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给我找情敌了
作者:氿千
简介:
【喜怒无常霸总攻/万人迷美人受】
苏羽川有个怪病,每次和人触碰就会互换身体,一个月后又会自动换回来。
因为这个病他不敢靠近任何人,直到遇见了祁砚,一个他误以为的命定之人。
为了留在祁砚身边,他不停的卑微讨好,却发现对方早已心有所属,自己再怎样努力也是没用的,于是身心俱疲的苏羽川决定离开祁砚。
然而舍与得总是先后出现,当苏羽川放弃讨好祁砚后他会收获什么呢?
自然是来自各种帅哥对他的宠爱了!
瞿远:小川别怕,有大哥在呢!
周子扬:我会用我的全部去疼爱你,留在我身边。
沈易行:川美人,我一定要摸到你的脸!
阿苍:川,你知道的,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你的人,你就是我的命。
花哥: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川宝,我永远支持你!)
ps:祁砚一睁眼,身边变成陌生人了,得,他又给我找情敌了!
第一章 白蔷薇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气息,窗边的一束白蔷薇有些微微泛黄却依旧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时不时的飘进祁砚的鼻腔。
“呼~这花的味道和你身上的一样,以后家里就摆这种花。”
苏羽川泪眼朦胧,一脸红晕的朝着身上的祁砚轻轻嗯了一声。
他双手搂住祁砚的脖子,手指摩挲着对方颈部的皮肤,魅惑的冲祁砚喊了声“砚哥”
祁砚的喉结鼓动,他看着苏羽川白皙小巧的脸,蓬松的深棕色头发如今已经被汗水打湿,琥珀色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很满意苏羽川这副样子,但是还不够,今晚他要狠狠地欺负这个小家伙。
他按住苏羽川的双手,狠狠地堵住了苏羽川的唇,两人的每一寸皮肤都紧紧贴在一起。
苏羽川被吻的有些缺氧,
“唔……停……停下”
祁砚被喊的更加兴奋,他扣紧苏羽川的手腕,反反复复折腾着身下不停求饶的人,直到快天亮才肯睡下。
苏羽川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祁砚已经不在身边,他洗漱过后扶着腰走下楼,发现祁砚正在和什么人打电话,似乎还笑的很开心。听到他下楼的声音,祁砚挂了电话。
祁砚穿着宽松的黑色家居服,领口大敞,一双长腿交叠,倚靠在沙发上。
苏羽川坐到他身边,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了根烟递给他。
祁砚有个习惯,每天中午都会抽烟,唯独今天没有接过那支烟。
苏羽川疑惑:“不抽吗?”
“不了,从今天开始都不抽了。”
“你要戒烟?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就是不想抽了,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戒烟吗?”
苏羽川唇角微勾,挽住祁砚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快三年了,他多次劝祁砚戒烟换来的都是祁砚的冷脸与厌恶,顺带着一句“多管闲事”
现在他肯戒烟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苏羽川很高兴,他本来就觉得祁砚最近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好转,现在又确定了几分,或许他的努力没白费,祁砚应该也开始喜欢自己了吧。
想到这儿,他把头往祁砚的身上蹭了蹭。
祁砚喜欢这人像小猫一样和自己撒娇,他揽住苏羽川的腰,让苏羽川坐在自己腿上,冲着那张白嫩的小脸亲了亲。
“唔……砚……砚哥”
“怎么了?”
“刚才……打电话的人是谁呀?是你朋友吗?”
祁砚闻言停下亲吻,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苏羽川察觉自己说错话了,转头用手抚摸祁砚的脸,怯懦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别生气好吗?”
