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他们求我不要死
本书作者: 木倚危
本书简介: 全文已完结。请支持正版。
请支持正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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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川秋会在突如其来的时间点穿越到不同的异世界中。
穿越规则:
1.一旦你被人爱上,你就会死
2.死亡后你会回到原世界
对生命没有尊重,对爱这种东西感到茫然,稻川秋游走在不同的世界中,忽然想,一定曾有很多人哀求着她不要死亡。
以至于她不明所以地规避着情感。
——直到感情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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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片场#
在警校中浑水摸鱼,却第一天就与五人组发生交集。
大概夏天本就适合交友。
有很多个瞬间,他们都觉得与她相交的这个夏日值得永恒。
直到爆炸的前一刻。
“我的死亡不值一提,但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呢?”
他哑口无言:“……”
“不要爱上我,不要记得我,别再书写我。”
她的声音如此模糊,在火光中湮没。
爱恋无疾而终,夏天已经过去。
#彭格列片场#
被爱就会死,相见就会离别。
“我只能承诺下一次重逢。”
将世界的原石作为锚,把故事回溯两个世纪。
“请在我的墓碑边微笑,我偷偷在上面刻了逗你笑的遗书。”
#咒回片场#
我用长生与你立下束缚。
姬君,姬君。请为我垂眸——
“等待你的千年,对我而言已是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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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稻川秋发现世界在融合。
曾经去过的世界如同橡皮泥一样被揉搓起来,走在街头,她总能看到熟悉的身影飘过去。
稻川秋:……
天哪,快算算她欠了多少(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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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出现的雷:
女主中心向,非真善美。非恶役。
纯玩弄他人感情的混账屑妹。
道德感低下,道德感低下,道德感低下,真不是好人!
金手指粗壮。不是天下第一,但玛丽苏。所有人都爱主角(大概)
有原创人物喜欢女主的剧情。
片场不止文案上三个。目前已定家教、文野、柯学、咒回。
出场嘉宾不定,人物OOC我有。设定OOC我也有。不抢人物高光片段,但踢便当。
(本人)总结全文:酸辣魔芋爽。又酸又爽。
以上。爱吃点左键进入,不爱吃出门左拐。感恩世界,感恩您!
第1章 Chapter 1 专业装瘸大师
“呼……呼……呼……”
夏天狂涌向这个世界的时候,蝉鸣如期而至,大地被太阳烤得“滋滋”作响,发出了刺鼻的橡胶味,操场上,一群人正在气喘吁吁地挥洒汗水。
别误会,不是挥洒青春,而是警校的日常训练。甫一入学,教官就打定了主意给他们这群刺头下马威,“绕着操场跑二十圈,还能站着的才有资格跟我提要求!”教官的大嗓门把蝉鸣声都盖住了,学生们立正、站上跑道、迈开步子,呼、呼、呼,如果说一开始还有冲劲,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了满额头的汗,大脑一片空白。
乳酸堆积在身体内,一阵一阵的疲累,肌肉大喊着“赶紧给我停下啊混蛋!”,理智却还驱动着他拖着身体往前跑。萩原研二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汗水,现在,和他一样仍在坚持的只剩下四人。
其中之一自然是他的发小,松田阵平;其二其三是金发黑皮的优等生与他低调的友人;还有一个则是从起点就开始领跑、现在也没有一丝一毫松懈的大块头。
除了他们五人,其他学员都已面如死灰地倒在了操场外圈,嘴里发出可怜的呻吟。教官大哼其声,对他们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哼,二十圈!这都跑不了,以后还怎么抓犯人?!”
一个倒在地上的学员缓过气来,不服气地顶嘴:“那教官,凭什么我们跑了那么多圈,她却只用坐在那里?她身上明明穿的也是集训服吧!”
他的手指直直指向不远处的树荫。树荫中,一名穿着集训服的女生正闭着眼睛休憩。毫无疑问,对方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学员,但凭什么她可以休息?
要知道,队伍里别的女生也在气喘吁吁地锻炼啊!
