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复活后移情别恋有错吗 作者:傅英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9分类:小说浏览:11评论:0

《复活后移情别恋有错吗》作者:傅英

文案:

渌真死去十万年后再醒来,初恋成了上界的离章神君,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共友,还和她的闺蜜成为旁人口中的神仙眷侣。

她吃过了恋爱的苦,决定封心锁爱,专心修炼。

在生死之际,少年修士李夷江逆光踏月而来,救下了她。

李夷江眸色浅淡,清峻如霜,会被她逗得耳根微微泛红。

渌真:我好像又可以了。

***

李夷江近来很苦恼,他被一个来历不明凡人赖上了。

还不得不与她结誓,从此额间多了一粒朱砂痣。

可不久后,他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为什么眉间朱砂痣灼得发烫,可他还是忍不住接近那个难以捉摸的渌真

渌真于他,是漫长而单调的修炼生涯里的第一抹颜色。

他知道她藏着秘密,但没有关系,最后终归是他陪着她走上仙途。

***

离章爱了渌真十万年,渌真为苍生而死,因此他憎恶苍生。

天下人皆误会他,但他并不在乎。

等到渌真终于出现,身旁却立着另一个陌生男人,还口口声声说已经爱上了新人。

离章神君嫉妒得发疯。

渌真:移情别恋小鲜肉,有错吗?

【小剧场】

离章神君:“我爱你。”

渌真不屑一顾:“我才不信。”

-

李夷江:“即使你将我当作他的替身,我亦甘之如饴。”

渌真疯狂摆手:“不不不,我喜欢你和他没有关系!”

-

离章神君:“如果你已将我放下,为何你的道侣同十万年前的我如此相似。”

渌真扑哧一笑:“太自信了吧,我就不能是单纯喜欢这一款吗?”

注:

1.男女主1v1,虐男不虐女,男主男二有渊源,离章是追妻火葬场失败男二。

2.大纲已定,坑品良好,请放心跳坑。

3.修为境界划分: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分神—合心—入道—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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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小修)

灵气稀疏,百里寥落。

渌真醒来时,首先入眼的即是一片苍白黯淡的景象。黄云在天际被撕扯得如同烂絮,几棵枯草凌乱地散落在光秃秃的大地上。

她支起身来,身下的沙砾徐缓地流淌着,很快将一处凹陷淹没,又变回了平坦的荒漠。

她正是从这处凹陷中苏醒。

渌真习惯性地运转灵力,身体却像一只被抽去了骨架的人偶般,感受不到灵力在经脉中运行的温热感。

她死了。

渌真恍然回神,记忆逐渐归位。没错,她应当是死了。

神脉凋敝,洪水芒芒,她出生时最后一个纯神的血脉已经羽化,异象丛生,妖孽横行。

妖王邑蛇窃走了神族留在冀壬谷的传承,妄图凭借此物将自身妖血转换为神脉,登天成神。

妖族若修炼万年,受七七四十九道天雷,也能褪尽妖气,拥有神格。但邑蛇的行为乃是走捷径,要承担风险,也要付出代价。

换血如再生,过程中要以千万人的生气为供给,如果无人阻止,苍生的性命将成为这个代价。

渌真是年轻一代里天资数得上号的人物,但她不过一百三十二岁的年纪,按族中算法尚未成年,与邑蛇的三千年修为相比,如螳臂当车。

缉水之泮,邑蛇召来滔天洪水,八百名年轻修士列阵,她所立之处恰巧为邑蛇七寸。

洪水已奔腾而至,而阵法尚未结成,川之下是数千里平原,万万苍生的居处。

来不及了!为了不让众生罹于洪水之灾,她将一身灵力注入青弥剑,剑意压成极薄又锋利的一片,提剑向邑蛇七寸刺去。

邑蛇被击中要害,勃然大怒,蛇尾一扫,青弥剑顷刻化作齑粉。渌真将指尖灵力化作实质,以身为剑,继续往七寸更深处攻击!

