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绵绵》作者:美华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3分类:小说浏览:25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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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作者:美华

简介:

为了得到家族产业,不婚主义的易绵急需一个孩子。

她把主意打到了死对头李牧身上。

得手后,易绵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却在妇科门口撞见了李牧。

第1章 你喝多了吧?

《结婚进行曲》响彻酒庄,台下掌声不断。

窗前孤零站着一个男人,西装革履,与这热闹格格不入。易绵提着礼服裙摆走向落地窗,踢掉了有些磨脚的高跟鞋,“节哀顺变。”

李牧瞥了眼站在一边的易绵,似乎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爱而不得是人生常事,”易绵安慰地拍了拍李牧的肩,嘴角却憋着笑,“人要往前看。”

李牧脸上倒有了一丝表情,“那你节哀。”

易绵反应过来李牧的话,看了眼台上的新郎官,笑道:“都多久的事了。”

这话刚说完,易绵侧头看到了几个矮胖的中年西装男从窗前路过,确认李牧还没发现,易绵重新穿上高跟鞋,把手里的酒杯塞到了李牧手里,“我上个洗手间,帮我拿一下酒。”

这群老板都是易绵特意请来酒庄品酒的,虽说喝的是酒,但实际上喝的是圈层,他们大部分是高级酒店和度假村的管理层,品不来酒,却能帮古德酒庄卖酒,所以易绵想要打入他们的圈层。

易绵过去的时候,酒侍刚给他们倒了酒庄自产的干白,他们做作地晃了晃高脚杯,抿了一小口,然后就皱眉摇了摇头。

易绵从冰桶里重新拿了瓶酒,笑着走过去,“雷司令一定要够冻,不然喝起来温吞吞的,尝尝德国的伊贡穆勒。”

听说是德国的酒王,几个老板巴巴地要了不少,咽了一大口,酒都还没过嗓子,就开始夸了,生怕别人觉得他们不懂酒。

易绵觉得好笑,其实不过换了个高级的酒瓶,装的还是他们刚刚尝过的干白。于他们而言,大概国外的屎都是香的。

不过易绵还是使劲给他们戴了高帽,夸他们和专业品酒师不相上下,见那群人都乐了,易绵从包里掏出了名片,刚想进入正题,却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李先生!”

顺着老板们的视线望过去,易绵看到了踩着点出现的李牧。李牧看起来和他们早已熟络,这群人对李牧也异常热情。没听他们聊几句,易绵就意识到李牧已经先她一步了。

看着走远的人群,易绵扯出了一丝冷笑,“你行啊,抢我客户抢上瘾了是吧。”

李牧碰了碰易绵的酒杯,一脸无辜,“都是帮古德做事的,哪有什么抢不抢的。”

李牧越是云淡风轻,易绵就越是来气。

李牧从前也是不讨人厌的,要真算起来,她和李牧还是青梅竹马。

易绵八岁那年,李振山带着李牧和张琴来了她家。从小学到高中,易绵和李牧都上的同一所学校,小时候的李牧对易绵还是很照顾的。可到了高中,两人莫名其妙地就渐行渐远了,成了学业上的竞争对手,长大后又成了事业上的死对头。

看着李牧就心堵,易绵没打算多待,想走却被李牧拽住了。李牧接了个电话,应了几声“嗯”之后,给手机递给了易绵。

电话那头传来了几声狗叫,接着是易德正清嗓子的声音。

易绵叹了口气,知道准没好事,“老爷子没午睡啊。”

“现在都下午五点了,还午睡什么呀!”易德正“嘘”了声,那头的狗叫声立马消失了。“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易绵看了眼手机上十多通的未接来电,谎话信手拈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最近又重新在物色酒庄的继承人。”

易绵轻笑了声,“爷爷,我就不明白了,你放着亲孙女不考虑,上外头找什么继承人啊?”

“亲孙女有什用,你又不结婚,老了以后没孩子,到时候还是得找外人,不如我现在就找个称心的,把他培养起来。”

这话易德正已经来来回回说了很多遍了,要放别人嘴里,那肯定是开玩笑,但易绵知道易德正这人向来说到做到。

“有孩子就行了吗?”

