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夫君他病弱可欺》作者:钰雯533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03分类:小说浏览:35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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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夫君他病弱可欺

本书作者: 钰雯533

本书简介: 全文完结啦,本文于3.5号入v,预收《捡个皇子当备胎》下本开,文案可以下拉到最后看哦!

上辈子,闫姝正好好参加宴会,宫宴上却突发状况,遭逢刺客,可怜她咬着桂花糕就被表妹拉出去挡了一剑,连刺客的脸都没看清,便一命呜呼。

重生后,闫姝才恍然发觉,那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表妹,早就把她算计成了替死鬼。吓得闫姝决定,赶紧嫁人逃命。

为了能保证自己这一世无灾无忧,她盯上了武力值为零,在一众英年才俊中,平平无奇的勇毅侯府嫡子,病秧子荣玄。

此人平日养在府中,存在感极低,但闫姝有幸见过他容颜,惊为天人。可殊不知最大的好处,还是这位日后权势在握,且活不长久。

有钱有颜,日后的夫君还活不久,且勇毅侯府内宅简单,她嫁进去便能过上闲散日子,这不是天赐良缘?

闫姝:这人简直和我是绝配!

然而,直到洞房当日,她误在床下发现一柄青凤剑。

看着眼熟的剑柄,闫姝只觉眼前发黑,这正是上辈子刺穿自己胸口的那柄剑啊!

她两眸发晕,心神不宁,晕去前,自己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从祖母和爹爹那里求来的夫君,此刻正在讲话:“为夫乃是御前暗卫统领荣玄…”

——

深宫中素来有着铁血手段的暗卫荣玄,在一次追查刺客的途径,救下一位小姐。

得知她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闫家人时,荣玄借用明面上侯府嫡子身份,进入闫家学堂。

本为调查闫家结党营私一事的荣玄,在第一日到来时,便撞见她为友人撑腰对付恶霸的场面。

明媚鲜活的少女,带着不谙世事的张扬,让他内心中滋生出晦暗情绪。

她似骄阳,他想要拥有太阳。

于是,在夜间他又恢复成那个冷漠的暗卫,一次次逗弄,见到她不同白日的模样,或笑或哭的喜怒哀乐,竟一点点被牵动内心。

直到作为侯府嫡子他,收到闫姝似乎明示的求亲,又喜又惊的荣玄怒了,忍不到晚上就跑到她院子里兴师问罪。

看文须知:

1.正文情感线较慢,前期打脸剧情较多哦。

2.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去戳专栏查看《捡个皇子当备胎》

简介:

 前世魏楚之自母亲死后,被家族撵了出来。为出人头地,他不得不忍辱负重去闫家做了赘婿。

历经三年科考,他终是得了高中,又有高官之女青睐,而对于闫家这块儿踏板,他为复仇只得狠心抛弃。

临行前的那夜争吵之际,他一把大火将过往烧了个干净。

可怎知他如愿之后,脑子里全是一帧一帧与闫凝过往的趣事,他想起,他原本是想带凝儿来京城的。

可她不愿做妾,她怎能不做妾呢?

一朝重生,魏楚之回到与闫凝定亲之时,这一回,他一定会拥有此生所爱。

可不知为何,这一世,闫凝身边多了个漂亮男人。

——

九皇子谢怀上辈子落难之时,被扶摇镇上首富之女闫凝所救,可那时她已与招赘贤婿定亲,他按下心中悸动,黯然离开。

多年之后,他故地重游,却得知闫家满员早身灭于大火,除了那赘婿,无人幸存。谢怀深觉蹊跷,调查后方知,闫家之死,皆为魏楚之一手造成。

一朝重生,他回到被闫凝救下那日,对上少女青涩却满含担忧的神色,谢怀软了心,低头噙了一口药,“咳咳,姐姐,这药怎么这般苦?”

再抬眼,少年美目含泪,像只骄矜漂亮的小猫,泪眼婆娑地请求道:“我胳膊好疼,姐姐能不能喂我吃块蜜饯,若是不可,那便罢了,也不是非要那口吃的。” 

魏楚之,你既得到又不珍惜,这一回,可别怪他不择手段强取豪夺。

阴湿偏执狂pk柔弱茶艺师傅,孰赢孰败,买定离手!!!

