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宠矜骄:落魄小咸鱼被王爷骗婚后》作家:00后槐花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3分类:小说浏览:28评论:0

宠矜骄:落魄小咸鱼被王爷骗婚后

作者:00后槐花

简介:

【双男主+权谋探案+甜宠+1V1+蓄谋已久+剧情文】

【矜贵易碎落魄小公子受x众星攒月位高权重宠妻攻】

【一句话看点】救命!未婚夫的死对头探案,非要带上我

秦艽是个懒倦的落魄小公子。

懒到被家中遗弃南州三年,也心如止水。

落魄到受了伤半年没治好,也习以为常。

秦小公子:爱谁谁,习惯了,无所谓。

直到这日无意被卷入离奇凶案,遇到了杀伐果断的翎南王。

谢奈,先帝第六子,权重势重,是矜贵潋滟的翎南王,也是狠戾恣睢的天垣战神。

秦小公子一见他就害怕,不仅因为初见秦艽喷了他一身血,更因为他和自己那丞相未婚夫是死对头!

后来凶案恢诡谲怪,谢奈命秦艽协助查案。

秦艽:“我能拒绝吗?”

翎南王气定神闲,下一秒身侧同样不愿协助查案的大盗贺啁,被强行灌了一颗剧毒碎骨丹。

“刚刚秦小公子说什么?”谢奈问。

秦小公子表面:……我说我愿意。

秦小公子实际:刚刚是我装的,救命,我要逃!

再后来,那位丞相未婚夫要同秦艽解除婚约,蓄谋已久的翎南王不请自来。

再再后来,压着小公子辗转厮磨的翎南王轻笑:这么多年,他终于摘到了他的秦艽花。

?

第一卷:绣藏白骨?

第1章 诡秘逃生

从前日算起,南州城的雨已是整整下了三天,无昼无夜,滴滴霏霏。

秋雨连绵直打得城中朱雀街前楼一排排菊花垂头丧气,蔫头巴脑。不仅是菊花垂头丧气,就连这南州城中的百姓亦是家家闭户,不见生人。

夜色浓稠,暗夜蝙蝠尖声嘶叫,扯开雨夜深林的诡秘。

幽暗的天空一道白光闪过,轰隆惊雷炸开本就不平静的黑夜,忽地,一群蝙蝠呼啸着从秦艽头顶飞过!

胯下马被惊,秦艽身体一歪狠狠摔到地上。

地上陈年腐叶被雨水浇湿散发出一股浓浓酸腐气味,原本清隽的小公子此刻墨发散乱,狼狈异常。

不远处一只蝙蝠正停在树梢冷冷瞧他,跌跌撞撞地爬起身,秦艽迎着雨水微微眯眼,只瞬息小公子漆黑的长睫便挂满细小雨珠。

经过刚刚一惊,马儿早已跑没了影,攀开拦在面前的枯枝,秦艽抬步继续向前。

他不能停。

平日里不起眼的树枝化作了夜色中最锋利的武器,秦艽的脸被划得伤痕道道,大约在林中行了小半个时辰后,秦艽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

“哒哒哒”——

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同暗夜催命符让秦艽的心瞬间紧绷。

“搜!”

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戾气,秦艽快速闪身躲入了一旁的矮树丛。

“咚咚咚”秦艽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正紧张时秦艽感觉有一个硬物硌在脚边——是一块枫叶形状的玉佩。

拾起玉佩秦艽目光一瞬间变得温柔,但转瞬又变得警惕坚毅。

不远处黑衣人分成三队开始在林中搜查,秦艽注意到这些人眼神肃飒,行动有序,应当是经过有组织地严格训练。

凄凄寒夜,冷雨刺骨。

黑衣人手中锋利的长刀劈断拦路的矮木树枝,“找到了吗?”刚刚那个带着戾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回骆北大人,这边没有!”

“这边也没有!”

“这边还在搜查!”话落,一名黑衣人举剑向秦艽藏身的树丛刺来,剑锋险险从秦艽身畔擦过,他捏紧玉佩死死忍住没出声。

正当黑衣人准备进一步查探时——“大盗贺啁,休要逃!”不远处响起了一阵打斗声。

“所有人集合,务必生擒大盗贺啁!”

