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附带番外]《出宫后的第五年》作者:鸽子飞升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1分类:小说浏览:8评论:0



本书名称: 出宫后的第五年

本书作者: 鸽子飞升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

【官配周淮林,he】

平民出身的梁璎,幸得帝王垂青,宠冠后宫。

她陪着魏琰从一个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为魏琰挡过箭、尝过毒,因魏琰受过刑,被百官骂为妖妃。她以为这是同生共死的爱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声名狼藉,亦从不后悔。

直到大权在握后的帝王坐在龙椅上,眼里再无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许你皇贵妃之位。”

至于先前说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给了真正心爱之人。

原来自己自始至终,不过是他舍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梁璎心死如灰,俯首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写下:“臣妾恳请皇上准许臣妾出宫。”

她在一片死寂中,终于等来了帝王的一声:“好。”

自此,一别两欢。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怀,是世人称道的明君,风光无限。

她遇见了真正相知相许的人,夫妻举案齐眉,倒也安稳。

出宫后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纷飞的季节里,看望已是太子的儿子时,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怀里。

红着眼眶的帝王似癫似疯,乖巧得不见平日的狠厉,却唯独不肯松开禁锢的双手。

“朕后悔了。”

后悔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挚爱,留余生孤寂。

强调下与周淮林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女主与皇帝无亲密关系及感情发展

推基友文《替嫁后的第七年》by九瓜瓜

【文案】

定国公府世子爷与礼部尚书嫡长孙女自幼便定下婚约,京城人人都道是郎才女貌,哪知大婚前夕,定国公府获罪,崔梦云被父亲安排,顶替嫡姐嫁了过去。

人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只有她自己知道,早在幼时纪衡于她落水时救了她,就成了她心中不可企及的明月。

她陪着纪衡东山再起,从人人奚落的罪臣后代重回权力之巅。

她知晓纪衡心中始终留着嫡姐的位置,看他珍藏着他们的定情信物,看他在嫡姐和离后几次三番出手相助。

但面对她的时候——

深夜从未熄灭的等他归家的烛火,却换不来他一次垂眸;

成婚数年唯一一次求他,却只得他一句冰冷讽刺;

任何事、任何人的重要性似乎都能排在她的前面。

再是热忱的期待,也会在日复一日的冷待中失了温度。

一朝得知所爱之人,并非当初救了自己的人,十年的爱,她悉数收回。

她爱上的,到底是于绝望中抓住她的那只手而已。

*

纪衡一早便知,自己的妻子缘何心悦于他,但他更自信,她对自己的爱,早就不仅仅是因为救命之恩。

直到他在抽屉里发现了写着她名字的一封和离书……

纪衡轻轻捏住了那封未成稿的和离书,嘴角笑意温柔又阴鸷:“救命之恩,就比我们十年的感情还重要吗?”

“给了我的爱,那便只能是我的了。”

是泥潭也好,地狱也罢,他在劫难逃,她也别想抽身。

回京

时隔五年后,梁璎再次回到了这座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大魏皇宫。

适逢临近年关,整个京城都是喧闹而喜庆的,只有皇宫,依旧肃穆庄严,虽然也挂着大红的灯笼,却在纷飞的大雪中莫名地更加寂寥,宛若……稍稍驻足观望着的她,思索了片刻,才想到贴切的形容,宛若一口巨大的棺材。

只是曾经在这里的自己,怎的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梁璎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但仍然走得很慢,京城里的冬天格外寒冷,她腿上的旧疾已经犯了几天了,不仅走不快,仔细看还能被人看出几分簸行。

前边带路的宫女是皇后身边的人,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即使这小小的一段路,梁璎已经走了许久,也不见她们催促,反而耐心地配合着她的速度。

倒是偶尔有年轻的宫女擦肩而过时,梁璎听到了她们的议论。

“那是谁呀?看着好面生。”

“不知道呢,带路的是映雪姑姑,是皇后娘娘的客人吗?”

