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王妃她移情别恋了》作者:夹心猫耳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4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王妃她移情别恋了

作者:夹心猫耳

简介:

她不吃回头草

第249485名 251 51 未知

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HE追爱火葬场

主角:宋卿言、李长季

配角:沈业、康米娜、孟采瑶

视角:女主

评分:1人已评分

收藏:140

◎ 立意: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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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仙侠《双珠劫》求收藏】

【破镜不重圆,换男主】

宋卿言少时曾救过一青葱少年,自此少年视她为恩人,以兄长的名义陪在她身边多年,对她照拂有加。

宋卿言奉旨成亲做了王妃,受尽冷落想要离开王府,还是少年帮了她,带她远走高飞谋求生路。

她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

某日漫天杏花,少年笑语盈盈。

“阿言,我喜欢你很久了。”

*

李长季十六岁那年与宋卿言相识,他看着宋卿言长大,看她嫁入王府后为宣王沈业伤心欲绝,他以为这辈子和她只能是朋友。

哪想到她会与沈业和离。

他带她离开,默默守在她身边。

李长季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像他这样被抄家灭族后侥幸活下来的人,风雨飘摇四海为家,怎么配得上她。

直到一年后沈业寻过来要带她走,宋卿言被逼无奈吻上他的唇,骗沈业说她已有心上人。

李长季心中震动,克制不住爱意向心爱的女孩表白,所愿终于成真

以后世间万般风雨,他和她一起扛。

阅读指南

1.女非男c

2.男主心路历程番外会写

3.男一男二比重差不多

预收 《双珠劫》文案

茱青是株双珠草,唯一的愿望就是去天庭当仙女。

翊贞是道家弟子,只待去凡间历练一回便可飞升金仙。

翊贞的师父不放心,给失了法术的爱徒找了个小仙做护法。

翊贞要挨打,她来顶;

翊贞吐了血,她用法术给他治;

翊贞受了情伤,她还要去做情感导师;

别人是英雄救美,茱青是美救英雄。

翊贞脾气臭脸色差,她忍啊忍…

默念等到他飞升,她也能捞到不少好处…

历练结束,却没等到翊贞飞升成金仙的消息。

太白金星对他说:翊贞,你忘不了茱青,就永远到不了太上忘情的境界。

翊贞真正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1 王妃她要和离

沈业去上朝了,我屏退婢女独自一人坐在窗下,认认真真写着和离书。

嫁给沈业至今一年零五个月,他从来没给我好脸看。

他甚至都不怎么来我房里,每次来不是因为要进宫叩谢皇恩他来叮嘱我别丢他的人,再就是让我别总找他小妾的麻烦。

其实我不是去找她麻烦的,王府的人都知道王妃不受宠,没人愿意和我说话,也没下人敢和我玩,我一个人待着实在太无聊,又不能每天都出府,只好去找他的小妾打叶子牌。

我一赢多了钱她就委屈巴巴的给沈业脸色看,沈业就来骂我,殊不知其实我手气臭得要命,输钱次数比侧妃多得多。

前天他跟我说他的心肝肉有了身孕,让我好好照顾她,别凑到她身前让她烦心,这样对孩子不好。

他一走我就来了气,又不是我让她怀的孩子为什么要我照顾,王府的事我哪件能做得了主,管家的事一直都是侧妃来做,想吃什么就有最好的,衣食皆是上品甚至比我这个王妃还好些,我能照顾得了她什么。

反正我在王府的日子过够了,他也有了子嗣不怕没人承袭爵位。

和离书写好了,字迹一如既往地潦草,我偷偷摸摸压在他书房桌子的书下面,等他回府处理公务看到和离书的时候,我早都不知跑出上京多远了。

他说要休了我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

他迫于皇命娶了我,我迫于父命嫁了他。

这桩婚事除了皇帝和我爹高兴,我和他还有他的侧妃,没一个人高兴的。

我换了身平时穿的男装,揣了一包金子正怀里准备出门,我的婢女莲儿拦住了我:“王妃,王爷昨日说了要您抄献给太后的佛经,字数不少您再不抄就来不及了。”

