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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为了羞辱我,将我指婚给了不能人道的病秧子侯爷。
因为景明知道我心仪他。
他想逼迫我向他求饶,以悔婚为交换,接受他那数不清的美妾。
可这一次,我不愿了。
1
我与谢小侯爷的大婚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可大婚当日,却无一宾客敢登门祝贺。
满京城人都知道,这是当今天子景明为了羞辱我才赐的婚。
谢小侯爷自幼身子骨不好,大夫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就连延续香火都是无望。
京中媒人无人敢问,连寻常人家的女子也不愿嫁进侯府。
而我,自打到了这京城,就成了百官诟病的对象。
成堆参我的奏折上有这么一句——
沈穗穗,一介山匪。在圣上流落山野时出手相助,后挟恩图报,手掌兵权,位居将军之位,名不副实。
此女蛮横且粗鄙,一身蛮力,不堪国母之位。
我与谢成安,一个病秧子,一个活靶子,旁人躲还来不及,又怎敢道贺。
吉时早就过了,迎亲队伍还没走到我的将军府。
我扯了碍事的红盖头,吩咐人:「备马,我自己去侯府。」
无人答应,我推门才发现,庭院中站着一人。
身姿挺拔如松柏,明黄的衣袍衬得整个人尊贵无比。
景明站在院内,整个人矜贵,高不可攀。
他原本就是高高在上,和我一个土匪是扯不到什么干系的。
是我眼拙,才会将满身血污的他认作遭了难的灾民。
「这身嫁衣很衬你,」景明垂眸盯着我一声红衣,语气放软道:「吉时已过了。只要你求朕,朕可以收回成命,当做无事发生。」
他指的是我与谢成安的赐婚。
他惯会这样哄人的,哄我下山时是这样,哄我留在京城时,也是这样。
他知道我心仪他,便以为只要他愿意服软,我就可以不计较他在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前,就有了数不清的美妾和通房。
是我太顺着他,才会让他以为,只要对我温言软语哄上几句,无论他如何待我,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可这一次,我不愿了。
我牵着马与他擦肩而过,故意拿话刺他:「您是天子,天子一言,岂有收回的道理。」
景明挡在我面前,不让我走。
他攥着我的肩头,手臂上青筋外露,该是用了极大的力气。
幸好,我已经没有痛觉了。
「别任性了,穗穗。这天下的男子皆是三妻四妾,何况朕是九五之尊。你就别再执著于兵权,与朕的后宫和平相处不行吗?你知道的,在朕心里,你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言辞恳切,眼底柔情快要溢出来。
他劝我舍弃兵权,要我相夫教子,替他管理后宫。
可他忘了,若不是我自小习武,善用兵法,他压根没有能力夺回皇位。
更别谈,他的三宫六院。
我捏着他的手骨一折,他吃痛得缩回手。
「绣鞋与男人,不同他人共用。这是我沈穗穗的规矩。
「我沈穗穗一向识时务,这晚.晚.吖是京城,是你的地盘,你是皇帝,我听你的。
「你要我嫁给谢成安,我嫁。」
景明握着被我掰折的手腕,语气阴冷:「穗穗,和朕赌气,嫁给个不能人道的病秧子,可不是上策。」
「那又如何?」我讥讽道:「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我挥着马鞭朝侯府去,嫁衣似血。
身后传来景明不甘的声音:「穗穗,你会后悔的。」
2
可先后悔的人,却是景明自己。
我与谢成安成婚一个月后,他召我入宫。眼底一片乌青,人也憔悴了不少。
他有些颓唐地说:「穗穗,我错了,兵权还给你。你与谢成安和离好不好?
「我没有办法看到心爱的女子,和别的男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我没有作声,景明接着说:「边疆起了乱子,守边的将领飞鸽传书回来说,怕是守不住了。你定不会想看到百姓再度流离失所,对不对?
