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此案与君无关(探案)
本书作者: 司勿念
本书简介: 预收:同探案题材《谁在乱点鸳鸯谱》,文案最下面
本文文案:李长曳从未想过,她这辈子会和惊天迷案四个字扯上关系。
她自幼孤苦,好不容易在凤州小城混成了捕快班头。此后的人生理想便是喂鸡养鸭,退休种菜,顺便打几场不大不小的架,在这小城中蹉跎掉剩下的岁月。
然而,新任县令陶勉一上任,她的平静人生就此结束。
起初,只是河中漂来的一具女尸;
紧接着,荒野上一整支兵马人间蒸发,连尸骨都未曾留下;
一本人皮制成的诡秘书册,引得满城风雨;
而后,探花郎当众暴毙,死因成谜……
更让她难以捉摸的是,这些诡谲事件的背后,似乎总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陶勉。
他明明手握重权,却隐于偏远小城;
他明明待她如同寻常同僚,却总在她最危急时成为支撑。
可当所有线索汇聚一处,一切矛头竟直指她自己。
李长曳终于意识到,
她想退休,但命不允许!
小剧场(情起)
陶勉初到凤州时,听闻本地有位冷面捕快,名唤李长曳。
百案百破,雷厉风行,不近情爱。
他本以为,他们的交集只是公事往来。
直到那个寒夜,他才明白,那个人的影子早已刻入心底。
夜色如墨,寒风刺骨。
李长曳从县衙走出,额上残留着未干的血迹。
陶勉站在不远处,挑起一盏灯笼。微光驱散黑暗,映在她清冷的脸上。
“走吧。”他的声音轻柔,却不容拒绝。
她没有言语,默默走来,走入他灯笼下的光里。
那一刻,他心底某处悄然松动。
黑漆漆的一片天中,或许他的光,也能为她燃一盏暖意。
小剧场(重逢)
李长曳万万没料到,她竟会栽在这一桩命案上。
从屡破奇案的大捕快,到被关押的阶下之囚,只在一夕之间。
她以为三年前走得干净,那人早已将她忘却。
却未料,命运兜转,让他们再度相逢。
京城中赫赫有名的陶勉,温润如玉,清雅若仙。
众人眼中的青天大人,唯独李长曳知道,他温和外表下,执念深沉。
此时,她站在堂下,风尘仆仆,衣衫染血。
他端坐堂上,声音微冷:“李捕快,此案,我亲自审。”
她抬头,淡淡道:“陶大人,此案与君无关。”
自此,他眉间清风覆了寒霜。
温柔隐匿,只余压抑到极致的低喃:
“无关?李长曳,你欠我的,迟早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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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写,同探案题材,欢喜冤家——谁在乱点鸳鸯谱,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收藏一下!
文案:
拉郎届百战百胜顾主簿VS冷面情感白痴大理寺魏少卿
传闻京城有两大克星。
合婚司主簿顾行歌,脚踢渣男,手捧良缘,牵尽世间红线;
大理寺少卿魏怀州,左手抓人,右手断案,誓要将京城恶徒一网打尽。
本该是,
一个管姻缘,一个管刑狱,
一个送人拜堂,一个送人进牢,
泾渭分明,八竿子打不着。
可不知怎的,顾行歌撮合的每桩姻缘,最后都成了魏怀州案卷里的命案。
——
顾行歌斩钉截铁:“这对佳偶天成,八字契合、家世匹配、性格互补。”
魏怀州翻开卷宗,冷笑一声:“呵,男方昨天刚杀了人。”
顾行歌笃定:“这一对天作之合,希望他们结成夫妻的人可太多了。”
魏怀州挑眉:“天作之合?上个月大理寺刚抓了这两人,他二人谋财害命双双入狱。”
顾行歌炸毛:“大理寺管的是死,合婚司管的是生,咱俩没什么交集!”
魏怀州步步紧逼:“笑话,你牵的红线,都快进我的大理寺大牢了。”
礼部合婚司 vs 大理寺,朝廷两大部门的巅峰对决。
顾行歌本以为这只是公事相争,直到某日,她手里的赐婚诏书上赫然写着——
“礼部主簿顾行歌,钦赐大理寺少卿魏怀州为妻。”
她猛然抬头,怀疑人生:“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魏怀州慢条斯理地收起诏书,眼底幽深,语调淡淡:“没错。”
他捏着那纸诏书,目光落在她唇上,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
“这回,你的姻缘归我管。”
顾行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第1章 寒衣疑案(一) 千河浮尸疑案起,公堂……
深秋时节,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寒衣节前一日,天终于放晴。
正午时分,凤州城郊的千河河畔,几名妇人边捣衣,边闲聊道:
“张嫂,你家齐儿今年十六了吧,婆家张罗得如何了?”
