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书后被偏执反派送进宫》作者:朕叫张三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30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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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穿书后被偏执反派送进宫

本书作者: 朕叫张三

本书简介: 预收《长兄为夫》兄长就是兄长,就该是夫君!

两次被迫进宫的失忆女主×后知后觉追妻火葬场权臣

第一次穿书,许今昭从世家贵女一步一步凭借自己的才华,嫁给自己一手辅佐登基的皇帝。

谁料嫁过去一年不到,许今昭生产而亡。

她死后,皇帝一言不发,反倒是一直鄙视自己如臭泥的偏执反派发了疯,直冲自己灵堂。

一朝重生,本是该另择佳婿,可自己偏偏失忆,不过运气好先是遇见偏执反派。

不等自己先想起什么,反派就把许今昭打包再次送进宫,甚至还吩咐下任务。

就在任务进行时,皇帝的态度愈发温和可亲,许今昭就要陷入之际,不知从哪里来的脑子抽疯权臣,将许今昭一把抢过,埋头大哭,说自己守了活寡。

男主文案:

沈曜在最为狼狈的时候,是许今昭撕破重重包围将他解救出来,给他阴暗的世界带来一丝光。

于是他开始不择手段,争权夺势,只为了完成她口中的愿望。

就当他以为新皇登基,自己总算是要抱得美人归时,等来的却是她成婚为后。

“你如今权势滔天,也该好好收敛性情了。”

她好像变了个人,笑得牵强:“景逸他说要只娶我一人为妻,怎么样!”

权势滔天又如何,还未请旨的赐婚,夺位厮杀那夜的温情告白都化作虚无。

他笑着祝福道,声音暗哑,一向最会笑的人,如今却笑得比谁都难看:“那就祝他能海晏河清,抱得美人归”

再见她时,自己并未第一眼认出,甚至还将其送进宫,只为报仇。

再看一眼,不对劲,再看一眼。

天杀的,那是我心上人啊!

阅读指南:

1.女主重生,但时间点并没回转,前世另有隐情

2.此世男女主双洁,1v1,HE

3.女主前期失忆,性格懦弱,后期转变。

4.皇帝也有感情戏,不喜勿入

第1章 楔子 皇后崩!

昭元二年,当朝皇帝发妻甘甜难产而亡。

当今皇后甘甜,自幼时就伴于君旁,多次出谋划略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在民间自是夸赞不断。

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那鬼门关前走一遭,怨恨而死。

殿外皑皑白雪中覆盖着这座曾经满是欢颜笑语的宫殿中,似是落下了最终的帷幕,凄凉寂静。而被婢女太监环围着的皇帝萧景逸就只是站在那紧闭的门前,目光灼灼,满目悲凉。

“皇后崩!”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萧景逸命朝中三品官员及家属,一同在椒房殿外哭丧,辍朝五日。

萧景逸瞧着圣旨上写好的字,握着毛笔的手仍在颤抖,

书房外的钟声沉闷悠长响彻整个皇宫,昨日妻孩同堂好像犹如一场梦境。

“是谁?”

定国公府也是一如往常般无声,一场细雪落下,转眼就被洒扫的下人扫去,露出原本的道路。

远处的钟声传来,沈曜不由得举手打断身旁汇报的下属,抬首看向窗外。

再听书房外,钟声仍在蔓延荡来。

下属也不由地看向窗外,钟声是从皇宫方向传来的,若有国丧,钟声一响,天下皆知。

“禀王爷,宫中传来消息,说是”来汇报的下人饶有眼色地看向沈曜,见他脸色阴沉,正死死盯着自己,忙不迭开口道,“皇后娘娘刚才崩”

“混账!”

沈曜不等下人再说些什么,一脚将跪着的下人踢翻,一转以往的亲和,周围人见状急忙离开书房。

“停下!王爷,不得陛下亲召,不得入宫!”宫门护城军首领被守门侍卫急忙催来,瞧着眼睛赤红的沈曜,语气委婉道。

沈曜微微眯眼,伸手接过身后侍卫递来的剑,利落挥剑,架在首领脖颈处,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轻笑道:“如今呢?”

