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后嫁给克妻皇帝》 作者:山间人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1分类:小说浏览:16评论:0

书名:重生后嫁给克妻皇帝

作者:山间人

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4104380

章节:共 49 章,最新章节:番外—慕容允绪

备注:

重生一世,宋之拂甩开伪君子表哥,

摆脱嫁给短命皇帝无名无姓死不瞑目的命运,

不料,阴错阳差撞上那位朝不保夕的克妻大户慕容檀!

宋之拂再定睛一看,这这这——

不就是日后登基的那位燕候吗!!!

克妻算什么,这人简直是克天啊!

宋之拂银牙一咬,小脚一跺,嫁了!

——

慕容檀天生命中带煞,身边人从来与他不能长久

年近而立,方得一如花似玉小娇妻,

他小心翼翼,如获至宝,除了捧在手心,别无他法。

新文《姝色》接档求收:

当朝太后二嫁先帝前,曾于民间诞一女,是为赵氏阿姝。

阿姝年不过十六,已是颜色姝丽,名扬河北的美人。

被迫嫁给刘徇前,兄嫂皆劝,刘徇颇有城府,若以色侍君,怕不长久。

阿姝道:“都道此人温厚儒雅,素得人心,却从不近女色,年近而立仍孑然一身,我纵想以色侍君,怕也无从下手。”

可婚后,她方知,传言大错特错!

温厚儒雅,素得人心是真,至于不近女色——

呵呵,半点也瞧不出来!

——

刘徇兄长新丧,孝期未出,便娶了仇人女,

原该水火不容,岂料不久便成夫人裙下臣,

从此一路共享荣华,登临天下。

一句话简介:#所谓正人君子食髓知味以后#

伪温柔君子男主X真娇弱美人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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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旧梦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完结,求一个收藏。

新文《姝色》接档,求收:

当朝太后二嫁先帝前,曾于民间诞一女,是为赵氏阿姝。

阿姝年不过十六,已是颜色姝丽,名扬河北的美人。

被迫嫁给刘徇前,兄嫂皆劝,刘徇颇有城府,若以色侍君,怕不长久。

阿姝道:“都道此人温厚儒雅,素得人心,却从不近女色,年近而立仍孑然一身,我纵想以色侍君,怕也无从下手。”

可婚后,她方知,传言大错特错!

温厚儒雅,素得人心是真,至于不近女色——

呵呵,半点也瞧不出来!

——

刘徇兄长新丧,孝期未出,便娶了仇人女,

原该水火不容,岂料不久便成夫人裙下臣,

从此一路共享荣华,登临天下。

八月十五,中秋之夜,明月皎皎,高悬天际。

烧了三年的战火,终于还是烧到了都城金陵,烧得这自古风流地满目疮痍,支离破碎。

秦淮河畔,寻常欢歌燕舞的画舫,满载着拖家带口,出城逃难的百姓。

歌女迎着夜风坐在船头,望着远处朱红高墙内冲天的火光,唱着婉转凄凉的吴语小调。

燕侯攻入金陵半月,寻不到建弘帝,遂每日杀一朝中大臣,逼问其下落,前后杀了十余人,却一无所获,终于在今夜,一怒之下放火烧了皇宫。

那朱红高墙,天子居处,如今付之一炬,也不知那火要烧几天几夜,才能熄灭。

人人都说,金陵城破,建弘帝逃走了。

……

数百里外,嘉定萧泾寺中,夜半钟声沉沉响起,久久不散,像那石子投入水中荡起的圈圈波纹,又像迟暮老者的无奈叹息。

东侧禅房房门紧闭,数十名形容狼狈的肱骨老臣,残兵败将齐齐扑倒在地,涕泪横流,声嘶力竭的冲屋内高呼:“陛下,航船已备,逆贼将至,请速速离去!”

屋内,一灯如豆,照得窗纸上的人影忽隐忽现。

建弘帝慕容允绪一身寻常僧众的粗布灰袍,枯坐榻上,满面凄惶,沉默半晌,却始终未踏出那一步。

……

他曾位居东宫,是先帝亲封的皇太孙,受万人敬仰。

三年前,先帝驾崩,他在金陵城登上大位,原本踌躇满志,要保这祖宗传下的万里江山永世太平,却不料,短短三年,战火从燕地燃至金陵,烧了大半山河。

先帝有皇子五,除早逝的太子外,均封藩王,手握重兵,镇守四方。建弘元年,慕容允绪初登大宝,听从太常寺卿齐澄的谏言,着手削藩。

秦、楚、晋三位叔王,或暴毙而亡,或获罪被杀,只有燕王慕容檀,领数百侍从,轻装南下,入金陵主动请罪,自求降爵为侯,以示臣服。

慕容允绪面对这位曾经敬重的年轻叔王,生出恻隐之心,不顾齐澄等人的反对,执意放慕容檀回了封地燕,从此酿成大祸——慕容檀回燕地不过半年,便打着“清君侧,靖国难”的旗号,挥师南下。

大臣们上奏,请求诛杀齐澄,以慰燕侯。

然而杀了齐澄如何?

