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明明明月》by半缘修道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2分类:小说浏览:6评论:0



明明明月

作者:半缘修道

我那霁月光风,城府深沉的白月光!

年上、宫廷、强强、HE

简介:

天家手足相残,死伤殆尽,裴再奉命寻回皇帝的沧海遗珠。

小段原来是孤儿,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无所事事的混混一个。

后来裴再来了,带来了他的姓氏,于是小段变成了萧段,太子萧段。

小段被裴再迷得晕头转向那会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甜甜蜜蜜地跟他说,我愿意为你去死。

过后他清醒过来又不承认,说,愿意为你死的人很多,我只有一条命,还是顾好我自己比较重要。

后来裴再要走了,小段没说话,心里想,我还真不如为他死了。

裴再&小段

高岭之花白月光攻&顽劣成性小骗子受

对攻控受控都不是很友好

更二休一,中午12点

第0001章

山里这一晚黑的出奇,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漫天阴云密布,从傍晚时分开始下雨,秋雨越下越急,渐成瓢泼之势。

阴沉晦暗的夜色里,一行十几人,三四架马车,急匆匆地破开雨幕闯进山间破庙。

寺庙荒废已久,只剩下几间破屋。佛像安静地伫立在殿中,金漆已经脱落,眉眼还能看得出一点雕琢出的痕迹。

一个管家模样的年轻人走进来,四下里看了看,指挥护卫收拾好垂落的经幔,归拢乱糟糟的干草,整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

随后两个黄衣侍从走进来,手中捧着厚厚的布,一左一右将整个佛像罩住。

待到两个黄衣侍从井然有序的点起火,摆上坐榻,拉起屏风,原本马车里的人这才走出来,在屏风后落座。

雨越下越大,潮湿的水汽从窗户透进来,柴火堆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几个护卫开始生火做饭,在一切归于静谧之前,破庙又迎来了两个人。

那两人一胖一瘦,中等身量,穿着蓑衣,满身泥腥气。

他们显然没有料到今晚的破庙会有人,在门口犹豫着等了一会儿。

管家走上前,问他们是做什么的。

瘦子压了压斗笠,声音沙哑,“上山打猎的,雨大,来避避雨。”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的功夫,雨水顺着他们的蓑衣流下去,沥沥拉拉落了一地的水。

管家摆摆手让护卫放他们进来,他们两个浑身湿漉漉的,不见任何猎物,反而背着一个满是泥浆的包裹,一前一后走到破庙内,找了个角落坐下。

胖子把包裹从身上解下来,递给瘦子,瘦子仔细放在脚边,包裹移动中,叮叮当当有金石碰撞之声。

护卫们的饭做好了,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在这寒冷的秋夜里,一口热汤热饭,真是比山珍海味还馋人。

角落里的兄弟俩,身上一点吃的都没有。

胖子饿了,摸着肚子往管家那边探头,对瘦子喊饿。

瘦子打开包裹,摸出一个白玉扳指,叫胖子去换点吃的。

刚从外面走进来的管家被胖子拦下,他接过胖子手里的扳指,对着火光看了看。

白玉质地不错,雕工繁复,内里篆刻有几个小字,但是已经磨损的看不出是什么了。

管家把扳指还给胖子,笑着说:“相遇即是缘分,不必这么客气。”

他请胖子稍等一下,去端了几个饼子两碗热汤,放在胖瘦二人面前。

胖子等不及,立刻端起碗呼噜呼噜吃起来。

瘦子倒还客气点,对着管家道了谢。

管家没有走,扯了两把干草垫着坐下,把腰间一袋肉干拿出来,分给兄弟两个。

胖瘦二人都接了,管家顺手往火堆里添了把柴,道:“二位真是山上的猎户,看着不大像啊。”

哪有满身土腥气,不带猎物而带金银的猎户,盗墓贼还差不多。

瘦子一顿,看向管家。

这管家年轻,仪态不俗,一张脸总是和善的笑着。

他解释说,“我没有恶意,方才那枚白玉扳指瞧着是好东西,想问问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宝贝。”

瘦子心里一喜,面上没有表露出来。

管家接着道:“我家公子爱好古玩,可惜这一路尽是穷乡僻壤,没有能入眼的东西。旅途无聊,二位兄弟若有宝贝,我愿花大价钱买下来。”

瘦子想了想,一抹嘴放下碗,把那包裹拿来,“按说,我不该轻易信你。只是今日巧不巧的,碰上你们,还叫你给看穿了。也罢,我这里确有些东西,你有看上了,出个差不多的价,都好说。”

说着,瘦子把包裹打开,那里面包着许多金银玉器,虽沾了泥土,一打开来,仍然光华灿烂。

管家正要拿起一枚玉佩仔细看,门口忽然闯进来一个挑着两担橘子的年轻人。

他一步踏进破庙,把挑担放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口中还不住道:“哎呦,这雨可真大。”

