祈身子舒服了些,便出了永寿殿,刚坐上轿撵,恭顺的面容立马就变得冰冷,她本就身子不适,还要装成原主乖巧的模样跟高太后虚与委蛇,这戏演的极累。
第2章 褚淳贤入宫伺候一个女人,你们说她二人皆是女子拿什么满足彼此。。。
摆驾回了自己的宫殿,赵祈屏退内侍,独坐内殿,目光被架子上放的小玩意吸引。
她拿起架子上一对彩色泥偶,放在手中细细打量,两个泥偶都是年轻女子,捏的极细致,发丝分明,双眸有神,仔细瞧来,其中一个和她长得有七分相似,应该是照着她的样子捏的,另一个泥偶容颜绝美,样貌比她出众多了,想来是原主朝思暮想的女子褚淳贤了。
多好的手工艺术品啊,放到现代怎么也能申遗。
赵祈举起泥塑美人,想起书中原主被褚淳贤背叛,害她差点被蛮族凌辱,最后死相凄惨,她松开手,泥塑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神情淡漠地看着一地碎片,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真是可惜了!
突如其来的响声,把守在门口的众侍女太监震得浑身一颤,害怕皇上遇到危险,都赶紧进殿内察看,瞧着平日里一向温和的陛下面色不善,一个个担惊受怕地跪成一片。
赵祈眨眼间一群人跪在她跟前,心中一阵烦躁,她声音冰冷地说道,“锦清留下,其他人出去。”
众人如释重负,除了锦清都退出内殿。
侍女锦清年长赵祈几岁,是原主出生后,先皇后安排伺候原主的贴身侍女,书中对原主很忠心。
锦清进到殿内的时候,一眼就瞧见地上摔碎的东西,怪不得主子面色不好看,这对泥塑可是主子视若珍宝的物件,她身子半跪着小心翼翼地拾起碎块,捧到手里,“陛下莫要气恼,等出宫后遇上捏泥人的摊贩在让他为陛下捏它十个八个。”
赵祈知她想偏了,“锦清,架上的东西都命人撤走。”
“这些东西都是陛下以前在宫外精心挑选送给褚姑娘的,褚姑娘当时不收,您吩咐奴婢,要好好收起来,想着在适当的时候再次送给褚姑娘,眼下褚姑娘马上要入宫了,是再无拒绝的道理。”锦清知陛下对褚姑娘一片心意,怕陛下冲动之下扔了心爱之物,又会后悔,先好言相劝一番。
“既是我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留下的必要。”赵祈语气坚定,没有一丝不舍。
“奴婢遵旨,这就命人处置。”锦清不在多言,忙命宫人将架子拖走。
下属干活麻利,赵祈颇为满意,话语也不免轻快起来,“锦清换身装扮,我们出宫逛逛。”
赵祈想既然原主能在宫外买那么多没用的小玩意,应该是经常出宫才对,这偌大的宫殿,没一处有趣的地方,没一个有意思的人,出宫逛逛看看宫外风土民情也不错。
主仆二人各自换了身装扮,赵祈一袭浅色男装,衬得脸色更苍白了,她手持一把空白折扇,浑身自带贵气,一眼瞧着就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小公子。
锦清扮作丫鬟,跟在赵祈身边。
京城脚下,尚算繁华,杂耍卖艺,还有些没见过的小吃,赵祈逛得尚算尽兴,总归是在古代,比不上现代商业街种类繁多,胜在质朴。
一路逛下来,临近晌午,两人找了个酒楼,选了个好位置,点了一桌好菜。
锦清站在赵祈身侧,拿着筷子要给赵祈布菜,被她伸手拦住,“在宫外没那么多规矩,坐下同我一起吃饭。”她是从现代穿来的半路皇帝,没有原主那么金贵,不喜欢被身边人伺候。
锦清听了命令,忐忑地坐在陛下身侧,有些拘谨,只闷头吃米饭。
赵祈便拿筷子给她夹了一块红焖猪脚,锦清受宠若惊,陛下亲自给她布菜,这可是天大的荣宠。
赵祈哪里知道她想的那么多,只觉得对方呆呆的样子,十分有趣,浅浅笑了笑。
刚吃了几口,隔壁桌的几个年轻公子嬉笑讨论的声音,传到两人耳中。
“明日褚家大小姐就要入宫了,真真是暴殄天物,好好的大周第一美人,竟然要去伺候一个女人。”开口说话的人明显有了醉意。
