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和李谨之在一起的第七年,他陪着另一个女人挑婚纱》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2分类:小说浏览:14评论:0

和李谨之在一起的第七年,他陪着另一个女人挑婚纱。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这些年,旁人都说我手段高,才勾了这位祖宗这么多年。

也有人私下里敲打我,贪心不足,会坏了规矩。

这次我不吵不闹,笑着说恭喜。

我离京那日,李谨之的好友提醒他:「你养的雀儿要飞走了。」

他不置可否,笑意懒散:「尝尝外头险恶,总会乖乖回来。」

直到,我接受媒体采访,无名指上戒指闪烁。

当夜,李谨之隔山越水,远赴香港。

1

看到李谨之与另一个女人逛婚纱店的照片时,我正在投资人酒局上。

那时在满桌觥筹交错中,我正见缝插针地向他们输出新项目的盈利点和回报周期。

其中一位投资人带来的女伴惊呼了一声,引得满桌人注意。

我转头看向她,一时有些不大记得清是否见过。

她点了点手机,不好意思道:「哎呀,就是看到了一张照片,就是李先生咯,我的小姐妹给我发了张照片,他好像陪着唐家千金看婚纱去了,这么说来是好事将近呢……」

「姜小姐,你跟李先生分手咯?」她突然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我。

一时之间,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探究的、疑惑的、看笑话的,一一聚集在我身上。

她便又掩着嘴:「要不是看在李先生的面子上……」

「胡闹。」她身侧的男人,打断了她,「姜小姐,小女孩儿不懂事,乱讲话。来来来,这杯酒我敬你。」

我举起酒杯,得体地笑了笑:「云创科技在智能数据这块,这几年的成果大家有目共睹,如果眼下这个项目没有价值,咱们这么多人,也不至于浪费这个时间。」

日前,云创正在竞标中银的智能 AI 中台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我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当然,如果你们是看在谨之的面子上,我还是由衷感谢各位,能给云创这个机会,让它走到诸位面前。」

酒杯相碰之间,叮铃锒当的声音,一声声撞响在我脑中。

我尽量迫使自己不去想,什么所谓的婚纱店,或许是她看错了呢。

明明临出门前,他两指勾住我的围巾,眼眸一低满是懈怠,却不忘叮嘱我早些回。

2

从洗手间水池抬头时,镜子中忽然出现一个人。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应当见过她,那是七年前,我刚同李谨之在一起的时候。

似乎刚刚在饭桌上有意让我难堪还不够,她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娇娇地笑道:「我早说了,他们这种公子哥就是玩玩,最后还是得听家里的安排结婚,有的人喔,痴心妄想。」

「哦哦你学历高是伐?我们姜小姐北大毕业的哇,不还是跟我一样靠男人嘛,区别不过就是你的男人厉害些罢了。」

我淡淡道:「梅小姐,等你坐到王老板的那个位置,再来同我说这些话。」

王老板,是她如今的金主。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李谨之同我在一起前,身边跟着的人是这位梅小姐。