“王爷!”首领只觉脖颈微微刺痛,侧眼瞧去,已经见血,脸色瞬变,惊呼道,“还不赶紧给王爷让路。”

一旁的侍卫见着,连忙将宫门大开,不等首领再说些什么,沈曜便收手,一个纵身跃上战马,往宫中疾奔而去,只留下众人在宫门瞧着那马背上的残影。

“让开!”

萧景逸听着外面惊呼声,起身瞧上一眼榻上的那人,随后皱眉将床帘轻轻放下,转身呵斥道:“何人在外喧哗,还不赶紧赶出去!”

“唉!”福海闻声,连忙向外走去,不料刚迈出几步,就被沈曜拿着剑,逼至侧边。

沈曜微红着眼,恶狠狠地瞧向满脸震惊的萧景逸,丝毫不管不顾,疾步走向寝殿内部的床榻,越是靠近,他脚下的步伐却愈发放慢,似是不敢上前。

萧景逸瞧着此景,只是站在原地,眸中满是不明的情绪在涌动。

“阿甜。”沈曜轻声道,伸手碰向那薄纱床帘,薄薄的一层纱,却好似千斤石,手指颤抖,触碰上去似是触摸到荆棘,于是,沈曜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垂首,掀起床帘,然后停顿半刻,猛地转身。

一旁的萧景逸,瞧着沈曜娇艳如女的脸庞上,香泪纵横,差点成为太监时都未曾落泪的定国公,此时却落下了泪,若床榻上是定国公夫人,只怕是惹世人赞叹一番绝美爱情。

可是,那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

第2章 第 1章【修】 你可曾心动过半分?……

昭元三年,冬意渐散但也寒气刺骨。

萧景逸面无表情的从内门踏上那高高的皇位,步伐矫健,利落落座瞧着百官行礼叩拜,朝堂上,百官规规整整跪在两侧,初春的晨间,天色昏暗,朝堂内倒是显着有些压抑。

随着大太监福海一声,“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拉开今日的早朝。

众百官皆是无声站立着,此时一男子从前排错步离开队伍,行礼道:“臣有事有奏!”

四下无声中,那些百官瞧着那男子的眼神,皆是惊讶。

萧景逸暗自握紧那手侧的扶手,似是早就知道那男子要说些什么,并未出口阻拦。

男子低垂着首,让萧景逸瞧不清他面上的神色。

不过片刻,男子便抬首看向萧景逸,沉声道:“臣恳请陛下开设选秀,充盈后宫。”

话音刚落,身后的抽气声顿起,他独自站在空荡处,抬首对视着那高坐于朝堂的皇帝,眸中满是阴沉。

昏暗的朝堂内,众百官的注视下,两人对视着,一人为臣,一人为君。男子一身绯红官袍,绣有仙鹤,眉眼俊朗,萧景逸则嘴角含笑,眼睛半垂,一言不发。

“臣恳请陛下开设选秀,充盈后宫。”

萧景逸再次听后这才睁眼,在男子身上扫上一眼,随后又看向那些隐约躁动的人群,道:“定国公不会说话,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免得引起祸端。”

“臣只是进谏而已。”被称作定国公的男子接了萧景逸的话,冷声道,只是面上仍是一副皱眉忧虑之态。

所有人的视线此时无不彻底转移至定国公身上。

定国公,原是先皇面前的红人,唇红齿白,传闻幼时曾被太监抚养些时日,身上的阴柔之意与其美艳的容貌倒是让人浮想联翩。

明明是一副娇柔面貌,他冷声低眉说话时,却让人想到那同样美丽却又要人性命的竹叶青。

萧景逸似是听不懂定国公话中的意思,眼中满是笑意,开口时,声音却无方才的温和之意:“定国公不如退朝后和朕商议如何?”

不等定国公开口,萧景逸身侧的福海就开口朗声道:“退朝!”

萧景逸临走前,视线再次将定国公环视上一遍,嘴角的笑意更是明显,摔袖离去。

“王爷,如此大任还望王爷多担待些!”一官员上前轻声道。

定国公扭头看向说话之人,嗤笑一声,便跟着早就候着的福海前往那理政殿。

这是定国公往日常常去的地方,多日不曾来过,此时倒是觉得陌生些许。

定国公向前一步,看向萧景逸,眸中满是讥笑和讽刺,开口时,声音却满是笑意:“如今后宫子嗣凋零,陛下要以江山社稷为重。”

萧景逸瞧着面前之人,猛地站起,缓步走向他,像是只锁定猎物的猛兽,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口中之物,半眯着眼,低声轻问道:“沈曜,你我也算等上相识多年,今日你我交心之谈,你且告诉我。”

“你可曾大逆不道过?”

