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降谷青梅,但前女友
本书作者: 晏咕咚
本书简介: 隔壁《我用巫女能力救济柯学世界》完结啦
【本文文案情节已到。大写加粗HE。warning:重生开局,设定各种意义上都很不科学】
被诸伏亚纪子逮捕的犯人们都知道,如果你是真凶,遇到了她请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打起来,她比你这个亡命徒还要亡命徒,要问为什么,大概是你们这样的人阻碍了她谈恋爱吧。
而她,
死在了黎明之前。
再醒来时,又回到降谷跟她说分手的那一天。
她没有理会青梅竹马乱七八糟的假借口,笑着回他:“祝你成功”。
————
卧底任务中,波本和苏格兰在和他们交易的另一组织见到了熟悉的,朝思暮念的人。
隔着河水遥遥相望,爆炸的火光映到了她脸上,明明灭灭,显得相逢的场景都变得虚幻。
她只看了几息,像是没什么留恋般,转身离去。
她本该在医学院好好进修。
公安办公室,久别重逢的两人大吵一架。
“怎么,降谷警官,就许你的恋人是国家,不许我打击罪恶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够资格?那要比试一下吗?”
你想要我怎么办?
和我一起长大的,我最亲爱的哥哥。
把我当成亲妹妹,看穿我的情绪,尽力关心我的人。
摩天轮上,牺牲之前还要发消息告诉我:“保重,别那么拼命”的人。
教我办案方法,带我一步步成长的人。
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再死一次吗?
可是这些话,不能说。
“没什么好说了,我是不会回头的。”她恢复成那种冷漠的面容——让降谷一看,就觉得他们隔着万水千山。
————
小时候降谷总想着,怎么能让妹妹保护自己呢,可是长大了他依然不能保护她,因为她终究要选择和他并肩而行,守护他们共同的信仰。
搞笑版一句话简介:
亚纪子:都是打三份工的人,你瞧谁不起呢?!
*设定:景光寄住在东京的亲叔叔家,亚纪子是叔叔的女儿
*世界观非常柯学,有不科学设定(都重生了肯定不科学)综了魔快
作者逻辑废物,我先替大家骂了QAQ
第1章 殉职 三十岁的降谷,挚友挚爱皆慨然赴……
东京今日不大寻常,参议院附近街道上布满神色紧绷的警察,后边陆续有警车赶来。
据悉,内阁大臣上川正义于今晨收到恐吓信,要求其撤销暴力组织取缔法案,否则将有灭顶之灾。
内阁当然不可能屈从于宵小鼠辈,于是命警视厅加强安保,会议照常。
但今天正是警察厅对黑衣组织收网的关键时刻,零组联合各国驻日情报机构同时攻陷组织在东京的据点,由于保密要求,搜查一课得到的消息仅仅是随时配合和听从调遣。
整个白天警察换了几轮却依旧毫无动静,就在傍晚快下班时,事情突然变化。
“什么?炸弹在市政大楼?!”接到目暮警部电话,距离大楼最近的诸伏亚纪子立刻调转车头,奔向目标地点。
既然是对内阁的威胁,炸弹应该出现在参议院或民众更多的地方,而不是最近储存档案、办理日常事务的市政大楼。
诸伏亚纪子风驰电掣,用尽她所有车技在五分钟内赶到市政大楼,从驾驶位下来,余光瞥到街角电话亭后隐藏着一个熟悉的金色脑袋,旁边另一黑衣人被挡住,只能看见几缕银发。
她看到降谷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于是明白那个银色长发的男人背后代表着他和哥哥七年来隐姓埋名不见天日的原因。
这似乎是他们不可逃脱的宿命。
而她对这片黑暗一无所知——只除了哥哥因此而死。
但楼上还有没疏散完的群众,机动队在她之后才能来,她必须上去。
从门口走上去的过程中,她想起和降谷零分别六年后第一次见面,就在一年前。
处理完加门初音自杀案,她公事公办地询问对方:“安室侦探,现在方便去警视厅做笔录吗?”
对方从容不迫同她上车,眼中是属于侦探的锐利,和她记忆中那个严肃认真的降谷零似乎只有容貌相同。
车里只有他们两人,她关闭无限电台后沉默两分钟,等着对方说话。
安室透随意地将手肘支在车窗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前方。
最后还是亚纪子先开口,跳过旧情人所有寒暄,略过这些年所有担心不甘和眼泪:“需要注意什么?”
安室透语气平缓但冷淡:“别做任何出于好奇的调查。”
诸伏亚纪子觉得无力感遍布四肢百骸,是保密要求,是出于保护,但也将她隔绝在一切信息之外,和七年前没有半点分别。
于是她用更平稳的语气炸出一道平地惊雷:“我哥是怎么死的?”
