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离弦赋》作者:星迩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03分类:小说浏览:66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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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离弦赋

本书作者: 星迩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番外更新中,防盗50%,感谢支持正版~

下本开《限制文海后,真情人满地》文案在最后~

流筝是名噪京城的乐师,然而无人知晓,她那双拨弄琵琶弦的长指,也用来提刀杀人。

为报恩,她独身一人行走于生死薄,只待期限一满,便可恢复自由身。

报恩之路顺遂,直到她无意招惹上一位神秘公子——

初见,他以刀相抵,“姑娘,救我。”

后来,他以身挡下射向她的箭,眼尾红晕泛滥,挑起望她:“姑娘要抛下我吗?”

流筝冷漠瞥他一眼:真是麻烦。

流筝以为两不相欠,然而每次出任务时,那位公子总能与她巧遇,并温和对她笑道:“好久不见。”

流筝不愿废话,果断拔刀,那人却不躲不避,仿佛笃定她不会动手。

如他所愿,她确实下不了手。

只是后来有一天,那把匕首还是捅进了他胸膛,流看着他的伤口,一字一句道着两不相欠。

男人却握住她的手,反手将匕首更深地捅入,笑容温和:“如此,你还分得清吗?”

流筝:……失算了,和疯子是讲不通的。

流筝总以为他怀着目的靠近,便死守着自己的心。直到有一天,她被所有人背叛。

她为之忠诚的恩人背叛她,用十年时间打造了一柄锋利的刀,刺入她胸口。

高深莫测的国师算计她,精心策划一场死局,等着她往里跳。

而她寻找已久的亲人终于出现,却从一开始便抛弃了她。

人人都想要她命时,只有一个人挡在她身前。

那夜月色寒凉,流筝跪于凛凛风中,见他踏过最后一阶玉阶,疾步赶来,绣着金丝蟠纹的玄色朝服映入眼帘,光影流转间,流筝看清他冷峻而陌生的神色。

她想,原来在旁人面前,他是这番模样。

对手太强,流筝干不过,以为自己要死了。

直到尘埃落尽,再睁开眼时,有人给了她想要的平静生活。

忽然有一天,故人风尘仆仆敲开她门,步步逼近。

“流筝姑娘,我不接受始乱终弃。”

*男女主感情线上不会虐女主,毕竟男主已经舔到不能再舔了,偏治愈轻松向~

*前期男主戏份少,感情戏慢热,总体感情戏前疏后密

——预收求收藏《限制文海后,真情人满地》——

沈青雉觉得,人在猖狂时一定不能太猖狂,因为狂过头了,是会遭天谴的。

譬如她,从穿书的世界出来那一刻,如果有人告诉她,两个世界融合了,她一定不会相信,直到——

滂沱大雨猝不及防到来,雨幕中,一辆张狂的豪车一路飞驰,最终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痞帅熟悉的面容,男人斜斜叼着烟,上挑的桃花眼睨来,“要不要上车?”

沈青雉僵硬着上了车,听到系统在脑中无情地通知她:“抱歉宿主,系统故障导致小世界与现实世界融合,任务失败,请在这个世界继续攻略。”

耳边是浑身上下冒着寒意的男人沉冷的嗓音:“上次离开前不是跟我甩脸子说永不再见?还说看见我这张欠扁的脸就想吐?”

“……”

沈青雉觉得难以置信。

离开前一刻还在跟她毒舌的死对头再见后仿佛变了一个人,用一种阴沉的、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像是要一口将她吞下去。

为了避免被报复,沈青雉默默扮演起了替身,“或许,我不是你想找的那个人?”

“……”

男人性格阴晴不定,披马甲的日子很辛苦,好在她温柔乖巧的弟弟依旧温暖,体贴而细致地照顾她,并慷慨地包容了她的不辞而别。

沈青雉很满意,觉得这个世界尚存一些可爱,直到——

意外来临,她被人绑架,绑匪却没有伤到她丝毫,而是将她迷晕后丢到了柔软的床上。

等等——丢到了哪里??貌似这个绑架不太对劲。

滚烫灼热的触觉袭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大汗淋漓中,沈青雉模模糊糊从男人的体温中察觉一丝熟悉。

