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三分之一》作者:半缘修道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5分类:小说浏览:5评论:0

三分之一

作者:半缘修道

文案

作者公告:微博@半缘修道不吃饭

斯文败类攻&快乐猫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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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川有个小男朋友,肤白貌美,腰细腿长。

他们谈了两年,顾成川才把李栖带进自己的朋友圈。

自此之后,李栖的脾气越来越大,总为细枝末节生气,动不动就跟他争吵,顾成川烦不胜烦。

终于,他忍不了,把李栖甩了。

一个月后,李栖跟自己的好哥们徐裴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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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下,徐裴向李栖索吻。

李栖嗫嚅,我有男朋友。

我知道,徐裴笑问,你想让他过来看着吗?

徐裴&李栖(xi)

换攻,挖墙脚

攻是个坏东西

有攻看到受跟前夫哥亲热的戏码

全员无道德,慎入,慎入,慎入

标签:甜宠、HE、年上、换攻、横刀夺爱

第1章

徐裴第一次见李栖,是在顾成川的私人会所。

那时他回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工作落定,房子也已经找好。一些旧东西放在老宅子里,徐裴回去拿的时候,碰见去看望爷爷的顾成川。

顾成川和徐裴是发小,还有很多年纪相仿的朋友,大家一个胡同里长大,一直到顾成川被父母接走,徐裴出国,几个人也没有断了联系。

顾成川早就听说徐裴回来了,他没来得及去接机,对徐裴的近况也不大了解。今天恰好碰见了,顾成川就说要找一些朋友替徐裴接风,大家好好聚一聚。

东城是一座十分繁华的城市,汇聚了很多很多人的梦想。白天的时候,这里和任何一座城市都没什么不同,高楼大厦挡住了灰蒙蒙的天,汽车在路上堵着走不动,行人的步伐却很快。夜晚的东城才是真正的东城,华灯初上后,流光溢彩、纸醉金迷,都在夜里。

徐裴来得稍微晚一些,司机把他送到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之前那辆车留在国外,这段时间用的都是家里的车。用家里的车,就得看家里老爷子的脸色,徐裴盘算着,要买辆新车。

郑遂在一楼会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看见徐裴走进来,郑遂赶紧站起来迎上去,道:“顾哥有点事还没来,交待我在这儿等着您。”

郑遂比徐裴和顾成川小几岁,小时候就爱跟在顾成川屁股后头,大了也没什么变化。

“他说要给我接风,怎么自己还来晚了。”徐裴跟郑遂上楼,沿着旋转楼梯往上走。

会所隐秘又安静,走廊上间隔一段距离挂着黄铜云母小吊灯,走廊尽头是顾成川从拍卖会上拍得的一幅油画,一个穿墨绿色裙子的女人。

“顾哥本来安排好的,临时被他家老爷子叫走了。”郑遂道:“不过看时间,应该也快到了。”

徐裴插着兜,笑道:“还好我比他早到,不然肯定要被他灌酒。”

包厢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大多数人徐裴都不认识,是顾成川圈子里的人,趁这个机会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徐家大公子。也有徐裴和顾成川共同的朋友,比如郑遂,比如章从致。

章从致和几个人在玩桌球,正在场上的那个人背对着徐裴,俯下身靠近球桌,腰弯下去的弧度十分动人。

清脆的击球声响起,那个人站直身体,真丝衬衫包裹着他的身体,他的腰很细,腿很长,身形挺拔而不紧绷。

他这一球很漂亮,但是无人在意,大家都看向刚进来的徐裴。

章从致是徐裴的老朋友,笑着招呼,“可算把你等来了。”

“顾大总裁都还没到呢,我也不算太迟。”徐裴笑道。

球桌边的那个人回头看,徐裴看清了他的样子,面庞白皙,神态明亮。他的五官拼凑出一种特殊的感觉,多一分太过刚硬,减一分趋向柔弱,正正好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他。

他还拿着球杆,并没凑过来,站在人群边缘往这里看了一眼,目光平静又平淡。

还是个冷美人,徐裴心想。

人群簇拥着徐裴,章从致笑看徐裴鲜花着锦,招呼李栖继续打球。他身边那个女孩子跃跃欲试,用甜甜的嗓子管章从致叫章先生。

徐裴问郑遂,“哪个是跟章从致来的?”

郑遂回答:“赵小姐是章哥的女伴,另一个叫李栖,跟顾哥来的。”

徐裴有些惊讶,“成川的男朋友?”

郑遂点头,“跟了顾哥两年了,不常露面,不过大家都知道。”

徐裴道:“成川不来,叫他一个人过来,也没其他人跟他说话,他不觉得尴尬吗?”