十日后太后生辰,他要我略表对太后的心意,让我抄好佛经奉上。

我最烦写字。

我在乡下的时候没人逼着我写字,我只要会认会写就成,进了王府之后动不动就要抄书。

抄得我头晕眼花脖子疼,睡觉的时候手都抽抽。

可是我既然决定要走,还管什么生辰不生辰。

我对莲儿说:“我写的快,等下午再抄也来得及,我有点事得先出去一趟。”

还不等她反应,我就出了门。

我常溜出王府到集市上玩是府里心照不宣的秘密,出府的路上没人会拦着我。

出门向西三条街,有一家酒肆,我没事的时候会去那儿喝酒。

我既然决定了要跑,当然早早做好了准备,我的好朋友李长季在那儿等着我,带我出城。

他看我来了很是震惊:“你还真的来啊?”

我倒了杯酒饮下,神气地看着他:“我昨天跟你说了我要和他和离,今天连和离书都写好了,就放在他书房桌子上,他晚上回去就能看见了。”

李长季给我添上一杯酒,质疑道:“他真的能跟你和离?他们王室的人哪能说和离就和离,不都挺麻烦的嘛。”

枫叶红是我最爱喝的酒,因其酒色艳如枫叶而得名,可今日尝着味道有些怪,不似往日醇香,反而有些发苦发涩。

我把酒递到李长季面前:“你闻闻这酒,老板不会拿坏酒骗人吧。”

李长季闻了后直摇头:“这不跟往常的一样吗哪里不对,我问你话呢,能离得了吗?”

“能不能离也就那样了,反正我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了。”我让老板上了瓶别的酒,悄悄凑到李长季耳边,“你送我去西凉吧,我要是还在上京,他就能找得到我,不如走的越远越好。”

李长季看看我,问道:“那你爹呢,下辈子再也不见了?”

我瞥了他一眼:“我跟我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害死了我娘,又把我嫁进王府,我巴不得再也不见他。”

李长季知道我是铁了心要走,再也不拦我。

我正喝着酒,旁边有一行人路过,还认出了我,带头的向我行礼:“王妃。”

他是沈业身边的护卫,我在街上乱逛的时候总能遇见他。

我像往常一样跟他打了招呼,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实际心早怦怦跳了起来,要是被他发现我想跑,我就再也出不去了。

当下连酒也不喝了,我让李长季现在就带我走。为这次出逃我准备了多半年,可不能还没跑就被逮回去。

他给我买的枣红马就跟他的马一起拴在外头,我俩这么一路安然无恙出了城。

离上京三四十里,我忽然觉得头晕目眩,马也骑不了,直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李长季脸上满是怜悯,他看我的眼神充满同情,又有些无奈。

我问他我怎么了?

难不成是得了什么重病要死了?

别啊,我连十八岁的生辰都没过就没几天活头了。

李长季说出了让我无比震惊的消息,他缓缓道:“五娘,你有身孕了。”

什么!

我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我刚要迎接我的美好生活,转头就有了身孕了。

该死的沈业!

他很少会在我房里过夜,最近一次还是太后说王府一直没有子嗣,让我俩抓紧生个嫡子出来,那晚他喝的酩酊大醉来了我房里,对我又啃又咬粗暴极了,就这我都能有身孕。

老天真是不开眼。

怪不得平时喝着甘醇无比的枫叶红会变了味道。

李长季又劝我:“你已有了两个月身孕,要不还是回去吧,趁他还没看到和离书,一切都来得及。”

我脑子一团乱,我多讨厌沈业,可我现在居然怀了他的孩子。

我又怎么能回去呢?