燕侯狼子野心,他要清的分明不是君侧,而是那金銮宝座上的亲侄,年轻的建弘帝。

半个月前,燕军逼近长江天险,金陵危在旦夕,慕容允绪在数十位老臣的护送下,从金陵一路向东,仓皇逃至嘉定,欲从嘉定启航东渡。

可东渡又有何用?

离开故土,他不再是大齐皇帝,没了替他镇守疆土的大齐将士,复位无望。带着这些老弱,又能逃到哪里去?

……

“阿拂。”慕容允绪赤红的双目望向塌边跪着的宋之拂,嘶哑着嗓音开口唤道。

连日来风餐露宿,宋之拂原本姣好动人的容颜稍稍剥落,苍白的脸色和凌乱的发丝替她添了分楚楚之姿,惹人怜爱。

她迟钝的抬起柔婉的眼眸,凝视着眼前陪伴了三年的男子,低低唤了声“陛下”。

“朕这一生,从来都小心谨慎,顺着先帝与大臣铺的路,循规蹈矩往下走,不敢有丝毫差错。唯有两件事,朕放纵自己做错了。”慕容允绪颤抖着双手捧起她的面颊,“第一件,是当年不听齐卿之言,轻信燕侯,放虎归山,酿成今日之祸。第二件,便是不顾礼法,从郑子文手中夺了你。”

郑子文。

宋之拂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愣了片刻,方想起那是她的表哥,她从前的夫君。

……

三年前,初登大宝的慕容允绪微服出宫,于栖霞寺偶遇前来上香的宋之拂,从此上了心。

时宋之拂已嫁表兄郑子文为妻,原以为郎君如意,生活美满,此生可无憾,奈何郑子文一心求仕途,得知新皇的心思,便主动奉上新婚妻子。

那一日,宋之拂记得清楚,一杯微酸梅子酒下肚,不省人事,再睁眼时,已在皇宫中的龙榻上。

起先她还一厢情愿的认为郑子文迫于天威,不得不从,直到两个月后,慕容允绪带着她出宫,亲眼见到郑子文与新娶的娇妻琴瑟和鸣,恩爱异常,她才恍然大悟。

那不过是个卖妻求荣的小人。

从此,她心灰意冷,再不反抗,顺着年轻君王的心思,改头换面,由郑御史的外甥女变为义女,由宋之拂变为郑之拂,被圈禁在那四方朱色高墙中,成了帝王禁脔,成了郑家升官发财的工具。

……

“朕后悔放了燕侯,愧对先帝,愧对这门外一干忠臣,更愧对天下百姓,唯有你,朕不后悔。朕自问从来真心待你,时时捧在手心,从没有半分委屈,便是这一路东来,朕也舍去了皇后,只带着你。”

宋之拂望着憔悴狼狈的慕容允绪,茫然无波的眼神终于微微颤动。

只带她一人出逃,这是年轻君王给予她的殊荣吗?

她该感激吧?

她该感激。

因她随驾,燕侯杀的第一位朝臣,便是她的舅父郑承义,第二位,便是表兄郑子文。

“陛下待阿拂,一向很好。”她麻木的面颊边挽起一朵惨然的笑容,如往常一般柔声说出君王想听的话。

慕容允绪缓缓起身,捧起矮几上盛满灯油的陶罐,拾起铜勺,一一洒在禅房的地上,窗边,榻上,桌案,寝被。

“陛下,请速移驾,启航东渡!”屋外的老臣们迟迟等不来皇帝,呼天抢地,声泪俱下。

宋之拂跪在地上,望着慕容允绪洒灯油的动作,一颗心渐渐向下沉。

慕容允绪举着燃烧的烛台,扭曲着脸回头,与她相对跪坐,膝盖相抵,将剩下的灯油悉数浇在二人衣物上。

他冲宋之拂笑:“大好河山已经没了,茫茫东海更无你我容身处。阿拂,随朕走吧。”

