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有双推文】
本书名称: 明月照无涯
本书作者: 东方有鱼
本书简介:
伽月机缘巧合下成为了太子的白月光替身。
太子天生金瞳,乃不吉妖物,嗜杀喜虐,暴戾恣睢,据传太子府中替身无数,却死的死伤的伤,俱没什么好下场。
伽月本以为自己也会必死无疑,谁知进府后却发现能吃饱穿暖,还有月钱可领。
伽月眼中一亮:还有这种好事儿!
为了活命,报恩和月钱,伽月兢兢业业伺候太子,最后竟一骑绝尘,成为太子身边唯一留下的,吃饭睡觉都离不开她。
后来白月光归来,暗示她该离开了,伽月本也要走,便收拾了小包袱预备功成身退。
却见太子提着带血的剑出现,漂亮的金瞳寒意沁沁,唇畔却笑如春风:“孤已绞了她的舌头,你可以留下了吗?”
伽月:说好的替身呢?!
*
太子思无涯一生活在黑暗与仇恨中,唯有杀戮与鲜血令他兴奋,忽然有一天闯进来个小婢女。
她有猫儿般的眼,狗儿般湿漉漉的眼神。
她笑盈盈的说:殿下,我在家等你。
她也含泪恳求:殿下,好好活着。
那是独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的光。
世上无人知晓太子华服下的鲜血淋漓,更不知这残暴的太子有朝一日会卑微低求:“小月亮,别离开孤,好不好?”
【一个甜美小替身搞定美强惨疯批太子的简单小故事】
【阅读指南】
1)全文大架空杂糅私设,经不起考据
2)乖巧小甜妹*美强惨偏执疯批太子。女主不强,也不会变强,就是个治愈小太阳而已。
3)没有白月光,1v1。没啥剧情线,恋爱为主。
全文不长,请多支持正版,鞠躬感谢~
*
新文预收:
《太子太子妃都失忆了》
1:
云舒自小被指定为太子妃,与太子玄渊可谓青梅竹马,但两人实际却相看生厌。
云舒:冷漠虚伪,不解风情,最讨厌!
玄渊:太过骄矜,作而刻板,最不喜!
还未成亲,却突生变故,两人一起遇袭坠崖,流落民间。
醒来后,双双失去记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不相识。为便宜行事,两人暂以兄妹相称。
云舒:哥……哥哥,就拜托照顾了,我也会努力的。
玄渊:……有我一日,便会护你一日,不会让你吃苦。
云舒:他好俊好飒好厉害~
玄渊:她好美好乖好可爱~
旁观路人:这对“兄妹”越看越不对劲。
后来,恢复记忆的两人看着手上的定情信物,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2:
云舒先一步恢复记忆,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告诉对方,失忆之前他们其实正欲解除婚约。
曾经光风霁月冷峻内敛的太子红了眼眶:“不想要我了就直说,何必找这种借口。”
云舒捂住脸,真的好怕日后被你剜去这双看过你流泪的眼。
【娇生惯养的太子带着更娇生惯养的准太子妃流落民间求生存+谈恋爱的一个失忆可爱小甜文】
【原来我喜欢的样子其实你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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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完结文:《他的冲喜小娘子》《苟官》
专栏预收:《捉拿逃夫》《白头宫女》
阅读前说明:仅供个人阅读,请勿外传
来源地址: https://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5380024
楔子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万物苏醒蓬勃生长之际,金色的阳光照耀大地,绿植竞相抽枝发芽,一派生机勃勃。
美好的景象却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
“啊——救命!”