梁璎的动作又缓了几分,原来五年的时间,足以抹平她曾经在这宫中的痕迹。

如此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宫门,一众人的脚步终于在一处宫殿下停下了,前边稍年长的宫女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夫人还请稍等,奴婢去通报一声皇后娘娘。”

梁璎不能说话,便只是微微颔首。

等待的间隙,她的视线向上,正看到宫殿门口“凤仪宫”的牌匾。梁璎在扫了一眼后就马上移开了目光,尽管如此,曾经的记忆,还是不可避免地逮着空隙就钻了进来。

“以后,我会让你成为这里的主人。”

“站在我身边的人,也只能是你。”

彼时在她还是那个宠贯后宫的妖妃时,那个男人曾经这么说过的。

可奇怪的是,那些她曾经恨不得再也不想要回想起来的记忆,真的想起时,思绪也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在内心泛起任何涟漪。

梁璎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宫女进去后没有多久,就又重新出来,将她恭恭敬敬地迎了进去。

梁璎一进了殿里,暖意混着不知名的香迎面扑来,迅速地将她包裹其中。

她的视线在触及到那华丽的衣摆时,就未再向上了,因为咽喉受损,她不方便开口,行礼的话是说不了的,但动作还是不能免。

正要下跪之时,传来的清脆的声音阻止了她的动作:“你我之间,就不必讲这些虚礼了。来人,赐座。”

那声音一如记忆中的婉转好听,但多了些不容置喙的威严。

梁璎微一停顿犹豫之际,宫女已经指引她往旁边的座位上去了。她便也从善如流了,感受到上面的人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即使腿上的酸重感已经很明显了,她也强忍着让自己尽量正常地走去了那边。

“其实这次叫你来也没有特别的事情,”见她坐定了,皇后才又开口,“只是想着你我也是多年未见了。听闻你来了京城,就想着跟你叙叙旧。”

梁璎不知道她们有什么旧可叙。

两人以前并不是什么相熟的关系,更别提中间又隔着那么多莫名的恩怨。好在梁璎不方便说话,就只能摇头、点头地以示回应,倒也落了个轻松。

两人之间全程都是皇后在说,还真被她东拉西扯得说了不少话。

屋里的暖香、旁边的热茶,以及女人的声音,无一不让人的脑子都跟着迷糊起来,直到梁璎听见她突然一唤:“梁璎。”

梁璎心一凛,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总算是见着了皇后的第一面。

她的容貌与五年前倒是别无二致,依旧是那张好看而端庄大气的脸,与记忆中一样,带着某种淡漠,只是眼里的情绪,复杂得让人辨认不清。

“之前你成亲,我也未能亲自送上祝福,”她说道,“你与你那位夫君,还好吗?”

梁璎点头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疑。

她已经重新低下头,没去看上面的女人,却也能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审视的视线。

半晌,才听到她轻笑,说了一句:“那就好,京城的冬天冷,你这腿上的伤是犯了吧?我这里有一些药膏,等会儿让宫人拿给你。”

梁璎预备着起身谢恩,却见皇后手一拂:“你不方便,就无需这么多礼了,梁璎,”她叹了口气,“原本就是我欠了你的。”

她的一声欠,让梁璎的思绪,有片刻的恍惚。

她想起皇后还只是薛昭仪的时候,薛父也非如今的官至丞相,他们家依附于萧党,薛凝在宫中,自然就是萧贵妃阵营的。

梁璎对她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个女人生得是美的,只是性子寡淡,不爱言语。总是默默地跟在萧贵妃后边,但又不似那些女人一般恶毒。

除此之外,她们未有多余的交集。

如今薛凝说的欠,梁璎自然是不敢承的。

后边就又是一阵东拉西扯,梁璎一直打起着精神,等终于从殿里出来的时候,她才开始思索着,皇后召她入宫说这些,不知是什么意思。

那时候的梁璎确实从未想到过,薛凝的父亲是魏琰的内应,而她本人,更是魏琰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如今那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莫非……皇后是介怀自己这个曾经被魏琰作为挡箭牌的棋

子?

