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僭越》作者:指尖的咏叹调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4分类:小说浏览:15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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僭越

作者:指尖的咏叹调

简介:

八年前,灵能大宗师沈渊从灰烬都市里捡到一个野性难驯的小杀手。

八年后,齐凛已经是他最受宠、最骄傲、也最不听话的小徒弟兼继承人。

齐凛:我们是关系很要好的纯洁师徒。

邪魔A:你们人类现在管夫妻叫师父?

齐凛:师父就是师父,师父是不可以被我标记的……被我标记了师父就再也不能在书房里抄起皮鞭打我了,如果被我标记了我们就只能在战后躲进别馆互相舔舐伤口并实践生课了,所以师父只能被我标记……哦不,我是说我只想标记师父……抱歉,我是说……师父……

话没说完,齐凛被沈渊发现并且抓走了。

第二天。

齐凛:我们是一不小心临时标记了一下的纯洁师徒。

邪魔B:那你先把锁链放下,你这样去找大宗师我好害怕……

齐凛:alpha之间的事你少管!!

***

驯服一头猛兽,他需要食物、鞭子,还有火。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了烟,但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团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我带着我的热情,我的冷漠,我的狂暴,我的温和,以及对爱情毫无由的相信,走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结结巴巴对她说:你叫什么名字。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后来,有了一切。——梵高

僭越:jiàn yuè,指超越本分行事。古时指地位在下的人冒用地位在上的人的名义或礼仪、器物。

排雷:

异能都市背景下的中短篇恋爱小甜饼,双alpha互宠,上下问题他俩还没分出胜负。

存稿十万开,这次必不断更!!

内容标签: 强强 天之骄子 异能 甜文 爽文 师徒

主角视角齐凛互动视角沈渊

其它:ABO,灵能

一句话简介:做一个最受宠的坏小孩。

立意:爱是常觉亏欠。

第1章 他果然是将这孩子惯得无法……

最后一抹日落的晖光斜射进书房里,掠过厚重的窗帘与乌木书柜,照亮了齐凛半边侧脸。

光与暗的分界线在他脸上轮廓分明,从锐利而张扬的眉眼,下行到笔挺到嚣张的鼻梁,再到丰润的双唇,唇珠饱满、嘴角天生上扬,总是让他的笑意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他正处于一个年轻alpha分化后最张扬的阶段,青年人好看得如烈阳般夺目,且他骄傲放旷地展示着自己,不凋花与烈酒混杂着的信息素气味分毫不加掩饰。

此刻,齐凛正懒洋洋地坐在沈渊宽大的书桌上,低头把玩着一枚蓝宝石胸针,令它在掌心里不停地打着旋,指尖还戳弄着锐利的尖端。

这枚装饰胸针本不应该是剑的形状,这是他要求的,因为他送礼的对象——沈渊肯定不会喜欢华而不实的小东西,就像他不喜欢齐凛不守规矩地坐在自己书桌上,每次都是要么出言训斥,要么皱起眉表达不满。

那就加上一点足以伤人的尖刺好了,张牙舞爪,随时等着咬沈渊一口……齐凛满不在乎地想。

齐凛喜欢被他训斥。

这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怪癖,而是训斥过后的沈渊依旧要对他委以重任,要例行每日的课程,承认他的优秀——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就是沈渊最好最优秀的门徒,占用了沈渊最多的时间与心血,将他教导成如今这般精壮、强横和所当然的傲慢模样。

沈渊对他的偏爱如此明确,以至于就算是出言训斥,也成为了这种偏爱的进一步证明——师兄弟间,还有谁能得到沈渊对齐凛这样目不转睛的瞩目?

想到沈渊被刺伤后的反应,齐凛眯了眯眼,舌头抵着上牙膛舔舐,又咂摸出几分危险的笑意来。

沈渊为什么还没有回书房?

