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意外折了高岭之花
本书作者: 陌上乌鸦
本书简介: 裴鹤玄生得了一副好皮囊,风华月貌,俊美无俦,是名扬东都的状元郎。
不仅如此,他还出身权贵之门,如今,又得圣上青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这人高不可攀,如同天上的月亮,喜欢他的贵女更是数不胜数。
李惟自诩不是肤浅之人。
岂料,行刺他的时候一眼就看呆了。
人怎么会长成这副妖邪的模样!
于是,见色起意的李惟刺杀失败,当晚就成了人家的棋子。
更糟糕的是,美人滤镜也碎了一地。
这是个什么玩意?!
男主:第一次见面骂我是废物,第二次还想杀我?
李惟: =_=
只要不记得,就没发生过。
男主:爱情骗子。
还好他有的是手段,实在不行就把人关起来磋磨。
猫系十分乖巧女主X伪斯文真败类疯批美人男主
某种意义上,女主是男主的黑月光
PS:
1V1 偏甜文 狗血
完全架空 女主不生子(排雷)
男主后期的爱意很畸形
预收文《风雪碎玉》
病秧子覃乐ד人畜无害”梁稹
风雪之下,病骨难支,覃乐身负血海深仇,遭受重创后,避世养病,五年后残血而归,依旧是在复仇的路上众叛亲离。
自此,走上一条不归路(bushi)。
覃乐不惜一切代价复仇,甚至践踏了梁稹的喜欢。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覃乐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梁稹是个疯狗。
事隔经年,两人再重逢,梁稹黑化条拉满,脱胎换骨,已然不再是那个默默暗恋她的小殿下。
他居然受伤失忆了!
面对前尘往事尽忘,杀伐果决的大将军,覃乐避之如蛇蝎。
可事与愿违。
那日,覃乐匆匆赶到现场,护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丈夫,和粱稹对峙,“大将军,再怎么说,你我之间也不光只有仇怨,他好歹也是你姐夫,何必如此?”
“小舅子,我是冤枉的啊!我跟你姐姐感情很好的!”
梁稹握着刀,表情阴冷且暴戾,此刻没有杀了他,完全是因为覃乐轻轻拉住了他的手臂。
可他却不明白自己的杀意从何而来?
眼前的女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天之骄女与天煞孤星殊途同归,抵死纠缠。
梁甜甜:我没那个不成器的爹。
覃乐:......你有。
PS:
1V1 HE 狗血
年龄差六岁
覃乐(yue)高岭之花跌落神坛不是善类
单向暗恋→双向奔赴
非复仇流
第1章 东都 天子门生
阳春三月,和风熏柳,景色宜人。
舞阳长公主府内传来一阵管弦,声声宛转,绵柔细腻。
隔条街的凉棚,底下摆着四五张桌子和长凳,大家聚在一起嘁嘁喳喳的说闲话。
“我这耳朵是出毛病了还是怎的?听半天曲儿,咋老觉得是男的在唱?”
“没听岔,就是男的,听说是从教坊司那边要来的伶人。”
舞阳长公主赫连筠是当今圣上的皇嫡长女,冯皇后的掌上明珠,是大雍名副其实最得宠的公主,而她府上门客众多,这件事早已不是秘密。
可这种事到底上不了台面,如今在青天白日里都毫不避讳,实在令人咂舌。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驸马前几日不是回京了吗?长公主竟然如此明目张胆?”
“嘿,瞧您这话说得,就驸马那脾气,说不准是守在门口给人看门的。”
话犹未了,惹来众人哄堂大笑,其中也有不少鄙夷和唾弃。
店家赶忙跑过来示意众人噤声,“做什么说这些,不要命了,若是让长公主府里的銮卫听到,小心被割了舌头!”
“.......”
一提到銮卫,果然,凉棚里安静片刻。
其中一个外地人耐不住好奇,小声问道:“銮卫是什么?”
店家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两年前,长公主外出游船遇刺,受伤昏迷半月,冯皇后听闻消息,当即晕了过去,为防止意外再次发生,冯皇后准许舞阳长公主在府内豢养侍卫,这銮卫就是他们的名字。而銮卫是和东宫的侍卫亲军司齐名,势力不容小觑。”
那人紧皱眉头,忍不住叹息一声。
然而,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杂乱喧哗声,众人循着动静望去,只见一匹黑马长嘶一声,挣断马栓,四蹄翻腾,冲向一位六七岁的小女孩。
一位老妇人跌跌撞撞从人群中挤出来,惨叫一声,“音儿!”