排雷:

1、女主不重生,但遇见重生的两人后会频繁做前世噩梦。

2、这篇文主要是想给宝贝女儿一个无虐幸福的生活。

3、女主并不是依靠着谁而活,她有自己的生活和梦想。

第1章 第一章 回溯

明德十九年,六月中旬。

高墙大院,红砖青瓦,一支树花探出头来。知了声闹,即使吹拂来的薄风,也消不散这炎热。

院中树下凉亭中,闫姝朱唇噙着冰碗葡萄,红润染却光泽,半倚栏杆,正愣神听丫鬟讲昨儿在集上瞧见的热闹,她明媚标志的鹅蛋脸上,双眸有神的看着对面粉衣小丫鬟。

一时间,听到出彩之处,下意识将整颗葡萄吞下,囫囵而过的哽咽感受,使得她喉间发出一声呜咽。

待人反应过来,顿时剧烈咳嗽起来。一旁绘声绘色的丫鬟察觉不对劲儿,赶忙上前拍打闫姝背部,直到那颗罪魁祸首成功吐出来,两人才得以解除危机。

恰在两人一阵唏嘘之际,门外传来一阵笃笃敲门,伴随女声响起:“三小姐,老夫人今儿又差人送来补气养神的凝神汤,不知三小姐昨夜可还梦魇。”

话音方落,闫姝便见那推门而入的嬷嬷,可不正是祖母身旁的张姓主事嬷嬷,她身后还跟着两位提着食盒的绿衣丫鬟,

见此情形,闫姝连忙抽回搀扶丫鬟的手,举态恭敬,对那张嬷嬷行礼“嬷嬷安康,未曾梦魇,劳烦你今日多走一趟。”

这张嬷嬷是老夫人带到闫家的贴身丫鬟,从小也是看着她长大,算得上半个长辈,自然能受得起小辈的请安礼。

得此回应,张嬷嬷笑意未落,招呼着身后的绿衣丫鬟将食盒摆上,转而又道:“倒是累不着,左右不过多走几步路罢了,只要三小姐赶紧养回来,比什么都要紧,老夫人还盼着姑娘给她讲学堂上的趣事儿呢。”

听闻此话,闫姝笑容淡了几分,这才晓得嬷嬷哪儿是来送膳食的,分明是来试探她好没好,好了赶紧给送学堂去。

闫家自家本就设有学堂,不过今年闫家出了个探花郎,加上闫家世代为文官,闫姝父亲在朝中任职正三品侍郎,眼看势头正盛,闫家未来可盼。

只是不知是谁传出闫家学堂之事,惹来好多高官,纷纷将自家子女往闫家送来,望着明年的春闱之时,家中能出一个状元郎。

此事可大可小,但在闫家却翻了天,她那位祖母因得此事,深觉本家需做个表率,特意允许闫家子女均可入学堂学习,往年家中未出阁的姑娘家,府中会请来女夫子教导方可,而当朝天子也特别关注此事,开辟男女可同席而学的先例。

此法好也不好,对闫姝委实是一种磨难,这便意味着她要早起随兄长一起,每天寅时三刻便要起,属实让人无福消受。

思及至此,闫姝讪讪而笑,“张嬷嬷说笑了,我这身体尚未好利索,再说,还有我那机灵可人的小表妹,她爱去祖母身边伺候,她那张巧嘴呀,便是没人比她会哄得人开心。”

此话不假,饶是上辈子的闫姝,也被这位表妹巧舌如簧,忽悠的团团转。

张嬷嬷失笑连连,看着她道:“三姑娘突然说起此话,可不是要伤了老夫人的心,您才是闫家嫡系子孙,旁人在如何,也万万不能盖过姑娘的势头,老夫人心中明了,且宽心吧,明日如常上早课即是。”

闫姝张了张嘴巴,支吾片刻,只得回了句:“多谢嬷嬷告知。”看来这明日的早课是逃不掉了。

送离了张嬷嬷,闫姝身边的贴身丫鬟上前一步将人扶着,“小姐当心。”

