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但父可敌国
作者:一只藜麦
简介:【预收《弹幕又在喊我公主怎么破》文案放下面啦,点就看花瓶炮灰身陷修罗场】
在贫民区当了十几年的普通Beta,慈默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星际首富失踪多年刚刚寻回的掌上明珠。
他看着浮华的房间望而生畏:“我不需要这么大的屋子……”
新爹:这是衣帽间。
慈默:???
他走到窗边打算冷静冷静。
新爹:小宝喜欢哪颗星球?我买下来送给你。
哥哥:想出去旅游吗?我这儿有各种各样的飞船,带核光束的那种。
慈默:!!!
他还没适应这种生活,就啪的一声穿了回去,开始在两种天差地别的生活间反复横跳。
慈默:一心二用怪累的,索性丢掉一具备用身体,多陪陪便宜爹吧。
于是,他在和同学的冲突中,故意将自己沉进了湖里。
醒来时,他在哥哥的怀里咳得惊天东西。
慈默:没事,就是梦见有人把我压水里了……等等,老爸!你突然拔刀干什么?
还有哥哥,你能先把迫击炮收起来吗?怪吓人的。
前排提示:
1.万人迷B转O受X切片攻,HE,内含炮灰渣攻火葬场,伤害过主角的都会得到报应。不存在原主,从始至终都只有主角一人。
2.哥哥是切片之一,和主角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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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走路时一个没留神,穿成了见钱眼开利用主角向上爬的对照组omega,需要靠欺负主角获得弹幕的仇恨值。
于是,他费尽心思缠着作为Beta的主角受,花钱大手大脚,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嫌弃主角受没用,买不起他想要的珠宝。
系统要求他把主角踩在脚底,春桃觉得穿鞋太过了,便坐在床上,光着脚去踩主角的膝盖,结果被轻轻一扯,跌进了主角的怀里。
系统:……宝宝我是让你踩死他不是踩爽他。
春桃摔得晕乎乎的,心想我这么努力,弹幕一定恨死我了吧。
他打开一看,却发现满屏都是好奇怪的话。
【你为什么奖励他!】
【头顶绿色网站求被踩教程!】
【公主公主我们喜欢你……】
【我宝宝的脚都被硌红了,好心疼呜呜呜……】
春桃:?
不管了,他直接按照剧情离家出走吧。
说干就干,春桃收拾好背包跑了出去,在帝国铁骑巡逻时扑到了首领主角攻的面前。
他一边哭着装可怜说求求您收留我,一边希望主角攻能把剧情拉回来,注意到自己身边坚韧顽强的主角受。
但本应无视他的骑士却在看到他胳膊上的印迹后单膝跪地,虔诚地亲吻他的手指,向他献上最永恒的忠诚。
多年前因为叛军攻击流落在外的帝国小王子,全星际最珍贵的小玫瑰,暴君独宠的唯一治愈系Omega殿下,终于在这一刻回归了。
大批赶来的严阵以待的骑士让春桃有点害怕,他打开弹幕想要求助,却发现大家的关注点似乎偏了。
【嘿嘿嘿我就说宝宝是真正的公主!】
【B转A的前夫哥被拦外头了,修罗场烧起来!】
【宝宝你是一朵小桃花,好嫉妒竹马哥和前夫哥能闻到宝宝的香味呜呜呜……】
快穿,切片攻,暂定小世界——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拜金Omega
同时勾搭兄弟二人的海王
以人类精气为食的艳鬼
和影帝炒CP却身陷修罗场的小明星
废土世界不停地换金大腿的病弱拖油瓶
第1章 别装可怜 没人吃你那一套。
当慈默被按在地上揍,嘴里全是血腥味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早知今天会有血光之灾,就不出门了。
谁能知道,相识多年的朋友会突然发疯打他呢?
他呛出一口血,抬头看向那人的脸。
对方突然怔住了,好似刚才动手的不是他一般。
但那近乎后悔的神色很快被愤恨取代。
“不要脸的蠢东西,活该!”
慈默试着用手撑起身体,喉咙发烫,嘴角生疼。
他看着对方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奇怪。
被揍的不是自己么,他跑什么呢?
