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附带番外]《曾听旧时雨》作者:屿岚烟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7分类:小说浏览:13评论:0



本书名称: 曾听旧时雨

本书作者: 屿岚烟

本书简介: 【养成管教+偏执强取+先婚后爱】

镇北大将军的幺女岑听南,是上京城各色花枝中最明艳娇纵那株。

以至于那位传闻中冷情冷面的左相大人求娶上门时,并未有人觉得不妥。

所有人都认定他们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双。

可岑听南听了却笑,脆生生道:“世人都道他狠戾冷漠,不敢惹他。我却只见得到他古板无趣,我才不嫁。”

谁料后来父兄遭人陷害战死沙场,她就这样死在自己十八岁生辰前夕的流放路上。

再睁眼,岑听南重回十六岁那年。

为救满门,她只能重新叩响左相高门。

去赌他真的为她而来。

可过门后岑听南才发现,什么古板无趣,这人装得这样好!

她偏要撕下他的外壳,看看里头究竟什么样。

“我要再用一碗冰酥酪!现在就要!”

“不可。”他拉长嗓,视线在戒尺与她身上逡巡,“手心痒了就直说。”

“那我可以去外头玩吗?”

“不可。”他散漫又玩味,“乖乖在府中等我下朝。”

-

顾砚时从没想过,那个娇纵与艳绝之名同样响彻上京的将军幺女,会真的成为他的妻子。

昔日求娶是为分化兵权,如今各取所需,更是从未想过假戏真做。

迎娶她之前的顾砚时:平乱、百姓与民生。

迎娶她之后的顾砚时:教她、罚她……奖励她。

他那明艳的小姑娘,勾着他的脖颈递上戒尺向他讨饶:“左相大人,我错了,不如——你罚我?”

他握着戒尺嗤笑:“罚你?还是在奖励你?”

#如今父兄平安,天下安定。

她爱的人日日同她江南听雨,再没有比这更满意的一生了。

阅读指南:

1、先婚后爱+年上爹系男主养成+管教;

2、男主第一世单身,求娶是出于谋划;

3、婚内追妻,白切黑Dom系爹x娇软聪慧小美人儿;

4、双洁,1v1,HE,年龄差10岁(女主已及笄);

5、男主偏执+占有欲极强;

5、慢热,大概是个中长篇。

————————接档文————————

《饲宠而娇》

【恶劣腹黑渣太子 x 谎话连篇惜命小丫鬟】

【强取豪夺+上下位差+追妻火葬场+先圆房后爱】

陈三三是东宫最貌美的丫鬟,打小在太子身边长大。

谢别序是本朝一百八十三年来最风流的太子。

谢别序喜欢陈三三的脸。

将她圈在身边教她识字、习武,更教她怎么取悦他以在深宫过得更好。

可谢别序没教会她怎么真心喜欢一个人。

更没教过她喜欢一个人时,要怎么隐藏才算妥当。

陈三三只好将眼睛看向别处,学着说口是心非的话。

看着他纳妾、娶妃,再一点点逃开他。

此后天上地下,寂静东宫,再无陈三三此人。

-

谢别序顽劣成性,志不在帝位,只在游戏人间。

他此生有三好,美食美景之外,唯好美人。

可惜东宫寡淡,美人流水一样送来,却都只能远观,不耐把玩。

唯有他一手养大的通房小丫鬟陈三三最为有趣。

她有玲珑的身段美艳的骨相和比石头还倔三分的性子。

床笫之间,也唯她这倔强性子,受得住他百般花样磨磋。

谢别序:“三三,舒服吗?”

陈三三:“……不舒服。”

谢别序:“三三,喜欢孤吗?”

陈三三:“……不喜欢。”

谢别序:“陈三三是个小骗子。”

她撒谎时,眼睛总爱看向左下角。

谢别序得了趣味,只想将陈三三圈在身边一辈子。

大婚当夜,看着太子妃娇软柔弱的笑脸,谢别序满心都只有一个念头。

——若是陈三三穿上这身喜服,还会是那样一张倔脸么?

那一晚,太子与太子妃没有同房。

东宫走水,死了个丫鬟,名唤陈三三。

再后来,废太子谢别序游遍人间,身边多了个漂亮夫人,听说夫人小字三三。

#谢别序一向以为是他饲养了陈三三,如今方知是陈三三饲养他的灵魂。

阅读指南:

1、1v1,男主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但前期会比较随心所欲(洁党介意勿入);

2、酸涩向,非纯甜,男主前期渣!前期渣!;