祁砚推开他,黑着脸警告道:“以后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你要清楚。乖乖听话,我才会允许你留在我身边。”
苏羽川点点头,正准备起身离开就听到祁砚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你也找不了别人。”
苏羽川一顿,他差点忘了,除了祁砚,他无法靠近任何人。
苏羽川有个“怪病”,每次和人接触就会互换身体,一个月后又会自动换回来。
因为这个“病”,他必须时刻和别人保持距离,连家人都无法亲近。
他也尝试过和别人交换身体去改变现状,但那次自私的尝试结束了一个十八岁少年的人生。
自那之后他不敢再靠近任何人。
直到遇见了祁砚,遇上了这个他错认的天赐良缘。
三年前,苏羽川的作品受邀展览,这是他的第一幅作品,那一年他二十岁。
展出的画作是《白蔷薇》,也是当天最受欢迎的作品。
苏羽川在作品展出的前几天就拒绝了亲自前往的邀请,但到了活动快结束时,他还是戴上帽子口罩,偷偷来到了展览馆附近。
这毕竟是他第一幅被展出的作品,他还是想去看一眼,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天有个明星也在,本来已经散场的展览馆,突然在附近围起了一大批粉丝,为了躲避粉丝,苏羽川撞上了同样来迟的投资方,祁砚。
在背后传来温热气息的那一刻,苏羽川由震惊转为慌乱,他回头看到这个穿着昂贵西装、比他高出十多厘米的男人,一股恐惧感瞬间袭来。
他愣神了片刻转头就跑,连道歉都忘记了。
远离了展览馆后,苏羽川渐渐冷静下来,他努力回想方才的情景,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撞上了人。
他祈祷只是他神经紧张感觉错了,可那特殊的感觉、转身后不到一拳的距离以及对方满是嫌弃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撞到人了,他和别人发生了触碰,他……要互换身体了。
苏羽川耷拉着脑袋回到家,他把今天的事告诉了自己的养父。
苏望得知后立刻向医院请了长假,院长虽然气的跳脚但还是让人安排给了他假。
苏望一边帮助苏羽川寻找那个看起来脾气很差的西装男,一边准备好互换之后要用的东西,包括绳子。
万一对方不能接受这种情况,胡乱逃跑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就很有可能被当做病人抓走,到时候苏羽川和那人都会受到伤害。
苏望锁紧房门,拿起手机定了一个五点五十的闹钟,因为六点苏羽川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他必须提前守在床边。
到了第二天早上,苏望不到五点半就起来了,他守在苏羽川床边,紧张的盯着手表,当秒针划过最后一个数字十二,时针和分针呈现一百八十度时,苏羽川醒了。
他盯着面前带着眼镜的男人,轻轻喊了句:“爸”
苏望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试探着问道:“是小川吗?”
“是!我没换!我没换!”
苏羽川大喜过望,激动的从床上跳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没有互换,就连苏望也是缓了好久才确定这件事,和苏羽川一起跺脚欢呼。
“啊!!没换,我儿子终于可以交朋友了!”
“砰!
“楼上有病啊!”
楼下李大姐的一嗓子终结了两人的欢呼声,父子俩捂着嘴像小偷一样悄声走出房间,等到了客厅,两人互相看向对方,苏羽川一个眼神,苏望秒懂。
在心中倒数三秒后,两人同时放下捂着脸的手,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是相隔十五的拥抱,这一刻他们等了太久,苏望眼眶泛红,苏羽川的泪水已经在苏望的衬衫上留下印记。
两人相拥之后,又忍不住大声欢呼起来,直到李大姐拎着擀面杖来敲门,父子俩在门口站成一排鞠躬道歉,此事才算结束。
两人为了庆祝苏羽川治好了病,喝了许多酒,第二天醒来时,苏羽川躺在苏望的床上。
他以为是他和苏望喝多了走错了房间,可一推来门他就看到“自己”站在面前。
“爸?”
“嗯,我们换了。”
苏望揉着脑袋和苏羽川一起瘫坐在地上,他庆幸自己和医院请了长假,不然手术台就要变成分尸现场了。
他抚摸着苏羽川柔软的头发,安慰他也安慰自己,最起码这一个月他们可以像正常的父子一样生活。
苏望此刻又想起那个西装男,他搂着苏羽川的肩膀说:“小川,西装男很可能是唯一不会和你互换的人,一个月后你要去试试吗?”
