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子总想攻略我》作者:雅蜜不好次
【文案】
云竹穿越了,到了修仙界,成了天煞孤星。
他这辈子只想做一件事:混吃等死。
后来,他踏上了修仙路,认识了一个还不错的孩子,只是这个孩子,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云竹:这孩子不会是想吊死在他这颗歪脖子树上吧?duck不必(bushi)。
霍海城是东洲第一圣体,与云竹相识于微末之时,并且看上了这个清冷的云大夫。
为了把人追到手,霍海城无所不用其极,包括但不限于:无脑吹,睁眼说瞎话,温水煮青蛙……
后来,霍海城陪着云竹把天煞孤星的命格给改了。
他宣示天下,向世人炫耀:云大夫是我道侣。
云竹:......也不必如此得意(bushi)。
【一个爱吃甜食看似单纯却腹黑的攻vs一个表面清冷内心温柔口是心非又纵容攻的受】
※※※※※食用文案在最下面,一定要看哦※※※※※
【食用指南:】
1、霍海城攻x云竹受。
2、修为等级:炼气、筑基、开光、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
3、节奏慢,前五章是现代,后面是修仙界。2020/11/21修文前五章,精简了一下,罗里吧嗦的情节去掉了。
4、拒绝封建迷信,文中风水等都是胡诌。
5、贩卖饲养和食用野生动物是错误的,文中动物均为灵兽和妖兽,不是修士别乱学哦。
5、业余写作,欢迎捉虫,拒绝指导,文中一切古诗词等都是借鉴古籍或古诗,漏标注请告诉我。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仙侠修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海城,云竹 ┃ 配角:林友涵等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号外,天煞孤星被吃干抹净了
立意:我要告诉世人,华夏儿女的脊梁是压不弯的!
第1卷 云天师再入修行路
第1章 第1章
2050年,华国早已实现了实际性的全面小康,科学至上的社会,也有人迷信。
三十生辰已至,云竹归家,将家中小院收拾整齐,斟一杯清茶,十分好奇自己什么时候死掉。
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
“云大师在吗?”
门外是一个妆容精致的都市白领,穿着精致的职业装,怀里抱着一个面带紫色的三岁女童。
女童进气少出气多,女白领脸上的白色连妆容都遮不住,一双眼睛六神无主,只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
女白领旁边是一个拿着蒲扇的婶娘,正值六月天,若不是沾亲带故的,婶娘也舍不得离开家里的空调。
喊人的,正是这位婶娘,一边喊人一边安慰低声啜泣的女白领。
“阿婷啊,你别慌,云大师一定有法子的。”
女白领只不停的抹眼泪,时不时抖着手放到女童鼻下,生怕她就这么去了。
云竹的院门咯吱一声打开,女白领抬头,瞧见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慌张的看着一旁的婶娘。
“这就是云大师了,年前村里张老头家的小孙子被魇住了,多亏了云大师才救回来。”
并没有,只是腹胀罢了,哪那么多山精鬼怪?
云竹脸色不变,心中腹诽。
婶娘说着,“云大师,好巧您回来了,您快来瞧瞧我家这曾外孙女。”
女白领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小声哭着,也不管这人是老是嫩了。
“云大师,您帮我看看我女儿吧,呜……”
云竹将人请进去,先是把脉,眼神闪了闪,一旁的两人并没注意这丝变化。
女童手腕上有不少针孔,肩上也有被针扎的痕迹,是从医院回来的。
“医生怎么说?”
