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捡来的混血男人不要扔》作者:柳不断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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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混血男人不要扔

作者:柳不断

简介:

祝令时在边境线捡回来一个伤痕累累的混血男人。

男人醒来后,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

祝令时只好暂时准他留宿。

为了报答祝令时,男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在他名下的店铺里打杂(砸),任劳任怨地为他工作,洗衣,做饭,学中文,甚至还自我开发出暖床服务。

万般追求之下,祝令时实在招架不住,决定收了此美男。

结果第二天,男人就失踪了。

祝令时:呵呵,又被男人骗了:)

数月后再次相见,男人摇身一变,成了某集团的小儿子。

他穿得衣冠楚楚,用蹩脚的中文向祝令时哭诉见不到他的日子过得如何难过,还承诺自己会给他富足的未来,只要他肯跟自己走。

祝令时又是一笑,从名贵西装里取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他。

报意思啊,谁还不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了:)

#为爱做0美人×胸肌腹肌都很爆表的帅哥

#现代架空,设定在2000年

#受谈过小男友,书信恋爱

#攻多国混血,有俄混血但非俄籍,介意勿入

#N多私设,一切为了感情发展服务

预收《换攻后渣攻后悔了》:

小灯是一盏灯,微末而不起眼。

只因幼时被崔沅之救下,为了报恩,他自愿成了崔沅之的法器。

他没有姓名,崔沅之唤他小灯,这就是他的名字。

从此,崔沅之每次外出历练,小灯都会跟在身边,为他探路,替他驱逐黑暗。

他喜欢崔沅之,崔沅之也知道,但身为青蘅宗宗主,他实在太过完美,喜欢他的人数不胜数,又怎会为一盏小灯而驻足停留呢?

终于,在某次历练途中,小灯在崔沅之的授意下,为了救他在乎的人而摔下悬崖。

啪地一下,灯碎了。

意识消散前,陌生的景象灌入脑海,他才发觉自己只是一册话本里的配角,他的使命就是为万人迷主角崔沅之而活。

原来一盏灯的生命在那个庞大瑰丽的故事中是那么地不起眼。

不过,他终于要解脱了。

————————

待他油尽灯枯后,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是卫缙。

那个高高在上的玄天宗门大弟子,崔沅之的幼时好友,拾起满地散落的碎片,将他带回家,给了他新的身体,还为他取了新名字。

重生后,他又有了新的家。

命运按照书中既定的方向再度流转,几年后,幡然醒悟的崔沅之终于找到了他的小灯。

然而,那盏灯早已改名换姓,他变得更美,有了更好的性格,和更珍惜他的主人。

这次,任凭崔沅之如何苦苦挽回,都不再回头。

#追妻火葬场,换攻,烧成渣

#1v1 HE

内容标签: 都市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现代架空 HE

主角视角祝令时互动叶罗费

一句话简介:捡来的男人不要扔,非常居家。

立意:尊重支持跨国恋

第1章

12月31日晚上十点,岳城公园里仍旧人头攒动。

为庆祝新世纪的到来,远近闻名的安氏集团出钱办了一场烟花大会,邀请全城居民观看。天一黑,这里的中心广场就挤满了乌泱泱的人,听说这次安氏花了大钱,烟火会一直放到凌晨一点钟,大家都不想错过这个看烟花的好机会。

2000年就要到了,大家都想沾沾新年的喜气。

公园的回廊里没点灯,只有那不要钱的烟花持续点亮夜空,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裹着军绿色大衣的少年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望向眼前的年轻男人。

“祝哥,我真的就是应付一下我爹我娘,你也知道,他们都是农民,观念传统得很,我已经上大学了,在他们眼里就该成家立业。”

兴许是怕过路人听见,少年左顾右盼,压低嗓音,但却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祝令时。

在他面前,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身纯黑色的毛呢大衣,羊毛绒围巾挡住下半张脸,叫人看不清相貌,唯有那副银丝边眼镜时不时反射着烟火的光,依稀可以看到镜片下那一双漂亮狭长的凤眼。

祝令时穿得时尚,不像岳城这种小城长大的本地人,他这副打扮有点儿扎眼,来来往往的路人经过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这俩年轻男人躲这么黑的地方干什么?真稀奇。