万一他看见和离书,却根本不想找我,结果我自己灰溜溜回去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我摸了摸小腹,这是我人生第一个孩子,可我不得不舍弃他。

我做不到为沈业生下这个孩子,独自抚养他长大成人,我的孩子不能像我一样从小只有娘没有父亲,不能像我一样无比渴望家的温暖,缺少最简单的爱。

我定了定心,对李长季说:“你找大夫给我开一副落胎药吧。”

李长季眼里透露诧异的神色,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急道:“五娘,你再想想,好歹是一条命,咱俩也不是养不起,你要是嫌麻烦生下来我帮你带,你年纪还小,落胎实在太伤身体了。”

我深深摇头:“这孩子一生下来,我和王府的牵绊只会越来越深,天南地北我怎么都躲不过沈业的手心,你不用劝我了,去帮我准备药吧。”

李长季犹豫着出去了,我躺回床上鼓足勇气,平静面对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小半个时辰后,他端着一碗极浓极苦的药进来,给我之前他在我床边站了好大一会,似乎是犹豫不决,我却没有迟疑,从他手里端过药一饮而尽。

他也不走,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看着我。

我知道落胎药发作时的痛楚难以忍受,他是想陪着我,不让我在最痛苦最虚弱时孤立无援。

落胎药喝下去不久,小腹传来若有若无的绞痛,随着痛感越来越强,我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他拿着帕子擦了又擦,比我还着急。

我疼得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死死扯住被子,他见状拉过我的手放他手里,我握着他的手借力,调整着呼吸。

我想哭,我好想我娘,我娘在半年前就死了。

她死的时候我甚至都不在她身边,没亲眼看着她走。

天杀的沈业,怎么这么疼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身下有东西流出来,濡湿了衣裤,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快去找大夫!”

然后就晕了过去。

就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是李长季惊慌失措的神情,有人来回奔走着,还有人在脱我的衣裳。

睡了一觉后,我醒了。

身上的衣裳换了一套,都是干干净净的。

李长季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见我醒了端过一碗苦药喂给我。

他说:“孩子没了,大夫说你要坐小月子,好好养养身子。不如就在这城里住下吧,我给了老板一个月的房钱,等你身子好全了再走,别落下病根。”

李长季用这个理由让我留下养身子,我没法反驳他,我知道其中的厉害,我娘就是因为月子没坐好落了一身病,我不能像她一样。

我感激道:“那就麻烦你了,我出来时带了钱,足够这段时间用。”

我想起来拿给他,他伸手按住了我:“刚才老板娘给你换衣裳的时候都交给我了,你就什么也别管了,好好养着。”

我点了点头,他也不再说话,出了门让我自己待着。

李长季待我是真好。

我十岁那年上山摘野果子吃,遇到了十六岁的李长季,他被毒蛇咬伤奄奄一息,晕倒在树丛里呻吟着,我帮他吸出了血,把他背下山,又找来大夫给他看病,几乎花光我娘所有的积蓄,才保住他一条命。

从那之后他总来找我玩,他是江湖游侠行踪不定,但每隔一月就来看我一次。

每次来时都会带礼物给我,一支步摇,一本书,甚至是一份烤的恰到好处滋滋冒油的猪肉,反正绝不会空手来。

我娘没有多少钱,但也会做好吃的招待他,乡下最多的就是芋头和红薯,可即便是几块烤芋头,他也吃得很香。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村里的孩子都嫌我是小妾生的女儿,骂我是小娘养的不愿跟我玩,只有他会常常来看我。

跑了一天我实在累极了,刚盖上被子就沉沉睡过去。

到夜里不知什么时辰,楼下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吵醒我,我刚要起来去看,门外有人小声敲门,我心惊胆战地开个缝向外看,是李长季在门口,他一进门就拉着我往床上走,边走边脱自己的外袍,很快他就只穿着中衣站在我面前,然后示意我解衣裳,同时看了眼门外。

我恍然大悟,来的是官兵,极有可能是来抓我的。

他是要和我演一出戏。

我也顾不得矜持,躲在被子里脱了中衣,想了想又连贴身的小衣一起脱了,只穿了鹅黄色的抹胸。

李长季两只胳膊撑在我身上,眼睛极力躲闪不知该往哪里看,我见他窘迫的模样很想笑,可很快忍住了,因为我听见了官兵上楼的脚步声。

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我灵机一动为了这场戏更真一些,搂上了李长季的脖子,从嗓子眼里逼出了几声缠绵悱恻的呻吟,声音里带着难以忍受的克制和微微的享受,我看到李长季喉头微动,明显咽了下口水。

