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作者:不落言笙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30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本书名称: 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本书作者: 不落言笙

本书简介: 宁臻和与晏仲蘅的婚事始于祖父辈的一场玩笑

成婚五年,她原是为了亲人忍气吞声。

婆家嫌弃她高攀,没把她当主母看。母家怪她没用,生不了儿子巩固地位。

夫君虽不愿碰她,但该有的体面都有,这让她对他有了丝期盼,想着总能捂热他。

直到他因她无子把表妹接进府,默认纳妾之事。

宁臻和的心霎时沉到谷底。

结果当日被小姑子推到了墙上撞到了脑袋失去了五年的记忆。

回到刚及笄时的她脾气是个不愿忍让的,得知来龙去脉火气猛窜,什么夫君,和离也罢!

*

晏仲蘅出身高门,自小克己端方。

不仅身居高位,妻子也端庄贤淑,哪怕最初这曾经是一桩让他极为不满的婚事但这么多年下来日子也算顺遂美满。

只是某天一向温婉的妻子突然待他疏离至极,心思不在了他身上,还冲着凯旋而归的将军扔鲜花。

他本不以为意,直到听到她与手帕之交说:“不过是纳妾,纳便纳去,傅将军高大威猛性情温和,我当初怎么就没嫁给这样的男子。”

晏仲蘅一瞬间颇受打击,但只能安慰自己她只是随口调笑。

结果,后来妻子竟然真的将和离书放在了他面前,干脆道:“我们二人不合适,和离罢。”

素来沉稳淡然的晏大人目光晦涩,眸底涌气一片郁色。

和离,绝无可能。

小剧场:

时隔多月后,晏大人不知第几次来纠缠。

宁臻和冷淡斜睨,撕破脸了也不必再维持和善:“强扭的瓜不甜,没了我你能找到更合适。”

熟料他转身,白色寝衣开至腹前,分明是文官的身躯,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心口处还有若隐若现的……环。

“哪儿不合适,可以磨合,我会比傅泽更好。”

宁臻和瞳孔骤然紧缩,脸颊倏然变红。

文案2024.2.15留,已经截图存档。

阅读指南:

婚内追妻,sc,1v1,狗血。

下本预收:被夺占的美人

薄情寡义权臣x扮猪吃虎娇气美人

裴翎从小命短,须得女扮男装方能活过十八岁。

幸而有父皇庇佑,她做了十六年的假皇子,一朝父皇病危,几个皇子开始抢夺太子之位,裴翎就是第一个眼中钉,肉中刺。

各种刺杀随之而来,当朝太傅谢崇青首要的任务便是替三皇子除掉这个草包皇子。

他策划了不知多少刺杀、陷阱,均被化解,心头对这位十四皇子越发忌惮。

直到……二人滚落在一处山崖,遇到了不知哪位皇子派来的刺客,谢崇青的袖中寒光闪过,准备栽赃陷害了结这位十四皇子时。

裴翎一头青丝散落,扑入他怀中:“求太傅帮帮我。”

少女眼尾微勾,晕开一丝风情,绝对顺从地趴伏在他腿上,如高岭之雪,瑶台之月的太傅大人神情耐人寻味,举着剑的手缓缓放下。

随即揽上了她的腰肢,薄唇暧昧地贴着她的耳畔:“别怕,我帮你。”

众人发现素来对十四皇子鄙薄的太傅大人忽然转了性,和颜悦色不少还惹得三皇子愤懑不快,二人因此差点闹掰。

就当裴翎以为自己找到了庇护之地,白月光却复活归来告诉她一切都是谢崇青下的毒手。

裴翎想逃,却被困在了天罗地网中……

自以为是的猎人x虚情假意的猎物

文案创于2024.5.13日,已存档

阅读指南:

