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嫁给前未婚夫他弟后》作者:两双仪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29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本书名称: 嫁给前未婚夫他弟后

本书作者: 两双仪

本书简介: 柳垂容,定安候府二姑娘,自幼不受宠,寄养在青州外祖家,战战兢兢看人脸色过日子,从不敢出半分差错。

一朝回京观礼,长姐婚宴上,她失足落水,出尽丑态,反遭人诋毁私会情郎,名声尽毁。

原以为与卫国公府沈家大郎的婚事告吹,却不料救她上岸的竟是沈家二郎。两家为保全名声,换了亲事,柳垂容从沈敬之的兄嫂,变成了他的夫人。

婚后二人相敬如宾。柳垂容深知沈敬之娶她实属无奈,他心中藏着白月光。好在婆母待她如亲女,她亦知足,不再奢求更多。

***

沈敬之,玉树兰芝,清冷矜贵,年纪轻轻已是寒衙司指挥使,对谁都是一副冷淡模样。

唯独对柳垂容,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熟人皆知,万年铁树要开花,奈何他家夫人情窍未开,竟主动张罗为他纳妾。

公干归来的沈敬之,气得脸都黑了。可还没等他算账,柳垂容已收拾行囊,洗劫国公府,独自逍遥去了。

沈敬之瞧着空荡荡的屋子,心碎一地——他苦寻多年的白月光,再次从他身边溜走了。

那能怎么成?向来风轻云淡的沈大人连夜带人将自家夫人拎了回来,捧在手心里。

她既觉得人心靠不住,不如钱财傍身,他便将全数家当奉上,更步步荣升,为她挣得首辅夫人应有的诰命,只求她能将他放在心上。

***

**小剧场**

听闻沈敬之要纳妾,柳垂容不哭不闹,默默收拾行囊,顺带洗劫了国公府。

刚下朝的沈敬之回到房内,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心猛地一沉,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不到半日,柳垂容还未出京城,就被沈敬之连人带包裹寻到。

男子高大的身躯将她逼至角落,低垂着头附耳道:“谁说我要纳妾?我此生只娶你一人。”

第二日,忙了一整晚的柳垂容则表示:惹谁也不要惹沈敬之这个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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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文指南**

- 架空历史

- 女主视角:先婚后爱

- 男主视角:得偿所愿

- 三对CP,怎么磕都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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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页预收《男主他后悔了》——**

江枝芝,江首辅晚年得女,上有三位兄长宠爱,京中无人不羡。

唯独求不来奉小公爷宋若淮的青睐,反惹他厌嫌。

宋若淮,奉国公嫡子,渊清玉絜,却对江枝芝冷言冷语,曾立誓:“出家修行也不娶江家女。”

此言一出,非但未劝退江枝芝,反令她更甚从前。

京中众人皆知,只要宋若淮出门,百丈内必有江枝芝的身影。

他去马场骑射,她在一旁蹴鞠;他去听书,她便去喝茶。

天有不测风云,江家遭弹劾,圣上震怒,一家老小或入狱,或流放。

为救父兄,江枝芝甘愿嫁入承恩候府为妾。

婚事刚定,宋若淮便疯了似的跪在江府门口,高喊要求娶江枝芝。

江枝芝推门而出,连日奔波早已让她不似以往鲜亮。

她低垂眼眸,不再看他,轻声道:“小公爷请回吧。先前是我不懂事,今后不会了。还请留我们一家老小一条活路。”

看着她的模样,宋若淮身体紧绷,捏紧拳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清醒。

他终于明白,自己早已将她放在心尖,却因自负而失去她。

**立意:自己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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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 追妻火葬场

- 病娇男鬼男主vs清醒美人女主

第1章 第一章 晋江文学城

永安六年,寒冬如冰刀霜剑,肆虐大地。

皑皑白雪裹着泥土,将青石台阶捂得严严实实。

院子西南角,几枝腊梅傲雪绽放,点点红梅在雪幕中倔强挺立,却更衬出这院子的清冷。

晨曦才露,柳垂容便匆匆从榻上惊起。她睡眼惺忪,胡乱揉了揉,草草梳洗一番,抓起墙角的披风,就朝着东边院子奔去。

沿着碎花石小径疾步而行,穿过二门的小穿堂,拐过走廊的弯角,尚未踏进门口,就听到舅母那尖刻的斥骂声:“定安候府简直荒唐透顶!不要的女儿丢到我这儿,如今说接就接,真当咱们李府是他们随意摆弄的地方!”