总不会是晕血吧。
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慈默一边捡一边想,可能这个地方和他运势犯冲吧,不然也不能莫名其妙挨一顿打。
他想,早上出门的时候自己要是能预料到这些就好了,起码能带上两个创可贴。
————
几小时前,当时的慈默还对今天的旅程充满了期待,甚至心情颇好地给自己加了一个鸡蛋配面包片吃,心想一会儿要出远门,不吃东西可能会没力气走路。
他吃完早饭,顺带打扫了一下卫生,然后把盆放在漏雨的位置以防自己出门这几天下雨泡坏地板。
即使作为Beta,他的力气也是偏小的,以至于补了两次屋顶都被冲开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材料太差的缘故。
再补来不及了,只能等回来再说。
这是一次集体活动,他从预备学校毕业了,校方组织了这次旅行,说是什么“在最美好的年纪留下最珍贵的回忆”。
慈默本不想参加的,因为费用对他来说属实有些高,而且自从两个月前他的年龄达到了十八岁,就不能再领补贴了。
他有一个存钱的罐子,有时候帮摆摊的爷爷干活,或是在人手不够的时候去小餐馆刷点盘子,都能拿到一些小钱。
加上补贴,这些钱积少成多,也存了满满一罐子,慈默感受着它越来越沉的重量,心满意足,恨不得每天晚上都抱着这个罐子睡觉。
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攒够联邦学院的报名费了,那里的植物系是最好的,是他梦寐以求的学院。
可交完这次旅游的钱,罐子的肚子瘪了下来,连带着慈默的肚子也跟着瘪瘪的。
直到今早,他才多吃了一片面包,久违的饱腹感让他有种石头砸到地面上的踏实感。
并不是他有多想和那些同学一起出去——说实话,除了和他一起长大的冯川,他根本不认识什么人。
慈默知道自己性格孤僻不讨人喜欢,但他也没有想过改变自己。
他喜欢安静,喜欢做饭自给自足,喜欢摆弄植物,这就够了。
哦对了,他还有一个偶像,那就是威震八方的星际战士“刀锋”,人如其名,传说不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能够一刀结束战斗。
其实没人真正见过他,大家看到的都是他驾驶机甲的样子,而“刀锋”也是他的专属机甲的名字,其灵活性与攻击性远超普通的机甲。
久而久之,刀锋成了他的代名词。
有人怀疑操控该机甲的可能是一群人,每次都不一样,但慈默不这么认为,他看过所有网上能找到的战斗录像,虽然招式不尽相同,但作战风格都是类似的。
先消耗对方体能,再故意露出破绽诱对方上钩,最后一招制敌,比一般的战士更利落,更强劲。
看的多了,慈默就对他产生了源源不断的崇拜之心,还买了个周边挂件。
他用纸巾将硬币大小的圆片擦得干干净净,上面有些粗糙的五角星与匕首的纹路显露出来——
这是“刀锋”机甲的标志。
虽然只能算个批量生产的小玩具,慈默还是很爱惜它,检查确认没有划痕后小心地把它挂在了收拾好的布包上。
这个包也是他自己缝的,虽然外观不怎么好看,但背起来既舒适容量又大,用来装出门的行李再合适不过了。
慈默又看了一眼,洗漱用品和衣服都准备齐全,将家里的水闸关掉就出了门。
门锁坏了,他在家的时候从来不锁,反正小偷来了也没什么东西可拿的,如果刮风下雨断电,自己甚至不能请人家喝一杯热水。
唯一需要保护的是他装钱的罐子,就放在床底,这是慈默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动,他还专门从废品站捡了根棍子回来放在旁边。
这次他要走好几天,他才不放心把钱放在家,便把剩下的钱塞进夹层里带走了。
至于房门……就拿根铁丝应付一下就好了。
慈默看着自己弄好的如同摆设一样的铁丝,心念一动,把尾端掰成了一个爱心,然后又觉得有点幼稚,不情不愿地掰了回去。
这时,住在楼下的郑阿姨恰巧拎着菜上楼,和他在老旧的楼梯上打了个照面。
郑阿姨约莫四五十岁,虽然身材圆润了些,但力气可不小,上楼都不带喘气的,慈默怀疑她甚至可以扛着自己连上三十层。
郑阿姨见他背着包,诧异道:“小默,你这是……要出门?”
做了好几年邻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她早已熟知了慈默的性格,这孩子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就在呆在家鼓捣那几株植物。
因为父母去世的早,贫民区的孤儿院条件也很差而且满十二岁就不让住了,慈默从小就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
郑阿姨觉得他年纪轻轻这么孤苦无依的,像只孤零零的动物幼崽,即使未婚未育也生出点母性的关怀来,经常招呼他到自己家吃饭。
为了保护孩子的自尊心,她每次都说自己做多了,不吃也是浪费。
郑阿姨拎起手里的袋子笑道:“别走那么急啊,阿姨今天抢到了一块特价牛肉,一会儿准备炖土豆呢,你来给我打个下手?你手艺可比我好多了!”
这并不是假话,虽然材料缺乏,但慈默总是能用最简单的食材做出最美味的饭菜,以至于郑阿姨曾多次劝他当厨师开馆子,保准能赚大钱。
当时郑阿姨将他煮的蔬菜汤喝的干干净净,苦口婆心道:“你要是因为没本金开不成馆子,尽管跟阿姨说,阿姨给你垫!”