纵使对弟弟产生了怀疑,沈青雉还是不愿相信她纯情可爱的弟弟会欺骗她。

直到她蹦迪到深夜返回别墅,看到弟弟的卧室灯火通明,透过房门的缝隙,沈青雉看到闭眼喘息的男人,手中紧紧攥着她的贴身衣物,动作剧烈。

沈青雉:“……”世界就此崩塌。

沈青雉满心复杂地找上了那位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未婚夫,那个男人矜贵冷淡,对待爱情忠贞不二,在知晓她脚踏三条船后淡声让她滚。

沈青雉想,再次见面,他或许会再次让她滚。

男人姗姗来迟,西装革履,面容冷峻,漆黑的眸子直直盯着她,似是在辨认她的身份,沈青雉的托词还未说出,就听男人淡声开口:

“和我结婚吗?”

“……”

等等,或许你拿错了剧本?

还有,抱歉,海后是不上岸的。

*女主前期玩咖心态,男主控慎入

(文案文名暂定,作者很喜欢改文案文名,收藏不迷路~)

第1章 刺杀 流筝。

窗外电闪雷鸣,风呼号着扑打在窗牖上,乍然一簇光亮炸开间,映出一张清冷明丽的面容,她抬手将被风吹开的窗牖阖上。

屋内便安静下来,暗香浮动间,里屋有脚步声跌跌撞撞而来,“流筝姑娘……”

男人一身酒气,面容因酒意有几分泛红,衣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借着窗外时而炸开的雷光,看清身着青色薄纱的女子正站在窗前,她一身,面上虽覆着轻纱,但身姿绰约,袅袅娜娜,依稀能窥得面纱私下,是一张何其清丽的面容。

男人眯着眼笑了声,朝她走来,“流筝姑娘,这烛火怎么忽然熄了?”

流筝看着他走近,轻声开口,“烛火熄了,您不高兴吗?”

她嗓音清泠泠,仿佛清晨薄雾中一潭幽水,却在这夜晚和幽香下,多了丝勾人的意味,男人眯了眯眼,抬手便要抚上她的脸颊。

却在这时,窗子再次被风雨吹来,密密的雨水打在身上,风将她的面纱吹起一角,暗香泛起的刹那,男人看清了她掩在面纱下的面容,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艳,随后便被欲望占据。

流筝弯唇笑了笑,她眉眼弯起,上挑的眼尾仿佛带着勾子,看向他,“公子看到了我的脸,这怎么办?”

男人忍下心中的难耐,色眯眯看着她,“流筝姑娘想怎么办?”

“流筝姑娘一手琵琶弹得极好,就是不知其他的……是否也如此了?”

流筝轻笑一声,“公子自己过来看看不就知晓了?”

男人便如同看到猎物的猛兽,骤然扑上来,然而他的手还未来得及碰到眼前的女子,便僵在了半空中。

他的仿佛入定一般僵直在原地,只是一双眼睛仿佛喷火一般瞪着眼前的女子。

流筝目光平静,纤长的手指慢慢转着另一只手指间的银戒,银光微闪,眼前的男人骤然倒下。

流筝收回了手,看着倒下后仍旧死不瞑目般瞪着眼睛的男人,指尖微微颤抖。

雷电猝然响起,映出她微僵的面庞,黑暗中,有人无声无息走到她身边,看了眼地上的男人,一双手抚上她的肩头。

那人贴在她耳侧,缓声低语,“流筝,你做得很好。”

“只有死人的嘴,才最严实。”

流筝紧抿着唇,额头覆上一层汗水,她双唇微微颤抖着,唇色泛白,“我……”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我等了那么多年,才等来满意的一把刀。”

“你要当好这把锋利的刀,知道吗?”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好好想想你身上的责任,为我继续做下去。”

那人贴近她,低低笑了一声,“我很期待,你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银光照进屋里,在两人耳边猝然一声巨响,流筝偏头,撞入一双冰冷的眼睛,清晰倒映着她的面容。

她紧紧攥起的那只手,缓缓松开,血色顺着指尖淌下,静静落到地板上。

……

雕梁画栋的屋宅内,琴音靡靡。

屋内立着一青色屏风,其上花纹栩栩如生,隔间外,舞女身姿妖娆,稀疏的布料勉强遮住曲线毕露的身体,足尖轻点地面,双臂柔软,蛮腰毕露。

一身宽袍的男子醉醺醺地倒在榻上,身旁的姬女婉转着歌喉,纤纤玉指提起酒杯,往他口中一杯杯地灌下,掐着声线道:“小侯爷,您再多喝一口嘛。”

