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秦皇汉武唐童现代留学日常》作者:南林烟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1分类:小说浏览:18评论:0

书名: 秦皇汉武唐童现代留学日常

作者: 南林烟

简介: 当秦王政还不是秦始皇,刘彻没有对匈奴大胜,李世民还是大隋一小童。

三个人“受命于天”,被传国玉玺的力量送到了遥远的未来,从一个贫困村开始他们的留学生涯。

嬴政:这么个小山村通这么宽的路,好富庶的村子!

刘彻:他们都上学!女孩也上学!好富庶的村子!

李世民:什么我竟然与秦皇汉武一起穿越后世?阿耶阿娘我好厉害啊!

后来

嬴政:什么高产稻,是我大秦的了。什么造纸术,是我大秦的了。嗯?政治课本,这是什么屠龙术?

刘彻:你别动我家高祖我跟你说……什么四世三公释经权,朕这就给你们从根上断了!

李世民:(看了史书之后)我功劳这么大耶耶不肯换太子,一定是以为我不懂治天下。我把这些这些和这些都学回去,再跟两位陛下学治国之道,耶耶以后称帝,一定愿意立我做太子吧。

嬴政、刘彻疑惑脸:这么天真的人是怎么跟我们并列的?

再后来,他们发现,带回去最有重要的不是现成的机器,而是知识。

文案二:

他们看中了后世的造物,想带回良种、造纸、冶炼……

他们通读了后世的历史,想弥补自己的遗憾,改变那一条时间线上的悲剧……

最后,他们才明白,王朝终不能持久,带回去的一切都将成为双刃剑,助他们成就伟业,也终将助历史浪潮翻涌。

嬴政:大秦二世而亡,寡人还有什么不敢试的。

刘彻:既然大势如此,为什么不能由朕开始。从此以后,请称呼朕为万古一帝。

李世民:我生来就是要结束乱世,重整乾坤的。天命在我,当仁不让。

大势不可抵挡,王朝终将覆灭,人寿也毕竟有限。能留在世间传于万代的,只有那不朽的功业。

古穿今,来回穿。主角是三个人,穿回去之后会分别写三个朝代,但二凤会是相对主角,因为年纪设定比较好用他的视角写。秦汉相近,有时候写了一边就不会写另一边类似的发展。从内容上来说,占比由多到少大概是秦、唐、汉这样。

平行时空,勿与现实联系。

穿越到现代的时间有意模糊了没有写明,飞船探月等大事件时间不与现实重合。

文中有些数据也是故意与现实错开的,金价、人口,不要拿现实代入哦。

其他需要注意的请看第一章作话。

预收文《我和异界高人灵魂互换了》

温乐生惹上了麻烦,作为杀人盗秘籍的嫌疑人押送去死者的门派审问。

就在路上,他和异界高人灵魂互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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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一出生就被仇人偷走,什么也不教,养成一个白痴报复他的父母。但仇人也没想到,陈砚天生灵性不凡,反而专心在沉浸于天地法则之中,成为天道之下第一人。然而他无恨无爱,别人都说他没有心。

有一天,他和异界一个小人物,灵魂互换了。

《群穿春秋搞基建》初步想法是墨子那个时代,群穿

第001章 帝王会

秦王政九年,嬴政二十二岁,依制往旧都雍的蕲年宫加冠。这意味着他已经成年,可以从权臣那里拿回权力,主持国政了。

但此时此刻,嬴政的心情说不上很好。

他刚刚解决了嫪毐的叛乱,派人围了太后所居,搜捕出两个孩童。

是他相依为命的母亲,与阴谋叛乱将他杀害的嫪毐所生。

年轻的秦王声色未动,将手中所执竹简放下,淡淡道:“囊扑之,迁太后于萯阳宫。”

竹简上是他已经读到熟记于心的《韩非子》:君无见其所欲,君见其所欲,臣自将雕琢;君无见其意,君见其意,臣将自表异。

韩非的本意,或许是教君主不要轻易流露自己的喜恶,使臣子察颜观色,顺着君主的喜恶言事,从而使君王失去对事物的正确认识与判断。但嬴政从中解读出另一重意思:喜怒勿形于色,勿令臣子揣摸心意。

