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才不要当皇后呢》作者:石阿措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30分类:小说浏览:17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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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我才不要当皇后呢

本书作者: 石阿措

本书简介: 【晚8点更,全文20万字以下,周二v,v章有红包掉落哦~】

白芷是名杀手,一个武力高强,没有感情,只知吃吃喝喝,潇洒自在的杀手。

但这是在遇到那个城府深沉,老奸巨猾的慕容煜之前。

他是当朝太子,是天上的明月,与她们这种隐藏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人不是一路人。

受命绑架他之后,她过上了苦哈哈的日子,不仅要伺候他吃喝拉撒,还在时刻盯着他以防他逃走。

他很阴险狡诈,三番两次算计她。

他嘴巴很毒,笑话她不懂情爱,连男人女人如何生孩子都不懂,甚至说她乳臭未干。

他还很记仇,说她的命一定会是他的。

后来他重获自由,他果真命人将她关在了牢房。她喜欢吃,他偏不让人给她送饭,她怕冷,他连条被子都不给她盖。

闲来无事,还命人把她带到面前,看他左拥右抱美人,寻欢作乐。

白芷眼里看不到别的,只有他面前那一盘香喷喷的糕点,可这人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直接将糕点打翻了,连看都不给她看。

* * *

最难熬的时候,慕容煜想将白芷千刀万剐。

想杀她的念头有无数次。

但当她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

他却发现他没那么想她死。

慕容煜醒悟得比白芷早。

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却恨她是块木头。

一块不解风情的木头,她看不懂他的醋意,满不在乎,衬得他仿佛在演独角戏。

但他是天之骄子,将来是九五之尊,他的皇后不可能是一名杀手。

#他的皇后不能是杀手,但没人说杀手的夫君不能是皇帝啊。#

#男主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ps:双c。

——

专栏完结文推荐《正室》贞洁者堕落,放荡者守贞。

《将军与寡妇》少年将军与真寡妇。

《裙钗之下》高岭之花因恨生爱。

——

预收文《长宁公主》文案,点专栏可收藏。

女主版文案:萧月是南旸国二公主,曾经的她还是威震四方,战无不胜的女战神。

五年前黑水谷与东齐大军一战是她打的最后一战,那一战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南旸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死里逃生的她受召回京,兵权被夺,自此如同苍鹰被折断翅膀,受困于公主府那座华丽的牢笼之中。

从此,南旸再无女战神,只有放浪形骸,沉迷声色犬马的长宁公主。

世人都道可惜了。

殊不知,这只是她的伪装,所做一切只为寻一个真相。

当真相降临于世,苍鹰将冲开禁锢,重回属于她的地方。

文案:2024.3.3

第1章 第 1 章 劫持。

环秀山庄,位于安阳城北七里之外的青坞山下,是一爿供旅人歇脚饮食的客栈。

山庄四周环境清幽,风景秀丽,店内整洁宽敞,酒食/精美,南北往来的旅人尤其钟爱在此休整,不过近来山庄已经被一位贵人包下,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接待来客了。

山庄前面有一大片桃林,春日来临时,桃花烂漫如锦,更是赏心悦目。这会儿春已去,入眼只有绿油油一片,穿过这片桃林,差不多一里远的地方还有一爿客栈。

客栈比较简陋,环境也不甚干净,客栈大门口搭了个棚子,外头就是一条黄土大道,周围没什么树,车马驶过,扬起一地沙尘。

坐在棚子里喝茶的一对旅客一边喝着茶一边抱怨方才过去的商队,一人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往地上啐了一口,怒骂:“什么鬼地方。要不是环秀山庄被人包下了,老子何需受这种苦。”

另一人放下茶碗,叹气:“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这么大的派头,听店伙计说那人是京城来的,莫不是皇亲国戚?”

“没准还真是,你说那人来安阳做什么?还包下了整个山庄,不许其他人入住,难不成怕被人刺杀?”

