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文】《豆腐娘子不甘心》作者:柳溪飞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28分类:小说浏览:25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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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娘子不甘心》作者:柳溪飞【完结】

晋江VIP2025-03-12完结

总书评数:99 当前被收藏数:435 营养液数:77 文章积分:10,407,854

简介:

坚定勇敢豆腐娘子x沉稳朝气忠犬捕快

宋英娘只想做好豆腐。可她遇人不淑,丈夫好赌,输光家产,赔了店铺。

山穷水尽之际,捕头陈玠知恩图报,伸出援手。英娘欲与他算清账目,他却说是要与她一起开店。

“我作你的东家,你作我的掌柜,可好?”他说。

于是,日日相处,情愫渐生,两情相悦之时——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了,自己根本不是陈玠的恩人!

她转头看向枕边人,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开口?

陈玠多谋善断,却没想到折在一个女子手中,被她欺骗钱财,被利用感情,甚至……被诱惑失身于她。

可气的是,自己被骗了,还心心念念、满脑子都是她。

更可气的是,自己还心甘情愿地娶她。

更更可气的是,等他回来才发现,人已经远走高飞,还潇洒地把他放下了。

这让他如何忍得下?他发誓,定要将她哄回来,叫她对自己负责!

【小剧场】

甜蜜版:

“想让我帮忙?说几句好话来听听。”陈玠故意板着脸。

英娘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侧头笑吟吟道:“以行代言可以吗?东家?”

【阅读须知】

1.女非男c,姐弟

2.he,架空

3.绝对完结。

4.没有金手指

【排雷】

女主弟弟为断袖,仅是情节设定,没有bl情感描写,超出作者能力范围了。

成长·逆袭征文“白手起家,自力更生”参赛理由:女主是凭借自己做豆腐的手艺,在人生各种困境之下,努力经营,相助好友,历经风雨,收获友情爱情,最重要的是,更加强大的自己。

【下本《娘子善画避火图》文案】

曾正卿依照父母之命,娶了家族没落的唐家姑娘,唐青朵。

一日应好友之邀,前去赴会,好友取出自己最近的收藏与他赏玩,最后一个拿出的,竟是一本春宫图。

“这可是‘梦游仙’最近的画作,千金难买啊!”好友得意道。

曾正卿好奇,翻开第一幅,怎么有点,眼熟?

第二张,嗯?怎么感觉自己曾经,参与过?

第三张,难道下一张的动作就是?

第四张,果然!

他恍惚回到家中,忍不住对家中妻子叹道:“‘梦游仙’名不虚传,今日我第一次见他的作品,竟然有我就是画中人之感。”

“咦娘子,你脸色怎么白了?”

唐青朵还未出嫁时,凭借自己一手精湛的丹青手艺,倒也能养家糊口。

就是画出来的作品,不能摆在明面上供人欣赏。

婚后本想安心做内宅夫人,可迫不得已,重操旧业,又干起老本行。

只是,这每张的报酬,怎么少了许多?

她戴好帏帽面纱,决定亲自去找画商说道说道,却无意听到有人评价她的画:“‘梦游仙’最近的画作,远不如前,瞧这画上的男女,神色呆滞,毫无生气,让人兴味索然!”

青朵暗自冷笑:呵呵,要不是她婚后刚经历过,只怕就被这些个画作骗了!那事除了疼,根本就毫无乐趣可言!

甚至还断了她的生财之路!简直岂有此理!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种田文 励志 成长 姐弟恋 忠犬

主角视角:宋英娘 陈玠 配角:秋兰 云珠 宋宽

其它:市井生活,小人物

一句话简介:天大地大,自己最大

立意:求人不如求己

第1章 丢脸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年……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年节才过了不久,福源镖局门口的粘贴的红纸已有不少翘起,在风中摇摆不定。终于是不敌风的召唤,一个“福”字抛弃了“田”,撒手而去。

门口立着一个女子,上身穿着胭脂红对襟小袄,系着玉色云纹裙,眸清似月,面若春桃。这便是福源镖局镖师何伟的妻子宋英娘。她担忧地望着门里,唇边的哈气化为一缕寂寞,消散在萧索的空中。

忽然,门内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她眼前一亮,往前走了几步:“李大哥,这趟说好只走一个月,现在都快一个半月了,我家何伟怎么还没有回来?”