“是!”收到命令,黑衣人转身便走。

“呼……”

随着黑衣人离去,秦艽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

秦艽小心观察着不远处的打斗情形。那名叫贺啁的大盗功夫不错,但黑衣人武功更高,遂几个回合下来那贺啁就被拿住了。

“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别动我!哎哎哎……怎么还摸小爷胸口,放开!”

骆北本是想取贺啁怀中被盗物品,谁想他竟这般聒噪,骆北怕惹得远处主子不快,索性便一手刀直接将贺啁劈晕了。

秦艽的目光一直跟着骆北,只见他拍晕贺啁后便捧着一个东西转身向后走。

不远处,众黑衣人将一个修长的身影围在中间,想来那应当就是这群黑衣人的主人。

油布伞挡不住骤雨滚落,暗夜中火把的光被风吹得时暗时亮,火光打出树影丝缕,浅浅投映在被众人围绕的修长身影上。

眼见搜查的人纷纷朝远处的修长身影围拢,秦艽脚下轻移正准备趁机离开,但谁知脚下刚移一步,便觉一股冷冷的目光将自己锁定。

被发现了!

秦艽当即觉得不妙,正欲逃离时却被赶来的骆北一把拽住,下一秒他感觉整个人天旋地转!等视线再停住时,他已被摔到了之前被众黑衣人包围的修长身影面前。

白日里逃了一天,秦艽本就累极,此刻被狠力一摔,更是觉得心肝脾肺都似要被摔碎了。垂头闷咳了两声,勉力咽下已经涌到喉口的血腥,秦艽半撑着身体抬起头。

隔得近了他才看清面前锦衣男子的模样:深秋近冬时节,男子内着一身墨色锦衣,衣上细细绣着精致暗色云纹,腰悬一枚上好青玉双鹤佩,外罩狐毛披风,颈间一圈如雪狐毛衬得男子面容似玉,矜贵非凡。

男子垂眸朝秦艽看来,左眼尾一颗红色小痣自火光明暗间展露惊人风华,虽只是清清冷冷的一眼,但秦艽却感觉浑身不适。

男子眼眸清明,端端一眼看过来似长白清雪,远山黛画,呈的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但男子清明眼眸下的眼神却是如冰似凌,犀利如鹰,让人无端生出些惧意来。

“贺啁同伙已被擒获,主子恕罪,是属下疏忽了。”

骆北的声音震碎了秦艽的恍惚,“我不是他同伙,我只是路过。”狼狈地爬起身,秦艽哑着嗓子为自己辩解。

“不是同伙?那这深更半夜你一个小公子为何会出现在这城郊深林?”

少年纤细,眉目隽秀,一身缁色织锦直裰长衫虽被树枝挂得破烂,但掩不住着衣人的风致彬然。

骆北观秦艽衣着气度,合该是哪家的受宠小公子才对,而他却在滂沱雨夜莫名出现在这城郊深林。

属实可疑。

“我……”

面对骆北质疑,秦艽一顿。

夜风乍起,骤雨不断,油布伞下男子如墨青丝被风扬起后懒懒落于颈间狐毛之上。

“说不出缘由便就地格杀。”秦艽听到男子如是说。

“是!”

得了男子命令,骆北提剑便朝秦艽刺来。

生死之间,秦艽出于求生的本能身体狠狠一偏避开了骆北的剑,脚下踉跄不稳,秦艽再次狼狈滚倒在地。

秦艽手腕内侧之前被树枝划伤的伤口愈加严重,血水混着雨水落入泥中,秦艽被逼急了,眼神恨恨地盯着那个下格杀命令的男子:

“我天垣朝以律法治国,刑需有理,杀需有据,而如今我是犯了何条律法,你们竟要私自将我格杀!”

男子并未回应秦艽。

骆北目光森寒,再次提剑逼近。

“别靠近我!”

秦艽惶急后退,“我,我……观你们一行人脚踏行军皮靴,应当是军营中人,听闻当今翎南王治军极严,如今他正借道南州班师回京,而你们却在此时做出此等草菅人命之举,就不怕被翎南王知晓后重罚吗!”