一声细微的响动蓦然惊动二人,二人立刻噤声,谨慎地望过去。

东北一隅,一个穿着窄袖长裙的年轻女子独占一桌,她正看着他们二人,然那双眼眸空洞木然,一眼看过去整个人就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木雕,她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柄未出鞘的长剑。

两名旅客对视一眼,都觉得莫名地汗毛直立,他们走南闯北,遇到过不少奇人怪事,对这透着怪里怪气的女子,两人心生警惕,当即放下茶碗,进了客栈。

女子脸上神情没什么变化,她看了眼天边那片艳丽如火的晚霞,默默地起身进入桃林。

她叫白芷,是一名杀手,她奉公子之命绑架一男子,慕容煜。

这男子不是普通人,就是方才那两位旅客口中的“皇亲国戚”。

这两人并未猜错,慕容煜是当朝太子,实实在在的皇亲,至于他包下整个山庄是不是怕被人刺杀就不得而知了。

白芷不明白公子和慕容煜有什么仇怨,只知道二人似乎都想要对方死,这慕容煜从京城来到安阳就是为了亲手杀了公子,公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就让她来对付他。

她观察慕容煜有一阵子了,这人就像是来安阳游山玩水的,今日去寻友访圣,明日又去寻花问柳,就没有一点正经事做。

这人似乎挺好色的,初来那会儿,她就打听到他带了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侍儿,替他铺床叠被,供他倚翠偎红。

初时,她以为他是个满脸猥琐,令人憎恶的男人,后来见到他,才发现他本人和自己想象中的模样天差地别。

那一日,慕容煜在高阁上宴客。

暮色时分,慕容煜站在高高栏杆处赏景,玄色宽袍,长发冠束,尽显雍容华贵。

对于男人的美丑,白芷其实分辨不大出来,不过她有自己的一套判断法子,如果她愿意多看两眼的,那人就是好看,如果一眼都不愿意多看,那就是生得丑。

那天她靠在一树荫之下,抬头往上看了好几眼,旁边停了香车宝马,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在她旁边歇脚,注意到她的目光,笑着提醒:

“那人生得真俊是不是?可惜一看就不非凡品,岂是我等女子可以攀上的?”

白芷寻声看向她,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无法判断她的身份,“你觉得他生得很好看?”她目光呆然地问。

那女子媚眼横波,声音娇滴滴:“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依我看,崔宗之来了,也要在他面前失了色彩。”

白芷怔怔的,没回话,因为她一个字也没听懂,不对,她听懂了一个美字。

也有人说公子生得美,不过公子是男人,男人和美沾上关系,到底是荣誉还是耻辱?

“不过我看姑娘好像是个江湖女子,听说江湖女子一向不拘小节,若姑娘对那人有意,也许可以来个霸王硬上弓。”

白芷看着那笑意盈盈的美娇娘,判断不出来她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她无法根据一个人的神情判断出她当时的情绪,公子和同伴一致认为她不懂看人脸色,不会为人处世。

被白芷直勾勾地盯着,女子的笑容微微僵硬,脸上闪过尴尬,最后落荒而逃。

白芷没怎么在意那女子,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高阁上,视线从他的脸转移到了别处。

他的身材比例均匀完美、下盘很稳,是个练家子。

她想自己要做的事和霸王硬上弓应当没两样,不过她不能贸然行动。

她在周围逛了一圈,有些饿了,在一小摊上买了几样熟菜卤味,回客栈的路上,与慕容煜一行人恰好撞了个正着。

那时白芷正低着头拆开包裹着荷叶鸡的草绳,她饥肠辘辘,等不到回客栈了,当肉香和荷叶清香扑鼻而来时,她不觉咽了咽口水,刚要啃上一口,一股力道撞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荷叶鸡就这么从自己手中溜走,掉落在地,沾了泥。

白芷看不得食物被糟蹋,心中一怒,正准备拔剑,却猛地看清领头之人是慕容煜。

“放肆!”

他旁边的随从怒喝一声,慕容煜伸手阻拦,竟然亲自弯下腰替她拾起了荷叶鸡,冲着她微欠身,温柔一笑:“姑娘,你的荷叶鸡脏了,我赔你银子吧。”

白芷当然不懂什么是温柔,看了眼他手上的鸡,又看了看他,总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忍不住笑了声。又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绑架他的,连忙止住笑,也不要他赔钱,从他手中夺过荷叶鸡,匆匆离去。

“爷,这姑娘怕不是傻的吧?”

