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的棺材铺
作者:stone石头
简介
传言苏城施记纸扎铺家的小少爷姓施名骨字楠木,长得好看,京大毕业,能雕刻会写书擅画画,可惜小小年纪就被断言活不到二十五,十里相传。小少爷费了好大力气按半仙说的,给自己打了个棺材镇着阳寿,谁知道偏偏碰上个想买走的,这可不成。
官炀从小靠实力一帆风顺,有天才导演之称,脾气差又颜控,全世界都不好看并且没我好看星人。但他也不成想,他就想买个道具,还能买一送一,给一个大美人。
于是官导把所有的厨艺,耐心,和喜欢,都给了小少爷,但求金屋能藏娇。
“你听到了吗?”
“什么?”
“他说我们是天作之合。”
这是一本生活万物皆可爱系甜饼,纸扎铺会一直开着,为剧情服务。
cp:官炀(攻)×施骨(受),互宠,甜文,偏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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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甜宠,天造地设,年上,现代
第1章 第一口棺材
八月份,天气燥热,门口两棵大柳树上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天然的白噪声渲染着夏夜的静谧。
嗒嗒嗒,嗒嗒,嗒——“呼,搞定。”
坐在二楼窗边,施骨按下键盘上回车键发送的一瞬间,舒了一口气。
外面打了个很响的雷,显然是要下雨了。
苏城八月的天向来不讲道理,雨说下就下,一来就说不定是瓢泼大雨。哗啦啦地打在树上,打在门口的青石板路上,打在河边的白玉栏杆上,打在门口挂的灯笼上和布满了斑驳痕迹的牌匾上——施记纸扎铺。说是纸扎,这边土葬的风俗却一直传下来,施家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要说打棺材的手艺上佳,还得是施记,提到白事,头一个想到的也是施记。
施骨有些匆忙地关上了窗子。
“说来就来,一点儿防备没有,还好前两天订做的纸扎早都晾干了。”看这样子又要来一阵大雨,得淅淅沥沥地下好几天。
施骨自顾自念叨了一句,想着这天气还是快些过去吧。
他摘下溅上了几滴雨的金边眼镜,擦擦又戴上。没眼镜的施骨只能看出个轮廓,听声辨位的能力还不如盲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关窗户的时候,他好像看见一个打着黑伞的影子。可是,这都十一点了,这条街又就他一家这样偏僻,不知道有谁能在大半夜的打这儿过,许是看错了。
就像是诚心要打他脸似的,门响了。
铛铛,铛铛铛——
门环发出厚重的响声。
施骨随意披了个衬衫就下去了,脚上的蓝白拖鞋都没来得及换。
他看店已经有三年了,还从未有人半夜来过,施骨有点毛毛的。
别误会,他就是有点怕鬼,对,开棺材铺的,他怕鬼。
施骨强行定了定心神,一边开门:“不好意思我们打烊了——您——”
然后一只手指修长又略带苍白的手抵住了门,还顺带,刮掉了施骨的眼镜,掉在地上“啪嗒”一响。
眼看着那个影子走进来了,没了眼镜的施骨,隐约看着就是他刚才看见那个举着黑伞的。
那影子没出声,全身都黑漆漆的,施骨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棺材上。他这回可真有点害怕了,开口时的声音都有点抖:“那个,客人,不好意思,我们打烊了,您请明儿早些来吧。”
然后那影子没动。
施骨心里默默数着数,换来的是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外面还雷雨大作,时不时有闪电发出强光。
施骨感觉空气都静止了,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快不能呼吸了,看不清更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只能扯扯披在身上的衣服寻找安慰。现在看来,坐以待毙定是不行,便准备壮着胆子说点什么打破寂静,那影子却先开口了——
“我买棺材。”草?!开口居然是这么阴森森的一句话……!