路人的审视于少年来说不咎于一场视觉上的折磨,见祝令时半天不说话,他没忍住又小声说了句:“祝哥,我们能去假山后边儿说不?这、这里太多人看见了,我怕他们发现不对劲。”

少年实在有些害怕,说话时声音都在抖。

“嗯,”祝令时点了点头,“你要是怕,那就走吧。”

进了假山,少年见左右没人,终于像一头笨重的小熊一样扑进祝令时怀里,小声委屈道:“祝哥,我之前在信里和你说分手都不是真心的,但是家里催得紧,我真的没办法,祝哥,你能再多等我两年吗?”

一颗毛茸茸的头窝在自己胸口,祝令时眨了眨眼,将少年扒拉开,幽幽叹了口气:“锦程,咱们不是说好了,今天见面之后和平分手,以后两不相干,你现在这又是整哪一出?”

林锦程又抽了抽鼻子,不说话,不知道是在倔什么。

祝令时有些无奈。

眼前的少年是他书信来往了一年多的“男友”,虽则过去从未见过面,互相寄的信件倒不少,少年对他撒了谎,说只比他小两岁,已经二十三了,结果今天一见,原来就是个刚上完大二的小屁孩。

这小孩儿才二十,比他小了整整五岁,祝令时虽然不觉得自己还年轻,但也不能算老吧?和一个小孩子谈这种纸上恋爱,听起来有点可笑。

不过他到底没说什么,先前书信中,男孩已经透露出对这段感情的厌倦,并且直言父母让自己回老家相亲结婚,早点抱大胖小子,他们的关系不能再继续了。

人人都有自己的考量,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能一辈子打光棍,祝令时尊重这位书信男友的意见,表示祝福,并说断联前起码见一面,他请男孩吃顿饭,这样也算没有遗憾了。

他出了钱请林锦程来岳城玩了一圈儿,一天下来,临了了,林锦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反悔,抓着祝令时的衣袖哭哭啼啼,解释着自己的无奈,看那意思是还想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

听着少年说自己是第一次恋爱,纯纯柏拉图,平时只能靠书信聊解相思,辛苦非常。

祝令时有点儿想笑,他自己分明也是第一次恋爱。

非常纯情、梦幻又从不逾矩的一次初恋,甚至两人的信件里也少有暧昧。

两人本是机缘巧合下通过一本刊物产生了联系,后来成为了笔友,即便互相知道彼此的性别并表达爱慕之后,所聊内容也多是对一些生活趣事、时政、文学的探讨。

发乎情止乎礼,不外如此。

可是见了面,那种梦幻的感觉也消失了,祝令时突然觉得自己谈不下去了。

他想,分了也挺好。思想再独立的灵魂也有因外界指指点点而失去勇气的时候,林锦程是这样,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祝令时又何尝不是?既然终归走不到一起,还不如现在就了结这段关系。

“锦程,我们再谈下去,对你,对我,甚至对你未来的女朋友都没好处,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为了爱情放下家庭和责任的懦夫,出来辛辛苦苦读个大学也不容易,我们就断了吧,怎么样?”

祝令时说话的时候语调不紧不慢,声音特别好听,不带一点儿乡音,听得林锦程心里极为熨帖。

“可是祝哥!”林锦程急忙打断他,“我就是回家应付应付爹娘,我不会结婚的,我只想自由恋爱,祝哥你多等我一段时间,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祝令时摇了摇头:“你还小,耳根子软,也没有自立的本事,现在说的话不能信。再加上我当时和你确认关系也有赌气的成分在,锦程,我们这点感情实在是太浅薄了。”

银色的烟火照在少年脸上,再一次听到这么果断的回绝,林锦程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被祝令时绝情的话语压得喘不过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恰好这时,岳城火车站的报时钟声响了。

连敲了十一下。

林锦程眼眶湿润,似乎从来没碰过这么大的钉子,他抬起头望向明亮如昼的夜空,忽然转移话题,逃避地说:“岳城不是省会,竟然也有这么多漂亮的烟花看,我在首都上了两年大学,都没见过这么奢侈的烟花。”

一个劲儿地放,跟不要钱似的,一个比一个好看。

闻言,祝令时抬头冷冷地看了眼天空,眸子里闪动着复杂的情绪,半晌才低声说了句:“……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林锦程似乎是被绚烂的烟花迷住了,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怔愣愣地望着。

过了许久,他才说:“祝哥,我今天见到你,才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想断掉这份感情,我们后面能做朋友吗?”