面色粗犷的男人在醉生梦死间掀开眼皮,望向屏风后正抱着琵琶的女子,她身形模糊不清,倒映在屏风上,绰约朦胧。

身子纤细笔挺,长指来回盘旋在弦间,醉人心脾的琵琶音缓缓流出。

男子忽然眯了眯眸,一把掀开娇柔倚靠在怀里的美人。

美人重重摔倒在地,短促地尖叫一声,怒嗔着看向男人:“小侯爷,您这是干什么啊?都把我摔疼了。”

郭小侯爷冷冷觑了她一眼,身子往后一靠,醉意也散了三分:“我不是说过,要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来伺候我?”

倒在地上的姑娘脸色一变,一旁的舞姬也慌忙停住跪下,只有屏风里清灵的琵琶音未断。

女子颤抖着声线开口:“小侯爷恕罪,都是我们的错,不知,您想要我们这楼里哪位姑娘,我现在就让她来伺候您。”

琵琶音缓缓,混合着这屋里的熏香,也将人的欲望无限放大。

郭小侯爷闻言,混浊的眼眸眯了眯,他眼底是一片青紫色,望向屏风后的绰约身影。

女子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脸色立刻白了一白,连忙给他磕头恕罪:“郭少爷,这、这使不得,流筝姑娘只是我们醉仙楼请来的乐师!”

郭小侯爷闻言怒上心头,拍案而起:“本侯在你们花这么多钱,你们连个姑娘都给不起?”

跪在地上的女子早已冷汗涟涟,不知这到底该如何是好,郭小侯爷可是咸阳候府郭老侯爷的嫡长孙,虽说这郭侯爷年岁也大,但他身后可是向来得圣上喜爱的二皇子,这……可如何是好啊?

只是她也实在不清楚那流筝是个什么来历,竟能让容娘这么保护,万一她背后的来头大,左右她都得罪不起。

郭小侯爷见她们跪在地上动也不动,怒极了,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好啊,你们今日是要彻底得罪本少爷了是吧?不过是个女子,本少爷还不至于这么没风度,只是你们今天实在触了我的霉头,要想我放过她也行,你们几个,便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谁来陪我?”

他身强力壮,被他抓在手中的女子由于无法呼吸,很快便面色灰败。

“啊——”

跪在地上的几个女子见此情形立刻尖叫一声,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郭少爷,求您放过她吧,她不是故意的!”

小侯爷冷哼一声,将手中几乎要翻出眼白的女人狠狠甩开。

“我放过她,你们呢?”

一旁跪着的女子面如死灰,她们本就不想来伺候这位少爷,偏偏他要求甚高,容娘迫不得已只好找了她们几个。

这郭小侯爷虽有权有势,对姑娘出手大方,可一向好色重口,折磨人的手段更是丧心病狂,谁要是落在他手里一晚,兴许第二日便要抬着出来。

谁知,就在几位姑娘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这即将到来的酷刑时,屏风内的琵琶音忽然停了。

一道声音隔着屏风传出,清清泠泠,似高山冰雪:“小侯爷若是不满意她们几个,不知是否满意流筝?”

跪在地上的女子瞬间松了口气,可随后,不安再次涌上心头,若是流筝出了什么事……

小侯爷听着这把好嗓子,眯了眯眸道:“若是流筝姑娘做伴,本侯当是满意的。”

“流筝姑娘若是想救她们几个,还是早些出来吧,以免本少爷再次发怒,牵连到旁人。”

屏风后的身影微动,随后一道窈窕身姿走了出来。

女子一袭青色薄纱,面纱遮住了眼睛以下部位,只露出一双清冷如雪的眸子。

流筝缓步走来,她将手里的琵琶交给跪在地上的女子,对她道:“姐姐们便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便可。”

小侯爷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冒火,心底的渴望被这股飘来的幽香弄得心神荡漾。

“流筝姑娘若是再拖延时间,我可不保证今日会不会放过她们几个。”

流筝见几人出去,拉上房门后,才转身朝他缓步走来,烟青色裙裾之下,露出一双纤细白皙脚腕。

她走到男人面前,伸手提起酒壶,往杯中倒了一杯小酒,随后端起。

纤长浓密的眼睫抬起,一双干净的眼眸望着他,嗓音清冷婉约:“小侯爷,流筝敬您一杯酒。”

郭小侯爷顺从喝下,一双眸子仍是色眯眯盯着她,手指蓦地覆上她的手,缓缓摩挲了下,意味不明道:“流筝姑娘,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吗?”