女白领哭得声音沙哑,说话断断续续的,婶娘也不怎么了解情况,急得不行,怒斥一声,让她赶紧说,这才说得连贯。
他们一家三口,半年前趁着假期,便到隔壁省的一个景区游玩,就住在一个民宿里,租了个院子。
回来前,孩子闹着要出去玩,她和老公忙着收拾行李,就没准。他们也没想到院子关着,孩子还能从狗洞里爬出去,等找不到人,这才发现不对劲。
找了大半宿,在深山里找到了,去看了医生,并没啥问题。
谁知道回家后,孩子就不停的哭,到医院医了半年,什么方法都试了,都没有用,反而是休克了几次。
实在是没法子了,女白领心里绝望,听说这边有个大师,就偷偷抱着孩子跑出来了。
一般来说,随着科学的进步,封建迷信之风渐弱,山精鬼怪生存空间也会减少,只有在深山和一些古宅,凶宅之类特殊的地方能见了。
上门来的人,少有撞邪的,多是一些疑难杂症,云竹倒是能医,但一般都是随便弄些符啊水啊的,然后让客户去医院。
一般找出病因,以如今的科学手段,可谓是药到病除。
说白了,云竹是个懒人,虽不害人,也是个招摇撞骗的假大师。
开门之前,本以为这孩子也是一些疑难杂症,上手一摸,云竹便发现了异样。
女童面带紫色,再晚些便不好了,云竹也顾不得了,当下屈指弹了女童印堂一指,一股黑气从鼻口冒出,云竹又一拍女童额头,顿时听见哇的一声,原是女童哭了。
袖子不着痕迹的拐了个弯,婶娘和女白领看不见的黑气还未逃出,便全数被收。
婶娘哎哟一声,也顾不得扇风了,赶紧让女白领跪谢。
女白领惊喜不已,一边哄孩子一边跪下来,云竹偏了偏身子,“且慢。”
伸手到孩子脸上,一边摸骨一边道,“生辰八字。”
女白领大气不敢出,生怕又听到什么噩耗。
婶娘赶紧从她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上面用水性笔写着生辰八字,三年前出生,丁卯丁未庚寅丁亥。
“五火四木二土一金一水,全,回去改个名字,补点金水便可。”
女白领连连道谢,婶娘连问,“云大师,孩子这是咋了?”
“命里缺水,女命偏阳,阴阳失调。”
日柱逢空,时柱劫煞,故而为凶。这女童的样子,就是因此被山中精怪缠住了。后半截他没说,说了也没用。
看这女白领也不是多有钱的,云竹也就懒得说太多,左右也拿不到几个钱,何必徒添烦恼。
再说,他也是为了躲这一跪,跪来跪去的,折寿。
这三言两语的,好在听起来不算太差。
如今看孩子脸上的紫气已去,哭累了正半睡中,这是有真本事的大师,话里的份量自然不同。
女白领问,“云大师,您看要怎么办?”
“回去改个名,补金水即可。另外,孩子有些营养不良,还是找医生调理一番吧。”
这女童命格一般,好在年柱撑得住。
“大师,您给取个名吧。”
“方外之人,不沾因果。”云竹懒得理这些事,“时候不早,回去吧。”
“这……”女白领看向一旁的婶娘,婶娘使了个眼神,“大师,要不,您给画个平安符,或者给个法器,钱不是问题。”
“对对对。”
女白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封,云竹垂下的手动了下。
又是现金,还不如转账来得方便。
多年习惯,饶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云竹还是点头了,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黄符叠成的三角符。
女白领得了平安符,还想再磨些东西,云竹有些不耐烦,婶娘赶紧把人带走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孩子,云竹也不会过多计较。
小院里又只剩他一人,袖中飘出一股黑风,化作一只黑鼠样子,朝着云竹磕头,嘴里念叨着饶命,下次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这黑鼠精就是那女童命悬一线的源头,此乃山中精怪,不走正道,那孩子本就阴阳失调,可比常人好下手。
这不,才半年时间,人都快没了。
黑鼠精不停的在说惭悔的话,什么鬼迷心窍,也是第一回 做这种事,云竹一个字都没信。
云竹只一眼便看出,这黑鼠精心有不甘,又不敢反抗,油嘴滑舌,不过是想先离开。
若是放它出去,便是造孽。
放任黑鼠精在堂屋,云竹回了屋里,点上香,拿出一本经书,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嘴唇微动,无声默念经文。
却说外面的黑鼠精,本以为这次要脱一层皮,谁知这天师听它哭了几下就不管了。
听着里面木鱼敲击的声音,黑鼠精的一双小眼里转了几下。
原是一个信佛的,难怪如此心慈手软。
要说这世道也怪,这天师抓他的手法分明是道门手法,如今却在里面敲木鱼?