柳垂容娇躯一颤,心底的苦涩如寒潭之水,不断上涌。她紧紧攥着手中的锦帕,掌心早已汗湿,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狠狠咽下满心的委屈,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等到屋里的斥骂声停歇,她小心翼翼地掸去身上的雪花,这才让门外的丫鬟翠柳前去通传。

片刻之后,柳垂容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那青蓝色的棉布帘,怯生生地走了进去。

屋内,酸枝木镶理石扶手的椅子整齐地排列在两侧,扶手上精美的牡丹花雕刻栩栩如生。各房夫人依次侧坐,目光都聚焦在主位上那位端坐在黄花梨镶金太君椅上的老夫人。

老夫人身着褐色绸缎华服,衣服上绣着的福寿纹精致非凡,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她满头银发整齐地盘在后脑,仅戴着一根青玉簪子,脸上的皱纹如沟壑纵横,依稀能看出往昔的绝代风华。

然而,她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虑与烦躁。

她对柳垂容的冷漠,并非仅仅因为侯府的随意安排,而是源于她心中对家族未来的深深焦虑。

李府如今在青州虽也算大户,但在官场上一直难以更进一步。

如今只能将希望放在自己几个孙女的身上,只盼得她们能嫁个好夫婿,能给李府带来荣耀。

而柳垂容一个外姓的不受宠的侯府的庶女,只是个累赘罢了,如今侯府要接她回去倒是随了她的愿。

众人瞧见柳垂容进来,脸上都闪过一丝不自然,目光中夹杂着或怜悯、或嫌恶的复杂情绪。

柳垂容强装镇定,动作僵硬地解下身上那红羽纱面白狐狸毛的披风,递给了一旁的绿珠。然后朝着主位的老夫人盈盈施礼,声音细若蚊蝇:“容儿,给外祖母请安。”

老夫人微微颔首,向柳垂容招手,示意她上前。

柳垂容的心瞬间揪紧,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缓缓越过众人,走到老夫人身旁。

老夫人抬眸,脸上的皱纹微微颤动,声音缓慢而冷淡:“你来青州,算来已有七个年头了吧。”

柳垂容低垂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和怯懦:“回外祖母,到今年六月,正好整整七年。”她的目光始终不敢与老夫人对视。

“容姐儿,你母亲来信了。”老夫人的声音波澜不惊,眼神却毫无温度。

“信中说你长姐婚期将至,让你回去观礼。”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中的白玉佛珠,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柳垂容的身子猛地一抖,低垂的眼帘掩盖住眼底的苦涩。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贝齿紧咬着下唇,过了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我……知晓了。”

“回去也好,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在这儿,我们也未曾亏待于你。你这回去……”老夫人话说一半,便不再言语。

柳垂容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所谓的未曾亏待,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话。

每月侯府送来的月银,哪次被李府克扣大半,首饰衣物都要等府里的两位姑娘挑剩了,自己才能捡些残次品。那首饰盒里,尽是些别人不要的便宜货。

这老夫人分明是在警告她,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说出来也没人会信。

柳垂容咬得银牙咯咯作响,拼尽全力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心中满是悲凉。这所谓的外祖母,从未真正把她放在心上。

一旁的绿珠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小脸气得通红,却只能把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咽进肚子里,满心怜惜地望着自家小姐那单薄而无助的身影。