易绵的语气听着太过轻易,易德正愣了愣,“你有吗?”

“再给我点时间,会有的。”

易绵挂了电话,开始认真考虑该找谁要一个孩子,正想得出神,李牧走过来打了个响指,冲她伸出了手。

易绵上下扫着眼前的男人,这脸蛋、这身材,这么好的基因,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易绵把手搭上去,但李牧却拍开了,俯身凑到她的耳边,“手、机、还、我。”

“哦!”易绵翻了个白眼,把手机用力拍到了李牧手心。

但就怕这孩子的性格跟李牧一样,到时候她还不得被这孩子气个半死。可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易绵视线向下扫了眼李牧的某处,不禁默默点了点头。

“最近变天了,注意保暖,多做运动,”易绵起身拍了拍李牧的手臂,语重心长,“保持健康作息。”

李牧不知道易绵突然又想做什么妖,“你干嘛?”

“没干嘛呀,关心一下同事,”易绵捏了捏李牧手臂上的肌肉,笑了笑,夸道:“练得不错。”

李牧皱眉,往后一缩,“你喝多了吧。”

易绵难得对李牧露了笑脸,“不多,就一杯雷司令,一杯黑皮诺。”

李牧拉开了跟易绵的距离,觉得她脸上的笑怪异极了,“那些谈好的合作,我是不可能让给你的。”

“啧,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那边台上的新娘新郎开始说誓词,酒庄的大厅蓦地变得安静。悠扬又带点忧伤的音乐,彼此对过往的娓娓道来,大屏幕上闪过的旧照片,还有从上方缓缓撒下的玫瑰花瓣,婚礼是浪漫的。

易绵揉了揉落在手心的花瓣,“没想到沈复这人还能说这么多肉麻话。”

李牧也望着台上的那对佳人,好久才开口,“因为娶到了喜欢的人。”

嫁女儿大概都是喜悲参半的,应菲的母亲在台下哭得伤心,但除了应菲的父母,坐在角落里的沈洛看起来也挺低落的。

易绵怼了怼李牧,“要不要去安慰一下你的好兄弟?”

沈洛其实也是易绵的发小,易家和沈家走得近,两家人关系一直不错,但比起跟易绵,沈洛从小就更喜欢跟李牧玩。

李牧淡淡看了眼靠在椅背上的沈洛,“他没那么脆弱。”

“但毕竟是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最后却成了自己嫂子,”易绵摇了摇头,“挺惨的。”

沈洛高中追了应菲三年,后来大学还追去了应菲在的城市,他的单恋倒是轰轰烈烈的。

“你是替他可惜,还是在替自己可惜?”

易绵奇怪地看了李牧一眼,“我不就高中的时候追过沈复一小段时间吗,那时候年少无知。”

沈复学生时代是那种清冷学霸,比易绵和李牧高了两届,当时贴吧上铺天盖地都是沈复迷妹发的照片,易绵觉得新鲜,也跟着同桌单小优追了一段时间。

“是挺无知的。”李牧点头。

“易绵。”

说曹操,曹操到。

沈复牵着应菲过来了。

“谢谢你愿意让我和小菲在酒庄举办婚礼,也帮我谢谢易爷爷,他托人送来的礼我们已经收到了。”

“客气了,”易绵对应菲笑了笑,“新娘今天真漂亮!”

应菲被夸得脸红,帮易绵添了些酒,“我和沈复敬你一杯,我今天不太方便,就用牛奶代酒了,”应菲又看了眼站在一旁没说话的李牧,“李牧……”

应菲话还没说完,李牧对应菲点了下头,就顾自走了。

“别管他,整天神经兮兮的,”易绵举了举酒杯,“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话才刚说完,易绵就注意到沈复和应菲两人相视一笑。

“你们,已经……有啦?”

应菲笑着点了点头,“五周了。”

易绵若有所思,“那个沈复,我借你老婆聊两句。”

易绵把应菲拉到了一边,“你们试了多久怀上的?”

“啊?”应菲大概没想到易绵会问这个。

“我有个朋友,她想要个宝宝,所以我帮她问问。”

“之前做了措施,后来有一次没做,”应菲说着比了个一,“就……”

“一次就中啊!”

