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可他肤白又貌美
本书作者: 清悦天蓝
本书简介: 【文案】
(周五入v)
路听的老婆去世
他戴着白色丧花,前去亡妻娘家收拾东西。
守新寡的年轻人捧着亡妻的衣物,怀抱孩子,泣不成声。抬头那一瞬间,却看到灵堂外,沉默冷眼望着他的祁家当家人、前妻的哥哥祁聿风
守寡期结束,被豪门恩怨弄得身心疲惫的路听选择与前妻家彻底斩断关系
他回到了乡下老家,每天带带孩子养养花,偶尔思念一下亡妻
祁氏家大业大,不会对死去女儿的遗夫弃之不管。
祁聿风身为祁家掌权人,去给妹妹的未亡人和遗孤送抚养钱。
穿过泥泞道路,他站到了那破旧草屋的门口。
他看到破草屋前,已故妹妹的未亡夫一身雪白粗布衣,头戴雪白鲜花,眉眼温顺
正低着头,敞着衣襟,露着细腻的胸
哄他那饿的哇哇大哭的宝宝
……
祁聿风忽然就想起
男孩刚入赘到他家那天
他穿着花团锦簇的婚衣
像个软嘟嘟的漂亮礼盒,笑得那样灿烂。
引人欲、拆、之、入、腹。
……
【被利用了一次又一次依旧心甘情愿被钓的豪门总裁攻】×【肤白貌美钓系美人男妈妈受】
注:
1、小孩不是受亲生的
2、受的老婆是工作时突发疾病去世,不是因为生孩子去世,也不会复活。
3、受妻子去世前,与攻没有任何感情,两人只见过一面。攻受都是直掰弯,受在与攻家断干净关系后才与攻逐渐产生感情,在此之前没有任何感情描写、没有任何亲热行为、没发生任何关系。并且受妻子去世是人尽皆知,受与攻家断了关系是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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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查出身体出问题后,工作狂魔陆以承干脆推了一切应酬,平生第一次去纸醉迷金处放纵享乐。
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奶团子般的男孩,男孩站在酒桌上跳最妖娆的舞,
表情却坚定的像是要入党!
陆以承问老板,怎么一副逼良从女昌的模样。
老板:本来就是啊!不过是生活所迫吧……为了给妹妹挣治病费,十七岁就不读书了!
*
17岁,书宁辍学给妹妹赚治病费。
19岁,他遇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贵人。
那人给他妹妹最好的治疗,那人供他继续读书,那人那四年将他当个宝似的带在身边,呵护倍加。
那人是个男的。
后来,妹妹的病好了,书宁也顺利直博。
陆以承最后一次送书宁去学校,攥着方向盘,看着那茫茫的雪夜,很久,只是汇出了一句嘱托,
“以后要是不愿意想起来这四年,”
“就把它们都忘记吧。”
“连同我这个人,一起。”
“……”
雪下了一整夜,可第二天清晨,陆以承推开玻璃门。
忽然,就看到书宁红红着眼圈。
一把跳到了他的怀抱里。
紧紧地,抱住了陆先生。
书宁:“老公,外面好冷,你抱抱我嘛!”
“你不要……不要我了!”
深情总裁攻×娇软男大学生受
第1章 【1】 他成了未亡人
路听的老婆去世了。
死的很突然,心梗猝死倒在了工作岗位上。前一天还抱着孩子和老婆开开心心庆生的路听,眨眼就坐上了回丈母娘家的丧车。
路听老婆的娘家是津港最有名的豪门家族,祁家家大业大,唯一宝贝女儿突然去世,葬礼办的也急忙火促。路听到祁家时,整栋庄园都抹上了丧事的苍白色,外面还下着雪,腊月寒冬的风一吹,吹得路听那小身板像是要散了架。
祁家的下人引着路听去换丧服。
路听换好丧服,就坐在女婿的位置,安安静静接待来宾。与祁家来往的都是津港有名的贵族世家,大家与路听面对面磕头,拍拍路听到肩膀掉两滴眼泪表示慰问。
那些宾客吊完唁后,就起身去休息区坐着。过不了一会儿,就听到聚在一起的人,小声细碎开始八卦:
“这怎么就死了呐!太可惜了!”
“老祁家就这么一个女孩儿,宝贝得很。老两口子现在已经哭疯了,听说是死在视察的路上,惨的哦!那么好的一个大小姐就这么没了啊!”
