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
作者:落流云
简介:
【正文完结啦,番外不定期掉落中】
【接档文:《俘虏了帝国上将后》,感兴趣的宝宝可以戳进专栏看看~求收藏求养肥ww】
暮从云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当好一条与世无争的咸鱼。
奇形怪状的执念在他面前飘,他视若无物;断了手脚的执念恶狠狠威胁他,他充耳不闻。
直到他出门找钟点工,却不幸被截胡那天,一切都开始奔向与他心愿截然相反的道路。
坏消息是,他的咸鱼生活结束了,还被异象局那把沉默寡言的“刀”盯上了;
好消息是,缠上他的漂亮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替暮从云挡了不少麻烦。
最起码上门打扰的执念不用他动手就有人帮他赶走了。
暮从云陷入了沉思。
好像这样……也不错?
直到某天他看向怀里安睡的人,才后知后觉——
原来这是送上门的田螺姑娘啊!
*
在和这位田螺姑娘相处期间,暮从云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死死捂住自己的马甲。
能轻飘飘一只手捏死的执念路过,他在对方面前害怕到声音颤抖。
在平日里见了他就跑的恶灵面前,他心安理得地躲在对方身后喊加油。
好在对方人美心善,被他骗得团团转也不生气。
彻底掉马后,得知被他再三拒绝缘由的男人也十分善解人意,再也没有劝他加入异象局过。
——连带着整个人都在他面前人间蒸发了,甚至消息也不再回复。
第三次发送信息无果后,聊天框内弹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您还不是对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
暮从云:“?”
不是,没听说过拒绝offer之后连朋友也当不成的啊???
*
自有记忆以来,他就是异象局的一把刀。
“刀”不被允许有自我的感情与思想,该被舍弃时,就理应发挥出最后的价值,将自己燃烧殆尽。
佩刀内的恶灵镇压不住前,他开始为自己挑选合适的接班人。
可被青年领着吃从未吃过的甜点,看从未看过的电影,享受过人间烟火,再一起替执念完成心愿、亲手送其轮回后,越笙后悔了。
暗无天日的训练场和睁眼一摸黑的禁闭室内太过安静。
——他不应该让暮从云也过上这样的生活。
而他好像……也开始对余生抱有期待了。
*
一心咸鱼的战力天花板攻x人形兵器实则脑回路清奇受
暮从云(攻)x越笙(受)
【食用指南】
1.1v1 双强双洁HE
2.互宠 甜甜的小饼干不来一口吗(星星眼)
3.攻前期扮猪吃老虎,会有很多爱演才会赢的环节;受的性格比较人机,所以人机变人妻也很合理吧(不是
4.文案里的删好友是情节需要,不是受无理取闹!保证两个宝宝一定甜甜的!
(第二版文案改于2024.10.19)
第1章 再遇 没想到这人还是这么好骗
H市的炎夏一如往年,烈日将地面烘烤得滚烫,时而卷起的滚滚热浪也全无降温功效。
在路边或是举着手作扇风状,又或是躲在阴凉处的一众身影中,穿着一身休闲服、懒散靠在墙边的高挑青年将白色的鸭舌帽往下压了压。
帽檐堪堪盖住了他一双眉眼,也挡住外界不少若有似无的目光。
阳光在青年脚边打落一地,黎子宵咬着嘴里的冰棍,在他身旁含糊不清地问:“暮哥,你就带这么点东西啊?”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青年斜跨在肩上的黑色背包。
那黑色背包看上去容量不大,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黎子宵总觉得里面揣了块冰似的,连带着周边的空气都凉快不少。
青年不着声色地往旁边躲了躲,试图拯救自己的鞋,好让它们避开冰棍上融化滴落的水渍。
他随意地“嗯”了声,连头也没抬,继续在手机上回复着信息。
暮从云今年大四,马上就要毕业离开校园,临门一脚之际,班长偏偏要组织一场——毕业旅行。
他对这种社交活动是能推就推,可惜身边有个叛徒清楚他每日游手好闲,说什么也要把他叫来一起。
班上不少同学还带了男女朋友来——暮从云在班里能叫得出名字的两只手就能数得清,对着一堆生面孔,他恐人症发作,默默远离了人群,选择死守在墙角边与世隔绝。
热风忽然卷来一颗石子,咕噜咕噜地精准滚到了他的脚下。
暮从云刷着手机的指腹微微一顿,又很快恢复先前的动作。
他眉眼低垂,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脚边。
就在那石头忽然反重力般弹跳了两下时,大巴车终于姗姗来迟。
早在烈日下烘烤已久的同学们像监狱里待久了能出去放风的囚犯,闹哄哄地一涌而上,放行李的放行李,占座的占座。
暮从云和黎子宵慢了一步,于是只好缀在人群的最后方,慢吞吞等待着大部队往前移动。
队伍才移动了小半截,前方就忽然传来了一阵小骚动。
随着越来越多同学上了车,视线逐渐开阔,那阵引人侧目的交谈声也愈发清晰,暮从云往前车门处看去,其中一位是他们的班长顾希,而另一个——
男人穿了一身漆黑的长风衣,偏长的发尾落在苍白颈间,大热天的裹成这样出门看上去属实可疑,于是他的目光不由停留多了两秒。
顾希面带迟疑,摆着手像是在回绝什么。
和女生谈话的时候,那人始终微低着头倾听,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也没有再多争取,而是向她点了点头便准备离开。
看来是解决了……嗯?