这次安室透终于愿意施舍给她一个真实的眼神,紫灰色的瞳孔震荡。
女警官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仿佛将这个场景演练过千百遍,让鲜血淋漓的心反复撕裂又愈合,她甚至还能继续稳当开车:“所以瞒着我果然是你的要求。”
一年前,伊达航牺牲后,她和高木涉为其整理遗物,那多出一个弹孔的手机,她甚至不需要上面的H就已经猜到属于谁,本该高明知道而她不知道的事情现在倒转了。
降谷零说了让他最后悔的第二句话:“别问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告诉她,是怕她一意孤行去查;敢在她开车时说这样的话,是相信她不会情绪失控。
诸伏亚纪子都不知道该说降谷零信任她还是不信任她。
“知道了。”他们之间只剩下这句话,诸伏亚纪子压着最高限速边缘将他带到警视厅,下车时想了想还是加上一句“注意安全”。
而后上演若干次警察和热心群众对面不相识的戏码,直至今日。
她走进办事大厅,负责人——也就是炸弹发现人,已经开始疏散来办事的群众和工作人员,临近下班,普通群众不多,但把整栋楼的工作人员都疏散下去也需要一定时间,诸伏亚纪子立刻跟着负责人到十三层发现炸弹的地方。
红色消防栓里,显示屏上红色的00:30:00正不断往下跳动着。
她没有着急拆,“大楼里还有未巡视过的地方吗?”
“顶层档案室和地下车库。”
“您疏散群众,我去档案室。”如果是为销毁某些可成为线索的档案再加上示威,炸弹安在此处就说得通了。
果然,档案室中有一书架被清空,诸伏亚纪子在直觉驱使下将四周细细勘察——在书架上方发现了炸弹,不细找还真找不到。
书架有两米高,小心起见,诸伏亚纪子将隔壁书架向右挪动与炸弹形成间隙,而后迅速从梯子爬到右边书架顶层,她身体灵活,很快就匍匐到书架上方观察炸弹。
00:10:24
来不及了。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拆掉显示屏使其露出繁杂的线路,给机动队拍好照片——对方还有五分钟才能到达此处。
拆到一半,看着诡异又熟悉的线路,她想起那位早已牺牲的拆弹专家曾经用一丝不苟的动作和漫不经心的语气教她:“看好了诸伏,这是联动信号装置,如果按正常次序拆弹,它和下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炸弹就会一起爆炸。”
很好,她明白为什么两个炸弹有时差了,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信号联动装置另一边的炸弹在哪?参议院附近?这栋大楼?
诸伏亚纪子小心翼翼地剪断联动装置中的黑线,电话铃响起,她按下接听键,手中动作不停。
“诸伏,参议院发现炸弹,你那边怎么样?”是目暮警官。
参议院由公安部署,防卫森严,连只蚂蚁都放不进去,怎么可能还被安上炸弹?!
莫非……有内应?!
“发现两组炸弹,我正在拆除档案室炸弹信号联动装置,很有可能联动了参议院炸弹,剩余3分钟;13层炸弹倒计时27分,机动队马上到。”详细且迅速地汇报完情况,她剪断联动装置最后一根线,“怀疑公安有内应。”
参议院的炸弹倒计时停止,只需再剪掉三根线,这颗炸弹的倒计时也会凝固。
只是。
琴酒接到一封邮件,上边赫然是:
【参议院炸弹被发现。】
银发杀手冷漠勾起嘴角,按下口袋
CR
中的引/爆/器。
瞬间,诸伏亚纪子随着爆炸的冲击与热浪变成灰烬。
失去意识前,她似乎听到无机质的声音从附近传来——又或许从她的脑海:“一切本不该如此……”
而后只剩冲天的火光,将晚霞映衬得如同血色。
降谷零觉得刺目,他死死睁着眼睛紧握双拳,指甲刺入掌心,但已然察觉不到一丝痛觉。
他奢求亚纪子不在顶楼,可巨大的惶恐和不祥的直觉将他钉在原地。
好像过了很久,他听见自己用玩味的语气问:“你还亲自上手了?怎么,信不过我?”
往13层服务中心装炸弹是波本新接到的任务,来不及做准备,他只能装上一个最好拆的炸弹并把倒计时设置长。
按琴酒的说法他只是来做狙/击部署,没想到他在顶楼装了炸弹。
“我的任务没必要向你汇报。”银发杀手掐灭手中香烟放进密封袋里,他望着火场,阴鸷的眼中只有轻蔑,“走了,波本。”
他是公安最重要的一张底牌,他不能现在动手。
何况亚纪子不一定在顶楼……
降谷零用尽毕生的忍耐力让自己不要冲进大楼,甩开琴酒后立刻与部下汇合。
看到风见神色那一刻,年轻的公安警察已然知晓希望破灭。
部下的眼睛藏在镜片后不敢与他对视,好像是打了一路腹稿至今仍不知如何开口。
“说吧。”降谷零终于感同身受,诸伏亚纪子询问景光死因时平静语气背后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参议院的炸弹和市政大楼的有联动装置,信号被及时切断,目暮警部说公安疑似有内应,”先交代情况并不能拖延时间,更不能减缓痛苦,风见缓慢说出后半句,“诸伏警官……牺牲了。”
他的长官居然面不改色转头上车,风见快被吓死,“降谷先生?!”