男主有x瘾,性格恶劣,有洁癖,sc,强取豪夺。

男强女弱,女主身娇体软,很苏。

男主心眼子八百个,套路王。

年上,年龄差十岁。

排雷:会有女主男装和别的女配的形婚,男主为男小三。

预收:被迫委身主母她哥后

荆昭自幼生的妩媚娇艳,母亲为了给她弟弟挣个前程受姨母之命把她送入京给多年未有子嗣的表姐夫当妾室。

只是她这表姐看她极为不顺眼,整日装病叫走主君,还要磋磨打压她,还时常在那个冷硬可怕的表哥那儿告状。

表哥梁中宁生了一副雅正如画的面孔,却性情肃冷,荆昭怕极了他,眼睛一瞪过来就腿软哆嗦。

恰巧他对荆昭也很是鄙薄,一直不同意自己母亲掺和亲妹的家事,觉得这般女子定会搅得家宅不宁。

偏偏梁中宁还老是叫她去训话,荆昭很是不情愿,但又不能不去。

直到凌云侯带着表姐随圣上出京南下巡视,荆昭被落了下来还意外同醉酒的梁中宁滚到了一起后……

她天都塌了,被迫揣着包袱哭哭啼啼的成了梁中宁的外室。

她那表姐怒火冲天不可置信的质问梁中宁:“阿兄不是最厌恶她这种狐媚子,怎能……”

梁中宁淡淡道:“狐媚子,也别有一番滋味。”

自那以后荆昭下地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想到梁中宁那般端方,塌上竟如豺狼般可怕,后来竟还想要她做夫人。

阅读指南:

○女非男c,女主做过一段时间男二妾室。

○强娶豪夺,男主嘴硬,女主从外室变成妻子。

○女主娇软美人,全文第一美,有些笨笨的,还爱哭,男主高岭之花。

第1章 第一章 不甘心

初春,院中的枝丫冒出了新绿,一阵阵风拂进窗内,带来一股冬日尾巴的清寒凉意,宁臻和坐着的地方离门口很近,故而这风吹的她手脚冰冷。

“瞧瞧,月柳这出落的是越发漂亮了,现如今多大年岁了?”崔夫人满脸欢喜的拉着一位正值妙龄的姑娘问。

江月柳羞赧:“回姨母,刚及笄。”她梳着弯月髻,发丝垂在嫩玉似的脸颊两侧,一身鹅黄玉兰褙子,清丽的脸蛋上浮现欢快的笑意,浑身的气息都嫩如初春刚冒头的花苞。

看的宁臻和心酸。

及笄啊,多好的年纪,想当初,她也是这个年岁嫁进来的,一眨眼都五年了,她忍不住看着自己满是细纹的手背,尴尬且无措地缩了起来。

“好,此番来京,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就去寻你表嫂,想吃的想玩儿的也别客气。”崔夫人是越看江月柳越得心意,便转头对宁臻和说:“臻丫头,好生照顾月柳。”

宁臻和点点头,声音很低:“是。”

现在的宁臻和还不知自己婆母的意思,待领着江月柳安置时这小姑娘突然说:“表哥的屋子在哪儿?”

宁臻和只当她是随意一问,很迟钝的没有反应过来:“在东边些,怎么了?”

江月柳笑笑不说话:“这些日子劳烦姐姐了。”

宁臻和觉得很古怪,但是不知是刻意去忽略还是没想到,她下意识忽略过了这抹思绪。

直到回了自己屋子里,周妈妈才气不打一处来:“我的少夫人,您瞧瞧那劳什子表妹,都还未进门便打探上姑爷了,简直是不把您放在眼中。”

宁臻和捕捉到了字眼:“什么进门?”

周妈妈对上了宁臻和茫然的视线,很是无奈:“那算盘珠子都崩您脸上了,您不会看不出夫人叫这表姑娘来的意思吧。”

宁臻和下意识否认:“不可能,夫君不会同意的。”她脸色隐隐变差,这话她自己说的都有些底气不足。

“妙菊说,姑爷似乎……也有这个意思。”身旁的惊蛰弱弱的说。

妙菊是崔氏身边的婢子,崔氏管下颇严,最不喜宅中有人嚼舌根,若非是铁板钉钉,大约也是不敢堂而皇之的同旁人说的。

宁臻和脸色显而易见变差,周妈妈怕她一时想不开,赶紧扶着,宁臻和问:“原因呢?”