这还是顾成川迟到的错,郑遂嘿嘿笑了笑,没说话。

顾成川总算没来太迟,徐裴前脚刚坐下,后脚他就推门进来了。

他看起来像是刚从某个会议室出来,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徐裴揶揄他,“顾总真是大忙人。”

顾成川端了杯酒,跟他碰了一下,“当然是没有你这位大学教授清闲。”

他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嘴里在跟徐裴寒暄,眼睛却看向李栖。

章从致叫他,“你还不过来,李栖快输了。”

顾成川顺理成章走过去,随意扫了眼桌面,站在李栖身边,“球杆给我。”

李栖看他一眼,目光又清又冷,叫顾成川心里微动。

他知道李栖有点生气了,但当下并没多说什么,把外套脱给李栖,接过他的球杆,一杆清场。

几个人过来围观,章从致拍手鼓掌,“厉害啊顾总!”

顾成川把球杆还给李栖,笑着问他,“怎么样?”

李栖没应声,只是嘴角带上了轻浅的笑意。

徐裴站在一边看李栖,漫不经心地转了转酒杯。

桌球打完了,章从致张罗着要打牌,

牌桌上坐了徐裴、顾成川,还有一个最近很出风头的、姓刘的富二代。

郑遂去酒柜拿了两瓶酒,一瓶威士忌给了徐裴,一瓶白兰地给了顾成川。

李栖坐在顾成川旁边,只看牌,不怎么说话。

“别给他倒酒,”顾成川把李栖面前的酒杯拿开,道:“给他拿杯果汁吧。”

章从致一边垒牌一边问,“不能喝酒吗?我还说下次约着打桌球,要给他带瓶好酒。”

“也能喝,”顾成川道:“就是不喜欢喝酒。”

章从致就笑,“这么会疼人。”

他撞了撞徐裴的胳膊,徐裴还在看牌,好像没听见他们两个说了什么。

麻将打了两圈,顾成川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厌烦。

“你来玩吧。”顾成川把麻将让给李栖,拿着手机站起来,“随便玩玩,输了算我的。”

他出去接电话了,李栖接手他的牌,摸牌打牌的动作并不生疏。

李栖一直觉得麻将应该好朋友们一起玩,现在桌上的四个人,李栖和其他三个都不熟。章从致和徐裴是老朋友,但是徐裴又不怎么说话。姓刘的富二代是李栖的下家,因为李栖碰吃了他一张牌,心里一直恼火。

“李栖是吧,牌玩得挺好的,”他一边出牌一边道:“我听说你是做金融的,你老板前几天还找我聊一个企划案,不知道是不是你来做。你可得好好给我做,做得好了,多给你介绍几个客户,也让你多分点奖金。”

李栖极淡地笑了一下,“我替我老板谢谢您。”

章从致坐李栖对面,听着他们俩的话想笑,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他身边的赵小姐劝他不要抽,说不喜欢烟味。

章从致说好,语气很纵容的样子。

赵小姐并不是章从致的女朋友,李栖觉得在其他人眼里,自己跟赵小姐的角色应该差不多。

早知道就不来了。李栖面无表情,自摸和牌,赢三家。

姓刘的富二代把牌一推,哼笑着说,“你还挺不客气。”

章从致忙着跟赵小姐说话,没空搭理李栖,李栖看了眼身边的徐裴。

徐裴并不在意输牌,笑着说:“牌技好,运气也好。”

姓刘的富二代自讨没趣,悻悻地不说话了。

李栖又看了眼徐裴,徐裴样貌十分优越,放哪里都是叫人挪不开眼的存在,他的气质很特别,有一种天然自在,一点不费力的感觉。

麻将又开一局,徐裴把那瓶威士忌打开,用酒兑浅焙咖啡,他捏着搅拌勺,漂亮的手吸引李栖的眼球。

“你要尝尝吗?”徐裴问他。

他把杯子推到李栖面前,李栖没拒绝,接过来尝了一口。

该怎么形容那种味道呢,像是加了芥末的咖啡包裹着烟灰。

好恶毒的口感,李栖想。

“味道怎么样?”徐裴问他。

李栖委婉道:“有点酸,有点苦。”

“是这样,不过咽下去之后,会有一点薄荷味的余韵。”徐裴道:“我喜欢薄荷味。”

那你为什么不点一杯薄荷水。李栖没有说话,但是看向徐裴的目光变得敬而远之。

徐裴笑了,他开始觉得李栖有意思。

顾成川打完电话回来,看见李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他把咖啡从李栖手里拿过来还给徐裴,“这种东西没人喝的,你就看他骗傻小子吧。”

徐裴只是笑,他喝了一口自己的特调,很享受的样子。

李栖要让开,把位置还给顾成川,顾成川却把他摁下,“你接着玩。”

徐裴开口道:“叫郑遂过来打两圈吧。”

