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没人比我更懂怎么当直男》作家:zzzleep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5分类:小说浏览:7评论:0

没人比我更懂怎么当直男

作者:zzzleep

简介:段越泽x叶榆

表面冷脸但偷偷脑补很多的(绿茶?)攻vs看着很正经温柔但偶尔(钓系?)的受

最下面有预收文《他怎么可能不爱我》的文案哦!

1、 

段越泽,男(直),20岁。

为了赚钱还债,跟风写同志文学,结果对自己笔下的受动了不该有的感情。

这合理吗。断更。必须断更。

然而这操蛋的生活告诉他,没有钱,就没有尊严,甚至连命都没了。

你以为死亡就是操蛋生活的结局吗?

不。现实往往告诉你:还有更操蛋的。

段越泽连死了都不能解脱,被迫穿进自己的书里,继续这种穷苦日子。

  穿书、黑户、人生地不熟。

  好赌的爸,无知的妈,还有要跟剧情走的那个他。

  人生就是,生出来以后不断大落大落落落落落。

他只是阻止老婆跟笔下的攻跑,有错吗?没有。

那凭什么每搞一次破坏,他就要遭一次报应!

2、

某天,段越泽手臂环着叶榆醒来,在帐篷外冥思苦想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已知,我不会主动抱着什么东西睡觉。

求问,这匪夷所思的事实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解一:我梦游了。

解二:我有第二种人格。

解三:……他抓着我的手放上去的。

梦游应该不太可能,现在的精神状态比以前好多了,就算有这种症状也是以前才会有的,既然自己没有梦游杀掉那群人,就说明自己没这个病。

排除。

第二种人格。不可能。生不起这种病。

迅速排除。

段越泽换了只手指啃。

真相只有一个……难道真是。好像也不太…有可…不太…好像也有可…不可能吧。

不知道第几次分析以后,段越泽得出答案:他喜欢我。

3、

爱看直掰弯请进。爱看自我攻略请进。爱看忠犬攻请进。

日更。每晚5点更新。求收藏……

逸境集团老总的儿子被指性侵,陷入巨大的舆论风波。

谩骂和攻击持续三天以后,暴风中心的梁凛先是上网回复网友:“脏话打错字了。”

“……”

再回复吃瓜忘记切小号的对家公司账号:“网友说你们家酒店很脏。住不惯。”

网友:“……”谁说了?零人在说。

但很快,梁凛在互联网抛出的最后一句话让舆论再次发酵,走向不可控的局面。

——梁凛晒出结婚证,并配文:我喜欢男的。只对他石更的起来。有没有gay来为我发声?

“……”

梁凛在网上为自己冲锋陷阵松弛了很久,而家里人和助理却追在他后面擦屁股急得团团转。

小助理这两天替梁总做ppt选男人结婚都快把键盘敲出火星子了。做好ppt给他预览时,见梁凛一脸挑剔。

不是这个人矮了一厘米,就是那个人高了一厘米。甚至对着别人的指甲长度、形状、大小挑三拣四。

助理冒汗,崩溃地问他:“您对结婚对象有什么标准呢?”

梁凛掏出皱巴巴的旧照片,很嫌弃地指着照片上清俊的人脸,随口说:“就他吧。虽然也不怎么样,但在这些不怎么样的人中还算比较不错。”

助理:“……”比做完一堆方案以后,老板敲定第一版更崩溃的事情,是发现老板压根没管备选……

第1章 第 1 章 暴雨

窗外暴雨如注。

一道雷声霹雳,银光劈开夜空,整片天空四分五裂。

窗内,段越泽侧躺在床上,紧盯手机屏幕里,自己在某乎发的问题:小说写一半写不下去了怎么办?

如题。题主有个朋友家里父母早逝,留下一屁股债给他。为了谋生活,他白天打三份工,夜里写网文赚钱。因为流行同志文学,他研究完设定以后写下某文,该文有一定流量,读者都在催更,可我这个朋友却写不下去了。原因如下。

首先,他本人不喜欢同志文学,奈何生活所迫。

其次,他居然想拆了主角cp。在题主再三询问下,他终于承认自己似乎对受有异样的感情。至于到底是哪种,我就不清楚了,诸君可以大胆猜猜。

再者,我这个题主朋友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大直男,比钢筋钢铁钢厂里的所有钢加起来都直。他在写受的时候压根没把他当男的,把温柔贤惠套上去,直接批了个言情的皮来写,那个攻简直就更流水线毫无魅力,左右就是霸总佛子英俊多金。尤其是攻,写到后面,越写越讨厌,简直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跟受在一起。虽然他聪明。虽然好像英俊。虽然特么的居然也很有钱。但总之还是不配。

回归正题,我这个朋友是个爱财如命的人。面对这样的好机会是不是不应该放弃?可换攻也不现实,大概会被读者追着骂。继续写原cp的话,根本无法做到静心写,只会越写越恶心,越写越生气,恨不得把攻给刀了。

请问他该如何调理?

