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权臣九千岁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30分类:小说浏览:32评论:0

书名:权臣九千岁

作者:山水一半

简介:

“我要借你权势遮天的手,为我复仇。”

花芜进宫当太监,只为攀附权贵。

好不容易入选玉翎卫,在御前第一红人九千岁手下讨活计。原想着,自己昼盼夜盼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可那位九千岁却夜夜守在她房中,使劲浑身解数试图“掰弯”她……

九千岁:“断案、追踪、制作糕点、野外烹饪,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小太监:“就……技多不压身。”

不压身? 九千岁:“也许有项新技能,我可以教你。”

九千岁OS:喜欢一个小太监,总比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要好吧?

小太监OS:既然他不是个真男人,那我总不至于太吃亏吧?

第1章 一览芳华

花芜现在有点后悔。

不对,是很后悔!

三更半夜的,看到一个扶风弱柳的小宫女抱着一堆衣服,光着羊脂玉般的双肩从揽芳殿跌跌跑出来的时候,她为何非要追上来看个究竟?

巡夜击更是对太监来说,本就是项苦差事。

更不必提,花芜女扮男装在宫里硬是坚持了四个年头。

可如今就因为多瞧上了那么一眼,多走了那么几步,就叫这件差事变得苦上加苦,苦不堪言。

都怪那个小宫女,出门的时候抖着单薄的双肩,一对美眸盈着泪光,比之三月的桃花更加惹人心怜。

这里是芷芙宫,自当今圣上登基以来,一直空着,并无妃嫔居住。

平日里本就空荡荡的宫殿,而今黑灯瞎火,怎么会平白无故跑出一个宫女来!

花芜想起上个月谭美人宫里失了窃,那个值夜的太监被活生生赏了二十个板子,一命呜了呼,再也没醒过来,她的心里仍有些后怕。

这事儿,她得管。

花芜等不及出恭的搭档回来,就自个儿提着灯笼追到了揽芳殿门前。

门正中竟还留着一小条门缝,想必是方才那个小宫女仓惶离开时未及阖上的。

为了保住饭碗和小命,花芜伸出手压在门上,冷清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手中的灯笼在偌大的宫殿中,如同一点萤火。

她刚想将灯笼探进去,执灯的手腕却被猛地擒住。

黑暗中的力量乍然一抽,一声惊呼还哽在喉头来不及发出,她就已被拖拽进了揽芳殿。

倒霉催的!

那扇方才还“咿呀”作响的朱红刷金木门,这下竟闭得那般悄无声息。

花芜的身子被那股力量扭了一下,翻转了过来,俏生生的脸庞抵在木门上,一双被雪水浸过似的眼睛正透着菱花格子被迫看向外头。

今夜无月。

而手里提的灯笼也早就落在清冷的地砖上,熄了光。

身后那人,一手捂住她的口,另一只手却攀上她的左侧腰,向前、向右一寸寸地游移而去。

花芜的手在抖、心在颤,这太监也当得太不值当了!

就在她算准了地方,下定决心要往后狠狠一踢的时候,那只手却在她腰间的那副梆子上停住。

“你是巡夜的太监?”

夜色一般的音色。

花芜的心里有过一丝异样。

那人的声音像极了风沙砾子被夜风带动的声响。

酥酥麻麻,又染了几分夜色的神秘。

花芜拼命地点了点头,如同捣蒜。

“好,把衣服脱了。”

夜风中的沙砾灌入耳中,花芜僵住,盈盈的眸子登时失去了颜色。

那人的语气之中,未曾沾染半分情欲,冰冷平静得仿佛在办理一件公事。

可这对花芜来说,却是件要命的事。

今日宫中大宴,她身后的这个人,带着些许酒气,想必便是出身哪个显赫的侯门世家,看上了那个婀娜柔美的小宫女,带到无人居住的芷兰宫中一顿嗟磨蹂躏。

没尽兴,却让她这个路过的假太监遭了殃。

在这深宫大院内,最不值钱的就是他们这些低等太监宫女的性命。

这些人,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蝼蚁一样容易。

只不过这人蠢了点,把人带到了芷兰宫。

外男私入后宫,这罪名可不会轻。

花芜把心一横,倏然抬腿。

料他在这吃了亏也定然不敢声张。

可她竟踢了个空!

