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扶桑(古风灵异)》 作者:鸣銮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3分类:小说浏览:7评论:0

扶桑(古风灵异)

作者:鸣銮

简介:

【古风灵异+微恐悬疑+单元向+成长复仇+非典型大女主】

扶桑本是一缕飘荡在山野中的残魂,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

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姓谢的书生。

紧接着,怪事开始出现——

穿着火红嫁衣的新娘子吊在遮天蔽日的大槐树上,朝她露出诡异的笑容;

船上的鱼缸里养着美丽的鲛人,他织出的鲛绡,变成船客们的裹尸布;

杂耍班子的班主爱做善事,收养了许多可怜的畸形儿,对他们关照有加,可是,与此同时,城中命案频发;

……

扶桑和书生被迫卷入一桩又一桩离奇事件,不得不抽丝剥茧,寻找破局的关键。

然而,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呢?

她跟他的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

高亮提醒:

1、女主视角,女主人设不完美,有明显缺陷,是慢热成长型;

2、为了避免剧透,本文不做任何排雷,请谨慎追读;

3、剧情占比99%;

4、不接受写文指导。

微博@人见人哎的鸣銮

微信公众号@鸣銮

第0001章引子·残魂(双更第一更)

扶桑是一只鬼。

一只孤魂野鬼。

扶桑住在七星岗上的破房子里。

她第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就站在破房子门口。

那时,天边挂着血红的残月,她懵懵懂懂地低头打量自己,发现身子像一团半透明的薄雾,微风一吹,就聚不成形状,双手被月色染成暗红色,乍一看,好似捧着一汪陈血。

扶桑浑浑噩噩地在破房子里安顿下来,每天东走走,西逛逛。

七星岗又叫“乱葬岗”,到处都是坟包和尸骨。

乌鸦和秃鹫喜食腐肉,大摇大摆地降落在杂草中,吃得心满意足,扇动着毛色油亮的翅膀,发出“嘎嘎”的叫声。

它们看不到扶桑,匆匆来去的行人也看不到扶桑。

扶桑百无聊赖地坐在残破的墓石上,忽然听见一声娇滴滴的抱怨——

“哎呀,你压到我了!”

这声音是一株长在坟边的二月兰发出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扶桑连忙挪了个位置,蹲在地上惊异地观察二月兰,“你会说话?你看得到我?”

“废话,人家可是修炼了整整一百年的花妖呀!”二月兰晃了晃翠绿的叶子,从一朵朵盛开着的淡紫色小花中伸出一颗美人头颅,冲她翻了个白眼,好像她问的是什么傻问题,“妖鬼本是一家,我自然看得到你。”

这时,一只雪白的狐狸从草丛中钻出来,轻盈地跃到低矮的树枝上,垂下两条毛茸茸的尾巴。

“她是新鬼,不知道这些也不奇怪。”狐狸扭头舔舐着身上的毛发,姿态从容优雅,说话不急不缓,“阿岚,你别欺负她。”

叫“阿岚”的花妖白眼翻得更厉害了。

“我欺负她?明明是她欺负我!”她抖了抖黄灿灿的花蕊,在扶桑的注视下变成一名鲜妍娇媚的二八少女,噘嘴道,“我本来不想理她,可她这两日在山岗上走来走去,好几次都差点儿踩到我,也不知道累,害得我连觉都睡不好!”

“真的对不起。”扶桑跟着阿岚站起身,再度道歉,“我只是不知道我该去哪儿。”

她把她们当成前辈,一下子觉得自己没那么孤单了。

“鬼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尽快去阴曹地府投胎呀!”阿岚见扶桑认错态度极好,脸色终于好看了些,“奇怪,怎么没有鬼差给你引路?”

“大约是横死的,身首异处,魂魄不全。”树枝上卧着的狐狸不知什么时候化成了一个美艳动人的成熟女子。

她握着玉梳,慢条斯理地梳着快要垂到地上的青丝,神情十分体贴:“你得尽快找到你的尸身,把魂魄补全,不然的话,撑不了几日便会彻底消散。”

“魂魄不全?”扶桑低头看着自己越来越透明的身躯,立刻紧张起来,“多谢姐姐提点,我这就去找!”

狐妖见她听话,笑着点点头:“不必客气,唤我‘小狸’便是。这片乱葬岗上的尸体没有一万也有数千,你可得抓紧着些。”

扶桑花了整整三天,把附近的尸体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这期间,不断有人送新鲜的尸体过来,其中有穷得没钱买棺材的可怜人,有饿死的乞丐,还有被砍头的犯人。

鬼差一趟趟地来,一趟趟地走,没人搭理扶桑。

扶桑实在羡慕,试着主动送上门:“鬼差大人,你们能顺道带我去地府吗?我想查查我是何方人氏,死在什么地方。”

“去去去!”鬼差不耐烦地驱赶她,“别添乱!”

