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可那苗疆少主超会蛊
本书作者: 自绿
本书简介:
‖不禁撩的神裔受×超会撩的少主攻‖
‖强强×双洁‖
众人皆知这世间有一谷,名唤空灵谷。
谷内有一“医诡”,可使枯骨生肉,寒灰更燃。
也传此人是神农转世,知百草之性。
殊不知,他本就是神裔。
惊蛰那日,白扶灵出谷采药,碰巧遇着一昏迷之人。
那人虽双目紧阖,然五官精致清丽,实在是难掩风华。
只是身上银饰遍布,连所穿对襟上都是繁复的花纹,想必常年流连于风月之地,才那般……风骚。
“啧啧”两声,就准备一走了之。
不过……往日那些见人就咬的毒虫,为何一个个避之不及般躲着他走?
伫立许久,忽而记起,似是有新药还未知功效,便做了个顺水人情。
没承想,还真醒了。
只是这人甚是无赖,动不动就柔若无骨,甚至隐隐有赖着不走的势头。
几年后的某日——
那待人疏离的神裔耳尖泛红,眸光轻颤,声音也不似往日那般寡淡:“够了,起来。”
听见他话的那人动作一顿,嗓音低低地缠上来,带着点诱哄:“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突然间,少主“嘶”了一声,还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疼疼疼,先生,再不松手,耳朵都要被拧断了。”
“那你的头先从我的颈窝处离开,还有......”白扶灵压了压嗓子,听起来有些哑:“不准再捏我的腰。”
秋灵籁听着那人故作淡定,连往日清冷淡漠的声音都像是被蒙上了雾气,微微抬起头,凑近在他耳边,声调微扬,撩拨得人耳尖发麻:“呀!耳朵似是被拧断了,竟听不见先生说了什么。”
【注意】
1.除了想表达要保护环境爱护自然,万物有灵且平等的主旨外,还有就是可能会穿插一点传统文化,其余的通篇胡扯。
2.没有人物原型,且私设颇多,某些东西莫要深入去考究。
3.欢迎大家收藏+评论。
第1章 鬼祭师暗算 古曼童来袭,秋灵籁反杀。……
惊蛰,春雨袭过山野,杏花在薄雾中浸染开来,宛若云霞。
凉风拂过,裹挟着淡淡的血腥气,终究是扰了这缱绻之景。
一道沙哑至极的声音传来,说话之人仿佛正被人扼着喉咙,语气中却是难掩的兴奋:“秋少主如今这般模样,可真教人喜欢。”
似是想到什么令人兴奋的画面,那人的情绪愈发高涨:“倒不如别反抗了,匍匐在我身下,也好免去皮肉之苦。况且那滋味,保准让你飘飘-欲-仙。”
声音逐渐逼近,夹杂着铁链碰撞的沉闷声响,无端让人有些屏气凝神。
直至人影完全出现,才看清说话那人的模样——
沉重的铁链紧箍其脚踝,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缕赤色,破破烂烂的墨黑色衣衫几乎遮不住他瘦得只剩下皮的身体。
乍一看,就如同一个活骷髅在山间行走,让人头皮发麻。
秋灵籁眉梢微扬,眸光从那人脸上淡淡滑过,嗤笑一声:“鬼祭师?倒是稀奇,往日只敢如鼠蚁般逃窜,生怕被人找到。今日倒是巴巴地凑上来找死。”
想到那人方才说的那淫-秽话,秋灵籁眼尾轻扬,随即低下头,嘴里默念着什么。
那骷髅人见此,狞笑着开口:“省省吧,秋少主。你方才下的那些蛊早就被我破了。现如今,你怕是只剩下了一条本命蛊。”
转而声音猛地拔高:“那本命蛊怕是也被我压制,用不了了吧?”
