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猫猫夫郎
作者:岁于朝夕
简介:预收请看!《囍丧(无限) 》
表面温文尔雅,背后阴暗疯批,假大夫攻X外冷内热,美貌与心眼子并存,傲娇受
本文文案:
加班猝死的社畜于眠穿越了,成了小河村于家大龄未嫁的老哥儿。
别人穿越改变命运,于眠穿越只是换了个地方当牛马。
早死的爹,偏心的娘,还有大哥二哥整天对他颇指气使。
被压榨了两世的于眠,一怒之下,势要改变自己的人生。
便宜娘:“整天就知道装病躲懒,还不赶紧去喂鸡?!”
于大哥:“我那衣裳都放盆里三天了,你眼瞎吗?”
于大嫂:“愣着干啥,快去给你侄子倒洗脸水啊!”
于二哥:“饭咋还没好?你在家啥也不干,饭也不做?”
于二嫂:“就知道自己吃,给你侄子剥个鸡蛋啊!”
于眠一脚踢翻洗脸盆,把鸡食扣在于大哥的洗衣盆里,
然后端出碗架里的剩饭扔在于二哥脚下,
又抓了两个新出锅的煮鸡蛋揣在袖里,扬长而去。
便宜娘:“这浑小子疯了!”
于眠掏掏耳朵,头也没回。
他找上了村里同样娶不上媳妇的周家猎户。
敲开周家大门,于眠抱胸站在门口:“大旺旺,成亲不?”
正在院里剥狼皮的周旺眼睛晶亮,身后好像有尾巴在摇:“成……成啊!”
小太阳忠犬攻X10085个心眼子猫猫受
阅读指南:
1.主受年下,温馨甜宠,偶尔发疯
2.受不是真猫猫,攻也不是真狗狗,只是性格属性
3.美食元素,后期会生小包子
3.架空背景,谢绝考究
第1章 穿了 乱套了,全乱套了!
“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
“躲懒躲了这么些天,那伤早好了吧!”
天刚蒙蒙亮,一道尖锐的怒骂声,从小河村老于家的院墙里传了出来。
厢屋里睡得正香的于眠被吵醒,黑着脸揉了揉眉心。
他翻了个身,拉起被子将头蒙住,正打算再眯个回笼觉,房门就被人从外面“咣咣”踹了两脚。
紧接着,他那便宜老娘的尖细嗓音就响了起来。
“老三你起不起?!”
“我瞧着如今咱们小河村就数你最懒!”
“撞个头就不干活了,躺了十来天,你还没躺够是不是?”
“瞅你那懒样,我看以后谁家敢娶你!”
王香芹的嗓门尖细响亮,站在门口叫骂,那声音就跟长了腿似的往人耳朵里钻。
于眠一下子炸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摸到床边一个硬硬的东西,好像是扫床的木扫帚,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朝门丢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过后,王香芹的声音戛然而止。
清净是清静了,于眠的瞌睡也醒了。
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开始不紧不慢的穿衣服。
他本来自2025年的现代,父亲无业,酗酒成瘾,母亲常年卧病在床,还有一个正在上初中的弟弟。
已经参加工作的他成了这个家主要的收入来源。
除了主业的设计工作,他业余就靠写写网文,赚点外块,才在供弟弟上学和支付母亲的医药费之余,勉强够自己生活。
但是由于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和工作上的巨大压力。
终于,他在上班的地铁上猝死了。
再一睁眼,就到了这个荒山野岭的小破村。
于眠借着这个身体重新活了一次,可这里的生活,也并不如意。
他现在的这个身体的主人,混的比他还不如。
来到这边已经十来天了,早就已经破罐子破摔的于眠,慢慢悠悠穿好了布衫。
他拿起床头一个打着补丁的布袋子系在腰间,又挽起了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已经磨的发亮的树枝簪好。
他穿的这个朝代,名叫大晟,历史上并没有记载。
在这里有三种性别,女子,男子,男子又分为汉子和哥儿。
汉子和一般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哥儿其实各方面也都和男人一样,只是多了一个生育功能,身上长有红色的孕痣。
而他偏偏就穿成了哥儿。
好在于眠性取向男,对和男人婚配,一起生活这样的事,并不反感。
外面的吵闹声愈发高了,于眠收拾好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
院里,王香芹手里正端着一盆鸡食,看样子正要去喂鸡。
见于眠终于从屋里出来,她的脸又拉了下来。
“瞧你那哭丧样儿,说你两句还摔上门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于眠面前,把手里的鸡食盆往于眠手里一塞:“赶紧喂鸡去!喂完鸡端饭摆桌子,你二哥还得去镇上干活呢!”