*

段越泽翻了一下评论,口中喃喃道:“……楼主是不是gay。”

你才gay,你全家都是gay。

“众所周知,我有一个朋友?我自己。”

段越泽:“……”

又翻了翻评论。

“想知道是哪本小说。”

“求书名!”

“别是作者在这反炒吧?这年头想红想疯了。”

“其实很好理解。题主你超爱。”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放下手机,段越泽才恍然窗外已经倾盆瓢泼,推开窗户,一阵寒风顿时灌进来。

醒醒吧段越泽,你只是一个欠了四千万的穷鬼,洗洗睡早点起床干活比什么都重要。

手机震动,又一条新评论冒出来——你这韩漫受的开局啊哥们儿。

段越泽:“……。”

段越泽决定断更。人活着,穷其身不能短其志,尊严比什么都重要。人家都造你谣了你还写呢。断更,绝对要断更。

他爬上微博发文:各位读者小可爱,非常抱歉。由于本人三次元生活太忙,身体素质越来越差,过段时间会有个大手术要做,风险很高,不一定能活着给你们更新了。在此再次向你们诚恳地道歉。如果活着,我一定会把故事写完,谢谢你们陪我走过这段时光,感恩!

一瞬间就评论过百了。段越泽关了窗户,看了看评论区和转发,大多数是在祝他平安健康的,小部分骂他太不道德。

室内狭小静寂,角落横了一张床,床边支了个小桌,桌边是个灰棕色衣柜。整个房间就这么多东西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地方落脚。

也好在正对着窗户的地方有颗大树,为他挡了一半的风雨。

当初给受定名字的时候,也是这么一个夜晚,灯光微弱地闪烁着,屋外狂风骤雨,几次要把树给吹倒,但这棵树就是巍然不动。

段越泽灵光一闪,就定了“叶榆”这么个名字作为小说的受。

现在因为这群嘴毒的网友,他决定此生和叶榆再不复相见。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了两三个月,他几乎要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要不是被催债的给找上门来的话。

那天居然又特么是个暴雨天气。

段越泽裹着黑色棉袄,手里提了一袋子路边摊往破出租屋走。

刚走到巷子里就听到一阵动静,抬伞一看,远处楼梯口站着七八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黑夜里,所有人近乎豹子般的目光齐齐看过来,紧紧锁住段越泽的一举一动。使段越泽下意识退后一步。

隔着漫天冷雨,一股恶寒和恐惧爬上段越泽的心头。

对视。

那几个男人的狠意统统化为虫豸撕咬段越泽的五脏六腑,在他血液里游移。

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

段越泽捏住伞柄,在巷口站定,故作冷静高声道:“找我?”

“废话!”为首的男子露出瘆人的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小子可让我们一顿好找啊。”

段越泽思考。这里是巷口,往外跑还有机会获救。这帮人,跟他们讲道理根本讲不通,除了逃跑别无选择。

可那为首的刀疤男似乎看出了段越泽的心思,几乎是瞬间就冲了上来,其他几个也立马反应过来,直奔段越泽的方向。

这些年躲债的经验让段越泽当机立断丢下雨伞,连手上一袋炒饭也当做武器,往这群人脸上丢。砸完撒腿就跑。

雨幕中,一群人穿过潮湿的街头和小巷追逐起来,如水中鱼虾。雷声越来越响,段越泽跑到巷子交叉口时,一道白光劈下来,他下意识跑到了另一侧。

谁知道这一跑居然跑到个死胡同!

漆黑里,已经分不清噼里啪啦的到底是雨滴落地还是心脏跳动了。

光线太暗,段越泽环视四周,竞没发现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突然,耳边传来几道浑厚的嗓音,夹杂着雨声,混在黑暗里。