3、男主追妻火葬场,HE。

第1章 雪满来时路(1) 岑听南倏然睁了眼,……

大雪封了来时的路。

岑听南回头望去,既望不见来时路,也望不见南边的景象。

甚至窥不见天光。

她被困在这局促而漆黑的笼中已半岁有余。

自上京出发,一路跋涉到最凄寒的北境,这支被流放的队伍足足走了半年。

出发时空气中还都是潮湿闷热的味道,这会儿却已能听见雪扑簌落在黑布上的动静。

原来已是冬日了,岑听南身上却还穿着夏日的单衣,手足都被冻成尸体般的青灰色。

她的眼里,也只剩下麻木。

从父兄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到将军府那日,她的生活就被搅弄得翻天覆地,一朝自云端跌落。

一切都像一桩梦境似的,懵懂的她不明白,曾经备受百姓们尊崇的镇北大将军,怎么会一夜间就变成了勾连北戎的敌国叛贼。

通敌的书信甩在她与娘亲面前,沾染了不知谁的鲜血。

望着那分明不是父兄笔迹的通敌书信,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们凄惶喊冤。

却无人听闻。

抄家那日,宫里的禁军带着火把与刀剑闯上门来,手里持着木桩,将将军府厚重的朱门都撞烂。

府外聚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个个顶着猩红的眼,龇着牙,冲她这个镇北将军最爱的幺女肆意辱骂,将她过往的尊荣与体面,都践踏在泥地里,狠狠碾压。

“杀了她!杀了这个狐媚子!杀了这出卖盛乾王朝狼心狗肺的一家子!”

混乱中不知是谁这样喊了一句,所有人便兴奋起来,叫嚷着、呼喊着,要将她置于死地。

同样狂热的面孔中,岑听南看到许多张熟悉的脸。

西市那家她常去的成衣铺掌柜、东市她最爱的点心铺东家、还有那个脸熟的小乞儿——这些人,从前每回见了她身边的婢女,都扬着再热切不过的笑意。

每每添置了什么,岑听南也总叫身边的人,多给他们些银两。

他们明明总说,镇北将军府的幺小姐是他们最爱的财神。

怎么今日却这样怒目圆睁地瞪着她,恨不得食她的肉,啖她的血似的。

岑听南不懂,却也总算恍惚地明白过来,他们是在恨她。

恨毒了她。

见她被抄家,见她被人粗鲁地反剪起手腕,用麻绳五花大绑,娇滴滴的手腕就立刻起了红疹,他们只觉得快慰。

见她从前不沾一尘的头面、粉裙如今却被最臭不可闻的鸡蛋、烂菜叶子糊了满身,他们只觉得还不够,不够脏污。

因岑听南那傲气的头颅仍旧是高昂着的。

即使在这样的兵荒马乱之下。

她也像一棵骄傲的树似的,将脊背挺得笔直。

“撕了她的衣物!”

“对!叫她赤条条地走!人模狗样的,却是个叛国贼!”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暧昧的笑声,就连押送她的禁军也侧过头,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起她。

岑听南被那鹰犬一样的眼神扫过,颈后寒毛竖立,不由得拢了拢衣襟。

“怕了,这小娘们怕了。”

他身侧的禁军牵起唇,同围观的百姓道了句:“慌什么,去北境的路还长得很。”

“小娘子细皮嫩肉,未必挨得过押解的兄弟们。”

人群里的男子们闻言瞬时又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呼喝与欢笑声。

只有零星几个妇人,面上露出些不忍。

却碍着在场狂热的男子们,到底不敢说什么,只叹了口气,匆匆别开脸去,为这花朵一样快要凋零的将军嫡女,在心里头短而浅地默上一默。

世道对女子从来苛刻,原以为她们这些卑贱的人被命运随意摆弄也就罢了,却不想连高门贵女也逃不过。

只要是女子。

为何偏是女子。

岑听南的三个丫鬟听了禁军这混账话,气得奋力撞过去,想要围到岑听南的身边,护着她。

却被禁军们不留情地用刀剑挡了回去。

最小的玉珠脸上立时被滑过一道长长的疤痕,疼得她哇哇大哭起来。

稍大一些的琉璃是个铁骨铮铮的性子,被捆成粽子般,也拧过头对着那禁军狠狠唾了一口,嘴里连珠似地骂起这群男人来。

琉璃过了嘴瘾,却被禁军狠狠扇了一个巴掌。男人力道大,将她整个头都扇向一边,半侧脸颊高高肿起,有血混着被打落的牙齿,被琉璃狠狠啐出:“狗东西,敢动我家小姐,我做鬼都缠着你!”

这些人,可不会再给一个落了势的贵女什么面子。

何况如今已是阶下囚。

岑听南心疼得眼圈霎时红了。琉璃与玉蝶、玉珠自小随着她长大,何时受过这份委屈。

如今却除了生吞,别无他法。

心头的恨意野草似的疯长起来。

“瞧瞧这眼神,多恨,你们t说有没有点咱们镇北大将军那味儿了?”

“呸,什么镇北大将军,叛国贼!连打三场败仗,害得北面边境线南移几十里!我盛乾王朝好将士好儿郎们死伤数十万。我恨不得将他从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

“说得好!”

