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神明的金丝雀》作者:Sonata(架空HE 太宰治X一条寺修 超级许愿机爱谁谁倒霉 人间BUG接受挑战 爱与救赎需要付出)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7分类:小说浏览:14评论:0

《神明的金丝雀》作者:Sonata

文案

一条寺修,男,22岁,恋爱经历3次

三任恋人均在与其确认恋情的第二天意外身亡

原因是一条寺修的异能力——给所爱之人带来灾祸,自己却能心想事成

被异能特务科称为「神明的金丝雀」

通俗来讲即是超级许愿机爱谁谁倒霉

当然除了某个人间BUG

哒宰:唉,真可惜……

修:一定是我还不够爱你!我会努力的!

众人:…………

内容标签: 综漫 家教 齐神 文野

搜索关键字:主角:一条寺修 ┃ 配角:哒宰

一句话简介:超级许愿机,爱谁谁倒霉

立意:付出不一定收获爱与救赎,但爱与救赎需要付出

第1章 嫌疑人一条寺修(一)

初春的清晨,位于横滨的某座民居二楼。

被厚窗帘阻挡了阳光的昏暗卧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秒针“咔嚓咔嚓”的走动声。

当秒针与分针重合的那一刻,设定好的闹钟“滴滴滴”地响了起来,屋内的寂静连带香甜的睡梦一起,被无情地打破。

躺在床上那人艰难地翻了个身,像刚刚脱壳的昆虫一样,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伸出手,“啪”地一声按掉了扰人清梦的闹钟。

在刺耳的闹铃声停下来后,那人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倏地趴下来,又赖了会儿床。

昨天晚上灵感来了画画到深夜,从躺下到现在,他不过才睡了三个小时。

放在平时,他大可一觉睡到自然醒,可今天不行。

他上个周给几家画廊投递了画册,就在昨天收到了第一条邮件回复。画廊方面与他约好今天上午十点整在画廊见面,谈一谈接下来的合作细节,所以他是不可能心大地放任自己继续睡下去的。

回信的这间画廊离他家并不算近,今天又是工作日,算算他应该出门的时间,刚好撞上出行早高峰。未免路上耽搁太多时间,他才定了个闹钟,提醒自己起床并早些出门。

赖床是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他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总算狠下心,一把掀开被子起床了。

春寒料峭,一打开窗,他就被吹进来的冷空气冻得打了个哆嗦,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彻底清醒过来,开始运作。

与此同时,位于一楼的厨房中。

冰箱里拿出两片吐司放入面包机中烤起来,生菜和番茄处理好备用。另一边的灶台上平底锅架好,热锅倒油,磕鸡蛋下锅。各色水果该剥皮的剥皮,该切块的切块,处理完毕后一并放入榨汁机里,不一会儿一杯混合果汁就做好了。

这一幕若是放在普通人家,不过准备一顿简单的早餐而已,平平无奇,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眼下发生的一切却有所不同,因为……

叮叮当当热闹着的厨房里,竟然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也就是说,无论是烤吐司、煎荷包蛋、榨果汁等,都是无人操作、自行运转的,就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幽灵在掌控着厨房一样。

也好在这家的主人是独居,因此没人看到这诡异的场景,否则非得吓出个好歹来。

大概过了几分钟,洗漱完毕的一条寺修坐在了餐桌旁,面前已经摆好了简单又营养的早餐。

“我开动了——”

一条寺修,男,22岁,单身独居。

大学毕业后,他并没有选择专业相关的工作岗位就职,而是成为了一名自由画家。

为了开拓视野和寻找灵感,他进行了一次全球范围内的旅行,为期一年。直到半个月前,他停止了旅行,并搬到了横滨居住。

搬来横滨的时间并不长,他不爱社交,平日里除了去超市买菜外也不怎么出门,离家最远的一次还是上周去画廊投递画册,所以目前还没有买车的打算。

吃完早饭后,一条寺修戴上口罩、背了个斜挎包就出门了。

春天正是花粉症频发季,走在街上随便扫一眼,差不多一半以上的人都戴着口罩,一条寺修混在当中毫不起眼。

说起来他这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除了画画之外手机几乎从不离手,哪怕是走在路上,他也忍不住拿出手机浏览新闻刷推特,脑袋就没抬起来过。

走路不看路存在着很大的安全隐患。

跟他说过这句话的人不少,可没一个能让他改掉这个坏毛病的。

走着走着,他突然听到一声惊呼:“小心!”