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有的人甚至捂上眼睛,害怕下一刻看到血肉横飞的场面。
千钧一发之际,一位白衣公子直抢出去,抱着小女孩从马蹄之下翻滚出去,但因为冲得太急,那人接连撞翻几个长凳,又结结实实的撞在栏杆上才停下来。
“公子!”
一位穿着劲装的男子面露焦急,本欲上前扶起,但见公子眼色,随手扯下一块黑布,纵身一跃,迅速蒙住马眼,一番折腾,降服了黑马。
危机彻底解决,众人松了口气,纷纷拍手叫好。
老妇人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抱住了女孩,“音儿,你可吓死奶奶了!”
那名叫音儿的小女孩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直嚎啕大哭。
老妇人反应了一下,松开手,上下检查一番。
她的孙女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人平安无事。
可转头一看,那位公子却不是,他的两只双臂一直护着音儿,滚出去那么远,一条手臂的衣袖都被蹭破了,甚至还隐隐渗出一丝血迹。
老妇人感激涕零,深深鞠了一躬,“多谢贵人舍命相助。”
那人一手撑着膝盖起身,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显得温柔有很亲切,“无妨,老人家快起来吧。”
老妇人复又抬起头细看了一下,恍然间,注意到这位公子的容貌,脑子里蓦然只有四个字,“神仙下凡”!
眼前的人眉目如画,衣冠胜雪,美得惊心动魄,叫人不敢直视。
裴鹤玄全然没在意身上的伤,只是漫不经心的整理衣服,片刻,他又从袖子里拿出几颗糖,蹲下身放到女孩儿手里,“下次不要乱跑了,不然奶奶会担心的。”
音儿渐渐止住哭声,吸了吸鼻子,看着他,“多谢漂亮公子救命之恩,音儿记住了。”
待裴鹤玄走后,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方才那人是谁啊?”
“瞧着容貌,应该就是当年南下去宣州查贪污案的裴家二公子裴御。”
“裴御,我记起来了,他就是那个隆安十七年名扬东都的状元郎!”
“对,当时揭榜后,圣上看了他的文章十分喜欢,于是就直接召他入宫委以重任,说来,此人可是天子门生!”
“我听说前两年他去的宣州查办大案,刚正不阿,出淤泥而不染,愣是把那里的贪污犯一个个全都挖出来了,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那可大快人心啊!”
裴鹤玄出身权贵之门,是肱股栋梁之才,如今,又得圣上青睐,想来此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话说话来,这裴状元看着年纪也不大,成家了吗?”
“没呢,但这次回来也就快了,毕竟人都二十二了,这个岁数的男人,孩子都该满地跑了!”
“也是,毕竟这裴大人不仅人长得好,脾气也好,而且还事业有成,他啊,指不定是多少贵女心中的如意郎君,这次裴家的门槛怕是都得踏破了!”
议论声中,裴鹤玄的马车已经渐渐远去。
这会儿,裴家老老小小都立在门口翘首以盼。
裴鹤玄撩开帘子,走下马车,施礼道:“父亲,母亲。”
两年多未见,裴川往日严峻的脸上也露出微笑,他捏了捏裴鹤玄的肩膀,“回来就好,为父听闻你在宣州的政绩,深表欣慰。”
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旁边的顾淑兰眼眶发红,忍不住前走了一步,颤声道:“儿子瘦了,这手的伤是怎么回事?”
裴鹤玄抬了抬手臂,宽慰道:“母亲,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裴凛叹了口气,无奈着说道:“父亲,母亲,兄长,别再外面站着了,祖母和阿姐在屋里还等着呢!”
“阿凛长高了。”裴鹤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搀着顾淑兰往院里走。
裴凛道:“兄长出去两年多,我当然要长个子了。”
顾淑兰道:“雪珠怀了身子,你姐夫陪在身边,不然就都出来接你了。”
裴鹤玄被一行人拥簇着走到正厅,见到座上的老人又上前施了一礼,给祖母问安。
裴老太太招呼着人过来同坐,从上到下来来回回看了不知多少遍,心疼得紧,“离开家这么长时间,都没照顾好自己。”
裴鹤玄笑道:“祖母,我从宣州那边带回来不少土特产,其中就有您爱吃的腊肉,一会儿我让乔彦给你搬院里去。”
“诶呦,御儿就是长大了,知道惦记人了,”裴老太太脸上笑意更深,“就给祖母带了?”
裴鹤玄道:“大家都有。”
裴鹤雪眉毛微微挑起:“你行事倒是越来越周到了。”
裴鹤玄道:“这是自然,阿姐和姐夫都有份。”
见裴鹤玄都打好招呼,苏梦莘掩着团扇,轻轻唤了一声,“裴哥哥安好。”
声音轻盈甜腻。
裴鹤玄闻声回头望去,看见一位女子正含羞带怯地望着自己,“这位是?”