金碧辉煌,这世间最尊贵最庄严的皇宫,某个角落里,正上演一幕殴打的戏份。
太监宫女们四散站开,看似袖手旁观,却如同猎犬包围猎物一样,呈合围之势,截断猎物可能逃窜的路径。
场地中间,几人按着一瘦弱身躯,拼命往后拉扯。
那是个小男孩,穿着身脏兮兮已看不出颜色的衣裳,瘦骨嶙峋,披头散发,看不清他面容,唯见下巴上一抹鲜红血迹。
他的面前站着另外几个男孩,年纪与他差不多大,皆身着华服,细皮嫩肉。
小男孩嘴角流下的血迹正来自华服男孩们其中的一个,他张开口,如同小兽一般死命咬住口中的手掌,利齿狠狠的嵌进那血肉之中。
华服男孩登时痛的大喊,凄厉惨叫。
太监侍从们拉的拉,扯的扯,拳头腿脚如雨点般落在小男孩身上,然而无论怎样打,小男孩仿佛对身上的拳打脚踢已失去感知力,用力到全身发抖,只死死咬住口中血肉。
一侍从找来根木棍,朝小男孩后背上狠狠一击,棍子断了,小男孩终于松口,身体软软倒下。
华服男孩惶恐着后退,捧着鲜血淋漓的手掌,气急败坏。
“敢咬我!”
“给我打,狠狠的打!”
两人将小男孩拉起来,扯着他双臂,迫使他跪在地上,胳膊反剪,一人上前,先狠狠甩了他几耳光,那声音清脆响亮,小男孩被扇的眼冒金星,嘴角流血,脑袋如同断翼的风筝垂下。
他被松开,蜷缩在肮脏的地上,脑袋埋在胸前,接受新一轮的拳打脚踢。
地面忽然晕出一团水迹,从小男孩的身下缓缓流出。
“停!”
一华服男孩看着那水晕,先露出不可思议:“哈,居然真的会被打尿啊。”继而又有些惶恐,看向被咬的为首男孩,“他不会死吧?”
一侍从忙上前,哈腰道:“小的们下手有轻重,主子们请放心,断然死不了。”
“可不能让这妖物死了。算了,今日到此为止吧。啧,晦气。”
侍从们簇拥着华服男孩们,浩浩荡荡离开。
所有人都走了,天地陷入一片死寂。
小男孩仍蜷着,了无生气的一团,一动不动。
日升日落,月光带着春夜未尽的寒意顷洒而下,那清冷的光辉之中,小男孩的身体猛地抽搐一下,徐徐醒转。
他坐在已经干涸的尿痕中,头颅低垂,缓了好一会儿,慢慢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一间灰暗颓败的暗屋中。
宫门口放着只盘子,里头胡乱的扔着几个馒头。
小男孩将馒头抓起,坐在台阶上,拨开散乱的头发,将馒头朝嘴里塞。
他的面孔同样脏兮兮的,鼻青脸肿,嘴角挂着缕缕血迹。让他与众不同的,乃一双金色眼眸。
小男孩木偶般朝嘴里塞馒头,艰难的吞咽,金色眼眸麻木的看着空旷的黑夜,偶尔眨动一下,如星火闪烁。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小男孩夜里忽然发起了高热,他躺在破旧的床榻上,艰难的喘息,蚂蚁们在他身边爬来爬去。
忽然间,几人闯入,慌慌张张将他扶起。
小男孩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被死死摁住,动弹不得,意识模糊中听见惊惶的声音:“小心些……不能有事……陛下等着……”
小男孩再度醒来时,榻前一摊鲜红的血液,外头传来压低的谈话声。
小男孩摁住伤口,赤脚踏在地上,轻手轻脚走到窗口,倾听外头的声音。
万籁俱寂,诸神皆眠。
小男孩猛地睁大双眼,金色的眼眸火一般跳跃。
良久后,他忽然低头笑了。
数日后,人们也见到了小男孩的笑容。
他仍瘦弱不堪,穿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披头散发,缓慢的走进一座华丽宫殿。
他生平第一次露出笑脸,然后开口说话,人们也似乎生平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常年不曾开口,那嗓音带着几分磨砺之感,话语也不太顺畅,然而却清晰明白。
“父皇,您身体好些了么?”
“皇儿恭祝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孩的声音温顺而真诚,如同他的笑容一样天真而乖巧。
他扬起面孔,用这样的笑容与声音,金色眼眸恳切的注视着御座上的人,说:
“父皇,皇儿想做太子,可以吗?”