房门被一脚踹开,借着领头官兵手里的火把,众人显然被眼前香艳的一幕惊到了。

李长季正吻上我的锁骨,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的脸,我的腿缠上他纤细有力的腰身,指尖紧抓着他的中衣。

随着开门的声音,呻吟声被打断,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哎呀”一声将脸埋进他胸前,他顺手给我盖上被子挡住脸。

“几位官爷,大晚上的这是做什么?”李长季赔笑道。

官兵们见这副情状都嘻嘻哈哈起来看热闹,隔着被子,我模糊听到领头的问道:“见过画上这女的吗?”

李长季的身体往前凑了凑像是在看画,而后道:“没见过,小的今天刚和娘子来这儿住下,还没出过门呢。”

我有点害怕,手抖了起来,李长季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异常,不动声色拍了拍我肩。

可我也感受到了他的紧张,我和他都清楚的知道,如果我像现在这样被抓回去,外人眼里王妃已然失了贞洁,沈业为了皇家颜面,我只有死路一条。

领头的官兵嬉笑道:“让她转过来。”

李长季呼吸一顿,继而继续陪笑:“乡野女子脸皮薄,大人就放过她吧…”

官兵们看了活春宫,猥琐地笑了几声。原来他们只是想借此调戏于我,许是身负重任,又去下一间屋子搜查。

总算过关了。

可我俩都不敢放松,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回来再查一遍,只能保持这个尴尬的姿势等他们出客栈。

随着时间流逝,我明显感觉到了小腹传来的酸痛,官兵离开客栈,李长季立刻下床穿衣裳,我一把拉住他,虚弱开口:“我好像流血了…”

2 第 2 章

夜已经深了,官兵刚搜查完客栈闹得一众客人人心惶惶,此时再去找大夫无异于打草惊蛇。

无奈之下,李长季只好先喂给我两颗止血的药丸,又喂我喝了热水,不到一刻钟,我的血终于止住了。

他不敢再离开,生怕我再出事来不及喊他就先死了,继而一整晚都守在我床前,好在那两颗药是真够劲,直到天明我都好好的。

可我们也不敢再在这儿住下去了,李长季连房钱也不要了,第二天天亮就要带我离开。

出客栈的时候老板娘目送我们离开,我觉得她应该知道画像上的女子就是我,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没有揭穿,或许是好心,或许是我在她眼里不像是坏人。

走了许久我腰酸的不行,前一天刚小产,第二天就骑马奔波也就只有我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能干得出来了。

五月的骄阳晒得我头脑发晕,李长季怕我又摔下去,让我跟他骑同一匹马,他把我护在身前让我靠着他,我才稍微好受一点。

他真是我的再生父母。

马不能骑太快以免颠着我,我们只能慢悠悠走着,直到天快黑才找到一个小镇住下。

就这样,我们一路边走边停,走了两个月才到西凉。

西凉和上京大不相同,风沙大不说,空气也异常干燥,一会儿不喝水我的嘴巴直起皮。

忙乱了几天后,好歹算是安顿下来了。

西凉人说话和中原口音倒是差不了多少,磕磕绊绊我还是能听懂一些,李长季帮我在西凉王城里盘了个小店,卖些茶水果子,算是有了个营生。

中原的茶很受西凉人欢迎,李长季还认识几个茶贩子,这样我就有了长期的茶叶来源,不得不说,他考虑得很周到。

我还从来没做过生意,不知道该怎么招揽客人,煎水倒茶手脚也不那么利索,李长季在旁掩唇偷笑,察觉到我锋利的眼神时连忙收起笑容,顺手接过我手里的水壶,去给客人添水。

“别着急,一点点来。”他走到我身后,刚好扶住快要倒下的我,伸腿勾过小凳让我坐下休息。

他半蹲在我面前仰头看我,眼中的担心不加掩饰:“又头晕了?”