“傻子还佩剑?看她打扮似是江湖女子,这些江湖女子本来就奇奇怪怪的,和平常人家的女子大有不同。”

慕容煜不理会身边两名随从的讨论,摇头笑了笑,笑容有些莫测,接过其中一人递来的帕子,擦干净手,继续优雅迈步前行。

夜深人静,月隐云间。

白芷伏在高耸巍峨的屋脊之上,一身黑衣几乎融入了黑夜之中。

她等待时机的间隙里,不觉想起她与慕容煜初见时的场景,她觉得慕容煜和公子好像有些相似,温文尔雅,待人和善。

不过公子只是在外人面前这样而已,真实的他城府深沉,心狠手辣,他和他的妻子表面相亲相爱,实际则是,他差点害了人家的命。

这位慕容煜肯定也不容小觑,来时公子也提醒过了她。

她盯梢他很久了,今日她发现原本安插在山庄里的暗卫都不见了,不知道被他派去做什么了。

她的机会来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慕容煜沐浴的时候不需要人伺候,这个时候最好得手。

她耐心等着慕容煜进了浴房,然后悄无声息地跃下屋檐,拍晕了守在外头的人。

当她进了卧室,出乎意料的是慕容煜表现有些奇怪,他光着上半身,一手按着心口,一手撑在浴桶边缘,似乎努力地想站起身。

他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胸膛一片汗湿,仿佛强忍着莫大的疼痛。

在他栽倒之际,白芷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扶住他,奈何他太重,整个人又绷得极紧,她没抓住他。

“喂,你要死了吗?”白芷皱着眉头询问,她的主子要活的人,不要死的,要是他出了事,她算是办事不力吧?虽然这和她没关系。

慕容煜已经无法计较她为何出现在此,甚至无法完成的说出一句话。

白芷见他似乎要说话,那痛苦又不像装的,赶紧俯首贴近他的耳畔,这才听清他口中说的是:“药……”

药?白芷扫了眼屋子,最后目光锁定在架子的衣服上,她快步上前扯下衣服,一阵摸索,终于找到一白玉瓶子,打开塞子,里面有很多颗深红色的小药丸。

她不清楚剂量,随手倒了两颗,回到慕容煜身边时,发现人已经昏死过去了,将药碗硬塞进他的嘴里,又从浴桶里舀了点水喂给他,免得药丸服不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白芷才去探了他的呼吸。

还好,没死。

* * *

慕容煜醒过来时,周围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感觉到一股森森寒意。

他动了动身子,心脏瞬间一阵绞痛,他不得不闭上眼深深地缓了一口气,这才睁开双眸,等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他才打量周围环境,这才发现自己在一片密林里,而他背靠在一颗盘根错节的大树,不远处有一条河流,月光洒下,隐隐可看见河畔有一女子好像在洗澡。

慕容煜剑眉微微皱起,脑子里闪过昏迷前的一些片段,神色逐渐变得阴森冷厉,只是当河边那女子回到身边时,他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平和。

白芷见到他醒来,神色安静地打量自己,就把旁边的果子递到了他面前,“吃吧,新鲜的果子,没毒。”

她和他无冤无仇,只是奉命行事,因此也不打算亏待他。不过她也不打算和他多说一句话,她知道自己不够聪明,一不留神就会被人算计。

慕容煜早就注意到了她身上只穿了件抹胸,不知道她是无所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默默地将视线挪开,也没有捡起那果子吃,一是没食欲,二是他没力气。

“你是何人?”慕容煜盯着她片刻,才开口问了一句,声音有些虚弱,对于白芷的身份,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白芷低着头一语不发地敲打着刚找到的打火石,她的火折子在带着他逃离山庄时丢,不然生火更方便。

她的手臂挨了一箭,敲打火石时不可避免地拉扯到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自诩武功高强,但武功再高,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强壮男人,又要应付一帮武功不弱的侍卫,到底还是有些吃力的。

拼着一口气,白芷终于把火生了起来,看着那红通通的火光,她瞬间感觉缓和了不少。山上寒气重,如果没有火,第二天两人起来只怕都要生病。

“你受伤了?”