梁璎一边想着,一边为了跟住前边的人稍稍加快了一些脚步。

那带自己出宫的人,已经不是了方才宫女们口中的“映雪姑姑”,不知是没有在意或是没有发现梁璎的不便,走得要快一些。

其实也不过是正常人的速度罢了,梁璎还是跟得很艰难,突然,她的脚像是踩到了地上的结冰处,一个踉跄,整个人向着一边倒去。

梁璎的心跳仿佛停滞了一瞬,她稳不住自己的身形,对摔倒的恐惧让她只能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

她的腰间多了一只手,稳稳将她禁锢后,微微一用力气,便顺利地将人捞起来。

跌落在那温暖的怀抱之中时,梁璎愣了愣,她其实并不太想用刻骨铭心或者是熟悉这种词来形容魏琰留给她的印记,但是当熟悉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时,她却还是在一瞬间就辨认出了来的人是谁。

即使这是五年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她想过,再见到魏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带着自己输得一败涂地的结局、满是伤痕的身心、满腔的怨恨。

她以为现在的自己也会如此。

可心情……要比预想中的,平静许多。

五年的时间,也许抹平的不仅仅是她在这皇宫的痕迹,还有那个痛苦得几乎要活不下去的自己。

“参见皇上。”

四周的小宫女们果真马上就都跪了下来。

梁璎在站定稳住身形后,忙不迭地就也要跟着跪。

方才情急之中男人圈外她腰间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可握着自己的另只手却没有松减力度,就这么紧紧拽着她,阻止了她下跪的动作。

“平身吧。”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响起,话是对宫女们说的。

跪着的人纷纷起身,却都低着头不敢看过来,梁璎挣扎的手更用力了,人也着急着往后退。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没有再跪下去的意图,魏琰这次没再僵持,很快就松开了手。

梁璎下垂的视线里,瞥到那只手在空中,像是悬停了一会儿,才缓缓收了回去。

五年后第一次见面的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这人曾经是自己用尽了所有去爱着的人,也是自己失望到极致时,恨不得他消失在这个世上的人。

而如今,却只剩下了低头的无言。

“从皇后那边出来的?”魏琰温和询问的语气,就像是在同故人叙旧一般。

梁璎点头。

这动作像是让魏琰的声音停顿了片刻,才又问:“听李大夫说,你已经可以说些话了是吗?”

梁璎知道他说的李大夫是给自己看病的那位,那是他派过去的人,会跟他汇报这些也是正常的。

她确实能说一些话了,如今魏琰这么问了,梁璎只能试图开口发出声音回应。

才张嘴,咽喉里的某处就像是在牵扯着疼,整个喉咙更像火烧似的,火辣辣地疼痛,那疼痛让她回想起被萧璃月喂下毒药的那天,身子忍不住地颤抖。

还未发出声音,魏琰就已经开口制止了:“不必勉强,我也只是随意问问。”他的语气稍稍有些急,像是恐梁璎勉强说话伤到了自己,但下一刻又转为了几分怒意,“这个李恩,报喜不报忧,是我疏忽了。”

梁璎听得出他的歉意。

这对有情人,连对自己的亏欠感,似乎都如出一辙。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试图说话牵扯出了疼痛,梁璎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如今的自己满目疮痍地站在这里,听着他们施舍一般的歉意。

她的心中涌出一股恶心。

好在魏琰并没有说太久的话,他的视线在梁璎腿上停顿了片刻后,突然开口:“刘福,去抬轿子。”

依着梁璎的身份,在宫中坐轿,于礼不合。梁璎正想要拒绝,便听到刘福已经应了好,也有下人去准备了,没人敢反驳一声不好。

于是到底是没有再开口。

等待的时候,场上一时间又安静了下去,唯有咧咧的风在耳边吹过。梁璎的耳尖被吹得通红,余光里,她瞥到那抹绣着龙蟒的黄色身影,向着自己靠近了半步。

是小小的半步,又停了下来。所以梁璎虽然心一紧,但没有多余的动作。

“大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他的声音与语气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尾音似乎是因为太冷了,闪过一瞬间不易察觉的颤音,“你只管好生调理身体。”

魏琰是出了名的仁君。

如今朝中乾坤已定,他大权在握,也不吝啬于在自己身上施舍那同情与歉意。

来求得他自己的心安。

梁璎没有旁的反应,只是点头。

最终,魏琰在轿子来之前就离开了,梁璎则跟着宫女们一同福身送他离开。

站直后,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了魏琰的背影。

男人高大的身躯在寒风中挺得笔直,明黄色的龙袍,即使从背影也能看出是怎样的威风凛凛。

他的龙撵就停在不远处,魏琰坐上去后,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才向着皇后的宫殿那边去了。