施骨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发不出声音。
然后那个影子,好像收了伞,还是黑漆漆的。他看见影子慢慢矮下去,捡起什么又立在自己眼前,还往前迈步,离自己也就剩下一米了。
“你,你别过来呀!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做,什么童男童女跑车洋房我做得可好了这里你看上什么了全给你你别过来呀……!”施骨背后抵着棺材,退无可退。
然后施骨听到了一声近乎气声的轻笑。
这鬼怎么还嘲笑他!?
“给。”
然后他挣扎着被“鬼”拉起了手,一点东西放在了他的手里——眼镜,他的眼镜。
施骨大气不敢出一口,给他眼镜这手,真是冰凉得可以。他小心翼翼地戴上,眼前渐渐恢复了清晰。
有了眼镜的施骨脑子清楚了些,靠着棺材摸到白天放在不远处的手电,得,还要没电了,这光只能是聊胜于无,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了看眼前的影子。
黑衣服,黑口罩,黑帽子,滴着水的雨伞。这造型不是鬼也妥妥像个打劫的吧?
“你是?”
“是人。”那人好像看出来自己把他当成鬼了。
施骨紧绷着的身体瞬间放松,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半夜来个人就把自己吓成这样,真是有够丢人。不想,那人却有种调笑的意味——
“你这点儿胆子,还开棺材铺?”
“你当我想开呢。”施骨小声嘟囔着,走到最近的开关,开了盏灯。
“嗯?”
“没什么,”施骨佯装打了个哈欠,“我们打烊了,您明天再来吧。”吓死他了,还睡觉呢,魂儿都没了。
施骨偷偷瞥了一眼黑衣人,真是,长这么高做什么,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施骨转身就往楼上走。
“我这儿来都来了,门你也开了,没有把人往出轰的道理吧。”
施骨闻言回头,心想这人可真是难缠,只得妥协道:“行,您要什么?”施骨回想了一下,“棺材是吧。”
刚才光顾着害怕了,他这心到现在还快速得怦怦直跳。他引着那人走到店里一处:“都在这了,您着急的话就这里挑一个,二三十个总有您满意的。如果是提前备着呢,这有图样。”
黑衣人闻言也没说话,只在大厅里四处看看。
“您是给家里老人还是……”
“我自己。”
施骨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刚落下的汗毛又起来了。
黑衣人一回头,看施骨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
“开玩笑,”黑衣人长舒一口气,“买来当道具用的。”继续四处打量着。
施骨顿觉身上这点儿汗毛今儿晚上再也禁不起折腾了。
“那,这种——”施骨疑惑着这个哪儿来的骇人的主,指了指不远处的:“造价便宜。”
他心道,这世上能有几个这么阴间,年纪轻轻给自己做棺材的人 。
那人转身,目光灼灼,直视施骨:“钱不是问题,我要最好的。”
“最好的?”一个道具用完就丢弃的,大多是租就行了,这人,买就算了,还要最好的,一面钱闲得没处花的模样。
“最东边数第三口。可算是镇店之宝了。”
黑衣人走过去,上手摸了摸,看了看雕刻的花纹。
施骨这次真心实意打了个哈欠 ,他是真困了:“这总行了?我爷爷在世的时候亲手雕的,用的也是上好的料。”
黑衣人摇摇头,这不是他想要的。
“这都不行?那您另寻他处吧。”
黑衣人也不急不恼,仍在厅中踱步,看到角落里有个盖着布的,连盖的布料看得出来都挺考究。
施骨看他去的方向,连忙挡住:“这个不行。”
黑衣人逼近他:“怎么,摆着不就是卖的?况且,我就看看。”
“说这个不行就是不行。”
黑衣人趁着施骨不注意一把扯了布。“哎!你这人怎么——”
这一看不得了。
上好的金丝楠木,不懂行的人也知道金丝楠的棺材,造价不菲。再看上面雕刻的纹路,如此精细也只能是纯手工雕刻出来的,花纹繁多,式样丰富,比那所谓的镇店之宝不知道好多少。
“开个价。”
施骨没想到他还真想买:“这个不卖。”
“我说了,你开一价儿。”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也说了,”施骨维持着面上的平静,但脾气却上来了,一推眼镜:“这个不卖。”
黑衣人放下伞立在那里,雨水流在地面上:“这样的不才该是镇店之宝吗。”
“我的东西,我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他原本想着,生意不忙的时候,过几天就拉到老宅里的,竟被这人来抢先看到了。
“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了,这样的一个人,非守着一口棺材说什么都不卖,有点儿东西啊,这还不有意思吗。
“那要,没看得上的您就换别家吧。”
“可我并非没看上,是你不卖。”
“君子不强人所难。”
“你是卖给别人了?”