易绵喊得有些大声,应菲看了看四周,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那怀孕还挺容易的嘛,”易绵又问,“不需要注意些什么吗,饮食,特定体位什么的?”

应菲和易绵算不上太熟,上来就问这么露骨的问题,应菲实在开不了口,“你要不让你朋友去咨询一下医生吧,我和沈复,我们,挺,随意的……”

“那频度多少合适?”易绵还没问完,就感觉身后多了个人影,易绵转头看了眼,眉头一皱,“有事?”

李牧拉着个脸,“爷爷叫你现在马上给他回个电话。”

“现在?”易绵就奇怪了,“不刚刚跟他通过电话吗。”

李牧也不多做解释,“不知道。”

等易绵走远了,应菲看向李牧,才开口,“放心,我答应过你的。”

易绵给易德正打了电话,易德正问她还有什么事,易绵就知道自己被李牧耍了。易德正还半天不让她挂电话,絮絮叨叨跟她说了好些关于找外姓继承人的事,还一直逼问她刚刚她说的“会有的”是什么意思。

易绵听着头大,最后演了好一会儿的没信号,易德正那边才挂了电话。

婚礼到了高潮环节,新娘要扔捧花了,一大堆单身女性往上涌,中间还甚至夹着好几个男的。

李牧陪着沈洛坐在位置上,像是并不想参与到这片热闹里面。

“你是不是有病?”易绵也坐过去,“骗我好玩?”

李牧不回答,易绵听到前排的人突然开始起哄,挺大的花束被争抢着,这抛那抛的,最后却直直地朝她的脸砸过来了。根本来不及反应,易绵只好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降临,但过了好几秒,花都没砸下来。

易绵感觉温热覆上她的额头,睁开眼,那束花已经落到了李牧手里。周围的人群沉默了一下,最后给李牧鼓起了掌。李牧拿着花束看了一会儿,把花递到了易绵眼前。

虽然易绵是个不婚主义者,但她也不排斥这份祝福和浪漫,等她准备伸手去接的时候,李牧却又“唰”地一下把花塞到了沈洛怀里。

沈洛明显愣了下,有些不解地看着李牧,李牧避开沈洛的视线,轻咳了一下,“拿着吧。”

易绵轻哼了声,果然好基友啊。

第2章 面壁思过

大概是不愿接受初恋女神嫁为人妻的事实,李牧和沈洛参加完婚礼,当晚就走了。

易绵第二天才飞回上海,下了飞机,易绵直接去了易德正住的浦西檀宫。

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大众辉昂,李牧的车。

有时候易绵真想不明白,李牧那么高的年薪,加上公司每年的分红,为什么非要开这么一辆穷酸死板的车。

易绵当然还记着李牧在婚礼上整她的事,她踩着高跟在草坪上和了几下泥,然后爬上李牧的车头,把鞋底的泥都蹭到李牧的引擎盖上,蹭完之后还嚣张地对着挡风玻璃里面的行车记录仪摆了个 pose。

看着车身上横七竖八的泥印,易绵才觉得解了些气。

易绵在台阶上刮了几下鞋底残留的泥土,去按了门铃。

智能门铃响了好久才接通,易绵低下头,对着话筒说了句“开门”,但那头好久没反应。易绵以为是里头的人没看清她的脸,就岔开腿,把脑袋往镜头上凑了凑。

话筒传来一阵“滋滋啦啦”,易绵好像还听到门后面的人轻笑了声。

易绵不耐烦了,刚想张嘴骂人,门却开了,没等她走进去,阿纯就流着哈喇子朝她扑过来了。

“你起开!”易绵嫌弃地推了推阿纯的脑袋,“一股口水味儿!”

站在不远处的李牧环着胸,像是在看戏。

易绵睇了他一眼,“刚刚是你吧,站在门后面半天不开门!”

李牧耸了下肩,“没认出来是你。”

李牧说完打了个响指,阿纯就从易绵身上下来,跟着他进屋了。

听到动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老人快步走出来,看到易绵的那刻脸上露出了微笑,“绵绵回来啦!”

“小哥!”易绵冲顾文革招了招手。

“没大没小!”顾文革睨了易绵一眼,“我再大几岁都能当你爷爷了!”