求救
“啪!”
鞭子抽在□□上的声音,沉闷又响亮。
伽月并不是第一次挨打,但无论哪回,都没有今日这般严重。黑色的鞭子接二连三的抽在她身上,一下比一下重。
“伽月,你认个错,求刘哥饶你了呀。”
“是呀,何必呢,可别丢了小命。”
稀稀拉拉的声音传进伽月耳中,其中有稀少的善意同情,也有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
时值黄昏日落时分,百花楼里正是热闹之时,这些低等的婢女小厮们反而没有事做,三三两两聚在后园,旁观了这场惨烈的鞭打。
伽月起先还躲着,后来没有了力气,便翻滚在地,蜷缩身体,竭力护着脑袋。
偶尔从手臂间看到刘哥狰狞的面孔,双目怒睁,脖颈发红,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显然使了十足十的力。
今日要死在这里了么?
伽月模模糊糊的想。
活下去。
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伽月也不想死,可要怎么办?难道答应刘哥的要求吗?
不能答应。
伽月想,答应了这一个,就会有下一个,之后便会有无数个刘哥。一件衣裳一旦撕开口子,即便能够缝合,也不再是原来完整而毫无瑕疵的那件。更因为已经弄脏,被破坏,其他人也会想要蹂|躏一番。
倘若现在妥协,那这么多年的坚持又是为何。还不如当初直接答应杨妈妈呢。
杨妈妈……
伽月心中忽然燃起一丝希望,今日刘哥喝了酒,欲对她行不轨之事,被她推开,恼羞成怒,因而才对她动起手来,即刘哥实际行的是私刑,并非杨妈妈之令。
伽月自六岁起被卖入百花楼做婢女,如今十六,正是身强体健,最得用的时候。杨妈妈向来爱财,或许会舍不得浪费这样一个得心应手的劳动力。
欢声笑语与丝竹之声隐隐约约从前院传来。
杨妈妈在何处?
伽月尚未完全失去神智,记起这时候杨妈妈应是在前院的三楼廊下,从高处察看楼中情形,看今日有哪些特别的贵客,以及姑娘们的表现是否满意。
“刘哥,人好像昏了。”有人道。
伽月软软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拿盆水来,今儿老子要叫她知道不知好歹的下场。妈的,敢得罪老子……”刘哥暂停鞭打,凶狠恶煞的吩咐,又转身让人端杯茶水来。
就在这停下的空当,伽月积聚起全身余下不多的力量,飞快爬起,急速朝外奔去。
刘哥狂喝一声,马上追出。
伽月拼命狂奔,想要活下去的求生欲在这一刻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支撑着她一路跑过长长的连廊,居然还没有被刘哥追上。
然而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伽月身上的力量却在急速流失,一阵头晕眼花。而在连廊通往楼上的楼梯拐角处,伽月奔逃中朝前院瞥过去一眼,却不期然看见了杨妈妈熟悉的面容。
杨妈妈正在前厅,不知来了哪位贵客,正笑容满面亲自迎接。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身后传来刘哥压低的狠声,还有其他抓捕者的脚步声。
伽月已来不及多想,求生本能让她朝杨妈妈跌跌撞撞的跑去。
跨过那道通往前院的门槛,热闹喧嚣的气息扑面而来,女子的娇笑,男子的调笑,丝竹管弦之乐,沁人心扉的脂粉香味……一切的一切,皆如同另一个世界。
有人发出惊呼,发现了冲来的伽月。
杨妈妈闻声回头,脸色倏然一变。
伽月脚下踉跄,就在此时,身后疾风追来,随之而来的脖颈至肩背上的一阵剧痛,追捕者挥出了重重的致命一击,伽月再支撑不住,滚倒在地。
幸而她已冲到了杨妈妈面前。
而刘哥等人也紧随而至,将伽月一把抓起,几人扯着她的双臂,令她动弹不得。
“杨妈妈,救……”
伽月艰难抬头,朝杨妈妈呼救,却在看到杨妈妈的眼神后,余下的呼声戛然而止。
“不懂规矩的东西,冲撞了客人,该死。”厅内的客人探头张望,杨妈妈喝道,“还不把人拖下去。”
“是是是。”刘哥点头哈腰,忙不迭道,“赶紧带走!”