“没有。”
“那可真怪了,摆着这里,没卖给别人,别人买你也不卖,难不成留着自己用啊。”说完破天荒地觉得不太合适:“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施骨动作却顿了一下。
他正了正神色:“总之,这个不卖。”
“那我想做一个一样的。”
“您刚才说,当道具,这个最快也要两个月,您等不起的。”
更何况这上面的雕琢,都要一刀一刀刻,别的机器雕刻的棺材一比上定然是差太多了,施骨显然是想搞个借口打发了算了。
“你怎么知道我等不起。”
黑衣人掸掸身上不存在的雨水,他轻笑一声,说出的话仿佛意有所指:“说最好就是最好,好看的事物,都是值得等待的。”
这人?施骨有点气,他真是很久都没见过这么难对付的人了。
“不瞒您说,这个做不出完全一样的。”就为了雕这个,他废了七把刻刀。
“那成,我过两日,画个图样给你送来,但材料必须同这个一样。”这棺材并不是非要不可,但旁的,那可就不一定了。
“真等?那成,可这价钱——”
“都说了,钱不是问题,随便你开价。”
施骨咬咬牙,“行。”
“你们这行,是不是得给定金。”
“您说对了,按您这个要求,找料子我就得花两天,这金丝楠木的市价您也是知道的,定金至少要这个数。”他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万。
“No problem.”黑衣人从内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这卡,暂时给你,密码000531。”
施骨看着这卡就莫名觉得应该有好多钱,这可不安全,拿起不远处的POS机:“让您押金又不是押卡,您直接刷卡就行。哎这机器怎么还不亮了?”
“拿着,等你机器好了再说。”
施骨有点为难:“那我先替您保管,您记得来拿。”
黑衣人又四周打量了一圈,沉声道:“放心,我一准儿来拿。”
施骨心道奇怪,脸都没看清的人愣是分分钟给他送了三百万,不过谁嫌弃钱赚得多呢。
“走了,过两日我再来。”黑衣人推门出去。
“好。哎您的伞!”雨停了,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施骨拿着伞追出去,那人脚步却是很快,背影冲他摆摆手声音有点愉悦:“今天七夕,伞送你了。”
“哈?”哦对,还没过十二点,又是他一个人的七夕啊。
施骨拎着伞关上门,小声念叨:“三百万加一把伞,也不坏。”
只是他希望,明年七夕别遇见这么奇怪的人了。
第2章 第二口棺材
“您昨儿晚上做贼去了?”