慈默只是摇头,说自己想去联邦学院学植物系。
郑阿姨觉得那都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但人家小朋友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打击他的梦想,便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埋头喝汤。
这次也一样,郑阿姨一想到土豆牛肉配上蔬菜汤的口感,已经提前开始享受了。
可是,慈默却破天荒拒绝了她:“不好意思阿姨,我今天要去集体出游,比较赶时间。”
郑阿姨一愣:“你上回不是说不想去吗?”
慈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时不知道要去梦境岛,那可是‘刀锋’出现过的地方,不能不去的……”
到那里打卡的意愿太过强烈,让他狠下心拿出一大笔钱交了费用。
他安慰自己说,这样起码比自己去要便宜,大不了回来之后多打两份工,反正他现在成年了,工作还是蛮好找的。
郑阿姨了然:“原来是去追星啊,那你玩的开心点……对了,那个二流子不会也去吧?”
慈默没明白,什么二流子,自己认识这种人吗?
郑阿姨回想了一下,补充道:“就那个成天吊儿郎当,衣服反着穿的混混!”
慈默知道她在说谁了,认真替那人辩解道:“他不是混混,他是我的同学,叫冯川,是我的朋友……而且他也没有把衣服反着穿,那是他外套的样式。”
郑阿姨一脸吃了泥巴的表情看着他。
这孩子乖是乖,就是脑子呆了点,竟然把那种三天两头打架,满嘴脏话压根不懂得尊重人的小混蛋当成朋友。
她猛得生出一股自己家种的白菜要被人挖跑的危机感,拉着慈默的手开始说冯川的坏话,什么一言不合就砸碎别家玻璃,用匕首威胁流浪汉之类的,凡是她能想到的全添油加醋倒了出来。
“总之,你可要离这样的暴力狂远一点,免得他欺负你!”
说实话,慈默不知道郑阿姨为什么对冯川那么抵触,在他看来,冯川虽然脾气大了些,但这些年帮了自己很多,是个好人。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冯川正名:“不是的,他才不会欺负我,我过生日的时候他还送了我一块蛋糕呢!”
虽然冯川说是东西买多了店家送的,索性施舍给他,但慈默还是为自己的十八岁生日终于拥有了一块蛋糕感到开心。
其实吃蛋糕倒是其次的,他只是想许个愿。
当时,他点燃蜡烛,闭上眼睛在心里说,我希望未来的生活能够越来越好,我和冯川都能考上联邦院校,我能去植物系学习,而冯川……也能继续找人打架,反正他就是闲不下来;还有郑阿姨,希望她的小卖铺越来越火爆,每次和隔壁随意往外扔垃圾的老大爷吵架都能吵赢……
他的愿望太多了,以至于说了很久才说完,一睁眼,蜡烛都快烧没了。
慈默慌忙吹灭了它,烛光投在剥脱的墙壁上的昏黄阴影消失了,像一个引而不发的秘密被包裹在了黑暗里。
但热度仍未消散,他感受着火光的余温,心想,生日快乐啊慈默,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十八岁的大人了。
有这样的情谊在,慈默不可能不为冯川说话。
郑阿姨也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木头脾气,看着蛮好说话,却是不能随意弯折的。
她也不再劝了,只让慈默路上注意安全。
慈默点点头,与郑阿姨道别后抓紧时间去赶飞船,路过面包店时捎了一个现烤的奶油面包。
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但慈默只是吞了下口水,把袋子封紧了一点。
这面包不是给他自己吃的,他可不舍得吃这么贵的东西,能买三天的土豆。
这是给冯川的,无功不受禄,自己之前收了他的蛋糕,理应还他点东西才是。
就是不知道价格对不对等,这已经是他能负担得起的最贵的回礼了。
路上尘土飞扬,慈默从小容易生病,便戴上了口罩。
紧赶慢赶,终于在飞船出发前到达了目的地。
冯川和几个跟着他的“小弟”站在一起,正大骂这破地方连根烟都不让抽。
因为冯川经常逃课被迫留了两级,年龄优势和他卷起袖子就是干的性格让他凭借拳头在小巷子里称王称霸,身边也聚集了不少跟班。
此刻,一个胖子正一边给冯川揉肩一边拍马屁,说什么以川哥的能力,掀翻这里根本不是事儿。
其实冯川也只敢在家门口露出乖张的一面,到了别人的地盘就只能放狠话,见胖子这么说有些下不来台,便说今天老子心情好,不和他们计较。
胖子借坡下驴,又是一顿奉承。
见慈默走近,胖子识相地退到一边。
一般这小呆子一来,老大就看不见其他人了。
冯川一看见慈默背的包就来气:“你又背你那破包干什么,一股子穷酸味,上次我不是给了你一个吗?”