“愁死了!”张大娘甩了甩湿手,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她天天呆在屋里,不见人。我都拜过好几次娘娘了,可这姻缘啊,半点影子都没有。”
一旁的黑衣大娘闻言,探头凑近:“娘娘?可我记得法正寺供的不是佛祖吗。”
张大娘答道:“不是法正寺,是……”
张大娘话未说完,突然岸边狂风大作,河面浪花翻涌,水中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白。
“哎呀,那是什么!”靠近河边的妇人尖叫出声,“像是,人?”
张大娘心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地抬头,刺眼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
她眯起眼,看见河面上飘来一团白花花的东西,随着波浪起伏忽隐忽现。
待看清那模样时,张大娘双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竟是一具泡肿的人尸!
那尸体被水流推搡着,湿漉漉的裹布贴在身上,一角被浪花掀起,露出一抹金线。金线的光泽在阳光下刺眼得像一柄利刃,狠狠扎入她的眼中。
张大娘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绝望地吐出一个名字:
“齐儿!”
她眼前一黑,重重倒在地上。
妇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惊恐在人群中蔓延。一人喊道:
“又死人了!快去叫李班头!快去通报官府!”
人群骚动中,一名巡逻的女捕快拨开人群走上前。
她穿着玄色短打,袖口金线绣成的月桂枝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眉目清秀,不过双十年华,眼神却透着干练与沉静。她蹲下身,细细观察起这具尸体。
她,正是凤州赫赫有名的捕快——李长曳。
说起她来,凤州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可是凤州城里家喻户晓的人物。
李长曳是第一个凭真本事升为班头的女捕快。班头这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手下十来个捕快,大到人命要案,小到街头斗殴,她都一手包揽。
她刚上任之初,众人皆是不服。可才短短一年,整个凤州大案平息,鸡飞狗跳的小案也销声匿迹,偷鸡摸狗之人自是不必说,大案也是破了有一二桩。整个凤州变得井然有序。
不过,因着她手段凌厉,却也得罪了不少人。前几日,两具突然出现的尸体搅得凤州全城人心惶惶。这案子还未了结,上任县令就已经丢了乌纱帽。
眼下,第三具尸体出现,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这凤州第一个女官,也步上被罢官的后尘呢!
李长曳仔细观察着尸体的脖颈,顺便打量着尸体河水的腥味伴随着尸体的腐味涌入鼻腔,激的她眉头紧皱。
不远处,阿月气喘吁吁跑来,举着手里的薄册,喊道:“李班头!确认了,死者是西街铁匠张高的女儿张齐。”
李长曳站起身,利落地拍了拍腿上的尘土。
阳光下,她衣袖上一道金线绣成的月桂枝纹闪了闪,金色的光晃得人移不开眼。
“明白了。”她淡声答道。
围观人群窃窃私语,低声议论道:
“十五死了个樵夫,三日前又死了个陇西的马贩子,这都是什么事啊?”
“又死一个,我看着李班头这回怕是悬了。”
“哎,这好不容易出了个女官,眼看着又要没了。”
李长曳仿佛没听到那些话,吩咐阿月:“让老马查清楚死因,我在县衙等你,别耽搁。”
说罢,她转身离去。玄色的背影渐渐融入斜阳的余晖中,沉稳而冷静。
一个时辰后,凤州县衙的公堂内,几名衙役围坐一处,声音压得不高不低。
“这案子查了多久了?一具尸体都没个结果,还整天摆着班头的架子。”一个年轻衙役摇头冷笑,“李班头的本事,我看也不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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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要是换咱们早就结案了!”
“可不是吗!”另一人附和道,“她搞了这么久,连根毛都没摸着。”
“啧啧,女人家家,成天抠细节,哪有大老爷们痛快!这种命案,咱们随便找个理由结了,不就得了?”
众人低笑着附和,眼中尽是轻蔑。
李长曳站在一旁,听着这些冷嘲热讽,她握着卷宗的手微微发颤,但脸上的神情依旧让人看不出什么来。
终于,一个衙役按捺不住,走向李长曳道:“我说李班头啊,这案子,咱们是不是该结了?”
李长曳语气平静地说道:“结了?怎么?你们打算去跟新县令说,尸体还没凉透,就草草结案?”
为首衙役显得有些为难,语气放低:“李班头,不是我们不想查下去,只是你也知道,这案子拖得太久了,上头已经不满了。前任县令不就是因为这案子被罢官的吗?”
“他被罢官,不代表我们就能把真相埋了。”李长曳将案卷重重地搁在桌上。
另一名衙役插话道:“可这案子哪有头绪?三具尸体,死法都不一样,凶手是谁、在哪儿,我们连个影子都没摸到。你不是也半天都查不出来个好歹,再拖下去,咱们早晚也被罢了!”