大约是身体还虚弱的缘故,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而沙哑,在寂静空旷的山林里竟显得格外好听。

白芷也只是觉得好听,却听不出他关切的口吻,甚至她对“受伤”二字很是敏感,她蓦然抽出剑冲上前,“就算受伤,我也能要了你的命。”白芷将剑抵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

白芷怕在他面前暴露自己不够聪明的真相,所以故作狠厉以迷惑敌人。她打定主意,没把他带到公子面前,绝对不让他有任何可乘之机。

慕容煜不说话了,只是用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眼神盯着她。

这么近的距离,白芷从他的眼神里没有看到恐惧,甚至任何情绪好像都没有,她觉得自己真碰上硬茬了,自己又不能真对他怎么样,白芷烦躁地收回剑,“你不要说话了,吵得我耳朵疼,你不是病了?病了就快点休息,等时机到了,你自然知道我是谁。”

白芷说完便回到原位坐下,处理又开始流血的伤口,打定主意接下来一句话也不说了。

慕容煜作为储君,何曾受过她人这般对待,饶是他的沉着冷静,此刻也忍不住变了脸,但想到自己此刻处境,他终究还是忍住了这份怒火。

“嘶”的一声,是眼前女子因为不小心弄疼伤口发出的抽气声,慕容煜淡淡瞥了一眼,见她疼得五官扭曲,心里有点幸灾乐祸。

白芷不经意间瞟到他上扬的唇角,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捡起被她丢在地上沾满血污的布条就往他身上扔去。

当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的时候,他心中暗藏的杀心顿时变得强烈。

他平日里虽然待人温文尔雅,礼贤下士,但这不过是御人的手段罢了,真正的他可不是善类。

他一直隐瞒着自己有心疾的事,哪怕他的父皇也不知晓此事,若是被他的对敌知晓,他的储君之位岌岌可危,如今这个秘密被眼前这女子得知,慕容煜自然对她起了杀心。

第2章 第 2 章 阶下囚。

白芷没发觉慕容煜对自己起了杀心,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她虽受了伤,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白芷找了个较为舒适的地方靠着,准备休息会儿,明早还要赶路。

然而刚眯上眼,耳边就嗡嗡地像个不停,她烦躁地伸手挥打,毫无效果,蚊虫越发肆虐,加上伤口传来剧烈的灼痛感,使得她更加烦躁,她皱着眉头睁开双眼往身旁唯一的活人看过去,她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一个时辰后方能自解。

他似乎并没有受到蚊虫的骚扰,睡容很安详,白芷一阵牙痒,有点想把他叫醒打一顿的冲动。

如果可以,她并不愿意宿在山林,山里又冷,会咬人吸人血的虫子也多,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冻伤了的缘故,她很怕冷,尽管她如今身强体壮。

都怪眼前这人,如果不是他的护卫紧追不舍,她也不会慌不择路地带着他往深山老林里窜。念及此,心中更添幽怨,怎么都不想他好过,她呆呆地盯着他沉静的脸庞,唇角悄然上扬,拾起身旁一颗小石子蓦然弹过去,在慕容煜睁开眼之前迅速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慕容煜动了动身子,睁开了眼看向白芷,眼眸一片清明,并没有被人扰醒的困倦模样。

慕容煜根本没睡,这样的恶劣环境对于养尊处优的他而言简直就是巨大的折磨,只是他善于隐藏情绪罢了。

如果可以,他早就将眼前人千刀万剐了。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尽量不去理会肩膀上传来的剧痛,继续闭眼假寐。

听到那一声微弱的无奈叹息,白芷心情突然转好,只觉得手臂上的灼痛与耳边嗡嗡的蚊虫声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翌日,天刚有一丝亮,白芷就带着慕容煜出发了。这片山林离环秀山庄不是太远,她担心他那些护卫会追来,又或者惊动官府,那就有些麻烦了。

官道是不能走了,只能挑偏僻无人的山野小路走,一路上慕容煜倒也算配合,不需要她威胁,就跟着她一路前行,不过他看着好像也太悠闲了些,要不是双手被缚,哪里看得出来他受制于人,还以为他是来野游的。

白芷的神经愈发绷紧,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周围一点细微响动的都会让神经更加紧绷一些。

慕容煜心思敏锐,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唇角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草丛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她的警觉,一只雪白肥大的兔子一蹦一跳地从草丛里冒出来,她皱起的秀眉缓缓舒展,紧接着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两人一醒来就开始赶路,并未进食,慕容煜略一迟疑,开口:“我这里还有两个果子,姑娘可要吃?”

