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剑后被死对头亲了
作者:酒酒八十亿
简介:
简介:【死装真香狼狗攻X恶劣纯野明骚受,自我攻略/狗血乱炖/双强双洁】
为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谢屿又争又抢。
谢屿,华盛风投集团继承人,桀骜不驯,自认为铁直且恐同。
家世好,长得帅,十九年来顺风顺水,人生可谓是一片坦途。
直到遇见陈酌,两人初次见面便恶言恶语,大打出手。
谢大少喜提大嘴巴子外加紫牙印后,将陈酌列入暗杀黑名单,发誓与他不共戴天!
然而当他发现陈酌喜欢男人后,碗里的中药不知被谁换成了冰美式。
眼神总是忍不住往陈酌身上飘……
*
陈酌,长相俊秀乖巧,性格却完全相反。
浑身炸刺,恶劣嘴损,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调戏谢屿。
谢屿有多抵触,他就有多来劲儿。
直到有一天,他被谢屿堵在墙角。
谢屿低头吧唧一口。
陈酌懵:“???”
少年面色羞红,凶巴巴道:“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得对我负责!”
陈酌:“…………啊?我有吗?”
第1章 孽缘
*暗爽狼狗攻(谢屿)X明撩刺猬受(陈酌)
*陈酌笑嘻嘻:恐同即深柜哦宝贝儿~
*谢屿不嘻嘻:把我搞成同性恋,总要对我负点责吧!
*主角非完美人设(重点),两人都很有性格(重点),年轻气盛都是欠儿蹬,有成长磨合的过程
*相爱相怼,前期吵闹后期爆炒
——————正文
江北大学校长办公室。
两个身高一米八往上的男孩在办公桌前排排站,脸上都挂了彩。
一个低着头看似在反省听训,实则是欣赏自己的新鞋。
另一个则双手插兜,明目张胆的看窗外杨树上筑巢的小鸟。
“学校那么多人!你们两个不同系的能成为室友,这是多大的缘分?不好好珍惜就算了!还打架!像什么样子!”
即将退休的张校长用力拍了拍桌子,脸上的皱纹跟着抖三抖。
“简直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别以为给学校捐了点钱就能无视校规!我已经联系你们家长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欣赏新鞋的陈酌情绪有了些波动,抬起头来,露出俊秀的面庞。
五官脸型都生得无可挑剔,颧骨有处淤青,令他看起来有几分可怜,皱眉道:“叫家长?”
“诶哟,老张,我俩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什么小屁孩,叫哪门子家长啊?”
旁边看鸟的谢屿也转过头来,英俊桀骜的左脸赫然一个巴掌印,脖子上还有三道挠破皮的抓痕。
这些伤被他痞里痞气的气质平添了些暧昧旖旎,不像是打架,更像是被小相好撒泼弄的。
谢屿是真的无语!
陈酌这家伙看着乖乖巧巧长得挺好看,谁知道不仅小嘴抹了毒,下手还贼黑!
完全就是下三滥的打法!
力气敌不过就用指甲和牙,又踢又踹又咬又挠,就像过年时的猪,难缠的厉害。
完全摁不住,给谢屿整出一身汗。
揣兜里的右手手背上还有一枚新鲜的牙印,估计都紫了,怪疼的。
谢屿不愿意拿出来,嫌丢人。
“嘿!老张也是你能叫的?!”
张校长又拍了拍桌子,只希望学校里这些小崽子不要给他整什么幺蛾子,能让他圆满且光荣的退休。
“咚咚——”两声敲门声后,陈酌的监护人推门而入。
西装笔挺,像是刚从什么重大会议上退出来,眉眼冷峻,是个不过二十六七的年轻人。
随口跟张校长打了声招呼后,徐清猷(you)略过谢屿,径直走向陈酌。
陈酌低下头,终于有了些做错事惹麻烦的紧张或愧疚,“哥。”
“抬起头我看看。”徐清猷目光落在陈酌淤青的颧骨上,眉头皱起,“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陈酌摇摇头。
徐清猷神情冷淡地扫视过站在旁边嚣张不羁的谢屿。
谢屿敏锐地捕捉到来自雄性的敌意,立马站直身体,敛起吊儿郎当,不躲不避地和徐清猷对视。
在看清谢屿乱七八糟的伤后,徐清猷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谁对谁错谁吃亏,现在不太好讲。
又等了十分钟,谢屿的母亲姗姗来迟。
是个保养极好的女性,气质温婉贤淑,上来先给了谢屿一脚。
“臭小子!你是一天都不让你妈省心!”