与从前他作为傀儡皇帝时,到底是不一样的。

梁璎很快收回了视线。

宫人们将轿子抬过来后,是刘福亲自送她去的宫外。从方才开始到现在,梁璎唯一在宫人们里看到的熟面孔,也就是刘福了。

他对梁璎也是客客气气的,到了宫门口,还恭敬地问着:“奴才叫人给夫人您送回住处吧。”

梁璎摇摇头,手指指了指那边。

刘福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停着辆马车,但他的视线,更多地是停留在了马车旁边的男人上。

男人一身黑色直裰显得微微单薄,却并不会让人替他觉着冷,只因那魁梧健壮的身躯,仿若是带着使不完的力量,脸好看倒也是好看的,但自带着凶狠,让人不敢直视。

这会儿男人也已经往这边走来了。

刘福已经知晓那是谁了,他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又重新笑了出来:“既是如此,奴才就告退了。夫人路上还请小心。”

提亲

刘福在周淮林走过来之前离开的,所以两人并没有打照面。

梁璎站在原地看着周淮林走近,以眼神问他怎的来了这里。

她来宫里,并不是跟周淮林一同过来的。

周淮林来了京城后的事情很多,不仅要找上司述职,还要同一些相熟之人走动。今日也是约了他正在京城任职的表兄饮酒。

已经走到了跟前的男人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弯腰。

两人夫妻快五年了,这个预备动作梁璎自然是不陌生的,她腿上犯病的季节里,周淮林恐她太累,经常会抱她。

可这还在宫门口……

梁璎犹疑的这么一会儿,周淮林已经熟练地将她横抱起了。

略带坚硬的怀抱,却让梁璎觉着了无言的安心,她不再拒绝,只安静地任由他抱着。

“结束得早,就来了。”

周淮林这才开始回答梁璎先前的问题,跟他文绉绉的名字不同,他的声音跟长相倒是有几分相似,要粗犷得多。

男人话很少,向来是言简意赅。

就比如这会儿,在回答了梁璎后,又低声问了句:“还好吗?”

梁璎在他怀里仰着头,正对着男人深邃的目光,他从不会带着其他人那些虚伪的笑与伪装,可是此刻,她在这人的眼里,看到了温度与担心。

不知道周淮林问的是腿还好吗?还是在宫里还好吗,但梁璎的鼻腔就是蓦然一酸,许是纷飞的雪花迷住了眼,她的眼前开始模糊,于是赶在了眼中的热意流淌下来前,将脑袋埋在了男人的怀里。

她确实不是曾经那个自己了。

不会再让自己深陷在无尽的痛苦、怨恨之中,她终于能平淡地面对这些事、那些人,面对过往的苦难。

平静地从宫中走出来的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可那坚强,在看到周淮林时,在他问“还好吗?”之时,又土崩瓦解。

她心中升起一种密密麻麻的疼痛,梁璎知道,那是委屈。只是,那委屈只是替曾经的自己委屈,梁璎捏紧了周淮林胸前的衣裳,耳边有力的心跳声,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自己先前还是错了的,她并不是满目疮痍的,那心底的伤痕,已经被这个男

忆樺

人抚平,所以才能有了如今的平静。

下人已经掀开了车帘,习以为常地看着大人抱着夫人上了马车。

马车里是暖和的,但没有凤仪殿里熏得人昏昏欲睡的浓重香味。周淮林并没有放她下来,就这么将她抱在腿上。

旁边放着汤婆子,他将汤婆子放在梁璎的腿上,暖着她酸痛的腿。

他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梁璎下意识转开了目光,因为觉着自己这会儿的眼睛定是泛红了。

可男人只是将手臂收紧了些:“等过两日,我们便回家。”

梁璎在他怀里点头,她确实想快些离开了。

***

刘福回到御书房时,本该在皇后宫殿里的皇帝,果然在这里,他弯着腰,汇报说已经送宸妃娘娘离开了。

作为宫里少数的老人,他沿袭着梁璎出宫前的封号来称呼,不知是不是不在意,魏琰也未纠正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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