烛台落下,火苗蹿起。

这一生,便在此处化为灰烬。

☆、圣旨赐婚

宋之拂从梦中惊醒时,刚刚四更天。

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透过黑暗瞧见床顶的雕花,方想起如今是在郑府。

这是重生半年来,第五次惊梦。

前世之事,宛如庄生一梦,难辨虚实。

原以为那时她短暂的生命已然终结,却不料时间推回了十六岁这年。

此时先帝驾崩一年,国丧方过,新帝慕容允绪初登大宝,改元建弘。

如今的她,还是那个六岁起便父母双亡,寄养在舅父家中的孤女。

她的父亲宋长旻原是洪熙年间的举人,生得芝兰玉树,一表人才,当年才得功名,便被外祖父一眼相中,结下姻亲,只待日后高中,入朝为官。

谁知新婚不过一年,宋之拂还未满月,宋举人便突染恶疾,一命呜呼。

母亲郑氏突遭打击,月子里落下病根,从此一病不起,苦撑数年,终于在她六岁那年,也撒手人寰。

宋举人是宋家独苗,宋之拂父母双亡后,再无旁的叔伯堂兄可依靠,只好带着乳母一道投奔舅父郑承义。

却说郑氏原系名门,先祖曾随太|祖起事,有从龙之功,得封侯爵,世袭三代,到舅父郑承义是第四代,无爵可袭,只得从科举入仕。

郑承义苦读十几年,好不容易进士及第,入了都察院,宦海沉浮又是十多年,终于在数月前,被破格从正七品湖广道监察御史,调进京中,任正四品监察院左佥都御史。

……

长夜寂寂,隔壁房中突然传来一阵女子低低的呜咽。

宋之拂心下了然,定是表姐郑潇夜间难寐,又在伤心哭泣。

郑潇今年十七,正该是嫁人的年纪。十岁那年,父亲便替她与现如今的礼部侍郎陈大人的次子立下婚约。可一年前,那位陈公子得了急病,没多久便殁了。

这原不是什么大事,数月来,家中也暗中替她物色合适的夫君。

然而就在上月初,新皇竟一道圣旨下到郑府,为燕侯慕容檀择郑承义之女为妻,择吉日便要完婚。

若是许给别的王公贵族,便是天上掉下馅饼,自然欢天喜地,偏偏是燕侯,这可急坏了郑家人。

说燕侯慕容檀乃先帝第五子,新帝亲叔,当年因屡次北征蒙古有功,被封燕王,领十万燕军就藩北平。

新帝继位后,忌惮诸位叔王势力,遂尊先帝遗训,听从太常寺卿齐澄意见,着手削藩。半年中,已将秦、楚、晋三王一一铲除,仅剩藩王中最具实力的燕王慕容檀。

慕容檀深知新皇心思,遂于一月前领区区百人轻骑南下,入金陵自请降爵,并交燕军虎符,以示臣服。

新皇虽感于昔日叔侄情分,只降燕王为燕侯,并未收回虎符,京中却人人皆知,不取虎符,不过为暂稳燕地军心,燕侯已是大难临头,迟早被废。

这样一个人物,即便是皇亲国戚,朝中又有哪位大人肯嫁女?

更何况,这位燕侯还是出了名的克妻命,先后三位妻子,没一个活过新婚洞房夜。

第一回,乃是慕容檀十八岁那年。因他曾领兵攻克朝鲜,朝鲜臣服后,便许嫁一位公主为燕王妃。谁知公主长途跋涉,水土不服,未至金陵便一命呜呼,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第二回,则是他二十岁那年。先帝亲自挑选已故的宁国公徐常元次女为燕王妃。不料徐氏女于大婚前两日,入鸡鸣寺上香祈福,回府时路遇惊马,竟从山上跌落,丢了性命。

第三回,便是慕容檀二十二岁那年。其时京中上下都传他天生克妻,连先帝都头疼不已。思前想后,精挑细选,终于选了个小户出身的平民女子柳氏,自赐婚日起,便派人好生看顾着,哪儿也不许去,这才熬到了大婚。

原以为柳氏总算能平安成婚,岂知小户女子没见过大世面,大婚当日,顶着凤冠霞帔,被逶迤气派的皇家仪仗惊住,一个不防踩到火红的曳地大衫,一头碰死在喜轿前。

至此,上至先帝,下至朝臣,就连慕容檀自己,也再没提过娶妻一事,如今二十七岁,仍是孑然一身。

……

宋之拂思量横竖睡不着,便披衣下床,绕过外间熟睡的丫头,悄悄开门去了隔壁。

“姐姐可是睡不着?”她持灯轻轻叩门,得了应允入内,替郑潇倒了杯水递过去。

郑潇斜靠在四四方方的架子床上,原来端柔美丽的面庞,因双眼哭得肿如核桃,显得狼狈不堪。

她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哑着声道:“可是我吵醒你了?”