还有和好的可能吗?

林锦程自从发现自己也能喜欢上男人以后,对这方面格外敏感,他怕外界审视的眼光,更怕提到与这个相关的话题,对他来说,能明目张胆地说出喜欢祝令时已经耗尽了所有勇气。

祝令时没忍住笑了一下:“喜欢我?我们才第一次见面,那可能是你的错觉。”

“你是你们家独苗,爸妈还等你给他们养老送终呢,对不对?”他用温柔的声音循循善诱,“可能你年轻,还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没准儿和姑娘相处相处也觉得不错呢?”

“不过,不论你之前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跟人家确定了,就不许再做朝三暮四的事儿,好好对人家,不许做不道德的事。”

林锦程还想解释什么,祝令时却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他从大衣的钱夹里取出两百块钱,夹杂着一些零散的纸钞,一起塞到林锦程手里:“明早就回家吧,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新婚也快乐。”

他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没再注意身后声音微弱的挽留。

祝令时想,像这种家庭还算美满、没经历过挫折的小男孩儿一般都吃不了苦,承受不住街坊邻里的非议,不是恋人的最佳人选。

最好还是找个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谈起来自由,经济独立,和自己也匹配。

他逆着人流出了公园,抬腕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半了。

祝令时搬来岳城已有两年,名下有几个铺子,平时他都歇在茶叶铺那里,那铺子地段好,在城中心,去哪儿都方便,离公园也近。

最近捡的那个人也在茶铺养伤,就放他一个人在铺子里,估计没空过新年呢,得赶紧回去了。

祝令时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自己不能两手空空,总得带点什么东西去才好,但放眼望去,岳城的大街上所有店铺都关了大门,一个个房门紧闭,估计都忙着去庆祝新世纪了。

祝令时兜了几圈儿,只在公园旁边的小巷口见到一个老翁卖冻柿子,他花钱把剩下所有的柿子买了,提着大红色的塑料袋往自家铺子里走。

买完冻柿子的时候,天上开始下雪。

大约走了一刻钟,他瞧见长街中央,自家的茶叶铺还亮着灯。

他还没回去,店铺里的人自然不能打烊关门。

这样想着,祝令时加快了回去的脚步,快到门口时,火车站的报时钟声又响了,这次响了十二下。

紧接着,这座小城就像突然复活了一般,到处都想起欢呼声、掌声,尤其是岳城公园,人们的庆祝声十分热闹,不少邻居都推开窗户、探出脑袋出来看,互相大喊新年快乐。

中心广场燃起巨大的烟火,五彩缤纷,夹杂着震耳欲聋的礼炮声,甚至那些烟花还组成了新年快乐四个字,整座城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茶铺门口厚实的帘子忽然被掀开,只见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只穿着微薄的毛衣走了出来,亚麻色的发丝稍稍卷曲,烟火映出他立体分明的五官。

祝令时和他迎头打个照面,两人都愣了一下,紧接着祝令时提了提手上的冻柿子,摘掉被雪水模糊的眼镜,露出那双漂亮的眼,对他笑了笑:“新年快乐。”

男人望着他,主动凑上去拎走祝令时手上的东西。

第2章

祝令时跟着男人进了铺子,温暖的热气迅速爬上他手中的眼镜,结出一层雾气。

暖气在岳城并未大范围普及,但祝令时实在无法接受长时间闻到煤炭的气味,于是花了大价钱请隔壁市的施工队过来给自己的铺子设计采暖。

好在取暖效果立竿见影,这钱不算白花,客人进了铺子都不愿意离开,走的时候手里也会拎上二两茶叶。

祝令时余光瞟见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形和那单薄的衣衫,心想,这么大块头果然没白长,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看上去竟然一点儿都不嫌冷。

