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忍冬逢春时(重生)》作者:青青柠糯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7分类:小说浏览:15评论:0

本书名称: 忍冬逢春时(重生)

本书作者: 青青柠糯

本书简介: 【清冷睿智事业心×绿茶腹黑追妻狂】(双救赎×掉马甲)

容栀一向不信女子无才便是德,

她贵为明月县主,却有行医救人之心。

可惜一场瘟疫,民不聊生,她于春寒料峭时绝望病逝。

再一睁眼,容栀回到五年前。她步步为营,一心只想搞事业,

半路却遇到个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少年。

出于善心,容栀搭救了他一程。

第二次遇见,谢沉舟血珠汩汩,满身土灰,只因为她涉险摘药。

线人来报他身份有诈时,

容栀掏出银两就朝他甩去:“我们一别两宽,后会无期。”

再次遇见,容栀终于忍无可忍。

此人图谋不轨,她必诛杀之。

可后来群狼环伺时,

却是瘦削的少年替她挡住刀光剑影。

月夜,冰冷的刀尖抵住他的下颌,

她语气不善:“你究竟是谁。”

谢沉舟目光澄澈,面色惨白地轻咳:

“谢某无家可归,只求一个容身之处。”

“容身之处,我给你。”

她偏要把他留在身边,看他到底是何居心。

****

废太子遗孤商醉,皇室不认,改随母姓谢。

而后于元和二年,病死于返乡途中。

可无人知晓,商醉没死。

于茫茫大雪中,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住容栀衣角,

“求你杀了我。”

她蹲下身,替他挡住霜雪:“我会救你。”

一别十年,他终于又找到了容栀。

可惜她已不记得,自己曾救过一个少年。

****

某日,谢沉舟的马甲没捂住,掉了。

容栀意料之外地冷静,直策马往悬镜阁而去。

此地白日悬壶救人,夜晚杀人放火,

而其阁主更是神秘莫测,无人得见真容。

“我要杀一个人。”

她赏金千两,一路畅通无阻,直到隔着屏风,与悬镜阁主相望。

“谁?”帷帽底下,谢沉舟噙着笑意问。

“废太子遗孤,谢沉舟。”

****

助谢沉舟夺回帝位的那日,容栀说亲的消息传遍京城。

他终于扒了温润君子的皮,擒着容栀手腕就逼到墙角。

他眸色阴鸷地哑声道:“阿月想嫁给谁?”

容栀笑意盈盈,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

“你不知么?我说亲的对象,是你。”

****

阅读指南: 1.商醉和谢沉舟,是男主的两个名字

2.有权谋剧情,感情线包甜,不写虐文

3.女主独立内心强大,男主纯情恋爱脑

4.点击就看男女主相爱相杀,极限拉扯

5.内含掉马甲,追妻火葬场,双救赎

预收《宿敌驯服计划》,求收藏:

【桀骜不驯少将军×钓系腹黑女军师】

少时,燕时满是贺尧最讨厌的书呆子。

他爬树掏鸟窝,燕时满在背书;

他罚抄到抽筋,燕时满在背书;

他揪着她小辫不放,燕时满忍无可忍,

转身就把书砸在了他脑袋上。

可得知她举家离蜀的消息时,

贺尧却沉着脸夺门而出,一路追到剑门关外。

望着满目溅起的黄土,他喃喃嗤笑:

“你就这么讨厌我?”

蜀地一别,辞岁经年。

贺尧已成为金甲鲜衣,驰骋疆场的少将军。

他立于马上,带兵围了信阳已有月余。

一小太监哆嗦着从悬开一线的城门扑到他战马跟前,

“信阳王有意交好,少将军意下如何?”

贺尧头也不抬,擦拭着腰间剑鞘,语气散漫:

“让你们军师出来见我,我要和她谈。”

****

席间觥筹交错,两人双双有了醉意。

贺尧先一步站起,举着酒杯就走向燕时满。

众人惊愕不已,谁都知道贺尧同信阳王势同水火,

他这恐怕是要借饮酒,行诛杀之实。

“燕太仆,好计谋,连降我军两大将。”

他咬牙切齿,笑意不达眼底。

“将军过奖。”燕时满粲然一笑,

淡定地饮下杯中酒,唇上霎时波光潋滟。

贺尧喉结轻滚了滚,好像骂了句脏话。

*****

而后深夜的太仆府书房,衣衫发带散落一地,

红烛晃动,又被贺尧一道掌风扑灭。

靡靡声不绝于耳,恍惚喘息间,

他眸光沉沉:“给我个名分?”