邑蛇如山般的身躯轰然倒下,她也被困在蛇心处,被一点一点绞尽力气。

……

她死了,与邑蛇同归于尽,死前最后的记忆是怀山襄陵的洪水逐渐退去,不复弥眼的浑浊。

自己眼下大概是成了鬼修,渌真猜测。

虽然修道之人死后身死道消,不入轮回,只有凡人才能成鬼,但或许是老天怜她小小年纪便为苍生舍了命,才予她这一当鬼的机会。

渌真腹诽,想她庭尾氏族少主,修道百年来,除妖降魔伏鬼不知凡几,如今竟然也成了鬼物,实属新鲜。

此身一旦为鬼,就意味着从此与昔日伙伴陌路,自混沌初开以来,修鬼道而成神之人不超过一只手的指头。

她不怕一切归零重来,唯独舍不得和自己相伴数年的朋友们。

渌真注意到这里并非缉水,周围的灵力极为稀薄,她醒后半晌不见一个人影儿,约摸是在凡人界的边陲地方。

当务之急,是弄清自己现今身在何处,再想法子和伙伴们汇合。

她起身拍拍粘上的沙子,理顺了衣裳。

摸到肩胛处时,渌真一愣,她分明记得这处被邑蛇的毒牙捅了个对穿,此时骨肉完好无损便罢了,连衣裳上的破洞也被修复如初,莫非当鬼还有这复原的功效?

她又检查了身体其他部位,确定除灵力一毫不剩之外,各个地方都被复原得宛若新生。甚至连手心的旧疤都一一消弭。

那是很久以前为桓越挡的伤,早已愈合成一道浅浅的白痕。

桓越……

想到这个名字,以及名字背后那个清峻挺拔又淡如霜雪的少年,她就像吃了一颗多汁的杏,心底蓄着一汪酸酸甜甜的水,正咕嘟咕嘟往外冒泡儿。

唉,说起来,她死前都没有见过桓越最后一面呢!这块又臭又硬的小石头,大概也会很为她伤心一遭吧。

如果他看到自己活蹦乱跳地出现在眼前,一定不知道有多欢喜!

可是眼前陌生的环境让渌真感到绝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没了灵力,她便只能像凡人一般用脚丈量路途的长远,身体也又酸又软,像是蹒跚学步的孩童,还在同双腿磨合。

她靠着顽强的意志力,终于走出几座沙丘。

此时夜色已深,天幕沉沉。

迎面是一座村庄,不过几十户人口,傍一片小小的绿洲而居。

她刚至村口,便出来队伍一行。村民吹吹打打,抬着一个少女去向不知何处。人人都穿红着绿,村民们的表情却愁云惨淡、如丧考妣,除乐声之外,再无一点儿人声。

这场景,怎么看都透着股诡异。

渌真尽管灵力全失,却按捺不住骨子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习气,悄悄缀在队伍后头跟了上去。

她轻轻拍了拍队尾一名村民大叔的肩膀,他却被吓得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看清来人身形是个不过十六七的小姑娘后,大叔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面有不善道:“你是谁家的孩子!长辈没告诉你这时候要在家里躲好莫出门吗?快回去快回去!”

此人口音极为奇异,不同于渌真向前所知的任何一地方言。

但修道之人长于目力、耳力,往往仅需面对说话之人的神态与说话腔调便能通晓其意。

而渌真更具有异于常人的模仿与学习能力。

她仿着村民的口音,磕磕绊绊地讲道:“大叔,我误入此地,一时找不到出去的路,见这里有队人,便跟了上来,不知这是要去往何处?”

村民狐疑地打量了她几眼,见渌真生得十分面善,杏目圆圆,脸上还带着点儿婴儿肥,松了口气,说道:“此乃给恶神司柘送祭品的队伍,你既然跟上来了,就同我一道站在队尾罢,万莫惊扰了恶神,待天亮后自行离开就是。”

“司柘?!”她倒吸一口凉气,接收到村民警示的目光后,才抑住惊讶,悄声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司柘?”