教官纠正:“用‘报告教官’!进了学校就要服从纪律,不许嘻哈玩闹!做五十个俯卧撑。”
学员面色一苦,却不敢违抗命令,只好翻倒在地撑起胳膊。
教官心知如果不解释清楚,后续一定还有人不服气。他特意提高了音量,恨铁不成钢:“人家的膝盖有旧伤,根本不能跑步!你的膝盖也受伤了?”
“膝盖都受伤了还考什么警校啊!”学员仍很不服气。
教官懒得再搭理他:“呵。这证明人家更优秀!她是笔试的第一名,也是原定的新生代表。只不过她主动放弃了上台演说的机会……”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扫过,学员们悻悻地合上了嘴。日本警校系统的筛选很大一部分依赖于笔试,他们也大多是靠着笔试进来的。笔试第一?他们亲手做过卷子,太清楚那些题目的难度了。
强者为王,在日本这个阶级社会,慕强之风盛行。一时之间,原本的愤懑消去,投向那人的目光也变得钦佩起来。
“听到了吗?真没想到,真正的新生代表居然是她。”
诸伏景光与发小跑完了二十圈,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前走,避免直接坐下给身体带来损伤。他们的耳力都不错,将教官刚才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降谷零的声音里有一丝好奇与郁闷:“跑步的时候有猜过会是那三个人中的一个,没想到都不是啊……”
“居然会是,女生吗?”
降谷零,这一届警校生中的新生代表,入学的前一天接到了要上台演讲的通知。
通知他的教官告诉他,虽然他被选为代表,但原定的人选并不是他——只不过对方心甘情愿将这个位置让给了他。希望他不要过分骄傲。
能够作为代表上台发言自然是一件好事。但让降谷零郁闷的是,这个位置是别人出让的——这就代表了,他不是实质上的第一。
“可以冒昧地问一下吗?为什么对方不愿意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出于好奇,他问道。
教官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这疑问,只让他好好准备演讲的内容。
降谷零私底下和诸伏景光抱怨:“那个第一到底怎么回事?这么洒脱?你说如果我也去和教官说我不想演讲,把这个名额给别人——这个主意怎么样?”
诸伏景光认真提议:“如果你不想得罪教官的话,最好不要。这是刺头行径吧?”
……也是,赤裸裸的刺头行为,不听从命令、自以为是,甚至将原定的任务推卸给他人。降谷零想到还要在警校里呆六个月,歇了挑事的心情,老老实实地写演讲内容。
写的时候也没忘和发小哼唧:“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厉害,居然越过我得了第一!”
诸伏景光失笑:“那很快就能见到了。我们毕竟是同窗。”
——真见到了的时候,又不禁要目瞪口呆。
降谷零目力很好,隔着老远便能看清树下人的身影。被林荫树翳笼罩着的苍白得过分的皮肤,微微阖上的眸子,瘦弱的身形,在膝盖处用绷带裹着棉花的包扎。他开始咋舌,真的假的?——她这幅打扮不该是在医院么?
和或健壮或英气的同窗们相比,她那股瘦弱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别的学员们可能还在为“笔试第一”的光环震慑,降谷零却已经过了那个阶段,转而认真地想,喂,喂。不是吧,警校可以走后门吗?……不,谁会特意走后门就为了进警校啊?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炽热,树下的人眼皮颤了颤。片刻后,她睁开了眼,准确地看向了降谷零所在的方位。
——那是什么样的目光哪。
锋芒毕露、冷漠到了极致,像一把被磨得极薄极快的刀,促急地刺向了他,一路势如破竹地劈进他的骨头里,“咯咯咯”,骨头发响,降谷零下意识移开眼睛,后退了一步。
等他反应过来,再去看的时候已经晚了。
“呼——!”