所以纵是这样的事,他处置起来雷厉风行,口气却是淡淡,看不出为此动怒的样子。

只在人退下后,嬴政盯了一会竹简,一个字没看进去,只觉得手指有些痛,这才意识到他太用力了,已经捏得指尖发白。

又有人送来相邦吕不韦的书信

秦王不置可否。

今日读书算是到此结束,也没有什么国事议论,嬴政回到内室,这时才缓缓舒出一口长气。

他幼时在敌国为质,回国后也不能算是父亲宠爱的孩子,14岁登基有权臣在侧,一步步走到今天。加冠说重要自是重要,意味着他从法理上也是足以亲政的秦王了。但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从默默学习到今天镇压叛乱,其实他已经将权力慢慢收拢,不用太担心权臣了。

接下来,他就要解决那位相邦、仲父,吕不韦了。

然后,他再无掣肘,就可以全力按自己的意愿去行事。秦国强盛已经很久了,想统一天下也已经很久了,然而曾祖父那时吞并的土地,最终还是退还了不少。这些年他在朝中与文武重臣议及此事,发现多数人仍然不觉得秦国能在他的治下灭六国而一天下。

有些将领言谈之间倒是有这个倾向,但嬴政还不确定他们到底是迎合他的意思,还是真心觉得他们君臣能一起做到。

毕竟他是22岁,刚刚有资格亲政的秦王政,还不是未来那个经验丰富、绝对自信的秦始皇。

起身踱步到窗边,嬴政抬头看向天际,目光渐渐坚定。他会继承先王的基业,也会避免先王的错误,那个历代秦王的心愿,绝对不会在别人手上完成,只有他!

正想着,嬴政眼前一花,不由伸手遮住了眼,心中顿觉不妙,喝道:“来人!”

但似乎已经晚了,他放下手时,眼前的殿阁已经消失,只剩了郁郁葱葱一片山林,还是夜里。

是某一国请了异人术士施法暗害寡人!

这是嬴政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应对之策还没有来得及想,他背上被人一扑,不由踉跄一步,和那人一起扑倒在地。

嬴政第一反应自然是挣扎反击,偏偏另一个与他同样都是宽袍大袖,扭打起来还没两下,各自的手就被袖子缠得伸不出来,打也打不起来了。

这个人不是暗害寡人之人,而是与寡人一样,突然被丢到这个山林中的人。嬴政有了判断。

对方似乎也有了同样的判断,两个人谨慎地分开站起身,退后拉开距离,仔细打量着对方。

嬴政身上都滚脏了,让他恼怒的想起在赵国为质的不怎么好的回忆。那个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子穿着……好生奇怪,像是一国之君的穿着,但形制又不完全对。

这是哪一国的君王,怎么与齐楚燕赵韩魏卫一个都对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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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好容易将袖子从那个男人腿下面拽出来,爬起身退后,借着月色这才看清楚被他撞到的人。奇怪,这穿着太奇怪了,是谁敢这样打扮?

不对,先想想他怎么到这地方来的吧。元光五年的秋天是真正的“多事之秋”。马邑之谋这个有点丢脸的失败后,汉匈和亲中断,他抵住了压力,让大汉的对匈政策向战争转变。而元光五年就是第一次尝试。

幸好他看中的卫青没有让他失望,远途奔袭小胜,证明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而他,也终于废除了不合意的皇后陈氏。从前朝到后宫,他已经完全掌握住了帝王的权力,可以按着自己的心意行事了。

安慰过了姑母刘嫖,抛开废后之后的那些杂事,他正在殿中想着对匈奴的下一步战略,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你是谁?”他问。

嬴政听到那人问话,只觉微有口音,但能听懂,心下更为奇怪。刘彻还未上朝,穿的是平时的便服,但仍是帝王服饰,与六国诸侯截然不同。嬴政身为秦王,自然不会看错,从不曾将他当作自己不曾见过的哪位诸侯。

刘彻又是关中口音,只与他听惯的关中话又似乎微妙的有点不一样,嬴政心中警惕,自然不会蠢到老实回答,而是反问:“你又是谁?”

“我是曹寿。”刘彻爽快而熟练的使用了自己去年刚去世的姐夫的姓名,对方仿佛出于礼貌似的也报了一个姓名:“秦平。”

一听就跟他一样,是假名,并且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自己身份。

刘彻看了看四周,有些心焦,这地方绝然不像是关中长安,也不像是仙境,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被送到这里,宫里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嬴政与他有同款烦恼,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你为何会到此处?”