苏梦莘对上他的视线,缓缓低下头,好像有点受宠若惊。
顾淑兰笑了笑,解释道:“这是苏家大姑娘苏梦莘,你们小时候经常在一块玩,这次听闻你回来,特意过来给你接风洗尘的。”
裴鹤玄好似想了一下,“原来是苏姑娘,许久未见,在下一时未能记起,望姑娘见谅。”
苏梦莘心情激荡,喝了一口茶,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些,“裴哥哥不必说得如此生疏,梦莘不觉得是裴哥哥的错。”
顾淑兰的视线在裴鹤玄和苏梦莘之间徘徊,旋即,会心一笑。
裴鹤玄微眯了下眼,没再看她,“祖母,我还要进宫述职,先走了。”
“去吧。”裴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公务要紧。”
裴鹤玄点头,回到自己的竹院,换身了干净的官服便进宫去等候陛见。
隆安十九年,嘉祐帝已经进入暮年,体衰病多,可尽管如此,脸上的病容依然难以减退眼里的压迫感。
裴鹤玄跪在大殿上问安。
嘉祐帝身穿一件淡黄的便袍,微微扬了下手,示意他起身,继续认真地看着裴鹤玄递上来的折子。
他虽然把裴鹤玄看作为心腹体己,但也有所顾及。
尤其是此番去宣州整顿官吏,他不仅把事情办得井井有条,且各方面都是进退有度,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心计和手段,嘉祐帝也不知该是喜是忧。
若是纯臣,这是大周之幸事,若有二心,决计是个祸患。
嘉祐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朕的亲信如卿,去宣州这一遭已是替朕分忧,如今宣州焕然一新,政绩斐然,朕心中甚喜,裴卿想要什么奖赏?”
“能替圣上分忧乃是微臣之幸事,”裴鹤玄能听出嘉祐帝的试探,依旧恭敬地回答,“若是奖赏的话,微臣确实想过。”
见他没有推辞恩赏,嘉祐帝动了动身子,不动声色的说道:“说来听听。”
静了片刻,裴鹤玄诚恳道:“微臣想多几日休沐,在家中陪一陪父母。”
说到底还是个会想家的少年,嘉祐帝忍俊不禁,道:“几日?”
裴鹤玄故作犹豫了一下,说道:“两个月,微臣这次去宣州确实有些累了。”
“两个月?”嘉祐帝微一沉吟,心情好了不少,“这倒也可以,不过时间一到,朕就给你派个新活儿。”
裴鹤玄一愣,同时也想明白他接下来的安排。
眼下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互相攻讦,太子明显处于弱势,嘉祐帝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他拖入这滩烂泥。
“裴卿替朕奔波这么久,休息是应该的,”嘉祐帝笑了笑,“裴卿与太子自幼相熟,今下,朕想把你调到东宫,做个太子詹事辅导太子。”
“......”
裴鹤玄现任的官职是御史中丞,结果嘉祐帝一开口就将他升到太子詹事,倒真是让他受宠若惊。
“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裴卿一路舟车劳顿,下去休息吧。”嘉祐帝不等他开口,就让身边的老太监章喜把人送出去。
到底是升官了,裴鹤玄维持着脸上的笑意,目光里却透着一股凛冽杀气。
两个沉默地走完一段路,章喜偷偷打量着人,并未察觉出不妥。
到了皇宫外,舞阳长公主受嘉祐帝召见和裴鹤玄正好碰面。
“......”裴鹤玄躬身行礼。
舞阳长公主是冯皇后所出,二皇子也是,两人是同一阵营,对太子党皆是恨之入骨。
然而他现在也成了太子党。
赫连筠注目他良久,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须臾,朱唇轻启,“裴大人圣眷非凡,这次回来,怕是又升官了吧?”
裴鹤玄唇角含着笑意,轻声道:“微臣不才,圣上抬爱了。”
章喜藏在不远处看着,赫连筠不觉,皱眉打量着他,“今日在本宫府外弄出乱子的人是你吧?”
裴鹤玄并不否认,“微臣只是在追一个小贼,但不幸让他跑了。”
“哦,是吗?”赫连筠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真的是追小贼吗?”
裴鹤玄点了下头,恭敬道:“公主很在意此事?”
“放肆!”赫连筠脸色一变,寒声道:“本宫为何会在意一个小贼?”
对于她的不打自招,裴鹤玄沉默不语。
赫连筠反应了一下,恶狠狠地瞪着他,“看来裴大人早已有了决断。”
裴鹤玄叹了口气,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赫连筠有些恼羞成怒,不再看他,继而转身看向身旁的婢女,吩咐道:“你去把李惟给我叫过来,让她在这里等我!”