“宋娘子?你还不知道啊?何伟早被赶走了!”他惊讶道。

英娘也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路上遭山匪劫路,对方人多,功夫又强,何伟逃跑不成被捉,跪下求他们饶命也就算了,为了活命,他还把其他镖师藏身处给出卖了!我们得信救他们回来,总镖头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我们这行,看不起这等贪生怕死之徒!更看不起出卖朋友的人!”老李愤愤地说道。

英娘十分羞愧,虽然骂的不是她,但夫妻一体,何伟丢的也是她的脸面,寒冷的冬日,她的脸火辣辣得烫。

可她还是挂念自己的丈夫,低声问道:“他回来了?可他一直没回家啊!他能去哪?”

老李看了她一会,长叹道:“他竟连家都不回过?宋娘子,你也是可怜人啊。最近有人常在鸿润庄看见他,赌得红光满面。看来最后镖局结给他的几两银子,都叫他拿去赌了,怕是要血本无归啊!”

英娘木然地向鸿润庄走去,这个世界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和画面,她听不到周围的喧嚣,也看不到任何色彩。她像火灭了很久、只残留灰烬的火炉,感受不到温暖,也散发不出温度。

一步又一步,不知走了多久,慢慢地,也捱到了鸿润庄。仰脸盯着招牌看了一会,还是没有勇气进去。虽然她已经知道这就是真相,但心里还有一丝丝的侥幸,万一是别人看错了呢?

犹豫间,里面发出巨响,愤怒的吼叫声、惨叫声、尖叫声、杂乱奔跑地脚步声混杂在一起。接着,人们争先恐后地涌出,还有人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英娘的心咚咚跳起来,下意识地逆着人群往里面跑,却被好心人拦住:"你不要命了?凶手还在里面!"

“可我丈夫还在里面!”

正挣扎着,有人报了官,一队穿着红黑相间官服的捕快匆匆赶来,进入鸿润庄。虽是发生了命案,但仍架不住人有好奇心,门口两侧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百姓。

“那凶手刚才就在我旁边玩呢,得亏我我命大!”

“听说他输了好几天了?”

“进赌坊哪有不输的,赢的才奇怪呢!”

“输了不想给钱,还觉得是对方出千,互骂了几句,就动手了。”

“下手真他娘的狠,溅老子一身血!”

捕快们刚进去不久,人群中有眼尖的人喊道:“出来了!凶手出来了!”大家都伸着脖子看。

英娘也随着众人看过去,一个高个的捕快走在最前面,另两个捕快跟在他身后,在他们走下台阶后,后面的衙役一左一右押着中间的一人,想是凶手。他身材短小,一脸横肉,此时表情更是凶狠,他咒骂道:“老贼!敢骗我钱!我要你狗命!”

此人正是英娘的丈夫何伟。

英娘刚起的一点热血也凉透了,她反而冷静了,静默地站在人群中,注视着她那如疯狗般的丈夫。

何伟骂着,不知怎么一扫,发现了人群中的英娘,他不骂了,冲着这边大喊道:“英娘救我!速速回家取钱,为我打点!救我!”

千万双目光一下子聚集到英娘身上,她摇摇头,面不改色地说道:“我不认识他。”

那边何伟像抓住救命稻草,狠命挣扎着不肯走,毕竟是当过镖师的人,左右两个捕快居然有些抑制不住他,旁边的捕快也上前来,耐不住何伟的劲大,越发的有挣脱之势。

“根据《乾律疏议》,罪人拒捕,各于本罪加二等问拟,罪止于杖一百,流三千里。”为首的捕快说道,“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声音不大,却清楚地进入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大家的讨论声渐渐停止了。

“一百?那,那,那不成泥了?”有人小声说道。

何伟面如死灰,放弃挣扎,任由左右捕快推搡着他走,他低下头,像个断了秧的倭瓜。

“我在这受罪,你就拿这东西糊弄我?”两日后的监牢里,何伟看着食盒里的窝窝和腌菜,很是不满。

“凑合吃吧,”英娘咬牙切齿地小声说,“平日里总是吹牛,跟这个大人关系好,跟那个老爷关系妙,临到头来,哪个大人老爷送吃的给你来了?别说救你,就是瞧你一瞧,可还有个人影?还不是得我拿着铜板银子,孝敬着这些个看守,要不你就喝你的刷锅水去吧!”

何伟觑了眼后面同间牢房的犯人,看见有人正支着耳朵偷听,马上梗起脖子喝道:“好你个贱人!如今你爷爷我落难,你就耍起威风来,看我出去了怎么收拾你!”