好了,既然都问了,说明都是中招的,都不清楚原因。

但是刘彻有一个优势:汉在秦之后。

他这会儿冷静下来,看着嬴政的服饰,听着他的口音,看着这人的气度,听着这人自报为秦氏,心里已经有猜测了:好家伙,这莫不就是秦始皇?

等等,如果是这个年纪的话,还不是始皇帝,是秦王政!

其实也可能是别的秦王,但刘彻根本没往别人那想,直接猜的嬴政。

刘彻有一点兴奋,又有一点不安,并没有开口求证。他可不能漏了底,不知道是中邪还是遇仙的来到这里,未必就回不去了。他回去好说,要是漏了底,秦王政回去杀了他祖宗,那大汉要完!

什么时空悖论的,刘彻也不懂,总而言之不能让高祖受难。他看对方也不像相信他那个假姓名的样子,赶紧用话题打岔:“我二人同时落难于此,自当合力寻找生路。山中不知有无猛兽,还是往外探路吧。”

嬴政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两人看看自己的衣袍,开始束袖,又把袍角给掖到了腰带上。

虽说帝王之尊,不过嬴政少年时为质,尽管也算锦衣玉食,但一些常识还是有的。刘彻青年时喜欢微服出游,还喜欢行猎,眼下落难,也不会干出大袖飘飘在山林里跋涉的蠢事。

两人都是在宫室中突然跌入此处,没有佩剑,不过各自还都带了玩赏的短刀,此时也勉强能当作武器用,与其说是防野兽,不如说是防对方。

这地方看着不像密林,两人都没有夜盲症,借着月光寻了寻,竟然还找到一条依稀有人踩过的路径来。刘彻心道,此处看着草木茂盛,天气又炎热湿润,恐怕没几天就能将人迹遮掩了去。如今既还能看见,怕是离聚居这地也不远。

两人也不肯一前一后,把后背卖给对方,僵持了半晌,刘彻妥协,先行于前,隔了近百米才招呼嬴政跟上。

果然,顺着这条已经被草木遮掩了不少,行一阵才能看见一点痕迹的踩踏痕迹走了一阵,两人中衣都被汗湿透了的时候,刘彻眼睛一亮,回身轻声叫唤:“秦兄,你来看,田!”

嬴政看着他,慢慢将短刀入鞘——刘彻也是同样,这才走近了刘彻,和他一起向山下望去。

那里有一条河流蜿蜒而过,圈出一小块平坦的地势。黑夜里不见炊烟,但也能见隐约一片屋宇的黑影。而稍近处,就是大片的田地。

一时间看不清种了什么,但肯定是被人开辟耕作的田地没错了。二人从开始到现在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虽说都是爱求仙的,但这莫名其妙被丢到山林里的操作,不是他们叶公好龙啊,实在是诡异多于仙遇了。

现在虽然不知道这儿的人是做什么的,对他们有无恶意,但至少跟人打交道还是可以理解比较熟悉的领域,荒野求生实在不是他们俩的强项。

这时候也看到比较明显的路了,两人现在抱团取暖,都决定收敛敌意,也不把刀拔出来了,也不相隔百米了,一起慢慢下了山,到了田里,发现这是稻田。

只是这稻穗怎么看着有点不对?难道这里真是仙境,仙人送我来取仙稻了?

还不及细想,刘彻忽地压声急道:“秦兄,那边有人!”

第002章 偷水稻的小贼

大半夜的,水稻田里怎么会有人呢?

嬴政又把刀拔出来了,刘彻也是如此。不过他俩才谨慎地走了两步,那边水稻下面一下抬起个头,两人又把手给放下了。

无他,这人是个小矮子。

哦,不是,这人是个小孩子。

比水稻高,但也就高一些罢了,明显身量未足,才十岁左右的样子。

刘彻时年二十七岁,人都快到而立之年了,一个儿子也没有,见这小少年生得还挺俊,心生喜爱,上前一步喝问:“哪家的孩子,半夜在田里做什么?”