怪事,怪事。
但这也与它无关了,既然把它放了,那它便不客气了。
化作一股黑烟往窗外跑,黑鼠精陡然在窗边停下,面露挣扎。
这天师看着年纪轻轻,却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道行高深得很,瞧着面目慈善,手段却果断狠辣,单单是抓它那一手,看似轻描淡写,却将它三十年修为直接打了。
这一手,可不像信佛的。
黑鼠精生怕有什么陷阱,又怕云竹念完经把他关了。
跑到门边偷偷看,房中摆着一个供桌,其上有一金佛像,佛像前有一个香炉,其上燃着三根香。
瞧供桌的样子,看着像是常用的。
那天师盘膝坐于蒲团之上,身前铺开一本经书,左手拨念珠,右手敲木鱼,口中无声念着什么,神态平和而慈祥。
慈祥……
黑鼠精打了个冷战,若它没被教训过,也就信了,可如今它总感觉这天师不像是信佛的。
再说,年纪轻轻,端着这么一副样子,黑鼠精怎么都不敢信。
在门外蹲了两个钟,云竹始终闭着眼睛念经,黑鼠精渐渐觉得自己多虑了。
这天师道法高深,佛法造诣也不浅啊。
也不知道这天师要念多久,听久了,它脑壳都疼了,以前混进寺庙里听那些秃头念经也不这样啊。
黑鼠精心中越发忌惮,更不想继续待下去了,真留下来,不管是被关起来还是天天听这天师念经,它都不愿。
不如搏一搏,这天师信佛,很大概率会心慈手软。
悄悄的飘到窗边,又回头看蒲团上的云竹,生怕他察觉到了。
念吧念吧,鼠爷爷我走了!
一缕黑烟飘出窗外,没有任何阻碍,黑鼠精大喜过望。
“哈哈哈哈,死小子,天高海阔,你鼠爷爷我自由了!”
“啊!”
云竹睁开眼,微微摇头,轻敲木鱼,“阿弥陀佛。”
嘴上念着阿弥陀佛,心里却在骂黑鼠精自作孽不可活,他敢放它一人在外面,便不怕他逃了,何必抱有侥幸心理?
若真有悔改之心,也不必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可怜那二百年道行。
手中经书翻过一页,云竹一边敲击木鱼,一边轻喃,“阿弥陀佛,佛祖,我已给了它机会。”
可不是我要杀它,是它不识好歹,自毁道行。
遂又在心中想道,这黑鼠精心有侥幸,只怕也有心理准备。如今身死,也算还了以往造下的罪孽了。
“佛心者大慈悲是,以无缘慈摄诸众生。”云竹敲击木鱼的频率不变,“我佛慈悲。”
这般罪孽深重之徒他竟然还给它一个机会,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黑鼠精执意送死,佛祖也无可奈何吧。
佛曰,众生平等,看来他悟了。
第2章 第2章
佛堂里的香断了,月上柳树梢,佛前的信徒睁开眼,缓缓将念珠,木鱼及经书收起。
走到院门前,猛地打开,突的听见一声惨叫。
一个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多的汉子捂着心口,手里的塑料袋摔到了地上,“竹子,你要死啊,吓死爸爸了。”
云竹抱臂靠在门框上,“阿弥陀佛。施主,夜已深,小僧还以为是什么山精鬼怪造访,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此人就是云竹唯一的发小,林友涵了。
捡起地上的塑料袋,林友涵小心的看了眼后面,身后的竹林风吹簌簌,刚刚走过来不觉得什么,如今只觉得瘆得慌。
“靠,别说了。”林友涵将他推进去,“走走走,吃饭去。”
面前的小院也离村里远得很,平时少有人过来,小院破旧,若不是这小子住这,平时也来惯了,打死他也不会靠近这里一步。
将屋里的饭桌拉出来,碗筷摆上,云竹拆开塑料袋,里面是一只烧鸡。
林友涵轻车熟路走到厨房,搬了几支啤酒出来,又洗了一盘水果。
“我今天回来,听村东头的张二婶说,你今天给人驱邪了?”林友涵猛地喝了一口啤酒,“渴死老子了。”
云竹不想和他说,也不是说不得,就是这家伙看起来人高马大,实则最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要说出来,只怕又得一阵埋怨。
见他不说话,林友涵自顾自的拆了一只鸡翅膀放到他碗里,自己拆了一块肉,“这次又是什么病?要我说呀,这些人也是瞎折腾,多找几个医生就能解决的事儿,非得来送钱。”
云竹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你说我是骗子?”
难道不是吗?这些年被你坑的人还少吗?
懂了他的眼神,放下筷子,“今儿个来的那人,是撞邪了。”
林友涵后背汗毛立起,“你就唬我吧,我听说是城里来的,你不说现在城里少有这些脏东西吗?”