“好,我还省了疏通的银子!便让那板子狠狠地打掉你半条命去!”英娘一瞪眼睛。

何伟的气焰一下子灭了,又看了眼后面,低声下气地说:“英娘,这是怎么着了呢,我不过就是过过嘴瘾,我这么疼你,怎么舍得把你怎么样了呢!你也是,外人面前,给我点面子。”

“怎么给你面子?卖友求荣的名你得了,镖局的活你丢了,兜里的钱你赌光了,现在让我给你面子?呸,那东西早没了!别说你的面子,我的脸都抬不起来!”

“你这娘们,越说声还越大!还不闭嘴!”他微侧着脸,像是要对英娘说话,但却是冲着后面使劲。他双手抓紧栅栏,脸上显出恳求的神色。

英娘翻了个白眼,“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可就带走了。”

“吃,吃吃吃。”何伟陪着笑。

英娘“哼”了一声,把馒头腌菜塞给他,看着他狼吞虎咽转眼间吃了一个,又递过去个馒头,埋怨道:“慢点。”

又说道:“我这两天也没闲着,四处打听了一下,听说你打的那个人没死,但伤的不轻,得躺上好几个月呢!”

“便宜那小子了。”何伟嚼着馒头,吐字不清地说。

英娘隔着栏杆拍了他一下:“还逞能呢,打架斗殴,是要挨三十板子的,只不过临近县试,案子也多起来,估计一时半会还轮不到你。正好给我时间,可以给你凑凑钱。”

问何伟:“家里的钱都放哪了?不够的话我再去凑点。”

英娘手里有的只是家里的基本生活费用,积蓄都是何伟收着的。英娘也知道他因为旧事有些心结,不放心把钱都交给她,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都嫁了,还是想跟他过好日子,就睁一眼 闭一眼,随他收着了。

何伟勾勾手,英娘凑近才听到他的话,用心记下了。

何伟擦擦嘴,把碗递给英娘,清清嗓子:“下次来,带点好酒好肉,我也招待招待这边的朋友们。”

后面的犯人们听了,嘿嘿笑着,七嘴八舌地说他真够意思,何伟有些飘飘然,绽开笑容,像冬瓜裂了个口子:“哪里,都是小意思。”

英娘很是无语,没好气地把碗扔到食盒里,起身就走。走出监牢,长出一口气,里面虽然透风没那么暖和,但罪犯长期不洗澡,身上的臭味是透也透不净的。

还有他的丈夫,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英娘与他交谈都觉得犯恶心。

可日子还长着呢,下辈子可怎么办呢?

英娘心事重重地走着,迎面走来两人,前面那个正是昨日为首的那个捕快,后面跟着的也是昨日逮捕何伟的人。

英娘有些不自在,装作被阳光晃了眼,抬起手遮着。

“哎?陈捕头,她好像是,是……昨天人群中的那个小娘子,那莽汉说是他妻子来着。”后面那个人停下来打量她,前面的陈捕头也停下了。

英娘很窘迫地转过身,向二人简单行了礼:“见过两位大人,奴家就是,就是何伟的妻子。”

“你真是他的妻子啊?”那人十分惊讶,语气里又带着些惋惜。

英娘没抬头,短短几天,让她抬不起头的事太多了,她咬住下唇,盯着地上自己的影子,那影子微微在颤。

“老叶,我们走吧。”陈捕头仿佛看出她的不自在,催促道。

待他们走了,英娘松了口气,抬头看他们的背影,老叶说的一两句话还是传入她耳中。

“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

她自嘲地一笑,不知他要是知道,当年她这朵“鲜花”,是主动插在何伟那坨“牛粪”上时,会是什么反应呢?

第2章 变故 两年前,英娘还未嫁人。她聪……

两年前,英娘还未嫁人。她聪慧能干,面容秀丽,有不少爱慕者追求,但她都以要侍候父亲的病拒绝了。

英娘爹得了一种急病,手脚酸软使不上劲,他一倒下,家里的豆腐坊就用英娘掌持,挣来的钱除了家用,还要给爹治病抓药,供弟弟读书。

可治病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挣来的钱也不够用,不得不跟亲戚借一些,一来二去,也欠了不少。

这日清晨,天刚有点光亮,露水还凝在草叶上,英娘唤了弟弟照顾爹,她简单装扮一下就出门了。

沿着田间小路走到头,爬上村东头的土坡,不出所料,一个短粗的男子正在练拳。

”何大哥。“英娘唤道。

那男子正是何伟,他停下来转过身,见是英娘,忙捞起衣服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憨憨笑道:“英娘,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英娘说完似是害羞了,低下头去,小声说道,“我难得有时间,听人说你早晨在这练拳,打的真好看。”

何伟嘿嘿傻笑,没想到英娘这么主动。他自从上次休假回老家见到英娘一面,就对她念念不忘,连走镖也次次记得给她带礼物。可英娘总是淡淡的,或是忙着做豆腐,或是照顾父亲,不怎么搭理他。原来英娘心里也有他,以前都是太忙了。

他出于自信的本能,马上感知到,英娘被自己的魅力迷住了。

他挺了挺胸:“这算什么!这些都是基础功夫,我打一套断松掌给你看看,江湖上练到我这个水平的,屈指可数!”