就见那孩子下意识转身要跑似的,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但很快就稳住了,从稻田里出来,抱了抱拳,一张嘴,说了一番话。

刘彻与嬴政面面相觑,愣住了。

竟然听不懂,这是哪里的方言,好像也不像楚国。可不是楚国的方言,哪里的话会让他俩完全听不懂呢?看这孩子,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在田里搞得乱七八糟,但明显也是富贵人家的,应该学雅言官话,不可能一口土语方音啊。

那孩子也急了,比划着又说了一通,仍是听不懂。

嬴政不言声地四下里看看,拣了根树枝回来,在地上写字询问。他想这孩子的打扮不可能没读过书,十岁的样子应该能成诵了,话听不懂,写字总该懂吧。

刘彻眼睛一亮,也找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字。

其实没有十岁,实足才九岁的唐国公家次子李世民赶紧凑过去看,庆幸自己认识他们的字。

虽然这两人写的一个是小篆,一个写的是汉隶,但没关系!他尽管年纪小,又是以武传家,文学上没花太多心思,但他已经开始读书了,至少不同的字体他也能写几种!他认识!

他赶紧也折了根树枝,在泥地上写字。考虑到这两个怪人写的是古老的字体,怕他们只学了这种,他还体贴地也用了小篆。

“我叫李世民,乃大隋唐国公次子,正在家中练字,忽然被送到此处。你们是谁?是此处之人,还是与我同样遭遇?”

见李世民发问,两人无所谓的把自己的假名给写了一遍。李世民歪着头看了,对秦平没什么想法,却盯着曹寿看了半天,再打量一番刘彻的衣着,目光渐渐兴奋——刘彻渐渐警觉——嬴政觉得似乎有好戏看了。

就听到一声高叫,刘彻敏锐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似乎证明对方说的只是一种古怪的方言,而不是完全相异的语言吧?

不过他怎么认出来的,他又怎么敢称朕的名讳!

不等他发怒,李世民意识到他们听不懂,已经快速在地上写起字来。

“观你服饰,视我等所来之奇,再看你所用假名,你一定是汉武帝刘彻!”

既然被认出来了,刘彻也不屑否认,点了点头,同样在地上写道:“朕也有一个猜想。看你神情,既然能这样认出朕,想必是朕后世之人?”

他树枝一顿,有一个猜想非常不愿意去写。

这个年轻人敢直呼他的名讳 ,那大汉可还在?那个大隋不是别的,就是大汉之后的国家吧?

果然,就见李世民一脸兴奋得要蹦起来的样子运笔如飞:“大汉已亡。以后同陛下细说,我所在之世,已是大隋杨氏治下。那这一位,可否就是秦始皇?”

写下秦始皇他也觉得年纪不对,重写:“秦王政?”

他猜的,并且他觉得自己猜的是对的!

这个高大男子用的是小篆,与汉武帝口音不太一样却能交流,两人年代一定相去不远。彼此之间却没什么恭敬,用的姓氏是“秦”——好吧证据不太充分,但李世民就是要猜他是秦始皇。能与汉武帝一起出现的,那还能是别人吗?

他是大隋子民,自汉后天下大乱快四百年了,从他往前,能数出来雄材大略的君王真不能说多。秦始皇虽然被骂得厉害,但——反正汉武也被骂,有资格与汉武一起出现的,除了秦始皇他可真想不出来了。

虽然他自己最喜欢汉文帝,但是汉文汉武走在一起,就算祖孙不熟,也总不至于像这两人一样生疏吧?

刘彻心里觉得非常不妙,甚至超过了听到李世民说大汉已亡还一脸开心的怒气。

这种不妙的感觉在看到旁边的玄衣王者缓缓点头承认之后终于化为了具体的担忧:这个李世民可别嘴快,说他大秦是被大汉所替吧。

刘彻连连使眼色,希望小孩子机灵一点。毕竟他们莫名而来,说不定也会莫名回去。要让秦始皇知道他家高祖,回去就把丰邑刘氏给灭族了,那不完蛋吗!

