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伴读还要兼职当媳妇!》作家:昱怀信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01分类:小说浏览:18评论:0

伴读还要兼职当媳妇!

作者:昱怀信

简介:新文《穿书后认错男主怎么办?》求收藏

正文已完结

本文文案:

普天同庆,离京六年的六皇子秦钰,治好了痴傻病,不日便要归朝封王。

皇上龙心大悦,群臣恭候庆贺。

只有刑部侍郎楚添,百感交集。

群臣不解:楚侍郎不是与六皇子交好吗?

楚添尴尬:哈,是啊,我曾给六皇子做过四年伴读,与他朝夕相处,他还亲切地唤我甜甜。

群臣感叹:那楚侍郎该替殿下高兴啊!

楚添苦笑:确实,我时刻都在盼望殿下能医好痴傻之症,早日还朝。

群臣羡慕:六皇子得圣宠,楚侍郎是六皇子的旧相识,还不仕途坦荡?

楚添叹气:你大概是不知,我曾经背叛六皇子,害他离京南下三千里……

……

六皇子秦钰归朝,从痴呆傻瓜变成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八面玲珑的人精。一时成为了京城权贵争相讨好的红人。

只有楚侍郎对其避之不及。

可秦钰却出人意料,偏偏去了楚添所在的刑部历练,此举更是让楚添如临大敌。

人前,楚添秦钰二人形同陌路,互不打扰。

到了夜深人静时,秦钰却偷偷翻过高墙,潜行到楚添卧房,将他一把按在床上。

楚添被惊醒,裹紧衣衫,惊恐盯着面前的登徒子。

秦钰勾唇笑道:甜甜还记不记得,你可是父皇给我说的媳妇!

先真傻后装傻精分绿茶攻×表面雅正内里幼稚可爱温柔受

小剧场:

这一日,楚添被秦钰不由分说按在床上。

楚添: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秦钰:甜甜,既然是我媳妇,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媳妇的职责。

楚添:臣是伴读,伴读!

秦钰充耳不闻,一口亲了上去:伴读?伴读就是媳妇,媳妇也能当伴读

预收文文案:

叶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书了。

欧耶,再也不用上窝囊班,受窝囊气,挣窝囊费了!

可为什么偏偏穿了这本书,这书他几乎没看过……对剧情知之甚少……

叶勉烦闷不已,正考虑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来人禀告:“陛下,您该喝药了。”

叶勉顿时不烦闷了,不知道剧情又如何,朕是皇帝,朕可以为所欲为!

等等,这原书中的皇帝好像是个反派啊……

反派又如何?朕是皇帝,这天下朕做主!

朕要找出男主,抱紧大腿,走上人生巅峰!男主,好像是那个什么反派皇帝的弟弟,什么王殿下?

想到解决办法,叶勉心情大好,准备出去转转,一出殿门便看见面前宫墙深深。

叶勉难免感慨:宫院深深,自古皇帝多薄情啊……

内侍:陛下,可您后宫之中只有一人。

叶勉:我还是个深情专一的皇帝,好男人典范!如此好男人,绝对能给男主留下好印象。

内侍战战兢兢:因为您……那个……有隐疾,后宫之中只有一位男后……

叶勉:……???

完蛋了,不光是反派,还是个断袖,天崩开局!

……

穆枫是当朝丞相之子,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本打算参加科举入朝为官,或者从军报国征战沙场。却不想被昏君叶勉看中,强行抢进宫中为后。

久闻当今天子阴晴不定,秉性恶劣,如今入了后宫常伴左右,岂不是前途断送?

入宫后,穆枫却偶然发现,昏君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般昏庸不堪。

不仅不暴虐成性,反而勤政爱民,善待皇室宗亲,尤其是对韩王青睐有加……

叶勉为了在这里顺利存活,每日勤勉用功,时常找机会对男主示好,这下总该万无一失了。

结果,等等……朕这男后怎么也是俊美无俦,风光霁月……

怎么看起来比男主还像男主?