燕时满拽住他的衣襟,欺身而上,

“可以,拿求和书来换。”

几日后,同样是那间书房,

贺尧将她压在檀木面案,研墨提笔,

以她身为宣纸,滚烫的吻接连落下。

光滑白皙的脊背上,他一笔一划写道:

“求和书。”

****

阅读指南:1.是恋爱小甜饼,男主大型真香现场

狭路相逢 肩上披风顺势滑落,他急忙拢……

春雨渐歇,屋檐积水犹断未断,浸染着泥土湿润的气息,席卷入烟雾缭绕的卧房内。

“咳咳咳……”容栀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憋下胸口想要呕血的冲动。“流苏,把熏笼灭了。”她嗓音因为长期咳嗽变得沙哑不堪,用了十成的力气才说出话。

“可这是侯爷交代……”

“灭了。”她拢紧身上的被褥,语气冷淡下来。她的身体她最清楚,行将就木,再怎么挣扎也是无力回天。

熏笼里的艾草灰被流苏无声扑灭。院外回荡着孩子的哭闹和女人的哀嚎,是跪在侯府门前求药的百姓。“药材筹募得如何了?”她费力坐直了身子,问道。

“能筹集的都筹遍了...…”言下之意,沂州城这场瘟疫已然无法遏制。

容栀敛眸,心中郁结难疏。是她疏于经营,让药铺被人钻了空子。若是明和药铺还在,沂州也不至于举步维艰到这个地步。

肺部剧痛再次袭来,她只好翻动手中书页以分散些注意力。书中讲的是离魂之术,也即人死后如何复生。从前她是不信这些的,可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她竟隐约期盼起来。

院外的吵嚷声更大了些,“把我的那份药拿出去给她。”她沉吟片刻,吩咐道。

“县主。”流苏想要劝说,药材珍贵,给那妇人容栀今日就喝不上了。

容栀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说。就当尽些绵薄之力,把药材留给需要的人。

流苏不知何时出去了,屋内静谧一片,只剩下房檐水砸落在地的声响。容栀软绵绵地瘫在榻上,思绪越飘越远。

……

沂州城一条不起眼的街巷内,一架装饰简洁的马车低调驶过。软垫上,面容清冷的女子似陷入一场梦境,迟迟睁不开眼。

直到浅淡的朱栾香窜入她的鼻腔。

容栀倏然睁眼,下意识抬手轻按太阳穴。这是在哪?四肢并不酸痛,喉咙也没有灼烧感,完全不像病中的自己。

案几上袅袅青烟让她微微晃神。这是她少时最喜熏的香,自瘟疫蔓延,这香便断供了。

四周除了马蹄踏踏,简直安静得过分。这绝不是兵荒马乱,哀嚎遍野的那个沂州城。她警觉起来,抬手掀起帷幔一角。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车身剧烈晃动起来。她急忙攥紧帷幔,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头晕目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容栀愣在原地。

大雍朝天和十二年,她在返回镇南侯府路上。而瘟疫爆发的那年,是天和十七年…

她重生了。

真正体会到医书上所说的重生,她心中震颤之余,五味杂陈。前世如走马灯般闪过,容栀快速冷静下来。现如今,最重要的是重新经营明和药铺和寻到预防瘟疫的法子。

“县主,好似有人在打斗中撞上我们的车架了,需要驱逐吗?”流苏隔着帷幔请示,声音有些担忧。此次出行容栀为低调行事,并未带亲卫。

容栀微微蹙眉,按下心头不耐,扶着流苏的手下了车。沂州城是阿爹的地盘,只要亮明她明月县主的身份,没有人敢为难。

还没站稳,空中就划过一道黑影。

暗器破空的声音快而悄然,容栀心下大骇,急忙侧身躲避。来不及了!

“当心!”

预料中箭矢擦过的景象并未上演。身前忽然横出一个瘦削的少年,随着短箭扎入皮肉的声音,他闷哼一声,重重跌坐在地。

射箭的黑衣人见状还不善罢甘休,拔出短刀就欲解决了地上少年。

流苏一个箭步护在了容栀身前,怒目圆瞪:“明月县主车驾,何人敢在此惊扰!”