足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眼看就要砸到埋头玩手机的一条寺修,可他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突然一弯腰,那球刚好擦着他的背脊飞了过去,“嘭”地一声撞上几步路之外的电线杆。

撞到障碍物的足球被弹了回来,“咚咚咚”弹跳几下后滚到了一条寺修脚边。

不小心将足球踢飞的小学生赶紧跑过来,一张脸涨得通红,急忙向一条寺修道歉:“对不起!大哥哥,你没受伤吧?”

然而一条寺修跟没听到似的,注意力始终没有从手机上挪开,绕开脚边的足球和向他鞠躬道歉的小学生,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没得到回应的小学生愣了一下,抱起足球,不知所措地看着一条寺修远去。

“都说了让你别在路上踢足球啊!”

他的伙伴很快走到他身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我知道啦凉太……”他挠了挠头发,脸上很是不好意思,“不过,那个大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凉太看了一眼离去的一条寺修,拍拍小伙伴的肩膀安慰道:“嗐,那个人就是这样啦。我妈妈说买菜的时候遇到过他,也跟他打过一两次招呼,但是从来都没得到回应,也不知道是有耳疾所以没听到,还是因为单纯不爱搭理人。”

“咦?凉太你认识他啊?”

“只是有点印象而已。我记得他好像是半个月之前搬到这附近来的,搬家那天我还见过他一面,刘海长长的眼睛都能盖住,看着就阴沉沉的不大好相处。”

“是这样啊……”

“对啊,这种人肯定脾气很差,所以别管他啦……哎呀!快走,赶不上公交的话上学就要迟到啦!”

“哦哦!”

到达公交车站,一条寺修总算肯将手机收起来了。

看着挤满了站台的人群,他立马打消了去站牌处查看公交路线的想法,无比熟练地打开了手机内的导航。

啊啊,果然还是去提辆车好了,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

他面无表情地想。

嗯?等等,说起车,他出门之前好像没带驾照?

一条寺修在斜挎包里翻找了下,确实没看到他的驾照。

仔细回想一下,他好像来到横滨后,就将驾照连同护照一起放在了书桌的抽屉里,因为之前没有用到的地方所以就没怎么在意。

没带驾照这倒不是什么问题……

他的手伸进包里,往深处探了探,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一句:驾照。

此时此刻,一条寺修家的书桌抽屉中,与护照放在一起的驾照“嗖”地一下消失。接着下一秒,驾照就出现在了被挎包掩护着的手中。

一条寺修面不改色地将驾照拿出来,插进卡包里,又淡定地放了回去。

这个时候,他等的那辆公交车刚好驶到近前,他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走,竟然忘了将挎包的拉链给拉上。

正值早高峰,挤公交车的人特别多。

一条寺修被身后迫切想要上车的上班族推搡着,根本用不着自己迈腿,就被推着挤着撵到了车厢后面。

人一多,车内的空气就变得浑浊起来。淡淡的异味夹杂着各式各样的香水、护肤品味道,刺激得一条寺修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抓住吊环稳住身体,一边叹气一边后悔,他为什么不直接打出租?

……诶?

对哦。

他为什么不打出租?

一条寺修皱着眉仔细地思考起了这个问题,随即他十分难为情地发现——他只是单纯地忘了“可以乘坐出租车去画廊”这个选项。

他已经太久没乘坐交通工具了,以至于都忘了还有出租车这种东西。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可以直接……

“?”

忽然,一条寺修感觉身后有什么人推了他一把。

回头一看,原来某名乘客会在下一站下车,见车上的人这么多,他坐的位置又比较靠后,担心待会儿挤不下去会错过站,所以打算提前挪到车门边。

好巧不巧,那名乘客原本就坐在一条寺修旁边的座位上,他一起身,位置就刚好空了出来。

一条寺修没有犹豫,顺势坐了下来,将挎包放在腿上。

“拜托,请不要推挤了!”

“就是说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名乘客满头大汗地跟周围的人道歉,可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硬着头皮地往前挤。

他好不容易挤到了门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倒不算什么,令人惊异的是,被他推搡过的每一名乘客身上,都莫名地出现了一枚火焰一样的印记。火焰印记和五円硬币差不多大小,像信号灯一样闪了两下后就消失不见了。

这标记实在是小,出现的时间也很短暂,再加上车厢里拥挤得几乎是人贴人,因此几乎没有乘客察觉到个中异常。

至于为什么说是“几乎没有”,那是因为一条寺修注意到了。

他将挎包放在腿上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挎包的肩带上突兀地闪现出一枚小小的火焰印记。

嗯?

这是什么?