不会认错了吧?

正人君子略白切黑攻×乐观开朗温柔受

第1章 回京 六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隆冬时节,冬雪未化,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马车穿过胡同驶入宽阔的街道,今日的街道一改往日宁静,被一群车马行人堵的水泄不通。

吱呀一声,灰色马车停了下来,还未停稳,车内便传出来一句清润的声音,仿佛能穿透风雪。

“怎么停了?”

车夫向前张望片刻后回道:“主子,这路被堵住了。”

“嗯?”车内的人疑惑一声,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白皙纤长的手掀开车帘,那温润声音再次响起,“今日怎的这般热闹,罢了,换条路走吧。”

车夫嘘了一声,感慨道:“主子您还不知道吧,六皇子回京了,这不,文武百官都赶着来送贺礼,生怕晚了一步,让人抓住话柄……”

车夫的嘴巴一张一合继续描绘着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热闹景象,车内的人却陡然愣住,一言不发。

突然,咚的一声打断了车夫滔滔不绝的慨叹,将他拉回了现实。“主子您……没事吧。”

车内地板上,打翻的手炉撒了满地的碳灰,在地上咕噜噜打了几个滚,终于停了下来,手炉的主人却不由自主的攥紧衣角,茫然地盯着满地碳灰……

突然,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瘦削的下颌,滴落在打翻的手炉上,晕开了点点尘埃。

半晌,车内的人才松开紧咬的牙关,轻轻舒了口气,微微颤抖地冲着车外屏气敛声的车夫道:“无事,换条路走吧。”

车夫不敢多言,立马动作利落的拉紧缰绳,驾着马车驶入另一条胡同。

离开了喧闹的街道,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冬雪再一次飘落,打在灰蒙蒙的马车顶上,主仆二人皆沉默不语,在冬雪的陪伴下缓缓驶向城东。

转了几个弯,这辆古朴的马车终于在一座雅致却不奢华的宅子前停了下来,宅子匾额上的楚府二字饱经风霜,已暗淡了颜色。

车夫跳下马车,默默地等待着车内的人。

良久,方才那只手再次掀开车帘,一个裹着厚狐裘的身影走下车来。

身量高挑,明眸皓齿,冬雪落在他的发梢,衬得他清雅俊秀,不染凡尘。

若是久居京城之人在场,一看便知,此人正是让无数春闺少女魂牵梦萦却至今孑然一身的刑部侍郎,楚添。

楚添下了马车,在宅子门口站定,久久凝望远处灰蒙蒙的苍茫天幕,飞雪不断落在他肩头,忽然间,一阵狂风吹过,吹乱了他乌黑的发丝和强行稳了一路的心神……

楚添收回目光,望向站在一旁的车夫,问道:“沈亮,你跟着我多久了?”

车夫一时疑惑却只得如实答道:“属下跟在主子身边四年了。”

“四年啊,怪不得……”楚添轻轻摇摇头,而后便转身走进府邸,他步伐平稳,似乎与往常无异,却遮盖不住泛红的眼尾。

楚添刚进了前厅,一个身量高大的黑衣男子便迎面而来,看着楚添手中空空如也,男子皱了皱眉头,将桌上的手炉递到楚添手中,恭敬道:“天凉了,主子要多注意身体。”

“哪就如此娇贵了。”楚添起初一愣,好一会才僵硬的接过手炉,问道:“吩咐你的事,调查的如何了?”

男子将手中一封信件交到楚添手中,回道:“如您所料,证人确被藏了起来,属下按您的吩咐,已将证人带回。”

楚添点点头,却并未多说什么,便神情恍惚地去了后厅。

见楚添走远,黑子男子这才冷着脸冲门外道:“还不进来?”