一番话说得又气又急,秦艽说完便又是一阵猛咳。

刚刚被骆北第一次摔到地上的时候,秦艽留意到他们的鞋子都是厚实皮靴,南州城地处京都以北,是一座少雨多晴、家家有花的浪漫边城。

城中住民虽不似江南人士穿着绫罗讲究,但也鲜少穿这种厚实皮靴,这种皮靴保暖耐造,适合长途跋涉,一般多用于军中使用。

而秦艽搬出翎南王的名头也不过是为了一时震慑,他并不指望真能有什么用处,只想着将他们拖上一拖,自己好思索脱身之法……

然而不知是秦艽字字泣血加震慑凛然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其他如何,左右骆北竟真的停在了那里,没再有动作。

闲手拨弄着腰间的青玉双鹤佩,谢奈垂头轻笑,声如珠玉碰撞,琅琅清脆,“滂沱雨夜,阒无一人,翎南王?怕是不能为你撑腰做主。”

暗夜风雨潇潇,树林里的枯枝被黑夜魔化显得狰狞可怖。

谢奈话落,秦艽亦嗤笑一声,“既事已至此,我便直言,我乃京都礼部侍郎嫡长子,与当朝丞相林瑥自小便有婚约,若今日我死在这儿,林相定不会与你们干休!”

秦艽话落,骆北心中一震,不禁悄悄去看谢奈,而谢奈亦是眉眼微蹙。

“主子,这……”

瞅着跌在地上的狼狈少年,骆北不禁感叹,林相的成婚对象居然撞到了自家主子手上,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孽缘?毕竟京都人人均知林相和翎南王不合……

秦艽能感觉到谢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且那目光让他十分不适,不过现在谢奈为刀俎,秦艽为鱼肉,他亦无可奈何。

只是肩上太疼了,秦艽想按住左肩缓解疼痛,抬手间那块一直在秦艽袖中的枫叶玉佩却掉出来,落到了泥地上。

谢奈和秦艽同时看到玉佩落地,下一秒骆北疾步上前拾起了玉佩。

骆北正欲将玉佩呈与谢奈,耳边却炸响一声嘶吼——“还给我!”

受伤的少年犹如被激怒的猛兽疾速冲向骆北,想到他身份特殊,骆北一下也不敢下死手,只得仓惶退了几步,而秦艽来势太狠,似不要命般,骆北一瞬疏忽,竟真让秦艽将玉佩夺了回去。

“这是我的!”

秦艽抓着玉佩目光愤愤,然而下一秒一只清瘦有力的手从侧边而出稳稳地钳住了他的手。

秦艽侧目,是谢奈。

风雨交加下,谢奈依旧皎如玉树,身姿淡然,但他钳着秦艽的手力气却大得惊人。

“你放开我!”

秦艽挣不开谢奈的钳制,整个人气得微微发抖,一双眼睛也红得令人心惊。

秦艽手腕处的血还在往外冒,谢奈钳着秦艽的手,衣袖处也沾上了一抹殷红,但他面色不改,目光沉如寒潭古井。

眼见手上的玉佩一点点远离自己,秦艽之前涌到喉口的血腥再也压制不住——噗!

秦艽气急攻心一口鲜血直接喷出,距离秦艽最近的谢奈和骆北均受波及,尤其是谢奈,他颈间白色狐毛上尽是点点鲜血,犹如雪地红梅,瑰丽异常。

一口鲜血喷出后,秦艽再无力气支撑自己,身体慢慢地软了下去……

“王爷!”

“快拿帕子来!”

骆北惊慌的声音渐渐飘忽,秦艽昏迷前隐约看到谢奈脏污的狐毛披风和他紧蹙的眉头。

秦艽迷迷糊糊地难受,却又觉得解气,让你放手不放,活该……?

第2章 天垣战神

一场晚秋雨过后,迎来晴日高悬。

未时正是日头灼灼时,明亮的日光被繁复的菱形花窗分割得细碎,斑斑驳驳落在青石砖上犹如星辰散落。

“里面的人还没醒?”