宋之拂摇头,将油灯搁在床头,拉着郑潇的手坐下道:“是我睡不着,便想来寻姐姐。”

郑潇身边的小丫头道:“表姑娘快劝一劝我家姑娘吧,入了夜到现在,姑娘还没合过眼呢,只顾着掉泪。”

郑潇惨然一笑,掀开被子将表妹让进来,两姐妹并肩躺在床上。

郑潇侧头道:“妹妹,我真是羡慕你,不必远嫁,只需等着嫁给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兄……”

宋之拂垂眸,不愿提及此事。

经历前世,她看透这位表兄乃是伪君子,真小人,发誓此生不会嫁给他。

前月,她偶然得知外祖母王氏悄悄向舅母林氏催问她二人的婚事,林氏拿了二人的生辰八字,请高人算一算。

宋之拂深知林氏笃信八字命相之说,上一世,林氏便是听算命先生说,她会让郑子文连连高升,仕途顺利,这才欢天喜地的急着将她娶进门。

她偷偷让乳母送足了银钱,买通算命先生,告诉林氏,二人八字不合,若强行婚配,郑子文恐有无妄之灾。

林氏并未对家人明言,却一改从前对宋之拂关怀可亲的态度,变得爱理不理,连看她的眼神都日渐嫌弃起来。婆母屡次问起,林氏只装聋作哑。近来又逢郑潇的婚事,这事便暂且搁下了。

“姐姐,那燕侯兴许没有旁人说的那样骇人。”宋之拂心知慕容檀日后靖难成功,却不能对郑潇明说,只好委婉一劝。

郑潇含泪摇头,泣道:“妹妹,你不用安慰我。外人都说,陛下择我为燕侯夫人,根本就是因我才克死了未婚夫,命格够硬。眼见婚期将近,可我……我每每想起,便忍不住伤心,实在不愿嫁……”

她说着,又抽噎起来。

宋之拂无奈,递过帕子替她擦泪。

她这个表姐,从小便性子弱,没主意。在前世的记忆里,她嫁给慕容檀不久,启程随他返回封地的路上遇袭,虽然及时脱困,表姐却被生生吓死了。

但凡坚韧些,兴许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郑潇抓着表妹的手,惶惶问道:“妹妹,若是你……你会如何?”

宋之拂转眼思索片刻,坚定道:“若是我,我便嫁,圣命难违,不能因此连累家人。若那燕侯是个可以托付之人,便是我之幸;若他非良配,日后败落,我便努力保全自己,将来回家照顾外祖母一生。”

郑潇怔住,讷讷伸手,抚过妹妹娇嫩动人的容颜,喃喃道:“妹妹一向比我有主意……”

……

郑府正房中,郑承义与夫人林氏也相顾愁眉。

“老爷,此事当真再无转圜余地了吗?齐大人如何说?”林氏绞着帕子,婆娑的泪眼中含着最后的希望。

郑承义近来为女儿到处奔走打听,目下才从天子近臣,太常寺卿齐澄府上回来,一身官服还未换下。

他锁眉摇头,无力道:“圣旨已下,无能为力。齐大人说,因我去岁上了那道折子,陛下为时刻敲打燕侯,才特意许了我的女儿。”他仰头长叹,“只怪咱们女儿命苦啊……”

郑承义去岁因参倒了湖广一众官员,这才有机会调进金陵为官。彼时正是新帝大刀阔斧削藩之时,因都是天潢贵胄,旁的御史言官皆事后才敢上奏弹劾。他为彰显自己不畏权贵,直言进谏的傲骨,便拟了一道弹劾燕王的折子递上去,当日还得了陛下的夸奖,岂料今日却为女儿招来如此祸事!

林氏闻言,不由怨道:“都怪你,偏偏要做那出头之鸟,得罪了燕侯不说,还赔了女儿的终生,这让潇儿可怎么活哟!”

郑承义原就头疼,当即低喝道:“夫人莫说了,我听说潇儿怨气颇深,每日以泪洗面,夫人该多多开导才是,若传出去,岂不是让旁人以为,我郑家对圣意有所不满?”

林氏满腹愁绪,垂首不满道:“如今外人都说咱们女儿命硬克服,这才配了燕侯这个克妻的,我实在是气不过!”

郑承义闻言也大怒:“怎会有如此荒谬之言?若说命硬,也该是克死父母家人,咱们女儿父母双全,也未出嫁,不过是陈公子恰巧殁了,如何能同燕侯那般相提并论?”

林氏委屈道:“正是这话,我还曾请高人替潇儿算过,分明说她是个好命的,倒是阿拂,自小父母双亡,才真真是命硬……”林氏说至此,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闪了闪,连声音都低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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