扶桑沮丧地坐在阿岚身边叹气。

阿岚嘴硬心软,道:“实在不成,你先跟着我修炼好了!本花妖教你如何吸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精华,等你的道行越来越深,不止不怕魂飞魄散,还有可能幻化成人呢!”

她爱美如命,只喜欢跟长得漂亮的妖鬼打交道,每天看着一片薄薄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觉得糟心得很。

“可以吗?”扶桑找到新的目标,表现得十分好学,“好,阿岚姐姐,我这就拜你为师,跟着你修炼。”

“……什么拜师不拜师的,你们人类就爱讲这些虚礼。”阿岚红了红脸,一本正经地教扶桑如何吐纳炼气,如何凝结内丹。

扶桑学得不可谓不认真,然而,灵气入口,下一刻便从小腹中逸出,精华照体,稀薄的“雾气”像受惊似的乱窜。

阿岚急得直叫:“怎么行不通啊?这不可能!”

人形的小狸手挽轻纱,无声无息地从扶桑身后绕出来,道:“扶桑妹妹灵力微弱,你这些修炼的法门对她来说太难了些。”

她指点扶桑道:“依我之见,最快的法子,还是吃男人的心。”

扶桑吃惊地睁大眼睛——如果被白雾包围着的两个黑洞称得上是“眼睛”的话。

“吃……吃人心?”她这才注意到,小狸的嘴角沾着鲜艳的血渍。

“当然了,吃得越多,法力越强。”小狸的语气十分笃定,面孔一会儿像天真的少女,一会儿像妩媚的妇人,曼妙的身子在薄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分外勾魂。

她凑近扶桑的耳朵,语调变得甜美而邪气:“你知道吗?长得越好看、越年轻的男人,心肺越好吃,抓在手里还会跳,吃起来既软韧又鲜甜……”

她说着说着,口水都要流出来,擦了擦嘴角才继续道:“老男人的心就差得远,要么又瘦又柴,要么又肥又腻,不到万不得已,我一口都不会碰。”

扶桑非常信服小狸。

再说,她很想活下去。

可“吃人心”是不是残忍了点儿?

小狸似乎看出扶桑的心思,开解她道:“我吃的都是好色下流的坏男人,他们本就该死,这叫替天行道。”

好像很有道理。

“……行,我试试。”扶桑重重点头,“请小狸姐姐教我。”

小狸是只善良的狐妖。

她不止愿意倾囊相授,还考虑到扶桑的身体限制,打算亲手抓一只新鲜的猎物,挖出“咚咚”跳动的人心,喂到扶桑嘴里。

这晚月色昏暗,山野苍茫。

小狸带着扶桑耐心地在七星岗上等待了半夜,看到远处走来一个背负书箱、身着青衫的书生。

第0002章【第一卷·邯郸梦】新嫁女(一)鬼打墙(双更第二更)

扶桑定睛观瞧,发现那书生长得着实俊俏。

他既不像穷酸儒生一样束手束脚,也不像纨绔子弟一样傲慢轻浮,墨发用青玉冠一丝不苟地固定在头顶,双目清亮,面容俊美,衣衫洁净无尘,走路不急不缓,似乎是一位再正派不过的谦谦君子。

“好俊的郎君,滋味一定不错。”小狸难掩喜色,拍了拍扶桑的肩头,笑道,“扶桑妹妹,你今晚有口福了。”

话音未落,她便摇身一变,化成姿色上乘的年轻妇人模样,扯乱发髻,松开衣带,跌跌撞撞地从山岗上奔过去,口中叫道:“公子救命!”

扶桑目瞪口呆。

她踟蹰片刻,跟上小狸。

小狸扑到书生面前,假装气力不支,软软地伏在他脚下,掩袖哭道:“小女子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本打算上京投亲,却被拐子拐带到这里,卖给猎户为妻,不幸失了清白。”

“小女子受尽夫家磋磨,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求公子救奴家一命,奴家愿意为奴为婢,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她边说边哭,神情凄婉哀怨,如云的青丝松松地挂在耳边,单薄的衫子半拢半敞,大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书生低头看了看小狸,紧接着抬起眼皮扫视四周。

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扶桑总觉得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她不安地挪动脚步,躲到茂密的草丛中。

“姑娘快起来吧。”书生的声音和外表一样温和有礼,“我正好要进城,这就送你去官府报案。”

小狸擦了擦眼泪,指着自己的脚,无助地道:“可我在逃跑的路上不慎扭伤了脚,已经走不动了……”

她指着山岗上的破房子,道:“那边好像有歇脚的地方,公子能背我上去坐一会儿么?”