流筝羽睫轻颤,垂头不语。

郭小侯爷以为她是羞涩,仰头开怀大笑,满意极了她这副单纯无措的小表情,他被取悦到,将眼前的人一把打横抱起,急促地往里间走去。

“流筝啊,你放心,以后你跟了爷,爷一定会对你好的。”

他将人一把甩在床上,看见女子轻薄的衣裳微微下滑,露出一双莹白圆润的肩头,他眼睛几欲喷火,立刻俯身而上。

流筝缓缓拥上男人的臂膀,男人早已如醉如痴,触手的温软,隐隐透出的幽香,无时不在勾引着他,他再也无法忍受,正要吻下去,脖颈忽然一痛。

他身子定定僵直,不可置信地垂头,盯着身下的女子。

流筝眸光平静:“今夜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你是如何死的,我很清楚。”

流筝将他推到一旁,起身拢好自己松散的衣襟,余光往自己手上那枚银戒轻轻一掠。

她动作利索收拾好房间,抹去身上的痕迹,转身离开。

……

楼下,今日天朗气清,醉仙楼如往常一样,人流如织,偌大的堂厅挤满了锦衣华服年轻公子,台上舞姬身子娇柔,舞姿蹁跹。

二楼,雍容华贵的一间房内,窗边靠着一个男子身着紫衣的男子,手持团扇,身子慵散倚在,眼神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台下瞟去。

身旁的随侍一向了解他,明白他此刻眼底满满的不耐,无奈一笑:“殿下,您既对这些舞姬不感兴趣,为何又偏要来这种烟花柳巷?”

“若是被夫人知晓,您又该遭难了。”

紫衣男子轻哼一声,手往桌上一搭,身子后仰:“你又不是不知晓,我就算是不来这种地方,也得遭难。”

随侍见他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想了想,又道:“殿下,夫人也是为了您好,您想想,那可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若是永宁候府能与公主殿下结亲,日后对侯府可是大大有益。”

紫衣男子散漫一笑,手上搭着的团扇一阖,蓦地抬手往那人头上一敲:“这么好?那要不,你去娶了她?”

随侍被吓得连忙求饶:“殿下,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万万使不得!”

男子扯了扯唇,不再逗他。

随侍偷偷打量着自家少爷的脸色,暗自揣摩着他的心思,见他眼眸深沉散漫,凝望着台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侍卫低下头,暗自思忖着。

自家殿下一向不喜来这种纵情声色的地方,今个这是怎么了?突然像变了性子一样,打破了自己的规矩。

侍卫正想着,忽然听见身旁的男人开了口:“你说,那传闻中的流筝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2章 流筝 里面死人了!

侍卫闻言一愣:“流筝姑娘?就是那位传闻中极擅长弹琵琶的那位?听闻她的乐声很是惊艳,至于其他的,我便不知晓了。”

那紫衣男子便低声喃了句:“还真会琵琶啊?”

他身子往后一靠:“我原以为,都是些传闻呢。”

侍卫听见他这话,好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殿下……您今日来,不会就是因为这位流筝姑娘吧?听说,她好像确实是在醉仙楼。”

虽然他家殿下平日里看上去像个纨绔子弟,但是他知道,自家殿下还是有些文人水墨在的,但是……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殿下还对琵琶感兴趣?