从辛永望告诉他“大宗师在书房等你”开始,齐凛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这里来回踱步,把玩着礼物,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又好像风筝,高高飘扬在半空,哪怕屠空那个邪魔巢穴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心悸过。

终于……

他听到了书房门把手转动的身影。

alpha信息素的味道先沈渊本人一步涌了过来,是苦橙、雪松和上面覆盖的冰雪,冷冽、苦涩而且写满了故事。

齐凛心跳加快,同为alpha的本能令他收敛了几分笑意,将自己从不抑制的信息素收回来一些。——这并非认输,不,他内心很明确,这只是面对大宗师时应表现的尊重和适当示弱。

现在沈渊终于走了进来,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西装,就好像真能作一个安分守己的商人似的。他眉峰如霜,薄唇似削,是与齐凛截然不同的成熟男子样貌,浅淡的琥珀色眼瞳在平静中蕴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令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凛然。

现在这股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齐凛身上,而且沈渊果然皱了皱眉。

这让齐凛内心坏坏的雀跃几乎飞扬起来,他扬起嘴角的笑意说:“我回来了!师父,我带了……”

“跪下。”

“什么?”齐凛几乎以为自己没有听清,不知所措地看着沈渊轻微开阖的双唇。

“跪下。”沈渊语调平淡地重复了一遍。

齐凛心中一紧,从书桌上下来,然后下意识地双膝触地,双手负在身后,作出了认错的姿态。他知道沈渊极少亲自动手惩罚犯错的门徒,可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仰起头迷惑而大胆地追问:“可是,为什么?大宗师,我、我做错了什么?”

他果然是将这孩子惯得无法无天了,沈渊想。

年长一些的上位者轻轻吐气,解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挂起,不紧不慢地解开了领口和袖口的扣子。那些经年来锻炼良好的肌肉与战斗后的伤痕暴露了出来,连带着更霸道的信息素的味道。

现在齐凛有些晕头转向了,年轻气盛的孩子总是格外敏感,更何况他面对的是一名成熟强悍的顶级alpha。

沈渊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有多么欺负人。他从书桌里取出一根黑色的皮鞭握在手中,将其头部点在齐凛右肩上,责问道:“我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是……斩杀鸢尾大道上的那只灵能邪魔。”

“为什么回来这么晚,还受了伤?”

“我没有……”齐凛下意识地否认,但在鞭子的头部触碰到手臂上隐藏的伤口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才嘴唇嗫嚅地开口了,“它背后还有一个邪魔巢穴,我花了点时间把它清空了。”

“我之前是怎么教导你的?”

沈渊的声音依旧沉缓有力,不辨喜怒,但齐凛不是别人,而是跟随了他那么久的最好的门徒。他能感觉到他在发火,大宗师对自己很生气。这让齐凛的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挫败,垂头丧气地回答:“您不准我和灵能邪魔对话。”

啪。

鞭子终于落了下来,在他的后背。

突如其来的刺激性疼痛让齐凛挺直了背脊,好看的眉峰纠结了起来。他其实不应该在乎这些小小的疼痛,战斗中受的伤远比那痛多了,但是……天杀的,也许是一个天才alpha的自尊心在作祟,他难受得要命,师父怎么能打得那么用力?他明明那么受宠!

啪,啪……

接下来又是两鞭,正在胡思乱想的齐凛疼得龇牙咧嘴,差点跪坐不稳地向前倒去。但他还是直起了身子,咬着牙紧盯着那张乌木书桌的桌腿。

这时沈渊再次开口:“我告诫过你,灵能邪魔不足为信。语言是知识的载体,而灵能知识本身就足以污染一个人。你天生就能与邪魔对话,这是你的天赋使然,但不代表你不会被腐化和堕落。”

但我没有堕落……齐凛咬着牙关心想,我只是和邪魔对话问出了它们的老巢,然后我还斩草除根,端掉了整个据点!

他觉得自己更应该被狠狠地表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惩戒。大宗师的规矩未免也太过严苛了,那些明明是用来约束平庸之人的教条,凭什么就不可以为天才之人破例一次?

啪!

沈渊看出了齐凛的不服气——年轻alpha梗直的脖颈和愤愤不平的吐气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只有这个不懂掩饰的笨小孩自己才会察觉不到。

又是一鞭下去,齐凛的脊背不易察觉地哆嗦了一下。

沈渊冷冷地教训道:“跪好,认真领受这次教训,你下次才能把我的话记在心里。也许这次你获胜了,但你不会永远获胜——人是内心复杂的脆弱生物,而灵能邪魔最擅长利用人心的破绽。”

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鞭子。

汗珠顺着齐凛的额头流淌下来,没入他深陷的眼眶。他眨着酸涩的眼睛,强烈的委屈和不甘心在胸口不停翻涌,他拼尽全力地压抑着,但此时终于咽不下去了。

他高声反驳:“你不相信我,师父!你知道我是所有人当中最强的!我一直都是而且以后也会是,邪魔永远不能腐化我!”