当着陈酌和徐清猷的面,谢屿觉得丢脸,当即有些火大,小发雷霆道:“妈!大庭广众的你这是干嘛!”
程棠玉恨铁不成钢地横他一眼,看到徐清猷后一愣,看到徐清猷旁边的陈酌后又一愣。
惊讶过后浮现喜色,“你是,你是小酌吧?都长这么大啦。”
陈酌一头雾水,对这个阿姨完全没有印象。
程棠玉慈爱地注视着陈酌,“你长得真像你母亲,当年你和谢屿还没出生的时候,我跟你母亲还指腹为婚给你俩定了娃娃亲呢。”
谢屿一脸懵:“??”
陈酌二脸懵:“??”
徐清猷面不改色。
张校长没想到还吃了个瓜,乐呵道:“幸好是俩带把儿的,这要是凑成一对,不得把家给拆咯。”
“可惜后来因为谢屿爸爸的工作,我们去了别的城市,后来没想到……唉。”
程棠玉有些伤感,转移了话题,“谢屿你小时候是见过小酌照片的呀,忘啦?当时你哈喇子流我手机一屏幕。”
谢屿瞪大了眼,紧急道:“妈!别造谣啊!没这事儿!”
徐清猷轻咳一声,打断母子俩的谈话,沉稳道:“程女士,我们还是先处理下两个孩子的矛盾吧。”
“哦对。”程棠玉坐在徐清猷对面的沙发上,忍不住去看陈酌,“光顾着叙旧了。”
张校长严肃询问:“监护人都到了,谢屿,陈酌,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陈酌斜晲了一眼谢屿,先行开口:“我在床上睡觉,他在下面噼里啪啦像拆家,我让他小点声儿,他说宿舍又不是我家。”
程棠玉教训道:“谢屿,我给你说多少遍了,不要我行我素!人家睡觉呢你就不能注意点儿?”
谢屿盯着陈酌,扯了扯唇角,“他说让我抽空多请几个家教。”
程棠玉和张校长疑惑:“为什么呢?”
徐清猷若有所思。
谢屿皮笑肉不笑,语气森森道:“因为这小子在骂我没家教。”
程棠玉:“……”
徐清猷:“。”
张校长清清嗓子,“那谁先动的手?口角之争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低着头抠沙发靠背的陈酌慢吞吞道:“他揪我领子。”
“那你就咬我?你属狗的啊!”
谢屿揣在口袋里的右手钝疼不已,忍无可忍地上前一步,还没靠近陈酌就被程棠玉给薅了回去。
“徐总,你看,咱都是熟人。这就是两个青春叛逆期还没过去的孩子,男孩子血气方刚的有点小摩擦也正常,不打不相识嘛。”
程棠玉又说,“当然了,谢屿,主要是你的错,你要是能为别人着想点儿,能有今天这事儿?”
谢屿脾气“蹭”得上来,被程棠玉瞪了一眼又下去了,气得哼哼两声。
徐清猷听完程棠玉的话,淡声道:“小酌,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成年人要做的是解决矛盾,而不是放大冲突。”
陈酌“嗯”了声:“知道了。”
徐清猷看向张校长,“张校长,能不能给他俩调下宿舍?”
第2章 装货
“徐总,今年学校扩大招生,宿舍位本就紧张,好多四人寝都调整成六人寝了,况且开学第一天都还没熟悉呢就换宿舍,其他学生会怎么想?”
张校长想到徐家给学校无偿建设的图书馆,还是得给徐清猷一个面子。
“这样吧,徐总,明年新生入学的时候,我让宿管部把他俩重新分配下,或者看看哪个学生也想调宿舍,换一换也行。”
话说到这份上,徐清猷也不好再说什么,“好,那就麻烦张校长费心。”
张校长给程棠玉和徐清猷一个面子,没给他俩下处分,事情算是得到了解决。
程棠玉苦口婆心道:“谢屿,当年我和小酌母亲就是舍友,你俩又分在一块,是缘分,要好好相处,凡事互帮互助,知道吗?”
谢屿不乐意听她唠叨,敷衍地“嗯嗯”两声,转身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回宿舍了,拜拜。”
程棠玉看清了儿子手背上那枚深深的渗血的牙印,母爱让她有些心疼。
但还别说,陈酌这孩子牙口真好,牙齿长得也齐整。
九月份暑气未消,太阳当空照,热汗哗哗淌。
谢屿顶着脸上的巴掌印和脖子上的抓痕大喇喇地走进学校超市。
新生报到第一天,人很多。
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加上惹眼的长相,很快便吸引到光明正大或鬼鬼祟祟打量的目光。
但对于帅哥的惊艳很快被八卦之火烧个干净,一时间超市中只剩下耗子叫似的窃窃私语声,以及手机噼里啪啦的打字声。
谢屿熟视无睹,他宁愿让人觉得自己私生活生猛,也不愿让人知道自己这是干架干的。
拿着两根冰棍扫码付钱走人,一根冰棍叼在嘴里,另一根敷在脸上。
谢屿出了汗,脖子上的伤痕蛰得生疼,越想越憋屈。
陈酌这人真够绝的,那狠劲儿跟要扒他一层皮似的,简直是个疯子!