“所以呢?”李长曳缓缓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冷眼看向他们,“你们是想把这三起命案归为一类,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是吗?”
一衙役厉声说道:“这不是糊弄,咱们可以上报,说这是流窜犯作案,把案子交给巡抚衙门……”
“荒唐!”李长曳一声低喝,直接打断他的话:“前两起死于乱刀,这第三起却是割喉。死法天差地别,作案手法、动机全不相同。你们就一句流窜犯,把命案推得一干二净?凤州百姓信你们的官府,你们就是这么给他们交代的?”
衙役们一时语塞,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嘟囔:“你说的倒好,要是新来的县令怪罪下来怎么办。”
此时,一道清润却冷峻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为何会怪罪?”
众人抬头,只见门口走进一白袍男子,衣袂随微风轻轻飘动,他眉目清俊,面容温润如玉,嘴角含着一抹不动声色的笑意,让人不自觉觉得亲近。
原来是这凤州的新县令,陶勉。
衙役们瞬间收敛了方才的轻浮,站起身纷纷拱手行礼,脸上的轻蔑此时倒是消失得干干净净。
陶勉大步走近,声音温润:“继续说啊,我倒是想听听,谁要把这案子结了。”
他目光一转,落在李长曳身上:“想必这就是那位李班头?”
李长曳微微一怔,与他目光相接,随即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语气平静:“见过陶大人。”
陶勉点点头:“刚才,李班头所说线索是什么?”
李长曳不慌不忙,指着桌上的包裹,将其中的平安被面缓缓展开。她手指一捻,捏起一片薄如蝉翼的碎片:“这片金箔,是在裹着死者的平安被面中发现的。我怀疑,这或许是案件的关键。”
“金箔?”一名衙役凑上前,低头看了一眼,嗤笑道,“就这么一点,能值几个钱?哪能跟命案扯上关系?”
不等李长曳开口,陶勉的声音便淡淡响起,似带一丝冷意:“值不值钱,要看它在哪里出现,以及谁用过它。”他抬眸,目光如炬,“李班头继续说。”
李长曳微微颔首,沉声道:“它的价值不在大小,而在来源。这样的工艺,不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的东西。而更重要的是,它被缝在平安被面的暗层中,这显然不是普通用法,更像是刻意隐藏。”
陶勉听到此处,垂眸片刻,修长的手指轻触那片金箔,眉头微蹙:“若这金箔与张齐之死有关,那樵夫和马贩子呢?他们身上是否有类似的线索?”
“目前没有。”李长曳回答得干脆,“但可以确定,张齐的死绝不是普通的抢劫杀人,恐怕与之前那两人脱不了干系。”
“那这被面又是从哪来的?”陶勉的语气更沉了几分。
“据死者母亲张大娘的说法,她是在城郊破庙的摊贩处买的。”李长曳的语气冷静,目光却有些凝重,“凤州这边寒衣节,家家都会求平安被面做冥衣。烧个地下的亲人防寒,但这些摊贩流动不定,要追查,还需费一番功夫。”
陶勉点点头,似在深思,突然转身面对众衙役,声音清润中透着一丝压迫:“李班头已查明此线索,这案子非草率能了,各位可还有异议?”
一阵沉默中,几名衙役相互对视,脚步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脸上写满犹豫。似乎有人想开口,却在陶勉的目光下咽了下去。
陶勉将手中折扇微微一敲案几,虽动作轻缓,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扫视一圈,声音低沉却坚定:“诸位,命案连发,凤州百姓人心惶惶。此案若不破,你们觉得,谁该担责?”
衙役们噤若寒蝉,一个个垂下头,不敢再多言。
陶勉敛了笑意,手中折扇再度落下,声音更沉一分:“记住,衙门无能,百姓买单。今天之后,我不想再听到草草结案这种话。”
这话落地,厅内的空气几乎冻结。衙役们瞬间噤若寒蝉,一个个低头拱手,连连应诺:“是,大人。”
李长曳缓缓疏了一口气,握着佩剑的手微微放松,却仍旧保持几分警觉。她微微颔首,与其他人一道,对陶勉行了一礼。
陶勉的目光淡然扫过众人,停留在李长曳身上片刻,眸中似有一丝探究,却并未开口。
等到一切都商议完,李长曳走出县衙时,天色已然暗沉。
街边,偶有行人低着头匆匆而过,影子在昏暗的灯光下被拉得细长。
她拐过街角,步履未停。就在这时,晚风中忽然传来一丝若有似无的冷意。
突然,李长曳感觉到背后有目光灼灼。
她猛地回头,正对上一双深沉如井的眼睛。
一抹黑影立在远处的角落,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没有躲闪,甚至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人衣袖微微一荡,露出一道淡淡的暗纹,一片隐约闪烁的金线,勾勒出一个月桂枝纹饰。竟与她袖口的如出一辙!
