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风流桎梏 作者:青雁行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07分类:小说浏览:8评论:0

风流桎梏

作者: 青雁行

简介:

??风流王爷深情追妻??

?

? 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天之骄子??追爱火葬场??日久生情

? 主角:陶苓、沈青翎

? 视角:女主

? 评分:暂无评分

? 收藏: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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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意:安守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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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毫无波澜内心非常丰富的纯情女刺×风流不羁放纵爱自由的俏王爷|

陶苓作为御音阁里最优秀的刺探员,凡之所过,方圆百里之事皆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身手敏捷,行事果断,出过的任务就没有失败过。但她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缺点,既是记不住陌生人的长相。

所以每次出任务的时候,她都会随身携带着一副画像。

某日,她又接了一个任务,是皇城里边某位佳人,要她去探寻一位王爷的夜宿风流史。

陶苓斩钉截铁道:“我是一名刺探员,不是打听床榻间的龌龊事。”

后来某日某夜某间屋子里,陶苓一身黑衣端坐在圆桌旁,一双黑眸宛如夜间令人胆寒的毒蛇,虎视眈眈的盯着床榻上的女人。

“他的榻你也敢爬?”

——

近来城中常有大盗飞窃,偷走了许多官员府中的珍贵之物,其中亦有翎青王最是喜欢的玉扇。

为了找回心爱之物,沈青翎夜夜留宿烟柳之厢地,名声也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郧国城。

原先还一本正经装文雅的沈青翎不装了,开始了风流意韵史。

名门贵女争先恐后的想要钻入其锦袍之下,直到…

某天夜里,一位黑衣女子出现在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同手中的画像反复对比端倪。

他见这女子长得甚是可人。

“姑娘竟是这般的爱恋我吗?”

陶苓皱眉:“你想找死?”

沈青翎却握住了她的手,双眸柔情:“都寻着本王的画像找来了,还说不爱我?”

*男主风流是表象,身洁。

*文风轻松,剧情有反转,内含追妻火葬场,但是不虐哈!

——预收文《圣莲仙君以身偿债》——

十岁前,木栖从来不知家的含义。

与虫鸟作伴,以草木为席,大多时候,她都是静坐在林间,细听猛兽足声,孤独的好似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人。

直到她遇见了一个少年。

白衣飘飘,于夜空中降临,那是她除去月亮外,见到的第一抹亮丽景色。

他说他叫西门青修。

“青修,日后她就是你的小师妹了,她不懂人情世故,你可要好好教导她哦!”

青修看着矮自己半个身子的小女孩,那张天真懵懂的脸倒映入眼帘。不同于师父的和善,他异常的冷漠。

从此,他身边多了一个走哪跟哪的糊涂虫,旁人都怨他对小师妹太过无情苛刻,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师兄,你为什么总是不爱对我笑?”

长大后的木栖出落可人,成了小竺山上人见人爱的一朵向阳花,可她的师兄却总是冷脸待她,这让她时常困扰。

青修定了定心神,随后抬眼望去,一双透亮的黑眸里倒映着一张含笑的脸,只是此刻,那张沾满鲜血的脸已不再天真无邪,而是散发着浓浓的虐杀。

“师兄,我想要你对我笑。”

——

剧情版:

玄青仙君作为坞渊仙境净魔炉的唯一执掌者,性情古怪难猜,让人敬而远之。

直到有一天,坞渊发生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守门关处一道赤红之光破盾而出,染红半边天际,众仙君这才明白过来,净魔炉翻了,魔祟化光而出。

天下即将人魔共存,必水深火热,民不聊生。而这一切的根源,皆因一人仿徨之际间的一次不小心。

伪人格偏执魔女×真圣莲力挽狂澜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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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格:未知?

第一章

◎一叶盗贼◎

一栋三层高的木雕小楼上,四面垂缦迎风卷动,肆意飞舞。薄纱轻缈如烟迹,朦胧之中,将雕楼里的那道墨白身影遮掩的越发脱俗而神秘。

“暮色苍茫,美酒温喉,悠哉!乐哉!”