“尚未。”

听到侍女的回答,骆北垂头皱眉,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林相的成婚对象还未醒来。

“好生照看着,里面的人若醒了立即来报。”

“是”。骆北说完便转身离开,侍女则进屋去查看秦艽状况。

先前大夫来瞧过,说小公子大多都是皮外伤,也没内伤,所以侍女也疑惑,这怎么就是不醒呢?

侍女手托茶盘进了屋内,绕过红木金漆嵌象牙座屏风后,侧身去看床上的人,但此刻床上却是空空如也!

那位小公子呢?

侍女第一反应就是往外跑去通知骆北,但她刚转身就被人用烛台尖端抵住了脖子。

昨夜蜡烛燃尽,侍女还没来得及将只余尖针的烛台收走,烛台尖端在阳光下闪着锋利的光,秦艽声音冰凉,目光沉沉。

“别动!说,这是哪儿?”

其实秦艽在骆北来之前就已经醒了,但因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所以他谨慎地没有出声。

侍女被秦艽吓得微微发抖,“这……这里是南州刺史肖年章大人府上,我是府中侍女,专门来照顾小公子你的!”

“我怎么会在此处,谁带我来的!”

秦艽在南州城住了三年,南州刺史肖年章他是知道的,但他昏迷醒来后,怎么会在他府上?

侍女面露难色,声色哽咽,“小公子饶命,奴婢不知,奴婢只是被派来照顾您的……”

瞧着这侍女似乎真的不知情,秦艽也不再多纠结,直接道:“带我去见你们刺史大人。”

“这……小公子刚醒,不如先用些膳食,等奴婢通传之后再带您去见刺史大人如何?”

最近南州城出了凶案,肖年章忙得焦头烂额,所以侍女并不敢直接带这个陌生小公子去见她家刺史。

见侍女推脱,秦艽耐心告罄,“别废话,走!”

手上烛台尖端微动,吓得侍女一个哆嗦,“好的,小公子别激动,我这就带您去……”

南州虽是边城,但地域极大,所以刺史府虽不算富贵,但占地却比一般的州府都要大些。穿过亭台楼阁,绕过假山几座后,秦艽瞧见不远处的水榭中立了三个人。

有两个是“熟人”,其一是骆北,其二就是之前被自己喷了一身血的男子,而其三应当就是南州刺史肖年章了。

骆北发现了不远处的秦艽,“王爷……”

“无妨。”风乍起,拂起谢奈墨发缕缕。

其实秦艽一出现,谢奈就发现了。少年身形纤瘦,面色苍白,是一身靛青云缎长袍也掩不住的疲倦病容。

“王爷,如今南州城出了这等骇人案件,城中住民人人自危,下官也是没办法了,才敢大胆请王爷帮忙监审此案……”

肖年章并未发现不远处的秦艽,只一心向谢奈回禀近日案件情况。秦艽在远处隐隐约约地听到了“王爷”“案件”等关键词。

秦艽突然想起,那夜自己昏迷前骆北也是叫了一声“王爷”……

事情突然就清晰了起来。

难怪他说“翎南王怕是不能为你撑腰做主”,原来,他就是翎南王。

翎南王是先帝第六子,也是幺子。三年前先皇承垣帝去世后,太子本就不好的身体也没有拖太久,一个月之后也跟着承垣帝去了。

先帝和太子先后薨逝,皇位空悬众皇子以命相争,可偏偏二皇子身有残疾,三皇子又天生痴愚,四皇子和五皇子倒是正常,就是出身太过低微,算来算去,最后就只剩下一个六皇子谢奈,怀瑾握瑜,出类拔萃。

那一年是天垣十四年,朝堂动荡,外邦为祸,就在众臣都以为谢奈会自己称帝的时候,谢奈以一己之力镇压其余皇子,并联合世家之首林家扶了已故太子长子谢晅然为新帝。

当时谢晅然才十四岁,大臣们都以为他会是个傀儡皇帝,但谁知新帝登基一月后,谢奈便自请去了靖关平叛外邦祸乱,且这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来,内小皇帝在世家之首林瑥林丞相和先帝之师吴先逸辅佐下励精图治,外谢奈镇守靖关平定外邦祸乱,一次次精妙布阵,一次次浴血厮杀。