这男人名字叫叶罗费,是祝令时在边境线捡回来的,当时还花了八十块钱赁了一辆长途汽车送回铺子里。

捡到他时,男人浑身伤痕累累,双眼紧闭,嘴巴里嘟囔着什么语言,祝令时只学过英语,听了半天都没听出来,索性放弃了。

回到铺子之后,祝令时使了个伙计去请大夫,大夫开了点中药、消炎药和伤药,临走时叮嘱他:“祝老板,我看着这个男人有点像俄国那边儿来的,身上还有弹眼儿呢,万一是个军人就了不得了,要不你还是给人家送回去吧,也省得给自己添麻烦。”

祝令时点点头:“谢谢您提醒,他醒了我就让他走人。”

没成想这个男人醒来后用蹩脚的英语表示自己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至于家在哪儿,怎么来了中国,完全记不清了。

吓得祝令时又赶紧请医生过来给他看看脑袋,这回大夫说估计是脑袋里淤住了,开点活血化瘀的药就走人了。

祝令时表示自己愿意支付钱财帮助男人治病并找到他的家,男人十分感激,但谁料他一说养病就养了两个月,失忆症完全不见好转,找家的事儿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中止了。

男人不愿意走,祝令时也没说什么,只是花了些钱托人多多打听,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当然,这段时间以来叶罗费留在他这也不是完全无用处,他个子高,力气也大,虽说看上去不像影片里的俄人壮得像只狗熊,脱下衣服来也是肌肉块垒分明、健硕不已,平时帮个忙非常方便。

可能是他太想留在祝令时这里了,在祝令时的店铺务工不说,平时省下来的钱就去买新华书店里的拼音教学书,跟着铺子里的其他人学中文,两个月过去,他的中文水平进展飞速,日常交流沟通已不是问题,店铺里大大小小的全都是婴幼儿拼音教辅。

汉语这么难学,他竟然学得这么快,很难不说是天赋。

除此之外,平时店铺里到了货都是叶罗费去拉,如果隔壁省市来人进货,叶罗费还能装箱送车,有他在,这条长街附近都没见到什么二流子小混混了。

祝令时望着他发呆,男人走到他面前伸手晃了晃。

“这个,放在哪里?”叶罗费提着冻柿子问他。

“啊,这个啊,”祝令时回过神来,“是送给你的。”

他语调缓慢地解释:“今天大家都在一起庆祝新年,店铺里只有你和我,我还把你放在这里一整天不管不顾,这是送你的,你吃。”

叶罗费似懂非懂,深蓝色的眼睛弯起来:“谢谢,我喜欢。”

他长相很英俊,笑起来非常迷人,并不是完全西式的五官,轮廓只比东方人略深邃一些,祝令时被他的脸晃了下眼睛,讪讪笑了一下。

好吧,还是洋鬼子帅。

他支着下巴,视线又飘向窗外,中心广场已经没有在放烟花了,外面恢复寂静。

头顶的灯光忽地被人挡住,祝令时回过头,只见叶罗费正站在他面前,探究的视线移了过来:“你,心情不好。”

“为什么?”

祝令时想了想,说:“失去了一个朋友。”

叶罗费盯着他:“很重要吗?”

祝令时叹了口气:“还行吧。就是有点可惜。”

叶罗费好像没有听懂“可惜”这个词的含义,转而问起了其他:“男人?女人?”

“是男人。”祝令时说。

“我,可以帮你,挽回友谊,”叶罗费的眉眼舒展开来,“我懂男人。”

祝令时冷笑,他懂男人,但他未必懂同性恋。

见他没搭话,叶罗费也没再自讨没趣,他坐在祝令时身边的小板凳上,一大只蜷缩在角落里,看上去有些滑稽。

叶罗费尝试吃起了冻柿子。

这些天他在店铺里,不是吃饭就是喝中药,间或帮祝令时品一品新到的茶叶,鲜少吃水果。本来以为这种东西就和苹果一样,没想到放进嘴里这么好吃。

叶罗费还要再拿起一个吃,这时祝令时忽然开口:“叶罗费,帮我拿一下抽屉里的账本。”

每晚睡前对账本是祝令时来了岳城后养成的习惯,今天实在是心情不佳,他想早点睡觉。

叶罗费立刻站起来,听话地去了店铺后的书房给他找账本了。祝令时则起身去铺子门口锁了门,关了灯,摸黑向后院里走。

他推开书房的门,只见叶罗费正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还把每一页纸都拿起来仔细端详,见状,祝令时有些哭笑不得:“账本就是里面全都是数字的那一册,其他的不用看,那些都是信……”

等等,信?!