白芷一扭头,就看到了他友善的微笑,当即沉下脸恶声恶气道:“闭嘴,不要说话。”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套近乎。

白芷怕饿肚子,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他说的果子是她昨日逃进山林时随手摘的,她分了两份,一份给了他,她的昨晚就吃完了,她知道他那份没吃,也没打算向他要。

慕容煜一番好意付诸流水,还遭到她的恶语相向,脸上却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无所谓地笑了笑。

白芷见他走得慢悠悠的,心中更加生气,伸手猛地将他往前推了下,没好气地道:“走快点,没吃饭么。”

慕容煜猝不及防,往前趔趄了下,站稳后,他心底无奈地叹息,可不是没吃饭么。

就在这时,身边女子突然停下脚步,似乎在用耳朵感知周围的动静,然后神色微变。

一阵掠风声,两道人影蓦然出现,挡在白芷的面前,是两女子,一穿红执长剑,一着绿执短刀,模样都十分姣好,正是慕容煜身边那两位美人。

白芷有些惊讶,她盯着她们二人也很久了,却没发觉她们会武功,这两人每日浓妆艳抹,打扮得如花似玉,走路又摇摇摆摆,好像随时要栽倒似的,她只是觉得她们二人比常人体格好一些而已。

其他人都没找到这里,这二人不容小觑。白芷并不知晓从昨夜开始慕容煜就暗暗留下了痕迹,所以两女才能一路追踪到此。她的注意力都在前方,不防旁边的慕容煜突然挣脱了手中束缚,率先向她发难,若不是白芷反应敏捷,就要挨了他一掌,其余二人趁机加入战局,白芷被她们二人左右夹击,又是长剑,又是短刀地不停攻击她的要害,唯有全神贯注地应对,等到她想起慕容煜,人已经奔远。

白芷有伤在身,不愿意与她们继续纠缠,虚做了一个攻势,等二人上当,迅速收势朝着慕容煜追去。

慕容煜有心疾,昨夜又发作了一次,无法疾奔太久,白芷又有轻功在身,因此很快就被追上了。白芷也没给他好果子吃,将人制服后,立刻欺身而上将他压制在地上,手贴在他的心脏位置,冷声威胁:“再和我耍花样,就杀了你。”

慕容煜一手撑地,脸色苍白了几分,对她的威胁不以为意,反而笑了起来,“你敢吗?”他笑容明媚勾人,衣衫凌乱,加上两人姿势颇为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与压在他身上的女子调情。

白芷可不知道调情不调情的,见他对自己的威胁不为所动,心中气急,手下力道加重,“你说我再用力一下,你的心脏还承受得住吗?”

慕容煜先前挨了她一掌气血本就有些上涌,她一使劲,心口一阵剧痛,喉间立刻有股腥甜。这时身后响起一道凌厉的女声:“不许伤害我家主子!”

白芷粗鲁地把他扯起来,用剑抵着他的脖子,“你们敢上前我就杀了他。”为了威慑力更强,她的刀刃没入他的肌肤,一丝血迹溢出,被银白的剑刃衬得极为显目。

两女子见状脸上皆流露出怒色,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白芷这才挟持着慕容煜一步一步往后退,担心后头还有人追上来,她尽量往荆棘灌木丛多的方向前行,以此遮掩行迹。走得足够远了,白芷才放缓脚步,这才查看慕容煜的状况,他脸色惨白得吓人,有些气喘。

没见过这么弱的男人,一眼瞥见他脖子上的伤,上面还渗着血,不过口不算深,就没管他,她环顾四周,周围尽是丰茂的林木,纵横交错的藤蔓,碧油油一片,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出山的路,但白芷还是凭借着以前在山林里训练学到的东西找到了方向。

出山后,又拐进一条荒无人烟的,杂草丛生的小道,白芷停下来,担心慕容煜耍诈,要蒙住他的眼睛。

慕容煜此刻脸色好了些许,闻言冲着她无奈一笑,“姑娘,蒙上眼如何走路?”