紧接着,方才的车夫便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踱进门来,冲着黑衣男子讨好道:“哥。”

黑衣男子乃是楚添的护卫沈平,而年轻的车夫则是沈平的弟弟,沈亮。

沈平见弟弟扭扭捏捏,又想起方才楚添神色异常,顿时警觉问道:“路上遇见了什么?”

“路上?”沈亮挠挠头,“也没什么异常……”话音未落,他突然恍然大悟道:“今日是绕路回府,平日里走的路今日被围得水泄不通。”

“路堵住了?”沈平疑惑地看着沈亮,“我这几日不在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仔细讲来。”

“嗨呀,也没什么特别的。”沈亮冲着他哥摆摆手,大大咧咧道:“就是听说六皇子回京了,今日他府门前都是送礼的达官显贵,这才把路堵上了……”

沈平陡然瞪大了双眼,诧异道:“你说谁回京了?”

“六皇子啊?昨晚到的京城,哥,怎么了?”沈亮正是天真烂漫的年岁,见沈平此刻形态,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怪不得……”沈平苦笑一下,叹了口气,对着沈亮嘱咐道:“你入府晚,不知者无罪,但以后切记,不得在主子面前提起六皇子,一个字都不许!”

沈亮疑惑不解,但望着他哥严肃冷漠的神情,只得闭紧嘴巴,连连点头。

而后他向四周张望几下,才小心翼翼道:“哥,我该去给呦呦喂草了。”

沈平深知自己弟弟的性子,虽顽皮却也办事稳妥,时间已是午时,他便点点头,示意沈亮去给呦呦喂草。

呦呦,乃是楚添府上养的一头小鹿,平日大多是楚添亲自照料,沈亮只是在楚添无暇顾及之时去帮忙喂草。

雪越下越大,天幕灰暗,待沈亮收拾停当,抱着草料走进鹿园时,却瞧见楚添正站在鹿园之中,不知站了多久。

此时的楚添已脱去狐裘,独自一人衣衫单薄的站在风雪之中,长身玉立,清雅出尘,飞雪落在他的肩头,积了薄薄一层。

他颤抖的伸出已经冻得指节泛红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小鹿的头,喃喃道:“呦呦,你知道吗?他回来了。”

沈亮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幕,将身影藏匿起来,而后他抱着草料悄悄退后几步,离开了鹿园。

风雪之中,楚添似乎并未察觉沈亮的存在,他只是温柔地盯着小鹿,不住地抚摸它的头和脖颈。

小鹿极具灵性,它凑上前去,伸出嫩红的舌头,乖巧的舔舔楚添的掌心。

小鹿的行为似乎抚平了楚添心头难忍的酸涩,楚添笑了一下,而后他缓缓蹲下身与小鹿平视,替小鹿抚去身上的雪。

小鹿与楚添极为亲近,见楚添蹲下身来,它也凑上前,依赖地在楚添胸前蹭了蹭。

楚添的双眼在风雪中熠熠生光,他眸中带泪,嘴角却噙满了笑意,良久,他抱住小鹿温热的脖子,将脸埋在了小鹿蓬松舒适的毛皮上。

泪珠打湿了小鹿的脖子,小鹿却一动不动,乖巧站在原地,任由楚添抱着。

“六年了……”楚添声音闷闷的,并不真切,却仿佛能摄人心魂,令人肝肠寸断。

“六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楚添在小鹿柔软的皮毛上抬起头,一人一鹿在漫天飞雪中对视,他们似乎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心绪,楚添听着小鹿有力的心跳,与他的心脏一同轻轻颤动,仿佛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楚添用衣角轻轻擦去眼角的泪痕,而后他拍拍小鹿的后背,柔声道:“去吧,天冷了,回去吧。”

小鹿听懂了他的话,围着他轻快地绕了一圈,便一路飞跑回了自己的小窝。

楚添望着小鹿逐渐跑远的身影,拢紧了单薄的衣衫,转身冲着鹿园外吩咐道:“沈亮,进来吧。”

沈亮听见楚添吩咐,这才抱着一大摞草料尴尬地走了进来。他低着头不敢去看楚添,无措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楚添脸颊上的泪痕早已被冬日凛冽的寒风吹的无影无踪,此刻的他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风度翩翩,温和儒雅的郎君,他看着强行掩饰慌乱的沈亮,轻声问道:“怎么了?被你哥哥训了?”