「我需要人去镇守边疆,可是侯府夫人这样的身份,不适合出征。」
我捏着帅印的手一顿,才明白这不仅仅是景明个人的认错,也是他作为大梁皇帝权衡利弊后做下的决断。
他看似询问我的选择,可实则丝毫没有给我留半点退路。
他知道我不会放任匈奴进犯,尤其是在这个百姓刚过了几天安稳日子的时候。
我拿着帅印回到侯府时,谢成安正提着鸟笼要往外走。
见了我,犹如耗子见了猫,拢好衣领就避在了屋檐下。恨不得我快离开,怕我又找他的晦气。
然而,今天,他正好触到霉头。
「走,回房。」我拿出在山上做土匪的派头,揪着谢成安的衣领把他往厢房带。
我是天生的神力,在山寨时一个人能耕三亩地。
提谢成安一个成年男子,也像拎小鸡崽似的。
「这……这是白天……沈穗穗,你欲壑难填也要看看时辰。」
谢成安白着一张脸,被我堵在厢房,还不死心地要往外逃:「再说了,我还没好透。昨夜你下手太重了,我腰快断了,我要休息,你不能再强来了。否则,我要去官府告你谋杀亲夫。」
他挡着胸前,有些清瘦的身子骨看着有些单薄。新婚之夜被我啃出来的牙印,很深,还留在脖子上没消退。
我顿时有些愧疚起来,放开了对谢成安的钳制。坐在桌前,拧着一壶酒闷头往嘴里灌。
「谢成安,我们和离吧。」
「什……什么?」谢成安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顿时炸了毛,差点窜上房梁。
他气红了脸,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来质问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下的黑手。你玩完了就不认账,还要丢得远远的?天底下还有比你更会赖账的人吗?
「沈穗穗,我还以为你是个责任的女人。没想到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遭你夜夜欺压还不够?你还要同我和离去压别人?
「你做梦,我不离。」
谢成安气鼓鼓地环着手坐在我对面,晚.晚.吖势必要我收回和离的话。
而我,闷着头一味的灌酒,只想稀里糊涂再醉一回。
可谢成安红着脸的样子可比他炸毛的样子好看太多,看着看着我就移不开眼了。
等我发现自己直勾勾盯上去,都快和谢成安嘴对嘴了,我才有一丝清醒。
我扯了扯他的长睫毛,笑得有些傻:「嘿嘿,和离不好吗?你不是不想娶我吗?我到侯府的第一天你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比一般女的都能闹。半点不像个泡在药罐的病秧子,精神得很,在床上,床上也是……呜……」
谢成安死死捂住了我的嘴,他的脸更红了,气的。
洞房那夜,他被我扯了裤子压在床上,反抗不得时也是这样。
「喝喝喝,就知道喝酒,喝了酒就没个人样。谁家娘子像你这样,在外头被野男人伤了心,就会回家给我脸色看,还变着法的在床上折腾我。」
谢承安撑着我的脑袋,如墨似的眼跟着我乱晃的头左右打转,语气有些认真:「我这样好的夫君,错过了这村,可再没那店了。我问你,你可想好了,真要和离吗?」
我酒量不好,一喝酒就头重脚轻。我磕着下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
话是这么说,手却不规矩地搭在了他的腰带上。
3
「你……」谢成安气得整个人都炸毛了,上下牙磋磨着,大概是恨不得咬断我的脖子。
「要和离还馋我身子?我再没有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人了。」
谢成安松了手,我头没了支撑,往桌上重重一磕。听着动静都疼。yz
「嘶,你这人。」谢成安听这动静,又后悔下手重了,从床底下翻出药箱,掏出瓶药油在掌心揉匀后,托着我的下巴固定,往我额上按。
在他清澈的眼底,我看到我额头起了个淤青的包。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手上劲却是轻的。
就像他这个人,嘴硬得狠,咬上去却是软的。
「啧,沈穗穗,你又咬我。」谢成安撑着我的肩把我推开,手在被咬破的嘴角一抹,鲜红的血在唇上晕开,像胭脂。
我傻憨憨地揽着他的头往怀里按:「来,让本姑娘亲亲,你可真好看,比小摊上捏的泥人还好看。」
谢成安不知从哪里生的力气,抄起棉被把我整个人裹住,稳稳地扛到了床上。
「亲什么亲?都要和离了,还亲。谁家好姑娘和前夫纠缠不清的,你吗?」
谢成安凶巴巴的低吼,可落在我混沌的脑子里就剩一个亲字。
我难得乖巧地点头:「嗯,亲我呀。」