白芷很不喜欢他那套近乎一般的笑容,不耐烦地回:“少罗嗦,我自然会牵引你。”

慕容煜当即闭上双眼,不再多言。

白芷弄了布条正要蒙上他的眼睛,忽然发现他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头,她需要很费劲地仰头,当她凑近时,发现他的睫毛很长,鼻子很挺拔,她觉得上面可以悬住东西,她不觉在脑海中想象那个画面,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正晃着神,慕容煜突然睁开了眼睛,现出里面难以捉摸的深邃眸光,“你笑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盯着,白芷心里有些不自在的感觉,“你管我。”她冷声道,而后迅速拿起布条蒙住了他的眼。

慕容煜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觉衣袖被拽住,被拉扯着往前行。他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专注感受周遭环境,他们先是在杂草丛生的野径里穿行,随后又上了几道山坡,有时候白芷不提醒,他就会磕绊几下,内心虽然动怒,却未曾显露分毫。

不止行了多久,身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前方有人声,慕容煜心思微动,耳畔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敢乱叫,弄死你。”

慕容煜听惯了她的威胁,不为所动,从声音判断有好几人,脚步声沉稳有力,逐渐接近。

“站住。”一粗嘎凌厉的声音响起,“你们是何人?”

白芷一眼扫过面前几位大汉,他们看着像是军营里的人,不知道在这里做什么,“你们又是何人?”

那领头的男人如鹰隼一样的目光扫了眼白芷,又扫了眼慕容煜,然后目光定在他的脸上。

尽管他被蒙住了眼睛,但从他通身的气派以及华美的服饰来看并不是普通人,而他身边的女子与他并肩而站,身上佩剑,看着不像他的护卫,但观她冷冰冰的神色又不像男人的情人之类的,只觉得二人站在一起有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他顿时心生警惕,手握住了腰间的刀,“我等乃是军营里的人,奉命抓捕逃兵,此地道路崎岖难行,又遍布沼泽地,平常百姓断然不会轻易来到此地,你们究竟是何人?不说清楚我们只能带你们回军营审讯了。”

面对他的发难,白芷准备抽剑与他们硬碰硬,然剑刚抽出少许,慕容煜却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白芷身子一僵,正准备推开他,免得他偷袭自己,不想他却与人道:“我夫妻二人从京城来安阳探亲,岂料途中遭遇劫匪,仆从等人命丧刀下,我们夫妻侥幸逃脱至此。在下这位娘子性情有些爆烈,若冲撞了各位,在下替她道歉。”他从容自若地说完,便向前方微欠了下身。

慕容煜的言谈似乎有种让人难以质疑的魔力,领头官兵又扫了眼白芷,心里怪哉,这二人竟然是夫妻。

白芷心里也十分费解,她不明白慕容煜为什么求助这些人,如果他表明自己的身份,这人一定会救他吧,可是他竟然帮她说谎?

“阁下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那官兵又询问。

白芷皱了下眉,唇动了下正要开口,慕容煜却先她一步,“在下有眼疾,见不得光,因此用布蒙住了眼睛。”

白芷心里疑窦丛生,对慕容煜的防备又加重了几分,她觉得这男人是很危险的,虽然说不清楚为什么,但以后多多防备他就是了。因此等摆脱那些官兵后,白芷立刻离他远远的。

“我告诉你,就算你这么做,我也不会放了你。”白芷脑子不够机灵,猜不透他的想法也就懒得去猜了,末了又补了句:“老实一点。”

慕容煜当然不会期待她态度有所转变,之所以说那些话仅仅是因为他不信任那些士兵,安阳城驻扎着军队,他们的都督与秦王私交甚密,比起白芷的主子,他更需要防的是秦王。

* * *

一股凉意令慕容煜转醒,白芷木然空洞的眼眸映入他的眼帘,脖子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瞬间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两人摆脱那些士兵后继续赶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女子突然告了一声“得罪”,紧接着他的脖子挨了一下重击,人便昏迷了过去。

慕容煜沉了沉眸子,对眼前女子的厌恶感瞬间达到顶峰,他动了动身子发现无法动弹,这才发现被绑在一椅子上。

“幸会。”一道低柔悦耳的声音在暗室中响起。

白芷拿着木盆退到一旁,她身后的男人便进入慕容煜的视线,他优雅地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憔悴,像是受了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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