如果他在这里把秦始皇给杀了……

才生出这个念头,刘彻就看到那个比他似乎还年轻一点的秦王政有意无意的挪远了一点,有了防备。

好,果然是被刺杀习惯了的暴秦之主啊。

不过这个时候他是不是还没有被刺杀过?也真是够警觉的,难怪屡经刺杀而不死。

刘彻暂时歇了念头,而李世民不知道是接受到了他的眼色信号,还是自己知趣,果然没提秦汉交替的事情,只是在地上写字,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他们。

他来得还要早一点,看见了在田里劳作的农人。那些农人髡发短衣仿佛囚徒,却面不见菜色衣不见补丁,李世民年幼识浅,猜不透他们身份,一时也没敢出来,在山上躲到夜里才下田。

下田干嘛,说来不好意思,他来偷水稻。

写到这里,李世民一脸兴奋的将自己用匕首费老大力气才割下的稻给嬴政与刘彻看,写道:“这稻子与我见过的大不相同!一亩不知能有几何,绝不止三四百斤吧?我要把稻种带回去。”

一想到身边这两位是谁,他赶紧又补充:“我不知他们是何人,不敢露面,但我留下了钱财。”

他真不是贼,就是这稻子太迷人,就算他年纪不大,也知道要是能引种回去,是能活人的啊。

他来时已是大业四年。皇帝杨广已经开始大动土木,从营造东京到开通疏浚水道,从修长城到修驰道,从巡游到一边巡游一边建宫殿……民间苦痛,纵然他为国公家的子弟,也能从父母口中听到一些。尽管感受不深,但读书明理,李世民至少也懂得一个道理:田里多收一点粮食,民间就少死一点人。

这样的话,他道德上有点瑕疵,那有就有吧,反正他是国公嫡子,以武传家,以后要上战场的,又不是儒生。不怕这个。

但小孩子要脸,还是不希望两个史上留名的皇帝看轻了他,脸涨得红了,指着一边他留下的玉佩荷包,还有手上准备最后留下的错金短匕,仍是想解释一下:他真的不是偷水稻的小贼。

第003章 各自回归

千古一帝*2并没有把李世民当小贼,他们只是缓缓移动目光,从地上的字迹移到李世民身上,又移到稻田,然后再度转移至地。

接着,又不约而同的写字问话:“你能把稻种带回去?”

李世民愣了愣,下意识应道:“能啊。”

然后才想起来他们听不懂,只得又写字说明,然后挽起袖子给他们看。

他因为下地割稻,之前将袖子卷了起来,出来见人才又放下。此时卷起,方见他小臂上印着一个玉玺,并非纹身,因为盯着看一会,就能发现那玉玺竟然还在缓缓转动,全方位展示自己。

上钮交五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除了秦王政,刘彻跟李世民都认得。

这不是传国玉玺吗!

两个人反应都极快,嬴政与刘彻立刻拉开自己的袖子——他们之前卷上去绑好的是外袍衣袖,这回可是全拉上去了。

果然,两人左臂与李世民同一部位,同样的玉玺映在那里缓慢转动,一模一样。

刘彻:朕果然是受命于天,合该我既寿永昌啊。

嬴政:这玉玺很好,是我的了。以后灭六国一天下,就把和氏璧抢来做一个。

李世民后知后觉:咦,他们有很正常,为什么我会有这个?难道天命找错人了,把我当作陛下的儿子了?

另两人可不管他怎么想,按李世民所写,将另一只手按上了玉玺,果然也如李世民所言,立时就明白了。

他们确实是被这个传国玉玺给送来的。玉玺还有能量,不过能让他们再度来回一次,之后就要积蓄能量才能送他们回去了。而且虽说分印在三人臂上,却只有总能量,是要三个人一起用的。

既然如此……

嬴政刘彻双双拔刀,李世民一愣,就见千古一帝*2冲进了稻田,偷稻比他偷得还狠。

呸呸,不是偷盗,他拿财物抵了。

三个人金尊玉贵没干过农活,手上的短刀匕首又不给力,忙活了小半夜,感觉腰都要断了,手上也磨出了水泡,也只得了一小包稻粒。

本来还想花点时间摔打脱粒,不过玉玺自带了空间,三个人就省了这事,直接存了进去。看看时辰也不早了,他俩在宫室里也没带什么财物,只能同样留下短刀抵债,带着包袱赶紧脱身。回到山上,两人这才喘了口气,略作商议约定了再会之后,就各自回去了。

李世民还多耽搁了一会。刘彻看他年纪小,好心写字提醒:“你又不是帝王太子,有这样的遭遇恐怕是祸非福,还是打理好自己,先瞒着别人吧。”

“啊,那我白忙了?”