“齐公子慎言,皇家之事你我岂可非议?”另一公子劝道。
“呵,皇上又如何,不过是个女人,年安兄身在朝堂多年,可曾见过女帝上朝?政务决策要听太后和辅政大臣的,我父亲说了,他们内阁怎么说,女帝便会怎么做,哪里容得她说了算。”齐明善言语轻蔑,丝毫不把女帝放在眼里。
李年安眼见齐明善越说越过分,忙制止:“齐兄,非议陛下可是死罪。”
齐明善听后更是不屑,“怕什么,我爹可是内阁大学士,先皇留下的辅政大臣,女帝可敢动我一分一毫。”
李年安知多说无用,没有再劝。
齐明善笑的一脸淫邪:“褚淳贤入宫伺候一个女人,你们说她二人皆是女子拿什么满足彼此,若我在。。。”
话未说完,在一旁竖耳倾听的锦清彻底忍不住了,大声呵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天子!”
众人皆被锦清这一嗓子叫喊吓了一跳,包括还在听话的赵祈。
“你们蔑视皇权,藐视皇帝,实乃大不敬之罪。”锦清毫无惧色继续怒斥对方,主辱臣死,她是陛下的贴身侍女,哪里能容忍有人羞辱陛下。
齐明善酒醒了几分,先是瞧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锦清,又仔细看了端坐在一旁不慌不忙吹着茶盏的赵祈。
他细细打量赵祈,一袭浅色黄衣,肤色苍白柔弱,周身一股子贵气,齐鸣善心中揣测,眼前人是谁家病公子,京城达官爵贵数不胜数,能比得上齐家显赫家世的贵公子,他大部分都见过,就算没见过也听过,可从未听过哪家达官贵族还藏着从不出门的病公子。
齐明善斜睨着锦清,“你家公子姓甚名谁?”
锦清抱着肩膀,冷笑一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知道我家主子姓什么。”
“咳咳。。在下姓褚,是礼部侍郎褚晏的远房子侄。”赵祈站起身子,不紧不慢的开口说着,本来还想听听这些纨绔子弟还能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看来怕是不能了。
褚晏是褚淳贤的父亲,不过是个四品京官,还是个没什么实权的礼部侍郎,京城比褚家官大的人家遍地都是,更何况他爹可是一品内阁大臣兼辅政大臣,齐明善更是不把赵祈放在眼里。
“你叔父区区四品官,你也敢让你的丫鬟在本公子面前没大没小地吼叫,真是好大的胆子。”齐明善猜出对方底细后,更是肆无忌惮,撸起袖子想要教训惹他不快的人。
锦清瞪着齐明善,快步挡在主子身前,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势头。
赵祈早就坐下,端起茶碗静静品茶,她一点也不把齐明善的恼怒放在眼里。
这一幕更是让齐明善怒从心起,京城内外谁见了他不得好好巴结,对他视若无睹的人,姓褚的可算头一个,今天非要让他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刚要喊外面的小厮进来,就被李年安伸手拦住,凑到他耳边小声劝道:“齐兄,褚大人官虽不大,可明日,褚家大小姐便要入宫了。若在此时你伤了褚家人,褚小姐势必要让陛下主持公道,要是今日言论传到陛下耳朵了,齐兄怕是难以善了。”
齐明善还在想着羞辱他们主仆二人的法子,李年安的劝说让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口无遮拦,他忍下怒气换了副说辞,“今日本公子有事,不与你们纠缠,下次若在让我看到你们,别怪本公子拳脚无眼。”
锦清还想拉住齐明善。
赵祈扫视众人一眼,声音平淡,“齐公子,慢走,后会有期。”
齐明善冷哼一声,根本没把赵祈的话放在心上,带着一行人离开。
锦清一直盯着对方的背影,直到离去,“主子,你何必跟他和颜悦色,像他这种没有君臣纲常不敬陛下的纨绔子弟,就该让大理寺抓起来,拖到菜市口问斩才对。”