谢屿被阳光刺得眯了眯眼睛,看到了站在宿舍楼前阴凉地里的徐清猷和陈酌。
没有放弃阴阳怪气的机会,擦肩而过时幽幽开口:“嘿哟,兄弟情深呐!”
陈酌冷冷晲他一眼,做了个口型:“鲨臂。”
谢屿看见了,谢屿从来不知道自己唇语那么厉害。
他扯了下唇角,恶狠狠地咬完最后一口冰棍,随手将棍扔进垃圾桶。
也做了个口型:“你给我等着,干不死你。”
嘴巴一张一合说啥呢?傻子一样。
太长了,陈酌看不懂,因此谢屿的威胁没有半分威力。
徐清猷只听到了谢屿的阴阳怪气,没看见两人火药味十足的互动。
腕上的百达翡丽指向下午三点半,他拿出一张卡递给陈酌,“这张卡你拿着,密码你生日,我每个月月初会往里面打一次钱,你是学生,好好学习是主要任务,别想其他有的没的。”
陈酌没接,拒绝道:“清猷哥,徐家对我已经仁至义尽,我手里还有父母的赔偿金,养得活自己。”
徐清猷情绪不变,沉黑眸子像是要看穿他,“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听说了什么?”
陈酌不自在地偏开脸,“没,我长大了想独立不行吗?你当爹上瘾啊?”
徐清猷语气严厉了些,“陈酌。”
陈酌“啧”了声,抓抓头发,将那张卡接过来揣兜里,嘟囔道:“你真是我爹。”
“胡说八道。”徐清猷笑了,锋利的眉眼染上柔和,伸手摸了摸陈酌的脑袋。
陈酌的发色天生有些浅,在太阳下泛着金棕色,有些轻微的自来卷,衬得陈酌很乖。
“公司还有事儿,我得走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不要惹事。”
徐清猷想起谢屿嚣张桀骜的神情,又补充了句,“但也不要怕事。”
“爹,我知道了,路上慢点儿,拜。”陈酌挥挥手,转身进了宿舍楼。
徐清猷看着陈酌毫不回头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无奈地叹了声,快步朝停车区域走去。
放下开了一半的会议赶过来的,真是没良心的家伙。
陈酌的宿舍在二楼走廊的末尾,四人寝,上下桌,独卫有浴室。
唯一的缺点是没有空调,只有俩破风扇“吱悠呀吱悠呀”的转!
除了谢屿以外,他们三个都是刚从五年制转为四年制的天坑专业建筑学,也不知道谢屿一个商学院的怎么就分到他们这来了。
陈酌推门而入前,听到了里面的谈笑声,年轻人聊几句就熟络起来了。
谢屿光着膀子站在风扇下吹风,肌肉流畅而精悍,汗珠顺着脊椎骨没入裤腰,每一寸线条都蕴藏着火热的爆发力。
跟另外俩室友的白斩鸡儿童身材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听见动静,斜斜看向陈酌。
赵嘉树和李昂嗅到了闷热空气中的火药味,赶紧打破诡异的安静,“酌儿回来啦,外面老热了吧?”