于眠手里端着鸡食盆,嘴唇动了动。
然而不等他拒绝,王香芹手一甩,骂骂咧咧进屋喊家里的孩子吃饭去了。
瞧着她一扭一扭的进了堂屋,于眠也没去喂鸡,从窗根底下搬了个蒲团坐了下来。
他穿的这具身体,是这家的三儿子,也叫于眠,今年二十三了,还未定亲。
在这个女子和哥儿及笄就要出嫁的朝代,已经算是大龄。
他这便宜娘王香芹早年丧夫,生的三个儿子都是她自己拉扯长大的。
老大于立,早已成家,育有二子,于金元和于银元。
老二于行,也已经成家,育有一子,于金宝。
老三便是原身于眠了,在老于家是唯一的哥儿,也成了全家欺压使唤的对象。
半月前,大嫂看不下去原身二十三岁的人了,一直在家里混吃混喝不嫁人,就牵线拉媒,把自己娘家表弟介绍给了原身,想将两人凑到一块。
可她那表弟沈川,却不是个好的。
沈家虽然在镇上有家肉铺,靠杀猪卖肉,积累了些家底,可沈川却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纨绔,还是个花花肠子,平时最好吃个花酒,赌两把牌,惹了一身的烂桃花。
因这,二十七八了还没成家。
大嫂领了沈川来家里相看,原身自是不愿的,可他哪里做得了主,这亲事就稀里糊涂的定下了。
几天后,那沈川来家里提亲,却不想出了事。
于家对门的杨家,那同样排行老三的桂哥儿杨成桂找上门来,摸着肚子说有了沈川的孩子。
这下子,于家炸了。
可炸过之后,王香芹和大嫂一商量,又觉得这根本不算个事儿。
大不了就让沈川两个一起娶,反正沈家有钱,让原身做大的,也不吃亏。
原身再包子也受不得这羞辱,当即闹了起来,沈川护着那杨家哥儿,推了他一把,好巧不巧,将原身推了个跟头,脑袋嗑在灶台上,就这么去了。
而猝死的悲催牛马人于眠,就这么水灵灵的穿了过来。
因着撞到了头,于眠借口头晕头疼,装病养了十几日,如今终于觉得身子大好,也有了些力气。
要不是王香芹把他吵醒,他高低要再睡个懒觉,好好养养精神。
清晨的阳光温暖和煦,院里没了王香芹的唾骂,于眠难得耳根子清静一会儿。
正坐在院里回忆自己来到这里的前因后果,冷不丁,耳边响起踢踏的脚步声,紧接着他头上就挨了一下子。
老大于立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见他坐在院里晒太阳,照着脑袋就是一巴掌。
“你倒是悠闲!我那脏衣裳堆了好几天了,赶紧给我洗出来!回头下地还等着穿呢。”
于眠被打的晃了两下,脸色阴沉下来,却没动弹,也没搭理。
见他没吱声,于立只当他还没醒神,自顾自去院里的长桌边坐了下来,等着开饭。
因着于眠并没去端饭摆碗,此时桌上还是空的。
他登时拉了脸,正要开口训斥两句,老二于行走了出来。
一看桌上没饭,于行没好气的白了于眠一眼。
张口就骂:“老三你犯癔症了?!”
“一天天的啥也不干,饭也不做!”