一盏烛火迎风不熄,摇曳的光影落在桌案上游走不止。光影跳动下,一只指骨修长的手提着玉白壶柄,不受周遭猛烈灌入的簌簌冷风,淡然的朝着面前的圆杯中倒酒。

目光所及是远处乐安街的繁华锦奢,灯彩斑斓。沈青翎淡然一瞥而过,将视线落在雕楼正前方的一排屋顶上,握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不动声色的盯着那一排漆黑的屋顶,不待片刻,自他眼中倒映出一道跳跃的身影,纤细如黑绸般迎风扬过,转瞬间又隐没在黑夜中。

“呵、有趣。”

沈青翎一口饮尽了杯中酒,随后抬手往空中一抛,玉白的光泽在黑夜中莹莹闪烁,最后落在了对面的屋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空寂的屋顶被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动静打破,四面瞬间冒出数十名持刀的黑衣人,纷纷朝着“黑绸”的方向追去。

沈青翎站在雕楼的风台上,看着对面屋顶上的紧步追袭,眼中是筹谋得逞的玩味。

约莫三个月前,郧国境内接连发生多起被盗失窃案,且被盗的多是富商巨贾或是官家名门,又因盗窃的物品多为金银等财物,而那些大家户的钱财多数都难拿到明面上来细说,只得咬紧牙将这份憋屈咽在肚子里,象征性的报个官便作罢。

原先这些无关自身的事,沈青翎一向不闻不问,可偏在半月前,他最是喜爱的一把玉扇不见踪影,一番调查下竟查不到蛛丝马迹,他不禁怀疑起近来人人口中相传的神秘盗贼——一叶盗贼。

虽说这一叶盗贼纵横在富商名门中,搅得是夜夜不得安生,然其在百姓口中却是做的一手劫富济贫的好事,尤其是在城外郊区的难民窝里,更是把一叶盗贼夸成了活菩萨。

不管是真菩萨还是假菩萨,这些沈青翎本不愿理会。可偏偏对方的胆子越来越大,主意都敢打到他的头上,偏偏还挑了个他最是喜爱之物,若是如此还不将对方找出来好生教训一番,真当他翎青王是好相与的?

乐安街的东边,是城中最富足的地段,顾名思义,有钱的商贾世族皆以此地段安置家业。沈青翎所在的这栋木雕小楼,正是位于这区屋宅的正后方,俯瞰而去,视野之内皆在掌控之中。

人人都道一叶盗贼神出鬼没,无人见其真容,沈青翎只当是旁人局限狭隘,没有与其对抗的手段罢了。今夜这番捉拿计划,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他笃定这一次,这位人人口中神化般的盗贼定是逃不掉了。

……

一户三宅连坐的小院上空,跳跃般的窜过一个黑影,点足间动静很小,像是一枚黑色轻盈的羽毛,飞舞间便落在了院墙后的一颗茂密的大树上。

树叶微微抖动几下,很快便又静默下来,一切仿若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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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屋顶上传来一阵疾步踩踏砖瓦的追逐声,一群黑衣人紧随其后的来到这间院里,警惕着四处搜查。

此时一切静默无声,夜色消沉的悬于头顶。一名黑衣人注意到院墙边的茂密大树时,一阵强劲的冷风卷着院里的尘土落叶吹刮而起,激得院中几人皆是抬手遮面,正巧此时,树冠上窜出一个黑影,朝着院墙的外围跃去。

“别跑!”

眼尖的黑衣人立刻抬脚追了过去,不曾想刚翻过院墙便传来一声沉闷的低吼声。

其余不知情况的黑衣人陆续翻墙追去,一声声高低哀嚎声也随之响起……

沈青翎正苦恼于没有杯子供他饮酒时,余光意外的瞥见了对面屋宅上的黑影。

“呵、动作还挺快。”

他朝着对面招了招手,见对方仍是不动,便高声喊了一嗓子:“赏。”

话音一落,对面的黑影果真朝着小楼飞跃而来。

雾蒙蒙的黑夜里,那道身影似乎比他印象中的略微单薄了些,不过好在其身手足够敏捷,即便手里还拖着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对方在几间屋顶上交错跳跃。

沈青翎满意的挑了一下眉头,为了能捉住一叶盗贼,他不惜重金在江湖上找来了一群武力高深的打手,此刻看来果真是没有让他失望。

黑影离得近了,便也能看清黑影手里提着那人的模样,只是沈青翎越看越觉得眼熟,此盗贼的样貌怎似在哪见过?