她长叹了一声,拉住丫鬟的手,知道自己的悠闲日子到头了。“意欢,把东西收拾好,回去吧。”

闫姝不想去学堂,倒不是单纯因为不想早起,更是不想见到那个人。

她的表妹戚安安。

戚安安是她姨母之女。是她母亲的孪生姐妹,因生育难产而亡,戚府又娶新妇续弦,闫母怕妹妹之女受到欺辱,故而将人接到身边抚养,悉心照料多年。

而今时间一晃而过十几年,闫家上下早就在闫母的把持下,把此女当做嫡系子女一般看待,衣食住行上的待遇与自己并无二致。

甚至隐隐约约,有盖过她这个嫡女风头的迹象。

闫姝心大,上辈子在闫母的教导下不争不抢,并不觉得表妹受到的待遇比自己好,有什么错,更是待人如同亲生妹妹。

又因两人相貌又些许相似,一惯被不熟练之人认错。而今反过来想想,那场夺了她性命的宴席上,且不说是因为表妹的丫鬟将酒水撒了她满身,她才不得不去换了身与戚安安相似的衣服。

况且,当时现场混乱,她还没有从上一刻的欢声笑语中回神,下一刹那,便被戚安安拽拉到她身前挡刀。

一朝一夕之间,她闫姝得上天眷恋,好运的回到事发半年前,回来五日,除去第一日高温不散,梦魇不断,这几日已经有所好转。

只是仍有一件事情掩藏在心底,使她自始至终耿耿于怀。

那戚安安,为何一心一意要置于她于死地,两人是从小生活到大的姐妹,平素连拌嘴都鲜少有,无仇无怨,何谈有一定要她死的念头呢?

可她却也不会再次天真的相信,戚安安当时是无心之举,明明她身边有个距离更近的丫鬟,为何偏偏要舍近求远。

闫姝微微垂眸,陷入思绪中,种种迹象表明,表妹绝大可能是有意为之。

意识到这一点的闫姝,只觉这如噩梦的冷意蔓延全身,直到残留在她心底,才不得不迫使自己面对真相。

闫姝惯不会用恶意去揣度别人,而今也要不得不面对事实。她那位娇滴滴的,平素像只小白兔似的小表妹,早就对她心怀不满。

小姐自从张嬷嬷走后,便露出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意欢只以为是小姐不愿意早起,不免细心宽慰道:“小姐可是在担忧明日早课,按着奴婢的想法,去了不见是坏事儿呀,想来还有各家公子小姐,此番定能交到不少友人,也省得小姐天天闷在屋子。”

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至于戚安安有什么害人的心思,时间还有半年之久,有足够时间让她发现蛛丝马迹,只要能够提前预防,她就一定可以避开。

丫鬟说的也不完全是错,上辈子她一心只想着逃课玩闹,倒是从来没有认真学习过,反而是那戚安安表妹,次次在课上大放异彩,与各家大族的小姐打成一片。

重来一辈子,总不至于连个她都比不过去吧。

闫姝暗暗下定决心,不止要找到戚安安杀害自己的起因,还要将这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丫头踩在脚底。

想法说来就来,闫姝挥挥手,让丫鬟们先将那些课本收拾妥帖,“意欢说的对,既然明日要去学堂,先把东西都收拾好,省得事到关头临阵磨枪。”

翌日,闫姝一早赶去学堂,因着当朝天子的干系,也是变相支持教学的缘故,学堂设置较大,闫府特别分出一个大院子供夫子教学。

而且虽然男女均可入府听学,总归是男女有别,即使天子允许,夫子却不能不顾,自古男女七岁不能同席的教诲,又不能抗旨不尊,故而折中,选了个两全之法,设置不同教学之处。

院落之大,分为东西两厅,东厅均为男子授业解惑之地。

反观闫姝,正赶往西厅,她一进门,甫一看到内里俨然已经坐着一个人,正是她那好表妹,戚安安.

她呼吸一窒,顿住在原地,丫鬟不明所以,跟着停下步伐。

小表妹满眼欣喜看过来,“姝姐姐,你总算回来学堂了,身子可好利索了?”

