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不许亲我!》作者:Paradoxical
【预收古言《我娘子她不好惹》文案下】
——————以下本文文案——————
阮葵讨厌元献。
讨厌他年龄不大脑子迂腐,整天礼数礼数挂在嘴上,
讨厌他榆木脑袋读书倒是挺灵光,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都喜欢他,
更讨厌祖母甚至将他接来府上,供他读书。
这些原也和阮葵没什么干系,她惹不起还能躲不起?
可她阴差阳错和这死木头定下了亲事,往后要与这张臭脸相看两厌一辈子!
她要折磨他!狠狠地折磨他!
凶他,使唤他,让他当牛做马!
元献果然越来越怕她,眼神也越发暗淡,整日避着她走。
她得意得紧,饭都能多吃两碗,
直到有一日,元献将她堵在巷子里,亲了她的嘴……
1、1vs1sche;
2、上辈子是个秤,虐完一方必定虐另外一方,极度男主控或极度女主控慎入;
3、上升定性一律投诉删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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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案】
村口老邓家的嘴碎事又多,老大、老二媳妇儿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儿了,老三虽读书不错,却是个体弱多病不中用的,村里人背后嚼舌根,说是谁嫁到他们家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听说老邓家在给老三议亲,村里都在打听,想知道是哪个倒霉蛋。
不想,竟是隔壁村张铁匠家里的丫头。
哎哟,张家丫头,那模样儿、那身段儿,就是嫁到大户人家里也使得啊,真是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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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莺嫁来第一天,天才刚亮,外面就叮铃咣啷,不知在干什么,她脾气一上来,嘭一声摔开门:“娘的!大早上的还让不让睡了!”
老邓家的看着那张好欺负的脸蛋儿,握着手中的扫帚,有些理不直气不壮了:“新、新媳妇儿不做饭……”
“老娘我还没睡醒呢!你不是醒着吗?有力气就赶紧做饭去!还有你们几个,看什么看!该扫地扫地、该洗衣服的洗衣服的,还用我教?”
……
她一甩门,哐得一声,又回了屋里。
邓琼微微撑起身,羞赧看着她:“娘子……你好……”
“霸气”两个字没说出口,他被指着鼻子也是一顿骂:“笑什么笑!你也是个没用的废物,除了弄我一脸口水还能干嘛?还不如田里的庄稼汉,还占老娘的床,闪开!”
邓琼:?不是,他行啊,他行的啊!
注:1vs1sche,非大女主非女强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青梅竹马 日常 日久生情
主角视角阮葵元献
一句话简介:不会说话,但会亲人,可怕得很
立意: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第1章 揍他一顿,解除婚约
燥热黏腻的夏日,树荫密布湖边的小道旁,日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在阮葵双眸上跳动,惹得她眼皮动了动,下意识朝热源挪了挪。
冷,湿冷,无数阴湿的冷气往她身体中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唯有身边那一点热源可以消减几分。
她想起来了……
方才她正和一群姊妹在湖边散步,正走着,不知谁从背后推了她一把,随后她便掉进了水里。
她只记得湖水寒冷刺骨,从四面八方灌来,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是哪个好心人救了她?
她缓缓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她瞧见那张清澈透亮、带着一点儿担忧的双眼,却惊得弹跳躲开,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没顾得上疼,惊叫一声:“娘诶!怎么是你!”
贴身丫鬟藕香匆匆跑近,将她扶起来,小声解释:“小姐,是元少爷救了您。”
她觉着不对,上下左右看看自己……
天诶,她怎么还穿着那个死呆子的衣裳!
藕香又小声解释:“您自个儿的衣裳全湿透了……”
阮葵眼前一花脚一软,又要往前跌去,元献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你你你你!”她一下眼不花脚也不软了,后退好几步,稳得跟柱子一样,指着元献道,“你你、你还真是古道热肠啊!”