直到黑影将人扔在他的面前,透过烛光辨清了此人的身份,这不是他找的那批打手的头目吗?

“你——”大约是明白了事情并非自己设想的那般顺利,沈青翎看人的目光也逐渐严肃了起来。

“你是一叶盗贼?”

黑影道:“不是。”

“不是?”沈青翎打量着对方,一身黑衣黑靴,几乎寻不到第二种颜色,黑发被高高束起,以一只玄冠固定,十分的简单利落。至于对方的容貌,一双墨眉细而削刻,再配上那一双冰冻三尺般的冷眸,虽长得不错,但沈青翎丝毫没有半分欣赏之意。

只是惊讶于对方竟然是个女子。

“既然不是一叶盗贼,何故伤了我的人?”

陶苓冷眼看着地上抱脚痛吟的黑衣人,指着道:“你的人,打乱了我的计划。”

沈青翎压住心口的一丝不悦,问道:“敢问姑娘的计划是什么?我的人又是如何打乱的?”

陶苓道:“我正在抓贼,不知哪来的一群蠢货硬往我的陷阱里跳,将我的铁钉全部踩坏了,还让贼人趁机跑了。计划因此落了空,我该不该问责?”

沈青翎确认般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在对方飘忽不定的眼神中大抵相信了女子的话。可毕竟这些人是寻着一叶盗贼而去的,怎就跑到这女子的陷阱里去了?莫不是……

“你也在抓一叶盗贼?”

女子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沈青翎万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贼没抓到,反倒惹了一身麻烦。

他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语气也有了商量,问道:“既然是我的人打乱了姑娘的计划,姑娘想让我如何负责,且说来听听。”

陶苓将剑柄收于身后,抬眼看了四周,发现这间雕楼陈设简单。一张方桌一盏烛灯,一面屏风和四面垂幔,空空荡荡的让她寻不到一个值钱的玩意。

“就那个吧!”

沈青翎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方桌上孤零零摆着的那壶酒可是他软磨硬泡找皇上寻来的佳酿,可不能转赠了旁人。

“那壶酒是我喝剩下的了,不如姑娘再想想别的?”

“我就要那壶酒。”话音刚落下,陶苓便从风台的木框上跃下,绕过沈青翎的身边,将那壶酒提在了自己手中。

沈青翎面色微沉,提醒道:“我可还没应允。”

谁知陶苓压根就没看他,自顾又从他的面前绕过,重新站到了风台的木框上。

今夜的风总是来的格外蹊跷,沈青翎刚要琢磨对方接下来的举动时,一阵冷风袭来,他侧头避风的间隙,余光瞥到那女子竟直接从风台处跳跃而下。

这可是三层高的小楼啊!

待沈青翎反应过来时,已不见女子的踪迹,他探头朝下寻望,雕楼四处漆黑一片,树木迎风摆动挥舞不止,就算此时有人躲在其中,也实难寻清。

罢了,既是逃了便逃了吧!就是有些可惜了那半壶美酒。

这般想后,沈青翎重新打量着瘫在地上的黑衣人,满脸嫌弃道:“不是好称武力群风吗?竟然被一个女子打成这样?丢不丢人?”

那黑衣人心虚道:“王爷,属实是那女子太过阴险狡猾,黑灯瞎火的在院墙外道铺满钉子,这任谁也是想不到啊!”

沈青翎道:“你还委屈上了?”

黑衣人爬起来道:“王爷,若不是那女子,我们就快抓到一叶盗贼了,若不是这铁钉…嘶——”

提到铁钉,黑衣人满脸痛苦的看向自己的脚。铁钉约莫一寸长,细圆锋利,从脚底直接贯穿而出,冒着冷银和血红的光泽,在脚背上突兀的冒出。

沈青翎无视对方的神色,若有所思道:“若是如你所言,倒是那女子坏了本王的好事了?”

黑衣人拼命点头,生怕迟疑片刻,今夜的失利便会全部算到他的头上。他虽是不大清楚这位翎青王的脾性,但贵为皇室王权,总归不是他们这等小人物能够得罪起的。

“这事你方才为何不说?”

黑衣人被问的一时语塞,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圆过去,就听沈青翎道:“罢了,酒都被顺走了,现在说什么也都是无用功。”

他看了一眼瘸着脚站立的黑衣人,问:“你现在还能走动吗?”