顾文革当初在英国当了十来年的私人管家,回国失了业,后来遇到易德正,在家里做起了园丁和家政。虽然不再是管家了,但顾文革还成天穿着商务西装,头发也用发蜡打理得油光发亮。

顾文革比易德正小了几岁,易德正一直叫他小革,易绵小时候听成“小哥”,觉得好玩,就也跟着叫,到现在也没改过来。

顾文革往二楼望了眼,提醒道:“易先生请了些人。”

“谁?”

“备选继承人。”

易绵脱了外套丢到顾文革怀里,“他老人家怎么就那么闲啊!”

易绵鞋子没换就上了二楼的会客厅,易德正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德牧阿来蹲在他腿边。两边坐着四五个年纪不大的男人,茶几上还密密麻麻摆着他们的简历和一些证书。

李牧倒没参与,靠在窗边,拿着激光笔在逗阿纯。

“什么意思啊,爷爷?”

易德正喝了口茶,不紧不慢,“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

“那我是不是也说过再给我点时间。”

易德正爱面子,自然不会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跟易绵讨论她到底要不要结婚的事。

“可惜我年纪大了,”易德正放下茶杯,“等不及咯。”

“您今年才 73,哪里……”

一旁的顾文革轻咳了声,提醒道:“七十五。”

“连我多大都记不住。”易德正脸色黑了几分,摇了摇头。

易绵心里也烦,也不打算狡辩了,扫了眼在场的候选人,“所以选出什么结果来了吗?”

易德正用手里的拐杖指了指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不错,哥本哈根商学院的管理硕士,在美国一家上市公司当了七年的销售总监。”

“学历是挺高,”易绵打量着沙发上的男人,“但先生你懂酒吗?”

男人心气也高,在管理阶层干了那么多年,自然不愿意被一个比他小的黄毛丫头质问。

“当然!我每晚都要喝上几杯,我朋友还在法国买了一个酒庄,我经常去那儿品酒,怎么会不懂酒呢。”眼镜男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眼里还带着些不屑。

易绵点头,“那我请教你几个问题吧。白葡萄酒皇后,霞多丽,随着产区纬度的变化,从冷到热,分别会产生怎样的香气?”

男人一愣,似乎连问题都没听懂。

易绵轻笑了声,“那我问个简单的,如果顾客想要淡雅花香风格的白葡萄酒,你会推荐什么?”

男人还是没吭声,易绵自答道:“白诗楠和维奥涅尔。”

“那如果我想要口感紧致,富有肌肉感的红葡萄酒,你又会推荐什么?”易绵等了几秒,扯了下嘴角,又道:“西拉。”

眼镜男脸色一沉,推了推镜框,“我不觉得作为管理层的我需要这么详尽地知道关于葡萄酒的所有细节。一个优秀的领导人,只要会管理和识别人才就够了。”男人为自己找了借口后,又开始挑易绵的刺,“易小姐没有进修过管理相关课程,也许是因为作为一个女性,你的想法也偏狭隘,没有宏观思维。”

易绵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什么年代了!还搞性别歧视啊?你多大啊,怎么没死在上世纪啊!”

感受到易绵的情绪变化,坐在地上的阿来警惕地看了眼镜男一眼,然后有些凶地吼了一声。

易德正拍了拍阿来,示意它安静,又瞪了易绵一眼,“易绵你怎么说话的!”

“我怎么说话了?”易绵把桌上的纸张砸到地上,“您心里也这么想的吧!您也重男轻女,您觉得我管理不好这么大的酒庄!别拿我不婚当借口了,如果我是个男的,您也不用费这份心思了吧!”

顾文革拉住易绵,想让她冷静些,易绵挣开了,跑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把水果刀。

围坐在沙发上的那些候选人一下子就跑光了,那个眼镜男颠颠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抓上包就溜了。

易德正冷笑一声,“你要杀老子啊!”

易绵扬了扬手里的刀,作势要冲过去,顾文革拦在中间,伸手挡着,“绵绵你赶紧把刀放下!”

“别拦着我!”