只是那时,她才跟在他身边三天,她辗转打听到我,便一直认为是我抢了她的「生意」,于是记恨到今天。

毕竟,能跟着李谨之那是求也求不来的机缘,他们这样的人手指头间漏一丝缝隙,于寻常人来说,便是几辈子的富贵。

那会儿,她转而搭上李谨之圈子里的另一位朋友,为的就是见我一面。

见了面后,她故意激怒挑拨,我那时才二十岁的年纪,也正是和李谨之最热烈纯粹的时候,便借此同他闹小脾气,他哄着捧着笑着认错。

后来,我便再没有见过梅小姐。

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对当初的事耿耿于怀。

她跺了跺脚,酒红色的迪奥猫跟鞋跺得地板噔噔响,她转身离去时,又回头:「对了,姜小姐,你没有那张照片吧,我发你微信,如果你没拉黑我的话,不客气。」

我扯了扯嘴角,我怎么可能会加她微信,然而过了一会儿,微信弹出一条图片消息。

良久,我才点开手机,都不需要仔细辨认。那样日夜耳鬓厮磨的人,那般熟悉的人,只消一眼便能认出。

我熟练地按下保存键,然后将她拉黑。

其实,我保存过另一张李谨之身边有女伴的照片。

在这既短又长的七年里,似乎每一张都在预示着我与他的结局,不堪说,难收场。

然而即便从未被人看好,那终究是我真真切切的年少爱恋。

那些着过笔笔浓墨的爱意,或许早到了该退场的时候。

3

酒局散去后,我的助理递上大衣时,担忧地问:「老板,那些投资人会不会见风使舵?」

我拢了拢衣领,侧身问了句:「你进公司几年了?」

「四年。」

「云创成立五年,我在第二年的时候招你进来。它是怎么走过来的,除了我,你是最清楚的……」

恍惚间,一阵无力感就迎面扑来,我停住了继续说话的欲望,只摆了摆手让他回。

连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的人都会这样想,也难怪外人看得热闹。

这条路,我既然敢走,那我便也敢退,只是我需要他给我一个堂堂正正的说法。

纸醉金迷之间,我站到方逾白给我发的包厢外头,将手放在门把上时。

听到方逾白扬着声音问:「哥,你不打算给姜礼一个交代吗?」

音乐声弱了,李谨之问他:「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着急?」

「我就看不惯你这样。」方逾白自小就怕他,但此刻有了几分胆识。

李谨之还未回话,另一人接过了话头:「哎小白,玩玩而已,你那么较真干嘛?别说谨之哥了,就我家,我要回去跟我妈说我要娶姜礼,她都得把我腿打断。」

我认得他,见过几次,对于自家的贬低不过是谦虚之言,不然也混不到李谨之这个圈子里来。

他嚷嚷着:「要我说,咱们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必要。就说头两年,周淮安不也为了一个女演员跟家里闹得不成样,最后那女的还是嫁香港去了。就这事,人当面不敢讲,背地里也偷笑话着,谨之哥,你可别犯傻,不值当……」

「闭嘴!」方逾白打断他,「就你话多?」

过了好一会儿,李谨之才开口:「小白,我跟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方逾白冷哼了一声:「你仗着她喜欢你,就欺负她,腿长在她身上,她早晚会跑。」

李谨之似是慢条斯理地笑了声,而后不知在说服谁,语气强硬:「我跟她之间,只要我不喊停,这段关系就结束不了。」

我靠在侧边墙壁上,手里的包带子被我攥到变形,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那扇门。

4

深夜十二点,国贸八十层酒廊往外望去,高楼林立,灯火永不熄灭。

俯瞰之下,街道成了一条星光闪烁的河流,蜿蜒着向黑暗奔腾。

手机在这时响起,我任由它响了半天,没有接听。

第二遍响起,落下,直至第三遍才接起。

李谨之的声音传来,带着清浅的笑意:「哪儿呢?用不用我去接你?」

我望着窗户玻璃倒映出来的自己,栗色长卷发,明艳红唇。

哪怕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七年过去了,谁都不年轻了。

接起电话,我只是问他:「李谨之,你今天去哪儿了呢?」

「怎么,查岗?跟一朋友吃饭。」是车子启动的声音,语气有着明显的戏弄,「我们家礼礼现在是大忙人了,今日酒局,明日高尔夫,哪里顾得上我这个闲人。」

往常这个时候,我都会笑着哄他,其实他极少时候有孩子心性,唯独在与我相处时,喜欢逗弄喜欢戏玩。

权贵人家精心养出来的孩子,顺风顺水几十载,今日多看了一眼的物件,明日就有人巴巴儿地往上送。

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割舍的,也没有什么是非要强求的,对人世间的事都是漫不经心的,也就拿不出世俗所认为的爱。

我就这样倚着窗台,就像二十岁那年,倚着宿舍楼的大柱子,俏生生地问他:「试试而已,你怕什么?」

而现在……

我只是轻声道:「我好像有些醉了。」语气带着一丝苍凉,慢慢地问:「李谨之,你有没有想过……和我求婚?」

我甚至没有勇气问出「有没有想过娶我」这个令人为难的问题。

就是想知道,在那些不算认真的岁月里,他是否有为我动过一刻的心思。

耳边静默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得一点笑意,他的语调是常年不变的散漫:「看起来,是有些醉了,你乖一些,等我去接你。」

李谨之多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到底是我真醉还是假醉,不过是他给不出答案,又不肯放手。

我忽然间就笑了出来,镜中的脸有不受控制的泪往下滑落,我语气如常说:「这么晚了,不用来接我了。」

时至今日,我才明了。

不是醒悟太迟,只是那么多年被爱迷了眼睛,不愿醒悟。

那烈火烹油的七年,终究不过是末日里一场不计生死的烟花坠落,灿烂却注定消亡。

5

那是我到北京的第二年,我带着人生中最伟大的憧憬,从遥远温暖的南方扑向这片厚重的北方土地。

那时,一场央美首席教授的画展,光是一张门票就花费了我近半月的生活费。

初见时,他一身黑色西装正经笔挺,但衬衫领口散开的扣子,昭示了他这人漫不经心的内里。

我曾独自观摩过那位教授所有的画作,因此在他领着一群西装革履头发花白的长辈,一通瞎介绍时,我忍不住小声开口:「这幅画是以夕阳微弱的光芒隐喻垂死的状态,并不是旭日初升……」