“倒是祁家大小姐留下那个未亡人……啧啧!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副模样啊!”
“哎——祁小姐女强人,不就好这一口?听说他家小孩喂奶,都是这男的在家里喂!哎呦男的怎么给小孩喂奶啊?那个地方又产不了奶水……”
“……”
这些话不间断传入路听到耳朵里,路听已经习惯了。他擦了擦肿泡了的眼睛,将落下来的碎发别回到耳后,用抹额压了压。
这时,在里屋看孩子的奶妈,悄悄走到了路听身后。
奶妈对着路听说了两句什么。
路听眉眼柔顺听着奶妈的话,奶妈说完,他抬了抬头,眉头微蹙。
“我来喂吧。”
奶妈:“……”
路听站起身,就进了里屋。屋内一直隐隐约约传出婴儿的啼哭声,路听进去没多久,那啼哭声就戛然而止。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路听出来了。
出来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
白色的前襟,也像是被人扯开过,被婴儿的手抓攥过。
路听无视掉再一次此起彼伏的细碎议论声,将头上的抹额扶正,叠好衣襟,重新坐回到接宾的位置。
……
*
一天的丧事办完,祁家准备晚间的家宴。
白色的丧布挂在门外迎雪飘飘,屋内的灯跳跃着不太温暖的光。家里最疼爱的女儿去世了,祁家人没一个是好脸色的。
路听依旧坐在每一次和祁舒尔一起回家时坐的位置,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能为他挺身而出的妻子,对面是压迫感极强的祁家夫妇。
而祁家人,从上至下,从祁老夫妇到祁家的下人。
都瞧不太起路听。
也是,都入赘祁家了,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妻子家的。路听“嫁”入祁家后就不工作了,祁舒尔在外打拼事业,他安安心心在家里带小孩。
现在老婆死了。
祁家确实该拿他出气,路听低着头,任听岳父岳母哭着骂他克死了自己的妻子、他们的宝贝女儿。路听用手紧扣着白色丧服,他其实、他其实……他其实,还是想给自己的孩子,争取一丝抚养权。
果然,桌子上的话题很快就转到了小孩的抚养权问题上。
祁父理所当然就把小孩归为送回祁家让祁母亲自带,他甚至都没有犹豫,也完全没顾虑对面还坐着祁川的亲生父亲。
路听一听他们就这么拍板定案,就要继续下一个话题。他攥了攥衣服,鼓起勇气打断了对面的话,
“川儿不能离开我!”
“……”
饭桌安静了几秒钟。
祁父终于正眼看了一眼路听。
他眯了眯眼,半晌,问路听道,
“你想争川儿的抚养权?”
“……”路听惨白着脸。
但仍旧,艰难一点头,
“是!”
他在祁父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轻蔑。
但祁家是大户人家,教养当道。祁父最终还是忍住不快,对哭肿眼皮的路听语重心长劝道,
“听听,”
“你能拿什么,来养川儿呢?”
祁父:“从你和舒尔结婚,你吃祁家的用祁家的开销祁家的。以前舒尔在外打拼你负责养家,现在舒尔死了,你也没工作,你拿什么来养活你和川儿?”
“再说川儿,川儿从降生到现在,所有尿不湿奶粉,婴儿床婴儿衣服婴儿玩具,哪一样开销低于两个w?川儿也是我们的外孙,我们的掌上明珠,他若跟着你,生活质量断崖下降。你说我们作为川儿的外公外婆,能忍心看他受苦吗?”