视线余光里看见男人将垂落的双手重新插进口袋,因着动作幅度稍大,长袖落下,手腕上露出一截熟悉的米白色绑带……暮从云的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
……不会这么巧吧。
他稍稍抬眼,试图看清那人的样貌。
正巧这会儿男人转过身来,和他还没来得及移开的目光打了个照面。
浓密的长睫掀起,露出一双点墨般的黑眸,配上那副生人勿近的气场——好眼熟的一张脸。
暮从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嘴角一抽,默默移开了视线。
……他们异象局里是没有别的活人能出外勤了么?
一瞬间的对视只如蜻蜓点水般,在水面泛起些微涟漪,在烈日之下,二人擦身而过,黑风衣卷起一阵凉气,似乎将周边空气都降温几分。
暮从云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他认出我了。暮从云想,不过在他的认识里,我的记忆已经被“篡改”抹去,当然记不住他。
是以那道目光也只是在他面上多停留了半秒就散了去。
……没想到这人还是这么好骗。
见人走了远,黎子宵凑到他身边和他嘀咕:“这人谁啊和顾希唠这么久……话说他不热吗?”
“长得也就那样吧,顾希怎么还往那边看呢!”
听他语气酸溜溜的,暮从云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弯了一下嘴角:“也就哪样?”
“就、就……”黎子宵支支吾吾,“没哥你一半好看!”
“少来这套,”恰逢二人正好从顾希身边走过,暮从云却连音量都没压低,“怎么,都要毕业了,你还没打算去表白?”
那点小心思藏都藏不住。
他最后答应黎子宵前来,也是因为这人哭哭啼啼说自己答应了女神,保证一定会把他给请过去。
黎子宵听闻这话,先是神情慌张地往身后看了眼,连忙跳起来就要捂他的嘴,暮从云本来也只打算揶揄他两句,见人注意力转移走了,耸了耸肩,做了个给自己嘴巴上拉链的姿势。
他借回头说话的动作,不经意的往方才男人消失的方向投去一瞥,却已经看不见那人的身影了。
却没想到上了车,黎子宵居然兜兜转转又开始找他当感情导师了。
“哎,你说小希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
黎子宵愁眉苦脸,一双眼睛时不时瞅向前排,
“明明这次旅游她拜托了我好多次,说一定得把你叫出来。结果和她一起开黑的时候,我说我给你俩牵个线,让她和你聊,她又死活不愿意。”
“……”这傻孩子,暮从云眼神微妙地扫了他一眼。
他还在回想着刚才再遇那位“陌生人”的事,墨色风衣掠过他身边时,带着那股熟悉的沉沉暗香,几乎是瞬息间便勾起了他的回忆。
见他没搭理,黎子宵继续小声嘀咕:“还是她比较喜欢刚才那种类型的?那还不如喜欢哥你呢,那家伙感觉跟个女鬼似的……”
“咳,”正在出神想着对方的暮从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老提他干什么?”
被他哥反应吓了一跳的黎子宵茫然地眨了眨眼:“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这大热天的他穿得太奇葩了?”
“而且不知道为啥,刚路过他那下我总感觉阴森森的,有点吓人。”
“到现在我都有点凉飕,就我一个人这样觉得?暮哥你有感觉吗?”
“说起来他走的时候我好像还和他对视了一眼,不会就是那时候……!”