李长曳心头微震,正要细看,那抹黑影却像是融入了风中,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抿唇收回目光,脚步却比刚才更快了些。
第2章 寒衣疑案(二) 粥铺暖意烟火重,法寺……
秋天的夜晚黑得早,大伙儿早已回家歇息,正街上只剩赵家布行和粮店还亮着灯,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影晃动。县衙后方的小巷更是安静,只有几家粥铺和包子铺冒着腾腾热气,让人觉得还有几分人间烟火气。
阿月缩着脖子站在粥铺旁,鼻尖被冷风吹得微红,深深吸了一口带着米香和肉味的热气,脸上顿时泛起一丝满足的笑意。她当捕快还不到一年,那点不多的月钱,全都贡献给了凤州的各大吃食摊。
此时,隔壁包子铺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红色的光影时隐时现,隐约传来两名衙役的对话声。
“你知道吗?我听说这李班头小时候是捡来的。”
“捡来的?胡扯吧,捡来的能有这身本事?”
“你不信?我听师爷提过,说她爹娘早就没了。小时候一直在山里讨生活,后来才被老捕头带回来的。”
“啧啧,那这打打杀杀的本事,倒是从小练出来的。可惜了,这模样太冷,哪个男人敢靠近?”
阿月听得火冒三丈,一步跨到包子铺前,双手叉腰瞪着那两人:“最近这么忙,你们倒是悠闲得很!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嚼舌根,背后说李班头,脸呢?”
那两名衙役顿时噤声,缩了缩脖子,脸上的得意全没了。
这时,一道冷淡却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不忙正事,倒有闲工夫八卦?”
话音刚落,李长曳的身影已然出现在阿月身后。她神色如常,目光却淡然扫过那两人。只一眼,那两名衙役便如坐针毡,匆忙起身,连声告罪:“李班头,我们……我们这就去巡街!”话音未落,已脚底抹油般跑得无影无踪。
阿月回头,看到李长曳的神色,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李长曳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脚朝隔壁粥铺走去:“走吧,该吃的还是吃,别让他们影响你
春鈤
。”
阿月一路小跑着跟上,兴奋地对粥铺的掌柜喊道:“薛叔,还是五味肉粥,加咸蛋!”
她搓着冻得通红的耳垂,一屁股坐到离炉子最近的位子上,长舒一口气:“头儿,这天可真冷啊!”
粥铺掌柜薛长福,胖乎乎的笑脸上带着几分宠溺。他在凤州县衙旁开铺子也快十年了,和这县衙中的人皆相熟。他看着阿月从黄毛丫头长到如今,忍不住打趣:“阿月姑娘,你再吃下去,县衙怕是要专门拨个粮库给你了。”
阿月“嘿嘿”一笑,舀了一大勺粥送进嘴里。粥里加了猪肉末、香菇、马齿苋和苜蓿等野菜,据说还有滋补调理的功效,满满地吃上一大口,热腾腾的香气在舌尖扩散开来。
“民以食为天,吃饱了才有力气抓坏人嘛!”她理直气壮地回嘴,心却早已被碗里的粥勾走了。
“收收你的口水。”李长曳看到她那副馋样,忍不住微微一笑。
“头!”阿月问道,“你见到新县太爷了吗?俊不俊?”
李长曳端起碗,喝了一口粥,沉吟片刻:“嗯,还可以吧。”
事实上,这个新县太爷确实让她有些意外。刚在公堂上见到时,她就觉得这人不像普通的文官,举手投足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从容。关键是……他长得的确有些过分好看,温润儒雅得像个书卷里走出来的人,连眼神都透着三分看透不说透的意味。
“你倒是说说啊,他到底什么样?”阿月一脸期待地追问,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他啊……”李长曳顿了顿,话锋一转,“长得再俊俏,也不能当饭吃。破庙的事怎么样了?”
阿月“哼”了一声,垂头丧气地搅着碗里的粥:“那小贩早跑了,什么都没问出来。”
李长曳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也正常,那些被面按理说都该是法正寺统一售卖的,出现在破庙里,肯定是有人私下做的手脚。”
阿月垂头丧气地搅着粥:“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这点事都搞不定。”
“先吃你的粥。”李长曳抬头扬声喊道:“薛掌柜,再来一笼大肉包,给她补补脑子。”
阿月瞬间抬头,泪眼汪汪:“头,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话音未落,她猛地抱住李长曳,差点把她撞下椅子。
李长曳一个没准备好,竟然差点被阿月给撞出铺子。她揉了揉肩膀,心想:“这小姑娘怎么力气越来越大了。”
薛掌柜擦了擦灶台,抬头笑着问道:“李班头,最近县里是不是又有大案子了?这几天总听人说张家姑娘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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