站在那里仰头大笑,他知道“人蛊一体”,蛊虫被压制,那炼制它的人自然也会受到反噬。
索性不盯着秋灵籁看了,兀自狂喜,面上尽是得意之色。
仿佛胜利者一般,语气轻蔑:“你说,要是你那娘知道宝贝儿子栽在我手里了,会不会狗急跳墙?”
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阴恻恻地看着秋灵籁:“我倒是知道有一秘法——”
声音戛然而止,嚣张的气焰仿佛被狠狠地踩灭,反倒是有些惊恐地看向不远处的草地。
竖起耳朵仔细一听,窸窸窣窣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像是什么东西……在爬动。
可雾气有些重,看不真切,所以更让人觉得脊骨无端一凉。
秋灵籁轻睨对方一眼,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眉眼间邪气四溢:“谁告诉你我们苗疆只会养蛊?倒是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
说完,故作无知地问:“秘法?何不说来听听?若是能让本少主提起兴趣,也好让你死得其所。”
不过须臾,大批毒虫便如潮水般涌来。
以秋灵籁为中心,一圈一圈不停地扩大,形成了无数条密密麻麻的黑线,让人毛骨悚然。
对面那人心中暗叫不妙,哪敢说那秘法可使男子变得阴柔。
且不似女子那般婉约纯净、弱柳扶风的阴柔,而是专为栖身于其他男子身下,迎合奉承、娇-媚可人的阴柔。
但即便是想说,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一时间手忙脚乱,焦急地嘬起嘴,“嘶嘶”几声,像是在唤什么。
秋灵籁见此,眉心蹙了蹙,有些烦躁地轻“啧”一声:“还真是难缠至极。”
此时雾气弥漫,周围皆是成片浓稠厚重的大雾。
但他一身黑衣和身前那无数条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线”在白雾中尤为显眼。
面容隐于雾中,看不真切。
衬得他整个人愈发邪气四溢,神秘诡谲。
如索命的鬼差,莫名使人心悸。
果不其然,那活骷髅身后很快就爬过来一个畸形小孩。
光秃秃的大脑袋满是皱褶,眼睛几乎占据了半张脸,鼻子和嘴挤作一团,下巴异常尖锐,嘴唇泛紫,脸上脖子上都是黑皮,长着芝麻大小的疙瘩,密密麻麻连成片。
手指间也连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粘稠的尸油沿着膨胀发黄的手指往下滴,嘴里还“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秋灵籁见到那小孩的第一眼,眼皮就突突跳个不停,浑身散漫的气息已然消失:“古曼童?你竟在养小鬼?”
养小鬼就是古曼童的俗称,是一种极损阴德的术法。
而欲炼制出最具凶煞之气的古曼童,需从地底挖出死亡不到七日的孩童,吊在房梁上,用蜡烛烧童尸下巴烤出尸油,再以冥纸聚魂,将童尸泡入冤死之人阴血中七七四十九日,便得一小鬼。
可助人转运,食人元气,唯养童人是从。
但为一己私欲,不惜残害已逝孩童,使其异变,最终难以瞑目,安心转世,到底是罔顾人伦,该法也因此备受世人诟病。
不过可笑的是,那些鬼祭师所炼术法皆要以活人为祭,恶毒之至。
因此他们才被众人厌弃和憎恶,喊打喊杀。
只得终日躲藏,见不得光。
可那活骷髅却只当是秋灵籁怕了,飘飘然道:“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跪下来求我。我养的小鬼定是不会伤你分毫。可若是反抗——”
语气一转,带着些淫-欲,“被我抓回去之后,怕是得让秋少主好好赎罪。”
说完还做了几个象征性动作。
秋灵籁看着对面那令人作呕的姿态,面上依旧没什么变化,不过嗓音却是透着彻骨的冷:“痴人说梦。”
转而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还真是该死。”
还真以为苗疆只会炼蛊乎?