趁着破庙里的人都被他吸引了目光,瘦子赶紧把包裹收起来,连带管家手上的玉佩也拽了回来。

那卖橘子的年轻人自来熟,见破庙里人很多,便拿着橘子挨个去让。

“一声招呼没打就闯进来,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他慢慢往屏风的方向靠过去,一个持剑的黄衣侍从将他拦在屏风外。

小段吓了一跳,他看屏风后面的人排场大,忙将橙红的橘子捡了一兜,递给黄衣侍从。

黄衣侍从接过橘子走到屏风里,不多时出来,递给小段一块银锞子。

小段没想到屏风后的人还挺讲究,他收了钱,笑眯眯说了两句好话,又往胖瘦兄弟二人的方向走去。

“二位大哥也是来避雨的?拿个橘子尝尝吧。”

胖子接了橘子,瘦子没有动。

小段还亲亲热热的凑过来烤火,“二位大哥哪里人啊,这大雨天还在外头,估计也是山上讨生活的吧。”

胖瘦二人含含糊糊应了声。

小段继续道:“这座山可是个大宝贝,山上东西多着呢,松果榛子都还不算什么,运气好了,人参灵芝也能挖着。县里的算命老头总说,这座山是个风水宝地。”

管家也被小段塞了个橘子,他慢条斯理剥开了橘子,问道:“你是本地人?湳楓”

“那当然,生在新平长在新平,十里八村,就没有我没去过的。”小段道。

“风水宝地,想必墓葬不少吧。”管家像是有心打听。

“你还真说对了,”小段一拍大腿,“十几二十年前,新平县就有一户富贵人家,家里的姑娘进宫当了娘娘。娘娘去世之后,就埋在这座山上。山脚下现在还有座娘娘庙呢,县里出嫁的姑娘,都得来娘娘庙拜拜。”

管家若有所思,瘦子见他们聊得差不多了,给了胖子一个眼色。

胖子站起来,拉着小段,说要买他的橘子。

这边瘦子看向管家,“你也听见了,山上有大墓,这话不是我说的。”

管家问道:“你这些东西是从那个娘娘墓里盗出来的?”

瘦子道:“多的话我不好跟你说,东西你瞧过了,这墓的缘故你也知道了。再多问下去,我就得怀疑你是不是诚心要买了。”

管家想了想,站起身,从黄衣侍从那里取了四块大银锭,拿布包着,给了瘦子。

瘦子和管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到手后先验了验银钱真假,这才看向管家,“够爽快。”

说罢,他揣上钱,叫上胖子,拿着蓑衣,干脆利落地一头扎进雨里。

管家拿着那包东西,并没打开看,随便交给一个护卫。他自己拿出一块手帕,细细擦了擦手,将手帕扔进火堆里烧掉。

小段站了门口望了一会儿,雨还很急,像数条细细的长针,打的树叶翻飞。

他站了一会儿,挑上橘子,也要离开。

忽然一道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那个人音色沉稳淡漠,随意问道:“雨还没停,就要走了?”

破庙倏地安静了,管家和一个黄衣侍从站在一起,看着小段。侍卫们各司其职,分布在破庙的各个地方,被布蒙起来的佛像像一团巨大的阴影。

而屏风后透着亮光,那个人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小段带上斗笠,面向夜雨,“再不走,就赶不及下山了。”

他挑着橘子,踏进雨里,雨声很大,他走的很急。

快步走了好一会儿,小段才在一棵树下看见停下休息的胖瘦兄弟俩。

瘦子看见小段,笑着说,“你还挺机灵,进来编了那么一段故事。”

小段扔下扁担,道:“这可不是我编的,新平县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个娘娘墓。”

他搓了搓手,走过去,“大哥,那人给了多少钱?”

瘦子得意笑道:“足足一百两。”

“哎呦!”小段道:“真是财大气粗,他们没看出来东西是假的?”

胖瘦二人对视一眼,都笑起来,胖子从腰间掏出管家还给他的扳指,道:“其他的东西都是假的,这个东西却是真的,那管家只看了这个,就已经信了几分。其他的东西还没看,你不就进来了吗。”

小段又恭维了瘦子两句,“大哥真是神机妙算,那这银子怎么分呐?”