谢奈出征用兵如神,战无不胜,京中百姓均称他为“战神”。如今三年战乱已经结束,翎南王谢奈亦是大胜回朝。

性命垂危之时想借个幌子救命,结果借到了“凶手”本人脸上,而且他还提了林瑥,谢奈的死对头。瞧着不远处的三人,秦艽虽面上平静,但内里已是心旌摇摇,翻江倒海。

“前日抓的大盗贺啁,下官已对其进行审问,事发之时贺啁正在盗取您的东西,所以他应当不是凶手,接下来您看如何处置……”

肖年章认真禀报,却久未得谢奈回应,“王爷?”疑惑间肖年章抬头去看——谢奈目光落在自己左后方,是那位小公子醒了。

肖年章瞧着当下谢奈明显是被分了心,他混迹官场多年也是极有眼色,当即就道,“是那位小公子醒了啊,那下官先行告退,王爷您先忙。”

“城中若有新异样,即刻来报。”

“是,下官知道了。”

肖年章行礼退下,临走时余光觑了一眼不远处的秦艽,心道:真是个风姿毓秀的小公子,难怪能引得王爷分心。

秦艽自然不知肖年章心中所想,正愣神间,骆北已至眼前,“秦小公子,王爷有请。”

秦艽没答话,只将手上的烛台交与侍女,然后沉着脸同骆北往水榭去。

秋风拂动,水岸边枯黄的茅草也呈现出翩然之姿,近岸处几尾红色小鱼轻轻摆尾追逐,转瞬又匿于水下不见踪迹。

秦艽在距离谢奈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王爷,请将我的玉佩归还于我。”

秦艽掌心向上摊开手,少年的手细细长长,骨节分明,左手无名指的第二个指骨处还有一个形似月牙的白色疤痕。

“知道本王是谁了?”谢奈问。

秦艽声音干巴巴地回,“知道了。”

“既知道了本王身份,还要找本王拿回玉佩?”

谢奈话落,秦艽一愣。?

第3章 骇人杀意

“王爷这是何意?”怎么,这玉佩他还不打算还了?

“不是要本王给你撑腰,那不得给点贿赂?”

“谁要你撑腰了!”秦艽感觉自己就像京都年节时的炮仗烟火,一下就炸开了!

什么撑腰,简直胡说八道!这人可真会乱抓重点!

“相信王爷已经查证过我的身份,我并非贺啁同党,所以请王爷将玉佩归还与我!我已离家两日,不可再在外耽搁了。”

秦艽面色不愉,就差明着说谢奈你别没事找事,快把玉佩还我,我要回家了。

见面前人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谢奈便没再多言。

“去取玉佩来。”谢奈抬手吩咐骆北去取玉佩。

骆北离去后,秦艽和谢奈便各自静默没再讲话,但秦艽总感觉今天谢奈怪怪的,似乎比之前多了些……和善?

传闻中翎南王为人孤高清傲,心狠手辣,怎么,他是听错传闻了?

不一会儿,骆北取来玉佩打断了秦艽的胡思乱想。

“秦小公子,您的玉佩。”

玉佩装在一个楠木盒子里,秦艽正欲伸手去取,却见侧边又伸过来一只手。

是谢奈。

还好他一直提防着今天行为怪异的谢奈,快速将玉佩抓在手里,秦艽一个闪身后退离开谢奈几步远。

秦艽气急败坏,“怎么,王爷还想被喷一身血?”

伸出去的手落了空,谢奈也不恼,面对秦艽的质问,谢奈道:“你伤口裂开了。”

秦艽低头,手腕处的纱布确实渗了血出来,不过秦艽才不信他是好意,“我的事不劳王爷费心!”

话落,秦艽转身便走,谢奈眸中遥遥映出少年离去的坚决背影。

日暮西山时远山云边慢慢被染成窃蓝色,半轮斜阳还有些许赭色暖光,夕阳余晖洒落在水面,为即将到来的暮色添了几分动人的温柔。

骆北悄悄看了一眼自家王爷,心道:王爷今天是有点怪。

不过不待骆北思索过来谢奈为何怪,远处肖年章便惊慌失措地跑来了,“王爷!不好了……”

“贺啁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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