当真是井底之蛙,听信点传言,以为见风就是雨了。
同样的错犯两次,当真是蠢才。
忽而想起什么般,轻轻“啊”了一声,长眉微挑。
那些鬼祭师似是当年便被他屠尽了。
怪不得至今还以为蛊虫就是苗疆人全部底牌。
他微微努起嘴,发出几阵尖锐响亮的哨声。
但仔细一听,其中似乎还隐约夹杂着铃铛相撞后发出的清脆“叮铃”声。
活骷髅还在出神,痴痴地笑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悄然出现的蜘蛛。
如拳头般的大小,长满白色的细毛,扭曲如鬼手的数只腿微弯,猛地扒住活骷髅的后脑,撅起屁-股,就准备将剧毒无比的螯针刺进去。
古曼童看到后,尖叫一声后一跃而起,将那只蜘蛛攥在手中,同时尖锐的指甲刺入蜘蛛体内,蜘蛛肥硕的肚子先是一瘪,之后又迅速膨胀,“嘭”的一声爆裂,化为碎片。
活骷髅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暗算,气急败坏地道:“你、你、你……”可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毕竟是他暗算在先。
听到这儿,秋灵籁垂眸一笑,说不清的淡漠与邪肆:“有时间胡言乱语,不如看看你的周围。”
他的声音宛若昆山玉碎,却使得活骷髅腿脚发软,脸色惨白。
不一会儿,活骷髅就如魔障般,身子颤抖得如风中落叶。
惶惶不安地抬眼望去,就发现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毒蜂,尾针闪着幽幽绿光。
他神情惊恐万状,急忙准备唤古曼童。可一转身,就看到古曼童浑身都扒满了稀奇古怪的毒虫,被围得严严实实。
鬼祭师最为惜命,却也尤好鸾颠凤倒,欲不可纵。是以他们炼制了无数诡奇的邪术,自身却不堪一击。
他哀号一声,全然不是刚才那般施施然的姿态,声嘶力竭地道:“方才我就该直接出手的,竟让你逮到机会唤虫,可恨啊,可恨。”
那可不,适才若不是秋灵籁有心引他来这毒虫颇多的地方,想必“素商”唤来的毒虫数目根本不会如此庞大,类别也可能只是单一的几种。
秋灵籁还乐得看那人气急败坏的模样,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面前的图景。
毒蜂逐渐逼近,乌泱泱的一大片,笼罩着死亡。
它们毛茸茸的尾巴微微弯曲,伸出毒针,一股脑地全都注入活骷髅体内。
尤其是他的下-体部位,毒蜂一个接一个地攻击,惨不忍睹。
活骷髅闷哼一声,晃着身体“扑通”跪地,之后便直挺挺地砸在地上。
古曼童似乎有所感应,全然不顾自身被毒虫噬咬双眼的处境,即使看不清路,也摸索着向前,爬向早已奄奄一息的活骷髅,将其拱在怀中后,疯狂撕扯着后者身上的毒蜂。
随即朝天嘶吼一声,咧开嘴,龇着几颗黄黑色尖牙,厉叫着向秋灵籁扑去,想要拼死一博。
可他刚跃起,鼻孔中就喷出无数条灰气,烂泥似的,融化成了一摊被破布衫包裹的肉酱。
人童亦为一体,想必是毒素入体,养童人没了生息,所以古曼童才化作肉泥。
秋灵籁径直略过已经死透的活骷髅,不紧不慢地走向他前方的那摊肉酱,看了一眼古曼童生前穿过的破衣衫,而后双手合十,嘴里默念苗疆哀悼过世之人的话语,以求其来世平安顺遂:“Jid danx youd youd,jid jous shat shat.”(理直渺渺,理顺好好)
秋灵籁眼中并没有因为古曼童扑向他而产生戾气。
若说要有什么情绪,恐怕也只是对古曼童的一种怜悯。
受人残害,还偏偏失去理智,为虎作伥,当真是可怜。
不等秋灵籁悲天悯人结束,他便只觉气血上涌,喉中一阵腥甜,随即嘴角漫出一丝殷红。
不甚在意地抹抹唇角,额角漫出一层薄汗,似是在喃喃自语:“够凶,不愧是我的本命蛊。”
抬脚向前走去,身上蛊虫反噬,每一寸肌肤都好似被密密麻麻的针刺着,蚀骨锥心。