落入眼帘的那张脸,闫姝再熟悉不过,不但脸型像极了自己,嘴巴,挺翘的鼻子,都好像如出一辙。

这也可能是因为双方母亲是孪生姐妹的缘故,两人极大的相似度,唯有一处有所不同。

小表妹生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微微拉长的眼尾,徒使得人温柔动人。

又瞧闫姝,杏眼微显圆润,反而没有那般出彩。

闫姝见到人,一怔愣。虽然昨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如今倒是真见了人,她才发现,自己压根没有当时想的那么透彻,她,还是会恨,会惧怕...

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

果然,她没有办法去真正面对这个人。攥紧的手,在掌心留下深浅不一的月牙痕迹。

闫姝生怕自己会上前一把揪住人,好好质问戚安安,当时为何那么做,推她出去挡剑,没有一点犹豫,迟疑。

杏眼中的眸光黯淡,她死死盯住此人,明知道,眼前人,非那个将她推向死亡的戚安安,可怎会不恨呢?

又该如何不恨?

可闫姝深知,自己不能那么做。

她若下手,置母亲于何地?置闫家于何地?

外界会说,这闫家连个孤女都容不下,嫡系子女满腹猜忌,做事狠辣。

莫要说父兄的好前程,怕不是整个闫家都要被京城耻笑。

西厅陆陆续续传来脚步声,东侧高墙上,照亮一抹晨光,渐渐映在戚安安疑惑,又带着些许担忧的脸庞上。

闫姝焕然一笑,摒弃隐晦恶意,终于学会掩盖情绪:“好些了,安安表妹挂心了。”

第2章 第二章 出彩

树枝摇曳投影成阴,逐渐高升的日头,为室内的女眷带来一丝疲惫,不少人打起困倦。

属于盛夏的季节特性,已经初现端倪,又见闫姝,左臂支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点着脑袋,台上夫子口若悬河,不见疲惫。

虽说闫姝想得很好,力争碾压小表妹,但最后扛不住的也是她。

知了鸣夏,她一边觉得吵杂,一边使劲儿的想要睁大双眸,让自己精神起来,毕竟……

闫姝疑惑不解的眼神儿撇过前方,那是道熟悉倩影,戚安安。她小脑袋瓜里,属实有些弄不清楚,这戚安安是怎么做到听课不发困。

又见戚安安精神奕奕的样子,还时不时低头抿唇一笑,娇俏的小模样,倒是惹人心生好感。

闫姝不禁锁起眉头,当真不觉这夫子讲课有什么使人发笑的地方,当真要比喻,倒是有几分像是寺庙里念经的和尚。

她思绪胡乱发散着,抬眼瞧了瞧台上夫子,又带入刚才想法,一下便被这稀奇古怪的想法逗笑。

这可不得了,这一声嗤笑彻底打破堂上表面的安静平和。

众人目光前前后后看去,先生自然也不例外,他一手敲响惊堂木,枯树似的脸皮上,露出个耐人寻味的表情来,“怎么,闫小姐可是对老夫讲的问题,有独特的个人见解之处?”

见解?她能有什么见解,闫姝锦帕半遮面,抿着嘴唇不敢露出懊恼之色,只想赶紧绞尽脑汁,想出个应对方法。

刚才这老夫子说的话,她可一个字都未曾听得进去,这该如何得了,总不至于第一天复堂,就这般丢脸了吧?

“夫子严人律己,只是,我家姐姐前些日子身子不爽利,今儿头一天上学堂,您多担待则个。”娓娓叙来的温声,打断了这许久安静。

闫姝遮面的锦帕向下挪了挪,一双眸子顺着声响看去,眉头轻轻蹙起,她倒不是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反而正因听出是谁的声音而显得苦恼。

是戚安安。

探究的目光投去,恰恰与那眸子遇见,两人肖似的面庞让先生一震愣,继而转口又道:“既然如此,那不妨你帮她作答。”

且见戚安安婉言一笑,“依先生所讲,女弟子献丑了。”

