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潜力股》作者:头发还在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29分类:小说浏览:29评论:0



本书名称: 潜力股

本书作者: 头发还在

本书简介: 【PS:周末更新,工作日全篇修文】

那年盛夏,南城一中高三理科实验班突然杀出一匹黑马,创下当年的高考神话。

多年以后,这位理科状元荣耀归国,成为投行圈赫赫有名的女大佬,引来无数瞩目。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不久后,同学群里突然传来她脱单的消息,而男方竟是当年南城一中最负盛名的高岭之花

——如今被誉为最年轻外交官的顾砚书!

吃瓜群众纷纷发出疑问的声音:

“……这两人什么时候勾搭到一块去的?”

-

很少有人知道,程安然曾悄悄将一个人的名字刻在桌肚角落里,整整三年。

直到二十七岁那年,她以杰出校友的身份受邀回高中母校做演讲,抬眼的那一刻,不期然撞入一双熟悉又陌生的黑眸中。

演讲结束,到了提问环节。

有同学大胆发言:“学姐,听说高三的时候,你在学校里被教导主任抓到早恋,是真的嘛?”

程安然立刻摇头否认:“只是同学。”

于是,顾砚书上台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把话筒递给之前那位提问的同学。

“关于你刚才提的问题,我有必要做两点说明。”

他朝台下观众席的某人看了一眼:

“第一,我和程同学的确不是早恋。”

“第二,过去我们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但将来——未必。”

语毕,满座哗然。

1、社恐小可怜×高岭之花|投行女大佬×著名外交官

2、主角光环建立在努力的基础之上

3、前校园后社会,平平淡淡的小甜文

【文案写于2022.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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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古言-《相逢恨早》

若论唐时安与云家姐弟的缘分,同云家姐姐可谓相逢恨晚。

然而与云家那位弟弟云鹤眠,却是相逢恨早。

五岁时,她意外遭拐,流落街头。

彼时还是个小乞儿的云鹤眠,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她的“救命粮”,害她饿了一整天的肚子。

……

十四岁上元夜,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他表明心意。

话未说完,便被这狗男人冷言冷语打断:“唐时安,莫非你昨日打马球,伤了脑子不成?”

气得她伤心数月,练坏了三杆银枪。

……

待至十六岁这一年,圣上为皇子选秀的旨意传来。

靖远伯唯恐爱女入选,匆匆为她安排相看夫婿。然而,一连相看三场,皆是无果而终。

直至那日在酒楼,唐时安偶然撞见其中一人,竟鬼鬼祟祟与云鹤眠私下会面。

隔着房门,只听云鹤眠对那人说道:

“云想楼花魁娘子最爱看的话本子,拿去吧。”

而今时今日的唐时安,只想冲进去,一把扭掉他的头,瞧瞧里面是不是装了一脑子的浆糊!

【文案写于2025.3.13,已截图保存】

第1章 第 1 章 公交车上的少年

九月,金桂飘香,又是一年开学季。

晨光熹微,整个城市还未完全从沉睡中苏醒,南城一中校园里却已热闹起来。

作为市重点,南城一中一年一度的开学典礼更是备受瞩目,学校对纪律要求极为严格,任何迟到行为都不被允许。

于是,程安然今天比平常起得更早。

六点整,闹钟准时响起。她迅速从床上坐起,换上新领的校服,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初三冲刺的那年,为了挤出更多的时间学习,程安然把原本及腰的长发剪成了齐肩短发,从那以后,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发型。

微卷的发尾柔顺地耷拉在肩头,她动作娴熟,随手抓出一个马尾,露出光洁白净的额头和端正清秀的眉眼。

洗漱完毕,程安然轻轻擦干脸上的水珠,伸手拿起洗漱台旁的黑框眼镜,重新戴上。

那双清冷的眸子被隐藏在镜片之后,就连那张巴掌大的鹅蛋脸,也无端添了几分呆板与木讷。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转身去厨房,拿起程母一大早准备好的保温盒,随后又返回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书包,确认今天所需的课本都装了进去,这才换鞋出门。

由于经济条件的限制,程家租住的房子位于城中村的一条小巷深处,而南城一中则刚刚迁至近郊的新校区。两地相距甚远,程安然每天只能依靠公交车往返于家校之间。

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上班族还在梦乡之中,城中村也比平日里安静了许多。

程安然在路口等了几分钟,第一班公交车准时抵达。

投完币,她选择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本已经有些破旧的生词本,开始背诵单词。

早晨六点多的阳光还很柔和,并不刺眼。

前半程的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寥寥几位乘客。直到公交车缓缓驶出城中村的范围,路边才渐渐出现了一些身着校服的学生。

车子一路停停走走,不断有乘客上车,车厢里很快坐满了人。

见人慢慢多起来,程安然默默把单词本塞回兜里,转头望向窗外,思绪也慢慢飘散开来。

严格来讲,这算是她进城的第一年。

在此之前,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镇上的政府大厅。

那一次,是为了领取由南城一中发放的贫困生奖学金。

一年五千元的奖学金,对于许多人来说或许不算多,然而比起程家的无底洞,不过是杯水车薪。

但哪怕再少,也比没有强,何况她还进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南城一中,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诶,小姑娘?小姑娘!回回神哟!”