鞭子顶住了他的下颚,令他维持着继续抬头的姿势,一滴汗珠顺着鬓边流下了脖颈,然后路过尚显青涩的喉结滚入了衣领。

沈渊的目光带着探究和斥责:“我不知道出去做了一趟任务,就让你学会了顶嘴,齐凛。”

“我……”

齐凛喉结滚动着颤抖了一下,迎面而来的沈渊的信息素气味令他大脑空白了一瞬间,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道歉和服软。

但紧接着,被刺伤的自尊心回来了。他不想再像年幼时那样趴在沈渊的大腿上撒娇,刻意露出自己水汪汪的可怜眼睛,他知道沈渊会心软,但是——但是那样的话沈渊永远会把他当作一个孩子!永远会指导和掌控着他的一切,就像扯着一只戴项圈的狗那样。他已经是个即将成年的强大alpha,难道还不足以在沈渊面前展露自己最有个性的獠牙?

“我……我就是想那样做,大宗师。”齐凛不甘地说,“我为什么不能那样做?那就是我的天赋,就像鸟天生长了翅膀,就像、就像你拥有的灵能天赋不允许被忽视,你现在不就是最强的灵能者吗?我就是要使用我的天赋,鹰是不能被养在鸡舍里的!”

啪!

这一鞭刚好落在齐凛的下颌骨上,他被打得撇过脸去,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远不及此刻内心的酸楚和受伤。

沈渊说:“你根本不解灵能——”

“不!我懂的!”齐凛嘶哑的喊声打断了他,“是你不解我,你就是想教训我,你想要我对你言听计从!师父,大宗师,沈渊……难道就因为你养了我八年,就能把我当狗一样养一辈子?”

说到最后,年轻alpha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他脸色潮红,更多的汗珠啪嗒掉在了地上。

沈渊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俯下身去,伸手摸向他的额头:“你在发烧?”

但齐凛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仇恨地盯着他说:“我不要你管。每次都这样,鞭子过后就是甜枣,我不会永远像小时候一样听你的话了,师父。”

第2章 他就是沈渊最好的学生,没……

齐凛再次醒来的时候昏头转向,背后轻微的刺痛早就不被在意了,可昏沉的头脑缓了一会儿才回忆起先前的经历。

他顶嘴了,还反抗了,然后事情变得很糟糕,沈渊沉着脸地下令把他关在房间里,接下来整整一个月不允许外出和做任务。

他竟然真的把自己当成小狗一样栓在家里!

齐凛怒火中烧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是已经很好地包扎过了。发热的身体也已经退烧,桌上甚至摆放了一份盒饭。

齐凛很清楚做这些事的是谁,他早就厌烦了来自师兄弟的庸俗关心,自顾自起身推开门往门外望去。

在前面站岗的果然是他的师兄辛永望,明明才二十多岁,但是眉宇间总笼罩着一股惆怅和老成,温吞软绵的性格也一向让齐凛觉得合不来。

现在辛永望就慢吞吞地对齐凛说:“你醒了?先吃饭吧,药也放在旁边了,医生说你可能快经历第一次易感期……”

“知道了。”齐凛不耐烦地回答着,想要往外走。

但辛永望侧身挡住了他,带着抱歉的笑容:“大宗师命令你在房间里休息。”

大宗师。

齐凛不易察觉地磨了磨牙,将这三个字放在唇齿间咬碎了。

他现在的表情想必有些可怕,才会让辛永望吓了一跳地问:“我听说大宗师生气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齐凛,你要是道个歉就好了,大宗师从来不会把人关这么久……”

“我没有做错,凭什么道歉?”