“夫子所言,人生当为杰,何论男女,可为何本朝却从未有女子入朝为官的先例呢?”戚安安答的认真,又说道:“女弟子认为,女子也可以为官,同而为人,男女之别始终让天下百姓觉得,女子,皆是身处高楼大院、闺阁之中、不可抛头露面,做违背世俗之纲常。”

她话语激昂,眼中迸发的光芒不似旁人可比,“可谁又能知道,女子同样也是能做男子所为,四书五经、君子六艺,女子亦是可以做到,遑论比男子不如呢?只是,世间的偏见不允许女子这般出众罢了。”

夫子眸色一凝,顺手拂过修整规矩的胡须,沉吟片刻,没有当面直白的反驳她的作答,“思想是没有错的,可这是否太过偏激呢,且做出来确实千难万难。”

众人视线从夫子身上迅速挪到戚安安脸上,却不见其有被反驳回的愤懑,笑盈盈的脸上,神采越发明媚。

闫姝复课的第一天,便是在一声声议论中度过,她不理解戚安安的心绪,只想着赶紧度过这场课堂。

柳絮漂浮在湖面,闫姝弄碎手中的吃食,纷纷扬扬撒入水波中,那鱼儿不知是错认了还是如何,一口咬住白絮,后又觉不对劲儿,张开嘴吐出个鱼泡,一甩尾巴,便是将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泡泡打破开来。

跟随在闫姝身旁的小丫鬟一声娇笑,看那鱼儿游来游去,甚是恼怒的模样,深觉好玩儿,她扭头朝自家姑娘看去,却见到小姐一脸怅然,迷茫中多出一份不知所措。

“小姐,您这是怎的了?”一声呼喊叫回了闫姝的神儿。

望来的眼神儿中饱含关切,闫姝一阵哽咽,“意欢呀,你说我要怎么办才好,先生离堂前,格外吩咐下,明日课前,每人都要上交一篇文章,就今日课上的问题来写,可你也是知道,我最是不爱这些。”

是的,让闫姝发愁的并非戚安安的事情,在她看来,戚安安一事,计需长久,岂是她眼下就能解决掉的,最关键的问题得是那先生的课业呀,如若完不成,那她岂不是要在那么多的名门贵女面前失了颜面!?

课业事儿才是当即最要命的,这便是她一直闷闷不乐的原因。

如若是其他倒也罢了,左右不过还能寻求兄长娘亲帮忙。可那学堂的事情,任是谁也帮不上,细说来,她而今那先生所出问题,已经忘记十之八九,遑论作答。

闫姝眸光微动,投向丫鬟意欢,以为她有了注意。却未料定,意欢怔愣片刻,同是苦笑,轻声唤了句:“小姐,您这不是笑话奴婢吗?”

闫姝叹口气,方才询问意欢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学堂之内,丫鬟奴婢不得入内,何谈帮忙。“那可没法子了,你家小姐明天可要在课上丢人喽!”

“不过,奴婢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小姐愿不愿意去做。”意欢欲言又止的支吾着,且见小姐一挥手,她见此情形连忙俯身过去,在闫姝耳畔低语。

闫姝听后眼中划过哑然,丫鬟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之前她不想过多沾染戚安安身边的是非,但事与愿违,她不与之接触,又从何能得知戚安安的所谋划的事情呢?

是夜,天际上的几粒星梭明暗恍惚,不见月色。闫姝抬眼瞧去,叫丫鬟也给自己提了灯笼。

白日里大院中人来人往,她跑去表妹院子里询问课业,让人瞧见可不是好兆头。而且夜色多鬼魅,好似藏着无尽事端。

闫姝和丫鬟一人提着一盏灯笼出了门,无端觉得雾气朦胧,多了份潮意,六月天气多变,虽白日炎热,可瞧着天气,竟然像是要下雨的征兆。

“走吧,瞧着迹象,恐怕要下雨。”

第3章 第三章 私会

乌云攒动,遮住夜光,两盏昏黄灯影在夜中晃动。

临近戚安安居住小院,闫姝示意丫鬟将伞抱好,她上前敲开门,等了约莫片刻,门内传出声响。

开门的丫鬟见来人是闫姝,连忙躬身请礼,“三小姐安康。”

闫姝目光向内侧看去,眸子略过阑珊亮光处,“你家小姐何在?”