沈亮赶忙摇头,“没有没有,主子您快回去添些衣裳吧。”

“无妨。”楚添示意沈亮放下手中的草料,接着道:“跟我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消息?”

“没有,属下什么都不知道。”沈亮偷偷抬眼去看楚添,只见楚添无奈地摇摇头,而后缓步走出鹿园。

沈亮默默跟在楚添身后,等着他的吩咐。

楚添的衣衫被寒风吹起,在飞雪中飘扬,而他的声音,透过烈烈寒风传来,仿佛春日降临。

“六皇子昨日回京了,是吗?”

沈亮怎么想不到楚添会问及此事,一时愣在了原地。

楚添似乎察觉到了沈亮的诧异,放慢脚步道:“是你哥哥告诉你的吧,不许在我面前提到六皇子。”

沈亮顿时心如擂鼓,扑通一声跪地道:“属下知罪。”

楚添并未回头,只是摆摆手,“起来吧,你何罪之有啊?有罪的人……该是我才对……”

沈亮不明所以只得起身,继续跟着楚添缓缓前行。

楚添抬头仰望,任由飞雪打湿他的面颊。他眨眨眼睛,沙哑道:“十年前,我曾是六皇子秦钰的伴读……”

楚添口中的六皇子,是当朝天子第六子,先皇后所生的嫡子秦钰。年幼时曾是名满京城的神童,却在八岁时生了一场大病,从此心智便永远停在了八岁。

楚添便是在那时成了他的伴读,二人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但一切皆在秦钰十二岁之时化成泡影。

秦钰犯下大错,失了圣心,楚添却在此时转而投靠了三皇子秦铮。

无依无靠的六皇子秦钰,在圣怒之下被迫南下,这一走便是六年。

世人皆以为痴傻的六皇子从此便成了皇室弃子,却不想如今,秦钰治好了顽疾,风光回京。

楚添停住了脚步,苦笑一声,风雪灌进了他的喉咙,呛得他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第2章 放不下 放下,若能放下,谁又想日日夜……

熏香袅袅的暖帐里,墨色衣衫,凤眸微眯的俊美青年倚在榻上,长发披肩,手指正一下一下百无聊赖地扣着膝盖。

这时一个神色匆匆的人破门而入,打破了闲适的氛围,冲着榻上的美人埋怨道:“祖宗,客人都快挤破你这宅子了,你怎么还如此悠闲在这发呆?还不快起来?”

榻上的绝美男子听了这话,这才懒洋洋直起身,扯过一只簪子,随手将头发束起,漫不经心道:“小师叔,急什么?”

被叫小师叔的年轻人上前几步,一屁股坐在墨衣男子身旁,摊摊手道:“我急什么?你这正主都不急,我也不急了。”

墨衣男子见小师叔如此,忙凑近讨好道:“师叔,是徒儿错了,我给师叔赔不是。”

“哎呦,可不敢,在下一介草民,怎敢让六皇子殿下给我赔不是。”小师叔撇撇嘴,向着反方向挪了几步。

此时的墨衣男子,或者说六皇子秦钰,轻笑一下后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小师叔的头顶,阴恻恻道:“师叔,你还记得我师父吩咐你的事吗?若是我下山之后有一丝不快,回去便向他告状……你说到那时……”

“好徒儿,好徒儿,师叔唬你的,师叔哪能不管你?”秦钰的小师叔,名唤江泽,年仅二十岁,比十八岁的秦钰痴长两岁,却一副长辈做派,拍拍秦钰肩膀,笑嘻嘻道:“乖徒儿,走吧,跟师叔去前厅瞧瞧,免得明日京城中人说你目中无人,不待见达官显贵。这群人可带了不少好礼物,你师叔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值钱的东西。”