不行!得出去。在这里跟等死无异,只有赌一把,往巷口逃到别的地方才有机会跑走。不然等那群人进来,自己的归宿只有一个字:死。

他贴着墙根,吞咽着口水慢慢前进。

一步。两步。三步……

越来越近。

那群人的声音也好像消失了。胜利似乎近在咫尺,只要拐出去,今晚就可以平安了。到时候去别的地方躲上一段时间,日子又可以恢复正常了。

雷声轰鸣,暴雨淋透段越泽全身,毛发紧贴头皮,雨水顺着额角流下来。

天边一道白光骤然亮起,把大地上一切藏污纳垢之处照得一清二楚,一切邪恶、yin乱、腐败,四处逃窜之物全都无处躲藏。

他发现,在墙角看到的不是触手可及的曙光。

———是索他性命的七个阎王。

每个人的眼神在雨里透亮兴奋,用看羔羊猎物的眼神蔑视着辛苦逃命的段越泽。

“下面打算跑哪儿去啊。”刀疤男甩出刀尖,平静地问段越泽。

天要亡谁,命里有的,逃不过的。人在天命面前的抗争如蜉蝣撼树,洋中扁舟,到底是沧海一栗而已。

事到如今,段越泽反而冷静下来,撸了把头发,擦干面颊的雨水,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狠戾:“说吧。追我追这么紧,到底想干什么?”

那几个小跟班一看这小崽子狂妄的语气和神态,顿时要动手,被刀疤男拦下来:“干什么?你既然不知道,逃什么?”

“废话。你们一帮人堵在那,我不跑等着你们钳制住我?”

“那现在怎么不跑了?”

段越泽笑了一声:“我要跑。你敢放吗。”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刀疤男似乎真的不解:“来讨债的不止我一个人吧。据我所知,你那个赌鬼亲爹欠下的债可不少。”

“是吗。就你一个呢。叔叔。”段越泽很有礼貌。

“你…!”矮个子跟班受不了老大被暗讽,可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面前这个死穷鬼看起来确实年纪不大,最多也就大学生的样子,脸长得跟明星似的,嘴巴比蛇蝎还毒!

刀疤男指了指天:“这雨下的。在这说话没意思,要么跟我回去,我们慢慢掰扯。你不了解你爹的事儿。叔叔我了解啊。跟叔回去,叔好好招待招待你。彪子!带走!”

一辆车疾行而来,溅起两滩污水,一行人押着个年轻男人上车,满载而归。

夜色被暴雨笼盖,大地上百鬼夜行。

基地暗房里充满血腥味,段越泽双手被吊在铁架上,衣衫透出大片血色。

刀疤男笑着用木棍挑起段越泽苍白的脸。这张脸那里都好,除了那双让人恼火的眼睛。那双逮到机会就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睛。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刀疤男丢下木棍,双手抱臂,居高临下道:“要怪,就怪你那个好赌又不知量力的爹。谁让你摊上个赌鬼当爹?这是命,你逃不掉的。”

段越泽重重地呼吸,口中的血腥味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腹中“呼噜”,冲到喉咙处就回流到肚中。

刀疤男看他这副惨样,欣赏了一会儿,大发慈悲地说:“我猜你也不想被个死人束缚住自己的命运。毕竟你跟你爹是两种人。你也是个自命不凡的人才,不然高考成绩怎么那么好。我呢,现在有笔交易跟你做。”

段越泽挣脱铁链,链子声锤击着架子,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还真是父子俩。都这么不知量力。”刀疤男嗤笑,随即继续说:“你脑子比你爹好用,我现在要你去勐海参与毒品走私的行动。你替我完成这次交易,抵五百万。怎么样?”

说完,刀疤男观察段越泽的神色。只见刚刚还在垂死挣扎的人渐渐平息下来,隔了好一阵,苦着惨白的脸小幅度点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读书人应该都懂这个道理。”刀疤男警告他:“我会拟合同,你要是没有按计划行事,就等着回来被分shi。”

段越泽没说话。

刀疤男拿钥匙给他开锁。

谁知这小崽子刚刚还一副口不能言的死人样顿时摇身一变,一被放开就拿铁链子往刀疤男脖子上套,越收越紧!

刀疤男防不胜防,想大声喊弟兄进来,可脖子上的窒息感让他无暇思考,只能死命拉开。

段越泽一个二十出头,又刚刚被毒打过的少年到底不是刀疤男的对手。只见刀疤男右腿用力向后蹬,趁段越泽闷哼的间隙一个转身,就把链子收回到自己手里。

“行啊!你小子还真是不要命了!”刀疤男勃然大怒!

俩人再次缠斗在一起,段越泽的脖子被捆住,手被折断扔在身后,额头上冷汗不断冒出来,沙哑地喊:“有种…你…杀了我!”