这个包他背了快五年,自然十分清楚肩带上应该是没有这种东西的才对。

一条寺修也没多想,曲起手指,像对待什么脏东西一样掸了掸。

神奇的是,那枚火焰印记真的就被他掸开了,还“啪”地一下贴在车壁上,闪烁两下,接着便不见了踪影。

他盯着火焰印记消失的地方看了一会儿,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抛到脑后不管了。

大概是昨天睡得太晚今天又起了个大早的原因,没多久一条寺修的大脑就被席卷而上的困意给侵占了。

反正距离他要下车的公交站还有一段路程,不如小憩一会儿。

这么想着,他便闭上眼睛,放任自己进入了睡眠状态中。

一条寺修觉得自己闭上眼睛还没两秒呢,就蓦地被一声大叫给惊醒了。

“我的钱包!我的钱包被偷了!”

第2章 嫌疑人一条寺修(二)

时间倒回一小时前。

武装侦探社接到了一份来自军警的特别委托。

“寻找一张盖了孔雀邮戳的迷你明信片?”趴在桌上的太宰治听完搭档国木田独步的叙述,抬起头看着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明信片上记载了一份秘密文件的密钥,关联着上个月发生的一起大型金融案件。”

“上个月那起金融案件看似已经落幕,可在后续调查中,军警发现该案件背后还有横滨某个非法组织的影子。他们在这个非法组织内安插的卧底传来消息,此次案件不但该非法组织参与了,而且很有可能……”说到这儿,国木田独步陡然噤声。

太宰治直起身,猜到了他未说完的那部分内容:“很有可能有政府方面的人,而且还是高层官员牵扯在里面?”

国木田独步沉重地点点头。

“这样一来就不是单纯的金融案件了啊。”

与国木田独步的严肃不同,太宰治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格外轻松,好像他们谈论的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一样。

他伸了伸懒腰,活动两下脖子,轻描淡写地说:“已经上升到政治丑闻的地步了。”

“可是话说,这种事情不应该交给公安警察来处理吗?”太宰治刚刚提出这个问题,还不等国木田独步说什么呢,大脑飞速运转的他就已经得出了答案,“原来如此,因为还存在着系派之争的问题。这样大的把柄当然得私底下悄悄调查才行,要是透露出风声,对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灭口毁灭证据可就不妙了。”

国木田独步眉间的褶皱更深了。

太宰治接着说:“武装侦探社并非政府机关部门,对方可能根本想不到政敌会将这种事情交给我们来调查。而我们也确实有能力进行前期准备工作——当然,单纯指夺回那张明信片。至于军警方会不会根据这份秘密文件锁定勾结非法组织的政客,甚至是掰倒那一派系……那就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毕竟我们也不能给人家当冲锋的炮灰啊,武装侦探社一直以来都是保持独立和中立的吧。”

“没错。”国木田独步推了下眼镜,硬邦邦地说,“政治系派的问题暂时还轮不到我们来操心,我们只需要完成委托就好。”

太宰治瞥了一眼国木田独步手中那本封面写着“理想”的手账,无奈一笑,“是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明信片上盖了孔雀邮戳外,就没别的线索了吗?总不可能让我们像大海捞针一样把横滨翻个底朝天吧?”

“有的,带走明信片的目标人物被拍下来了。”

国木田独步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太宰治。

照片上是一个身穿褐色皮夹克、头戴黑色鸭舌帽的中年男子。看脚尖的方向,他本该是背对镜头的,但在被拍下那一瞬间,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侧过身来查看情况,刚好被拍个正着。

根据画面的模糊程度和拍摄角度来推断,这应该是一张匆忙中偷拍下来的照片。

太宰治在意的不是这个目标人物长得什么样,而是被他拿在手里的东西。

看得出来这家伙当时很慌张,手忙脚乱地将几张花花绿绿的卡劵,连同只露出半个孔雀邮戳的明信片一起,胡乱地往灰扑扑的钱包里塞。

国木田独步靠在他桌边,开口说:“三道良平,是涉案非法组织中的一名成员。听卧底传来的消息,这人最近小动作不少,好像在暗中谋划脱离组织的事情。”

太宰治的视线不曾从照片上挪开,“也就是说,我们还得赶在非法组织反应过来清除叛逃成员之前,将明信片夺回来?”

“是这样没错。”国木田独步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问题是这个人在卧底传递完消息回来的当天就消失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灭口……”

没听国木田独步嘀咕完,太宰治托着下巴,头也不抬地问:“消失时间?”

“两天前……准确来讲是两天零八个小时,也就是……”

太宰治微微一笑,弹了下手中照片说:“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等等你说什么?”