这倒也不怪祁晟张嘴就怼,早上影城里换场子开工到现在还没仨小时,咱们官导已经打了第十八个哈欠了。
“滚。”官炀确实没睡好,任谁连着两天就睡俩小时,状态估计都不比他好到哪儿去。
“就一道具,原先的坏了你就随便找一个凑合一下不行吗?这地界儿又不是大京城,走哪儿你都一呼百应的,一共就四个多月拍摄期,你那破道具做了半年才出来,也是倒霉催的最近成天下雨丫还让水给泡了……成,我闭嘴。”
官炀斜了他一眼,祁晟他丫怎么嘴老这么碎。
“官导,您看下这个镜头还用补拍吗?”B组的副导走过来问了一句,想到什么,又开了口:“不是我说啊官导,我觉得这口坏了咱不能用,换个差不多的,后期渲染一下也差不太多。”
“又是差不多。”官炀对讲机一摔“啪”一声,声音没想象得大,依然震得周围一激灵:“我的组里,没‘差不多’这仨字儿,再说一次就给我滚蛋。”
官炀向来如此,年少成名,狂得要命,可他手里拍出来的东西的确让他有狂的资本,随便拿一个都是别人巅峰的水准。再不济,哪怕不拍电影,就光凭他这张脸,可以说当导演都白瞎了,也不排除很多女粉都是因为他的脸才捧些她们平常根本不沾边儿的电影题材,只要是官导拍的,那必须买买买。
官炀脾气差也是真的,圈儿里众所周知,多少当红的德高望重的艺人,跟他合作都是又喜又怕,管你是谁,戏不行骂你没商量,完全不带留面子的,能让他态度好点的,圈里可算是屈指可数。但不可否认,演了官导的片子,你能从十八线生生拉成少说也是二三线,诱惑力有,苦是真苦,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想来就来的。
圈里人都说,官炀这人,浑身上下都是让人讨厌的毛病,但你居然下不去嘴说他这人讨厌。这也就奇了。
“说正经的,”祁晟放下剧本,“你总不能因为这么个道具的小问题就不拍了。”
官炀又一个眼刀子:“这不是小问题。”这口棺材是整个电影展开的中心,真的不是小问题。
“成,我不跟你犟,那您说吧,这事儿怎么解决。”
“解决了。”
“你说什么?这事儿都让你俩礼拜没睡好了你出去做贼……不是,你出去一晚上就解决了?”
“嗯。”
祁晟四处看看,然后凑近拢着手小声道:“你不会去哪个后山上挖人坟了吧?官炀这可犯法我告诉你!”
真不怪他脑洞太大,这的确像是官炀能做出来的事儿,以前他就为了拍个寺庙场景找灵感,带着整个导演组在庙里敲了一个礼拜木鱼。
“你中午多吃点儿。”
“啊?没头没尾地跟我说这个干嘛。”
“各部门就位,灯光组调一下,太暗了。”官炀捡起对讲机喊了一嗓子,“男一你这脑子的当不了,多吃点儿补补。”
这半个月,官导没睡好,整个剧组集体遭殃,没一个人不挨骂的,破天荒的他今天心情好得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豆豆,你来。”一线大花景盈,名副其实的八卦天后,“官导今天没前几天凶你不觉得吗?”
“这你都注意到了盈姐?”小助理心想今儿你可还没上呢姐,话别说太满等下被骂哭可怎么整。
“你看见摄像没,镜头抖动这种情况放之前官导早开始骂人了,今天居然就喊了句‘重拍’,那大哥汗都下来了表情可太惊恐了哈哈哈。”
“别想太好了姐,官导啥样咱也不是第一天见了,谨慎为上。”
景盈拧开水杯喝了一口:“莫慌,姐姐多年的经验来看,官导今日心情甚好,啊,又是能活过去的一天。”
能逼着当红大花说出这么一句,官导真是实实在在的剧组杀器。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卡!白玲出镜了,脑子想什么呢,今儿这走位怎么跟半身不遂似的?”
“卡!武指教一下,白玲你当你关二爷耍大刀呢?麦都要让你砍掉了。”
“卡!白玲脸崩了调整一下表情,是你为难别人又不是被人强迫,那表情别跟吃了洋葱就大蒜是的!”
白玲是景盈这部剧女主的名字。
长叹一声,捶胸顿足:“豆豆,我错了,姐今天认清了自己也认清了现实,姐的江湖经验,不适用于官导这种武林盟主。”
没错,官导心情好什么的全是错觉,官导就是官导,不分心情好不好,只分骂得多和少。
豆豆点点头,深表同感:“姐,经纪人姐姐早跟我说了,让你在组里别太跳,你官导还是你官导。”
中午休息的时候,祁晟看见官炀一人在影棚角落那拿笔划拉着什么。
一拍肩膀:“嘛呢?”