平地里一阵狂风吹,掀起草屑泥尘若干,有人大喊要下雨了!随着教官的训斥声,众人蔫头蔫脑开始收队整列,斗大的雨珠落了下来,“嗒嗒嗒”,雨幕朦胧,树下的人下雨了会往家里跑,也开始站起来乖乖来列队。
早上的时候,她被安排站在降谷零前面,那时他心不在焉,没有注
意到她;现在,她慢吞吞往这儿走过来,偶尔与他目光碰撞,那锋芒毕露的冷漠已经收了个干净。她甚至有闲心对他笑了笑。
不知怎得,降谷零不喜欢这笑容。觉得它有点儿虚假的意思在。
鬼冢看着姗姗来迟的学员,头疼:“怎么走得那么慢?听到了命令就马上过来集合!”
稻川秋垂眉耷眼:“报告教官。我的膝盖痛。”
鬼冢熄了火。头更疼了。只能大手一挥让她入列,至于说罚站之类的——算了吧,她可是上头交代下来了要好好看着的好苗子。磕着碰着了他恐怕要被约谈。
一想到上司那个嘴脸,他的太阳穴跳得更加厉害,没好气地训了几句后就把人解散,允许他们去自由用餐了。
学生们刚刚跑完二十圈,累得想死,闻言狂奔向食堂;稻川秋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跑远,这才准备往宿舍走。走的速度很慢。像乌龟爬。按照这个速度,她黄昏时分可以吃得上一顿饭,大概率会饿肚子。
“怎么会这么慢……唉!同学,需要帮助吗?我们可以伸出援手嘛。”
学生们的背影中折返回来两个人,其中一人自来熟地走到了稻川秋的身边,“果然不能不管吧……膝盖受伤了走路很困难啊。”
另一个卷毛无语道:“你不会是想把她抱起来吧?hagi,你别太冒昧……”
“我的意思是我们扮演担架把她扶过去……”萩原研二无辜地澄清。
“就是因为你这幅样子,所以从小到大的联谊才都有你,”松田阵平吐槽,但也默认了他的方式,“担架吗……我可以。来!”
说着,他往上捋了捋有点宽大的集训服的袖子,凑过来就要充当担架。
“等等,等等。我不可以。”
稻川秋伸出一只手把两个人挡住,“你们在说什么?”
萩原研二挠了挠头:“关于助人为乐的话题……这个算吗?”
松田阵平抱着手臂:“刚才跑到一半了被拽回来……你走路的速度也太慢了吧?!膝盖真有这么痛吗?算了,委屈委屈小爷我,当你的担架也不是不行。”
明明连名字都没有互换,却熟稔得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到:她真的膝盖痛得走不动路了、他们也真要来发善心。
“可是,”她默默地道,“我不痛啊。”
说着,女生把绷带揭起一角,露出了里面光滑而苍白的皮肤。两人原本预想的、应该有血肉模糊的伤口的地方完好一片。
嗯?!!
感情这是装的啊?
那你刚才装瘸装得那么像!
萩原研二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你,你这是欺骗教官……”欺骗感情啊!
“哈哈,”她左右看了看,找补:“谁骗人了。一直都是这样。教官说了这是旧伤。合情合理合法。”
说着,她把绷带重新按上去,往前走了几步,仍然慢吞吞的。回过头时说话的表情好无辜:“我只是走得慢了一点而已。和我一样慢的人多得是,二位多余的善心不如施舍给那边的闲杂人等。”
说着,她指向了不远处树下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大概是没料到会被抓包,两人尴尬地笑了笑。
松田阵平:“哈?那两个家伙?看上去不是壮得像猩猩吗?”
别当他脸盲!树后那个小黑脸不就是上台演讲的新生代表?这等人物还用得着他们发善心?
松田阵平没好气地揽住发小的肩膀:“听到了吧,好心人。人家不需要你帮忙,走了!”
萩原研二被他揽着往前走:“等等,小阵平……”
发现发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好苦笑着回头:“抱歉,对这家伙没办法……回头我们上课见?”
虽然发现了她似乎是装病逃训,但不知为何,萩原研二心里升不起批判或厌恶的心情。他挥了挥手:“说好了,回头上课见!”