李世民也从兴奋中回过味来了。他回去拿这水稻怎么说,好好在家里,突然灰头土脸带着稻子回去说遇仙了。

父母那没什么,传出去,当今天子那……哎,父亲没有外任时曾经有段时间带着他,去年父亲回洛阳为官,亲自教他射术,他也常在父母之侧玩耍,所以常听到父亲与母亲说些闲话。

他知道当今天子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而父亲也不像在先帝那里一般受信用了。

看他纠结,嬴政也好心写了一句话教他:“暂且隐忍,以待将来。”

他想得更多些,这孩子是次子,家业都不归他继承。就是家里瞒着遇仙的事,他那长兄难道不会猜忌吗?

刘彻便笑嘻嘻地又写道:“所以你那些稻种,就给我们分了吧。”

他本是开玩笑,小孩子最是护自己的东西,就算用不上也舍不得给人的多得是。更何况是没受过委屈的国公家的嫡子,吃了偌大苦头才弄到的稻种,哪舍得给人。就算不能露在人前,玉玺那里是有空间的,可以存着以后找机会用嘛。

不想李世民沮丧了一会,真就把自己袍子脱了铺在地上,将已经转入空间的稻入倒在袍子上叫他们分,在地上写道:“以后我长大了,陛下种出的稻种,能分我一些吗?”

嬴政也微微吃惊,正眼打量了他一下,心想这所谓传国玉玺给了我二人,又给了这稚子,莫非他今后亦有不凡?

想归想,手上也没慢着,跟刘彻把李世民辛苦了大半个晚上弄来的稻种给分光了,然后手往臂上玉玺印记一按,心中想着回归,人便消失了。

他俩消失,李世民心有所感,知道他们三人同进同出,互相牵绊,他也不能独留,很快就要回归。于是赶紧把头发整理好,皱巴巴的袍子穿上身,身上头上的灰尘稻草拍拍干净。

勉强把自己打理出个人样没一会,他也在林木间消失了。

嬴政离开时在自己宫室,现在回来也还在原来的地方,他甫一回归就听见宫人的惊呼,回身看了一眼,顿时宦者与宫人就跪伏在地。

“你们看见了什么?”他不带喜怒地问。

眼下他身边最得用的宦官大着胆子回话:“奴婢看见大王忽然之间,衣袍乱了。”

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现在回话时才发现,大王的袍子皱得像在田里打过滚,岂止是衣袍乱了,发髻也乱了,脸上还全是灰土。这……他差点昏厥过去,这么大的动作他没看见,他不会是站着睡着了吧!

不过大王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处置。

嬴政已经知道了,恐怕在别人眼中,他的离开与回归是一瞬间的事,甚至时间并没有流逝。所以才会出现他转瞬间换了形象的事情。

他自然不必对他们解释,只吩咐道:“去准备两身寡人能用的麻衣,布鞋。拿三卷丝帛,再准备一袋玉器,绞一包碎金。”

准备这些虽然奇怪,但并不需要花费很长时间。

最麻烦的倒是准备嬴政用的麻布衣服。贵族所穿的麻布衣服与平民所穿的麻衣虽然用了同样的材料,疏密却极为不同。最高等级的缌布同样是麻所制,却能用在帝王的冠冕。

而平民里头,又有多少嬴政这样高大的身材,一时要找两身嬴政能穿的现成衣服出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再不容易,在嬴政开口之后不到两个时辰,衣服还是送到了面前。嬴政自己也找出了一把短匕,正细细擦拭着刀身,回想着李世民手拿的那把短剑。

那不是青铜所制,而是铁器——甚至不是铁器,而是更难锻打制得的钢。

李世民说他本是在练字,当时正在如厕,准备换衣服去练习武艺,就突然到了那里。这种孩童随身把玩的短剑不会是什么神兵,看他的态度,也绝不像对随身所携武器极为珍视的模样,只是平时随手所用。所以可以随意的留下抵了他们所拿的稻种。

钢铁之物,必然已经大行于世,取代了青铜制物。秦国如今也在炼铁,但想用铁器取代青铜兵器还是件不容易做到的事。现在多用在农具上,然而也还是不够。

嬴政只觉得,如果在那个天命所赠之处别无所得,那么哪怕只是从李世民那里得到炼铁与炼钢之法,都是值得的了。

之前抚上那个印玺时,他心中明悟,当玉玺主动淡去不见,他便不能来回。而玉玺显现时,便能出入两方世界。至于时间,他惊呼出声后前往那处世界,回来时室内侍者还未及反应,而外面守卫之人才刚刚闻声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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