云竹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林友涵瞬间不问了,转而换了个话题。
云竹也懒得逗他,自顾自的埋头吃饭。
左右发小说得没错,上门来的,十有八九都是吃饱了撑的,他就是个假大师,可没有什么慈悲心怀。人送上门了,就别想一文不花。
愣了下,云竹又觉得自己想得不对。
怎么能只想着钱呢?他这叫拯救苦主,替/人/消/灾的事儿怎么能叫骗呢?
下午刚悟了,他怎么能不信自己的佛心呢?
云竹放下筷子,“阿弥陀佛。”
林友涵无语,“你吃就吃,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不是你说的吗?大晚上的,突然来一句,瘆得慌。”
云竹叹气,“我心不诚,要去佛前忏悔,你先吃。”
“吃完再去,总得沐浴更衣吧?忏悔还饿着肚子,佛祖肯定心疼你。”
这倒也是,云竹屁股挪了一丝,心里念了几句经,遂继续吃饭喝酒。
吃饱喝足,二人又将桌上的果和酒一扫而空,最后只剩一片狼藉。
林友涵躺到一旁的沙发上,擦了擦嘴,“收拾东西去吧。”
“阿弥陀佛,红尘如烟,小僧已经破戒,不可再沾酒肉了。”
吃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林友涵心里呵呵,看透了他,“这可是我买的,我请客还要我收拾?”
“施主你心不诚。”
“我请客诶,云竹你能不能别这么懒?”
“阿弥陀佛。”云竹双手合掌,念了句佛号。
林友涵弹起,“一人一半,一起收拾。”
“阿弥陀佛。”
呵呵,佛祖要是知道他座下有这么一个信徒,非得气得显灵不可。
“老规矩行了吧?”
云竹抬眼,“来吧。”
二人双手负于身后,隔着茶几对视一眼,“石头剪刀布!”
云竹犹如早已知道结果,合掌念了句佛号,“佛祖果然心疼我。”
“你小子又作弊!”
“证据呢?”云竹坐到沙发上,将他掀起来,“干活去。”
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林友涵一边收拾一边嘟囔,“老子就不该心软,跟你玩什么石头剪刀布。”
说来心酸,自从这家伙中学时跟着云老爷子学了什么风水八卦开始,他就没再赢过了。
可他偏偏不信邪啊。
唉,他就是太心软。
收拾好桌子,云竹一边拿着平板看电视,一边嘴里念着经文。
沙发不够长,林友涵将他推过去,“心不静念什么佛经,小心佛祖怪罪。”
云竹跟看傻子一样,“我念的是道经。”
ojbk!
林友涵从茶几下掏出另一个平板,打开球赛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互不打扰。
今天是云竹的三十岁生日,他们从小认识,现在已经有二十七个年头了,云竹的生日,能赶上的他一定会跟他一起过,赶不上的也会视频给祝福。
虽说他嘴上的话不像是祝福罢了。
云竹就没这个良心了,小时候倒是有,自从学了什么道法,这脑子越发奇怪了,林友涵是别想云竹给他过生日了,这家伙敷衍到每年只给一个平安符,说什么见证他的成长。
呵呸!
尤其是得罪人后回家,当了风水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信了佛,林友涵现在连吵架都吵不过了。
他十分怀疑,他修的不是道不是佛,是如何整治他的功夫。
罢了,一言难尽。
夜已深了,两人直到凌晨两三点才睡,至于云竹说的什么到佛前忏悔,在困意之下,云竹丝毫不犹豫的选了睡觉。
“我佛慈悲,定不会怪罪于我。”
只睡了两个小时,房门嘭的一声打开,林友涵冲进来,掀开被子,抓住云竹双肩,拼命摇晃,“竹子,快起来!”
云竹在他撞门的时候就醒了,此时被晃得头晕脑胀,赶紧将人推开,“干什么?晕死老子了。”
“阿弥陀佛,小僧口出狂言,还请佛祖见谅。”
“别佛祖了,出事了,你快帮我算算!”
你不是不信这个,整天说我是骗子吗?
云竹一脸无语,抬首瞬间,脸色微变。
下床快步走到旁边的书房,里面摆着一个书架,架子上摆着一些古籍,端的是包罗万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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