没救了,暮从云和他着急忙慌捂嘴瞪眼的表情对视三秒,默默给自己戴上了耳机。
不过看见黎子宵搓着手臂上鸡皮疙瘩的动作时,他的良心还是微妙地痛了一下。
总不能让他告诉黎子宵,你感觉到凉那是应该的,毕竟这大热天的出门,为了消暑,他可是特意在包里装了只小鬼出来当移动空调。
至于刚才的那位……
他靠在椅背,轻眯起了眼,看向车外高悬的太阳。
不巧,他还真的和那人有着一面之缘。
……
三个月前。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暮从云关掉手机上的导航,闲庭信步地拐了条偏僻的巷子里面去。
这小巷被环绕在一片废弃的楼房里,四周上了年头的住宅都空荡荡的,门窗大开,时不时有冷风灌入,发出些尖锐的咆哮声,好似有谁藏在这些废弃的楼房间哭泣。
身边的空气开始慢慢地降温,收缩,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抽气泵抽离了这片地区,一瞬间就能让人感到窒息,天色像是自上而下笼罩的一块巨大幕布,阴阴暗沉下来。
他的目光追随着远处攀岩爬壁的一道血红色身影,脚步不停,嘴里也没松开奶茶的吸管。
身手矫捷,能像蜘蛛侠一样飞檐走壁、上蹿下跳,刚好上一个给他打工的执念入轮回投胎去了,这位新人简直是他们家新钟点工的不二人选啊!
暮从云嚼着齿间珍珠,眼睛发亮。
似乎是感受到了活人的气息,那身影倏然转过头来,入目的是一张血色狰狞的脸,女人的脖子软绵绵的,像是被什么吸食掉了内里骨血,只剩一张薄薄的皮接连着她的头颅和身体。
她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排尖锐獠牙。
二人就这么隔空对视着,暮从云甚至抬手和她打了个招呼。
他已经预想好了见面的开场白。
女鬼被成股的阴气笼罩其中,显然也看见了来人,她自红艳唇角挤出一道阴森森的笑容,几个跃起,就穿过那些个废弃屋宅,往青年的身上扑来。
很好,现在是第一项体力测试,他家院子大,别墅的外墙清理起来可是一道大工程。
暮从云没放开手中的奶茶,他微微侧身,礼貌地让她擦着自己的脖颈过去。
见一击不成,红衣女鬼扭动着只剩一层皮的头颅,再次冲上前来,伸出尖利的爪子就往青年脖子掏去。
不错,很有活力。
暮从云这么想着,身体也很自然地再往右边晃了一晃。
那道尖锐可怖的爪子再次被轻飘飘地躲闪过,女鬼低哑地嘶鸣一声,通红的眼睛死死定在暮从云身上。
她没有从猎物的身上感到名为“恐惧”的、可以滋长阴气的负面情绪。
青年好像只是要伸展腰骨,随意地在无人小巷里左右摇摆,他步履从容地往前走去,手里的奶茶也快要见了底。
于是这一人一鬼就这么“僵持”在并不算长的巷子里,一个尖叫着疯狂进攻,一个动作悠闲地躲闪,到快要走出巷子前,暮从云才将他那杯奶茶里的珍珠都吸完。
他将空杯收入袋子,回头准备看上气喘吁吁的女鬼一眼。
很好,体力测试很过关,暮从云愉快地敲定了第二道工序,那么接下来就是……
他目光还没移动一半,眼尾的愉悦就倏然消散——耳边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了些细微的动静。
——有人来了!
暮从云将扭到一半的头快速转回前方,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地继续往前走,女鬼不依不挠地追上前来,就在她面露欣喜,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夺走这个无视她的家伙的小命时——
一把长刀自天而降,钉入了她伸出到一半的掌心中。
“啊——”女鬼口中爆发出尖锐的咆哮声,通红着一双眼眶不断挣扎,奈何那把长刀将她整只手都钉死在了地上,像是什么定海神针,让她动弹不得,于是她只好愤恨地转动着目光,死死盯着眼前逃离的猎物。
那长刀就落在他的身后,破风之声利索有力,暮从云聋了才听不见,他脚步一顿,肩上就被一只凭空出现的手按了住。
“……”
他唇角一抽,无奈地转过头去。
却在看清来人样貌后,停在原地愣了一瞬。
第2章 异象局 “对啊,我醉奶。”
眸光先是落在肩上那只寒气森森的手上,来人指骨修长,手背显露出浅浅青筋,隐约还可看见绑在他手腕上的米色束带,目光简单扫过那身收腰的黑色制服,暮从云抬起眸来。
入目的就是方才把他硬控了一秒的初见。
男人的侧脸利落分明,面容迤逦,气质却足够冷清,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黑白色山水画,他面色冷凝,仅仅只是搭了一下暮从云的肩,便又风一般自他身边掠过。
不用想都知道他就是扔出那把长刀的人。
暮从云视线落在自己刚刚被拍了一下的肩膀上。
换作他人或许以为自己只是被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拍了拍肩,他却看得一清二楚。
独属于“异象局”的护身符,一个简单的、可以保护普通人不受阴气滋染,也能够定位带符人员,更好进行售后工作的小阵法。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身后传来女鬼破碎狠戾的嘶吼声,暮从云在原地站定了三两秒,还是选择回头看去。
开玩笑——带着这个符他能到哪里去?