苏羽川不假思索的回答:“去”
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只要确认西装男不会互换,他一定会想办法靠近那家伙,找出不互换的办法。
就算找不到,他也要黏在西装男身边,和他做朋友。
他不想继续待在这个透明的罩子里了。
一个月后,苏羽川从馆长那里了解到西装男的信息,得知他是利海投资公司总裁,同时也是祁家的小少爷。
祁家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车祸离世但给他留下两个孙子,分别是祁墨和祁砚。
祁墨是家中长孙,接管家里多数产业,并在五年前就和青梅竹马的温家女儿结婚,婚后生活甜蜜还生了一对双胞胎,反观祁砚,今年已经二十七了还没有任何感情消息。
外界传他可能是不行,也有人说他可能喜欢男人。
苏羽川对此倒是不太在意,他现在只想再和那人接触一次。
苏羽川找到祁砚的公司,蹲守了几天终于找到机会对祁砚“碰瓷”一次。
这一次他结结实实的撞进了祁砚怀里,甚至还摸到了祁砚西装下紧致的胸肌。
“抱歉先生”
苏羽川后退一步,他虽然有些害怕祁砚,但还是有条不紊的道歉,幸好他提前演习过。
他微微抬头打量着男人冷峻的脸,这人的鼻梁高挺,眉毛短促而浓密,微微皱起,带着一种威严和霸气,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一双黑色的眸子更是如深潭般望不到底,苏羽川唯一能从他眼中看出的,就是此刻对自己的厌恶。
苏羽川识趣的道了歉就跑,等回家后他就一直在等待第二天的到来,期间还回味了一下祁砚健硕的身材和那张漂亮但是感受不到温度的俊脸。
到了第二天,他果然没有互换。
确认了不会互换后,苏羽川开始计划接近祁砚。
可惜他的计划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他一靠近公司就被祁砚的保镖请进了总裁办公室。
“说吧,你是谁派来的,三番五次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祁砚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他本来不打算见苏羽川,只想让人把这家伙揍一顿问出幕后指使者,可当保镖发现苏羽川后,他突然改了主意,让保镖好好的把人带来办公室,他要亲自审问。
面对周身散发着低气压的祁砚,苏羽川小声回答:“我不是谁派来的,也没有三番五次的接近你。”
苏羽川的话说的有点心虚,他真的是来接近祁砚的,但好在前两次见面都戴着口罩,祁砚应该没有认出他,他还能稍微狡辩一下,直到他听见祁砚冷哼一声,淡淡道:“你撞了我两次,又在公司附近出现,这总不能是巧合吧?”
苏羽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撞了你两次?”
第二章 意外
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只见祁砚从办公桌后面迈着大步走出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撞我的人身上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
祁砚捏起苏羽川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稍稍用力就把苏羽川的脸捏出了几个红印。
他的眼睛扫过苏羽川深棕色的头发,落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上,本就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又是独特的琥珀色,更让人移不开眼,也不由得引得祁砚轻笑
“长得还真是不错,找你的人很有眼光,能送一个混血的男人过来还真是费心思了。”
“不是,我……”
苏羽川一头雾水,他刚想解释就被祁砚打断,
“我不知道你从谁那里得知我喜欢男人,但你最好放弃,我不会对你感兴趣,今天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别让我再看见你。”
苏羽川不理解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他很识趣的离开了办公室。
之后苏羽川不再敢靠近祁砚,重新变回了整日宅在家里、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好在还有父亲安慰他,他也不算太难过。
谁知两个月后郊区发生了一场爆炸案,苏望为了救祁砚当场死亡。
苏望的离世让苏羽川彻底失了神,母亲不在了,父亲也离开他了,他真的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他跪在苏望的遗像前,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离开,他猛的站起身想要冲向不远处的墙壁,但突如其来的头晕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紧接着他被人扶住了肩膀,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对不起”
苏羽川站稳身体,转身冲着祁砚摇摇头,用沙哑的嗓音回复道:“不怪你,这是父亲的选择,你没做错什么。”
祁砚跪在地上冲着苏望的遗像磕头,之后帮着苏羽川一起处理了后事。
几天后,祁砚找到苏羽川,那张本就白皙的小脸如今更是变得毫无血色,祁砚心里又多了几分愧疚。
他告诉苏羽川:“你父亲是为了救我才去世的,我会尽我的一切去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苏羽川耷拉着脑袋,一双长睫毛开合的很慢,他想不出自己要什么,若不是祁砚劝他要给父亲办后事,苏羽川可能早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屋子里一片沉寂,半个小时后祁砚从沙发上起身,把一张名片放在茶几上,“这是我的联系方式,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祁砚迈着步子正准备离开,苏羽川突然从背后叫住了他,“等一下,我想好要什么了。”
“什么?”