“我不相信。”引擎声轰鸣,金发男人猛打方向盘赶回案发现场。
他的侧脸如刀削斧刻般坚毅,紫灰色的眼眸透露出冷静与执着——在降谷零身上,冷静执着到极点便是疯狂的预兆,风见裕也如坐针毡。
接头地点到市政大楼只需要五分钟车程,在警戒线外他甚至还能挂上安室透的招牌笑容以便混进去。
只是带他进来的是里理事官黑田兵卫,独眼长官当然知道他冲动赶来的原因,向他摇摇头,“是真的。”
“别去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长官也不免恻隐,“搜查一课已经……收敛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只是较为和缓的说法,实际上是惨不忍睹。
降谷零一阵恍惚,风将衣摆吹得猎猎作响,刮进他的心里,在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留下一个大洞,无边的风声与寒冷皆从中呼啸而过,他仿佛站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上,看着远方星辰坠落,无法触碰,无从阻挡。
凛冽秋风中,无数过往浮现,就像一台卡带的老式放映机播放过载的回忆画卷,他们的过去有太多太多,让人难以有真实感,也难以抽离,理智坍塌,情感失去知觉。
他似乎真的听到了亚纪子在叫他——是少女时期的她,清亮的声音穿透时间,俏皮活泼严肃或温柔地叫着“zero”。
三十岁的降谷零,挚友挚爱皆慨然赴死,再无明日。
第2章 重来 诸伏亚纪子又品了一遍那句“爱情……
诸伏亚纪子没想到她还有再睁开眼的机会。
爆炸带来的幻痛仍在,她抬眼打量四周,恍惚好一阵才忆起这是东大的宿舍。
陈设还算熟悉,舍友二十岁的脸在她面前放大:“起床啦亚纪子,你不是说今天有约会吗?”
“嗯,”她音色平静,“马上起床。”
顺手按亮手机屏幕,上面显示9月30日,她扯起嘴角,多么……令人难忘的日子。
她知道今天要赴什么约会了。
多年的警察工作早就能让她遇事不动声色,短短的洗漱时间内舍友并未发现她的异常。
打开衣柜,清一色充满青春活力的运动装网球裙工装裤还是让她愣了一下,她随意拎起一套黑色运动套装穿好出门。
徒留舍友平江凉子的“你不打扮一下吗?”在风中消散。
今天要见的人是降谷零。
东都大学北门一处安静的咖啡厅里,金发青年穿着休闲卫衣,棒球帽盖住了他异于常人的发色。
亚纪子信手拉开椅子坐到他对面。
“亚纪子,”降谷零挂着无懈可击的温和微笑,亚纪子神游天外,把自己从情感中抽离,原来安室透现在已经出现了。
他停顿一下——当年她并没有发现。现在看来,只怕是接下来的话对他而言也不容易开口。
但他还是说出口了:“我们分手吧。”
接下来的话近乎诚恳,男人紫灰色的眼眸写满了坚定,卧底必备的撒谎技能第一个练习对象竟然是他的爱人,多么可悲。
“接下来工作会很忙,”他没有用辞去警察职务去敷衍她,因为她不会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也许更像是兄妹之情。”
他直视诸伏亚纪子,态度堪称冷硬:“更何况,爱情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上辈子她的反应是什么来着?
先是震惊不解,转瞬领悟了他的处境,只怕是要去卧底不得不分开。
但诸伏亚纪子一直对降谷零用的理由耿耿于怀。的确,编一些更离谱的缘由她无法相信,也不可能置保密条例于不顾直言相告。
只有这个理由她才有可能相信,某种意义上讲,降谷零不在乎爱情且不需要爱情是真的。但正因为如此,诸伏亚纪子更觉得心凉。
紧跟着,她给了对方最后的机会。女孩蓝色的眼眸显现出诸伏家一贯的机敏与洞明世事,她抬眸坚定地说:“那我等你。”
以她的性格和自尊,挽留是不可能的,哪怕对方是她的青梅竹马,哪怕对方和她相爱这么多年。
而降谷零则把郎心如铁演绎到了极致:“你听不明白吗?”