国木田独步的脖子僵硬得好像年久失修的机械一样,转动间似乎都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声响。

太宰治捏着照片在国木田独步眼前晃了晃,优哉游哉地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走啦走啦,边走边说,赶紧的,要是去晚了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哦。”

国木田独步:“……哈???”

到达十字路口的时候刚好是红灯,国木田独步慢慢刹住车,在等待过程中瞥了一眼正捧着交通路线图的搭档。

“你是说……他手上拿着的是画廊门票?”

“那间画廊我曾经去过哦,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想起来~”

国木田独步奇道:“看不出来你还喜欢去画廊。”

“哼哼,你就不知道了吧?”太宰治得意地说,“因为之前认识的一位漂亮小姐在那边工作……”

……我早该知道的。

国木田独步嘴角抽搐了几下,飞快打断他:“没人想听你是怎么骚扰女性的!”

“说是骚扰也太让人伤心了吧?”

“现在是工作中!你给我正经点!”

“好吧好吧……”太宰治耸耸肩,将交通路线图折叠起来放到一边。

“只是门票而已,你怎么能保证那家伙会出现在画廊?”

“国木田君之前不是说了么?”

“嗯?”

“说他私底下小动作很多,疑似有脱离组织的可能。”

“是这样没错……”

“可他难道不知道非法组织并非公共场所,不是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

国木田独步恍然,“所以……他拿走那张明信片其实就是在为自己找退路?可对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吧?”

“身陷漩涡的人有什么选择?说不定那是他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呢?”太宰治似笑非笑地说。

国木田独步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没错,不过他们现在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绿灯亮,载着武装侦探社二人的车子再次启动出发。

“至于我为什么肯定他会去画廊……嗯……这样说吧。”

“如果我手里握着国木田君醉酒后大声讴歌理想万岁的录像,你是不是会想尽一切办法从我手上要回去?”

国木田独步忍不住吐槽:“……这是什么烂比喻。”

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太宰治的问题:“肯定想要拿回来啊。”

太宰治:“那我要是提出利益交换,不考虑交易内容,你会选择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作为交易地点?”

“当然是没有其他人在场的……”

“咦?这样一来虽然保证了私密性,可是我怎么能确定你不会带人埋伏我,将我杀了灭口直接抢走录像呢?或者交易不成,你恼羞成怒将我杀了呢?”

国木田独步皱了下眉,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顺着太宰治的思路开始深入分析,“原来如此,完全封闭的场所不行,所以‘我’才选择了画廊。虽是公共场所,但因为购票再加上非活动、休息日的关系,画廊接待的客人必定不多,只要有心,‘我’甚至能掌握每一名进出画廊的客人的信息。”

“Bingo~”

国木田独步并没有因为得到这个答案而放松,相反地,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是,与三道良平做交易的人,不一定会遵守他们之间的协议,他很有可能会直接在三道良平前往画廊的路上动手!”

“不对哦。”

太宰治却持相反的想法,“如果是我,为了确保正式交易前的人身安全,我会威胁对方‘太宰身死之际,贵方隐秘必将公之于众’。如果那个家伙稍微聪明一点的话,想到这一点并不难。”

国木田独步:“也就是说,‘我’至少会在交易结束后,确定对方没有留下备份,才会放心动手。”

太宰治:“没错。”

“此外,三道良平既然想借助人群来掩护自己,那么他就不会选择自己开车或是打出租往来画廊,而这间画廊附近刚好有一个公交站,地铁口却是距离比较远。”

国木田独步看起来松了口气,“那么我们只需要在画廊附近的公交站守株待兔就行了吧。”

太宰治胳膊肘支在车门上,托腮看着窗外,平静地说:“前提是……中途没有发生意外的话。不过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存在吧。”

国木田独步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什么意思?”

“咦?国木田君忘了吗?三道良平是准备叛逃非法组织的家伙啊,你怎么能将清理叛徒的非法组织给忘了呢?”

国木田独步如遭重击。

他这个极其聪明又深知人性丑恶的搭档,一如既往地用那种无害的、软绵绵的语气说:“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份秘密文件中装着的是那个非法组织专门收集的,能够拿捏对方的同时也能防止对方反噬的,那名政客的罪证。”

“与被捏住把柄的政客不同,他们不会有所顾忌,所以一定会在三道良平刚刚到达画廊车站的时候动手,而且声势绝不会小。因为这不只是对叛徒的惩罚,同样也是威慑,当然还包含了对政客的警告。”

国木田独步声音艰涩地说:“所以你说‘要是去晚了的话,后果会很严重’指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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