元献上前一步。他浑身也湿透了,湿发贴在脸上,身上还在滴滴答答掉着水珠,瞧着有几分狼狈,但腰杆直得如松:“葵妹妹……”
“停!”阮葵哪儿还顾得上瞧他狼狈不狼狈、清隽不清隽,急忙高喊一声,一手抬起阻挡,一手便要将身上那件霁色的外衫脱了去,“我谢谢你,我先、我先……”
不是?她的外衣呢!!
“小姐,您从水里出来时外衣就不在了,应该落在水里了……”
阮葵深吸一口气,捂着心口急急离去,只留一句:“我头有点儿晕。”
她头何止是晕,已经晕得要昏过去了,扶着藕香的手边走边哭丧着脸问:“方才到底是何情形,你跟我仔细说说,不要漏了。”
“方才您掉进水里,奴婢们都快吓坏了,幸好元少爷路过,毫不犹豫脱了外衣就跳进了水里……”
“行行,这段可以略过,可以略过,我主要是想问,我和他、和他……”阮葵满脸是一言难尽,比比划划半天,没好意思开口,“就是、就是吧,我和他,我们、我们……”
藕香看她一眼,小声道:“您和他是嘴对着嘴从水里出来的……”
阮葵眼前一黑,真昏过去了。
……
“到底是怎的了?好好的在路上走着怎的就落水了呢?”
睡梦中,她迷迷蒙蒙听见有人说话,刚要睁眼,说话声又继续了。
“幸好是被救起来了,休养两日,一定要去拜拜水神,还有那个救人的,是不是那个,叫什么来着?”是祖母的声音。
“姓元,叫元献,是唐姨娘胞妹的孩子,从小就在府里读书。”接话的是她母亲刘夫人。
“我记得我记得,他读书好,夫子夸过好多次,只是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了。他今年是不是要参加院试了?准备得如何了?”
“这个我便不清楚了,要问问唐姨娘才知晓。”
“她能懂什么?她也不识几个字。改明儿叫了那孩子来,我亲自问问。”老夫人顿了顿,招呼丫鬟,“你去,将我前儿收的那副文房四宝拿了送去给元少爷,要他好好读书,安心准备几个月后的院试。”
藕香连声应,脚步声出了门。
刘夫人跟着也道:“虽是热天,但那湖水冷得很,我这里刚好有些补品,拿着一起给了元少爷,让他预防着些才好。”
“还是你想得周到。”老夫人起身,“既然大夫说了无碍,我便先回去了。这两日还得多注意些,刚落了水,仔细着凉。”
“我记下了,我送母亲出门。”
脚步声齐齐往外去了,阮葵睁了眼,盯着帐子,满脸生无可恋。
刘夫人送完人回来,见她醒着,欢喜道:“葵宝,醒了?”
“娘。”她撑起身,没精打采。
“快将姜汤喝了,以防万一。”刘夫人摸摸她的脸,将姜汤喂给她。
她喝了几口,瘪了瘪嘴,想问,又问不出口。
刘夫人见她欲言又止,轻声细语说明:“今日众目睽睽,又还有旁家的小姐在,此事是过不去了……娘瞧那元家的孩子是个不错的,老实本分,读书不错,家里关系又不算复杂,你嫁给他,应当不会吃亏的。”
“哇——呜呜呜呜……”她张着嘴就大哭起来,“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我讨厌死他们一家人了!我才不要嫁给他!我宁愿死也不要嫁给他!”
“好了好了,娘知晓你不喜欢唐姨娘,可唐姨娘是唐姨娘,你元表兄是你元表兄。就凭他今日奋不顾身救你,你便不该说这种话,让人听去以为咱们不识好歹忘恩负义呢。”刘夫人温声教训完,又将姜汤喂到她嘴边,“来,将姜汤喝完,发发汗。”
她不说话了,喝着姜汤,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微辣微甜的姜汤都多了丝咸味儿。
母亲向来是个温温柔柔的性子,平时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即使她不愿意,母亲也不会帮她。
她擦了把眼泪,委屈道:“我喝完了,我想出去走走。”
“又去哪儿?”刘夫人捏捏她的鼻尖,“平日里便跟个小猴子似的,这里蹿蹿,那里跳跳,这回落水还没长记性?”