黑衣人强忍着钻心的刺痛站直了身子,道:“王爷有何吩咐?”

沈青翎来到方才女子站立的风台前,伸出一只手跟面前的木框比对了一下,不禁摇了摇头。

这木框都没他的手腕粗,那姑娘是怎么站住的?

“去帮我把屈青叫过来。”?

第二章

◎这画风属实有些歪了◎

城北,皓盛军营驻处。

此时已至深夜,营地里已经熄灯休整,只留下几名守夜轮岗的士兵在游走巡察。军营的门卫是每三个时辰交班一次,正当四名士兵轮替换岗时,一团黑影从营门上空一窜而过,浑然不顾底下四名士兵的愕然神色。

“简直是太过分了,这御息阁的人又踩着我们营地大门过去了。”

士兵中有一人愤愤然怒道,其余几人明白过来后面上也逐渐气愤了起来。

“这事必须得告诉将军,御息阁的人也太不拿我们皓盛军当回事了吧!”

四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同一个方向,那是出营地约莫八百米的地方,漆黑到看不清一点视线的蒙蒙夜色中,一盏红灯笼突兀亮起,随后是于黑暗中有人轻轻推开了一扇透着微弱光影的木门。

陶苓推开御息阁大门的瞬间,一阵卷着院中尘土的冷风迎面扫来,逼迫着她不得不撇开头,用提着酒壶的手来挡住风尘。

院里这是几天没清扫过了?

陶苓皱着眉头挥了挥眼前飘起的尘沙,转身将木门关上了。

许是因为手里拿着酒壶不方便,又或是刚才一阵令她不爽的邪风,总之,她关门的动静属实不小。

“深更半夜的,真当御息阁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别人不需要休息吗?”

二楼的一扇窗户被打开,露出一位着里衣的散发女子,此时正瞪着双眼,满眼不爽的盯着陶苓。

陶苓没有吭声,甚至都没有抬头去看对方一眼,反而扯着嗓子朝着堂屋里大喊:“丁宝度,快出来。”

“丁——宝——度——”

“来了来了。”

丁宝度双手提着裤子,从后院的方向跑来:“怎么了师姐?”

“这个,放到阁主的房间去。”陶苓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丁宝度,又一看他此刻的模样,大致猜到了他方才正在做什么。

“哎等等、你手是干净的吗?”

被这么一问,丁宝度悬在半空的手又赶忙在衣衫上擦拭了几下,一边说:“师姐放心吧!都洗干净的。”

在经由陶苓点头默许后,丁宝度接过酒壶,一手提着裤腰,一路小跑着奔向阁主的屋子里。

御息阁以阁主为首,男子皆是入住在一楼,女子则住在二楼方便更衣休息。陶苓来到二楼时,便看见舒曼抱着胸挡住了走道,正一脸清高的看着她。

“我瞧你这灰头土脸的模样,怎么?是又让一叶盗贼跑了?”

见陶苓不吭声,她又道:“我早就同你说过了,一叶盗贼你是抓不住的,与其一次次丢人现眼,劝你还是趁早将这个任务让给我为好。”

陶苓面色不动,淡淡瞥了对方一眼:“让开。”

舒曼最是讨厌她这股子不将旁人放在眼里的傲慢样子,明明是败阵而归却仍然这副比谁都清高的模样,回回见此都能让她气到心口发堵,偏对方还固执的将抓捕一叶盗贼的任务牢牢攥在手心。

“你——别不知好歹。”

陶苓提了提手中的剑,终于摆正目光看向舒曼:“我喜欢,你让不让?”

舒曼是有些畏怕陶苓的。

自御息阁创办之际,舒曼便有心想要拜入阁中,只是刚创立的头几年,御息阁是为皇帝做事的,阁中大多是军营中挑选的强兵,她没有资格入选。

直到三年前,御息阁彻底脱离了皇家,她才能以武能卓越破例入阁,要知道御息阁从来不收女子。

如此破格的先例发生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心气逐渐变得高傲漠视,以至于后来见阁主又带回来一个女子时,她满心满眼都生出了强烈的嫉妒感。