郑遂过来替了姓刘的富二代,他跟李栖在之前就认识,算不上多要好的朋友,但是玩麻将足够了。

李栖继续打牌,徐裴、章从致和郑遂各赢了一把,之后他就下去了。

章从致敲了敲烟盒,笑着对徐裴说,“麻将还能这样打,这个李栖,有点意思。”

徐裴没接话。

章从致身边的赵小姐好奇地看着徐裴的特调,章从致就问徐裴要一杯。

“我给你调了,你可要喝完。”徐裴语调懒散,动也没动。

“那还是算了。”章从致对徐裴的威士忌兑浅焙咖啡避之不及。

第2章

李栖再次见到徐裴,是在东大的校园里。

他去接堂弟吃饭,顺便在东大的校园里转悠了一圈。

东大是无数学子梦想中的学校,李栖当初考大学的时候差几分上东大,去了同在东城的另一所重点大学。读书的时候经常跟朋友们来这里逛,但毕业之后就很少有机会和时间来了。

李栖的堂弟比李栖争气,不仅考上了东大,还在这座状元云集的学府里年年拿奖学金,混的风生水起。

青春校园里年轻的男男女女们走路是轻快的,一边说一边笑,也有背着包闷头往前走的,他们都有明确的目标。

李栖作为旁观者,感触颇多。他已经毕业四年了,看着好像差别不大,但身上的社畜味盖都盖不掉。

李栖的车子停在图书馆前面,东大的图书馆修的很气派,图书馆前有长长的台阶,两侧是小花园,丁香花开的正好,不少学生围着丁香花拍照。

他把车窗打开,夹着花香的风扑面而来。

这是五月初的天气,刚刚开始热,下午的阳光很好,尤其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落日余晖洒满了长长的台阶,许多人背着书包往外走。

人群里,李栖一眼就看到了徐裴。

徐裴手里拿着两本书,慢慢下着台阶,落日熔金,光芒落在他身上,李栖听到有人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堂弟背着包从另一个方向跑过来,打断了李栖的思绪。他坐上车,顺着李栖刚才的目光看过去,问道:“哥,你认识徐教授啊。”

李栖递给他一瓶水,“见过一次,他是你们学校的教授?”

堂弟点头,“海归博士,东大最年轻的教授,好像刚过三十岁。”

东大不缺传奇人物,但堂弟说起徐裴时很推崇,“他在我们学校可有名了,不仅年轻、长得帅、还有钱。听说他要组建新的实验室,报上去的款项不好批,他就自己花钱,几千万的实验设备说买就买。”

李栖听完,心里对徐裴的印象有些割裂,徐裴可以出现在灯红酒绿的私人会所,谈笑风生,也可以出现在书声朗朗的校园,衣冠楚楚。

人们对有钱人的追捧和对知识分子的追捧是不一样的,而徐裴是个有钱的知识分子,这让李栖都不好意思将他归为万恶的资本家一类了。

学校门口,章从致的法拉利停在路边,他坐在驾驶座眉头紧皱,在跟人发消息。

徐裴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车。

章从致按灭了手机,回头问他,“吃饭了没,先去吃口饭啊。”

徐裴点点头,他不太喜欢章从致的车载香水,于是把车窗降下来一些透气。

他们掉头的时候,李栖的车正从后面经过。

章从致带徐裴去燕子园吃饭,燕子园是章从致自己的餐厅,四合院私房菜,进门就是影壁,走廊装修过,尽力保持原来的样子,院子四角种了海棠、紫薇、桂花和梅树,屋里屋外布置了很多古董家具。

这地方,章从致花了大价钱装修,不打算做生意,是几个朋友聚会吃饭的地儿。

二院一角有株有年头的玉兰花,映照着红墙,徐裴的包厢正好能看到玉兰花的全貌。

服务生上了一份汤,一道炒蟹,还有枣木烤鸭和青瓜螺片。章从致吃过饭了,坐在徐裴对面,跟他聊些有的没的。

他始终拿着手机,像是在等谁的消息,有些心不在焉。

徐裴在喝汤,“你那位赵小姐,最近怎么没见她。”

章从致眉头轻轻一皱,咂了下嘴合上手机,“她回老家了。”

赵小姐不算章从致的女朋友,因此两个人不能说分手。

章从致有些烦躁,“我在东城给她准备了房子,她没要,一定要走。”

赵小姐最开始来东城,是怀揣着梦想的,在东城这几年,她见识了不少世面,也攒了一些钱。这些钱不足以支持她在这里扎根立足,她也再没有那个心气觉得东城非我莫属。

“她在老家的城市买了房子,打算开个店。”章从致嗤笑一声,“小姑娘,真当是电视剧呢。”

“你要是不想她走,可以跟她说啊。”徐裴道,他对赵小姐其实没什么印象,只是章从致的坐立不安太明显。

章从致甩出一支烟,忍住了没点,拿着手里揉捏着。

“没别的意思,”章从致道:“我就是觉得她有点拎不清,东城不比她家里强?我给她准备了房子,其他还能有什么花销。”

徐裴没应,也不戳穿他。

章从致开了瓶红酒,想起来自己在开车,就没喝,给徐裴倒了一杯。

电话响起来,章从致立刻拿起手机,来电的是郑遂,他暗骂了一声。

“什么事?”