齐凛嘲讽地笑着反问,他非但不退,反而上前一步地盯着自己名义上的师兄,高挑的身高让他能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的眼睛,烈酒般狂妄浓烈的信息素一涌而出,将这个同为alpha的男人压制得一时间噤了声。

不,他并非刻意使用信息素,只不过他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优秀。他就是生来能够俯瞰别人,并觉得天经地义,没什么好谦虚的,他一向不屑于做那些虚伪的事。

是沈渊一直很不满意他不合群的态度罢了。

想到这里,齐凛的气势收了回去,他后退一步,满脸不爽地靠在墙上。

辛永望几乎是立刻松了一口气,他也意识到这回齐凛也是真的生气了。他的性格使然,说不出什么强硬的话,只好干巴巴地说:“大宗师总是对的,他一定有自己的考虑……”

可他话还没说完,因为刚刚防备松懈了一瞬间,齐凛就已经错开了身位,坐到了窗台上,抬起一条腿就作势要跳出去。

辛永望吓得大叫起来:“齐凛!”

他的灵能力量在刹那间冲向了齐凛,而后者对此的反应是一个兴奋的、不屑的、充满恶作剧味道的坏笑。

接下来是齐凛的灵能更汹涌地出现,宛如无形的巨手般直接将辛永望掀飞出去。整个走廊都在狂风中嘎吱作响,每一扇玻璃都在同时乒的一声碎裂了。

等辛永望头痛欲裂地从地上坐起来时,有些呆滞地看着满地的碎片,就会知道齐凛完全是故意的——他是沈渊最好的学生,他对灵能的操控程度早在十岁那年就精细到了头发丝,现在弄成这满地狼藉的样子根本就是为了示威或者发泄。

就像一个离家出走的坏孩子,出门前一定要狠狠地甩上门那样!

而齐凛本身早就跨坐在窗户上,比了个“再见”的手势,整个人向后仰倒——摔向了25层楼的高空中。

跳楼的紧张感让他发出了“woohoo”一声愉快的大叫,脸上也终于再次露出放肆的笑容。

直到最后十米,齐凛才动用了自己的灵能,翻身曲起修长的长腿,像只猫儿那样轻巧地落地,甚至没有惊起地上的灰尘。

他就是沈渊最好的学生,没有之一。

齐凛的喉咙里哼出了一些他喜欢的小调,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双手插兜不可一世地往外走去。

他有自己的目的地,那是一个叫做《亚空间》的小酒吧,他已经很熟悉了。

每次任务过后,沈渊都会给他们留下适当的休息和调整时间。师兄弟们都有着各自的娱乐,也会定期地聚在一起娱乐,他们管那叫做“团建”——团建是什么鬼东西?齐凛嗤笑,他才不要和牛羊一样成群结队,他要像猛兽一样独行。

沈渊总是冠冕堂皇地要求他合群,但是他自己不也孤军奋战,从没有组建起团队的意思?

齐凛甩了甩头,将讨厌的沈渊的脸抛向脑后。

他很快找到了酒吧脏兮兮的LED牌匾,随手丢了一把钱给保安之后,侧身往里面走去。

《亚空间》里的音乐并不算震耳欲聋,但酒吧该有的昏黄斑斓的灯光、浓郁刺鼻的酒味和嘈杂模糊的说话声一如既往。

大咧咧跨坐到了吧台前,齐凛无疑很快吸引到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就像一颗无比璀璨的星辰突然被点亮在黑夜里。那些目光或带着惊艳,或带着妒忌,或带着蠢蠢欲动的心动,窃窃私语声甚至停了有几分钟才逐渐变大,然后超越了原本的分贝。

齐凛并不在意自己被瞩目,或者说他很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他抬起一只手示意酒保:“今日份推荐鸡尾酒?”

“The Unusual Negroni,亚空间的大明星。”酒保当然认得出他,笑着摇晃起雪克壶,“真是蓬荜生辉啊,看来今天的营业额又可以翻倍了。”

在等待鸡尾酒的过程中,齐凛放肆地翘起二郎腿,手指摆在腿上顺着音乐的节拍轻轻敲着,看着舞台上的美好肉-体们陷入在狂欢中。

才几分钟的时间,来搭讪他的人已经足以组成一支增强连。他的面前也摆起了很长一支鸡尾酒队伍,赠酒的人里甚至有alpha的存在。

而齐凛会用他精致但刻薄的酒红色双眼,睥睨着每一个来搭话的人,漫不经心地、傲慢如斯地吐出一个“滚”字。只不过他实在生得太好看,顶级alpha的信息素又恣意放纵,让人只记得垂涎或者崇拜,而完全忘记了恼怒这种情绪的存在。