“难道你没听见他说他父亲可是内阁大学士兼辅政大臣,连我都要听他的。”赵祈语带讥讽。
她现在憋了一肚子气,还不能发泄出去,穿书成炮灰女帝了,还得维持原主懦弱的人设,就算今天真把他抓走了,他爹也能让人将他放出来,谁叫现在自己没有实权,只是个任人摆弄的傀儡皇帝,简直窝囊死了。
锦清一脸愤愤:“那是主子给齐大人的荣恩,齐家不知感恩已是辜负皇恩,其子还敢在外折辱天子,实为大不敬,其心可诛。”
这话说的恰到好处,赵祈侧头看着锦清,书中曾写,赵祈身边有四个贴身侍女,只有从小跟着原主一起长大的锦清最为忠心,原主投身猛兽园被撕碎后,锦清也跟着跳入园内,随着原主去了。
赵祈现在身无所靠,能有锦清这样忠心的属下,已是非常难得了,望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主子,是奴婢说的不对吗?”
赵祈浅浅一笑,“你所说的皆是事实。”
“奴婢不明白那您为何放任他离去,不派人将他关押大理寺?”
“我是皇帝,他不过是个仗着父亲庇佑的纨绔公子,我要是真跟他计较,才叫人笑话。”赵祈想天下看不上皇帝的人多着去了,要是都交由大理寺,大理寺里面怕是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锦清想不清楚的事情,赵祈可是心中有数,皇帝能随便出宫一定是暗中有人保护,保护她的人必然是太后派来的,那么酒楼的事情,太后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倒想看看,她的便宜后母,是不是真是对她那么上心。
赵祈把玩手中的折扇,没有言语。
锦清摸不着头脑,见陛下没有开口,识趣的没问下去。
二人一路走走逛逛,竟走到褚府门口。
锦清按着往常的习惯寻问道:“主子可是要进去瞧瞧褚姑娘?奴婢去通报一声。”
赵祈蹙眉,转身便往回走,“不必了,明日就见面了,在到别处逛逛我们便回宫,另外我有一事,要告知与你。”
锦清头一次见陛下出宫不去找褚小姐,正觉诧异,又见陛下神情严肃,霎时紧张起来,便要跪下。
赵祈看出她的意图,拉住她说道:“从小你就一直跟在我身边照顾我,若是寻常百姓家,我叫你声姐姐也是应当的,可惜身在帝王家,我就成了你的主子,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家人。”
锦清见女帝突然提起过往,自小跟在主子身边伺候,事事用心,掏心掏肺,旧事历历在目,又听女帝话语间的真心实意,不由得眼眶湿润,“主子和先皇后娘娘待奴婢已是极好,奴婢此生无以为报。”
赵祈知道锦清说的是实话,不然最后锦清也不会选择和原主共同赴死。
赵祈凑到她耳边只用两人能听到声音说着:“我刚刚说了,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的家人,往后莫要在称自己为奴婢,称名字即可,也不要下跪。若将来我能执掌权力,便封你为郡主,成全你我姐妹之谊。”
赵祈说这话的原因,其一,她是现代人实在受不了身边人自称,奴才,奴婢,甚至动不动就跪下。别人她还可忍受,可绝不愿心腹之人卑躬屈膝地跪在她面前。其二,她刚刚穿来,目前能信任的只有锦清,自然要好好的拉拢人心。
赵祈说完这话就见锦清已经泪流满面,她激动地说道:“主子说这话,真是折煞奴。。锦清了,锦清此生定不负主子恩义,为主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了,好了,大庭广众之下哭的梨花带雨,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锦清忙用锦帕,擦了脸上的泪,她面上有些窘然,又想起陛下刚才说的话,心中又是一股热流涌动。
赵祈猜测果然不错客栈发生的事情都由暗卫一字不差的传到高太后的耳朵里,太后轻吹茶盏:“祈儿是何反应?”