小狸道行不深,至今为止只修炼出两条尾巴,书生身上阳气又重,她不敢硬来,只能智取。

所谓智取,便是将他引到阴气旺盛的地方,诱他与自己交欢。

阳精泄露之时,也是男子防备最为松懈之时,到时候,她便可一爪子挠开温热的胸膛,掏出美味的内脏,邀请扶桑品尝。

小狸靠这一招百战百胜,不觉得书生有逃脱的可能。

然而,他迟迟没有伸出援手。

“姑娘,”书生轻轻吸了吸鼻子,眉心微皱,“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臭味?”

小狸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什……什么臭味?我没闻到啊。”

“时有时无的,骚味儿很重,像是狐臭。”书生又吸了吸鼻子,不确定地看了眼低矮的山岗,“这附近有很多狐狸吗?”

小狸气得花容扭曲,利齿在口中碾磨,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

什么狐臭?那是她们狐族的高贵体香!

再说,她每天都会往身上扑很多香粉,遮盖那种独特的气味,他为什么还能闻到?

“公……公子说笑了,我们这里没有狐狸,我嫁的男人是猎户,我能不知道吗?”小狸瞥见草丛中飘动的雾气,知道扶桑就躲在附近,深觉丢脸。

她不高兴地站起身,盯紧书生的眼睛:“公子,你到底肯不肯背我上去?若是不肯,还请明说,何必东扯西扯,耽误彼此的时间?”

书生谨慎地后退一步,指着小狸的裙摆,声音依旧平静:“姑娘,你的尾巴露出来了。”

小狸愣了愣,扭头看向地面,果然看见两段毛茸茸的尾巴尖从裙底钻出,无意识地轻轻摇晃。

她竟被他气得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

小狸颜面扫地,索性现出狐狸原形。

她伏低前肢,冲着书生愤怒地嘶叫了一声,拔腿就跑。

扶桑:“……?”

她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追上盛怒之中的小狸,安慰她受伤的自尊心,还是应该跟着书生,寻找下手的机会。

正犹豫间,书生加快脚步,绕过七星岗,沿着往北的大路走去。

扶桑想了想,从草丛中飘出来,遥遥跟上他。

扶桑一边走,一边思考,觉得书生的出现有点儿蹊跷。

他的气质像一位贵公子,身上的衣裳和配饰也有不俗之处,应该出身不差。

可他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到这里?为什么既没配备马车,也没书童和护院跟随?

是在路上遇到什么变故了吗?

扶桑想得出神,因此没有注意到,她和书生走进了一团奶白的雾气中。

这团雾气比她的身体还浓,湿漉漉、凉飕飕的。

她从雾中穿过,看到一大片黑色的密林,意识到城门已经不远。

扶桑对这片荒野已经相当熟悉,知道东西南北各有四条通道,北边通往镇安府,南边通往交州府,西边是梧山村,东边是太平镇。

沿着林中的小路走到底,经过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槐树,再走一刻钟,就能看到城门。

这条路她走过四五遍,还站在城门口好奇地往城里张望过,只是不敢贸然进去。

然而,这一次,扶桑跟书生在密林中走了半天,才经过大槐树。

她们又往前走了很久,久到黑夜过去,日头在厚厚的云层里发出冷冷的光,依然没有看到城门的踪影。

扶桑怕光,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藏进树叶的阴影中,渐渐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她们又一次走进奶白的雾气中。

雾气后面,还是那一大片黑色的密林。

鬼打墙?

书生停住脚步,警惕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扶桑倒不是很慌,还在新奇地左顾右看。

本来嘛,她已经是鬼了,哪有怕鬼的道理?

更何况,在拼好自己的魂魄之前,她也不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这对她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

如果书生被困死在这里,她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把小狸姐姐叫过来,一起吃掉他的心脏,或许会对自己有所帮助。

扶桑这样想着,有些跃跃欲试。

书生沿着原来的路又走了一遍。

毫不意外的,他又一次回到原来的位置。

他皱着眉,从身后背着的书箱中取出一袋干粮,把面饼掰成小块,边走边做标记。

没用。

他从清晨走到黄昏,低头望着重新出现在眼前的饼粒,眉头皱得更深。

趁他兜圈的时候,扶桑四处晃了一圈,这会儿回到他身边,开始感到不安。

她没找到阿岚和小狸,没看见一只乌鸦、一只秃鹫,没发现一个生灵。

她和书生好像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天色越来越暗,扶桑不再需要躲避日光。

书生在密林的入口处休息了一会儿,点燃火折子,继续往北走。

这一次,他走得很慢,沿途留心观察线索,耳朵认真地捕捉着附近的动静。

扶桑跟他一样认真。

什么异常都没有。

她们再次走出密林,看到那棵遮天蔽日的大槐树。

不知道是不是扶桑的错觉,她总觉得那棵树变得更大了,浓密的绿叶挤在一起,在夜色中像墨汁一样流动,粗糙的树皮纵向裂开,如同老人龟裂的皮肤。

书生体力见底,放下书箱,坐在树下轻喘。

扶桑虽然不觉得累,却非常想念阿岚和小狸,着急地围着大槐树打转。

这时,她忽然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

那哭声是从头顶传过来的。

第0003章新嫁女(二)红嫁衣(双更第一更)