“还有哪个?”村民有几分不耐烦,显然不想应付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是那个十万年前大败于离章神君手下,却贼心不死,潜伏在世间为非作歹的恶神司柘。”

十万年前?离章神君?

渌真感觉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语言能力大概是出了差错,否则为什么这村民所说的话她一句也不明白。

大概是她茫然的神色让村民感到不忍,怎么会有这样极度缺乏常识的人?只好继续补充道:

“十万年前,这司柘打着要给他那谁谁报仇的名头,以勾琅剑杀千人炼鬼阵,围攻离章神君。呵呵,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和神君之间差的斤两,别说千鬼阵,就是万鬼,也动不了神君分毫。倒是他,连本命武器勾琅剑都被劈成了两截,活该!”

这故事里,除了司柘和勾琅剑是渌真所熟知的以外,剩下的她皆是闻所未闻。

她还想再追问,村民大叔却神色一凛,低声道:“到了。”

随着驻足的队伍一齐抬眼,一座昏暗阴沉的石堡矗立前方,堡后连着一座山,大门洞开,呼呼往外送着凉风。

司柘向来活泼开朗,偏好的也多是些明快鲜亮的物事,要说他会窝在这妖气冲天的石堡里,渌真觉得这比她一睁眼成了鬼还要离谱。

村民将那少女从小轿上迎下。

少女盛装打扮,却慢吞吞地前行,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正压抑着极大的恐惧。

身后的村民面无表情地目送她一步一步走进门里,就好像对这种场面早已习惯。

渌真深深皱眉,仿佛能闻到那幽深的石门后传来的腥臭之味。

眼见少女的身影马上要被黑暗吞没,渌真打破了这死寂,喝道:“慢!”

她挤出队伍,走到少女面前,示意她退后,“我替你。”

先前她搭话的村民大叔急得直挥手,叫她快回来。

领头的村民道:“替她?这是我们给尊神精挑细选的侍女,你个小丫头拿什么替?”

渌真暗暗发笑,这时倒一口一句尊神,极尽崇拜,可第一反应却是问她拿什么来替,而非扣下她。

可见这侍女究竟是不是个好差事,村民心中自有一面明镜。

她早将指尖刺破,挤出一颗血珠,此时神念微动,这滴血便成了一簇跃跃不定的火苗。

真正的半神之躯,即便灵力全无,鲜血依旧能燃作长胥神火。

目睹了凭空出现的火焰后,村民无言,默许了她的行径。

渌真转身向石堡而去。

甫一迈进,身后的石门就訇然关闭,四周流动着浓稠的黑。

渌真灵力全无,不能夜视,只好不动调息。

半晌,从黑夜深处传来阵阵女子娇笑,一名艳色女子着红衣,提着羊角灯,施施然行至她面前。

不是司柘。

渌真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涌上淡淡的失望和恐慌。

她该庆幸这所谓的“恶神”不是司柘,可凭司柘那火爆脾气,若有人打着他的名号行恶,早被勾琅剑劈作两半,哪还轮得到她来。

女子挑起她的下巴,将灯靠近渌真的脸,像对待猎物般来回打量,眼里满是贪婪之色。

“这次倒是送来个脾气烈的小村姑,不过长得倒是极美,烈些也无妨。”

渌真迎上她的目光,声线微冷:“你不是司柘。”

女子扑哧一笑:“想什么呢?我当然不是。啧啧,真没想到,司柘死了十万年,这名头竟然还管用。喏,我叫雒迦,死之前可要记住咯。”

“……什么叫死了十万年?!”