“热啊,热得垃圾桶都发酵了,哪哪儿都一股垃圾味儿。”
陈酌撩了下被汗水濡湿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拿起桌上没喝完的酸奶。
谢屿面色不虞地走过去,单手握住上头的扶手,将陈酌困在床梯与自己之间。
他们的床是那种老款式,床梯垂直于地面,两张床共享一个梯子。
谢屿比陈酌高半头,臂膀劲力蓬勃,高大结实的身材很有压迫感。
骨相俊朗锋利,不笑的时候挺唬人,阴沉地盯着陈酌看。
陈酌无路可退,背部抵着床梯,硌得骨头疼。
不急不慌地喝着酸奶,右手腕戴着条纯银半镯的细链,雕刻的图案折射出碎光,落在谢屿的瞳孔。
陈酌不躲不避地迎着谢屿如狼般危险的眸光。
谢屿眯了眯眼睛,用手背不轻不重地拍着陈酌俊秀的脸蛋儿,威胁道:“没断奶的小东西,这一年老实点儿,别招惹我,否则我揍死你。”
陈酌长得白,脸很快就红了一小片,偏头欲躲谢屿的手。
谢屿误以为陈酌又要动牙,吓了一跳。
陈酌勾起嘴角,是个极其蔑视的笑,一字一顿道:“装、货。”
第3章 天菜
“你——”
谢屿彻底被惹恼,一把拽起陈酌的领口,举拳就要揍他。
身后两个时刻准备着的室友赶紧冲上来架住谢屿的胳膊扯走,竭力对抗着他蛮牛一般的力气,“屿哥!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
陈酌恍如看不见旁边发疯的谢屿,悠哉悠哉地把酸奶瓶盖舔干净后扔进垃圾桶,走到被架着胳膊的谢屿面前,站定。
谢屿停止挣扎,紧锁的眉头疑惑:“嗯?”
陈酌微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凑到嘴边哈了口气,接着弹了谢屿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世界瞬间沉默了。
谢屿额头红了,很快脸也跟着红起来,一路蔓延至脖颈,红温了。
屈辱!屈辱!!太屈辱了!!!
“陈酌!你真够欠的!!!老子今天一定要干死你!!都给我松手!”
谢屿反手挣开俩小鸡仔室友,冲上前揪着陈酌的衣领将人扯向自己,陈酌紧跟着甩甩拳,大战一触即发。
“砰——”宿舍门被外力重重推开。
宿管阿姨拿着鸡毛掸子叉着腰竖起眉,怒目而视,骂道:“吵吵什么呢!开学第一天要翻天啊!是不是想要处分!用不用我联系你们辅导员!”
电光石火间,谢屿感觉自己的腰被抱住了,温热弹性的躯体一下跟他贴在一块,中间只隔着层薄薄的短袖布料。
温声细语的嗓音紧挨着他响起:“阿姨,我们闹着玩呢,就是声音大了点儿。”
陈酌的长相很有欺骗性,眼睛很漂亮,瞳仁黝黑而明亮,睫毛微微翘着,笑起来会弯出柔软的弧度。
很乖。
和性格完全相反。
谢屿有些懵,陈酌的小卷毛蹭过他的脸颊,痒痒的,柑橘的甜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闹着玩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宿管阿姨狐疑地盯着两人,眼神毒辣,判断着陈酌话语里的真实性。
陈酌将谢屿抱得更紧了些,甚至还上下呼噜着谢屿的背,那结实的背肌一下紧绷起来。
陈酌仰起头与谢屿对视,微笑着,咬着牙轻声道:“小屿,快点儿解释呀,别让阿姨忧心。”
谢屿被他一声“小屿”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神情复杂看鬼一样看着陈酌。
思索着这人怎么变脸那么快,学什么建筑啊,应该去电影戏剧学院才对。
侧腰忽得被拧了把,谢屿疼得一抽。
扭脸对宿管阿姨笑笑:“是的阿姨,我们俩就是闹着玩的,感情好着呢,简直是一见如故。”
说完,谢屿还“哥俩好”似的一手扶着陈酌的腰,一手在他背上用力拍了两下,是在报复陈酌那一拧。
宿管阿姨见多识广的,这点儿心眼子在她跟前压根不够看,但毕竟是新生开学第一天,只要不出格,她也懒得管这些精力旺盛的皮孩子。
将目光投放在旁边俩老实本分的孩子身上,对着赵嘉树和李昂道:“看着他俩点儿,好好相处。”
赵嘉树和李昂脑袋点的像蒜臼子,笑呵呵地将宿管阿姨送出门,回来一看这俩不省心的还抱在一块呢。
赵嘉树刚想说“阿姨已经走远了”,但李昂冲他狡黠地挤了挤眼睛,于是话头一转变成:“你俩保持啊,阿姨抄着鸡毛掸子偷听呢。”
按常理讲,只有幼儿园的小朋友才会信这一套,但陈酌害怕宿管真的会联系辅导员后再请家长。
陈酌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有徐清猷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教育他这个坏孩子。
可他已经成年了,于情于理,都不想再麻烦徐清猷。
谢屿被那微甜的柑橘味弄得心烦,推开陈酌,“热烘烘的,抱个没完了还。”
陈酌被推了一个趔趄,后背撞在床架上,痛得皱了下眉。
谢屿活动着手腕,准备迎接这小子的毒言恶语,决心一定要快准狠绝不给陈酌挠咬的机会。
......
贩剑后被死对头亲了 作者:酒酒八十亿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点击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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