不远处候着的福海听此,身体一抖,连忙摆手示意众婢女退下,自己善后将理政殿的大门轻轻关上,驱散闲杂人不得靠近。

“不曾。”沈曜直视着萧景逸的眼睛,冷声道。

“不曾?”萧景逸眼睛死死盯着沈曜,看着仅仅只有一步之遥的沈曜,声音中满是嘲讽,冷的令人发抖,“你可对天发誓,你不曾心中爱慕过朕的妻子,朕的皇后,不曾心动过半分?”

从殿堂上进谏,声音都不曾变过的沈曜,到如今身处理政殿,敢于直视皇帝的权臣,此时的他t却并未立即出声反驳。

官员都是如何评价沈曜的,心狠手辣,行事雷厉风行,有时候甚至敢于顶撞陛下。

被太监刁难时,都要冷声反击的人,即使被打的头破血流也要狠狠还咬一口的人,如今却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压得说不出话。

是啊!这位心狠手辣的权臣不好女色,府中后院一女眷都没有,皇后崩后,他却发了疯,身处高位的皇帝还未发话,这位权臣却直奔皇宫,神情慌张起来。

若不是他在宫中横冲直撞奔向椒房殿,若不是他一心扑向那棺椁,萧景逸只怕到死都不曾知道和自己并肩作战,夺得大位的兄弟竟然对自己的妻子有着如此不能说出口的情愫。

居然会是沈曜。

殿内四处无声,只有他二人的呼吸声,一片寂静中,沈曜垂下头,他心中的龌龊此时被剖开见着光,他无法再面对昔日的兄弟,可是,他紧皱着眉,终是吐出一句,“是”

短短一个字,好似什么也没承认,又好似什么都认下。

萧景逸怒急反笑,闭了下眼,声音却多添一丝低哑。

“可曾和她说过?”他问。

“不曾,恐污了她的耳朵。”沈曜缓缓低声道,“我从未坦白。”

“污!”萧景逸将那字在口中磋磨许久,终是说出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面上的笑意更甚。

看着面前不再如往常咄咄逼人的定国公,萧景逸只觉得心口发涩,声音中满是悲凉之意:“你也知自己的污秽吗?”

沈曜站在原地,既不出声反驳,也不抬首与其对视,许久,才道:“是我卑贱,自知不配。”

萧景逸恨不得此时将那些欺辱定国公的人都传召进殿,瞧瞧!昔日最是听不得卑贱二字的定国公,此时却自甘承认自己卑贱至极。

卑贱至极!

“所以这就是让我充盈后宫的理由吗?”萧景逸终是冷静下来,冷声道,“倘若甘甜在知晓后,你就不怕她戳你脊梁骨吗?”

窗外似是传来雨声,沈曜似有所感,侧首看向那紧闭的窗,今日晨间昏暗,果然晚些时辰,但雨还是雨落下,不过片刻,风骤雨及,身处殿中饶是也能听见些许雨声。

春天总算是来了,两人皆是一愣。

“她若是在世,此时定是会叉腰咒骂一番的。”萧景逸怔愣着,听着殿外的雨声,道。

看,哪怕他二人之间哪怕刀剑相见,只要是联想到那人,也会停手沉思片刻。那人自是看不惯兄弟相残,每逢争论就定要说上片刻,兄弟和睦自是重要的。

如今,她才刚刚安顿好陵墓,心悦她的人就要让自己充盈后宫,似乎全然不会心痛。

萧景逸瞧着沈曜出神的侧脸,心中满是嘲讽,却见沈曜缓缓正首看向自己,朱唇轻启。

“那陛下告诉臣,皇后娘娘不曾被人谋害,一切都是天命!”沈曜半眯着眼,眉头低垂,双眸死死盯着萧景逸,“交心之谈,陛下可要如实说来。”

殿外隐约能听见动静的福海,此时也心中紧皱起来,此事就这般说出来,岂不是让皇帝难堪。

“陛下,忽降大雨,小公主只怕是要哭闹了。”福海终是忍不住,在殿外出声道,“公主身子孱弱,自是受不住惊吓得。”

“你去吧!”