他一手插着兜,侧首看过来,笑得无伤大雅:「哟,遇着行家了。」

眼前的男人,面庞如雪一般冷白,鼻梁挺直陡峻,看过来时一双眼低低地压着,不让人窥见半分隐秘,哪怕是热切地笑着,也是疏离又冷漠。

我抱着书包,俏生生地站着,脸色都有些泛红。

那时真是,年少多情常常难忘。

只消一眼,我只看了一眼,便记住了那棱角分明的下颌,从眼梢处往下潜藏的一段多情和风流。

后来,我同他在一处时,才知道,原来那位我久闻大名的央美首席教授是他姑姑。

而他当日瞎胡闹讲的画作赏析,是他姑姑指着画同他娓娓道去的,只有我,是凭着那些虚无的传闻揣测出的释义。

同年,有人胆大包天,在狭窄的校区内飙车,一连撞了几个实验楼的大门。

那会儿一些高门子弟在外头闯了祸,嘴里就高嚷着自个儿爹是谁,脾气比皇帝还大。

唯独这位撞了车的,被人提着脖子跟行政的人道歉。

那是我第二次遇见李谨之,他手里按着那个年轻人的脑袋,冷着面让他给人道歉赔礼。

年轻人叫方逾白,看见我时,一溜烟跑了过来,连比划带结巴地说:「姜礼,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不着调的人,我就是一时脑袋胀气了,我下次不会了。」

我越过他的肩膀偷偷看了远处的男人,一面不解:「你不用同我解释,我跟你好像不熟。」

方逾白挠了挠头,不知为何深深叹了一口气,一张俊美至极的娃娃脸,稍显稚嫩。

听说他跳级读的书,与我同一级,但比我还小上一岁。

但李谨之有一次被他烦得不耐时,揭了他的短,说他这学历是他家老子捐了两栋楼换来的。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他们家族信奉在外地调,那四年里,几乎没有一人知晓方逾白的来历。

只有我知道,他是李谨之的表弟,是难得能让李谨之付出几分眼色的人。

但我所知也就止于此,从未细想深究过。

5

我原以为,那些相遇不过是流动不居的生命里一个偶然的光点,从未想过有再会的可能。

但命运总由不得人控制,我那时也还远远想不到,会在这样一个连爱都散漫的人身上,尝尽这一生的贪恋和怨怼。

旁人总以为我们考到这样好的学校,必定是日日头悬梁锥刺股,其实不全是。

室友许婧是个玩乐、学习两手抓两手都硬的人,以至于玩得过火进了警察局。

她在酒吧同人打架斗殴,对手还正巧是方逾白。

酒醒后抓着我的手臂瑟瑟发抖,鸵鸟一样缩着。

「礼礼,我要死了,我不想坐牢。」

方逾白肿着一只眼睛,一边嘶气一边委屈:「你先动的手!」

「谁让你非要从那儿过?」

「你还有理了?」

两道声音一来一回,我仰头望天无奈时,李谨之穿着黑色大衣,带着一身的雪意进来。

后来一团混乱中,他似乎抬头望了一眼,着人去交接配合着处理。

许婧被人接回家后,我拢紧衣服,从派出所出来时,迎面便是久违的初雪。

印象中,那年的初雪让人等了又等,迟迟未至。

直到 2011 年的春节过去,在 2 月 9 日雪花才悄然飘落。

南方人对雪有着执着的偏爱,在那样寒冷的冬夜里,我伸出手不知疲倦地接着雪。

我仰着头玩闹了好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在身边停下。

四下的黑,唯有他一双眼眸是清亮的,笑着:「雪下得大,我送你一程。」

我双手扒着厚厚的围巾,定定地看着他。

那时,我还不懂,雪中的我是自由的。

而他所在之处,身后是一片漆黑,连他的身影都隐在暗处,仿佛遥不可及。

而我只是,雀跃着,勇敢着,不计后果、不顾一切地朝着他走去。

雪花落在身后,冰凉,肆意,席卷一切。

7

雪花也似乎落在了我的脸上,凉得透彻的指尖流连着,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睁开眼,酒店的房间一片漆黑,身旁人浑身寒意还未化尽,侵袭而来,像要拉着我共沉沦。

「不是说,不用来了吗?」我缓缓起身,靠在床头,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轮廓。

他的声音有些倦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我的手:「一日不见,不想我吗?」

我缄默不言,他也懒得开灯。

在这样的对峙中,他突然笑了:「沈弈说你在筹备香港分公司,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见你跟我说?」