那人明明还在她身后,两手仍然钳制着她。

花芜只能转而去抓那人捂着她嘴的手,却被忽然发出的劲风一挡,登时就被打了下去,堪堪只摸到了他的一角衣袖。

而那阵劲风正好拂在她的手筋上,把小臂震得一阵酸麻。

单单只这一手,花芜便不再反抗了。

她不敢再动手,一是因为打不过,二则,她触到了袖子上的绣样,是四趾的爪。

那人穿的,竟是件蟒袍。

大渝的蟒袍由圣上亲赐,不论这人是皇子王爷,还是肱股之臣,总之,定是圣上十分信任且亲近之人。

这样的人,出现在芷兰宫中,恐怕能寻出千万种无懈可击的理由。

那人似是猜出了她心中所虑,冷冷一嗤,“要身衣服罢了,你以为如何?”

她听得出那人口气里的嫌弃和鄙夷,他制住她时,那一双手掌宽大修长,芬芳的酒气正好在她头顶吐纳。

他的身量应当大了她许多。

若非权宜之计,他绝不屑于要她的衣裳。

在一众内侍里,花芜倒也算不上瘦小,况且她为了掩藏身份,总会向司衣局多报些尺寸,內侍的袍衫罩在她身上,总比别人多出两分松垮,叫人辨不出身形。

花芜猜出了他的意图,快速剥了自己的外衣,交给他。

身旁传来一点布料摩擦的动静,花芜紧紧闭着双眼。

她什么也看不见,也什么都不想看见。

在这深宫大院里,当太监的要有当太监的自觉,在必要的时候必须当瞎子、当聋子。

“今夜,你不曾在此处遇到过任何人,记住了吗。”

花芜再次点了点头,那人却似乎不够满意,手臂一个回旋,将花芜再次翻了个身。

单薄的脊背被按在菱花格门上,锁骨处被一只坚实有力的小臂横抵压着。

花芜努力压抑着胸前的起伏,下颌却猝然被对面之人捏住,那只宽大修长的手掌粗鲁地从她的下巴一路往上掐了个遍。

指根和掌心连接处的几块薄茧,从细腻滑嫩的面庞一点点擦过,“本……记住你的长相了。”

话音刚落,笼罩在她身上的所有威压瞬间被撤走,呼吸一下子变得畅快。

直到四周再次恢复寂静,冷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花芜才赫然发现,那人不仅抢了她的衣裳,还顺走了她打更的梆子和灯笼。

*

靠着最外沿一道宫墙的甬道上,停着一辆青顶流苏的华贵马车。

车夫姿势慵懒,只有走近一看,才能发现他眼中通观六路的精光。

当他看到一个领口掉了两粒扭花盘扣、右手提着一个并不发光的灯笼、左手甩着一副打更的梆子的身影走来时,懒散半卧的身子倏地弹了起来。

待那个太监模样打扮的影子慢慢走近,他才地跳下马车,看着这一身紧绷的、不合时宜的装扮,笑嘻嘻道:

“爷,可耽误了不少时辰,这是演哪一出呢?”

今日上元佳节,圣上于宫中设宴,来的都是大渝的肱股之臣。

而他家主子近年深得帝心,风头正盛。进宫之前,早就猜到有人会在暗中使手段。

不过呀,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一颗叮不进去的蛋才真真叫人惧怕,主子现下还不想当无缝蛋,故而尚且愿意陪他们玩玩。

那位爷也不答话,甩手将手里的梆子和灯笼丢到他怀里,脸色清冷地撩帘跨上马车,“这次倒是有长进,知道下药至少该寻无色无味的来。”

迟远只觉得落在手里的灯笼又软又重,仔细一瞧,这才发现里头竟然满满当当塞了件衣服。

是件蟒袍!

正是车里的那位爷进宫赴宴时穿的那一身。

“爷,您没事儿吧?”迟远问。

“你说呢!”