郑遂问章从致去不去夜色。

夜色是家酒吧,那地儿章从致知道,刺激,玩得也出格。

“都有谁在?”章从致问。

“还是咱们这些朋友,”郑遂道:“顾哥也来。”

章从致想起来一个人,“你顾哥那个男朋友呢。”

“你说李栖,他当然不来。”

“我看他也不像能受得了那些东西的人。”章从致道。

郑遂催促章从致,问他到底去不去,他一会儿还要给徐裴打个电话。

“徐裴就在我身边儿呢。”章从致看向徐裴,徐裴摇摇头。

“他不去。”章从致道。

那边有一点细微的动静,声音再传过来时变成了顾成川的。

“不出来玩是有什么别的事?”顾成川道:“还是说要去陪哪位佳人。”

章从致把手机外放打开,徐裴慢慢道:“这两天事情多,晚上还要回趟家,就不出去了。”

顾成川顿了顿,道:“夜色确实没什么好玩的,来来回回都是那一套,你要不来,我也省这一趟了。”

几人寒暄两句,电话挂掉,章从致把手机拿回来,乐颠颠道:“你一说不去,他也不去了。这个顾成川,老是跟你较劲似的。”

徐裴抿了口红酒,“说不定,人家忙着回家陪男朋友呢。”

“你说李栖?”章从致笑了一声,“你看顾成川能是对李栖言听计从的人?”

章从致转念一想,“不过那个李栖也挺厉害,跟顾成川交往两年了。上次在会所,他谁的联系方式也没加,不知道是看不上咱们这些富二代,还是想立个清高的人设。”

徐裴嗅了嗅红酒,他现在想起李栖,只能想起来他那一双眼睛,时而冷静地像块玻璃,拒人于千里之外,时而似嗔似笑,神情格外动人。

徐裴笑了一下,章从致认为这是徐裴看不上李栖的意思。

“我觉得他还挺有趣的。”章从致道。

吃完饭,徐裴回家。徐家住在红山别墅,家庭成员包括徐裴奶奶,徐裴父亲,徐裴继母,以及继母生的一对儿女。

徐裴不常住在红山别墅,他小时候跟爷爷住,住在胡同大院里。院子里过道铺青砖,红砖围着白玉兰围成小花坛,厅堂、格栅、花窗,都收拾的十分整洁干净。

徐裴爷爷和徐裴外公是战友,两家关系亲密,儿女自然而然走到一起。

徐裴的妈妈裴小姐,经受高等教育,是位有理想的年轻人。嫁人之后,她很难适应为人妻,为人母的角色,在家庭与工作的困境中找不到出路。

矛盾在裴小姐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爆发,她不想因此失去自己的工作,徐父却觉得自己的生意已经很有起色,裴小姐完全可以辞去工作留在家里。

挣扎一段时间后,裴小姐流掉了自己的第二个孩子,选择公派出国。徐父因此有些心灰意冷,全心全意投身工作。

徐裴从小不是跟爷爷奶奶住,就是跟外公外婆住。

徐裴八岁的某一天,接到了国外的裴小姐来信,信中她问候家人,关心徐裴的成长和生活,怀念家里墙边的玉兰树。

徐父一接到这封信,立刻出国去找裴小姐,然而他最终没能将裴小姐带回来,裴小姐病逝海外。

徐裴这次回国,徐裴奶奶是最开心的,她希望孙子能在国内发展,大学老师的工作也不错,轻松又体面。

徐裴的继母坐在一边,态度不远不近,是一位很雍容的贵妇人。徐裴的弟弟妹妹,大的十六岁,小的十四岁,跟徐裴的年龄差距实在有点大,对徐裴的态度,崇拜好奇多过其他。

一家人里,徐父和徐裴的关系最紧张,核心矛盾在于,徐父希望徐裴继承自己的家业,而徐裴不管是出国还是进大学做教授,都几乎重复他母亲的路。

父子两个话不投机半句多,徐裴奶奶打圆场,徐裴摆弄着手机,觉得实在无趣。

叮咚一声,手机震动起来。徐裴看了眼,他的手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很多微信群,消息乱七八糟的。

徐裴皱了皱眉,把官方的群免打扰,其他的群打算退掉。

就在这个时候,页面刷新出了一条带照片的新消息,有人说今天在学校里见到了一个帅哥。

照片是一个人的侧脸,他坐在车里,单手撑着头往外看,神情说不出是惆怅还是平静,可是很有故事感,叫人忍不住探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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