瘦子顿了顿,道:“先不急,到了山下换了零碎银子才好分。”

小段眼珠子转了转,“听大哥的,都听大哥的。”

几个人一块往山下走,小段忽然停住,捂着肚子叫唤起来,“橘子吃多了,有点闹肚子。”

他拉住身边的胖子,往他身上摸,“有没有草纸啊,给我两张草纸。”

胖子不耐烦,“我哪有草纸,你摘几张叶子使吧。”

“行吧,”小段捂着肚子跑进旁边的草丛,“二位哥哥,千万等等我,我马上来。”

胖瘦二人对视一眼,听着小段的声音越来越远,立刻丢下他,转身下山去了。

胖瘦二人跟小段并不熟识,他们跟在山上一行人身后,跟了小半月才找到机会上前行骗。

至于小段,是他们路过此地偶然碰见的,因为嘴甜机灵,便也被安排了个接应的角色,让他见机行事。

这会儿钱到手,他们是一点也不想分给小段。

人走之后,小段从草丛中走出来,把手里的白玉扳指抛起来又接住。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雨不大了,但是天黑的厉害。

小段看了看胖瘦二人下山的方向,把白玉扳指收起来,从另一个小道慢悠悠地下山。

第0002章

天边露出鱼肚白,小段从山上下来。

山上林子密,到了山下,倏地消失了,一条细水从林子里蜿蜒出来,越往前越宽,水面平阔。

小段走到河边,蹲下来洗了把脸。

秋天的河水已经很凉,小段使劲搓了搓脸,洗掉一夜没睡的疲惫。

河边有棵歪脖子树,树上的藤蔓都垂到水里了,小段在树下挖了个洞,把白玉扳指用油纸包起来埋了进去。

他身上除了那个白玉扳指,还有一块小银锞子。银子成色不错,小段掂了掂,约莫二两多重。

他把银子收起来,在埋白玉扳指的地方压了块石头,站起来沿着河往前走,走个七八里地,就是新平县城了。

县城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城东有家杂货店,专卖各色鲜果、干果,老早就挂起幡打开门。

杂货店是小段干活的东家,他带着两腿泥点子走进杂货店,刚走到后边,就听见掌柜的骂伙计,“长着一双瞎眼,看不出来那娘俩买不起?还给她们尝尝,尝你娘的屁香不香!”

小段停住脚,正好看见伙计被骂的狗血淋头,灰头土脸的走出来。伙计瞧见小段,跟他打了个招呼。

小段还没来得及说话,掌柜的从后面走出来了,他看见小段,一双眉毛倒竖,“叫你去收橘子,你干嘛去了!橘子呢!”

“可别提了!”小段拿起柜台上的杯子倒水,挥着手,语气夸张,“山上下大雨,我还碰见了狼,别说橘子了,好悬搭上自个儿一条命。”

掌柜的才不管小段有命没命,只听见橘子没了。他气的面皮红涨,“你个蠢货,叫你干什么能行,收橘子还把橘子丢了,你怎么不把你的脑袋也丢了!”

小段听见只当没听见。

掌柜的气极,在小段身后喋喋不休,手指头恨不得戳到小段眼睛里,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说要扣掉小段所有的工钱。

小段扣了扣耳朵,没大所谓。

掌柜的骂骂咧咧往前面去了,小段从后门溜出去,走时还顺走一篓橘子,自觉把这当成掌柜的发的工钱了。

新平县属十字街最繁华,大路两边高高低低的楼,串起大大小小的巷子,像是蚂蚁窝,一不留神就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

这些路,小段是走熟的,他穿过这一片繁华街道,去书院找红红。

红红是小段的朋友,是个读书人,书读了好几年,总也读不明白。

书院建在清净地方,那条河从山上流下来,流到城中,绕着书院前后穿过新平县。

秋高气爽,是学生读书的好时候。小段来到书院后门,远远地,瞧见大榕树下,几个学子围着一个小胖子,推推搡搡的把他推倒在地。

“贺红,你怎么这样胖,跟肥猪一样,你爹杀猪的时候别不小心把你当猪宰了。”

几个人嘻嘻哈哈笑起来,被他们围着的人,也就是贺红,气的浑身发抖。

小段把背篓放在榕树下,上前一脚踹翻了一个年轻学子,踩着他的手腕冷笑,“你他娘的又皮痒了吧。”

被小段踩着的这个人疼的大叫,其他几个人看见小段,都不由得后退。

他们都挨过小段的打,一看见小段,身上就泛起隐隐的疼痛。

小段从小混迹市井,下手又黑又毒,不是他们在书院里这些小打小闹能比的。

几个人退开了一些,小段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他扶起来,忙不迭跑了。

红红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小段,你回来了。”

“腿咋了?”小段问。

红红揉了揉腿,“被砸了一下,不过没事,肉厚。”

小段回到榕树边,拿了两个橘子扔给红红。

红红捧着橘子,问:“挣着钱了吗?”