伽月意识越来越模糊,全身剧痛,周遭的声音似愈来愈远。
被带回去的后果她很清楚。
今日果真是她的死期吗?
房中的花儿就要开了,看不到了……
后园的枇杷今年不知会结多少果子……
伽月被刘哥等人拉扯着,却凭着求生的本能紧紧拽住杨妈妈的裙摆,杨妈妈厌恶而不耐的皱眉:“拖走拖走!”
刘哥方才跑的满头大汗,见伽月不撒手,便扬起手,重重给了伽月一耳光:“贱人,松开。”
伽月被打的侧过脸去,耳中嗡嗡作响。
她感觉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
“啧。”忽然,有人不轻不重的啧了声。
只是这么一声,却如神奇的开关,登时定格了刘哥等人的所有动作,杨妈妈也蓦然顿住。
“殿下?”杨妈妈小心翼翼道。
“脏了。”那声音道。
杨妈妈顺着那人目光看去,只见他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色锦袍上,位于膝盖的地方,沾染上了一滴血。那血滴殷红,新鲜,显然是方才刘哥扇的那一巴掌,致使血滴从伽月面孔上飞溅而出,好巧不巧,落在了旁侧他的身上。
杨妈妈心头一凛,忙道:“殿下请恕罪,这该死的贱婢,小人这就将人拖去处置了。”
刘哥赶紧动手拖人,这回尤为心急,伽月两腿拖在地上,被拖的转了个方向,视线随之一转,双眼不太有焦距的落在方才杨妈妈亲自笑脸相迎的那位贵客身上。
那人坐在轮椅中,衣着华贵,眉目如画,双瞳竟是金色的,膝上放着根银色软鞭。
即便没听见杨妈妈那声“殿下”,伽月也能认得此人。
当今天子的长子,东宫之主思无涯,天生一双金瞳,世人皆知。
伽月眨了眨眼,望见那双金瞳,忽然不知哪里来了股力量,被拖曳着经过思无涯面前时,她猛的挣扎起来,竟叫她抓住了思无涯的袍角。
“殿下,救命。”
伽月拼尽全力出声呼叫道。
杨妈妈脸色大变,忙上前一步,亲自动手去抓,口中一迭声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这贱婢当真是疯了,这便去处置了,等下小人再与您赔罪……”
又急急怒瞪刘哥几人,示意抓紧将人拖走。
却听思无涯的声音再度响起:“孤说,孤的衣服脏了。”
“真讨厌啊。”思无涯慢条斯理的语气中似乎带了点惋惜。
杨妈妈停手,直起身,却不敢站的太直,仍微微弯着腰,瞥一眼思无涯锦袍上那滴刺眼的血,陪着笑脸道:“这贱婢罪该万死,小人绝饶不了她。您这衣裳,小人一定赔您。眼下先带您上楼换身新的,稍后一定亲自送您府上去……”
杨妈妈甚至不敢问价,此时心中恨不得将伽月剐了,然则终究是在百花楼,她必然要先将人安抚下来,以免牵连。
“为何你赔?”思无涯仿佛真心疑问。
杨妈妈一怔:“这……”
“谁弄脏的谁赔,不是吗?”思无涯面上带笑,慢悠悠的说道。
他的嗓音有股介于少年与青年的清隽朗然,十分悦耳动听,他的笑容也十分好看,甚至可以说神采夺目,然而这两者一起出现在他身上时,却令人不寒而栗。
杨妈妈额上冒汗,看一眼匍匐在地的伽月,微微迟疑,继而目光转向刘哥。
那滴血,因刘哥那一耳光方溅上去。
刘哥噗通一声跪下,浑身颤动,不住磕头:“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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