迟远乐呵了,主子看着已有几分醉意,想必正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换了着一身宦官常服,好避开那些人的纠缠。

“不知这次是谁遭了殃?”

“一个宫女,水灵灵的宫女。”

迟远兀地脊背发寒,那些人竟这般不知好歹,敢对宦官头子使用“美人计”!

这到底该算作拉拢呢?还是失手拍在马腿上的试探?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当主子阴阳怪气地称赞一个人的时候,那就代表这个人的好日子基本要到头了。

萧野一上马车就扒了那身勒得慌的宦官服。

嘴里说着“一个宫女”,脑袋里出现的却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太监。

宫宴之上,他的酒水被人做了手脚,才饮了两杯就醉了,后来他索性将剩下的酒水全都洒到蟒袍上,紧接着就被人带去更衣。

引路的宫女直接将他扶到了芷兰宫。

刚进了揽华殿,椅子还没坐稳,那个小宫女就忙不迭地褪去自己的罩衫,半跪在他面前,急迫地喘着重气。

一双柔夷沿着膝盖、大股内侧,一路往上探索。

只差一步,她就能验他的身。

可他却在惊心动魄的那一刻前,捏住了她试图更进一步的手腕。

“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也不过是寻常的语气,却居然瞬间令她吓破了胆,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甚是无趣。

他不过是挥了挥衣袖,她便如蒙大赦般跌跌撞撞跑了。

回忆的间隙,马车已驶出厚重的宫门。

“爷,需要查下那名宫女的身份吗?”

迟远晃了下手里的缰绳,马蹄如粗雨一般滴滴答答地落在青石板砖上。

“不必,不成功便只能变成死人,她的主子不会让她活过今晚,明天就会有消息,不必浪费人手。”

萧野的指尖自下而上,一根根归拢轻握成拳。

“倒是有个巡夜的太监,你去查查。”

“太监?”迟远有些意外。

车厢里的人愣了一下,手上的触感似乎还在,掌心在虚空之中暗暗比划了下。

就这么点腰身,竟比那个落荒而逃的小宫女还要细似的。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失神哂笑,在乎一个太监做什么?

“算了,不必查。”

*

翌日。

花芜还没睁眼,就已听到了外头的喧闹声。

还未起身,王冬就鬼鬼祟祟地冲了进来。

“出大事儿,还睡呢!”

花芜白了他一眼,裹紧了身上的棉被,没好气道:“放!”

“诶!得儿嘞!我这就说,清晖苑里的香荷,昨儿个掉井里没了。”王冬在房中来回踱步,啧啧声叹。

“那可是个一等一的标志美人儿,我原还以为哪天能熬出头,当个小主子呢,哎!没想到啊没想到。”

香荷?宫女?一等一的标志美人儿?

花芜包在棉被里,身上却是一阵阵地发寒。

她虽未见过香荷,可宫女中一等一的标志美人儿却不多见。

昨夜的那个单薄水灵的身影和王冬口中的美人暗暗重合,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掉哪个井里了?”

“芷兰宫。”

王冬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她却已然无心再听。

不会有这么巧的事!

那个穿蟒袍的究竟是谁?

香荷是活着离开芷兰宫的,之间不过三个时辰,她又是因何而死?

“还有一件事儿!”王冬突然跳至她面前。

花芜受了惊,没兴趣再听下去,直接拉了棉被盖过头顶。

“玉翎卫招人了。”

隔着一层棉被,王冬的声音变得沉闷模糊。

可这六个字,却有着利箭般的穿透力。

“当真!”花芜的半个身子瞬间坐了起来。

第2章 翻转沙漏

计时的沙漏被一只保养得当的大手翻了过来。

“咣”地一声,落在案上。

流沙如同小瀑窸窸窣窣冲刷而下。

“以沙漏为计,一炷香的时间,在此殿前院中找出玉翎卫通信信物,未寻得者淘汰,胜者进入下一轮考核。”

这地儿是庆和宫,毗邻皇城,原是当今圣上封王时开辟的府邸,如今改府为宫,得名“庆和”,并赐给了玉翎卫作办公之用。

玉翎卫直接效忠于大渝皇帝,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之职,可逮捕、秘审任何人,包括。