一开始她并不将陶苓放在眼中,甚至时常冷言冷语,暗讽嘲笑。

初来时的陶苓少言寡语,多数都是忍让,一度让舒曼觉得,即便是阁主亲自带回来的女子,也不过是平庸下等。然是她想错了,沉默寡言的外表只不过是新环境的保护壳,在她一次次的针对下,对方终于爆发了,竟然将她关在茅房中狠狠揍了一顿。

那一次的挨揍,让她两天没下床。

自那次之后,舒曼清楚的意识到,陶苓此人是个疯子,疯子发起病来,从不会管你是不是同僚,该不该手下留情。

“懒得管你。”

丢下这句话,舒曼用她那故作轻蔑的神情回了自己的屋中。

陶苓余光瞥着身侧的屋子熄了灯,整个身子骨瞬间松软了下来。她足足的伸展了一下手臂和肩骨,打了一个浓重困意的哈欠,懒散的钻入了自己的屋子里。

第二日,陶苓是在阁主的注视下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一张黑到没什么棱角的面具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若非是这半年来的习以为常,陶苓早晚会被折磨到发疯。

“阁主,早就说了让你换个面具了。”陶苓略有些嫌弃的侧了个身子,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带着黑色面具的是御息阁的阁主——孜申,若说此人最怪异的一点,便是常年面具不离身,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吃饭还是睡觉。因此,陶苓从不知自己尽心听命的老大,究竟是何样貌。

孜申抬手扶了扶自己那一张光滑圆润的面具,道:“我这面具不是挺好看的嘛,戴着还舒服。”

陶苓实在是无力吐槽,默默翻了个白眼:“你喜欢就好。”

孜申轻笑了一声,从床沿边起身,道:“赶紧起床,有事要同你说。”

“什么事啊?对了,桌上的酒喝了没?”陶苓一听有事,便立刻掀开被子穿衣裳,一边有条有理的穿着,一边抬头看着背对着自己,一身黑衣长袍的男子。

“喝了,酒味不错,就是有点酒渣子咯牙,许是酿酒的师傅差点火候吧!”

咯牙?

陶苓心想着昨夜的男子应是个有钱人,怎么喝的酒这般差劲。

“下次我再给你寻个好酒。”说完这话,陶苓的衣服也穿好了,她几步来到洗漱架前,一盆干净的水早就摆放到位,她毫不犹豫的将双手浸泡其中。

“你要同我说什么事?”陶苓一边擦拭着脸,一边问。

听到水声,孜申这才转过身来,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阁中昨日接到了一个大单子,思来想去后,我还是决定将这一单交给你来执行。”

陶苓来了精神:“什么任务,说来听听。”

孜申扶额道:“额……就是有人托我们调查一个人的行踪,比如此人都和什么人见面、和什么人吃饭、和什么人过夜等等……”

“什么?过夜?”陶苓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头看了阁主一眼,随后将手中的帕巾丢进面盆里,溅出四周一片水渍。

“开什么玩笑,让我去追踪别人的风流事?这把我们御息阁当什么了?我不去。”

孜申上前两步,语气缓和道:“我知你雄心不在此,可奈何那位客主点名要你去办事,我夹在中间也是很为难的啊!”

陶苓侧身避开对方的好言相劝,固执道:“我与那位客主素不相识,他怎会平白无故指定我去办事?这件事明明有更合适的人去执行。”

孜申转了个方向,再度绕到陶苓身前,道:“那位客主明确说了要御息阁里能力第一的刺探员去帮她办事,我左右一想,这能力第一的刺探员说的不就是你嘛!”

陶苓抱胸杵在原地,道:“能力第一我不否认,但……也不行,让舒曼去吧,今日我勉强让她当个第一得了。”

“陶苓!”

一直躲在门后偷听半天的舒曼气冲冲喊道:“谁要你让了,你不想执行的任务就丢给我?保不齐是个什么难缠的主,我也不去。”

舒曼丢下这话后转身就走了,随后一声重重的摔门声从隔壁传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屋子里的二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孜申轻叹了一口气,道:“这下好了,你不答应也不行了。”

陶苓别扭的转过身子,仍然倔强的试图改变:“我不去,凭什么舒曼说不去就可以不去,我要跟她决斗,输的人去。”

孜申似乎已经没了什么好耐心了,只见他悄悄然走至门前,突然道:“你若是坚决不去也不是不行,往后一叶盗贼的事你也不要再继续追查了。”

“啊?别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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