“罢了,不去了。”秦钰摇摇头,手中摩挲着一只破旧的布老虎,“去了也不过是曲意逢迎,无趣,师叔若是喜欢,那些贺礼便都送给你了。”

江泽看着面前漫不经心的秦钰,不由得提醒道:“师叔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切不可忘记,你师父对你的嘱咐。”

“师叔放心,我自有分寸。”秦钰将手中的布老虎轻轻放在榻上,挑眉冲着江泽道:“今日来的这些人,除了替他们各自的身后人来打探情况,便是来瞧热闹的,有几人是真心希望我回京的?这礼,不收也罢。”

二人正说着,门外有仆从前来禀告道:“启禀殿下,礼单记录好了,请您过目。”

“去看看?”江泽望着秦钰,意味深长道:“说不定,这其中有你想要的呢?”

秦钰眸中闪过一丝伤感,他勾起唇角,摇了摇头,道:“师叔真是说笑了,他怎会来给我送贺礼?”

“我说什么了?”江泽无奈地看着秦钰,故意长长叹了口气,“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秦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冲着外面吩咐道:“拿进来吧。”

仆从屏气敛声进门,恭敬地将礼单交到秦钰手中。

秦钰接过礼单,扫了几眼后便略带失望地放在一旁,冲着江泽抬抬下巴说:“小师叔,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了。”

“……”江泽略带担忧地拍拍秦钰肩膀,“别急,兴许一会就送到了。”

“师叔就别打趣我了,他……”秦钰的视线落在榻上破旧的布老虎身上,眸中是无限失落,他喃喃道:“怕是也不想和我再有任何牵扯了。”

不然,当年又怎会毅然决然离我而去?

“哎……”江泽拿起礼单,心满意足的瞄了一眼,又对着秦钰嘱咐道:“师叔和你师父,都希望你能放下,至少,不要为难自己。也罢,你不去前厅便不去吧,见那些俗人也无甚趣味。”

江泽说罢,拿着礼单出门去了,只留秦钰一人默默站在原地。

窗外风雪交加,凛冽的寒风突然吹开了一扇窗户,飞雪夹杂着冷意闯进屋内,打在秦钰白皙如玉的面颊上。

秦钰望向窗外,遥遥看着城东的方向,风雪遮住了视线,却遮不住过往曾经。

放下,若能放下,谁又想日日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飞雪源源不断涌进窗户,打湿了窗边榻上的锦被,见此情形,秦钰忙上前几步,拿起榻上的布老虎,小心翼翼地捧在胸口……

小巧却有些丑陋的布老虎紧紧贴在秦钰胸口,贴着他那颗扑通扑通的心脏……

另一边,楚添悠悠转醒,剧烈地咳嗽几声后意识才逐渐回笼,他定定神看着床边站定的沈亮问道:“什么时辰了?”

“主子您可醒了,吓坏属下了。”沈亮整张脸都皱成一团,担忧地看着楚添。

几个时辰前从鹿园出来,楚添说了几句不明不白的话,便突然口吐鲜血晕倒在地,再醒来时便是如此情形。

沈亮捧着一杯温水递给楚添,说道:“申时了,主子您先喝点水,我哥去取药了。”

楚添撑着身子坐起来,接过温水抿了一下,此时沈平捧着匣子走了进来,冲沈亮使了个眼色。

沈亮见状,悄悄退了出去。沈平几步上前,将匣子打开,幽幽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主子,药来了。”

楚添嗅了嗅弥漫的药香,神色平静地拿过药丸,便面不改色服下。

沈平见楚添如此,却面露难色,不由得担忧道:“主子,您的服药时间,又缩短了不少。”