惊蛰声音更弱了:“说您,是不下蛋的母鸡。”

啪的一声,宁臻和甩了瓷盏:“当初,我本欲要子嗣,是晏仲蘅以前程为借口,不想这么早生子,现如今竟用这种由头来侮辱我,凭什么。”

她嫁进沈宅五年,原是看着晏仲蘅能照拂她两个弟弟的份儿上,甘愿忍气吞声操持庶物,恪尽宗妇职守。

崔氏嫌她门第低,她从没有说什么,妯娌时时拿她无子埋汰,她还是不做计较,小姑子指手画脚,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她也从未同晏仲蘅抱怨过什么。

宁臻和气的身形不稳,无意中眼眸对上了铜镜。

她不免想到了今日江月柳的模样,忍不住缓缓摸上了她的脸颊,五年,人生有几个五年。

曾几何时,她

椿日

何尝不是江月柳的模样。

宁臻和是生的美的,但是这份美沉寂于后宅,她眉眼秾丽大气,一双眼眸宛如细碎日光照射在湖中的粼粼之象。

连年的蹉跎使她的眉眼枯槁,肤色也蜡黄了,鬓边竟有了一根白发。

眼眸无光,身子也早在这么多年的愁郁和压力下垮了,她的枕边人,她最敬爱的夫君没有一句关怀。

其实他们说的对,现在的她若是要诞下孩子,确实是艰难的。

只是宁臻和却不甘让妾室进门,更不甘自己就这么让位,凭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到最后竟要大气看着自己的夫君与旁人交颈相卧。

她转身便往锦绣堂而去,周妈妈怕她吃亏,赶紧跟在身后。

崔夫人正在房中喝茶看账本,她是个控制欲强的,哪怕儿媳进了家门也是不愿中馈落在儿媳手中,只是让她辅助,大小事须得请教了她才能拍板。

二姑娘晏云缨在旁边给她捶腿:“娘,您都不嫌看账本累的很,您非但不甩给那宁臻和,反倒事事亲力亲为。”

崔夫人睨了她一眼:“你真是没一点像我,我若是不看着些,万一她拿晏宅的银两贴补她弟弟怎么办?”

晏云缨提起宁臻和一脸反感:“先前我还撞见她那弟弟上门寻她要钱来着,娘你赶紧查查,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少夫人,您不能进去,少夫人,您这是做什么。”院中传来急慌慌的吵闹声,崔夫人凝着眉眼有些不悦,“外面在吵什么,没规没矩的。”

崔氏身边的嬷嬷得了令去瞧,刚开门便见宁臻和走了过来。

“少夫人?您怎么未经通报便来了。”孙嬷嬷神情暗含指责,而她也以为这么一摆脸色宁臻和便又会如往常般低声下气的道歉。

“我来找母亲问些事。“宁臻和平静的说着,随后甩开两侧阻拦的丫鬟,理了理衣襟。

晏云缨站在门口斥她:“好生没规矩,何时锦绣堂成了外面的铺子,想什么时候进便什么时候进了。”

宁臻和无视:“母亲,儿媳来是想问,您可是想要给夫君纳妾?”

晏云缨气不打一处来:“你胆子肥了?竟敢这般质问母亲。”

“阿云。”崔氏淡淡的声音阻拦了晏云缨,目光如炬的凝视着宁臻和,“有话进来说,站在外面叫人笑话。”

宁臻和还在气上头,平日的谨小慎微、七窍玲珑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母亲,那江月柳可是您打算给夫君准备的妾室?”她进了屋,再次询问。

崔氏皱眉看着她:“你这是什么话?拈酸吃醋跟个妒妇一般,还有点世家宗妇的模样吗?再者,你身为儿媳这般以下犯上,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宁臻和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媳不敢。”

崔氏有些不耐:“纳妾之事是又如何,你五年无所出,你可有想过晏家、仲雪承受了多大的非议?”

宁臻和实在好笑,她气的手冷:“母亲,这事当初仲雪与我说好了,我们……”

“就算如此,你身子什么情况,想来自己也明白。”崔氏显然已经明白她想说什么,神色冷了下来,“你想让晏家绝后吗?”