在青州的这七年,柳垂容过得如履薄冰。寒冬腊月,她的屋子里炭火稀缺,常常冻得手脚冰凉。

每餐饭食,不过是些残羹冷炙,能填饱肚子已是万幸。府里的下人们见风使舵,对她呼来喝去,稍有不慎,便是一顿责骂。

而那些所谓的表姐妹们,更是对她百般刁难,不

椿日

是故意弄坏她仅有的几件像样的衣裳,就是在众人面前对她冷嘲热讽,让她颜面无存。

另一边,定安侯府中,柳垂容的母亲李氏正笑得合不拢嘴,翻看着手中的物件。

那是卫国公府送来的生辰帖,连同聘礼一同送来,在走廊里堆得满满当当。李氏两眼放光,嘴角的笑容怎么都收不住。

“夫人,您瞧瞧这卫国公府,当真是诚意十足。”一旁的嬷嬷满脸堆笑,阿谀奉承。

“可不是嘛,要不是沈家大郎前些年意外断了腿,这等好事哪能轮得到咱们家?容姐儿也算是因祸得福。”

“待容姐儿从青州回来,大姑娘的婚事一完,就该轮到咱们这边了。”李氏仿佛已经看到女儿嫁入高门,侯府从此扬眉吐气的辉煌景象,心里别提多舒坦了,想着终于能把大房压下去一头,更是得意非凡。

“只是……”李氏忽然想到什么,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旁边的王嬷嬷心领神会,知道李氏是担心容姐儿那所谓孤星的命格传到卫国公府,怕人家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夫人放心,对外就说咱们姑娘是身子弱,送去青州调养。到时候就算卫国公府派人来问,咱们咬死不认,他们也没辙。”王嬷嬷巧舌如簧,一番话说得李氏心中的忧虑顿时烟消云散。

“也是。”李氏听了,心情大好,继续美滋滋地欣赏着手中的生辰帖,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锦盒之中。

“等容姐儿嫁入卫国公府,咱们可就不用再看大房的脸色啦!”李氏越想越开心,仿佛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

翌日清晨,青州郊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颠簸而行。

马车内的柳垂容被晃得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绿珠看着柳垂容难受的样子,心疼不已,心里把李府骂了个千遍万遍。

京中的信早就到了青州,可李府昨天才通知她们,为了能赶上日子回去,姑娘一大早就起来赶路。

为了不错过大姑娘的好日子还得走这山路,最可气的是,老夫人居然只给安排了一个马夫,连个随从都没有。

“姑娘,喝点水吧!”绿珠倒了杯水,递给柳垂容。

“吁”——

林中的飞鸟被惊得四处乱飞,发出凄厉的鸣叫。

突然停下的马车,让柳垂容从座位上重重地摔了下来。

绿珠连忙扶起自家姑娘,刚要出去找马夫理论,掀开帘子一看,只见四五个彪形大汉把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马夫早已不见踪影。

为首的那个瞎了一只眼,满脸横肉,看上去凶狠无比。柳垂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这、这可如何是好?”柳垂容声音颤抖,纤细的身子不停地哆嗦,显然被眼前的阵势吓得不轻。

绿珠强作镇定,问道:“几位好汉,不知拦住我们的马车,所为何事?”

独眼龙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绿珠,目光最后贪婪地落在了柳垂容那楚楚动人的脸上。

“小娘子长得可真是水灵,跟我们兄弟回去做压寨夫人吧!”独眼龙说着,伸出脏兮兮的手就要去摸柳垂容的脸蛋。

柳垂容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往后躲闪。

“你们、你们别乱来!我可是定国侯府的二姑娘!”柳垂容搬出自己的身份,妄图吓退这些山匪。

“定国侯府?”独眼龙愣了一下,随即仰天大笑,“老子在这山里占山为王,还怕什么侯府!就算是皇帝老儿来了,老子也不放在眼里!”

“就是,大哥,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把她抢回去,咱们兄弟也能享受享受!”另一个山匪跟着起哄。

“你们……你们敢!”绿珠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计可施。

“哟,这小丫头脾气还挺大,我喜欢!”一个山匪□□着朝绿珠走去。

“你们别过来!”柳垂容见状,毫不犹豫地挡在绿珠身前,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们要钱,我给你们就是了!”

“钱?”独眼龙冷笑一声,“老子要的是你这个人!”