现今为九千岁萧野所统领,每隔三年便从內侍当中招选。

之所以要从內侍当中招选,乃是因为宦官没有子嗣,荣辱皆由君恩,故而也最忠诚。

方才用一副尖嗓子说话的,正是御前大太监曹公公。

今日,庆和宫的偏殿之中,举办的正是玉翎卫招选的考核。

曹公公悠哉地翘着兰花指,端起桌案上的茶碗,着急地往嘴里送了一口。

两片薄唇砸吧了下滋味,十分陶醉地咧开一个满意的弧度。

“长乐郡的方山露芽,御贡啊,听闻今年量少,都进了惠贵妃的长乐宫,想不到这九千岁的庆和宫里,竟然也有存货。”

先前被他捏在手里的袖珍竹制小筒,此刻被随意搁置在一旁,正是他方才提及的“信物”。

那竹筒仅有半截小指的粗细大小,上头精细地刻着玉翎卫的专属展羽图腾。

如同雄鹰展翅时的那对臂膀,煞气凛凛。

宣完规则,二十名过了初试的小太监急急涌出了偏殿。

花芜和王东也在其中。

花芜正迈出殿门,胸前却横加出现一只拦路的手臂。

她变了变脸色,嫌弃地“啧”了一声,熟练地低头旋身而过。

拦她路的王冬只好泄气地追了上去,“花公公。”

语气之中尽是甜腻的谄媚。

王冬当年和她一同进的宫,四载光阴,两人摸爬滚打,时有照应,却仍是低等太监。

花芜打更巡夜,王冬却是出息些。

他伺候过一位从未被临幸的才人,如今伺候着一位寄情诗画、从不争宠的美人。

几日前,花芜由他带着,偷偷在香荷被抬出去之前去看了一眼。

的确就是她那日在芷兰宫揽华殿见到的那位。

花芜更加心有戚戚。

宫里太监宫女的命不值钱,香荷投了枯井,没人追究,只是被嫌着晦气,赶忙抬出了宫去。

玉翎卫的选试,是花芜等了三年的机会。

要知道,这做太监的,但凡进了庆和宫,那便不必再自称“奴婢”,而是改为“卑职”。

就冲着这一声自称,就得有多少底层的太监要消尖了脑袋往里挤。

不过,玉翎卫的日子比不上宫里滋润,但凡有点权势前途的,也不愿冒险选择这条出路。

“花芜,只要咱们联手,以你之才智,我之机敏,必能选上,届时咱俩便是九千岁手底下的人,九千岁英明神武、风姿绰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能留在庆和宫,那便离御前只差了那么一步啊。”

英明神武、风姿绰约?

谁不知道这位九千岁能够只手遮天,本就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花芜斜睨了王冬一眼,“你见过九千岁?”

“我当然见过!”王冬俨然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可见花芜并不买账,又急着解释,“我见过他那双滚金边的缎面皂靴!”

的确,说起这位御前第一红人九千岁,大家讨论最多的便是他的那双靴子。

一来只因传言这位九千岁面上带煞,宫里低等的宫女太监,谁也不敢正面瞧他。

那是仅次于九五之尊的贵人,那副尊荣,不是他们这等小人物能够消受得起的。

倘若遇上福薄的,但凡远远瞧上一眼,夜里恐怕得做噩梦!

故而,普通的宫女太监但凡听闻他从远处的宫道上路过,都要立刻停下手头上的活计,驻足垂头,毕恭毕敬地等着那双金线皂靴踏过。

二来则是因这双滚金边的缎面皂靴,跟当朝的皇子们,却是同一个规制。

再说这王冬,确实如他自己所说,有几分机敏,入宫四年,哪件值房里住着谁,他家有几口人,当初怎么入的宫,如今又和那个宫女看对了眼……

这些小道八卦,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

花芜垂头叹了口气,“行,跟着我,但事后必须替我做一件事。”

“那我必然是要感恩图报的。”王冬昂首拍了拍胸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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