宁臻和怔愣在原地,胸中淤堵:“夫君也同意吗?她仍不死心的询问。

崔氏缓缓喝了口茶:“没有他点头,我便不会如此做。”

宁臻和倒是没什么失望伤心的的,若说别的,大抵是愤怒,她只是觉得自己被骗了,人心隔着肚皮,她能真的相信沈晏仲蘅的大饼也是她蠢。

刚成婚时晏仲蘅说他刚刚进入官场,若是此时诞下孩子会无暇顾及,待过几年再要也是正好。

彼时宁臻和信了,更是满腹感动,感动他怜惜自己,而后几年,二人逐渐分房而睡,她虽有失落,但是为了不打搅晏仲蘅的公务,也不敢说什么。

至于纳妾一事,她虽有过忐忑,也曾旁敲侧击,好在晏仲蘅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宁臻和更是庆幸自己找了个好夫君。

但是她没想过晏仲蘅若干年后会以这个由头纳妾,那她蹉跎过的年华岂不是喂了狗。

“若我不愿呢?”宁臻和眸中隐有泪意,他蹉跎了自己的年华,自己凭什么要咽下这口气。

“你还有资格不愿了。”晏云缨气上心头,直直冲上去推了宁臻和一把。

宁臻和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身子顿时向后仰去,额头磕上了旁边花几上的盆栽,连同人一起跌落在了地上。

“少夫人,少夫人。”周妈妈大惊失色,“来人呐,快叫大夫。”

宁臻和虚弱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道殷红的血迹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流到了她的脸颊,她神志已经有些不清,她看着指尖殷红的血迹视线逐渐模糊,濡湿让她轻轻蹙起了眉眼。

脑中的尖锐痛意让她根本没有别的意识。

好疼啊,真的好疼。

随即她手滑落,彻底昏死了过去。

晏云缨顿时慌的手足无措:“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没站稳。”她年岁还小,一遇事便含了哭腔。

崔氏也被吓着了,赶紧张罗着把人抬到侧屋:“赶紧的,人还有气儿没?”

孙嬷嬷摸了一把:“还有气儿,没死呢。”

锦绣堂乱成了一团,周妈妈想叫惊蛰赶紧去衙署去通报姑爷,结果被崔氏叫住:“站住。”

周妈妈顿在了原地,咽下了紧张转过身挤出笑:“夫人。”

“做什么去?”

周妈妈:“奴婢去……去清月居叫些人手来,顺便拿一套少夫人的换洗衣服。”

崔氏淡淡道:“你留下,我自会派人去。”

周妈妈一惊:“夫人……”

“今日之事,若是谁胆敢透露给仲雪一句话,绝不轻饶。”崔氏的视线实在有压迫感,周妈妈顿感屈辱愤恨,却无能为力。

但自家姑娘还在里面躺着,周妈妈屈居人的屋檐下,也不敢豁出去,只得把话吞了回去。

宁臻和感觉自己做了个梦,自己想醒来,却始终醒不来,身子沉重酸痛,尤其是脑袋,跟被石头砸了一样。

待睁开眼时,她望向帘帐顶,第一反应便是如此老气的颜色纱帐究竟是谁会用。

再然后五感恢复,旁边便传来了抽泣声。

她沉沉吐出一口气,转了转头,恍然间一抹刺痛疼得她手腕一哆嗦。

“姑娘,姑娘你醒了。”周妈妈喜极而泣,惊蛰也哭的不成人样。

“周妈妈?我这是怎么了?”宁臻和看着周妈妈的脸,茫然,“这是哪儿?”

周妈妈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未反应过来:“这儿是夫人的的侧屋,您方才被……推了一下,脑袋撞上了门,现在感觉如何?”

宁臻和却茫然:“被推?我不是还在和同长顾他们踏春吗?怎会在这儿?”

周妈妈手顿了顿,和惊蛰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骇然:“少夫人?如今是几年您可记得?”

第2章 第二章 失忆

宁臻和摸了摸头,忍不住痛吟了一声:“如今难道不是正德十年吗?周妈妈你叫我少夫人做甚,可是糊涂了?”