说完,沈曜一转刚才狠厉之态,看向萧景逸,终是耸肩转身离开。

福海口中的小公主,可不是其他妃嫔的孩子,正是皇后临走时诞下的女婴,不足月份就出了娘胎,身体孱弱,自打出生就被萧景逸放置膝下,亲自养育,不敢假与他人。

“你要一同前去,看看她留下的孩子吗?”萧景逸不知为何竟然说出如此一反常态的话。

沈曜临近殿门,手刚刚扶上殿门,听闻倒吸一口气,垂眼沉思不过两息,轻声道:“可。”

萧景逸听闻,终是松了口气,上前几步,瞧着福海推开门,率先踏入雨中,走向那条自己早就走了无数遍的宫路。

福海在一旁打伞,咂了咂嘴,不敢再说些什么。

殿内嚣张跋扈的气氛,就算转移至殿外,也是压抑着众人。

“萧景逸。”沈曜不再顾及所谓的君臣之分,冷声念出了帝王之名。

被点名的萧景逸止步,视线转向沈曜,落在那满是落寞的脸上,同为男人,他自是知道心爱之人嫁与他人,心中自是难受,不由得神情缓和些。

“我有百千种法子去找出真相,我自知权臣不得干预后宫,我只希望你能开设选秀。”

说道这种地步,萧景逸自是知道沈曜要作何事情。

这话若是旁人说出口,萧景逸必定会以忤逆天家给他定罪。区区一个臣子,竟然说此大逆不道之言,可偏偏就是自己兄弟。

“你刚刚登基,政权不稳,如今只能这样了。”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沈曜似是终是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轻声道,“我答应过她,要守着江山社稷稳固。”

“当真如此?”萧景逸仿佛此时才算是看清楚他,声音冷冽像是那日呼啸的冬风。

“皆是为了她。”沈曜一字一句的说道。

“皆是为了她。”

一句皆是为了她,便是已经身处高位,万人之上的萧景逸也是心底一阵触动,垂下了眼,心中满是酸涩。

襁褓中熟睡的女婴,嘴中含着手指,轻允着,沈曜心中仿佛被万针扎穿,脚下一晃,身体抵着一茶桌,在噪杂的雨声和昏暗的光线下,他眯起眼,恍惚中看到了幼时的情形。

——那也是个风骤雨急的雨天,雨水如柱,一个衣服破烂的幼子也是在昏暗的光线下护着怀中熟睡的孩子。

“所以你叫什么呢?”

第3章 第 2 章 你还是不愿和我走?

许今昭只觉头部一阵阵痛,醒来之时,手抚上头部才发现触感不同,撑起上半身这才开始打量四周,目前之景让她连连后退至床榻里侧。

她明明自己正在努力修改文稿,至于文稿的内容,自己是一概不知,如今一睁眼却是这般景色,难不成。

所以,她现在算得上什么?穿书?还是穿越时空,异世界?

没等她想清楚之后作何打算,只听屋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止在门口,随后一声叹息声中,伴着吱呀一声,紧闭的木门被推开。

许今昭刚刚适应昏暗的室内,如今猛地被刺入的阳光照耀,紧闭双眼,侧首躲避,几乎是下意识中,她又往里侧挪了挪。

原以为那人会说些什么,谁知那人只是踏进屋内,并未上前几步,甚至许久不曾开口说话,许今昭不知在惶恐什么,最终还是半睁眼瞧过去。

许今昭总算是有些情绪波动,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愕,紧接着面色就有些难堪。

这间房间用的料子都是寻常木头,甚至还没被打磨过,床榻上的被褥也是粗麻旧布,而面前这人却是一身绸缎制的蓝衣,显然不是这句身体可以结识到的。

讨债的——真相只有这一种情况。

那男子瞧着许今昭低头不知思索何须的样子,忍不住向前走上几步,紧接着,一道低哑声音传来:“你,还是不愿走?”

你?不愿?不愿走?

只见一双指节分明,带有一丝薄茧的手轻挑起粗麻床帐,相比较而言,倒是越显得雍容华贵,男子紧皱着眉,瞧向许今昭,“本王亲自前来,这次你能和本王走了吗?”