一道吊着嗓子般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耳边炸开。

程安然闻言回神,眼前冷不丁出现一张布满皱纹的脸。那双眼睛虽显浑浊,却透着一股子精明与刻薄。

“小姑娘,行行好,给老太太让个座吧。人老了,腿脚不中用,实在站不住咯。”

老太太臂弯间挎着黑色布包,微微佝偻着腰,脸上堆满了痛苦的神情。

程安然抬眼望向马路对面的公交站牌,发现还有好几站才能到学校,心里有些犹豫。可当她的目光触及老太太愈发不耐烦,甚至隐隐带着几分催促的神色时,还是站起身,把座位让了出去。

“您坐吧。”她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前一刻还嚷嚷着腰疼腿疼的老太太,瞬间来了精神,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紧接着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敏捷劲儿,完全看不出她所说的“腿脚不中用”。

程安然再迟钝,瞧见这一幕,也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吭声。她默默扶着栏杆,站稳身子,将这小小的委屈和不满藏进心底。

……

九月初,暑气尚未完全消散。

太阳一出来,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气息。

老太太从布包里摸出一把花里胡哨的小折扇,手里扇着风,嘴上也没消停。

“哎呀,还是小姑娘懂事,懂得尊老爱幼。哪像有些人,看着是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非要和我们这些老人家抢座位。”

她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任谁都能听出那指桑骂槐的意思,说完还不忘斜着眼睛,朝前方狠狠瞪了一眼。

程安然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瞧见一抹身姿挺拔的背影,和一颗乌黑的后脑勺。

那大概就是老太太口中的“有些人”了。

虽然没瞧见正脸,不过可以肯定,这人个子应该是挺高的,少说也有一米八左右,即便是坐着,也比周围的人高出一截。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起得太早,此刻他看起来有些困倦,坐没坐相,一条大长腿更是无处安放,毫无顾忌地伸在外面。

老太太的声音不小,他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在意,原本低垂的头微微抬起,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下颌。

程安然离得近,隐约听到一声轻嗤,带着些许不满的情绪。

她忍不住又朝对方看了一眼。

除了那声轻哼,他始终没有其他动静,不知是根本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还是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程安然心中泛起一丝好奇,但也没有过多探究,很快便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

……

公交车一路向着郊外驶去,刚驶出市区,窗外的景致便陡然开阔起来。

随着沿途上车的同学越来越多,原本安静的车厢渐渐热闹起来。

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们

春鈤

,身体里仿佛藏着发散不完的精力,话题从课堂趣事聊到周末计划,一路上叽叽喳喳就没停下过。

站了大约十来分钟,程安然脚下开始隐隐作痛,一股刺刺麻麻的针扎感蔓延开来。

她皱了皱眉,正准备换个姿势,突然——

“啊!”

前方传来一阵惊呼。

紧接着,司机猛地转动方向盘,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车身瞬间偏离了原本的行驶路线。

一股巨大的惯性忽然袭来。

程安然根本来不及反应,尽管下意识抓住上方扶手,身体却还是随着刹车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往前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好不容易找回平衡,她撑着扶手站稳,感觉脚底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不像是踩在车厢地板上,反而像是踩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

程安然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正踩在一双白色球鞋上。

款式莫名有些眼熟。

程安然心里 “咯噔” 一下。

这时,司机洪亮的声音从前排传来:“刚才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条流浪狗,我这一打方向打得急了点,大家都没事吧?”

有学生大声回道:“没事叔叔,您接下来开稳点就行!”

“放心,我们都没事,您接着开。”

另一个声音也跟着附和道。

……

程安然垂眸,目光落在鞋面那道突兀的黑印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她对名牌没什么了解,但衣服鞋子这类物品,单靠触感和质地,便能大致判断出价格高低。

眼前这双鞋,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抬头望向球鞋的主人。

这一瞧,眉毛差点拧成麻花。

难怪觉得这鞋子似曾相识,原来是方才老太太口中那位“不尊老爱幼”的少年。

不管心里有多少想法,程安然面上还是摆出了诚恳的态度,轻声致歉。

“不好意思,不小心踩到你了,没事吧?”

话音落下,球鞋的主人脑袋微微一歪,终于从昏昏沉沉的睡意中醒过来。

他抬手揉了揉酸胀的后颈,动作略显迟缓,缓缓坐直身子的同时,顺带把那条随意伸展、略显碍事的大长腿收了回去。

紧接着,程安然耳边传来少年略带歉意的声音。

“抱歉,是我挡着路了吗?”