“可别的不说,这将军府的女人真是好看。”

“从前便听闻这位将军幺女脾气虽不好,却真真是艳绝上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瞧那娇滴滴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呐。”

“好郎也怕烈女缠,咱们这位禁军大人……嘿嘿”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岑听南无力地倚在母亲身边,闭上眼,泪水仍旧顺着面庞滴落下来,一滴滴落进土里。

……

“该进食了,岑家‘大、小、姐’。”衙役手中水火棍狠狠敲在笼上,将‘进食’二字念得尤其大声。

也将岑听南从恍若隔世的记忆中拉回。

她倏然回了神,并不愿再细想下去,再想下去,少不得又要回忆起母亲趁所有人不备,撞上禁卫刀尖那幕。

母亲她,应当很疼吧?

那日火一样的鲜血流了满地,染污了岑汀兰踩着那块地,也灼伤了岑听南的眼。

她站在血泊中,呆呆地听着母亲对她说:“娇娇儿,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岑听南不知自己要如何活下去,却知道,她不能死。

死了,父兄的冤名便永世洗刷不清。

她要活着,她得活着,为父兄,为母亲,为护着她而死的几个丫鬟。

即使她也许这辈子都无法逃出去。

岑听南抬起头,眨了眨干涩的眼,伸出一截干枯的手臂,接过那碗衙役吃剩下的野草冷饭。

掀起笼布那瞬间,阳光落在白茫茫雪地上,泛起刺眼的光,将她干涩而红肿的眼刺得生疼。

她的眼泪早哭干了,连灵魂里的血都要从眼角流出来似的。

半年不见天光的日子,让她本就脆弱的眼更不行了。

自己许是快瞎了,岑听南想。

……

掀起的一角黑布,骤然伸出一截青白得骇人的手腕,将衙役吓了一跳。

他嘴里咒骂着晦气:“瘦成这鬼样,不如早点死了算了。流放去北边还要分个单人笼子给她,累死兄弟们了。”

一旁的衙役劝了句:“少说几句吧,这可是那位大人在出发前,特意吩咐过的。说要防着这女的和她娘一样自戕。”

“我管他什么大人,天高皇帝远,他还能管到这群流放犯身上不成?一个弱女子,怎么从兄弟们手底下自戕?这就算了,还神神叨叨罩着块黑布,怎么,丑得见不得人?”

“我听说……是顶漂亮的,许是怕路上出事……你知道的,这一路上都是身强体壮的兄弟们。”劝人那衙役语气中带上一丝调笑意味。

“我知道个劳什子!小爷今天就要把这块布给她掀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说着,衙役竟是直接上了手。

黑布落下,强烈的光照得岑听南眩晕了一瞬。

恍惚中,她却艰难地、缓慢地,将背挺得直了一些。许久没做这样的动作,使她喘起粗气来。

冷风呼号着从她身上刮过,炽烈的寒光凌迟着她每一寸血肉。

她感到有暖流涌过四肢百骸,将僵硬的手足重新温暖。

为何会如此?

……是回光返照吗?

耳边不知响起谁的惊呼声,她又头晕目眩地栽了下去。眼中景色改换,只来得及见到闪过眼角那一袭玄色衣袍,镶着银色的竹叶纹,说不出的贵气。

正同流放那日,命人将她关进笼子那人的衣袍一样。

他怎会来此?

岑听南心中是感激这位大人的,若没有这虚设的牢笼,这漫长的流放路上,她也许早死了千万回。

纵使如今清白已不再重要,可她仍想自己干干净净地,像这片雪一样。

可惜的是,那日未曾见到这位的脸,今日也未曾。

岑听南伏在地上,感受着一阵阵袭来的晕眩,又用力喘息了一回,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被抽走。

她快死了。

如今父兄尸骨未捻,冤名加身,背后设局之人端享荣华,母亲的鲜血落在上京城头青石砖上日日受烈日灼烤、寒霜寖噬。

无用的她却要就这么死了。

岑听南她心中涌上一阵悲凉与无力的愤怒,从前上京城以娇纵闻名的贵女,活到头来才发现自己除了荒唐一世,竟什么也没剩得下。

过往那些引以为傲的尊贵与体面,不过是父兄驰骋沙场带给她的荫蔽。

如今没了父兄,她便失了仰仗。

纵使她能最快分辨最华贵的云锦纱与次等的云锦纱有什么用?生命的尽头,她不过穿着破布褴褛只能勉强蔽体。她娇贵的肠胃从容不下搁置半日以上的食材又如何,如今糠咽菜划破她的喉头,也将她百灵一样好听的嗓音变得粗粝而沙哑。

同芸芸众生,别无二致。

镇北大将军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幺女,生活中头一回,品尝了名为‘后悔’的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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