“我想留在你身边。”
祁砚迟疑片刻回答了一个“好”,快速给郑秘书打去电话,让他帮苏羽川搬家,自己则是头也不回的离开苏家回到公司工作。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能让苏羽川选择活下去,那一定是祁砚。
他渴望再有一个拥抱,希望有一天祁砚会像父亲那样紧紧的抱着他,可以是作为兄长也可以是作为朋友。
偏偏这两种都不是。
苏羽川住进祁砚的别墅后,依旧不和任何人接触,祁砚似乎也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找来的阿姨每天为苏羽川做好饭就会离开,因为祁砚工作忙,阿姨做的饭他又不太喜欢,基本上都是回老宅去吃,这也导致苏羽川一个月都见不到祁砚几次。
为了把祁砚留在家里,苏羽川开始学习做饭。
从前家里都是父亲做饭,母亲在世的时候就是这样。
苏羽川没怎么碰过厨具,他为了驯服它们花了不少力气,好在阿姨没有怪他把这些锅碗瓢盆变得面目全非,还细心的替他处理“作案现场”
他每天一睁眼就在网上刷美食视频,跟着教程开始练习,偶尔也请教一下阿姨。
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折腾,他终于做出了几道满意的菜端到了祁砚面前。
祁砚这天回家很晚,第二天他要出差,回老宅的话要多走一段路,索性就回了自己的别墅。
一进门他就闻到饭菜香,走进后看到餐桌上放着几盘菜,样子不太好看,一看就知道是苏羽川做的,若是阿姨做成这个样子,他一定立刻把人给辞退了。
听到祁砚进门的声音,苏羽川屁颠屁颠的跑出来,“祁总,我做了饭,你要尝尝吗?”
“嗯”
祁砚略过他进了卫生间,出来时苏羽川已经摆好碗筷坐在桌前等他。
祁砚夹了个牛肉丸,苏羽川一脸期待的等着祁砚评价。
或许两人真的有些奇妙的缘分,祁砚很少能吃到符合自己心意的菜,他不喜欢去外面吃,回老宅也只是吃几口就不吃了,没想到苏羽川做的饭虽然卖相不好,味道却出奇的合他的胃口。
“怎么样?还行吗?”
“嗯,还不错”
苏羽川方才紧张的在桌子底下攥拳,听到祁砚的回答他才松了一口气。
祁砚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吃的比平时多了不少,苏羽川心中暗喜,他研究了祁砚的口味,发现这人和自己一样喜欢咸鲜口的食物,又根据苏望留下的菜谱做出了这几道菜。
虽然费了些功夫,好在祁砚是喜欢的。
第二天一早祁砚就离开了别墅,苏羽川醒后别墅里又变得空落落的,他只能继续钻研厨艺,在家里等着祁砚回来。
祁砚出差的一周里没有联系过苏羽川,虽然从前也没联系过他,但苏羽川还是每天抱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祁砚发消息,通常是犹豫了半天后就把手机扔到一边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又在继续犹豫。
苏羽川每天算着日子,到了祁砚出差的最后一天,他等到了晚上九点祁砚还没有回来,他觉得祁砚应该是临时有事回不来了,也或许是回老宅了。
他有些失落的把做好的饭菜放进冰箱,又上楼进入浴室洗澡。
等他换好睡衣、吹干头发,想要扑到床上休息的时候,电话响了。
手机屏幕上清晰显示着两个字,祁砚。
苏羽川飞速接起电话
“祁总!”