她刚擦掉的眼泪又要往外冒:“是有人推我,不是自己掉下去的。”
“是谁推你?”刘夫人柳眉轻蹙。
“除了那屋里的,还能有谁?”阮葵吸了吸鼻子,“我看那个书呆子就是和她一起陷害我!”
“没有证据的事,还是不要乱说。还有你表兄,什么书呆子不书呆子的?他往后就是你的未婚夫婿了,可不能这样唤了。”
她哇一声又哭出来:“我都差点儿死了,娘不关心我,还怪我如何喊别人……”
“娘怎么不关心你了?”刘夫人心疼得抱住她,“娘也怨那推你的人,可事情都过去了,现下便是大张旗鼓的查了,谁又会承认?到处嚷嚷又有什么用?只会让人心生厌恶。况且你表兄真心救你,你这般空口白牙污蔑,岂不是要伤了他的心?好了不哭了,眼睛都哭肿了,再哭要不漂亮了。你若想出去玩,好好歇两日再去。”
刘夫人是哄她的。
她生得粉妆玉砌,杏脸桃腮,唇不点而朱,圆润的小脸白里透红,这会儿哭久了,杏眼微肿,跟瓷娃娃似的,也是十分好看的。
可她不在意这些,平日里树上摘桃,泥地里打滚儿,那都是常有的事,顽皮劲儿快比得上府里的几个兄弟了。就是这一回落了水,她也没太害怕,只想着快些出门,将这乱点的鸳鸯谱给拆了去。
府里并不拘着姑娘们读书,她们和兄弟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一块儿读书一块儿玩,到了十四五岁的年龄,祖母或许是忘了,也还没提出要分开。
那书呆子平日里就和她在一块儿念书,只要母亲放她出门,她立即能找到他,将他胖揍一顿,叫他一起去和祖母说情,罢了这桩还未明确定下的婚约。
第2章 谁要你负责!
磨了好几日,刘夫人见她不但没被吓着,反而生龙活虎满面红光,扛不住她整日念叨,终于放她出了门。
一大早,她挎上小书包便往外跑,到了学塾门口,却鬼鬼祟祟起来,扒在门上,挥挥手指示:“藕香,去!看看那呆子在不在。”
“是。”藕香抬步往门里去。
阮葵仍旧扒着门往里探头探脑。
其实她自个儿进去寻也不是不行,只是那日的画面历历在目,她想想就觉得尴尬,又想找元献说道说道,又不想被人瞧见。
让丫鬟去,可以看看里面现在都有谁,若是只有元献,那就好办了,她直接冲进去,将人拎起来就是一顿胖揍,那呆子肯定哭着喊着求饶,然后他们的婚事就这样简简单单解决了。
若是还有别人在嘛……那就改日再说!
“葵妹妹,你身子好些了吗?”
“啊啊!”阮葵低呼一声,往后闪跳一步,“你干嘛鬼鬼祟祟的!”
元献抿了抿唇,上前一步,还没来得及开口,阮葵立即从包里掏出一个圆枕,大喊一声:“呔!”
那圆枕里装了满满当当的荞麦,打起人来可疼了,她一定要给元献一个教训。
元献只是眨了眨眼,伸出去的那只脚又收了回去,和她隔得远远的:“我只是想问问,你落水后,身子好些了没?有没有着凉?”
“不用你管!”阮葵低斥一声,忽然想起正事,用圆枕威胁,“你,跟我去那边,我有话要跟你说!”
元献点点头:“好。”
“你先走!”阮葵呵一声。
元献沉默片刻,道:“妹妹没说是哪边。”
阮葵瞪他一眼,拿着圆枕指了指:“那边。”
学塾侧面,有一片竹林的地方。
他看她一眼,抬步先行。
阮葵前后左右看一眼,没见人瞧见,迈着小步子快速跟上去,跳上竹林边的石头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这呆子,从小到大都比她矮一截,今年不知背着她吃什么药了,反比她高一截了,但她气势不能输。
“你说!”