酒保问他:“你既然不喜欢被搭讪,为什么选择来这里喝酒?喝酒有很多地方,很多方式。”

齐凛勾起嘴角,笑容坏坏地:“我就喜欢看他们垂涎三尺又吃不到的样子。”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omega才能降服的了你这么坏的家伙。”酒保擦拭着他的玻璃杯,然后借着抹布的遮掩凑上前来,打了个眼色,“那边那个omega,你看怎么样?”

齐凛挑起眉,目光顺着看了过去。

酒吧里的omega可不多见。他们是种天性胆小而敏感的家伙,数量比alpha还稀少,体质却比beta还孱弱,万一在酒吧这种混乱的地方不小心泄露出一点omega信息素的味道,恐怕这里顷刻间就会被饥渴的alpha们变成犯罪现场,足以判死罪的那种。

今天的角落里竟然真的坐着一名小巧的女性omega,她看起来落寞又无助,守着一张小桌子,桌面上的无酒精饮料没怎么动过。但她身边可不平静,居心叵测的alpha们就像秃鹫一样守在旁边,不怀好意地等待着这块嫩肉掉进自己嘴里的那一刻。

“嗤。”齐凛讥笑了一声,不怎么感兴趣地回过头来,懒洋洋把玩着自己的酒杯,“太弱了,没劲。”

“拜托,你居然这么形容一位可爱的omega小姐?”酒保很震惊,“谁会用强弱来评价omega啊,他们生来就是用来被宠爱、被呵护的,然后为一个足够强大——最好是像你一样强的alpha占有并诞下孩子。”

齐凛颇为无聊地听完了这番话,用手指弹了一下玻璃杯,看它摇来晃去的脆弱样子,然后说:“太轻易占有的战利品,我可没有兴趣。”

“也许你只是还没到年龄。”酒保于是咕哝了一句,继续擦拭起了他宝贝的高脚杯们。

半小时后,齐凛也喝完了他的兴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眼眸深邃,脸上带着一抹微醺的薄红。这让他看起来更加诱人了,像一头正待酣睡的猛兽,也许正缺一场睡前运动。

现在来搭讪他的人将有幸听到一个声调更华丽的“滚”字。

齐凛从后门离开酒吧,夜晚的凉风吹散了里头驳杂不堪的信息素味道,那股纸醉金迷的奢靡感也随之消减。

他暂时不知道要去哪里,于是稍稍站了一会儿,低头拿出一根刚被塞进来的烟,又想起上次沈渊禁止他接触这些神经兴奋制品的场景。这根烟于是在他手指间转了一圈,还是被灵能点燃了。

但齐凛还没来得及享受这难得的自由时刻,就闻到了这条巷子里的其他味道。

一个omega的味道,三个alpha的味道,还有肮脏的罪恶味道……谁都能猜出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啧。”败了兴致的齐凛将烟头摁灭在墙上,双手插兜走了过去。

酒吧里独自喝酒的那个娇小omega正被堵在巷尾,而几个醉醺醺的alpha正不怀好意地接近着:“小妞,你自己一个人出来喝酒,不就是缺alpha疼爱了吗?过来让我们好好看看你,别表现得好像个处-女一样……”

“喂。”

齐凛出现在拐角后,暗红色的双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不耐烦和暴戾:“快滚,别给小爷的地盘增加犯罪率,一群能被基因本能支配的废物玩意。还强占omega?你们搞清楚,有些垃圾基因就活该绝后。”

第3章 “嘶嘶,如果哭起来一定很……

深夜,酒后,小巷子。

这场言语冲突毫无疑问地升级演变成了斗殴——如果单方面的殴打也算的话。

齐凛甚至没用上灵能,眼前这群废物东西还不配他暴露灵能,更何况他确实更喜欢拳拳到肉的肉搏战,这让他发挥得格外尽兴,差点把其中一个废物的鼻梁骨打凹进颅骨。

脑后有破空声传来,齐凛反身就是一个鞭腿。

偷袭他的人甚至凌空飞起,狠狠撞在墙壁上,哗啦一声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齐凛抓起另一个就是一个擒拿,捏着对方的下巴直接单手举了起来,一个成年alpha的体重对他来说轻如鸿毛。敌人涨红了脸拼命挣扎,可惜用尽全力也没能掰开他一个指头。

月光照耀在他那俊美妖异的脸上,齐凛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继续,我还没热身。”

可惜没有人敢继续。

哀嚎声在小巷里翻来覆去,alpha们不住地求饶:“错了……真的错了!”