“走吧你!”松田阵平勒着他脖子跑了。两人走了几步觉得不行,这样抢不到饭,很快迅速分开向饭堂发起进攻;萩原研二再有闲情往后看时,原地上的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2章 Chapter 2 合理避险
下午的时候,萩原研二没有如愿在班上看到稻川秋的影子。真奇怪,大活人凭空失踪?他举手询问,鬼冢欣慰地说太好了我很鼓励你们友爱同学。
接着教官猛地变了副嘴脸:“但不该问的事情就别问!去操场上跑五圈热热身。你也想去?那你们一块去。”
后半句话是给挤眉弄眼的松田阵平说的。俩倒霉蛋苦哈哈地站上了跑道,认命地跑了起来。
“所以她为什么不在?难道是有特殊任务之类的……”
同样讨论这问题的还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得益于某些内幕,降谷零对同窗突兀的缺课嗅觉敏感,趁着热身运动期间,他提出了几个猜测,越说越离谱。
诸伏景光有些好笑于他的异想天开,并且意识到一点——
他的发小,真的对这位原定的新生代表在意得不得了。
不过,会有这样的印象也很正常吧。
诸伏景光想起了中午。
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离开后,他们两个从树后走了出来,正好与稻川秋——他们已经打听到了她的名字,Aki——擦肩而过,对方没有多投来一个眼神,仿佛没看见他们似的,便要离开。
擦肩而过吗?
他鬼使神差地开了口:“同学。”
“什么事?”
她略微偏一偏头,顿住了脚步。夹带雨水的风恰到好处地掀起了她的额发,露出一双澄澈如水的灰色眸子。
降谷零能够感受到的东西,诸伏景光也同样能够嗅到一二。女生的目光像是一层薄冰,淬着冷意覆过来时,诸伏景光有瞬间喉咙发紧,屏住了呼吸。
不对,你这是什么反应啊诸伏景光?
他暗笑自己太过紧绷,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看你的方向,是不打算去吃午饭了吗?”
一个极好的话题切入点。对方如果接他的茬,诸伏景光有信心将话题引得更加深入,最后自然而然地邀请对方与他们同行。这样的计划诸伏景光从小到大施行过无数次,屡试不鲜。
但这次他失败了。
“我不饿。”
“都已经中午了。早上有新生大会,当时不能吃早东西吧?这么长时间……”
无视诸伏景光的喋喋,她从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两根磨牙棒,一人分了一根。因为动作自然得像是在喂动物园的金鱼,两个人呆愣愣地接到手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呃,这是……”
“我偷偷藏的。刚才吃了三根。好饱。剩下的送你们了,不用谢。”
她打了个嗝作证自己没有说谎,同时默默竖起拇指:“这个牌子的麦果味的最好吃。推荐。”
呃……但我们不是想要这个啊?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像两只被喂食完毕的金鱼,悬在水里忘了七秒之前的记忆。打完了一套组合拳的家伙趁着他们愣神,转神直接开溜。这时候倒是跑得快哇!两人一抬头,她就不见了踪影。
诸伏景光和发小面面相觑:“……”
“没想到是这样的性格吗,”降谷零率先发出感叹,“完全占据了主动权。”
“因为太过出乎意料,以至于下意识就被对方牵着走了,”诸伏景光笑着摇了摇头,把磨牙棒塞进了口袋里,“看来只能等下午上课的时候再见了。”
“我不信你没看出来。她不想和我们有接触吧?”
“毕竟是同窗。怎么可能完全没有接触?”诸伏景光笑眯眯地说,“而且还有六个月时间呢。”
降谷零和他对视,两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因为中午的事,诸伏景光对下午的课程颇为期待。从宿舍里跳起来的时候,他和一样急切的降谷零撞了肩膀,“嘭!”两人嘿嘿笑了两声,默契地加快了速度。
预料不及的是,一直到教官走进了教室,他们都没有看到那个身影。缺课?旷课?意外情况被抽调走?