我闭眼点头,淡淡“嗯”了一声

我小产后身体还没有养好就不顾李长季的阻拦急着开店熟悉生意,最近总是头晕发虚,多站一会眼前便直冒金星。前日关门刚走到后院就眼前一黑晕倒在地,多亏李长季听到异常过来把我抱回房里,我才躲过一劫。

西凉中午过于炎热,我难受不适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李长季见我点头,起身要去关店,店里虽只有稀稀落落三四个客人,他们也不情愿平白被赶走,李长季只好赔笑道:“我家掌柜的不太舒坦得休息几日,实在是抱歉,今天的茶钱就免了吧,再送各位一小包茶叶,还望各位见谅。”

听到李长季说免茶钱又送茶叶,他们才心满意足走了。

我说:“哪这么娇气了,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我忍着头晕站起来想走两步给他看,还没迈步子脚下一空,我已经在李长季怀里了,本能让我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不掉下去,抬头却一眼看到他俊秀柔美的侧脸,脸先红了。

上次晕过去没有知觉无所谓羞不羞,这次清醒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跟他相识多年,怎得突然面对他就脸红起来,实在是难堪极了。

先前为迷惑追兵不得不扮夫妻,我和李长季才会越矩,平时都各自保持距离免得误会。那般赤身相贴也生不出半分旖旎色,今日却平白无故红了脸…

我脸一定红得厉害,我自己都觉得火辣辣地烫,只好埋头躲避他的视线,却被李长季视为想跑:“脸白成这样,还动来动去想跳下来,你要不要命了?”

原来我的脸已经发白了么…

之后好多天李长季都不让我开门,说要给我补身体,他每日都去买羊汤给我喝,额外加钱放整碗羊肉,目不斜视盯着我吃完。

一日我清晨起床想出去走走,一开门看到的不是太阳,而是站在门口的李长季,他肩上铺满晨曦,被太阳照地金闪闪发亮,额头隐约有汗沁出,手中端着碗:“我听说这儿的女人坐月子都喝羊奶补身,想来坐月子和小月子也差不多,以后你每天早上都得喝一碗,这是今天的,烧开放温现在喝正好。”

我愕然,接过羊奶一饮而尽。

我以为这就算极限,但李长季总能让我目瞪口呆,晚饭时他架起一个烤肉炉子,炉子上是肥肉相间烤得恰到好处的牛羊肉串,滋啦啦冒着油花,香气迫不及待往我鼻子里钻,他洒上一小撮盐来回翻烤,待盐入味递出一串给我,让我尝咸淡。

羊肉外酥里嫩,肥肉入口即化丝毫不腻,肉汁都锁在肉里,一点都不干柴,我不由对李长季竖起大拇指,一通乱夸:“倘若你去卖羊肉串,必定赚得盆满钵满。”

他矜持地扬起嘴角,取出两块饼放在炉上,烤热后把羊肉从串上取下来夹在饼里左看右看:“你每天晚上吃一个,保准壮得像小牛犊,这跟上京卖的有什么区别,嗯…区别就是我做的更好吃。”

我还以为他要让我吃两个,正要反驳时他只说一个,提起的心安稳落在原地,李长季像是看穿我的心思,对我说:“那个是我的,咱俩一人一个。”

于是我坐在他旁边,两人一起专心吃饼吃肉。

吃饱后我忍不住打了个饱嗝,现在我连打嗝都是羊膻味!

李长季轻笑两声,转头看我:“你的气色好多了,也没刚来时那么瘦了,挺好。”

落日余晖不似午时毒辣,风也变得凉快,我迎风仰起脸,大笑着回他:“还得多亏你细心照顾我,除了娘亲,还没人这么在乎我。”

李长季声音凉凉地在我耳边响起:“你娘临走之前我去看过,我答应过她要好好照顾你,绝不食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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