于眠这回终于动了。
他慢悠悠站起身,理了理自己布衫有些褶皱的下摆,然后一脚踹翻了鸡食盆。
连汤带水的鸡食撒了一地,还溅了于行一身。
于行的脸色顿时黑了,但他之前念过几年书,自诩是个文人,不会跟于眠动手。
倒是于立,“腾”地站起身,就要冲过来打他。
本以为于眠会害怕的向他求饶,谁知,于眠端起剩下的半盆鸡食,竟然一股脑倒进了于立堆了满满一盆的脏衣服里。
“老三,你……!”
“你干啥?!”
于立和于行都傻了。
两人瞪大了眼,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于眠看。
放在以前,原身是万万不敢这样的。
自小就被老娘和两个大哥打骂着长大,后来两个大哥成家,欺压他的人就从三个变成了五个。
原身的恐惧和服从是刻在骨子里的,从来不敢顶嘴,不敢提前上桌,更不敢无视家里的人,更别说弄于行一身鸡食,又把鸡食扣在于立的脏衣服上了。
哪怕面对家里最小的,年仅八岁的小侄子于金宝,他都不敢驳斥一句,总是唯唯诺诺的讨好。
见两人震惊的瞪大眼睛盯着自己,于眠理都没理,径自进了灶屋。
于立、于行两兄弟憋了一肚子火,奈何肚子饿的咕咕叫,以为他是去端饭的,强压下一口气,想等着吃了饭,再跟他算账。
于眠进了灶屋,一掀锅盖,热气扑面而来。
一锅稀不楞登的野菜粥,一碗小咸菜,五个黑黢黢的窝窝头,两个煮鸡蛋。
根据他穿来这里十几天的经验,窝窝头是他那老娘跟哥嫂的,煮鸡蛋是给他两个在家的侄子的,他早上只有喝稀粥的份。
盯着那两个圆滚滚的白皮鸡蛋,于眠眯了眯眼。
正好他这具破身子虚的很,合该吃点好的。
当即便把两个鸡蛋都剥开,就着粥和咸菜吃了,然后又拿了五个窝窝头,一股脑塞进腰间的布袋子里。
做完这些,他空着手出了灶屋。
院里,大嫂朱玉端着于银元的洗脸水正要去倒,看见于眠,直接把脸盆塞进他手里。
“老三,快给你侄子倒洗脸水去!”
手里脸盆沉甸甸的,里面的水洗的发黑还飘着浮泥,于眠嫌弃的皱眉。
他端着盆往前走了几步,和大嫂拉开了一点距离。
然后,转身,抬手。
——哗啦!
满满一盆脏水将朱玉淋了个透。
连带着刚从屋里出来的二嫂张采兰,和小侄子于金宝,都没逃过。
“啊啊啊啊!”朱玉尖叫起来。
“娘!呜呜呜呜……”
八岁的于金宝吓了一跳,抱着张采兰的大腿嚎哭。
“咋了?咋了?”
王香芹着急忙慌从屋里出来,就看见院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鸡圈里那几只鸡,饿的伸着脖子叫,鸡食盆却被踢翻在一边,鸡食撒了一地。
桌上还是空的,两个儿子坐在那,像被抽了魂儿似的发愣。
大儿媳一身的水,湿的像刚从河里捞出来的一样。
而她那宝贝大孙子,正抱着二儿媳的腿嗷嗷大哭。
乱套了,全乱套了!
她扁了扁嘴正要开骂,就见那罪魁祸首小儿子于眠,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冲着她笑了起来。
第2章 掉馅饼 要不要跟我凑合凑合,成个亲?……
八月的天,刚爬上来的日头晒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王香芹站在院里,看着于眠冲自己笑,却觉得背脊发寒。
这养了几天病,好好的孩子,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就像是……中邪了。
“娘。”
趁着众人都还没回过神,于眠温和的唤了王香芹一声。
“你们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衣袖一甩,毫不犹豫的转身迈出了于家大门。
在他身后,传来于金宝气急败坏的喊声。
“奶!鸡蛋呢?窝头呢?三叔把吃的都拿走啦!”