“你、你别过来……”柳垂容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了悬崖边上,再无退路。

“姑娘,快跳!”绿珠突然大喊一声,用力推了柳垂容一把。

柳垂容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子直直地朝悬崖下坠落。

“姑娘!”绿珠悲痛欲绝,没有丝毫犹豫,跟着跳了下去。

悬崖下是湍急的河流,柳垂容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绿珠的哭喊声。

就在柳垂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柳垂容惊魂未定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悬挂在半空中,手腕被一根粗壮的藤蔓紧紧缠住。

而她的下方,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般的洞穴。

“姑娘,你没事吧?”绿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柳垂容抬头望去,只见绿珠也抓着一根藤蔓,正缓缓地向下滑落。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平安地落到了洞穴里。

“咳咳……”柳垂容剧烈地咳嗽起来,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断了一样,疼痛难忍。

绿珠赶紧扶起柳垂容,心疼地问道:“姑娘,你怎么样?”

“我没事……”柳垂容虚弱地摇摇头,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挡得严严实实,十分隐蔽。

洞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微弱的光线从洞口透进来。

“这是什么地方?”柳垂容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

“奴婢也不知道……”绿珠紧紧地抓着柳垂容的胳膊,声音里也充满了惊慌,“姑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在黑暗中响起:“你们是什么人?”

柳垂容和绿珠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紧紧地抱在一起,惊恐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第2章 第二章 晋江文学成

大雨如注,倾盆而下,那豆大的雨珠仿若狂暴的天兵挥舞着的重锤,凶猛地砸向岩壁,“哒哒”的巨响在山谷间激荡回响.

柳垂容心有余悸,这震耳欲聋的雨声令她娇躯簌簌颤抖,一个踉跄,差点再次失足。

她如同溺水之人般,紧紧抓住绿珠的胳膊,脸色苍白得犹如一张宣纸,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稳住身形。

“谁在里面?”绿珠尽管内心充满恐惧,却仍鼓足勇气,毅然将自家姑娘护在身后,朝着黑暗处高声质问,声音颤抖却坚定无比。

黑暗中,一个男子缓缓现身。绿珠尚未反应过来,一把寒光闪闪的银色匕首瞬间抵在了柳垂容修长的脖颈上,那冰冷的触感如毒蛇的信子,直直地渗进肌肤。

“说,谁让你们来的?”男子的声音虚弱却凌厉,仿佛来自地狱的索命之音。

沈敬之心知,寒衙司怕是出了内鬼。自己刚到青州,就遭遇这跟踪算计,这青州之地定然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

眼前这两个女子,极有可能是杀手的同伙。若能从她们口中问出幕后之人,自然是好;若不能,那也绝不能让她们活着离开。

沈敬之微眯起双眸,如同毒蛇似的盯着柳垂容一行人。

绿珠见自家姑娘脖颈被匕首蹭破了皮,心急如焚,膝盖一弯就想下跪求情,却在迎上姑娘的眼神时,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柳垂容不敢轻易暴露自己官宦之女的身份,在这危急关头,此身份或许并非护身符。

她强压心头的恐惧,柔声说道:“小女子柳垂容,这是我的丫鬟绿珠,我们主仆二人从青州来,欲往京城探亲。”

洞内的火堆摇曳,映照着她的面庞,更显楚楚可怜,恰似风雨中飘摇的娇花。

“你主仆二人为何现于此地?”

柳垂容心中一紧,眼珠快速转动,眼中满是慌乱,却仍强装镇定,楚楚可怜地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主仆二人路遇马匪,那些马匪穷凶极恶,不仅欲抢我等财物,还......还......”

说到此处,柳垂容故意停顿,脸上满是羞愤欲绝的神色,那模样仿佛一朵被狂风摧残的花朵,惹人怜惜。一着急,她就会不自觉地绞动手中的帕子。

绿珠赶忙接过话头,声泪俱下地哭诉道:“那些马匪欲轻薄我

家小姐,小姐宁死不从,这才带着奴婢跳了崖!”