“放过我们吧,再也不敢了!”

齐凛的靴子踩在其中一人的脊背上,低下头诧异地问:“就这?”

“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会去自首的!”

齐凛双臂环胸,从喉咙深处发出不满的咕哝声:“……这还不如半次体能训练。”

他踢了眼前的屁股一脚,犯罪未遂的alpha们于是屁滚尿流地离开了他的视野。

角落里传来了一声啜泣,齐凛这才想起来自己遗忘了什么——

那名娇小的omega正靠着墙角,瑟瑟发抖地拉拢着自己的小外套,巴掌大的雪白小脸埋在精心打的蓬松卷发中梨花带雨。看来这场遭遇对她来说过于刺激,以至于在施暴者离开之后,恐惧、无助和后怕仍然蹂躏着她的内心。

在齐凛靠近之后,他那烈酒、不凋花与天竺葵味道的强大信息素令她颤抖得更加厉害,双腿一软就要坐倒在地。

而齐凛看见了这个小东西的畏惧。身为alpha的本能当然会涌上一股怜惜之情,但他是个很恶劣的坏alpha,他还有一股面对弱小动物的施虐欲。

他伸出手肘抵在她身边的墙壁上,这是一个标准的壁咚,以方便他低头嗅闻omega的气味——是很甜的蜂蜜与玫瑰味,味道很淡。

“一个人来酒吧喝闷酒,但是打了抑制剂,还不算蠢得无可救药。”齐凛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望进她清澈含泪的眼睛里,“你叫什么名字?”

“谭诗诗……”

“我想想,一个标准的英雄救美故事应该怎么发展。”齐凛摸了摸下巴,“带我回家吧。”

“啊?”

“带我回家啊。”齐凛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坏笑,“我现在无家可归呢。”

……

也许是救命恩人的光环起了作用,也或许是意识到像他这么强大俊美的alpha根本不需要动什么歪脑筋,多的是omega想与他春风一度。

这名omega还是把他带回了家,那是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东西很多很杂但很温馨,非常适合一个omega独自居住。

当然,现在塞下了齐凛这么大一尊alpha后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他恬不知耻地要求睡在卧室里,把可怜的omega赶去了沙发上,丝毫没有照顾弱势群体的觉悟。他还大咧咧地点外卖,在客厅里吃东西搞得一团糟,看着omega哭唧唧地收拾东西。

她真的挺爱哭的,omega都这样吗?

她大概还说过自己的身份,好像是拒绝了家长安排的联姻、独自出来打拼什么的……blabla,可惜齐凛不感兴趣,这些普通人的人生在他看来庸俗而无趣。他伟大的头脑里装满了更重要的东西,比如人类和灵能邪魔的阵营胜负问题,没空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浪费。

他在这里度过的几天时间看到的,所有人都是,白天要么上班要么游荡,晚上要么躺平要么娱乐到半夜,交给第二天的自己去后悔。

这就是传说中的平淡的幸福?他们知道这种生活是沈渊赚回来的吗?

“啧。”

齐凛弹了下舌头,有点不爽于沈渊那张脸又在自己脑海里浮现。他换了个姿势,重新陷进沙发里,修长手指拿起手柄,操控着电脑游戏里的角色继续大杀四方。

画面里的战斗一点也不刺激!

这些普通人的想象力贫乏至极,只知道和怪物短兵相接,打个你死我活——他不是不喜欢这种战斗,但灵能邪魔会的手段更多,它们会蛊惑人心,钻进每个人内心深处去偷窥最难以启齿的欲望,使人沉沦然后堕落,然后它们再借由这个可怜俘虏的身躯入侵现实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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