丫鬟拦在门口没打算让开,举止态度强硬,眼睛直愣愣的瞧过来,“我家小姐暂时不方便,三小姐有什么要事儿,不妨明日再来,而且夜也深了,小姐何必为难我一个小丫鬟呢?”

明日?闫姝些许不悦,因这丫鬟讲话间的怠慢。更何谈明日来,那岂不是黄花菜都要凉了,这怎么行。

她微微侧过脑袋向旁边内里打量,看见里面分明是烛光影影绰绰。但只看一眼,马上被警觉的丫鬟快步挡住。

丫鬟更为坚决:“三小姐慎重!”

闫姝脚步未动,眼眸微微向下垂。她身畔意欢顿时上前斥责道:“大胆奴婢!你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忤逆主子!”

眼波微转,闫姝不出所料地从那丫鬟眼中看出一丝惊讶。

丫鬟不料她们打算强势进门,毕竟以往闫三小姐从不与人争论,是闫家出了名的好脾气,丫鬟们也惯是见风使舵的性子,从未想过一朝会得罪于她。

而今被当头一棒训斥一番,这才后知后觉,现在在面前的是闫家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哪儿是她们这些做奴做俾该阻拦的人,主子脾气再好也是主子。

丫鬟深知自己僭越,忙不迭要下跪认错,全然没了方才的理直气壮,闫姝心知这人呐,本性如此,就是一把贱骨头。

想来自己千般万般对他人好,他人左右还是会觉得自己是上赶着献殷勤,爱人不如先爱己。这戚安安的丫鬟,果真是沾染了不少她主人的恶习。

闫姝伸手搭在意欢肩头道:“既然表妹已经歇下,我们主仆再去打扰,反而显得是不识趣了,走吧”。

她的目光意味深长,缓缓掠过怔愣住身体的丫鬟。方才还觉得有些湿漉漉的天,现在已经有微微缠绵细雨而落。

她庆幸提前备了伞的同时,拉住了丫鬟的手,往来时路上走。

回眸瞥见意欢那恼怒、气闷的神情,她轻抬手,拍着其臂膀,叹了声无碍。

毕竟留在那里毫无用处,她要找的本人已经不在那里,干嘛要多费口舌之争。

是的,闫姝倒也不是只会贪图享乐的傻子,那屋内的人未眠,灯火通明的情况下,她怎会偏信那丫鬟谎话连篇。

出现这种情况那便是说明,人不愿意见她。可是瞧那开门丫鬟笃定的模样,她一个嫡出小姐,前来求见,怎地也该通告一句。

既然丫鬟一口回拒,就只剩下另一种情况,人其实不在闺房中,所以丫鬟明确不放她们进去。

又反过来思考,这深更半夜天寒地冷,她一个未出阁的闺房小姐,为何会半夜不在房中歇息,反而让丫鬟扯出谎话哄骗,可见应该是出门做什么不能为人所知的事情了。

这难道会和她上辈子的生死之谜有关系?闫姝无可厚非的将事情往这个方向想起。

她思索片刻,没理会意欢的抱怨,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戚安安会去做什么,此时此刻在哪儿的念想里。

想来上辈子忽略太多,而今看来戚安安并非临时起意,该是早有预谋。

正在这般想着,路过后门的两人听见一阵古怪的窸窸窣窣声。

主仆二人对视良久,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不可思议的神采,要命,这种事情是她可以听见的吗?

闫姝竖起耳朵悄咪咪向着后门挪动脚步,天气阴冷,两人手中提着的灯忽闪熄灭,恰巧合了她的心意。

莫名其妙的闫姝心中有种直觉,这门后的人会是她记挂在心头的戚安安。

且看另一面,同样听到声响的丫鬟意欢,第一反应却向后退了几步,打算先走为妙。

要知道有时候听见秘密并非是好事情,反而会无端引起灭顶之灾,深得此等要领的意欢打算带着主子先走。

两人一对视,她欣慰的一笑,思忖着小姐和自己想到一处去,转眼便见她人偷偷摸摸,狗里狗气地向着后门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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