“王爷,这天色恐要下雨了,姑娘还是不愿一同走吗?”屋外一男子大声喊道,随后又扔出一句话,在许今昭耳边炸开,彻底让她彻底失去思考,“依属下看来,不如直接打晕带回定国公府。”

作为一名网文作者,许今昭虽是底层作者,但记忆力和逻辑能力断然是不错的,如果幸运的话,这可能是自己写的书。但如今自己也不知为何,只是记得一些重要人物的名字,至于情节什么的,连载文她也不知道进行到剧情哪一步。

不过许今昭大概知道此时怕是已经进行至书的末尾。

因为“定国公”这三个字,让许今昭足够熟悉。

定国公,如果不出错的话,正是她所作的书中,沈曜的封号,那人自己塑造的是何须人也,容貌俊美,却要心思歹毒,像是美丽的竹叶青。自己笔下的人物大多性格迥异,各有风采。

可偏偏只有沈曜此人被人咒骂,却又招人可怜,至于具体情况,许今昭努力回想着,只觉得自己的头越发疼痛。

“在外面候着。”沈曜仍是仔细盯着许今昭,此刻他只觉得此女哪怕只是垂着首,那样子就已经像极那人,倘若抬起首。

“把头抬起来!”

许今昭怔愣片刻,终是抬起首,看向沈曜,仅只是这一眼,她便心中笃信,这就是她的书,只因为沈曜左眼眼尾的那一抹痣,正如自己细心加上的细节那般,成就了沈曜容貌的娇柔美艳。

“沈曜?”许今昭盯着面前的男子,轻呼道,若真t是沈曜,那么那人自是也在的,到时候接近他们,自是就知道剧情进行到哪一步了,只是自己不曾给沈曜安排感情线,如今自己的身份?

被唤出姓名的沈曜,此刻却无暇顾及许今昭的无礼,只因面前这张脸,当真是像极了……像极了,“甘甜?”

许今昭垂下眼,心中嘀咕着,如此就是对上了,那便是真的穿书进自己所写的小说,那倒不必太过慌乱。

只是他刚才称自己什么,“甘甜!”难不成自己?

见着女子又开始发呆,沈曜瞧着自是不敢催促,只是细细盯着女子的面容,开始犹豫当真要如此吗?直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雨声,沈曜这才回过神来:“你可愿和我回府上去?”

“可!”许今昭连忙抬首看向沈曜,丝毫不带任何迟疑。

还真是托这副皮囊的福,连本王都不自称了。

沈曜瞧着许今昭下意识紧皱的眉,心中忍不住发笑,只不过相似而已,那又如何,又不是她。

一个时辰之后,许今昭瞧着眼前层楼叠榭,雕梁绣户倒是符合定国公的身份。

在马车上,许今昭就梳理了一些自己目前已经掌握的事情,如今自己的身份是不明的,只是容貌像极女主甘甜,沈曜亲自来接自己,只怕是原主多次拒绝,只怕是有求于自己,沈曜这才不得不亲自来的,只是不知背后的缘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活下来。

谁知沈曜将自己带回定国公后,就不曾再说些什么,只是有婆子将自己引进那侧院。

这种情况看似无事发生,实则就是沈曜暂时拿不定注意,只怕是情况十分复杂。

眼下,许今昭觉得还是先解决温饱重要,于是将房间备着的茶点吃的一抹干净。原本许今昭只打算吃些饱腹就好,谁料一时吃多,有些晕碳水,累睡过去,这一睡,也就错过沈曜亲自来谈话却又瞧见自己酣睡,便悄然离开的情况。

于是许今昭缓缓醒来之际,就听到了门外的对话。

许今昭从松软的床榻上撑起身子,坐起身,摇了摇有些晕涨的头,瞧着留有一条缝的窗户处,只见外面夜色浓厚,只有不远处的桌上留着一盏微弱的油灯燃着,许是油灯燃料耗尽,只剩豆大的火苗左右窜着,隐隐约约照亮着房间。

“有人吗?”许今昭摸索着下榻,隐约记得自己是在桌边入睡,如今既然是在榻上醒来,断是有人将自己扶上榻。

不曾想,刚刚摸索到桌旁,就听外面的声音微弱的议论声,于是屏住气,且挺详细。

“新入府的姑娘倒是长得颇似”

“嘘!你不知道吗?王爷最烦有人提起先皇后了,最是不说的为好。”

此刻,外面雨声早已消退,而许今昭只觉得那风雨只怕是落在自己头上了,倘若听的墙角为真,那她算什么?