“本来能挣笔大的,”小段道:“不过现在也不算亏。”

他把背篓背起来,问红红借身衣服。

小段一来,红红就逃课,他带着小段回城里,回自己家。

红红家是县里的屠户,家里还算富裕,从小就把他养的白白胖胖。

小时候他圆圆的脸,圆圆的肚子,人家夸他可爱。长大了,他的圆脸圆肚子就不讨喜了,书院里的富家子弟老是以此为由欺负他。

红红先进了家门,他爹娘都在铺子里,家里没人,红红就让小段跟着也进来。

小段把橘子放在门外,红红给小段找了身衣裳,还打了水给他洗脸。

小段换了衣服,重新绑了头发。

他不太会弄头发,为了方便,把所有的头发编成个麻花辫垂在一边,用一根牛筋绳绑着。

红红的衣裳在小段身上有些大,一抬手,袖子就落下去,露出细细的腕骨。

小段才十七八岁,身形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瘦瘦长长的个子看着并不结实。

他的脸很白,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晒不黑他,白白净净的一张脸上,一双眼睛最出彩,双眼皮薄而狭长,狡黠生动。

小段收拾好自己,把旧衣服垫在肩头,背起装着橘子的背篓,跟红红一起回段家庄找他姐姐。

小段是孤儿,换女她娘在路边捡回来的,在段家庄吃百家饭长大。

小段的姐姐,也就是换女,小时候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心智停留在了七八岁。

虽然脑子不够用,可是家里该干的活一点也少不了她的。她在家人的非打即骂中长大,被迫变得安静而能干,像母亲一样照料全家人的生活。

到十五岁,她爹娘匆匆发嫁了她,带着后来的儿子搬去了别的地方。

换女嫁了个鳏夫,叫郑老五,成婚好几年了,也没有一个孩子。

因为生不出孩子,郑老五对换女并不好。近来,因为换女生病了,干不了活,郑老五的态度就更加恶劣。

小段带着红红来到郑老五家,在篱笆门外喊,“姐!姐!”

换女没出来,郑老五出来了。

大白天的,他关着门在屋里喝酒吃肉,一张脸被酒气熏得通红。

小段看见他,恨得牙根痒痒,问他,“我姐呢?”

郑老五问:“找你姐干什么?”

小段道:“我带她去瞧病。”

“就你,”郑老五剔了剔牙,“你一个小混混,你有钱给你姐看病吗?”

小段给他看了看手里的银子,冷冷道:“用你管。”

看见小段手里的银子,郑老五换了张脸,笑着道:“你把钱给我吧,我回头带她去瞧病,不耽误小舅子发财了。”

小段皱起眉,“少废话,让我姐出来。”

屋子里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我说五哥,你怎么还不回来。”

小段看过去,村里的张寡妇穿着一身水红衣裳,妖妖俏俏地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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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小段兄弟嘛,”张寡妇笑道:“可有日子没见了。”

小段面色铁青,“我姐呢。”

郑老五见状,索性摊牌,“我叫王婆子把你姐领走了,你也不要怪我,你姐是个傻子,生不得孩子干不得活,我养她有什么用?不如趁还有口气的时候换两个钱。再说了,村里人都传她是煞星,克父克母克夫。她爹娘都不要她,你这便宜弟弟,也离她远点的好。”

小段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他踹开篱笆门翻近院子,一拳打在郑老五脸上。

郑老五不妨事,结结实实挨了小段一拳,手指一摸,鼻子已经见血。

张寡妇惊叫了一声,郑老五还没反应过来,被小段连着揍了好几拳。

但郑老五比小段魁梧,用力一挣,把小段推了个踉跄。

推打间,郑老五顺手抄起棍子,一棍子打在小段腰上。

小段差点栽倒,还是红红见势不好,从背后偷袭,胡乱敲了郑老五十几下,扔下棍子拉着小段赶紧跑了。

那一筐新鲜的橘子,混乱中洒了一地,全被踩烂了,酸苦的味道蔓延,跟泥土混在一起。

红红扶着小段从郑老五家出去,小段疼的直不起腰,红红一边走还一边骂。

红红说是个读书人,骂的话却十足粗俗,张嘴能骂的人睁不开眼,很得他娘的真传。

小段扶着树,嘴里“嘶嘶”的抽冷气,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去找王婆子。”

王婆子是个牙婆,新平县本地人,家住县城外边,离乡下近,方便她平日里去几个村子收人。

王婆子丈夫死的早,家里只有一个没出息的儿子。

小段和红红闯进王婆子家,在她家里横行霸道。

不大点房的院子,刚种上的菜苗全给薅掉,檐下挂着的玉米都给拽下来,门口穿好的辣椒也扔在地上。

红红捧起一个大南瓜,扔到地上摔稀烂,“你还不说!”

王婆子没出息的儿子躲在屋里不敢出面,王婆子坐在院子里哭天喊地。

“别砸了别砸了,老婆子就这么点家当,都被你们给糟蹋了!”

小段扶着腰喊:“我姐呢,把我姐领出来,你再瞒我,房顶我都给你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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