“哈……哈……”
电话那头没人说话,只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苏羽川开始着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祁总?是你吗?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来……来接我”
“嘟~”
电话被挂断了,苏羽川正准备给郑秘书打电话询问情况就收到了祁砚的定位。
他从门边的柜子里随便找了一把车钥匙,又快速从车库里开车去找祁砚。
祁砚的定位是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等苏羽川赶到时,祁砚正躺在车里,车窗紧锁。
苏羽川一眼就认出了祁砚的车,他拍打车窗不停冲着车窗里面喊
“祁砚!祁砚!”
祁砚眯着眼睛,从微弱的亮光里认出了苏羽川的脸,他按下钥匙,苏羽川迅速打开车门拿走钥匙坐进了驾驶位。
“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不……不去医院,回家。”
苏羽川注意到祁砚身上没有伤,这人又坚持要回家,他只能听祁砚的,把人先带回了别墅。
“哈……”
密闭的车里,白蔷薇的香气混合了酒味,像是一款特调的饮品,让人时而清醒时而沉醉。
祁砚闻到这个味道,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索性离家不远,苏羽川很快就回到别墅,扶着祁砚进了房间。
苏羽川轻轻把祁砚放在床上,这个一米八九的男人几乎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身上,累的他大口喘气。
听到苏羽川的喘气声,祁砚的身体突然又热的厉害,他忽闪着睫毛,眼前朦胧的映出苏羽川蜜桃色的嘴唇。
祁砚突然觉得燥热难耐,他一把抓住苏羽川的胳膊,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冲着苏羽川的颈部就亲了一口。
苏羽川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间慌了神,等到祁砚的手从他的腰部开始向上抚摸,试图解开他的衣服时,他才想起要推开祁砚。
可他的力气哪里推得开祁砚呢,就连本来抵在祁砚胸口的一双手也被死死按在头顶。
屋内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祁砚从他的颈部吻到了他的脸、耳朵,最后用力堵上了他的唇。
苏羽川的眼角滑落了几滴眼泪,祁砚用拇指轻轻拭去,冲着他右眼的泪痣落下一吻。
第二天醒来,苏羽川躺在祁砚的怀里,盖在他腹部的手掌温热有力,只要轻轻一动那只手就会收紧。
苏羽川也想躺在祁砚的怀里,继续枕着他紧实的胳膊,但下半身传来的不适感让他不得不起身查看。
他一下床祁砚就醒了。
“祁砚”
苏羽川的声音沙哑,害羞的唤着祁砚的名字。祁砚揉了揉脑袋,打量着眼前人雪白的肌肤和那大片的红痕。
他对昨天晚上的事记忆犹新,他的那通电话本来是想打给郑秘书的,不知为什么停留在了苏羽川的名字上。
但他一点儿也不后悔,苏羽川是个难得让他高兴的美人,就算他心思不纯,养在身边玩几年也是可以的。
他凑到床边冲苏羽川伸出手,一双长臂轻轻松松就圈住了苏羽川纤细的腰身,苏羽川周身一颤,腿也开始发软。
祁砚捏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拽,苏羽川忽感疼痛,轻轻“嘶”了一声。
察觉到苏羽川的不适,祁砚直接将人抱起走进浴室,仔仔细细为他清洗一遍,之后又找来医生开了药。
苏羽川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害羞、紧张,加上身体的疲惫,他把自己缩在床上,一觉睡到了下午。
祁砚趁着苏羽川睡着给郑秘书打去电话。
“昨天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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