这是渌真一天之内再次听到这个形容,她的心在一瞬间被攥紧,一种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她吞没。

恍惚间一时不察,雒迦的手已化作利爪,直直挖向她丹田。

嘶啦——

渌真将身一拧,雒迦的攻击扑了空,胸腹处的外裳却还是被划开一道长长的豁口。

她没有灵力,无法同之缠斗太久,只能将指腹处的伤口再撕裂开,指尖一点,一个火球直奔雒迦而去。

雒迦面色一变,惊呼出声:“长胥神火?!”

2、第 2 章

“长胥神火是那人的本命神火,你是谁?你为什么会有神火?”

火苗随着渌真心念而动,如同一条长蛇直直向雒迦扑去,绕于周身,使她无处可突围。

被火焰困住的雒迦凤目微狭,死死盯住渌真手上动作,似乎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渌真将长胥神火捻作细细的绳索,编成一个笼子般,牢牢困住雒迦。

她问道:“你说的是何人?”

长胥神火乃是她与生俱来的本命火焰,传承自母亲一系的神脉,极亮而近白,内焰一分为大小各二,一攻一守,普天之下,无人能窃取。一旦她死去,这火便同她一道归于太虚。

雒迦透过火的包围圈惊惶地看向她,喃喃道:“不……你就是她,你没死?不,不可能!明明连离章都确认了你的死讯,你怎么会没死??”

火光将她所立之处照得亮若白昼,渌真把雒迦神色看得分明,却对她话中之意更为不解。

“不错,我是没死。”

不,或许是已经死了。

渌真在心中默默补上这一句,向火笼走去。

而随着她的迫近,雒迦愈发看清她的面容,每进一步,雒迦的脸色便更白一分。

“你顶着司柘的名义在这荒山野岭为非作歹,究竟是为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

雒迦突然捂脸大笑,笑声不尽悲凉。失态间,钗环委地,头发尽数披散,丝毫不见先前精致的模样。

她看向渌真的眼神淬着阴毒与嫉恨,眼底泛着鲜红的血色,神情几近癫狂。

“我图什么?我又有何所图?司柘误以为是我将你的青弥剑动了手脚,听闻你的死讯后,活生生剥去我半边脸皮,又废我修为,令我只能在这洞府里苟且偷生……我所图不过是司柘遗臭万年!”

雒迦一边说,一边从耳后揭开面上这妆容精致的人皮,皮下一半是血淋淋的骨肉,一半却是截然不同的清丽面庞。

渌真压下胆战心惊之感,定睛端睨片刻,讶然道:“是你。”

她对这张脸有印象,是一次除魔时救下的小妖怪,总爱缠着司柘。

青弥剑是由碧玄铁所铸,此铁产自庭尾氏族重地千斛祖境之中,百年才得一钧,坚韧非常。

与邑蛇交手之时,她便疑心剑有古怪,虽然邑蛇有三千年修为,但那一击并不算倾尽全力,绝不至于在瞬息将青弥击碎。

但彼时千钧一发时刻,容不得她多思,剑碎了,就以灵力凝成剑体续上,她必须对身后众生的性命负责。

而之后她便死了,没能将青弥剑上的疑窦解开,也不知道其后发生的故事,连这个受了她牵连的小妖怪,也直到今日才知其名雒迦。

渌真将火索稍松,叹息道:“我很抱歉。”

雒迦别过头去,恨恨然道:

“最该说抱歉的是司柘,可他死了,离章歼灭他和他的氏族,还让他千秋万载臭名昭著,我的仇早报了!这万年来借他名头,每十年换一副美人皮,不过算我饶他些利息。”

司柘死了!

这一意识撞进渌真脑海里,如同四面八方齐齐在她脑内擂起重鼓,鼓声撞得她头晕眼花。

司柘死了!

“你很意外?”