说着就要耍起来,英娘马上拦住他。

“何大哥,英娘恐怕没时间了,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你了。”说完眼圈红了。

“这怎么说?”何伟吃了一惊,凑近英娘。

英娘抽抽搭搭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心意,可我爹这两天怕是不行了,这之后我得为他守三年的孝,我难道还能要求你等我三年吗?这可不就是永别了!”

何伟焦躁地走来走去:“哎呀,怎么这么不巧,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英娘掩面抽泣,“除非你我马上成婚,可那又是不可能的。”

何伟眼睛一亮,这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忙说道:“怎么不可能,我现在就去做准备,只是,只是匆忙之间,准备不周,可能要委屈你。”

英娘抬起脸,眼中还蓄着泪水:“只要能嫁给你,英娘不觉得委屈。只是……”

她哀怨地说:“我的情况大哥你也知道,家里欠了钱,日后我爹还要办葬礼,我还有个读书的弟弟,娶我还要解决这些难题,我实在不想成为何大哥的拖累,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她又开始用帕子擦起眼泪来。

何伟二十又五,因容貌身材,一直未婚,此时有抱得美人归的机会,怎么放手。不就是银子么,银子花了还能挣,美娘子错过就是一辈子。他忙说:“这都好说,钱财之事包在我身上,英娘你嫁给我,你家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怎么会是拖累呢!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

英娘破涕为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何伟:“何大哥,你是个好男人。”

何伟叫她用那种眼神看着,柔声说着,心里一股热浪涌起,只恨不得在这山坡上成事,他用左拳击右掌:“好!我这就去准备,你在家等我。”说完就匆匆离去。

英娘擦了擦泪,原路回家,路上的风带走了面上一切痕迹。

英娘跪在床前,看着昏迷的爹,冷静地说道:“爹,你放心吧,钱有着落了,我要嫁人了。”

英娘爹去世后,英娘卖了村里的豆腐坊,和弟弟随何伟到慈溪县住,在镖局附近置办了个住所,她又把豆腐坊开起来了。何伟走镖,她卖豆腐,一年也有不少进项。交个罚金虽然肉痛,拿出些钱来并不难。她按照何伟说的,在角落中的坛子里取出银子,去置办了些酒菜,又折返回衙门监牢,关押何伟的地方,把酒菜和银子交给何伟,用来之后贿赂行刑官。

家里出事,她也无心做豆腐,身体也确实乏累,一夜安睡,想到后天何伟要挨板子,纵使使了银子,只是由重到轻,还是会受伤。受伤后不便行走,她也使不上劲儿,思来想去,打算叫弟弟宋宽搭把手。

弟弟宋宽年十六,今年要参加县试。过年时说要读书作义,匆匆露一面就走了。到现在已有好一阵子没见过了。她把给他缝制的几件新衣打包,又买了些电心,直奔学堂去了。

不料,到了学堂,正赶上先生有事休假,留下的人不多,她你找了一个人询问,说可能是和朋友出门了,还没有回来。她只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不知不觉又瞌睡起来。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她觉得不对劲,一个过年都急着要回去读书的人,怎么临考试反而有闲工夫出门了呢?

不安感涌上来,她又问了几个人,可惜是休假期,大家对彼此行踪都不太关注。直到有一个人说:“宋宽吗?好像好几天没有回学堂了。”

英娘的心猛地一跳,这正对上她之前的不祥感。人一旦遇到至亲的事就容易往坏的方向想,她也不例外,脑海里已经开始循环出现弟弟惨死的场景了。

她也顾不上礼仪,追着每一个在学堂的学子问是否看见他弟弟,知不知道他去哪了,却一无所得。

她茫然地立在庭院内,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院中枯树枝上落了一个乌鸦,没有眼力见地“嘎嘎”叫着,英娘心中的不祥预感加重了。