谢成安翻了个白眼,把剩余的药油往我额头抹匀。
「傻憨憨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谢成安的语气有些严肃,说着就往我嘴上咬了一口。
「我也咬你一口,咱两扯平了。和离就和离,小爷我一个人乐得自在,我继续做个无忧无虑的富贵闲人。你就继续去管你那个厚颜无耻、只会靠女人的草包情夫吧。」
我眼睛一亮,以晚.晚.吖为谢成安只想亲我的伤口,于是把自己的衣服扒了,指着锁骨上的伤疤问他:「这里也有,你要亲吗?」
谢成安没说话,只是摩挲着我突起的伤口,眼里水淋淋的。像是在替我疼。
片刻后,他的唇印在我可怖的伤疤上,语气温柔似水:「傻姑娘,疼不疼?」
我茫然地摇头:「不疼啊,洞房那夜我和你说过的,我受过重伤,吃错了药,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细碎的吻落在我的锁骨上,唇上,最后落在我的眼皮上。
四目相对,谢成安眼里的心疼清晰可见。我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眼神了,无关情爱,只有温情。
我下意识地将人往身边拉,大概是力气太大,谢成安忍不住低呼一声,好看的眉毛拧成了川字。
我又松了些力道,弱弱地说:「对不住。」
我是该说对不住的,对于谢成安,我亏欠太多。
我与景明赌气嫁给他,明知他不愿也要强摁着头与他拜堂。
新婚之夜,还醉酒霸王硬上弓。
在他心里,我大概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女人了。
可他笑着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看着我跟着他转的眼珠子,笑出了声。
「就那么喜欢我?眼珠子都舍不得移开了?」
我重重地点头:「对,来,圆房。」
「啧,」谢成安又要炸毛了:「你怎么人菜瘾还大,每次下手都不知轻重的,都把我疼哭了你知道吗?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哭啊?」
我摇头,又点头。趴在他耳边笑道:「生孩子啊,生个孩子,把景明气死。哈哈……」
谢成安听了这话,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沈穗穗,你真是,瞎了眼了,和这么个玩意掰扯不清楚。」
他转身要走,却被我抱住了腰。
我靠在谢成安背上呢喃,尾音缱绻:「别走,我想要个孩子。」
我想我爹,我想石头寨,我想阿满姨姨,还想我的家。我想有个亲人。
4
「阿娘,醒醒,快醒醒,你流口水了,好多,我的袄子都湿了。」
我在一阵奶声奶气的催促声中伸了个懒腰,我的好闺女沈家宝正嫌弃地换下脏了的袄子,对我埋怨道:
「阿娘,你怎么睡觉这样不老实,把我贴身的袄子都沾湿了。待会外头的姨姨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又要笑话我了。」
这样絮絮叨叨的碎嘴子,真不知道是随了谁。
我看着这个几乎是照着我长的小人儿,眨巴了眼睛才从方才的梦中醒神。
那夜,谢成安大概趁我酒醉,扒了我的衣服,将我打了一顿。
不然,第二日我醒来,怎么腰酸背痛,连翻身上马都差点摔了个踉跄。
我醒来时,谢成安还在睡。
我答应景明出征,便没有与谢成安再多说什么。
我留下一纸和离书,便率兵到了边境。
一晃眼,都五年了。这仗打了五年,如今,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而今日,我便要班师回朝了。
「阿娘,阿娘,你瞧外头好热闹,都是来欢迎咱们晚.晚.吖的,好威风啊。我阿娘是镇国大将军,可真威风。」
沈家宝趴在轿帘处,激动地晃着我的胳膊,对这京城的一切都无比新鲜。
反观之,我就没有这个心情了。
想当年,我嫁进侯府之时,就听到了关于谢成安活不过二十五岁的传闻。
当初不以为意,直到在边疆打了五年的仗。
现如今,谁知道我是不是回来要给前夫奔丧的,怪难受的。
沈家宝人小鬼大地撑着下巴,窝在我怀里问:「阿娘,方才你睡觉时,我听见了他们在议论你。他们说你嫁过人,是个病秧子。也有人说,当今的皇上未登基前,是你的相好,选秀的女子都是照着你的模子找的。」
「嘿嘿,」沈家宝鬼机灵地冲我眨眼笑:「那我阿爹是哪一个?」
这样的话,她问过我许多次,我都是囫囵搪塞过去的。
怀沈家宝时,战事胶着,我不敢声张,怕动摇军心。
就算是生产之时,也对外只说养伤。