“是吗?”楚添淡然地勾起唇角,说道:“看来这身体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主子您……”沈平犹豫地抬头望向楚添,叹息道:“之前只需每两个月服用,如今已然缩短到了一个月……是属下无用,这么多年都未能替您寻到解药。”

“怪不得你。”楚添伸手扶住沈平的手臂,温和道:“是我自己命该如此,怪不得旁人。”

“可分明是……”沈平无奈却又心痛万分地看着楚添,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不提这个了,方才我睡着,你是不是又训斥沈亮了?”楚添服了药,气色有所好转,他低眸浅笑道:“他年纪还小,你也不可太过严厉。”

沈平思量着今日种种,犹豫道:“可是……”

“六皇子回京,就算沈亮不说,我也迟早会得知,不是吗?”楚添拿起身旁的外衫披在肩头,伸手对沈平道:“扶我起来吧,今日都谁去给六皇子送了贺礼,说来与我听听。”

沈平见楚添起身,忙去搀扶,不由得担忧说:“主子您身体欠佳,该多休息才是。”

“这些年皆是如此,无妨了。”楚添在沈平的搀扶下行直窗边,他轻轻推开一扇窗户,劲瘦的手臂凸起几根青筋,扒着窗框的指节微微泛红。

楚添沉默地看着窗外的大雪飞扬,良久才缓缓说道:“去将我前些日子得的砚台准备出来,送去六皇子府上吧。”

沈平诧异地盯着楚添的背影,站在原地不动。

楚添似乎察觉到了沈平的疑惑,解释道:“六皇子回京,京城中为官者皆送去贺礼,我们府上……也不好耽搁,去吧。”

沈平攥紧拳头,半晌才应道:“属下……领命。”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楚添轻轻合上窗户,隆冬寒风冻得他鼻尖冰凉,他不由自主伸手抚上鼻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浑身一颤,猛然间,他回身喊住正欲离开的沈平:“等等,去让厨娘准备好蟹粉酥的材料。”

沈平行直门前,听到楚添的吩咐,顿时愣住了,沉默片刻后才应道:“属下领命。”

夜幕降临,飞雪依旧,火炉暖帐里,秦钰正自斟自饮,他抬头看着对面笑的合不拢嘴的江泽,笑道:“小师叔这是发财了?”

“可不是发财了。”江泽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手里不住的抚摸着一块玉佩,啧啧称奇道:“这可都是宝贝,还是京城的官老爷们有钱啊,这送的贺礼就是金贵。”

秦钰替江泽斟上一杯,调笑道:“若是我师父见了你这般模样,还不知会如何笑话你?”

“你师父一介俗人,自然不懂这等乐趣。乖徒儿,以后有这些宝贝,可要多想着师叔。”江泽喜滋滋地掏出怀中的礼单,看了一遍又一遍,“我来瞧瞧,还有哪位架子大的官老爷没来给我们六皇子殿下送贺礼……哎呦,殿下您这面子可真大,这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员,上上下下近百人,一人不落啊……”

“不。”秦钰抬手抽走了江泽手中的礼单,难掩失落道:“还有一人未送。”

江泽顿时语塞,捧着玉佩尴尬地楞在原地,心中叫苦不迭。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来人通传,禀告道:“启禀殿下,刑部侍郎楚添楚大人的贺礼到了。”

门外仆从的话音未落,秦钰腾的一下站起身,几步跨到门口,刷的一下打开了门,迫不及待说道:“贺礼呢?带进来。”

仆从不敢耽搁,连忙将匣子呈了上来。“贺……贺礼在此,请殿下过目。”

秦钰接过匣子,常年习武的他,双手竟然微微颤抖,他挥退仆从,视若珍宝般捧着匣子,轻轻放到案上。

匣子中乃是乃是一通体晶莹,完美无瑕的砚台,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

《伴读还要兼职当媳妇!》作家:昱怀信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
点击观看

盘夸夸 - 全网热门短剧、影视、学习和工作资源

相关文章

文章评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