容栀本不打算插手别人私事,但如今黑衣人险些伤到她,她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滚!”

黑衣人闻言果然一顿,而后惊愕地闪身消失在了拐角。

雨后的石板路溅满泥泞,少年身上原本浆洗得发白的衣袍被污浊和血渍浸染,堪堪包裹住他瘦削的身躯。

救人要紧,容栀也顾不得其他,小跑着行至他身前,揽着裙摆俯下身。“郎君,你受伤了。”

离得近了些,他裸露着的伤口清晰可辨。看着虽然可怖,实则只伤及皮肉,有的甚至开始结痂。

只有肩胛上那处鲜血汩汩——是因为替她挡下直冲面门的暗器。

唇色苍白的少年闻言抬眸,按着伤口喘息着,嗓音低哑:“县主,没有受伤吧?连累……连累县主,我罪该万死。”

一阵凉风吹过,鼓动起他单薄的衣袍,少年咬着牙瑟瑟发抖。容栀可以确定他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但染上风寒就不好说了。

“你先别说话,我扶你上马车。”少年纤瘦的胳膊搭在她肩上,居然意外的沉重。容栀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他挪到了车厢里。

“县主,这不合规矩。”流苏劝道。

她一边快速判断箭矢的深度,一边头也不抬地吩咐:“调头,去明和药铺。”整顿药铺刻不容缓,她不允许有任何插曲影响。

少年肩胛上大片血花看着瘆人,实则并未没入筋骨。容栀当机立断,迅速拽着末端,把箭拔了出来。随着她的动作,他身体轻颤,发出压抑的闷哼。

有这么痛吗?她心底微微讶异,这少年又不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或许是她许久未医治病人,手艺生疏了。

容栀放轻了声音:“忍着点。”而后拿出药粉就欲抖落,那少年又皱着眉呜咽起来,缩着身子就想躲。她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按住,解释道:“这是止血的,待会去药铺再帮你仔细处理。”

少年闻言果真不再乱动,僵着身子任她把药粉均匀地铺开一层。快速处理完,容栀端坐到另一侧软垫,与他拉开些距离。

那黑衣人剑法当真差劲。他身上伤口平整,创面狭窄,一月内就能恢复完全。

沂州城最繁华的东门大街上,马车终于在明和药铺侧门停住。

容栀脱了身上披风盖住他,少年被惊地眨了眨眼,有些羞赧地想推辞。“穿上,我可不想砸了药铺的招牌。”要是真染了风寒而死,她都没脸说自己精通岐黄之术了。

容栀初初站稳,还未适应没了披风的凉意,就被前来迎接的李掌柜那谄媚的笑恶心得一哆嗦。

“哎哟,明月县主。”

明和药铺自创立伊始,掌柜便是李文忠,前世她盲目信任此人,对他种种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竟变本加厉把药铺独吞,还盗走了自己研制的食疗秘方。

她强压下眼底冷意,沉着脸轻睨了李文忠一眼:“见到本县主,掌柜不用行礼吗?”

李文忠被问得一头雾水。他原地僵了几秒后,才忙又换回了那滴水不漏的笑,规矩地屈膝行了礼。面上不显,他心下却泛起嘀咕。

从前容栀敬重他,对他多加礼遇,从未让他行过礼。

目的达到,容栀也懒得多为难,挥了挥手唤小厮来把缩在她身旁,没什么存在感的少年搀扶进了厢房。

“烦请李掌柜取账簿来。”熏笼里流苏燃了朱栾香,清冽淡雅,让她终于多了重生的实感。逝世前那炉美其名曰可以驱邪的艾草灰实在是太呛鼻,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闻到。

“这是账簿,嘿嘿嘿,县主请过目。”李文忠眼珠子骨碌一转,从身上拿出本册子。

这么顺利,她一边翻看着账簿,一边腹诽。粗略用算盘计算了一番。多完美的账簿,每一笔账都对得天衣无缝。

可惜百密一疏,这纸张也太新了些,怕是李文忠都没翻过几次吧。

她把账簿无声揣进怀里,抬眸望着站在面前冷汗直冒的李文忠,一言不发。她恨不得现在马上绑了他。

“可是有什么错漏?”李文忠被盯得心里直突突,大着胆问。

容栀唇边绽开一抹笑意,声音却凉薄:“掌柜做事我向来放心得很。”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李文忠虽精于算计,但决没有本事在毫无准备时拿出这么完美的假账,他背后另有其人。