于眠掏了掏耳朵,加快脚步,把这些聒噪的声音甩在身后,一路往后山走去。
……
小河村背靠群山,因着村前有一条小河贯穿村落,因此得名。
青山苍苍,于眠遥遥便看见不远处的山脚下,立着一座小木屋,小屋外面用半人高的木栅栏围出了一个小院子。
此时,院门开着,自里面传出“当当”的声音。
于眠行至跟前,叩了叩开着的门,这才进了院子。
小院不大,左边搭了个一人多高的木架子,上面挂了两张兽皮,还有几条肉干。
右边是个木桌子,一个小麦色皮肤的青年,正赤着上身在那桌子前忙碌着。
那青年生的俊朗,脸上线条棱角分明,横眉入鬓,目似鹰隼,长发高高束起,在脑后绑成一个高马尾,显得英武又精神。
此时他一手拿着把砍刀,一手按着菜板子上一头两米长的野狼,正在剥皮剔骨。
听见叩门声,青年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扬起的砍刀正要落下去,眼角余光瞥见站在院门口的人,却愣住了。
两人视线相撞,于眠勾唇笑了起来。
“周旺。”
“眠哥儿?”
青年嘴巴动了动,满脸诧异:“找我啥事?”
他跟‘于眠’并不熟,虽然都是一个村的,见过面,但是几乎没有说过话。
只知道于眠是于家最小的儿子,唯一的哥儿,因为长得漂亮,家里舍不得他嫁人,挑三拣四的就拖到了二十多岁。
现下这小哥儿突然来找他,还是一个人来的,也不知道为的啥事。
“也没什么事。”于眠开门见山,“就是,看你一个人冷锅冷灶的,要不要跟我凑合凑合,成个亲?”
根据原身的记忆,这个青年猎户,今年刚满十八,是个单身汉子。母亲早亡,跟着父亲过活,学了一身打猎的本领。
父子俩前些年的生活还算不错,但自从他爹上山打猎摔断了腿后,就瘫在了床上。
为了给瘫痪在床的老爹治病,攒下的一点家底都花干净了,家里穷的叮当响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外债。
结果老爹的命也没留住,去年冬天染了一场风寒,还是去了,如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周旺长得不错,之前还有不少村里的姑娘、哥儿惦记,但出了这事后,便彻底没有人再动这份心思了。
村里都是普通的穷苦人家,谁愿意把自己的姑娘儿子嫁过来受穷呢。
小河村没人愿意,但于眠愿意。
周旺独身一人,家里已经没有长辈,两人成亲后,于眠能自在很多,至于欠债,他以后也会找营生来做,两人一起慢慢还就是了。
面前的青年在听他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半晌,才动了动嘴唇问道:“凑……你说凑合啥?”
“成亲啊。”于眠三两步进了小院,朝他眨了眨眼,“一起过日子。我虽然比你大了几岁,但很会做饭的,痛快点,成不成?”
周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蓦地睁大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天上竟然真的会掉馅饼。
于眠生的漂亮,柳眉凤目,深眼窝,高鼻薄唇,一笑起来尤其惹人侧目,勾的人挪不开眼。
以前家里日子好过的时候,他都不敢想能把人娶回来,如今人家竟然主动找上他这个穷小子了。
周旺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好像里头有人在打鼓似的,嘴唇开开合合,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于眠见他就愣愣的盯着自己看,那红晕从耳朵尖开始一点点往下蔓延开了,也不去催他,就笑眯眯的等着。
周旺只觉得脸上火烧一般,于眠一双凤眸秋水含波,他怎么都移不开眼。
末了,他使劲捏紧了拳头,牙关一咬,低呵道:
“成!”
这回没有丝毫犹豫。
于眠笑得更灿烂了:“那好,这事宜早不宜迟,就明儿吧,明一早你就去我家提亲。”
“啊?”
周旺傻眼了:“明儿?”
他一双手揉着自己的布衣下摆,整个人都局促起来:“太,太快了吧,再说你娘肯定不会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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