沈敬之抬头望向洞外,想起这一带并非官道,若为赶路前往京城,走此捷径确实能节省不少时辰。

“去京中探亲?”沈敬之匕首翻转,抬起柳垂容的下巴,声音冷若冰霜。

“是,我们家与定安侯府乃姻亲,侯府来信,言表姐不日大婚,请我们去观礼。”柳垂容声音颤抖,眼神却透着坚定。

“定安候府?”

“是。”

沈敬之探查,此女子并无任何内力,

手指间也无任何训练的痕迹。

沈敬之手中的匕首缓缓收回,心中暗想:前来刺杀他之人应非从京城而来。

眼前主仆二人若撒谎,断不可能知晓定安候府嫡女成婚这等细微之事,看样子所言非虚。

劫后余生的柳垂容长舒一口气,娇躯一软,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瘫倒在地,心中暗想:此番真是惊险万分,但愿能平安度过。

绿珠急忙冲过去抱住自家姑娘,上上下下仔细检查,好在仅是脖颈处有一点擦伤。

沈敬之沉默不语,目光深邃,似在思考着什么,又似在消化柳垂容所言。

洞穴之中一片静谧,唯有火堆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夜的心跳。

柳垂容偷偷打量着沈敬之,只见他身形高大挺拔,即便置身阴影之中,仍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迫人气势,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让人望而生畏。

他身着银色长袍,袖口与领口绣着精致的暗纹,在火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腰间系着一根白玉腰带,腰带上挂着一块成色上佳的羊脂玉佩,显见出身不凡。

头发以一根简单的白玉簪束起,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整个人冷峻疏离,仿若高岭之花,难以亲近。

过了许久,沈敬之朝柳垂容抱拳行礼,略带歉意道:“在下乃寒州知府门下主薄沈敬之,原是替我家大人前往青州送卷宗,未料遭遇山匪,唐突了姑娘,万望海涵。”

远在寒州的林祁政连打数个喷嚏,只觉外头寒意逼人,赶忙将窗户紧闭,心中暗自嘀咕:莫不是有人在念叨我?

沈敬之心中思忖:母亲若知晓自己如此对待定安侯府的贵客,只怕又要拎着自己上门赔罪。

更何况前些时日母亲差人送信来言,为长兄与定安侯的二姑娘订下婚约,如今只差......

等等,他似是想到什么,抬眸再度上下打量柳垂容。

早有听闻定安侯府的二姑娘身子孱弱,一直寄养在青州外祖母家,莫非面前之人便是自己未过门的嫂嫂?

想到此处,沈敬之眉头微蹙,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心中满是疑惑。

柳垂容知晓对方未吐真言,然此刻她也无心深究,瞧对方右肩上的云锦早已被鲜血浸红,如同一朵绽放的血花,触目惊心。

略做思量,她还是将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柔声道:“你流血了,按一会儿吧。”

尽管她递手帕的手仍在微微颤抖,却依旧执着地将手帕递予对方。

沈敬之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手帕。手帕靠近鼻尖的瞬间,他闻到一丝淡淡的百合香,这香味在他鼻尖萦绕,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失了神。

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神色复杂地看向柳垂容,道了声:“多谢姑娘。”

定安侯府早已没落,这老夫人膝下的二位公子,皆不成气候,若无老侯爷的爵位庇护,只怕连个斜封官都难以谋得。如今老侯爷离世已五六载,府中的家产也散去不少。

故而卫国公府与定安侯府的联姻,明眼人皆知是侯府占了便宜。

柳垂容低眉,靠在墙壁上,外头雨声淅沥,伴着这雨声,她在火堆旁迷迷糊糊地睡去,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不安。

沈敬之起身,看了一眼熟睡的绿珠和柳垂容,悄然无声地离开。他心想:青州距京城数十里,眼下只怕马车早就被一洗而空了,她们两个弱女子若是只身赶路,怕是要吃不少苦。

沈敬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这玉佩乃是寒衙司特制之物,放在她们包袱旁。

沈敬之思虑一番,如今自己还要潜入青州办事,不方便带着她们两个回青州找马车,眼下又不能将她放在一旁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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