“说什么?”
她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开口:“你说,那天落水的事!”
元献微微抬头,弯了弯唇,笑着道:“不过是举手之劳……”
“笑笑笑!你笑什么笑!你救我就救我,你亲我嘴干嘛!”阮葵急得快跳起来了。
“你那时失去意识了,湖水都往里你你口中灌,我怕你被憋坏了,只能给你渡气。”元献小声解释。
渡气啊……
“噢、噢……”阮葵顿了顿,又叉上腰,“那你脱我衣裳干嘛!你这不是纯流氓吗!一天到晚还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虚伪!”
“你身上的外衣太重了,吸满了水,若是不脱了,我们都会被带进湖底。”元献又小声解释。
“噢……”她眨巴眨巴眼睛,强装理直气壮道,“那这么说,你还是为我好啦?”
元献看着她,显然是接不上话。
她也知道自己的话没什么道理,眼神闪烁许久,才想到应对的话:“那什么,既然是个意外,你现在就和我去跟祖母说清楚,什么婚约不婚约的,咱们一笔勾销。”
元献抿了抿唇:“虽是意外,但我与你已有肌肤之亲,无论如何,我是要对你负责的……”
“负什么责!负什么责!”阮葵又急又气,“不就是亲了一下抱了一下,明儿我将嘴上的死皮一撕就跟新的一样了!要你负什么责?”
“不是这样的,那日有许多人看着,你我之间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还你会对我好的?你谁啊你,我需要你对我好吗!”阮葵跳下石头,一把扒拉开他,“我就不信了!今儿这个婚约我不答应,老天能将我怎么样了!”
“咔擦!”话音刚落,她身子一歪,脚崴着了。
元献一惊,急忙将她扶住。
她也一惊,急忙跛着脚躲。
他追,她躲,他继续追,她继续躲,两人拉拉扯扯一路到学塾门口。
“哟,这样快就私会上了?”
是阮莲的声音,这声音,就算是死了被烧成灰了阮葵都能认得出来,嘴里跟夹了什么东西一样,一句话要拐几道弯,听得人耳朵都要练出腱子肉来了。
她冷哼一声:“你少胡说八道,这样的话传去祖母耳朵里,有你好看!”
“你少威胁我!现在是你,你自己和人不清不白的。我说那日表兄为何不顾性命去救你,平日里又不爱与我相处,偏爱和你一块儿,想来是早就和你熟络得很了吧?”
“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你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阮葵撸起袖子,跛着脚上前就要扯她的嘴。
“你骂我是狗?”阮莲不甘示弱,也挽起袖子冲过来。
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
姐姐妹妹都来劝,还有浑水摸鱼的,嘴上喊着别打了,手上不知在干嘛,眼瞅着一个个的都要缠成一块儿大麻团了。
元献劝得最着急,可又不好上手去将她们分开,最后只能好高声道:“我和葵妹妹从没有私相授受过,莲表妹这样说,若要让旁人听见了,要如何看待我们这一院子的姐姐妹妹们?”
话落,四下无声。
所有人都停住了,阮葵的手还抓在阮莲头发上,阮莲的手也还拽着阮葵的耳朵。
那些个浑水摸鱼的姐姐妹妹也反应过来,皆是低声道:“都别闹了,一会儿夫子来了瞧见要罚的,快进去吧。”
姑娘们一个挨一个急匆匆走了,阮葵阮莲也松了手,怒目相对。
元献快步走近,低声询问:“葵妹妹,你没事吧?”
阮葵皱了皱眉。她能有什么事?她方才悄悄掐了阮莲好几下,早觉得是自己赢了,心里正得意呢。
她正要躲开,便听阮莲大喊一声:“元献!到底谁才是你的亲表妹!”