语气没有不耐烦,但平静得近乎冷酷:“我不需要。”
现在回忆起来,亚纪子甚至都觉得降谷零一定用过她最熟悉的语气跟她哥哥说过: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长痛不如短痛。
哪怕重活一世需要有许多新的部署和安排,在他面前也无需伪装情感,诸伏亚纪子又品了一遍那句“爱情不重要”,她展开笑容:“好,祝你成功。”
也祝我成功。
说罢毫不客气转身离去。
降谷零自然能感觉到青梅有些许不同,但他已不能在意。
东都医学院宿舍,诸伏亚纪子回到书桌前发呆,这次她没有大哭一场,只平静地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
“出去转转吗,亚纪子?”平江凉子再次探头。
一贯与她一起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舍友,这次却沉稳得像她们老师:“不,还有人来找我。”
上辈子亚纪子被分手,想来想去还是跟她哥聊聊最合适,挂电话没多久景光就来了。
说是不放心她所以过来看看,听起来无懈可击非常合理。
实际上那是早有预谋的,最后的告别。
之后看来这对幼驯染一定是早就商量好的,降谷先来,诸伏随后。
果不其然,诸伏亚纪子收到简讯:【亚纪子,有时间吗?我去看你。】
她迅速回答可以。
正出门的公安预备役则接到好友的信息:
【她和平时不太一样,你劝劝。】
凤眼青年轻叹,他能怎么办呢,他知道亚纪子不是那么洒脱的人,认准一个人很难放下。她阳光开朗善良,但是也心思细腻,只怕不知道要伤心多久。但是他和降谷零进入了公安的不同部门,据说接下来会各有保密任务,五年,十年,谁又说得准呢?总不能让亚纪子一直等下去。
他拿起东西往约好的地点去。
诸伏亚纪子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平江凉子一惊:“你去见谁啊?!刚才见男朋友也没见你这么激动。”
“我哥。”
诸伏亚纪子确实紧张,死而复生后还能去见死去的亲人,任谁都会激动的。
他们约在学校附近一个安静的公园,见到诸伏景光身影的一刹那她就快步走上前去,几乎快扑到他怀里。
她的哥哥还那样年轻——他们死的时候也同样年轻。
“
椿日
哥哥……”女孩当即红了眼眶,诸伏景光只觉得她是因为分手难受,殊不知对她而言他们已经七年未见,从不知生死,到阴阳相隔。
这次诸伏景光的说辞是:“听zero说……”
“对,我们分手了。”诸伏亚纪子承认得干脆,她抬眸问,“他叫你来的?”
看着妹妹执着的眼神,他知道她已经猜出来,于是举手投降:“我不是来给他当说客的,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诸伏景光将左手藏着的口袋递给亚纪子:“喏,给你的礼物。”
亚纪子努力挂起笑容,试图轻松地接过:“安慰礼物?”
接下来的对话和当年如出一辙。
诸伏景光轻笑,“怎么会。是你三个月前说好看的那个包。”
亚纪子打开袋子,惊喜地挽上兄长的手臂,哪怕是同样的情景重来一遍,她也仍然开心,只是要掩盖住心里还未平息的恐惧伤悲以及失而复得又恐得而复失的复杂心绪。
“很贵诶,我只是随口一说。”她慢慢抚过无比熟悉的皮质包面,上辈子她背了七年。
诸伏景光没有说话,他静静地低头看了妹妹一会儿,突然提起毫不相干的话题:“婶婶的环球旅行采风计划怎么样了?”
“她还纠结呢。”这是事实,现在的亚纪子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哪怕是当年,结合下一句话也能猜出,他想让家人尽可能地避开风险。
“出去逛逛很好,我听说她喜欢的那位英国画家最近在开画展。”
亚纪子抬头深深注视着他,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工作比较忙,暂时不要联系我。”
跟诸伏高明那边,他打算过段时间说辞去警察工作,但是亚纪子和他一起生活的时间太长了,没有那个必要。他甚至不需要说“以后见到我和zero不要打招呼”——妹妹紧紧攥住他的衣角,他当然知道她已经知晓。
诸伏亚纪子紧紧盯着诸伏景光,目光缓慢扫过他五官的轮廓,想要将他的模样刻在脑海中。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问出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什么时候走?”
“现在一切未知。”景光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我,你好好吃饭,别嫌食堂菜难吃就不肯吃。”
诸伏家多年前是诸伏爸爸做饭,后来景光也经常掌勺,亚纪子厨房白痴一个,好吃就多吃,不好吃也不多抱怨——她会不怎么吃。
孤身一人这么多年,她早就学会自己做饭了。
诸伏景光平时并不是一个唠叨的哥哥,他一贯温和包容,但也有自己的棱角。
今天例外。
“照顾好叔叔婶婶,偶尔也帮我联系一下高明哥,他很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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