慈默解释说,那个包太贵重,他舍不得背怕被划到。
听了这话,冯川脸色稍霁,假咳了一声,说东西放着就是要用的,别整天扣扣搜搜,不知道的还以为跟着他混连个正常的包都背不起。
说起那个包,慈默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自己正在餐馆后面刷盘子,冷风呼呼,突然后厨的门被打开了,窜进来一个人影。
冯川眯着眼睛看他冻得通红的手,讥讽道:“把手整那么丑,能赚几个钱啊?”
慈默算了一下:“十个盘子一个星币,我今天刷了三十个,能拿到三个星币。”
冯川这话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让人生气,但慈默总是能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让他噎住。
这人好像听不懂好赖话一样,果然和小时候一样蠢。
他破天荒多了点耐心:“你攒钱干什么,连饭都吃不起了?”
不至于吧,上次刚给了他一袋土豆。
结果慈默说,他想买个结实的小包。
买包就买包,还小包,冯川说了句你能不能别那么说话,冒充卖火柴的小女孩给谁看呢。
慈默没听懂,说我不卖火柴,但如果商店打折,我想买一点回去,因为家里太冷了。
冯川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明明是来作弄他逗乐的,却大半夜跑出去砸了商店老板的窗子把人叫醒,用打劫来的钱买了个双层的最新款背包,还往里面塞了几盒火柴和一个热水袋。
他觉得自己有病,嫌弃地把东西往慈默身上一扔:“这是老子用旧的,放家里看着碍眼,便宜你了。”
慈默开心地拿着包回了家,心想冯川出手就是气派,连二手的东西都这么新。
他当时高兴的模样,让冯川以为他这次肯定会背着它出门,所以在看到那个旧包时才如此不快。
好不容易被慈默的解释哄好了,下一句话又让他火冒三丈。
“那个包我用来装‘刀锋’的周边了,我很珍惜。”
冯川恨不得把牙咬碎,又是刀锋……
自己那个酒鬼爹喝醉了打自己的时候,满嘴都是你这小畜牲什么时候能像刀锋一样风光,他们老冯家才算后继有人。
慈默见他绷起脸,不知他为什么生气了,便把面包推过来:“这是我给你买的,还你上次的蛋糕……”
“我要你的破烂吗!”冯川像被点燃了一样,啪的一声打掉了他手里的袋子。
分这么清楚,给他什么就还什么,给个包非要第二天塞自己一罐家酿葡萄酒,给个蛋糕也算来算去……
这蠢东西什么意思,把自己当斤斤计较的陌生人不成?
他这一动手来的突然,慈默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似乎有些害怕。
冯川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不愿承认那是后悔。
他故意语气不善地说:“你一个Beta,就别装可怜了,没人吃你那一套。”
殊不知他的模样落在同行的胖子跟班眼中便成了个张牙舞爪,一下子蔫吧了的纸老虎。
没眼色的胖子来了句:“没有啊老大,我看你就蛮吃的。”
冯川:……
“滚!”
第2章 好香 不知道捏一把什么感觉
就算慈默对别人的情绪再迟钝,现在也察觉出来了。
从他一出现,冯川就说他的包寒酸,还觉得他的回礼不够格,为此发了好大的脾气。
冯川嫌弃他。
可是自己一直都是这种装束啊,为什么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放在平常冯川顶多奚落他几句,绝对不会上手……
慈默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他忽然想通了。
以前自己和冯川见面一般没有旁人在,但今天是集体活动,大家都聚在一起,所以冯川才会觉得自己落了他的面子。
慈默把袋子捡起来,隔着纸袋摔一下没事,还能吃。
花了他好几个星币,就算冯川不要也不能浪费。
冯川看着慈默爱惜地拍袋子上的灰,目光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回事,因为一个笨蛋生这么大的气。
恰好飞船快要起飞了,他骂了一句,然后扭头就走,把慈默扔在原地,多看一眼都觉得心烦。
几个小弟也跟着他离开,只有那个胖子留在原地。
他之前见过慈默,觉得老大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他记得有次他们半夜把一个长了雄心豹子胆敢出言挑衅他们的家伙揍了一顿,当时老大脸上溅的都是对方的血,把手中的撬棍咣啷一声扔开,又补了一脚。
废弃的仓库内,老旧手电筒的光一闪一闪,让他的面容格外可怖。
经过这一回,原本对被人压一头有所不满的胖子也对冯川心服口服。
他看了一眼地上挣扎的无赖,目光在移到那人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的胳膊时颤了一下。
太可怕了,冯川捏人的骨头就像捏橡皮娃娃一样。
不愧是A极的Alpha,攻击性远超常人。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一般贫民区夜晚不会有巡逻的,但胖子还是警觉地绷起身子,猛地扭头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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