“我……”
祁父一摆手,甩出来这些凭证,句句几乎都戳死了路听的命脉。
是啊,每一条,都说的字字有理。
路听再一次低下头去,眼眶也再一次红了。祁父说的没有一丁点儿错,他哪能配给祁家的外孙当监护人啊。
可是,可是……
他想着祁川第一声“爸爸”是对着他叫的,第一次招手也是对着他招到,甚至……连祁川第一口奶,也都是他夹着奶瓶喂的。
路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一圈,“啪嗒”,没收住,砸在了膝盖上的丧服里。
哗啦——
后面的中式推拉门突然被管家拉开,屋内卷入一阵凉风,饭厅突然就安静了,路听眼泪一顿,缓缓抬头随着细碎议论声往冷风源头望去。
一个穿着黑色羊绒长风衣的男人,威严挺拔出现在饭堂正门。
他的气场异常的强大,强大到就连身为一家之主的祁老爷子都停下了说话声。男人目光在阔大的饭厅环绕了一圈,扫过路听时,完全没有任何停留。
祁聿风,祁家长子,当今祁氏集团的首席掌权人。
祁聿风完全不像是回来奔丧的,妹妹过世,他这个做哥哥的一点儿悲伤都看不出。祁聿风在祁老爷子旁边坐下,脱了大衣,递给管家。
路听就坐在他的对面。
此时此刻的路听,早已重新低下头去。
其实,在祁家,话语权最大的,另有其人。
祁聿风来后,餐桌上的话题不再是家长里短。饭上齐,祁聿风掌管着一整桌的话题,从天南到海北,从政治到经济。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跟路听说过一句话。
*
祁家没有第一夜守灵的习俗,空荡荡的灵堂,白布挂垂,十二月风雪肆意飘。
祁家家大业大,夜半来吊唁送丧的人也不胜其数。祁家老两口睡下,祁聿风接待完午夜场,压着喝了很多的身子。
一言不发往灵堂走。
他身上沾了一些飘雪,进屋时寒气扑鼻。灵堂周围的走廊也静悄悄,大团大团吊唁送来的白色花圈堆满了木地板两侧。
在空寂的灵堂正中央,他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路听还穿着白天里的丧服,柔软的短发下细着白色的抹额。他跪在妹妹白色相框前,抱着他们才一岁大的孩子。
压抑了一整天的悲伤释放,呜呜哭着,泣不成声。
路听哭了得有很长时间,他是真的很想念很想念亡妻,徒留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眼泪快要掉干,他忽然感觉到怀抱中的儿子动了动。
小娃娃嘴巴一瘪,要哇哇哭的迹象!
这里可是灵堂!路听抱起宝宝,看了看,应该是肚子饿了。他不能回自己屋,因为他的房间距离这里太远了。而周围就近的屋子要么有人睡觉要么被锁上,他出不去,也没地方去给孩子喂奶。
路听想了想,环绕了一下四周。他低下头去,熟练解开了丧衣。
祁川是他一手带大的,在要喝母乳的年纪,祁舒尔不愿意□□走形,刚出生的小祁川饿得哇哇大哭,路听被迫没办法了,学着别人家的妈妈,袒/胸露/乳,胳膊夹着灌了奶粉的奶瓶,一口一口喂他们的儿子。
路听已经习惯了,双乳也因为儿子日复一日的抓捏,变得比其他男人都/大。路听熟练夹上奶瓶,哄着宝宝,嘴贴着他的月匈。
风拂过灵堂正门,吹起了沉默的风衣摆。路听喂了一会儿奶,感觉到了一阵奇怪的凉风。
这里是灵堂!窗户都关着,怎么可能有风?
路听抱着孩子,抬起头左右张望。最后他往灵堂正大门的方向望去,脖颈缓慢转,一袭不属于这个大堂的黑色风衣,一寸寸切入他的目光。
当他看清楚风衣的主人那一刻。
或许因为紧张的缘故,怀中吃完奶的宝宝又开始哭了起来。路听慌慌张张去哄宝宝,一个不注意胳膊猛的一挤。
夹在腋下的奶瓶,忽然就飞了出去。
刹那间,奶瓶散开,里面香嘟嘟的泡奶粉,全部洒在了他的脸上。
那一刻,屋内都是腥涩甜腻的奶香味。
丧幡吹动,十二月的凉风肆意卷着飘白的雪花。头发上、眼睫毛上都沾满了粘稠的奶液。那些奶液顺着他脸颊,划过他鲜红的嘴唇、脖颈。
还有被小娃娃玩的红宝石,红宝石微石更,被揉捏的都有些月中大。
他透过那一滴滴坠落的奶液,他看到被他叫做“大舅哥”的那个男人站在那里。冷面如霜,眼底还夹杂有一丝轻蔑。
一言不发,望着跪坐在灵堂,浑身洒满奶水、狼狈的他。
第2章 【2】 办公室,求他!
翌日一早。
今天是丧事的第二天,基本上已经到了收尾。祁家一家人再一次围在一起吃早饭。吃完早饭,祁父祁母去客厅算丧事收到的一些东西。
路听被要求跟着过去,他走在祁父祁母身后,他的后方,是祁聿风。
祁聿风又恢复了那冷淡的模样,一整个早晨跟他半句话都不搭,仿佛不认识他。
祁母一坐下,就假笑着拿出一叠花花绿绿的折叠单。她挨着路听,贴心问路听,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路听还没想,但他现在只有一个打算,他想要儿子的抚养权!