周妈妈泪珠顿时涌了出来:“如今早已是正德十五年,您已然嫁人五载,您这是失忆了。”

失忆?嫁人?宁臻和怔怔地愣住了,她恍然惊醒,挣扎着要下床,周妈妈扶着她,踉跄扑到了铜镜前,镜中的脸庞陌生,却也熟悉。

妇人的同心髻、官绿色的褙子,确实是正室夫人的打扮,只是她脸色憔悴,额前还裹了一块儿白色布巾渗着血色。

“惊蛰,我如今,几岁了。”她恍惚问。

惊蛰吸了吸鼻子:“已二十有一。”

宁臻和木然:“那我的夫君是谁?”

周妈妈勉强笑道:“是当今的参加政事,晏仲蘅。”

晏仲蘅?没听说过,她明明记着自己还在和她的弟弟们出门踏青,自己似乎是摔了一跤,怎么睁眼便到了五年后。

宁臻和浑身都不自在,好在她从闺中便被母亲教导礼仪规矩,喜怒不形于色是最基本的,她父亲是光禄寺少卿,因着不冒头,多年来也不升不降。

“我父亲和母亲呢?眼下如何了?长渊和长瀚是不是已经长大了。”宁臻和率先关心了她的父母。

周妈妈叹气:“老爷还是如往常般,二位公子在姑爷的帮衬下进了军中历练,夫人她……

椿日

前年就去了。”

宁臻和笑意滞在了唇边:“你说什么?”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如今的心境,没了母亲,处在一个无人认识的环境,她就像片孤叶,边缘蜷缩,摇摇曳曳地随意落在一处土地。

“臻丫头,你醒了。”一道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苦郁,崔氏挤开周妈妈,摸着她的额头,“可还疼?”

宁臻和不认识眼前的这位妇人,但她谨慎的没有开口:“还好。”

惊蛰嘴快,刚要开口,周妈妈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夫人,这儿到底住着不便,我们还是回清月局罢。”

崔夫人却道:“不急,今日全怪我,未曾想到臻丫头没有休息好,摔下了台阶,这些日子便住锦绣堂罢。”

周妈妈脸色一变,崔氏却已然又轻声细语的关怀了起来,晏云缨绞着手眼神不敢同宁臻和对视。

大夫替她诊了脉后说没什么事,只叫宁臻和卧床休息便好,周妈妈等着崔氏和晏云缨离开后方敢问:“我家少夫人记不起事了,您再给看看。”

大夫又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只说是脑内有瘀血,并无性命之忧,待瘀血被吸收便可慢慢恢复记忆。

宁臻和头疼,喝了药便躺下又睡了,一直到晚上,晏仲蘅踏着霜色回了府方知今日之事。

她醒时脑子转得极慢,缓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失忆了,还莫名其妙的嫁了人,宁臻和起身时眼前恍过一道身影,她定睛瞧去才瞧清楚。

烛火摇曳闪烁,那道身影高大挺拔,绛紫官袍还未换下,昏暗的光线下,深邃俊朗面庞逐渐清晰起来,眉宇间一股疏冷之气,但神情却是平静淡漠。

宁臻和罕见的感觉到了一股不适,她隐隐觉出这个男人大抵便是她从未谋面的“夫君”。

只是不像是瞧见受伤妻子担忧的模样。

她迟疑的没有说话,男人却出声了:“怎么样?伤可还疼?”

“还好。”宁臻和不自在的回答。

“母亲说你太累了摔了一跤,如今刚过完年,诸事也没那么多,你好生歇一歇,把中馈先放一边,养好了身子再忙。”

他细细打量了妻子一眼,几日不见,大约是因为伤的缘故,她的脸色憔悴了不少。

多年分居他与宁臻和称得上相敬如宾,宁氏虽说性子软弱了些,但规矩和勤勉倒是挑不出错儿,大夫说她身子不好,想来也是因着子嗣忧心。

故而晏仲蘅便应了母亲的意思,届时诞下的子嗣势必过继给宁氏,如此也算是圆了她的心愿。

这些宁臻和并不知道,晏仲蘅也想当然的认为没有必要告诉她。

晏仲蘅眉眼舒展,言语间均是关怀,可宁臻和却听不出一丝温情,与其说是关怀,倒不如说是……二人搭伙一般按部就班的嘱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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