我瞒下了所有人,只说沈家宝是我从军中捡回来的弃婴。
而沈家宝越长大就越像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况是这尔虞我诈的京城。
我捏着沈家宝的脸,难得正经道:「乖崽,阿娘有事要叮嘱你。」
沈家宝似懂非懂的点头:「那你说吧。」
「这京城水深,咱们娘俩又都是旱鸭子,不宜久留。
「等我把事情料理了,咱们就走。但你要答应阿娘,在这里,你不许外出。外头啊,可都是坏人。」我叹了口气,接着说:「至于你阿爹,唉……他……唉……」
「阿娘不要唉声叹气了,我都懂。」怀里的小团子拱了拱脑袋:「我都懂的,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不问就是了。
「看来我阿爹是那个病秧子了,人死不能复生,再找一个就是了,我帮你留意着,下一个更乖。」
这孩子虽小,却长了颗玲珑心。
想到这里,我更难受了,不知道这次回来,还赶不赶得上谢成安那个短命鬼的头七。
我正伤心着,轿子一颠簸。
有士兵来报:「将军,有人在游街,挡了我们的路。」
我重重呼了口气,把沈家宝安置在轿子上,掀了轿帘就前头走去。
5
最前头一众家丁将一个丫鬟五花大绑,在游街。
最前头的人骑在一头小毛驴上,慢悠悠往前走,嘴里还念叨着:
「大家伙都瞧瞧,这不要脸的女人,趁月黑风高,竟敢在门外偷窥我沐浴。如此下作的行径,差点给我吓得一命呜呼了……」
声音十分耳熟,但我正伤心着也没多想,扬着鞭子往地上砸去:「是哪个不长眼的挡本将军的路?」
那小毛驴受了惊,发出一声蹄叫,颠簸几下,把骑着的人往地上摔。
家丁们一拥而上,接住了那人。
一阵扬尘四起中,闹事的主人提着裤腰带怒气冲冲地朝我走来,直到走到我面前,看清了是我,又飞快退后一步,摇着折扇嘴硬——
「呦,我晚.晚.吖当是谁这么大阵仗,敢拆本侯爷的台。这不是本侯爷那个始乱终弃的前妻吗?」
我眨巴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谢成安不但没死,还活蹦乱跳的游街呢。
「你……你没死啊?」
「呵,呵呵,不许笑。」谢成安呵斥了一旁围观偷笑的百姓,似笑非笑地对我鞠了一躬:「这不还得感谢沈将军的慷慨吗?和离那日,流水似的山参和鹿茸把侯府都快堆满了,本侯爷又怎么敢死呢。」
周遭围观的百姓偷偷议论:
「我都说了吧,沈将军一个习武之人,谢小侯爷这样孱弱的身体怎么能满足得了她。他们和离定是因为谢小侯爷不行。」
「我也听说,咱们皇上对沈将军旧情难忘,赐婚只是赌气,这特意选了不能人道的谢小侯爷。不就是等着沈将军回心转意了,再给她个台阶下吗?我可听说,沈将军原本是要做皇后的。」yz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刚要破了这流言,就察觉到一阵杀意。
谢成安身后的丫鬟挣脱了绳索,亮出手中暗器,要往谢成安心口而来。
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真是笑话。
我扯着谢成安的胳膊将人甩到身后,迎面踢开了那丫鬟手中的暗器,长鞭一甩,钳制住她。
「你是何人?谁派你来杀谢成安的?」
那丫鬟身手不俗,不像是一时激愤,倒像是有备而来。
她闭口不答,我再上前,便看到她嘴里涌出一口黑血,气绝身亡了。
这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惯用的招数。
可谢成安一个清闲侯爷,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我不在的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刚要问,才察觉身后无人。围观的人眼神都止不住地往我刚才坐着的轿子看。
遭了,方才力气太大,把谢成安甩马车里了。
我掀了轿帘要谢成安出来,谁料,他不但不出,还反手将我拉进了轿子,主人似的下令:「起轿。」
轿子平稳地朝将军府去,轿子内,谢成安与沈家宝一大一小环着手,异口同声地问我——
「沈穗穗,他(她)是谁?」
5
我没来得及给出个解释,就被宫里派来的人截住,迎进了宫。
太监总管王福禄一脸谄媚地恭维我:「沈将军啊,老奴盼星星盼月亮,可算盼着您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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