元献顿了顿,道:“莲表妹,是你先开口的。”
阮葵挑了挑眉,心晴一下阳光明媚了。
这呆子,还挺有脑子。
她得意地抱住双臂,挑衅地抬起下颌,足尖嚣张地点着地,一脸不屑地看向阮莲。
阮莲握着拳仇视元献,脸越憋越红,最后一跺脚,哭着跑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姨母,说你欺负我!”
“哼。”阮葵轻哼一声,转头瞅元献两眼,阴阳怪气,“还不去哄你的亲表妹?”
元献抿了抿唇,没接话,反而又朝她走近两步:“你脚还好吗?”
“好着好着呢,去去去!别离我这样近,一股子呆味儿别传我身上了。”她瘸着腿往前走了几步,又回眸,“咱们俩的……那事儿,你赶紧考虑考虑。”
说罢,她扭头就走,也不管人如何回答。
夫子比他们来得稍晚一些,来后会在休息室中坐一会儿,这段时间便是留给他们早读的。
阮葵不爱早读,旁人都在摇头晃脑读书,她在摇头晃脑哼小曲儿,外面有什么动静她第一个就晓得了,阮莲跑回来也是她第一个看见的。
也不知是不是去告状了,但她不在意,她为了逮元献,起得太早,这会儿已经困了,刚好夫子要讲课了,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昨日吩咐的课业都做了吗?”夫子开始点名了,“你,起来将昨日讲的文章背一遍。”
阮葵不紧不慢:“夫子,我前两日生病了在家休息。”
夫子又走去阮莲跟前:“你,将昨日讲述的文章背一遍。”
阮莲挺了挺胸脯,自信开口,流利将昨日讲的文章背了出来。
应当是诗经里的一篇,阮葵听不懂也不感兴趣,连阮莲投来的挑衅目光也不在意,她现在只想睡觉。
但夫子退了回来,敲了敲她的桌子:“回去将这几天落下的课业补起来,我明日检查。”
什么玩意儿?全补起来?
她苦笑:“好……的。”
夫子没说什么,转头上了台讲课。
阮葵听着夫子的谆谆教诲,愁眉苦脸一会儿,犯困了。
迷迷糊糊,夫子好像拍了拍她,她恍然睁眼,盯着前方看,思绪却早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直到说要用午膳了,她跟个小箭似的,“咻”一声,一下没影了。
“真是个饭桶。”阮莲在后面嘀咕一句。
元献轻声道:“莲表妹,在背后议论人不好,况且能吃是福。”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阮莲瞅他一眼,气冲冲走了。
少爷小姐们的住处各不相同,隔得又远,来回一趟不便,学塾里便供应的有午膳,这会儿饭菜香味已传出来了。
阮葵往最里一坐,端起小碗高高兴兴用起午膳来。
她从小吃饭就不用人追着喂,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吃得又香又干净,偶尔脸上沾了粒米,也可爱得很。
也因此,她比别的姑娘都高些,也圆润些,十三四的年龄了,脸颊还是圆鼓鼓的。
她眼里只有碗里的红烧肉,连元献那呆子什么时候坐到对面都未察觉,直到碗里多了块肉。
“你干嘛!”她一脸震惊看着元献,嘴里的饭都还没来得及咽,“你不吃就不吃,你干嘛往别人碗里扔,你有没有礼貌!”
元献红着耳尖,小声道:“我看你喜欢吃,给你吃。”
第3章 因为、因为我心悦你
“噢……”阮葵沉默。
她小时候是做过从元献碗里抢食的事,但她现在大了,她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也嫌弃旁人的口水。
元献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我还没有动过。”
她瞧一眼他的碗,又瞧一眼他手中的筷子,捧着碗道:“噢,那你可以离开了,我看见你胃口就不好了。”
元献垂下眼,微红的耳尖一下失了血色,端着碗和碟子,一声不吭走了。
阮葵看着他的背影,却嘀咕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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