“有空多背词儿,没事儿少找我。”手里动作停都没停。
“呦呵,成啊这么多年功力没落下。”官炀念书的时候辅修了美学,设计一类的专业课,按他的话来讲,导演是门艺术,需要其他的艺术来衬托。
“等会儿,你这画什么呢?”瞅着像个,棺材。
官炀没说话。
“你打算自己做?这时间根本赶不及啊。”
“来得及,两个月。”
“两个月!?你确定?之前内口那时间可是……”
“确定。”他觉得,可信,没为什么,他的直觉。
“好家伙,小地方藏龙卧虎的,哦也不算小,苏城也算是二线城市了。”祁晟自顾自叨叨着,谁理你了。
“你可以啊官导,好像从小到大还没你解决不了的事儿,什么确定的不确定的事儿,到你这儿都能给敲死了。”
“有。”他手里笔一顿,画坏了,得改。
“什么?”
不拍摄的时候,官炀表情向来有点过于平静,祁晟也没察觉官炀平静表面下黑得发亮的眼。
“好看吗。”他吹了手里有点样子的图稿。
“好看啊,这比之前的所有的还好看。”祁晟难得没说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知道官炀很看重这个东西。
官炀盯着图稿看了一会儿,眼神移到半空好像看着什么,突然开口:“是好看,比所有的都好看。”
在拍摄的这部电影,是官炀很喜欢的一个IP,可以做成系列,元素非常丰富,古墓,历史,战斗场面,当然中心思想非常统一——保护文物,上交国家。
官炀属实是花了大心思的,他喜欢主人公的性格,跟他一样,好奇心强,爱冒险,总有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得劲儿。
但官炀这脾气,这毒得要命的嘴,主人公表示:这个锅我们不背。
本来么,长在京城里的小少爷,仿佛就该是这般肆意妄为的性子,可官炀骨子里的教养又让别人对他恨不起来,就连那些在片场领教过他毒舌功力的演艺圈前辈,说起他来评价也只能是官导脾气挺冲,但是真的专业。这怎么话儿说得呢,就是我骂了你,还能让你心甘情愿觉得我是为你好,回头还说不出我坏话。
官炀可把自己这短短二十八年活成人精了,用他采访的话说,演员就得给一棒子给颗甜枣儿,要不怎么让他们给你心甘情愿卖命。这话说得挺真,到底是官导,也不怕得罪人。
以至于圈儿里远近闻名,哪家的爱豆被人拍到什么发脾气耍大牌被骂上热搜,都不敢说自己口不择言,要不黑粉们这就该跳出来了:你看人家官导天天骂人,也没被嘲上热搜,人家有本事那就是真性情,您家蒸煮不招人待见业务能力不行可别出来现眼了。
骂人把别人骂上热搜他都不挨骂,粉丝一阵阵人间清醒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被他这张脸灌了迷魂汤,所以是好看的人都特别容易被人忽略缺点?但咱官导抛开颜值暂且不论,防黑体质,也算是内娱天花板了,官导的粉就一个原则:官导骂你,那肯定就错的是你。假话说一百遍就成了真话,真话传一百遍就成了文化,所以如你所见,现在路人粉都深信这个原则。
说到底,人还是凭本事说话,官炀的每个作品,都是替他战斗的强力武器,也是粉丝们出去吹的坚实后盾。
“我只要最好的,只有好不行,没有最不行,没有最好的,我拿什么给你们最好的。”这话是官炀被采访的时候说的,他就是把狂摆在明面上的一个人,然后还能潇洒地告诉你:“人不信己,谁人敢信”。
要说官导,也不是没有为人诟病的,这么一个人,母胎solo,从未被拍到任何绯闻,咳,也不是吧,就是过程有点惨烈。
——话说官导那年刚刚毕业,年方廿三,炸了两部作品的票房,一时风头无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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