替身?还是重生?

只听外面的议论声渐渐小去,脚步声惊现,许今昭不知为何是好,自己这般偷听若是被发现,不敢停留,亦是不敢面对,连连后退,谁知竟被身后的椅子绊个踉跄。

“咣当”一声,还好许今昭手脚麻利,这才没摔在地上,而是身子扑在了桌上,抬首就见,丫鬟婆子早就快步进了门。

不等许今昭开口解释什么,那见多识广的婆子,早就麻利地搡上一把身旁愣神的小丫鬟,声音讨趣道:“还不赶紧换个油灯来,瞧瞧把姑娘摔得。”

“哎!”那丫鬟倒也伶俐,站稳脚跟,连忙转身,小跑着去取那新油灯。

那婆子明显是这个院子管事的那个,她说话时,那个小丫鬟便只是低头听着,许今昭自是将这看在眼里,不等回神手臂便被一股巧力一拉,整个人脱离开桌子,随后就被扶坐上椅子。

抬首就见刚才还眉眼严肃的婆子,满是笑意打趣道:“姑娘可曾摔疼了?王爷前脚刚来过,瞧着姑娘睡下,也便让我们出了屋,在外面候着,谁料也侧院油灯许久不用,倒是灯火不足了。”

虽是短短几句话,却将事情缘由说了个门清,许今昭若是个脾气暴的,这般说辞下,倒也不能怪罪她们什么。

不多时,丫鬟就捧着一盏鎏金豆形灯低首快步进了屋,将那青铜油灯换下。

原本昏暗的屋内瞬间亮堂几分,倒是让许今昭身旁的婆子瞧尽兴。

许今昭视线随着丫鬟转移,视线落到那鎏金油灯上,停留片刻就别开眼,看向一旁的婆子,蹙眉沉思着。

“倒是老奴年纪大,没说明白,让姑娘为难上了,王爷没有家眷,这后院自是荒废许久,这青竹院里就剩老奴和这丫头每日打扫着,那丫头叫翠儿,您唤我王婆子就行。”王婆子倒是嘴快,说话也条理清楚,许今昭听得倒也仔细,算是记下了。

正逢初春,虽是入春,夜里倒也是一场小雨一场寒,屋中暖炉烧着但也有些寒气。

许今昭唇角扯动几番,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喉咙一阵发痒,倒是先咳出声,侧身掩唇,接连咳上几声,这才缓过劲来,倒是眼睛却被呛红,蓄上泪花。

“姑娘,可要找个郎中瞧上瞧。”婆子瞧着美人眼角泛红蓄泪之态,心中怜惜之情自是顿生。

许今昭自是不知道自己这身子竟这般娇弱,自是不像是破落草屋能养出来的人,连忙小声开口道:“王妈妈不必大题小作,自是娘胎里带的病,别惊扰了王爷。”

王婆子听着许今昭这般小心翼翼之语,倒也不再说些什么,打心底倒是觉得是个不错的孩子,若是许后服侍着,自是不必吃那不该吃的苦。

只可惜白白长着一张酷似那人的脸,偏偏身子骨如此病弱,不是个长寿享福之人,往后可要细心养着。

许今昭不过是陪王婆子还有翠儿说上几句话,就觉得身子乏困,王婆子自是察觉,连忙伺候许今昭梳洗睡了下去。

随着屋内灯光熄灭,许今昭闭上眼,脑子却忍不住开始高速运转起来,现在唯有两种选择,一种就是自己假冒女主,接近皇帝,牢牢把握住生机,等有关女主的一切都掌握住,后自是站稳脚跟,就是风险过大,但是往后便不在胆颤心惊,另一种就是远离主角团,远离不明的世界情节运转,虽是自由,只怕温饱问题自是大事。

前者只需要收集好记忆,捂好秘密,后者身体状况和温饱问题就复杂很多。

而如今只怕是只有一种选择,依靠沈曜接近皇帝,换的一生平安顺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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