第2章 李惟 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这会儿,李惟刚洗完两竹筐的衣服,准备去晾晒。
钱香瞧着四周无人,就上前把她拦下了,“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洗衣服?”
“怎么了?”李惟慢悠悠起身,放置好澡豆,拿身上的抹裙擦了擦手。
李惟现在算是长公主的贴身婢女,用不着干这些费力的杂活,她只需平日端茶倒水,陪公主解闷就好。
“行了,你快别帮我洗衣服了,”钱香瞥了瞥嘴,“前院那几个丫鬟嬷嬷都在说你闲话呢!”
李惟暗中叹了口气,不是很在意这些。
钱香抓着她的手腕,往前院走,“一群长舌妇,猴嘴里吐不出象牙,恶心死人了!”
李惟笑了一下,“去做什么?”
钱香气呼呼的说道:“自然是去教训她们!你有长公主撑腰难不成还要怕她们?”
两人一同去了前院,在月洞门后面就听见那群人的议论,李惟停住脚步,钱香不解地看着她,随即,只见她从身上摸出一个破旧的荷包,给自己倒了一把香瓜子。
钱香睁大眼睛,低声道:“什么意思?”
默然半晌,李惟笑道:“看乐子。”
公主府规矩森严,最忌讳下人生事,她若真和这群人吵起来,落到长公主耳朵,那才是中了别人的奸计。
“你们听没听说,长公主前两日就因为她会沏茶,赏给她一片金叶子!清露跟在长公主伺候多年,何曾有过这么大的赏赐。就我看啊,长公主身边最信任的两个贴身丫鬟要换人了。”
“白梦书是銮卫的首领一定不会走的,危险的是清露,过不了多久她肯定会被李惟顶替......咱们也都小心点才是,这李惟看着安安静静,实则心眼多着呢!”
这李惟刚入府两个月,手脚勤快,又会看人脸色,讨人欢心,这些众人都看在眼里。
“李惟这狐媚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长公主竟然就瞧顺眼了!”
“她能有什么本事啊,不过是仗着自己识了几个大字,花言巧语呗。”
钱香白了她们一眼,心道:“才不是呢,她之前救过长公主一命,所以长公主才把她留在府中。”
李惟神色不为所动,继续嗑手里的瓜子。
其实,倒也不是救过长公主一命,只是那日长公主遭遇暗杀,李惟把她带到院中藏了起来,躲过一劫,而后过了不久,銮卫就赶到了,想必就算她不出手,长公主也会性命无忧。
至于,长公主为何将她带回府中,她也不清楚缘由。
李惟出身贫苦,家中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母亲,是个寡妇人家。
以往都是李惟给人家做些针黹生活,又或者寻来些脏衣物浆洗,赚来几分银钱,而她们所说的识字,也就只读过一本三字经。
不过,这公主府确实是个好地方,原本能混上一口饭吃她就已经很满足了。现在,她不但每月有二两银子拿,而且还管吃管住,这可比她之前在家嚼咸野菜的生活好太多。
李惟暗自窃喜,忍不住又对未来小小的展望了一下。
她现在有了东都的户籍,若是她真能爬到贴身丫鬟这个位置,那她就可以既能领月俸,还能时不时的得赏钱,要是这么算下来,一年十二个月,一个月二两银子,这一年下来她能赚二十四银子,抛去必要的花销,攒下二十两银子是没问题的。
二十两银子!
钱香看她一直在傻乐,嘴角抽搐了一下。
财色动人心,李惟眼睛亮晶晶的,思路也越来越清晰。
銮卫的月俸好像更多......要不她以后早起一个时辰,偷偷在柴房练剑?争取进入銮卫。
思索间,白梦书踏进院子,背负着双手,观望了一圈,瞥见一道身影,凉声道:“李惟,别藏了,长公主在找你。”
听到有人叫她,李惟堪堪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应了一声。
就如那些人所说,白梦书认为李惟是个阿谀谄媚之人,并不待见她,且对她一直没什么好脸色,可李惟就是能热脸贴个冷屁股,她满面春光,屁颠屁颠地就跟了过去。
正说着坏话的丫鬟和嬷嬷吓了一跳。
李惟看了她们一眼,并未理会。
天暗了下来,白梦书走出公主府,踩着马镫翻身上马,目光移到她脸上。
李惟捏了捏手,弱弱地问道:“白姐姐,我要去哪里找公主殿下?”
对于她的讨好,白梦书不屑一顾,沉声道:“太初宫,一炷香赶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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