能面不改色地撑到这会儿,也是多亏他从小炼蛊,对疼痛有着比一般人更好的承受能力。
当务之急是要赶快找到一处可以调养生息的地方。
他双手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只是这眼前之景却愈发模糊起来,他晃晃头,以求保持清醒。
可下一瞬,就觉得双腿一软,跌落在草地上,彻底没了意识。
第2章 初遇 白扶灵救人。
昨夜春雷乍动,白扶灵估摸着许是到了惊蛰,便准备去落星林里采撷草药。
走到门口,拿起一个蒲草编成的草绿色背篓,又放入一条通体赤色的长鞭,背在肩上,不急不徐地向外走去。
谷中有许多花,如今正是一片百花齐放、鸟唱蝉鸣的好风光。
未开的花苞团簇在枝丫上,已开的便如烟霞般盈满枝头。
白扶灵信步走在谷中,清淡的双眸中是掩不住的怡然。
不过片刻,就到了谷口。只是他站在谷口久久未曾挪步,神色也有些茫然。
为何会有一人挺直地躺在谷口?
他记得此处人迹罕至,往日几乎没有人影,即便有误入的,也会被那些毒性极大的蛇虫鼠蚁吓得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难不成,这人是被毒物咬伤,所以晕了过去?
有些好奇,他往前挪了挪。
许是因为躺在地上,那人对襟的前两颗盘扣被崩开了,隐约露出颈窝和锁骨。
虽双目紧阖,然五官清丽精致,实在是难掩风华。
只是……
身上银饰遍布,连所穿对襟都是繁复的花纹,手腕上还缠着好几圈带铃铛的银链。想必是常年流连于风月之地,才会如此……
风骚。
白扶灵“啧啧”两声,就准备一走了之。
往日这谷中也不是没有那些跑不过毒物,就被毒晕的人。
若是每个都救,他莫不是吃咸菜还要放盐巴——闲得发慌了?
刚走出一步,就发现情况好像不是他猜测的那般。
谁能告诉他,因何往日见人就攻击的毒物竟像是避之不及般绕着那个人走的?
忽然想起,前几日,他似乎制了新药,只是......功效不知。
抬眸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人,当下就有了思量。
重新转过身,将那人抱起,扔进背篓,又倒头开始往谷内走。
回去的路上步调没有丝毫改变,显然一点都不吃力,甚至给人一种背篓里还是空无一物的错觉。
谷中的崎岖小路很多,交错相通,许是昨夜下雨的缘故,还有些湿滑。
白扶灵轻车熟路地绕过水坑,一路上走得很是稳妥,半晌便到达了竹屋外。
到了竹屋门口,白扶灵将背篓往地上一放,蹲下身子,右手三指搭在秋灵籁的手腕上。
静默片刻便将手拿开,推门走进了竹屋。
半晌,又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天青色的瓷杯和豆绿色药丸。
白扶灵制药时,总是喜爱在药丸形成之际,加入一些可使其变色的草药。
因此他的药丸并不是黑不溜秋或者看起来就难以下咽的。
捏住秋灵籁的双颊,就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顺带灌了些茶水。
又淡然自语道:“可惜了这晨露泡的桃花茶,只盼你醒来后,能起点令人满意的作用,可别又是一个知恩不报的。”
说完将人抱进竹屋内,放至床榻。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转身背上背篓,看了看秋灵籁,眼神清冷淡漠。
仿佛后者是生是死,与他毫无关系。
随即便关上竹屋的门,扬长而去。
…………
白扶灵归来之时,接近入夜,空灵谷内满是清脆的鸮声,天边那轮弯月被重重云影半掩住,夜色有些浓稠。
“吱呀——”
他不急不躁地推开竹屋的门,走进去,将背篓也一并放在屋内后,才转身向床榻走去。
却看见那人还是一副双目紧闭的痛苦神色,不由低声喃喃:“照理来说,该醒了。”
“莫非我诊错脉,喂错药了?”