扶桑抬头往上看,发现稠密的枝叶间吊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

不,是女鬼。

她伤心地抽泣着,红裙在夜风的吹拂下翻飞,脚上的绣花鞋随着哭声一颤一颤,好像下一刻就要落在她们面前。

扶桑吓得一激灵。

她收回之前的话,有的时候,鬼也怕鬼。

尤其是这种一看就有很多怨气的厉鬼。

坐在扶桑身后的书生忽然开口:“你认识她吗?”

扶桑又打了个激灵,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他:“你看得见我?”

书生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将手里的火折子拿得近了些,似乎是在防备她:“我知道你跟那只狐狸是一伙的,也知道你一直跟着我。那么,你认识这位……”

他斟酌着用词,顿了一顿,继续往下说:“你认识这位上吊的姑娘吗?我今天一直在附近兜圈子,是你设下的障眼法吗?”

扶桑不好承认自己打算吃他的心,窘迫地道:“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对你感到好奇。我是一抹快要消散的残魂,没本事设什么障眼法,也不认识这位姑娘。”

她再度抬起头,望着高高吊在树上的女尸:“奇怪,我这几天从树下来来回回过了四五趟,还是头一次碰到她。”

书生盯着薄薄的人影看了一会儿,好像相信了扶桑的说辞,道:“看来,是这位姑娘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不过,你身为鬼魂,也不知道破解之法吗?”

扶桑如实道:“我说了我是残魂,没什么法力,又刚死不久,对于鬼怪之间的事,懂得不比你多多少。”

书生沉吟片刻,道:“我本来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如今却不得不信了。这位上吊的姑娘哭得这样凄惨,却没有对我们动手,大概是有什么冤屈,希望我们帮她昭雪。”

扶桑同意书生的分析,鼓起勇气道:“我上去看看她身上有没有线索。”

“也好。”书生点头同意,态度温和又体贴,“小心些,别靠得太近。”

扶桑脚尖一点,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她害怕女鬼忽然发难,刚开始只敢紧贴着树干,远远地观察对方,直到确定女鬼没有异动,才沿着那根悬挂着绳子的侧枝,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确切地说,女鬼穿的是簇新的红嫁衣。

她是个新娘子。

嫁衣的布料不算华贵,只比乱葬岗上那些尸首身上的衣裳体面了一点儿,胜在针脚细密,衫子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和各色花卉,裙摆上滚着密密的花边,一看就知道裁制的时候花了很多心思。

新娘子紧闭着眼睛,脸上本来涂抹着厚厚的脂粉,如今被泪水冲刷得斑斑驳驳,露出一张秀美的面容。

她脖子上的勒痕很深,深得像是底下悬吊了三四个精壮男人,脖颈又细,麻绳生生勒进去一半,颈骨扭曲成瘆人的弧度,好像随时都会断裂。

此刻,扶桑离女鬼不到一尺远。

她悬在半空中,像是正在和女鬼面对面交谈似的,望着可怖的勒痕,听着越来越哀怨的哭声,心里一阵阵发冷。

书生一直仰头注意着她们的动向,不放过任何一处异常。

恰逢一阵阴风吹过,他借着手中的火光,看到飘起的大红色衣裙间闪过一抹白色,瞳孔微缩,高声道:“快看看她手里有什么。”

扶桑回过神,降低悬浮的高度,看向新娘子的双手。

她手上的肌肤并不细腻,指腹还有薄茧,似乎经常干粗活。

她的左手紧捏着一方白色的帕子,右手像鸡爪一样不自然地蜷屈着,食指指向东南。

那是太平镇的方向。

扶桑若有所思。

由于无法触摸实物,她不能取下新娘子手里的帕子,只能绕着圈从不同角度观察。

帕子并不算干净,上面有泪痕,有污迹,边角处用红色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梅”字,旁边还有一朵梅花。

扶桑徐徐降落,把自己发现的线索一股脑儿告诉书生。

书生一一记在心里,道:“看来,我们得先去一趟太平镇了。”

“听小狸姐姐说,镇上住的人并不算多,成亲的肯定更少。”扶桑精神一振,“只要打听出她的身份,就能知道她的死因。”

二人暂时达成共识,一同往来路走去。

路上,书生主动提起自己的遭遇:“我姓谢,名承安,本来要进京赶考,路上遇到一群山匪,不止所有的金银财宝被他们劫走,连小厮和护院都惨遭毒手,到头来只剩下这一箱圣贤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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