“好啊。你一心求死,我满足你。”

段越泽只觉得自己被束缚住,呼吸越来越弱。又好像越来越自由,越来越轻巧。整个灵魂被雨夜冲刷洗净,一切负债、怨恨、不得志、苦闷都被死亡化解。

在生命最后一刻,他最大的感受居然是温暖。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孤苦伶仃的生活,从来没有哪一刻,哪个人给予过他这般温暖的感受。

可这股暖流,竟是来源于自己的热血。

第2章 第 2 章 叶榆

痛。浑身都痛。

全身每一块骨头都被拆解重塑、每一处皮肤都龟裂绽开一般难以忍受。

不是说死亡能消除一切苦痛吗。为什么他连死了都无法安息。到底是谁在阳间胡说八道,祸害年轻人。死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看吧,即使在地狱,也有另一番苦难等着他。

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一大片翠树掩映的窗,细碎的光斑透过摇曳的叶隙,穿过透明玻璃,紧紧贴在段越泽的手背和脸颊上。

刺得他不得不眯了眯眼。

这是哪。这不是那个潮湿发霉,常年裹挟酸味的出租屋。这到底是哪?

段越泽动动手指,尝试翻身。奇怪。刚刚那种席卷全身的痛感居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就在他刚坐起来,正要下床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

“醒了?”

进来的是个男人,看样子是个斯文的年轻男人。戴着副眼镜,左手拿书,右手端白开水。

段越泽不认识他。细数自己为数不多的、所有的人际关系后,段越泽再一次肯定:我不认识他。

“你是谁?”段越泽微微皱眉,刚经历的死亡让他疲惫且警觉。

那人放下水,看了他一眼,解释:“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在家门口发现了你。你就穿个薄卫衣躺在我门口,天儿太冷,看你也不像是可疑人物。那么晚了我也懒得报警折腾,就先把你搬进我家了。”

是这样吗?自己是在做梦吧。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现在的天堂和人间其实也没什么分别?

但自尊心又不允许段越泽问出“这是哪里”这种愚蠢的问题。

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谢谢。”段越泽的目光再次移到这个陌生男人身上。

这人说完话就站在原地,垂下去的那只手上拿的是《地下室手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

分析。这人的外貌上等,眉眼清秀斯文。家庭环境优越,应该很有钱。有钱人总是爱到处施舍,所以这人的行为百分之八十是出于善心。

危险解除。

“昨晚你发了高烧,我给你喂了药。你还有印象吗?”那男人一边说一边把药片递给段越泽:“估计你也不记得了。这药一天两次,一次一片。”

段越泽确实不记得了。他确定自己是死了,如果不是起死回生,就是掉进平行世界,总之这里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

想要弄清楚其实也简单,段越泽一口把药吞了,灌了两口水咽下去,说:“谢谢。多少钱,我转给你。”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拿出手机,但提醒段越泽:“药不贵。25。但你好像没带手机。”

段越泽:“……是吗。”

他摸了摸裤子口袋,空的。

“那,你给我留个号码吧。我到时候还给你。”

“行。你能记得家人朋友的电话吗?我帮你联系一下。”男人切到拨号界面。

但这回段越泽却沉默了很久,然后说:“158xxxxxxxx。”这是兼职烧烤店的老板的号码。打过去就知道这到底是哪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冰冷机械的女声回荡在房间内,段越泽呼吸急促起来,说不清此时是什么心情。

解脱?陌生?新奇?惊悚?

鸡皮疙瘩一阵掀起一阵,段越泽咽了口口水,又报出另一串数字:“198xxxxxxxx。”这回是自己的号码。

依然是空号。

不管自己在哪,看来原世界的自己确实消失了。不知道那群人会把自己的shi体抛在哪。

段越泽抬头和男人欲言又止的眼神对上:“……不好意思。我记忆力不太行。”

男人倒是没计较,看他把药吃完了,跟完成任务般观察了两秒他的脸色,像是在确定什么一般,随后问:“我做了早饭,要吃一点吗?”

没去想倒不觉得饿,一听到吃这个字就感到肠胃被掏空,即使段越泽很想有骨气地拒绝,可身体最是诚实,大脑在疯狂叫嚣不需要,嘴上却已经说:“谢谢。”

两碗稀饭下肚,段越泽才有了“自己活着”的实感。不动声色打量着餐桌对面的这个男人,段越泽又有了新发现。

这人喝个粥也这么慢条斯理,而且在吃饭的时候既不说话也不看手机,完全是一副放空和放松的状态。

这让段越泽觉得新奇。这个时代很少有人不在吃饭的时候纯粹地吃饭,这人就像是股急流中的巨石。

已知,自己不知道掉进了哪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大概率没有“段越泽”这个人,所以自己算是个黑户。

问,如何在身无分文,身份可疑的情况在陌生的环境下生存?

解一:再死一次试试。

解二:向他人寻求帮助。

死当然是不可能再去死的。要不是那个刀疤男,自己东躲西藏的日子再过个十来年应该就能特么能好一点,至少活着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想活着有错么?

向他人寻求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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