易绵吼着却半天不往前,顾文革自然也知道易绵不可能真的敢乱来,也懒得跟她演了,就往旁边挪了一步。

易绵看顾文革不拦着她,又喊了句“别拦着我”,然后主动挪到了顾文革跟前。易绵冲顾文革使了使眼色,可顾文革像是没看到,又往边上移了一大步,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易绵下不来台,拿着刀背抵着自己的脖子,“那我今天就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屋里三个男人,都看戏一样盯着她,却没人开口劝一句。

易绵有多惜命,他们可太清楚了,平日里擦破一点皮,她都要举着手指“巡游”半天,她怎么可能对自己下得去手。

“我……”易绵像是想到了什么,抓着刀就走到阿纯身边,对着阿纯的脖子比划了一下。

“等一下!”她这还没开口呢,易德正就喊停了,“你别伤着它!”

“吼!”易绵觉得无语极了,她用力扒拉阿纯的头皮,阿纯翻着白眼,一副惊慌失措的傻样,“敢情这只哈士奇才是您的孙子吧!我的命还没一只狗重要啊!”

“你把刀放下,我们好好商量!”

“行!那您得答应我,再给我一年的时间!”

易德正点了点头,“行行行!赶紧把刀放下!”

易德正说完就冲李牧使了个眼色,李牧攥着易绵的手腕,打掉了那把水果刀。

易绵没了威胁条件,易德正立刻变了脸色,把手里的拐杖砸到地上,呵斥道:“简直胡闹!”

易绵胡闹的后果就是去易夏风和谷雪的房间面壁思过。

易德正从前是军人,又有极强的大男主义,可易绵偏偏从小就是个脱了缰的疯丫头,她不受管教,脾气差起来可以把易德正气个半死,但易绵心情好的时候,嘴又很甜,时常把易德正哄上了天。

易德正常说,要是换个人,早就用棍子给他打死了。可对易绵,他还是始终下不了狠手。

易夏风和谷雪的房间,每天顾文革都会打扫,里面的摆设都是从老房子里搬过来的,一比一进行了还原,所以房间的整个装修风格都略微过时老土,和这洋气的大别墅实在不太搭。

易绵靠在摇椅上晃着,盯着墙上的两张照片有些出神。

很小的时候,易德正就会指着墙上的易夏风和谷雪,跟她说,这是她的爸爸妈妈,可易绵却没有半点印象。易夏风和谷雪死的时候,易绵才一岁多,那么小,她能记着什么。

易夏风和谷雪是高中同学,后来大学就在一起了,大二那年谷雪怀了易绵,两人领了证。可婚后的谷雪觉得自己被婚姻和家庭束缚了,有一天晚上提着行李箱偷偷跑出去,易夏风开车去追,两人在路上出了事故。

具体的细节易绵也不知道,易德正不愿意多讲,易绵其实也不太感兴趣。

说实话,易绵对这两人没多大的感情,只是每次犯了错,易德正都会逼她来他俩的房间面壁思过。易绵的不婚主义也从来不是因为受了他们影响,她没什么心理阴影。她不结婚,就是单纯地想要独占古德酒庄。

易绵觉得实在没必要找个男人来觊觎这家产,到时候还要跟他有福同享,有难同担的。她这么有钱,这辈子应该是吃不了什么苦了,她自然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福分给别人。

想到这儿,易绵又不禁烦躁起来。

易德正答应再给她一年的时间,除掉十月怀胎,她也就剩两三个月的备孕时间了。

易绵从摇椅上起来,冲两张照片拜了拜,“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听不听得到,但如果听到了,就让我顺利要个孩子吧。”

易绵说完肚子就开始叫了,易绵又冲照片拜了一下,退而求其次,“比起孩子,现在先给我一点吃的吧。”

早上在飞机上吃了点飞机餐,一直到现在她都没吃过饭,她快饿死了。

话音刚落,易绵感觉脚边多了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

是阿纯,背上还驮着一个嫩黄的卡通小包。

大概是想到易绵刚刚拿水果刀抵着它的脖子,阿纯看起来有些害怕,没了往日的傻乐。

易绵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阿纯的脑袋,“刚刚抱歉啊,一时情急嘛,别记仇,我下次给你带烤红薯。”

阿纯听到烤红薯就兴奋了,嘴巴咧着,用脸蹭着易绵的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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