暗卫回道:“陛下并没有生气,侍女锦清和齐家公子争吵时,陛下还拦着,看样子是不愿起争执。”
“你退下吧,好好保护祈儿,莫让她受伤了。”
暗卫退下后,太后叹息一声,同贴身侍女说道:“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也不知反抗,祈儿性格如此软弱,做帝王可如何是好?”
侍女恭敬地回道:“总归有太后您在后面替她撑着,何须陛下忧心。”
“那齐家小儿行为言语,实在狂妄,让哥哥到宫中走一趟,哀家要与他商议一番,该是要好好鞭挞这些目无尊法的老东西了。
“奴婢遵旨。”
第3章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祈儿死了十年后,她竟然重生了。
皇帝娶妃,就像民间纳妾,没有仪式,也不能穿喜服 。
按规矩褚淳贤要提前半个月入宫,熟悉宫规和宫内礼仪,可褚淳贤不喜欢原主,也就不愿提早入宫。
原主爱极了褚淳贤,自然不愿心上人受委屈,就等着褚淳贤最后一天入宫。
红烛照着赵祈苍白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她看着坐在她面前身着红衣喜服的女子,心中涌起阵阵烦躁。
她在自己的世界,二十八岁都没结婚,穿书到这陌生的地方,不仅成了一名十六岁的少女,还要娶一个和她一般大的花季姑娘,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赵祈本来不想穿喜服,可想到这是原主精心准备,要是突然弃用,免不得引起他人无端猜疑,只好将衣服穿上,将戏继续演下去。
原主不想委屈褚淳贤,即便不能像民间夫妻成婚时那样三媒六聘,十里红妆,鞭炮齐鸣,将褚淳贤迎进宫内,也想穿着大红喜服和心爱之人拜天地,互为彼此结发之妻。
原主为何爱褚淳贤至深,不过就是因为褚淳贤是原主小时候的伴读。
原主母亲去世的早,作为公主又没有其他玩伴,褚淳贤的出现弥补了原主幼时的孤寂,以至于长大后的原主对褚淳贤依赖颇深,难以割舍,不顾女子的身份,千方百计的想要将褚淳贤留在身边。
“祈儿。”盖头下的女子,轻轻唤着赵祈的名字,声音清冷中带着缠绕身心的柔和,让人彷如置身清泉,忍不住沉溺其中,换做是原主早被对方这一声温柔缱绻地呼喊,弄得神魂颠倒。
可惜坐在她面前的人是穿书而来的赵祈,她心中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有着几分抵触。
赵祈心中腹诽:既然不喜欢我,这么温柔地喊我名字做什么?
赵祈不情愿地掀开褚淳贤的盖头,入眼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心中忍不住惊叹,真真是个如谪仙般绝色女子,怪不得原主会痴恋于她,赵祈还沉浸在对方的美貌之中。
佳人一双美目深深望着赵祈,神情微微有些激动,她眼眶含泪,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
赵祈想对方大概心中是很委屈吧,任谁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也高兴不起来。
褚淳贤眼神紧紧地盯着赵祈,“祈儿。”她再一次喊赵祈的名字,清亮的嗓音里带着丝丝颤声 。
这一声呼唤中,含着几分情深义重的味道。
赵祈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揣测,这女子很不对劲。她记得书中写过,洞房当日,褚淳贤对原主非常冷淡,面容如霜,十分抗拒原主的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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