“我想找份工作,能够养活……”
“哎呀找什么工作呀!”祁母埋汰,把那些折叠单展开。
摆在所有人面前,上面全都是纯英文出国留学攻略。
路听脸色有些变了变地看着祁母,祁母挺上心的,一张张给路听看,一一给他介绍,
“你看啊,你才22岁,人生还可以有大把大把的好路可以走!”
“现在都流行出国留学,出去镀个金!爸妈都帮你看好了!美国这些常青藤你想去哪个你直说!反正之前你和舒尔结婚办的护照都还在,去了语言关也不用担心,我们可以给你配翻译……”
祁母说的天花乱坠,路听听来听去,却一点儿关于小孩的去向都没有听到。路听滚了滚喉结,在祁母说累了喝茶的功夫,他张了张嘴。
小声问道,
“那,我可以带着川儿,一起去读书吗?”
“……”
“路听!”祁母脸色突变。
放下手中的茶杯,转眼笑脸变暴风雨。
她指了指那些宣传单,拔高声音,
“你别不知好歹!”
“我们祁家供你开销供你吃穿,现在舒尔没了,非但没赶你出家门,还愿意送你去读书!你倒好——张口一个孩子闭口一个孩子!孩子是祁家的,你交给我们抚养怎么啦?”
路听鼓着勇气,艰难反对,
“要是我出国,我要带着川儿!”
“你——”
这个便宜女婿还是第一次正面硬刚岳父岳母!身为丈母娘的祁母突然就有点儿气绝。她瞪了眼执拗要跟他们争孩子的路听,好半天,转头去看丈夫。
祁父正在算昨天收到的吊唁钱,桌面上一个个账本。他看了眼路听,转头又把目光递给了祁聿风。
祁聿风悠闲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公司财报,对于妹妹的死,他好像一直没表现出多么悲伤。对于这个上门妹夫,他甚至连正眼都不给。
祁聿风拢了拢财报,先是温和看了母亲一眼。在这个家,其实大事小事,到最后都是祁长子做定夺。
过了好久,祁家掌权人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坐在角落里,可可怜怜的小女婿。
路听跟他对视了一眼,瞬间就被那熟悉的讽刺感给压了回来。祁聿风的眼睛里转瞬即逝出与昨晚在灵堂看他喂奶时一模一样轻蔑的目光,很快又收了回去,一展报纸,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一个只会给孩子喂奶的男人,我并不觉得他能够把小孩拉扯到大!”
“……”
路听瞬间面红耳赤。
其余人脸色也有些尴尬,但显然不知道祁聿风指的更细节的是什么。祁母一听祁聿风的态度,一下子就高兴了。也不装慈祥长辈了,抱着胳膊,对路听鄙夷道,
“啧啧啧!听到没——大舅哥也很不待见你呢!”
祁聿风的话在这个家就是金科玉律,祁母直接把所有的锅都甩长子身上,拿祁聿风给路听最后一击,
“你呢,有本事就让阿聿同意你带孩子!”
“阿聿是我们祁家的掌权人!你要是能求得动他,我和川儿他外公,双手赞成你带孩子!”
……
*
津港的雪下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时愈下愈大。
下午时丧礼已经结束,祁家又恢复了正常运转,祁聿风回公司开会,祁父祁母料理丧葬尾巴。
至于那个小可怜上门女婿,他跟着管家阿姨,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祁聿风坐在商务车上听开会提要,助理汇报着办丧期间公司发生的大大小小事。公司的事情整理完,助理突然话锋一转,拿出一个档案袋。
“祁总,这里还有一份祁川的抚养转交认定表,需要让小路先生签一下字。”
祁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路听带孩子,转让表一早祁父就去申请了。只不过刚从祁家出来就又让他想起那个蠢蛋,祁聿风皱了皱眉,显然很是厌恶他那便宜上门妹夫。
祁聿风接过那张表,翻了翻,丢到了一边,
“以后这种东西通通寄到家里去!”
“寄到公司里,是打算祁家养他一辈子吗!”
“……”
助理也看得出祁总真的很讨厌他那倒插门妹夫,便闭了嘴。车继续往前开,前面的风雪愈发飘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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