他似乎还未完全清醒,声音里带着少年独有的干净温和,只是刚睡醒,透着几分低哑和迷糊,一字一字精准地敲击在程安然的鼓膜上,悦耳好听。

程安然抬眼想要否认:“不是——”

话没说完,便毫无防备地撞进了一双幽邃漆黑的眼眸中。

大概是从未在现实里见过如此好看的人,那张五官精致的面容带来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程安然脑中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厚厚的眼镜片下,剪水般的杏眸泛起一丝波澜,很快又归于平静。

再次开口时,她语气依然平静:“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站稳,不小心把你的鞋踩脏了。”

顾砚书昨晚熬夜打了几场游戏,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好不容易坐上车,本想抓紧时间补个回笼觉,结果还没睡踏实,就状况不断,那点儿残存的睡意所剩无几。

听完程安然的解释,他后知后觉看向脚下。

前几日才精心打理过的白色鞋面上,果然多了一道十分扎眼的黑色印迹。

顾砚书捏了捏鼻梁,眼底最后一抹倦意也彻底消散。

程安然忐忑地等着回应。

顾砚书却突然抛出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一中的学生?”

程安然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校服。

原来他们是校友。

察觉到她神色间的不自然与局促,顾砚书轻笑道:“没事,一个印子而已。”

他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完全没有要计较的意思。

程安然暗暗松口气,犹豫片刻,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揉得有些发皱的纸巾,递了过去。

生怕他嫌弃,她多解释了一句:“我临走前从纸盒里抽的,还没用过,要是不介意,下车后你可以沾点水擦擦。”

顾砚书看着那叠纸巾,扬了下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那……谢谢?”

并未告诉她自己脚上这双球鞋是全球限量款,为了不损伤最外面那层绒面,根本不能沾水。

他动作自然地接过纸巾,随意塞进一侧口袋。

微曦中,和煦的晨光透过车窗,宛如一层若有若无的金箔,轻柔地洒落在他青筋微微隆起的手背上。

程安然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直到胳膊被人不小心碰了一下,她才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有些不妥,连忙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轻声回道:“不客气。”

……

或许是担忧再度发生意外,后半程司机开得极为平稳。

一路有惊无险地抵达终点。

车稳稳停住后,所有乘客从后门下车。

程安然站在较为靠后的位置,佯装不经意,实则偷偷用余光去捕捉侧前方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始终安安静静地坐着,毫无起身之意,像是有意要等到最后再下车。

不一会儿,人走得差不多了。

原先人满为患的车厢变得无比安静。

再拖下去未免显得刻意,程安然只好跟着前面的人,一步步走下了公交。

开学这一天,校门前的空地上早早便停满了接送学生的私家车。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乌泱泱的人头。

除了家长学生,今天还有不少领导会出席开学典礼,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市里特地增派了一倍的警力前来维持秩序。

穿着黄色执勤服的交警在路口指挥交通,学校保卫处的老师也分散在人群中,以免有人摔倒或是出现别的情况。

程安然随着潮水般的人流,朝着校门的方向缓缓挪动。走到半路,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那辆公交车上早已空无一人。

她抿紧嘴唇,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底悄然泛起,仿佛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满心空落。

怔怔站在原地良久,最终,只能将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归结于某种不可抗拒的生理原因。

毕竟在这个青春萌动的年纪,荷尔蒙分泌旺盛,难免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在心底悄然滋生。

轻吐出一口浊气,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抛到脑后,程安然重新抬脚,向着校门口走去。

-

校门前。

六月的高考红榜还高高挂着,向每一位踏入校园的学生与家长,述说着这座百年名校的辉煌。

——“祝贺我校高三理科实验班齐明礼同学荣获高考省理科榜眼!”

巨型横幅在微风中肆意舞动,一行烫金大字尤为显眼,好似迫不及待地宣告这份荣耀。

多年来,南城一中始终稳坐教育界的头把交椅,重本录取率一骑绝尘,将其他学校远远抛在身后。可奇怪的是,在高考状元的角逐中,它却总与状元之位失之交臂。

尤其是理科,仿佛被施了魔咒一般,被外界戏称为 “万年老二”。

据说上一个理科高考状元,已经得追溯到十年前。

每每高考出分的时候,南城一中似乎总是差那么一口气,令人扼腕惋惜。

……

在政府投资和各方爱心企业的赞助下,新校区焕然一新,不仅扩建了操场、餐厅和室内游泳馆,还在一南一北新造了两栋现代化图书馆,占地面积整整比老校区大了一倍有余。

如果是新生,不熟悉各个教学楼的方位,稍不留意就很容易迷路。

好在高一的教学楼离校门并不远,拐个弯就能看见。

从校门进来后,程安然没有急着寻找教室,而是先去公告拦,看了眼分班表。

高一尚未进行文理科分班,不过为了“因材施教”,学校还是划分出了实验班、重点班和普通班。

毫无疑问,实验班是其中生源最好、师资力量也最强大的班级。但凡进了实验班,就如同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顶尖高等学府的大门。

像程安然这种从乡镇中学录取进来的学生,虽然成绩在初中学校名列前茅,但放到尖子生扎堆的南城一中,还是不够看的,因而被分在了普通班。

不过,学校也给了每个学生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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