不管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局面都在告诉他们,计划落空了。教室里同时心不在焉地听着文化课,“嗡——嗡——嗡——”枯燥的蝉鸣声中,那个问题一遍又一遍地跳出来挠着他们的心脏。
那家伙……去哪里了呢?
春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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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川秋推开门,随手分发磨牙棒:“要吗?”
坐在里面的人颇为嫌弃:“你的种类是什么?金毛?柴犬?哈士奇?”什么年纪了还磨牙?
话是这么说,山崎樋的动作却很诚实,男人三两步过来接住磨牙棒放进口袋里,看她半瘸地走进来坐到沙发上,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收紧:“怎么,又装瘸?”
“哎呀。这回是真疼得不行了,”她轻描淡写地说,一只手在果盘里挑挑拣拣,橘子,不吃;葡萄,不吃;梨子……算了,也不吃。她兴致缺缺地收回了手:“这次要查谁?”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个暖宝宝扔给她:“还是先查查你吧。哼,发了疯了非要进警校,你脑子被驴踢了?”
她懒得贴,又扔了回来,抱着手臂闭上眼睛:“被你踢了。呵呵。”
山崎樋被怼得一噎。好吧,其实凭他的脾性还能再阴阳怪气回去,但面前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苍白的皮肤上,眼下的浮青色尤为显目——他视线一对上这个,舌头就开始打结。
……也许是上辈子欠她的。他悲哀地想,三两下撕开暖宝宝,将她的腿扯过来撕了没用的绷带纱布,全程她无动于衷,直到“啪!”,暖宝宝贴上去,这家伙马上就把腿收回去了。
用完就丢,十分无情:“你,再去给我削个梨。”
他简直要气极反笑:“我上辈子欠了你八百万?”
“按通货膨胀算吗?那你上辈子欠了我八个亿。”
“……”
他把桌子上的文件拿给她,闷不做声开始削梨。原产地为山梨的水果清甜多汁,是市面上极畅销的佳品,皮很薄,一不小心就容易削去大片的果肉,很多人削完梨后满手汁水,他的动作却很娴熟,薄薄的皮累成几卷,他一边削一边看她。
她翻看着文件,眉目平静,像是什么都未曾入眼;苍白的皮肤和文件的颜色几乎趋同了,只在指甲盖的地方有一些血色,她又翻了几页;哪里的端倪会被她发现?又是哪些小计俩会被勘破?文字上的破绽根本什么都瞒不过她。
“…说真的,为什么非得进警校?你犯什么病?”他到底没忍住开口。
和他还依照从前的方式合作不好么?
稻川秋,与山崎樋同属于日本公安部下特别犯罪对策部,野路子出身,却以极恐怖的侦察能力被破格录取。被称为“眼”的恐怖存在,无论什么文件,放到她面前,不到三分钟就能被抓住关键,公安凭着这一手捣破了十余个犯罪据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胜利。
三年以来,日本境内的黑恶势力被大幅抑制,各方人物对将他们揪出来的“眼”恨得牙痒痒。黑市上关于“眼”的悬赏金达到了十亿日元,但迄今为止,除了少有的几人,没人知道“眼”是面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女生。
山崎樋是稻川秋的引荐人,也是她最密切的联系者。但哪怕到了这样的程度,山崎樋也总是无法捉摸她的心意——
就像现在。他已经挠了整整三天的头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家伙发了什么疯,非要进警校不可?要知道,凭那份暗中的履历,稻川秋可以直接坐上警视正的位置了!警校有什么好的,她非要去警校?
无视抓狂的山崎樋,稻川秋翻完了全部资料,往旁边伸手。
山崎樋:“……”
他从口袋里抽出笔放在她手上。
她飞快地圈出几个地点,又写了三个人名,语速飞快地道:“不出意料的话高桥玲和田中三郎暗地里有毒/品交易。他们固定在藤木市场的一个商铺里接头,其中高桥玲身后的小野合二跟帆口组的干部有所联系,以高桥玲作为突破口,控制住她之后小野合二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你们可以利用小野合二直掼帆口组的喉咙。之后……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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