“不该呀。“
低头,正好对上秋灵籁似笑非笑的棕褐色眸子,神色立刻便冷了下去,还带着淡淡的疏离。
秋灵籁醒得很早,在白扶灵出去采药过了大抵一刻钟的时辰,他就已经醒了。
醒来后,鼻尖是淡淡的药草香,还夹杂着竹叶香,让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只是等了许久,也未见有人进来,索性起身,斜倚在榻上,开始抬眼打量人家的陈设。
屋内的交椅、方凳,方桌几乎都是以竹子为材料制成的,自然质朴,却不失风雅。
饶有兴趣地起身向外走去,才发觉这竹屋竟是在一座山谷间,跟随地势的起伏,在险峻的石岩外周。
且除了那栋竹屋,还有一座较小的竹阁和一个方形竹舍,说是竹舍,但却更像竹亭。
因为没有四周与竹舍齐高的竹壁,只有极矮的竹栏且另一面为石岩表层。
三者之间以竹廊相接,倒是在这草木茂盛的谷中构成了一方类似圆形的净土。
中央是一个被清扫得十分干净的院子,秋灵籁慢条斯理地在院子中踱步。
走动之时,身上的银饰相互碰撞,发出阵阵清脆轻盈的“叮铃“声,平添一抹人烟气。
一圈走完,他算是明白这院落的布局了。
屋主人许是药师,而竹舍便是这屋主人平时制药、煮茶、烹饭的地方,一旁草篓中的药草似乎是新采撷的,还泛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微涩回甘。
而那竹阁,应当是屋主人平时用来堆放杂物和阴干药草的地方。
他适才推开的应是侧门,所以才到了竹廊。
且竹廊有一通往院中的青石台阶,由此他才走近院中,窥探到了整个竹子院落的架构。
又走进竹屋内,推开正门闲逛到了外面,大抵是刚恢复就走了这么久,他看起来有些疲乏,懒懒地打着哈欠,站在原地,端详着周围的环境。
许是刚到惊蛰,天气才开始回暖,谷中雾气很重。
微寒的雾缈如仙云,草木苍翠欲滴,一派生机。
彼时谷中寂静,偶有鸟鸣,声声婉转悦耳。
如此宁静淡泊之地,秋灵籁不免愈发好奇竹屋主人的模样与风姿。
只是……这人是消失了吗?!整整一天都不见人影。
娇贵的秋少主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平时里又是十指鲜少沾阳春水,险些没挺过去。
有气无力地躺在床榻上,俨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可人还是没有要来的迹象,索性闭了眼,在睡梦中大快朵颐。
恍惚间,萦绕鼻尖的药草香变得浓郁,他觉得一双微凉的双手搭在他的腕上,几乎立刻就惊醒了。
睁开眼,就看到眼前之人,一袭玉绿春衫,长发如墨,用一根浅绿色的发带束起,眉目清隽。
看向他手腕处的眸子中清晖浅浅,如水一般的澄澈。
看起来格外入眼,赏心悦目。
他微微勾起唇,神色轻佻:“ma rao dian pa.”(美丽的姑娘)
白扶灵听不懂这句话,抿抿唇,淡淡地开口:“公子既然醒了,那便离开吧。”
许是秋灵籁的目光太过于直白和大胆,白扶灵竟是将试药之事抛之脑后,只知一个劲儿地将前者赶出竹屋。
秋灵籁唇角的弧度更甚,有一种骨子里的漫不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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