再者路上被素不相识的人拍了肩,是个正常人都会感到疑惑,扭头就走岂不是显得他心里有鬼、做贼心虚?
于是他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场景。
如果是换常人看去,那么看穿着一身黑色制服和空气纠缠打斗的男人也许会像看神经病一样。
但落在暮从云眼里,他简直心疼得在滴血。
他好不容易物色好的钟点工啊!
上能飞檐走壁,下能扭着350度旋转的脖子无死角地检查卫生,多好的一个执念啊!他连见面礼都给她准备好了!
他甚至还不能暴露自己看得到女鬼的事实,只好装作一头雾水地看男人和一团空气纠缠打斗,像是在看什么特效片似的。
男人手中那把长刀阴气很重,那女鬼被刀砍到的地方滋滋冒着白气,暮从云看着看着,目光就落在了男人身上。
他和女鬼打得上下翻飞,身体轻盈的如同一只飞燕,一双修长的腿几次踢飞了那女鬼,又在空中旋身降落。
女鬼再次伸着利爪扑过来时,男人被束在制服腰带间的窄瘦腰肢猛然发力,那把浸了阴气的古刀就这么捅穿了女鬼的额心。
已经化鬼了的执念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杀死,女鬼趴在地上怨恨地盯着他,口中发出“嘶嘶”的威胁声,却还是被利落地收进了一个窄小瓶身中。
长刀入鞘,男人将那玻璃瓶放入口袋,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暮从云。
“你好,”他的声音和人一样冷,男人前走几步,微微欠腰,向他自我介绍道,“我是异象局的越笙。”
月生?那我还是日落呢,暮从云对这拦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很是心塞不满,却也只敢在心里默默腹诽。
他面上半点没有显露出来,只是茫然地看了看男人背着的刀,又往刚才他和“空气”打斗的地方多看了几眼,支支吾吾道:“你、您好?”
一副‘需要给您打电话叫精神病院吗’的模样。
“嗯。”越笙看向他,就在暮从云以为他会想着什么借口从自己嘴里撬话,又或者是请他去一趟异象局美其名曰配合笔录,实则清洗记忆大礼包来一套时,他听见男人开了口。
他声线如冰泉,又如碎玉碰撞,在暮从云心口直接撞出了个大窟窿来。
越笙对他一抬眉眼,直白道:“你能看见鬼念?”
……先不说你上来向普通民众开口就是鬼不鬼的了。
谁教你自我介绍完下一句是这样问问题的啊!
青年难得的卡壳了。
但暮从云只愣了一瞬,而后面色怪异,迟疑着后退了一步:“……鬼?”
视线上下移动,大有观赏打量精神病的意味。
换做常人就算还有所疑虑,至少也会因为他的目光而犹豫两秒。
奈何面无表情的男人不理不退,反而逼近两步,鹰隼似的眸光锁定在暮从云的脸上,试图找出他说谎的痕迹:“你刚才在躲她。”
他指的是暮从云刚刚在街上晃的那几下。
暮从云也没想到这还是个目击证人,他脑子转的飞快,微蹙着眉心像是在回忆男人说的场景。
“刚才……”暮从云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他茫然道,“我应该是喝多了,在打醉拳吧?”
“醉……”越笙目光下移,看向他手中的奶茶。
他不会真信吧。
暮从云点头如捣蒜:“对啊,我醉奶。”
说着还左右摇摆了几下,一副马上就要跌倒了的模样。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晃得太起劲了,当真往前一个趔趄要摔人家小同志身上,暮从云眼神一瞟身边,正准备伸手扶着墙站稳,一双冰凉的手就贴了上来,稳稳当当地托住了他。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埋在人家的脖颈间,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尴尬。
鼻尖相贴的肌肤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幽香,阴阴沉沉的,察觉到肩上的那枚“定位符”微微发烫,暮从云眸色一凛。
得想个办法脱身。
他以手扶额,撑着脑袋就要起身。
“不好意思啊,我那个,还没醒奶。”
“别动。”越笙清清凉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暮从云提着给钟点工见面礼的左手一轻,装在袋子里的玩偶就这么被“夺走”了。
“阴气入体会导致人体产生晕眩,”越笙还分出一只手来搀扶他,“我带你回局里检查一下身体。”
什么阴气?这是可以说的吗?
“……”暮从云迟疑道:“不、不太好吧……”
越笙的刀先他一步,在他的拒绝说出口前,那斩鬼的阴刀无风自动,刀刃没有出鞘,却在二人身前赫然劈开一道裂缝。
感受到缝隙里呼呼吹来的冷风,暮从云再一次的沉默了。
怎么个事,是他已经参不透现在异象局办事的流程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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