我弯了弯唇,心里在想:方逾白也跟我说你要订婚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没见你跟我说呢。

我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都这个时候了,我竟然还会有不舍,不舍那些跌跌撞撞却留不住的年岁。

在几乎要落下泪时,我哑着声问道:「李谨之,我算不得……你光明正大的爱人吗?」

像撕开最后一层薄纱,将那些早已血淋淋的事实,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

他的手顿了顿,似乎是没想到我这般单刀直入,这般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怎么不算呢?」许是预感这段关系已岌岌可危,他不再避而不答:「礼礼,我待你不好吗?这些年,除了你,我身边没有别人。」

这样的好,在旁人那里是微不足道的,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却已是极致。

可我竟从他的辩解里,听出几分挽留。

他什么时候低过头,什么时候留过人。

可他想留我做什么呢?

我用话,一字一句地推开他:「你要我留下,然后呢,你要怎么安置我?」

啪嗒一声,他按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下,我的狼狈无处可逃。

他微垂着眼,用指腹抹去我眼尾的泪。

在他无法给出承诺的长久沉默中,我坚定而平静地开口:「李谨之,我们早该结束的,穷途末路了,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早在两年前,我们之间便险些支离破碎,不知是谁不甘,才又白白蹉跎好些时间。

他的影子在光晕里晃了晃,好一会儿,才干巴巴道:「礼礼,你那么聪明,该知道离开我身边,不是一个好选择。」

我透过他冷寂的双眸,叩问他的心:「所以,你要我丢掉一切,一辈子见不得人吗?」

8

这些年里,我像个行走在末日的孤独旅者。

总会在夜深人静时,慢慢回忆那些过往,以此来确认他是否有过爱意。

暧昧至极的时刻,一句试探的晚安发送过去,一个晚上醒来四次看手机。

连意识都是可怕的朦胧,梦里都能梦到他好似回复了消息。

然后这意识带着我从梦境中挣扎出来去翻看手机,却发现除了我的晚安,再无回复。

除夕夜里,我守着零点,计算着他空闲的时间,忐忑地拨打他的电话。

他接起来时,我避开旁人,蹲在阳台,声音轻轻的:「李谨之。」

轻笑声通过话筒传来,带着莫名的震动:「姜礼?」

那是我待在他身边的第三个月,他身边来来去去的人太多,稍久些不见,就会忘了。

随着迎新岁爆竹的接连燃起,我来不及思考太多,坚定而热烈:「新年快乐,李谨之。」

他似乎叹了一声,没有人知道他在那一刻想着什么,我只听得到那句:「礼礼,新岁安康,返京时说一声,我去接你。」

他们说,李谨之待女伴向来出手大方。

我还只是一个连学费都需要计算几遍的学生时,他一出手就是西城区顶好地段的两套房,说是随我挑。

兴致来了时,拍卖会上的首饰珠宝他随手拍下便送,而我在简陋的寝室里捧着送上门的毫无用武之地的珠宝,像是坠入荒谬的喜剧。

听闻好友送了女伴一辆粉色车子,他让人将一辆兰博基尼改成粉色,领着我去看。

我一连摇头拒绝,好奇地问道:「李谨之,你将我当作什么?」

他百无聊赖,撑着额头,一手把玩着我的发尾:「这重要吗?」

我就那样看着他,看到他眼尾微垂,酸涩溢满心头,笑着说:「我要的不是这些。」

他敛了笑,大约是这情意太重,浪荡如李谨之,也会有些许畏惧。

他微凉的手指缓缓地磨蹭着我的耳垂,良久,才笑着说:「哪家的傻姑娘?」

在情爱里,我从不聪慧,一根筋一颗心一股劲,倒也认了他说的傻。

9

那时,知道我和李谨之在一起后,方逾白闹得厉害。

但没人知道他在闹什么。

只有李谨之,眼神意味深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指了指我:「人在那儿,有本事抢去。」

听到这话时,我侧过头,抬着眼看他,看他漫不经心,看他胜券在握。

那时,我几乎捧出了半颗心给他,听到这话,一半无力,一半不信命,不信我与他缘浅至此。

于是,在方逾白假意抢人、赌气地问我要不要跟他去赶下一个场时。

我看着李谨之,粲然一笑:「好啊。」

声色犬马的闹腾,在那一瞬间静止。

所有男女的目光,探究的、惊讶的,疑惑的,全都在我身上打转。

方逾白见了鬼一样看着我,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

而李谨之沉了沉嘴角,又勾着笑,手里握着一张牌,也不打出去,只是转着玩。

他不动,其他人也干等着。

半晌,他随手将牌往桌面一扔,乱了一桌的赌局,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行啊,玩儿得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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