雒迦凝注她的表情,蓦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渌真,司柘死了十万年了,在你死后第二个百年就因与妖魔为伍,作乱一方,被离章一剑穿心,死得干干净净。”

“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渌真这一瞬无措的神情极大地取悦了雒迦,她不顾妆面狼藉,笑得花枝乱颤。

“我原以为自己爱上一个没有心的人就已经够蠢了!竟真有人糊涂至此。渌真,司柘死了,为你而死。”

“他那样爱你,却只敢在死后为你拼命,而我呢……我也曾那样爱他呀!”

雒迦笑得凄艳恣肆,眼角渐渐泛出点点泪光,她深吸一气,大叱道:“勾琅,破!”

半截勾琅剑从她袖中飞出,将火笼破开一道缝隙,雒迦借机闪身而出,飞至渌真面前,左手成爪,直直掐向脖颈。

“司柘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为什么却没有死?!”

渌真迅速召出护身焰,却因体力不支,仅能勉强挡住一击。雒迦重新聚力,又向她扑来。

轰隆——

身后的石堡大门被砰然轰开,如水的月光泄进来,一把长剑直直飞向雒迦,格在渌真身前。

渌真觑此机会,聚气凝血,又将护身焰燃成长鞭,勒住雒迦咽喉。

雒迦被缚,怨恨地剜了一眼渌真。

另一厢长胥神火还在与勾琅剑缠斗,渌真试着唤了一声勾琅,毫无反应。

从前司柘与她关系极好,曾亲自带着她与勾琅剑灵相认,是以除了司柘以外,只有她能使得动勾琅。

如今剑灵不知去处,勾琅剑剩下的半截凶煞之气四溢,不再认她也是意料之中。

渌真这才想起身后来人,她转头望去。

来人背着光,月华在他的肩背处镀上一层清凌凌的冷光,长身玉立,隐约见得表情冷淡的少年模样。

渌真呼吸一滞,那种酸胀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她唇瓣微动,

“桓越。”

少年缓步上前,又从袖中飞出一张符箓定住勾琅剑,长胥的火光照清他的面容。

眉眼间犹远山积年未化的冰雪,眸色略淡,神情平静,仿佛刚才此地并未曾起过风波。

与桓越如出一辙的冷清。

但不是桓越。

他皱眉看向渌真,见她衣服在与雒迦打斗之中被扯成了一道一道的布条,袖一挥,一件青色的长袍便覆在了渌真身上。

“穿上。”

这少年将雒迦五花大绑,与勾琅剑一道收进乾坤袋里。乾坤袋能收妖物法器,却无法容纳凡人和修士,他用方才对付勾琅剑的定身符定住渌真,提步继续往前行去。

这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渌真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至洞府深处,几乎快被黑夜吞没。

渌真没有灵力,挣脱不得,好在嘴上没被定住,只好叫住他:“壮士留步!”

人影一顿,微微偏过头来,“何事?”

渌真拼命眨巴眨巴眼睛,道:“我衣服穿到一半,你把我定住,我怎么穿?你放心,我绝不会乱跑给你添乱,就放开我吧,行不行?”

大概她说得很诚恳,又看起来确实没什么攻击力的样子,终于打动了少年。他将定身符一召回,渌真便蹬蹬蹬跑到他面前,身后飘着微弱得快要熄灭的长胥火。

“你一定看出来了,我没有灵力,唯一能用的火也快没了,一个人定在外头,万一她的同伙来了,岂不是束手就擒。就让我跟着你进去吧,我很有用的!”

黑暗里,渌真感受到了少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半晌,头顶传来极淡一声,“走吧。”

渌真松一口气,提起雒迢留下的六角灯,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往洞府深处走去。

关于今日雒迦所言,还有太多谜题未解,渌真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他把人带走。何况她隐隐有种直觉,这洞中或许还有其他能够解答她目前疑惑的东西。

“呃、呃,还未请问你叫什么呢?”

“衢清,李夷江。”

渌真往日向外人介绍自己,也常常自称庭尾渌真,他们的习俗是氏族世代聚居于某地,便以某地为氏族之名。

只是衢清这一地名,她并无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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