侍卫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便看见方才还懒散着身子的殿下,眼神往下略略一瞟,霎时直起了身子,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下。

侍卫也看过去,发现方才还在台上的舞姬早已不见踪影,现在从后台走上去的,是一位着青色衣裙的女子,身影绰约,缓步走到幕后。

她怀里抱着琵琶,走至桌案边坐下。

……

楼下的宾客等了许久,终于看到高台之上的帷幕缓缓拉开,众人顿时停止争议,眼神热切地望向台上。

女子青纱覆面,怀抱琵琶,柔顺乌亮的缎发披散至轻薄笔挺的肩后,她低眉敛目,纤长的指搭在长弦上,轻轻一拨,如流水般的轻缓音韵从指尖荡开。

音律绵长,柔中带刚,似流水迢迢,绵延不绝。

众人皆醉在这乐声中,直到她挑弦一勾,声便止。

一曲终了,她抬起眼眸,琥珀色的眸子明净,遥遥望了眼台下,欠了欠身,随后抱着琵琶离去。

然而她离开后,台下的人群忽然传出一阵动乱,一位锦衣华服的男子忽然起身,拦住流筝的去处,下巴一抬,傲然道:“一百两,你再专门给本公子弹一曲!”

流筝被他拦住去路,也不生气,抬眸平静看他:“公子,流筝今日的弹奏已经结束了,若是公子瞧得上这拙劣琴声,不若下次再来,后面还有各位姐姐的演出。”

男子看着她,语气不善:“你这是什么要拒绝我?你一个小小的乐师,哪里来的胆子敢拒绝本公子?本公子让你演奏那是看得上你,轮得到你拒绝吗?”

这时,听闻后台出乱子的容娘姗姗来迟,她立刻站在流筝面前,将她的身子掩在身后,看着那公子讪讪一笑:“这位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您能看得上流筝的乐声,那实在是她的福气,只是我们这醉仙楼有规定,流筝今日演奏完了,便不能再上场了,要不,您再看看,我们后面姑娘们的演出?”

那公子眼神斜斜瞧了眼容娘,不屑地扯了扯唇,眼神瞟开,他身后站着的侍卫倒是开了口:“一个小小的乐师,也配跟我们家公子谈规矩?真是看得起自己。”

容娘见对面站着那人衣着华贵,知晓他身份定然不简单,然而身后这个也是不简单之人,若是她半点做得不对,得罪了她,自己说不定都得直接走人。

容娘这样一想,便连忙赔上笑容,同时给身后的流筝递眼神,让她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见流筝离开,她才放下心来,绞尽脑汁想些好话,好言劝着对面的公子。

楼上,侍卫往台下遥遥看了眼,又看向自家沉默已久的殿下,低声道:“殿下,您看,这流筝姑娘好像遇到了点麻烦……”

紫衣男子轻轻瞟他一眼,身子再次倚回去,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本殿又不瞎。”

随侍见他一脸不在意的表情,好似对眼前这一幕无动于衷,他挠了挠头,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他家殿下真不是冲着这流筝姑娘来的?也不对啊,若不是冲着流筝姑娘来的,那方才看得那么认真的人是谁?

侍卫半点摸不着头脑,见他家殿下丝毫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弱弱问了句:“少爷,您真的不打算出手吗?”

紫衣男子掀了掀眼皮:“原来在你心里,你家殿下,是这么善良之人?”

随侍愣了一愣,随后不解道:“您这趟来醉仙楼,难道不是为了流筝姑娘吗?”

紫衣男子眯了眯眼:“你倒是日渐会揣摩你家主子的心思,谁跟你说,我今日这趟便是为了她而来?”

他慢悠悠地晃了晃手中团扇,接着道:“更何况,我看她刚才那曲子,也没多么惊艳。”

他懒散地捏了捏脖子,起身站起:“今日这一趟,真没意思,早知道便将那家伙找来了。”

他说到这,顿了顿:“说来也奇怪,怎么近日我往那东宫递折子,竟没收到任何回应,难不成,是太子出了事?”

侍卫听见他这一句,吓得差点跳起来:“殿下……慎言啊,这若是被旁人听到了,指不定传成什么样。”

紫衣男子只当没听见他这话,正欲离开,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他驻足,偏头看去。

楼下,容娘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将那挑事的公子送走,那公子离开前,居高临下睇了她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开,仿佛此地不配他停留。

容娘知晓自己又损失一大笔银子,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惋惜,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动荡声。

容娘又提了口气,往门口望去。

只见穿着官服威风凛凛的士兵径自而入,腰间别着长刀,门口站着的几位姑娘拦都拦不住,被连带着一并扣下。

“你们这是干什么?擅闯我们醉仙楼,还有没有王法了?”

容娘脸色一变,连忙从台上走下来,台下坐着的宾客见这一幕也变了脸色,慌乱不已,生怕自己惹上大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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