那不如将计就计。容栀在宣纸上默出一张药方,是个祛燥的茯苓饼的药剂配比。她换了其中几味关键药材,递至李文忠手里。

“这是我从前说过的,明和药铺今后要大力推出的食疗秘方。”

李文忠接过,目光闪烁。容栀全然当没看见,倚着柜台誊写药材清单。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厢房传来少年细细的低吟,她笔锋一顿。

“郎君诊治得如何了?”差点忘了半路捡了个受伤的小郎君。

容栀心想说去瞧瞧,内间的大夫突然夺门而出,长吁短叹道:“老夫医术浅薄,治不了那位郎君。”

“为何?”她慢悠悠把宣纸折起来,并不着急。左右一点小伤,能重到哪去。

“您亲自去瞧瞧吧,他那伤口古怪,愈合的地方又开始渗血,隐隐有血崩的趋势。”

……

容栀望着榻上躺着的少年,微微失神。他脸上泥污已经洗净,露出一张温润白皙的脸庞。气度矜贵,倒像世家的小儿郎。

“咳咳……”榻上的人挣扎着想要起身,肩上披风顺势滑落,他急忙拢紧衣物,红着耳根靠了回去。

“郎君怎么称呼?”他原本的衣衫烂得不能再穿,只披了容栀的披风,大片肌肤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她自然地倾身过去,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前世瘟疫时什么裸露尸体没见过。

“谢……沉舟。”察觉到容栀在看他,少年垂着眼有些无措。似是怕惊扰贵人,又忙补充道:“小伤而已,我无碍。多谢县主搭救,我愿做牛做马……”

容栀摆摆手,打断了他。“举手之劳。”她就是路过顺手搭救,没什么谢不谢的,更不需要他报答。

见谢沉舟颇为不配合地挪着身子,她嗓音微冷:“别躲。”说罢挑开披风,仔细端详了那几处崩裂的伤口,的确猩红一片。

“怎么会,方才都愈合了。”而且看起来像内力所为,人为崩开的。

容栀聚精会神地低头查看着,丝毫没有留意到身侧少年眼眸中晦暗不明的光。

她的手指静静搭在榻沿,纤细白皙,距离谢沉舟垂着的手,约莫只有半寸。他垂眸望去,指尖微动。

“县主,老夫磨了新的药粉。”方才的大夫去而复返,拿着小药瓶高兴地进了门。

容栀自觉起身,把榻沿让给了大夫:“您替他再诊治诊治。”

那大夫撩开披风,正想上药,一抬眸对上谢沉舟幽暗阴翳的眼眸,后背一凉,药瓶条件反射般滑落。

“你你你,你自己上药吧。”说罢逃似的弹开,一溜烟没了影。

“??”容栀看得一头雾水。

这剑伤有这么难治吗。她叹了口气,捡起药瓶认命地撒起药粉。

“唔……”,谢沉舟手指攥紧披风,唇间却还是溢出痛苦的呻吟。眸光变得湿漉漉,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这伤啊,不是刀剑所致的,而是人为。”

谢沉舟浑身一僵,全身肌肉绷得更紧。

“是那黑衣人内力深厚,故意为之。不过,”她话锋一转,“这药你带着,每日涂上三次。别做重活,很快便会恢复如初。”

“嗯,”他嗓音哑了些,极力克制着某种异样的情绪,“多谢县主。”

容栀此行仓促,又惦记着要去城外山上找药,叮嘱完便准备离开。

谢沉舟慢吞吞地把药瓶收进她新给的衣裳内侧,扶着榻沿站了起来。“县主要走了么?”

“你不用担心,可以歇会再走。”他看着瘦削,却比自己高出足足一个头,身前多出一小片黑影,容栀下意识后退几步。

“不必了,”他摇摇头,嗓音低落:“我回家歇息便是,不再多叨扰县主了。”

直到被谢沉舟送上马车,容栀才隐隐回过味来。他那是说的什么话,好像是自己赶他走似的。

隔着帷幔,谢沉舟声音听不真切,“衣裳洗净后,我该去哪还给县主?”

“你留着吧。”一堆布帛而已,她并不在意。况且谢沉舟方才还被人追杀,她可不想再与他有什么瓜葛,免得引火烧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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