“宽儿出事了,我得救他,迟了可能就……”她怕一语成谶,心里的话不敢说全,只有一个念头:“报官“。

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报官接待的地方排着长队,她站在队里发证,等了将近两刻才终于到她。

“这位娘子,你怎么又来了?”衙役们都认识她了。

一个如花如月般的小娘子,嫁给像苦瓜似的丑汉,县衙不大,这早就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羡何伟命好,又叹英娘的父母“眼瞎”,活活把闺女推进火坑,如果当时自己有机会遇见,定不会让她经受这些,如此等等。

英娘惨白着脸,感觉嘴哆嗦说不清话:“我,我要报,报官!我弟弟,失踪了,好久了。”然后把情况说了一遍。

两个记录的衙役互相看了一眼,暗道可怜,其中一个说道:“临近县试,案件增多,按照顺序排,这案子也不好哪天能处理。”

“不知道哪天?”英娘嚷嚷,“等那时候,我弟弟可能都凉了!”

“宋娘子,你弟弟也不小了,还是男人,应该没什么事。你要是实在急,也不是没办法的。”其中一个说,最后一句说的很慢,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英娘知道他们是要钱,没有银子肯定不够让“鬼”推磨的,她从荷包里出去一些碎银,僵着脸一面笑,一面说:“是我心急忘了,两位官爷辛苦,也该喝喝酒解解乏。”

衙役不动声色地受了,说道:“宋娘子,就等消息吧。”

英娘行礼谢过,魂不守舍地回家。心中惦念,一夜难眠。一大早就又奔到县衙等消息。正赶上县衙在点卯,她只好在一旁等待。

“李大忠!”“杨小六!”“刘信!”“陈玠!”“唐中刚!”……

等会,他叫了什么名字?英娘凝神观察,发现叫到“陈玠”时,应声的是带头抓捕他丈夫的捕头。

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哪个字呢,会是她以为的那个人吗?

等到他们完毕散去,英娘马上找到昨日接待的衙役,陪着笑脸问:“官爷早吖,这么早就要点卯,真实辛苦。我刚才才知道,陈捕头名叫陈玠,不知是哪个‘玠’字呢?”

衙役打量她,她忙补充道:“我家那口子的事劳陈捕头费心,我怎么也得知道姓名好好感谢一下。”

衙役了然,说:“左边是姓王的王,右侧是介绍的介。”

还真是!英娘没想到,当日落魄之人,现在已成为威风堂堂的捕头,也没想到,人海茫茫还能再次遇见,短暂地愣了一下,又忙问道:

“官爷,我弟弟那个案子……”

他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皱着眉说:“你也太心急了吧!哪能这么快呢。”

“官爷,这人命关天 ,我怕迟了就……”

“谁报案都这么说,但还是得有个先来后到,轻重缓急,再说,衙门的人手有限,破案不也需要时间?”

英娘心里暗骂,敢情昨天的银子是打了水漂了,但仍陪着笑脸:“是,是,您说的有理,我也知道管爷们的辛苦,要不昨日也不能孝敬你们了。”

衙役知道,这是提醒他收了钱该办事,他“哼”了一声,“这多少钱能办多少钱的事,宋娘子也是生意人,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英娘明白,他贪婪无耻,想要更多的银子。此时有求于他,又怎么不低头呢?只是担心,这次给了也没有什么效果,白费钱还要苦苦等着,再找他,又要更多的钱,进了勒索的无底洞。到最后,事没加急办,银子倒花出去不少,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踟蹰着,衙役见她没有马上要给钱的意思,不耐烦起来,留了一句“你慢慢想吧,想好了再找我“,然后自行走了。

怎么办,到底是给还是不给?或者,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呢?总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有一个念头闪过,她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好,停下来,可已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她咬咬牙,觉得不如试一试,打不了被骂一通,也比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干等着强。

她一路小跑跑回家,打开自己的首饰盒,从最里面拿出一个发乌的银色戒指,微微一侧,只见戒指里面刻着“陈玠”二字。

她长叹一口气,把戒指紧紧攥在手里,喃喃道:“小妹,原谅我。”

第3章 受刑 陈玠很奇怪,他和何伟的……

陈玠很奇怪,他和何伟的娘子一直没有什么交集,也就路上见了一面,今日却听底下人通报,说是她想要见他一面。

这位宋娘子进来先给他行了个礼,她比几日前牢房门口相见时,消瘦许多,眉头紧蹙,脸上布满愁云,两只手绞在一起。

看她的样子,是有事相求了。陈玠抱拳回礼,问道:“宋娘子,请坐,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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