祝令时突然像被什么惊醒了似的,三步并作两步,连忙走上前,从叶罗费手中抽走那些信。

全是他近期和林锦程的聊天日常,虽然俩人没说过什么露骨的话,但看上去也不像正常笔友会用的语气。

叶罗费注意到他有些不对劲,迷惑地偏过头,看着他:“?”

祝令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失礼,他脸一红,说道:“没什么,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信件,帮我拿一下最底下那一层的牛皮本就好。”

“嗯。”叶罗费听话地弯下腰,耐心地一层层翻起来,没再动任何祝令时的私人信件。

祝令时将这些糟心的信敛起来,转身随便找了个檀木茶叶盒放进去,趁叶罗费不注意藏在书柜最下面很不起眼的那一层。

他在心里暗暗道: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迟早得找个机会把这些都烧了。

幸好叶罗费不是中国人,应当看不懂这些手写信,即便看懂几个字,也决计猜不出里面的表达。更何况林锦程的字写的不太漂亮,平时他自己读也要费一番功夫。

想到这,祝令时稍稍放下心来,恰在这时叶罗费取来了账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书房,关了灯。

叶罗费十分自觉地将院子大门落了锁,确保一切都安全后返回屋中,跟着祝令时去了二楼。

他就睡在祝令时隔壁,店铺里的伙计们都暗地里羡慕他,平时祝老板只管吃,只因为当初叶罗费受伤太过严重,祝老板才吃住一起管了。

这活儿清闲,体面,不风吹日晒,还管吃管住,每个月有工资拿,还能泡免费的茶叶喝,叶罗费可真幸福。

祝令时没想那么多,反正他资产不少,养一个能吃能喝的外国人还是养得起的。

叶罗费坐在一旁安静地给他擦眼镜,等到祝令时对完账,他小声说道:“我今天,和刘师傅学了。”

“嗯?”祝令时抬头看他,微微眯起眼睛,“学了什么?”

“按摩,”叶罗费有些费劲地念出这两个字,“你,要不要试试?”

祝令时点点头,不答反问:“你今天去找刘师傅了?那里可怪远的。”

他名下还有家按摩店,地址就设在岳城唯一的别墅区里,小城不发达,不像大城市的人惯爱享受,大多数人都觉得花钱找人按摩、让自己舒服放松一下没什么必要,为了业绩,祝令时咬咬牙花了点钱将店铺设在了富人区。

叶罗费见祝令时没有答应的意思,忙说:“你今天看上去,很累,试一试我,不会让你失望。”

他专注又深情的眼睛紧盯祝令时,后者一时说不出来话。

“……”那好吧,祝令时妥协,“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洗个澡。”

叶罗费点点头,乖乖坐下来等他。

大约过了半小时,等到祝令时洗好穿上睡衣,叶罗费又不见了。

人呢?去哪儿了?

祝令时在客厅绕了一圈儿,又去看了厨房和阳台,都没有叶罗费的身影。

正当他疑惑时,就见叶罗费裹着一条浴巾,裸着上身就湿漉漉地朝他走了过来,亚麻色的发丝被水浸湿变成深棕色,水珠还黏附在肌分明的小腹上。

祝令时突然咳了两声,别开视线。

“……”这是怎么个意思?

他可是个同性恋啊,就算叶罗费身材、长相完全不符合他的要求,但好歹也是个帅哥,公然用裸体在他身前晃,不太好吧。

叶罗费似乎对按摩这种事很热忱,连忙走上来解释:“我,今天出去了,所以洗一洗。”

祝令时微笑:“没事儿,你别有心负担。”

叶罗费又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喜欢哪个地方?”

“沙发、还是床?”

第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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